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的易感期①
秋遙醒過來的時(shí)候,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四肢酸軟無力,后頸的腺體腫痛難耐,胸前那一片全是印子,封硯的爪子還攏著他的乳房,睡夢中都要像捏玩具似的捏兩把。
下面更不用說了,昨天封硯不知道在里面射了多少回,到后面他徹底被肏暈過去了……現(xiàn)在女穴漲得他直皺眉,而封硯還十分惡劣地把雞巴塞在里面過夜。
易感期的alpha真是不好應(yīng)付……秋遙腹誹一句,感覺每次封硯易感期的時(shí)候他都跟渡劫一樣。
他悄無聲息地吐了口氣,封硯在旁邊沉睡著,身體卻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并用地纏著他的身體,這讓秋遙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皮膚溫度太高,貼在身上跟個火爐似的,皮膚都變黏膩了。對方緊實(shí)手臂如鐵鉗一般箍著他的腰和手,秋遙廢了老大的勁兒才抽出一只胳膊,連帶著折騰出一身的汗。
他剛感到有一絲喘息的松快,下一秒alpha沙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婆?”alpha重新黏了上來,這次摟得更緊了,秋遙臉色有點(diǎn)兒發(fā)苦,因?yàn)樗惺艿搅薬lpha的晨勃——逼里含著的性器硬了。
那地方昨天被alpha干腫了,騎乘后入等姿勢都被alpha玩了個遍,一晚上根本恢復(fù)不過來,里面精液淫水糊作一團(tuán),泡著alpha粗大的性器,alpha本能作祟,稍微感受了下里面高熱的溫度,就毫不客氣地把還晾在外面的半截雞巴一股腦塞了進(jìn)去。
“唔……”秋遙被逼出一聲悶哼,女穴里早被玩成了雞巴套子的形狀,封硯輕輕松松就捅進(jìn)了生殖腔。昨天含著的精液有一部分粘在內(nèi)壁上化成了精斑,又被粗大堅(jiān)硬的龜頭和青筋虬結(jié)的表皮刮下來,有點(diǎn)兒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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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遙感受到那耀武揚(yáng)威的雞巴擠占著女穴的空間,里面的液體想要流出來,又被陰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堵住了去路,最后難受的還是他自己,太撐了,秋遙無意識扭了扭腰。
封硯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化身成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低頭去嗅他的脖子,“老婆,讓我聞聞你的信息素……我想要,老婆……”
封硯含糊地叫他,一聲比一聲喑啞,秋遙被他喊得腦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暈了,到后面都不知道封硯說了什么,對方濕熱的舌頭不斷舔舐著他肩頸處的那一小塊皮膚,黏糊糊的觸感讓秋遙忍不住偏頭,后頸脆弱的oga腺體就這樣暴露在alpha的視野里。
空氣中alpha信息素的濃度還在不斷上升,朗姆酒味兒的,讓人感覺到辛辣和苦澀的味道,無形地裹卷住神色疲倦的oga。秋遙紅腫腺體又開始發(fā)熱發(fā)燙,他的喘息很快變得粘稠、軟膩,融進(jìn)情欲的難耐。
封硯叼住他的腺體,秋遙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有點(diǎn)兒抗拒,他強(qiáng)撐著做了最后的掙扎,氤氳著霧氣的眸中充滿了祈求,“我們等會兒再做好不好,我現(xiàn)在我——呃�。 �
“不好�!盿lpha尖銳的犬齒再一次刺破了飽受摧殘的腺體,秋遙瞪大了眼睛,橙花味兒的信息素不情不愿漫溢出來,和alpha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
與此同時(shí),oga身體里原本殘留的alpha信息素被換新,熟悉的、濃烈的、在他身體里充盈的酒味兒,徹底將他的理智醉暈了,oga嗚咽兩聲,骨頭都仿佛發(fā)軟,眼尾變成了漂亮的胭脂色,女穴里的嫩肉吸緊了雞巴,他和封硯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很快秋遙就融化在alpha的信息素里。
他被迫發(fā)情了。
緊致濕熱的女穴吸吮著粗大的陰莖,alpha爽得發(fā)出幾聲粗喘,易感期帶來的暴虐和燥熱在此刻得到了歸屬之處,alpha順從與生俱來的本能,快速地聳動腰身,胡亂地在那水潤的女穴里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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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硯動作粗暴,性器又大得駭人,讓秋遙吃了不少苦頭,生殖腔本來就被灌滿了,又因著alpha大力的動作,帶出昨夜未吸收完的濃精,一部分被雞巴搗成白沫,一部分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來,直接滴落到本就臟污的床單上。
恍惚間,秋遙覺得他和封硯像兩頭充滿原始欲望的野獸在交媾,疼意大過快感,秋遙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他隱忍地閉上眼,濕潤的眼睫掛著生理性的淚珠,欲落不落,最終被吞沒在alpha的唇齒間。
“好濕……老婆把腿夾住我的腰好不好?聽話……”秋遙有時(shí)候覺得alpha在床上也不是全無理智的,就比如說現(xiàn)在,他還會哄著自己做出他想要的姿勢。
“我……呃啊……我腿軟……”秋遙的聲音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猙獰的龜頭次次頂撞進(jìn)生殖腔,宮口那一圈軟肉被勾得外翻,封硯去拽他沉沉墜在外面的腫大陰蒂,秋遙身體過電似的猛烈一抖,幾乎是顫顫巍巍地求饒,“你輕點(diǎn)兒……封硯……我……我快緩不過來了……”他話這么說,身體卻主動把腿張得更大,以方便alpha進(jìn)出的動作,哪怕高強(qiáng)度的性事已經(jīng)讓他下身感覺到疼痛不適。
&所有極端的情緒,他的摧毀欲和占有欲,他的不安和暴虐,都在性愛中被消解成對oga身體的欲望,在這片溫柔的潮水里,他感覺到自己被容納包裹。封硯看著身下臉色倦怠的oga,親了親秋遙的唇角,鼓勵似的,“老婆好厲害,逼里面又軟又會吸,還可以吃得更多是不是?”
“不行了……真的很漲……”秋遙有氣無力地開口,“會壞的……嗚……”封硯胡亂啄吻著oga的唇瓣,手指強(qiáng)行插進(jìn)秋遙的指縫間,說話還撒上嬌了,“可是里面的精液都流完了呀,老婆還沒吃飽是不是?”
秋遙搞不懂他為什么每次都逼著自己說要,只好歸于易感期的alpha或許不安感比較強(qiáng),想到這兒他也主動親了親alpha的嘴唇,蜻蜓點(diǎn)水般的溫柔力度,哄孩子似的,“你慢慢的好不好,老婆就吃完了�!�
封硯聞言眉頭一挑,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還學(xué)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