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雨
得意不到半天,休息室里,趙護士興奮跟他們分享在兒童病房的見聞:
“那個大帥哥竟然還會吹口琴!他剛才吹哆啦a夢給小孩子們聽的樣子,真的又帥又溫柔,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人?”
她前陣子和鐵公雞男友分手了,心里多少有些難過,然后隔天一見那個帥氣的志愿者,就宣布自己墜入愛河了,昨天還特意剪了時下最流行的發(fā)型,說塔羅牌算到她這個月剪頭發(fā)會迎來此生真愛。
護士長:“完美的男人是不會流通到市場的,你早點死心吧�!�
章醫(yī)生:“不要看到臉就失心瘋,那種帥哥在外面一定玩得很花。”
李牧星:“咦?你是新來的護士嗎?”
趙護士捂住劉海,欲哭無淚:“吼,是我啦,李醫(yī)生!”
雖然沒有接受到任何鼓勵,可趙護士一向善于自我安慰和行動力驚人,拍起桌子沖出去,說要去和郝阿姨打聽那個志愿者的婚戀狀況。
李牧星和章醫(yī)生聽到郝阿姨這個名字,都一臉吃到蒼蠅的表情。
郝阿姨是這間醫(yī)院的資深志愿者,熱心友善,也熱愛做媒,為每一個單身男女找到溫暖的家是她的人生目標。
李牧星煩郝阿姨太在乎她的婚姻大事,而章醫(yī)生是惱郝阿姨不在乎他的婚姻大事。
下班后,和郎文嘉在醫(yī)院外的小道會面,他端詳李牧星許久。
郎文嘉:“你是不是不開心?”
李牧星:“沒有啊,只是工作太累�!�
他勾起意味深長的笑,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
“你疲累的表情不是這樣的,你就是不開心�!�
直球選手真讓人難以招架,李牧星抿了抿唇,干脆承認:
“……是哦,我的確不開心,而且是因為你,可是我不會告訴你原因�!�
以為只有他們知道的秘密原來眾人皆知,就為了這種事情鬧脾氣太蠢了,她打死都不會說。
郎文嘉眨眨眼睛,很無辜的樣子,又很快笑起來,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說:
“那能讓我請李醫(yī)生吃個晚餐,當做賠禮嗎?”
“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哦�!�
很有道理,請的還是海鮮自助,郎文嘉貼心地想幫忙剝蝦,李牧星哼哼笑了兩聲,用刀叉演繹最優(yōu)雅的剝殼技術(shù),又快又精準,可不要小看了外科大夫。
兩個人吃得肚子滾瓜溜圓地踏出餐廳,李牧星以為今天也會散步消食,郎文嘉卻直接叫了網(wǎng)約車,就等在外邊。
“今天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郎文嘉幫她打開車門,又靠向她說悄悄話:
“我看你一直在打哈欠�!�
李牧星窘迫地咳了一聲,彎腰閃進車里,郎文嘉緊接著坐進來。
有陌生人在,她不愛說話,也實在累了,車窗外的霓虹燈搖搖晃晃,很快就失了焦,成了蝴蝶撲翅似的光暈。
車子轉(zhuǎn)過一個彎時,李牧星迷迷糊糊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歪在郎文嘉的肩膀上,上半身幾乎全倚靠在郎文嘉的身上。
而胸部,正壓住他的臂膀。
夏季衣服輕薄,內(nèi)衣也是薄款的法式杯,郎文嘉今日穿的也是短袖亞麻襯衫,輕易就能感受到男人精壯的臂膀多熱多有力。
車內(nèi)開了空調(diào),但后座的溫度明顯在攀升,李牧星的腿心在出汗。
她還記得,他的大掌可會揉奶子了……
也不知是沒清醒,還是清醒過頭,反正李牧星假裝還沒醒,又擠向郎文嘉,包裹在天藍色襯衫下的渾圓形狀被壓得更為變形。
