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易感期的ala會不會先J后殺……(劇情)
&累極了,意識沉于深處,身下兩口淫穴被插滿,他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睡著了打著小呼嚕的老婆,可愛。
顧燁林要被老婆迷死了,差點沒收住力氣,性器下意識往雌穴的敏感點頂操,這下陶樂有反應了,蹙著眉模糊地哼唧。
顧燁松眼神警告弟弟無效,弟弟沉迷吸老婆根本沒功夫看他,他臉色一沉,直接一巴掌呼過去。
顧燁林低低嘶了一口冷氣。
怪疼的。
要是陶樂醒著他肯定要告狀的,還要老婆給吹吹揉揉。
夜色深了,顧燁林卻沒多少睡意,他太興奮了,第二天醒的也很早,大哥和陶樂都還在睡,他小心翼翼鉆進被窩,輕輕分開陶樂的雙腿,內(nèi)褲是他昨晚親手換上的,白色蕾絲三角款,乍看之下挺正常,實際上蓋住鼓起的花阜軟肉的那片布料是分開的兩片,一左一右撥開,艷粉嬌嫩的肉花顯露無疑。
透著被單縫隙的光,顧燁林仗著他的好眼力,看清了花穴的綻放。
掰開柔軟的大陰唇,糜艷漂亮的細嫩肉膜就是最大的花瓣,小陰唇肉嘟嘟的,比從前肥嫩不少,肉蒂也是,在夜以繼日的揉玩吸吮下,哪怕沒有勃起,個頭也圓溜飽滿十分可觀,敏感度更勝從前,稍微一嘬一吸就會發(fā)情漲大,像顆圓溜溜的莓果,俏生生綴立在花阜頂端,誘人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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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燁林吃逼的時候不像肏穴那般勇猛急躁,好吃的要細嚼慢咽才回味悠長,但他很少在陶樂清醒的時候這么干,陶樂習慣了肉棍奸進穴腔蜜壺深處的激烈性愛,他要是慢吞吞地只舔不插,陶樂會急的一邊哭罵催促一邊揪他頭發(fā)。
孕期更不能這么干了,陰蒂肉唇帶來的高潮只會讓熟透了的騷淫穴腔媚肉更饑渴發(fā)饞,不好好用肉棍鉆進去喂飽小穴,陶樂會勒令他十天半月都不許舔逼。
顧燁林饞壞了,他也想放開了力氣操逼奸穴,但要抗住漂亮老婆的引誘哀求,要顧及孕肚里的倆崽子,難以兩全,只好忍著不吃也不操。
現(xiàn)在封印解除,嫩阜的香甜近在咫尺,親了幾口肉蒂,顧燁林的嘴角比ak還難壓,樂的見牙不見眼。
濕熱的嘴唇裹住整口肉阜仔仔細細地舔,舌苔味蕾不舍得放過任何一寸角落。
陶樂還在熟睡,雌穴已經(jīng)蘇醒。
糜艷誘人的肉花進一步綻放開來,肉蒂紅腫,肉唇充血,被舔的向兩邊攤開,露出唇縫之間的小小的針尖似的尿孔和翕張不已的肉嘟嘟濕漉漉的穴口。
舌尖自下而上撩撥穴口,舔了一口香香的淫靡汁液,濕熱的口腔包裹上去,罩住肉阜,也攏住一大一小兩個孔竅輕輕嘬吸,吸的時候還不忘記用舌尖再來回撩撥小小的尿穴。
顧燁林吃逼的動作很小心,盡量避免發(fā)出聲音,但小穴愈來愈濕潤,舔吻吸吮之間難免發(fā)出點聲響。
顧燁松也醒了,夜里他有聽見oga難受的哼唧,熟練地湊上去含住奶頭,他從老婆孕晚期就習慣了這樣做,喝奶也不會影響休息,吃完轉眼就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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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也是,眼都沒睜,蹭開有些濕濡的衣襟,埋進柔軟的胸乳之間,混著奶香味兒的甜糕和奇怪的隱秘水聲,一下子叫醒了alpha的瞌睡蟲,他火速刷牙洗臉,回來一門心思扎進老婆胸襟之間,為老婆解決晨起的漲乳。
&乳汁充沛,初入口淺淡,越吃越香,嫩呼呼的奶頭也很好吸,顧燁松很喜歡老婆奶子的口感,乳肉他也愛啃兩口,這會兒怕把老婆早早弄醒,忍住了,只親親嘬嘬。
陶樂睡覺一向很沉,只要倆人折騰的動靜不大,就算胸乳雌穴一起泛起快感,雌穴輕輕抽搐著高潮,陶樂也頂多嗯嗯嗚嗚哼唧低喘幾聲,不會醒。
倆alpha趁機玩了個夠,直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開始放縱。
顧燁松一口氣含住兩顆乳粒,齒關咬住乳頭根部輕輕廝磨,舌尖搔刮奶頭頂部。
顧燁林更放肆,手指鉆進雌穴插的小穴咕嘰咕啾直噴水,舌尖不斷舔弄尿穴,舌尖順利鉆進尿穴的同時,雌穴的騷點也受不住指尖的戳刺奸弄,哆嗦著高潮。
雌穴剛高潮,顧燁林就抽出了手指,兩手一左一右箍住陶樂的腿根。
剛醒的oga還很迷糊,嗓音微微發(fā)啞,雙腿下意識蹭動,想擠開顧燁林的腦袋,“別舔了……嗯唔、想尿尿、嗚啊……臭狗、松嘴……嗚、我憋不住了嗚嗚!”
