第231章 責(zé)任感強(qiáng)
許南歌和霍北宴立刻齊刷刷看向了她。
許南歌詢問:您知道
霍北宴也開了口: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老夫人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外面,搞得神神秘秘的。
然后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孫媳婦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不過平時那個副人格不跑出來,主人格壓住了副人格,所以事后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許南歌:……
霍北宴:……
霍老夫人就自顧說道:我看過很多和電視劇的,很多主角都是有這個病,還有一本,男主有好多個性格呢!那女主嫁給了一個人,又好像是嫁給了好幾個,現(xiàn)實(shí)版的一妻多夫,真是爽��!
許南歌:……
霍北宴抽了抽嘴角:奶奶,口水要流出來了……
霍老夫人立刻擦了擦嘴角,接著才意識到什么,瞪了霍北宴一眼,然后看向許南歌:孫媳婦,你有精神分裂癥嗎
許南歌撫了撫額頭:還真沒有。
她每年都體檢的,而且鑒于小時候生活環(huán)境太壓抑,曾經(jīng)還被李婉如洗腦,許南歌很注重自己的心理健康。
霍老夫人迷茫了:那還能是啥情況
許南歌搖頭不解。
霍北宴則道:無論是什么情況,如今南歌都是我的妻子。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許南歌還想說什么,可見霍老夫人打了個哈欠,面露疲憊之色,就意識到她累壞了,于是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對,其實(shí)真相如何,也不怎么重要,奶奶,你早點(diǎn)休吧。
霍老夫人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他們:反正我不管,你們?nèi)缃袷呛戏ǚ蚱蓿梢欢ㄒ煤眠^呀!
許南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又要出門,許南歌的手卻被霍老夫人拉住了,接著霍老夫人看向霍北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diǎn)私密話要給孫媳婦說……
霍北宴:……
他聽話的出了門,關(guān)門時,隱約聽到霍老夫人正在詢問:孫媳婦,臭小子床上功夫還行吧如果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能諱疾忌醫(yī)……
霍北宴:!!
房間里,許南歌也面色微紅,沒想到霍老夫人竟然問的這么直白。
她撫了撫額頭,眼見霍北宴出了門,這才苦笑了一下:奶奶,人走了,有什么話您直接說吧。
霍老夫人面色恢復(fù)了正經(jīng),握著許南歌的手嘆了口氣:我其實(shí)是想跟你談一談葉可柔的事情……
提起那一位,許南歌微微一愣。
想到霍北宴之前屢次消失不見,或者整晚都沒有回來,她心中其實(shí)都有猜測。
只是她向來冷靜克制,等著霍北宴來給她解釋,因此就沒有多說什么。
霍老夫人嘆了口氣:北宴這個人別看面上冷冰冰的,其實(shí)重情重義,責(zé)任感很強(qiáng)。這是他的優(yōu)點(diǎn),可同樣的,這也是他的缺點(diǎn)。
霍老夫人開了口:南歌,我也不想偏心自己的孫子,我只是當(dāng)年讓你和他結(jié)婚時,并不知道葉可柔的存在,那臭小子忽然回來說這輩子都不會結(jié)婚了,我一時著急,才讓你們兩個辦了證。
許南歌繃緊了下巴。
霍老夫人就語重心長道:我自己的孫子,我自己了解。他責(zé)任感強(qiáng)。既然選擇和你共度一生,就會一輩子都不會辜負(fù)你!至于葉可柔那邊……我也不知道他會怎么處理,我先告訴你一聲,免得你什么都不知情吃了虧。
老夫人這話完全是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讓許南歌心中一暖。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
許南歌和霍北宴又搬回了老夫人的院子來住,而霍詩情想要厚著臉皮住進(jìn)霍家,霍北宴卻要把人趕走。
霍寶祥和霍元杰頗有微詞,可霍北宴卻表現(xiàn)的非常強(qiáng)勢。
之前肯讓步,不過是因?yàn)榛粼娗槭种杏刑匦帯?br />
現(xiàn)在許南歌提供了藥物,讓霍北宴在三人面前再也沒有了顧忌。
霍元杰說:詩情如今好歹和楚家訂了婚,怎么能從外面出嫁必須要從霍家出嫁!
這是想用楚家來壓他。
霍北宴冷笑道:大哥如果舍不得女兒從外面出嫁,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霍元杰急忙詢問:什么
霍北宴輕描淡寫:分家。按理說我成為家主后,大房早就應(yīng)該搬出去的,大哥明顯也有好幾處房產(chǎn),到時候出去住了,想怎么把女兒接回家都沒問題。
霍元杰:!!
他還想著爭一爭家主之位呢,怎么可能輕易分家!
霍北宴見他閉嘴,這才帶著許南歌往老夫人的院子那邊走去。
天色漸晚,許南歌披著月光走在前方,她仍舊還在思索今天老夫人說的那件事,總覺得她和霍北宴是被人給算計了。
可對方是誰,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正在思索時,垂在左邊的手卻忽然被一只溫?zé)岬拇笫治兆�,霍北宴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在想什�?br />
許南歌詢問: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早就查了自己結(jié)婚那天的行程記錄,發(fā)現(xiàn)兩年前結(jié)婚領(lǐng)證的那天,她全程都在實(shí)驗(yàn)室里待著,正在研究氫能油的問題,有公司的工作人員為證。
那么出現(xiàn)在霍家,并且知道她其實(shí)才是許夫人女兒的那人,又是誰!
霍北宴也蹙起了眉頭。
兩人一時間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干脆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他們剛進(jìn)入老夫人的院子里,霍北宴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許南歌沒想聽他電話的內(nèi)容,可因?yàn)榇藭r并肩而走,里面的聲音就露了出來。
是一道柔和的女聲:北宴哥哥,你能來陪我吃晚飯嗎
霍北宴面色沉沉,只吐出了兩個字:沒空。
對面就又開了口:可是我又犯病了,你不在,我根本吃不下東西,北宴哥哥……醫(yī)生說我再不吃,胃受不了的……
許南歌不自覺豎起了耳朵,就聽霍北宴沉默了下,最終道:好,我過去。
聽到他這個回答,許南歌心中微沉,像是一塊石頭忽然壓在了上面。
她沒說話,見霍北宴掛了電話,就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
剛走了兩步,手腕卻再次被霍北宴握住。
許南歌回頭,就看到男人認(rèn)真地看著她:陪我一起去
許南歌微頓,心底忽然升起一抹微妙的感覺,她知道這是霍北宴做出了選擇。
今天這一面,或許就是最后一面了。
許南歌不是矯情的人,于是勾唇道:好啊。
兩人往外走,一起上了車。
路上,許南歌見霍北宴面色沉沉,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她主動問道:你和她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