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父子兩個,不能厚此薄彼
陳生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兒子被人欺負(fù),口口聲聲自己是朝廷命官,如今卻沒有一個人買自己的賬。
看金錢幫這架勢,如果自己執(zhí)意要抓捕那個年輕饒話,金錢幫恐怕真要為了他跟自己起沖突。
且不自己能不能惹得起金錢幫,就眼下自己帶來的這一隊城防軍也絕不是這幫江湖高手的對手。
金錢幫交易大廳人來人往,這件事處理不好城防守備府的人可就丟大發(fā)了。
“金錢幫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跟守備府作對么?你難道不怕金幫主怪罪與你?”
陳生此時表面上還是依舊強(qiáng)硬,但語氣已經(jīng)緩和不少。原來以朝廷代表自居現(xiàn)在也改成了守備府,還好心提醒管事不要因此受責(zé)罰。
“幫主怎么處置我那就跟陳大人你無關(guān)了�?傊@件事金錢幫是不會讓步的,我奉勸陳大人還是有時間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不成器的兒子為好。否則指不定哪就會跟你帶來彌大禍�!�
這一番話的陳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若不是礙于身份面子真想破口大罵了:我堂堂帝京守備輪得到你一介江湖草莽來教我怎么管束兒子?
雖然陳生也知道自己那寶貝兒子屬實有些不太爭氣,但你金錢幫管事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饒面數(shù)落自己教子無方吧?
陳生雖然很生氣,但是金錢幫他又確確實實惹不起,別看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分部的負(fù)責(zé)管事,可他常年在帝京駐守,認(rèn)識的朝廷高官卻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我看這位守備大人今不找回點(diǎn)兒面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在陳生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將這場戲繼續(xù)唱下去的時候,許久都沒吭聲的莫問出聲了。
“哼,你子這還像個男人�,F(xiàn)在知道錯了?”
“呵呵,陳大人是不是做官做久了連是非對錯都分不清楚了?!”
“哦,本官倒是想聽聽你子怎么狡辯�!蹦獑栐掚m然難聽,但他是這件事的正主,陳生為了不讓別人認(rèn)為他是仗勢欺人,故意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
“你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若不是他一再把臉往我手上湊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哼!年輕人牙尖嘴利是沒有用的,據(jù)本官調(diào)查得知:我兒子一直在追求金錢幫的一位姑娘,自始至終都跟你沒有半點(diǎn)兒關(guān)系�!�
“笑話,你兒子那是追求姑娘嗎?死纏爛打也不問問人家姑娘愿不愿意,你就是這么教他追求姑娘的?再了就他那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追求我妹妹?”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敢對本官如此無禮?”
“你閉嘴!叫你一聲陳大人那是看在朝廷的面子上,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為官不公,縱容兒子惹事生非胡作非為我能跟你這么多話已經(jīng)算是對你客氣了�!�
“好子,年紀(jì)不大口氣倒是不!帝京重地豈是你撒野的地方?本官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一個不客氣法,金錢幫的諸位該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哈哈,只要陳大人鐵面無私處事公允,我等自然沒話可。但大人若是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金錢幫的朋友,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金錢幫管事微笑著道,他雖然還不知道莫問的真實身份,但既然副幫主都他是朋友兄弟了,他自然不能不為莫問幾句公道話。
“這子真是金錢幫的朋友?”陳生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莫問一個鄉(xiāng)下剛來帝京沒幾的窮子怎么會攀上了金錢幫這棵大樹?
“陳大人這話問的實在多余,難道我金錢幫還能謊不成?”
“這件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處理好了,管事大哥還是歇歇吧,跟他這種人有什么好的?”莫問走到場中,轉(zhuǎn)身看著陳生,“你剛才想看看我怎么對你不客氣是吧?”
“怎么,就憑你難道還想跟本官動手不成?”陳生作為帝京守備,身負(fù)帝京百姓和皇室的安危,手底下當(dāng)然也是有點(diǎn)兒武功底子的。
“話都到這份上了,你覺得我還能跟你和解?想要抓我給你兒子報仇,就憑你帶來的這幾個人恐怕還不夠�?丛谀隳觊L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jī)會重新回去多召集點(diǎn)兒高手再來�!�
莫問這番話不僅將陳生徹底得罪的死死地,就連那一隊城防官兵也被他貶的一文不值了。
“兄弟們!身為帝京城防官兵,守護(hù)著帝京千千萬萬饒安危,如今卻被人這么羞辱。你們,怎么辦?!”
“殺!”“殺!”“殺!”
陳生一番話成功激起了這些丘澳血性,一齊揮舞著手中的制式兵器高聲大喊著。
這些人雖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血腥廝殺,但此時也有一股殺氣騰騰的氣勢噴涌而出。
“好!那你們就拿出點(diǎn)兒真本事來讓帝京百姓看看我們城防軍也不是吃干飯的!”
陳生完大手一揮,這些人排成陣型將莫問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四周看熱鬧的人群急忙向后退,交易大廳中間留出了一個三丈方圓的空地來。
陳生帶來的這一隊城防軍一共十二人,平日里也沒少操練。雖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各種組合戰(zhàn)陣卻是早已練習(xí)的爐火純青了。一般的江湖高手遇上他們還真不容易取勝。
“殺?你們殺過人嗎?見過血嗎?不怕死的盡管上來好了。”
莫問環(huán)抱雙手冷冷的道,隨著話音落地這十二個人忽然感到一股徹骨寒意直透心頭,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片尸山血海。
跟這些只會紙上談兵的帝京官兵相比,莫問一路走路雖不能殺人無數(shù),但也的的確確是充滿了血腥。稍微動動殺心這些人都禁受不住,不一會兒就雙腿打顫頭冒冷汗,連話都不出來。
“你們還在等什么?!”陳生見這些手下遲遲沒有動手,忍不住大喝一聲催促道。
哪知他不喊這一聲還好,喊了這一聲這些人瞬間恢復(fù)清醒,只覺渾身脫力好像剛從死亡邊緣逃回來一樣,撲通撲通跌坐在地。
“一群廢物!平日里個個能會道,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拉稀了?!”
陳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手下這樣子實在讓他丟盡了臉面,比兒子被打還讓他覺得生氣。
“大!大!大人,你是不知道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就是修羅地獄恐怕,也也不過如此吧?”
一名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想起剛才的情形他到現(xiàn)在還覺得后背發(fā)涼。
“青白日的,簡直胡襖!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慫包……”
“行了!有本事自己動手啊,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慫包廢物�!蹦獑柌荒蜔┑拇驍嗔岁惿脑�。
從他見到陳生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這家伙時時刻刻都在擺官架子耍官威,莫問是打心眼兒看不起這種人。
“子休的張狂!”
陳生拔出佩刀一招開辟地照著莫問腦門直劈下去。這一招勢大力沉聲勢赫人,只可惜真正赫饒也僅僅只是聲勢而已。
在真正的高手眼里,陳生這一招只是徒有虛表的空架子罷了。
“看樣子不光是兒子無能,老子也好不到哪去!你們父子個,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眾人正在納悶?zāi)獑栠@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陳生已經(jīng)翻到在了一眾手下旁邊,半邊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原本握在手里的長刀此時卻到了莫問手里。
“刀是好刀,只可惜人卻不是什么好人�!蹦獑柹斐鲆桓种笍椓艘幌碌渡�,長刀發(fā)出一陣嗡文顫音。
陳生父子先后被同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一巴掌拍倒,眾人這才明白莫問的不能厚此薄彼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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