陶樂急壞了,他真的想尿尿,可推又推不走,掙又掙不開,氣的罵出聲,最后還是沒崩住,抖著腿尿進了顧燁林嘴里,他才意識到顧燁林舔的不是他的屄,濕滑柔軟的舌頭一直在奸弄他的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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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又羞又氣,身軀戰(zhàn)栗顫抖,喘了好一會兒才騰出手打顧燁松,“變態(tài)嗚、你也不管管你弟弟!”
顧燁松笑笑,帶著一嘴奶味吻上陶樂的唇,輕輕說:“樂樂也很舒服,不是么?”
陶樂底氣弱了點:“那也不能……”
“樂樂害羞的樣子很可愛,但不用過分羞恥,既然喜歡這種感覺,放縱一點又有什么不好�!�
顧燁林紅著臉,也湊過來想說什么,態(tài)度剛有點松動的陶樂眼疾手快,一巴掌糊住他的臉,“邊兒去,舔了那兒就不許親我了�!�
顧燁林哼哼兩聲,愣是拽住陶樂的手腕親了老婆的手心一口,轉頭再次埋進腿間。
陶樂不知道兩個狗男人玩了多久,醒來之前還做了個黏糊糊的春夢,睜眼之后逼穴深處饞的發(fā)癢,屁穴都忍不住翕張流水。
肉蒂陰唇已經(jīng)被吃腫了,被肉棍深深肏進雌穴穴腔時,穴口外陰也被撞的麻酥酥的,又疼又爽。
度假的這幾天過的比發(fā)情期還要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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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就沒穿過正經(jīng)衣服,漂亮精致的乳夾陰蒂夾裝飾品似的戴著,除了要吃兩根粗粗硬硬的雞巴,他也徹底見識到顧燁松和顧燁林的雞巴興奮到極致不僅會射精還會噴水,愿意主動敞開雙腿掰開兩口淫蕩肉壺,當男人們的精盆肉便器。
雌穴已經(jīng)被玩到艷紅。肉阜腫得像個剛出爐的嫩呼呼熱騰騰的小饅頭,合攏時白里透著粉,中間的肉縫深處滲漏出一點糜艷惹人遐想,掰開來就是漂亮到驚艷的花朵,瑩潤水嫩,嬌艷欲滴,花枝抖顫,穴口還往外淌著濁白濃精。
小肚子又被射鼓了,全是倆alpha射進去的精水,腺體已經(jīng)被海風和薄荷徹底玩壞了似的,一點也不在意是誰來標記,宮口吞下兩股精水只回被刺激的爽到噴水噴精。
小oga渾身潮紅,身子已經(jīng)被操軟了,發(fā)抖的腿根大大敞開,精液淫液混在一起噴出來,好一會兒都沒有停止痙攣。
屁穴像是第二口嫩逼,整口穴都已經(jīng)熟透了,會在雌穴吃雞巴舒舒服服挨操的時候犯饞,做之前稍微揉揉穴口就能濕的一塌糊涂,肉棍送進去,騷媚腸肉濕熱柔軟,黏糊糊地湊上來撒嬌討操。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接了孩子回到家,司機先生熟練地拆掉層層偽裝,換上家居服化身奶爸,陶樂也在老公們的指導下逐漸上手。
小崽子們剛出生沒幾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長開了,白白嫩嫩的兩個大湯圓似的,頭發(fā)都遺傳了oga的栗色自然卷,雙眼皮大眼睛,葡萄似的烏溜溜的,陶樂一抱一哄就咯咯笑。
這會兒幾天沒見,依然熟悉小爸爸的氣息,委屈地癟嘴哭了一小會兒,喝完奶粉,很快縮在陶樂懷里睡著了。
小雙胞胎沒降生的時候,大名小名都討論過好幾輪了,陶樂覺得顧姓好聽,一聽就是主角配置,優(yōu)雅好取名,姓顧的倆人覺得陶更好聽,最后還是身懷六甲的小oga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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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大名陶向陽、顧樂安,小名陶酥、陶糯。
定下不一樣的姓氏的時候,陶樂還有點擔心,因為他網(wǎng)上搜過也問過周圍有雙胞胎的家庭,養(yǎng)雙胞胎最重要的就是一碗水一定要端平,衣食住行有點不一樣就容易吵鬧,姓氏不一樣……嗯反正姓名姓名,哪有雙胞胎姓名都一樣的,有點差別問題不大。
多年后,事實印證了陶樂此時的擔憂沒錯。
上了幼兒園的顧樂安哭著鬧著要改名,要像哥哥一樣隨小爸爸姓跟小爸爸親。
這都是后話。
現(xiàn)在的陶樂還沉浸與逗又乖又可愛的小崽崽們玩的階段,隨著日常的溫馨瑣碎與養(yǎng)崽的雞飛狗跳占據(jù)了陶樂的大半生活,他幾乎忘了腦子里還有個系統(tǒng),只是偶爾在顧燁林‘出差’的時候,想起來老公好像又要去干波大的,惴惴不安的心,在顧燁林平安回來的時候平穩(wěn)落地。
