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人物的悲哀
我震驚地抬頭，落入他深不見底的眼眸，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杜嚴(yán)楓左手抬了抬，好似想扶我，又很快收回手。
“屬下不敢。屬下沒有心思去兒女情長，只希望能盡快提升自身能力，早日為侯爺訓(xùn)練出一支能獨當(dāng)一面的護(hù)院�！�
趙桓是侯爺，無兵權(quán)，卻可以有護(hù)院，兩百人的定額。
目前這支隊伍都由杜嚴(yán)楓訓(xùn)練。
趙桓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整個高臺因為他的沉默，氣氛緊張，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衛(wèi)清婉也只抵著唇，視線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
沒有人知道趙桓此時在想什么。
我埋著頭，屏住呼吸，靜默的等待他對自己命運的宣判。
這是我們這種小人物的悲哀。
“來人�！�
“是！”
我閉上眼睛。
“賞！杜校尉拔得頭籌得賞銀百兩，可從侯府武器庫中選上品兵器一件�！�
“謝侯爺。”
趙桓笑了笑，起身，伸出手去：“夫人，天色漸暗，更深露重，我們回吧？”
衛(wèi)清婉發(fā)出銀鈴般的輕笑，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了起來，兩人相攜而去。
此時的她一定很得意。
而我，就如同一棵被遺忘的小草，跪在高臺之上，無人問津。
隨著趙桓二人離去，其他人也逐漸散了。
杜嚴(yán)楓來到我身邊，半跪于我面前。
“玲瓏，對不起�！�
我沉默不語。
他嘆了口氣，朝我伸出手：“起來吧。他們都走了�！�
我微微搖頭，避開他的手：“你走吧�！�
他愣了愣，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復(fù)雜地看了我良久。
等杜嚴(yán)楓也離開了，整個練武場就變得格外空曠，夜風(fēng)呼嘯，黑暗降臨。
我直挺挺地跪在高臺之上，如同風(fēng)中的蒲公英種子，飄飄蕩蕩，無依無靠。
我在賭。
賭自己用二十八日埋下的種子，到底能不能發(fā)芽。
時間一點點過去。
霧氣彌漫而來，高臺的木板上沁上了一層薄薄的水跡。
我的心也隨之墜落，深淵太黑、太暗。
或許……
我該換一種方式了……
我顫抖著跪伏于地，撐著地板起身。
跪得太久，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邊上倒去。
一雙有力的手臂攬住了我，我聞到了熟悉的檀香味，嘴角抿起小小的弧度。
耳邊傳來趙桓狀似無奈、又狀似憐愛的嘆息。
“玲瓏，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抓著他的衣襟，較弱地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含淚，仰頭望進(jìn)他眼眸。
“爺，玲瓏只想要您……”
趙桓嘆息了一聲，傾身而來。
他的唇碰到了我的。
陣陣酥麻侵略而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我顫抖著承受，在他的手扣住我的下頜時，乖巧地分開了雙唇。
我生澀地回應(yīng)顯然勾起了他的興致。
他粗喘了一聲，喉結(jié)上下滾動，將我整個人都撲在了身下，強(qiáng)勢的侵入著。
“回應(yīng)我�！�
他喘息著，低沉的聲音縈繞在我耳邊。
我羞澀地眨了眨眼，逐漸跟上他的節(jié)奏，唇舌也開始動。
我從來都是最好的學(xué)生，花娘子夸過我千百次，說我是天生的尤物。
這次也不例外，我從生澀逐漸進(jìn)步，一點點讓趙桓享受著教導(dǎo)的樂趣。
他的大掌穿過我的衣襟，摸了進(jìn)來，包裹住了我的柔軟。
“真滑、真軟，和你整個人一樣。”
趙桓抵著我的唇，輕輕咬著，喉間溢出滿意的笑語。
“爺喜歡嗎？”
我急促地喘息著，媚眼如絲，仰躺在他身下，依戀地望向他，如同在看自己最心愛的人。
我的柔軟被他用力捏了一下。
“當(dāng)然喜歡。喜歡到忍不住……”
他雙手用力一扯，我整個衣襟就此散開，露出內(nèi)里水紅色的肚兜。
他低頭，隔著肚兜薄薄的布片咬住了那處紅梅。
“嗯……”
我驚喘，雙手不知該如何放，抵在了他胸膛。
“環(huán)住我�！�
他拉著我的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
我聽話地抱住他。
他埋頭舔舐著，仿若在吃糖。
肚兜內(nèi)，是他的大掌，或肉或捏，聚攏于一處，讓我的柔軟高高聳起。
肚兜外，是他的唇舌，火熱的溫度讓我整個人都處于酥麻狀態(tài)。
漸漸的，有什么東西順著我的后背往上，沖擊著我的大腦，讓我思考不能。
又有什么東西順著我的后背往下，讓我難耐地夾緊了雙腿，隱隱有濕意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