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雪球(H)4
“有種再說一遍死鴨子”
秦燃使勁掐住她的臉頰往中間推,直到那唇撅成小豬模樣。
“說呀,說呀!”
華蕾一邊疑惑地眨眨眼,一邊腹誹道:這人像是有那個(gè)大病,大費(fèi)周折地綁架她,就為了證明她有沒有種。
那呆呆的模樣讓秦燃不由笑了出來,小萌豬!
華蕾一路上沒跟他搭話,誰知他就這樣幼稚玩她的臉。
要不就是一次一次地把下巴處的淺坑往上推,使她的下唇抵上上唇;要不就左右揉著她的人中。
瞧他嬉皮笑臉的,華蕾提起來的心稍稍放下。
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猛地剎車,前方傳來司機(jī)低沉的聲音:“少爺,到了�!�
秦燃勾起唇,將她像捏小雞一樣拽下車。
華蕾盯著眼前高大的哥特式別墅,冷冷問道:“你把我?guī)У竭@,想干嘛?”
“干嘛,你不知道嗎?”他貼在她耳邊,把“干”字咬的特別重。
熱氣讓華蕾的臉?biāo)⒌淖兗t,她暗罵一句:“臭流氓�!�
秦燃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大步流星向前走。
龐大的別墅位于深山中,方圓百里不見人煙。
大門碰的敞開,清冷的穿堂風(fēng)猛撲在華蕾臉上,夾雜著一絲玫瑰清新劑的味道。
這哪里是別墅,是個(gè)城堡啊。
華蕾說不上來,但很像,很像《美女與野獸》的那個(gè)城堡。
舉目望去金碧輝煌、珠光寶氣,用肉眼估計(jì)得有兩叁百平。
她瞬間慌了,能住這么大的房子,他到底是誰?
“我父母會(huì)擔(dān)心的,拜托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華蕾放軟了聲音,裝成急得都快哭的模樣,開始卑微地懇求。
秦燃攔腰將她抱在懷中,朝二樓走去,水晶吊燈在明亮的光線下耀著光。
“別擔(dān)心,都處理好了,你父母不會(huì)懷疑�!�
不知為何,這溫暖的懷抱莫名讓人稍稍安心。
“昨天,你不是讓我干你嗎,你躲什么?”
“你不是說我活不好嗎?”
“能干就行。”
看著那根粗大的、布滿青筋的肉棒,華蕾下身不知為何濕潤(rùn)了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摩擦著。
“小騷貨,吃過一次就想了?”
見狀,秦燃輕笑道。
華蕾臊紅了臉。
“還要這個(gè)嗎?”秦燃扯出幾張紙,溫柔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但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
那一瞬間,華蕾停了呼吸,不知過了幾秒,才聽見她聲音沙啞道:“不用,我要這個(gè)�!�
她拉起他的手遞到唇邊,吞住食指,來回抽插。
舌頭輕舔食指的柔軟觸感,讓他回憶起昨天雞巴被吃的樣子:紅艷的唇外還有一小截肉棒,簡(jiǎn)直淫亂。
他右手飛快地扯下內(nèi)褲,鉆進(jìn)小逼中。
愛液打濕手指,發(fā)出淫靡的水聲。
“啊,啊啊�!比A蕾第一次發(fā)出這樣的聲音,甚至忘記舔動(dòng)手指。
那從未開辟過的處女地就這樣開始了耕種。
“我先用手指,雞巴太粗,怕你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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