破案追兇和塵封往事都離他太過遙遠,權當老公有個‘殺手’的副業(yè),只是沒得錢拿。
他也會擔心顧燁林會露出馬甲被發(fā)現(xiàn),以后影響小崽子上學和工作怎么辦,畢竟‘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一直安靜磕糖圍觀日常的系統(tǒng)就會跳出來安慰,【這年頭懸案疑案多著呢,不差這一件,而且我一直盯著進展,再加上沈流書和404,宿主放心好了�!�
陶樂擔憂的點并非子虛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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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名單’上的人越來越少,僅剩的幾個還都是有權有勢難以用‘意外’收場的,他們也察覺到危險的來臨。
最初他們是有意阻撓這一系列案件往‘意外’之外的可能定性,這么明顯的意外有什么好深究的,有些人就是命不好莫名其妙死了不是很正�!麄儞摹芎φ摺g的隱秘關聯(lián)被發(fā)現(xiàn)。
但眼看著死的人越來越多,還無一例外都是跟504有牽扯的人,他們也驚覺起來,向警局施壓找尋兇手,卻不許警方深入調(diào)查504案,只催促把重心放到破案上,別一天天的盯著十來年前的破事兒不放。
此時岳沉和沈流書已經(jīng)成長為經(jīng)驗豐富的刑警,自然被選為了專案組成員之一。
多年的同居相處,沈流書這根木頭總算察覺到了主角這位室友的心意,但他依然裝不知道。
案子進行到現(xiàn)在,當年的相關人員自然要走流程問問話,顧燁松能輕松應對,但陶樂可不一定。
所以沈流書意識到岳沉的感情,震驚之后就想到了利用。
他跟陶樂見面聚會,私下聊過幾句。
數(shù)年歲月只在黑發(fā)青年身上落下幾分成熟的印記,面容依舊俊帥,身姿愈發(fā)挺拔,只有在熟悉的親朋面前才放松下來流露本性,他叼住奶茶吸管,漫不經(jīng)心地表示,岳沉喜歡他、還喜歡了這么多年,是好事,正好可以用這份感情來誤導干擾岳沉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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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聽懵了,他覺得這么對待別人的感情不太好,下意識勸阻,既然對方情深一片,或許可以直接跟岳沉坦白攤牌,而非隱瞞欺騙。
沈流書聽著陶樂略顯天真的話,沒有反駁,點頭說會考慮。
陶樂一眼看出了沈流書的敷衍,他也知道沈流書并未完全信任岳沉,擔心出現(xiàn)意外。
而這個意外,大概率是由他造成的。
是他感情用事了,小書跟岳沉相處這么久,肯定知道對方的性子,做出的決定想必也有考慮到這一點。
沒過幾天,陶樂和顧燁松作為504受害者接受詢問,為了避嫌,來問話的是兩個陌生警察,陶樂反復練習過多次,并未露出絲毫破綻,也察覺到對方壓根沒往他們是兇手或教唆者的可能性想。
正當他以為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的時候。
沈流書失聯(lián)了。
和岳沉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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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收到系統(tǒng)發(fā)來的求救消息是大半夜,他急匆匆起床穿衣,跟顧燁松說他做噩夢夢見沈流書出事了,想去看看情況,顧燁林也想跟著去,但事出緊急沒時間給他做偽裝,沒讓他一起。
到了岳沉家門口摁門鈴,半天沒人應答,顧燁松找家伙準備撬門的時候,門口的視訊通了。
漆黑一片,看不著人。
只有沈流書沙啞的嗓音,讓陶樂走,他沒事。
陶樂急的冒煙,瞬間想到了岳沉發(fā)瘋拿刀架沈流書脖子上讓他說‘沒事’的場景,好趕他走。
聽到沈流書夾雜著喘息地趕人,混著奇怪又熟悉的背景音。孩子都要上小學的陶樂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易感期的alpha還有理智嗎?會不會先奸后殺?要不要沖進去救人?
陶樂還在紅著臉糾結,顧燁松則沖屏幕翻了個白眼,拉著老婆準備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