李牧星用眼角余光瞄到,郎文嘉的喉結(jié)在重重滾動。
要不要假裝太熱解幾顆紐扣呢?算了,太刻意了。
接下來的路,減速帶很多,車子每跳起一次,她都會趁勢重重壓向身邊人,柔軟的雙乳被壓成各種形狀,還故意蹭壓左乳的乳珠,一遍又一遍。
硬起來了,她也不松手,繼續(xù)假裝在睡覺,無意識地抱住男人的手臂,壓得更緊,發(fā)出幾聲夢囈似的低吟,惡作劇一樣想讓男人感受到。
你的手臂把我的乳頭壓硬了呢。
從始至終,郎文嘉只是呼吸變得綿長,再無其他反應(yīng)。
下車時,李牧星很自然地被叫醒,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伸懶腰,揉后頸。
有意無意,紐扣間凸起一個缺口,郎文嘉的角度能看到里面的黑色內(nèi)衣。
她知道他看到了,她感受到他投過來的目光,停得有點久。
待郎文嘉張嘴要說話,李牧星又一下扯平襯衫,把一切都遮得嚴嚴實實。
“怎么了?”她睡眼惺忪,明知故問。
男人靜默幾秒,也學(xué)起她眨起無辜的眼睛,仿佛剛剛的眼神只是錯覺,像夏夜一樣悶熱潮濕的眼神。
他笑得爽朗,揮手:“早點睡,李醫(yī)生�!�
李牧星才沒有早點睡,她站在窗簾后咬住手指,因為奔跑回家而急促的呼吸久久無法平復(fù),雙眼窺視著對面樓的某扇落地窗,。
窗簾還是沒拉上,落地窗后,一室幽暗,只有門外透進的光,勾勒出床沿坐著的那人的輪廓,臂膀抖動,圈起來的手掌在胯部上上下下。
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看清了。
郎文嘉一進門,沒洗澡沒喝水,只解了襯衫紐扣和褲子拉鏈,任那根東西彈出來,徑自走向臥室,撫慰起自己。
剛剛的海鮮自助,他可吃了不少生蠔。
在車上時就勃起了嗎?忍了很久吧?擠在內(nèi)褲里很辛苦吧?
一想到郎文嘉現(xiàn)在發(fā)泄的欲火是被她勾起的,李牧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滿足,空氣一下變得黏稠,像流淌蜂蜜和奶油的墻壁,四面八方壓向她,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不需要其他刺激,小穴已經(jīng)酥酥軟軟的,內(nèi)褲脫下來都勾著淫絲,稍微夾腿,花蒂連同花唇就像觸電一樣,黏黏膩膩擠壓著抖顫著。
郎文嘉的手不再劇烈套弄,改為圈住頂部,手腕扭得很靈活,那里應(yīng)該很敏感,他被刺激得仰起頭,嘴唇翕動,呢喃著什么。
光影映出汗光起伏的腹肌。
他在叫誰的名字?他在想著誰的臉自慰?
李牧星連吞幾口唾液,陷入狂熱的想象,最激動的是,她的想象或許……是真的。
腿腳霎時發(fā)軟,她緩緩蹲下,被洇濕的襯衫緊貼著肌膚,熱熱的,悶悶的,身體又要下雨了。
綿綿細雨、狂風暴雨,陣雨,長命雨,空氣吸足了水分,蒸汽騰騰,難以平復(fù)。
一個自慰,一個偷窺,跟過去的那些夜晚一樣,又跟那些夜晚都不一樣。
等到夜深寂靜,李牧星揉揉跪得太久的膝蓋,拖來包包翻出手機,給對面正躺在床上喘息的男人發(fā)去信息。
是的,他們終于交換到微信了。
李牧星:【你睡了嗎?】
對面窗戶里的床角亮起光。過了幾秒,男人才拿起手機,不是慣用的右手,大概是因為那只手正黏黏噠噠的吧。
leo:【還沒,怎么了,李醫(yī)生】
李牧星:【你在干嘛?】
久久,對話框才跳出新消息。
leo:【在辦點私事~】
leo【李醫(yī)生又在干嘛~】
李牧星:【剛洗好澡,你那里有藥膏嗎?】
一張照片緊接著跳出。
一張隨意拍攝的大腿照。
背景沒開燈,深海一樣的幽藍,角落飄起的白窗簾和月光像擱淺的浪花,女人曲起的腿比浪花還白,散著被打濕的光澤。
太白了,所以大腿外側(cè)那兩個小小的紅點,也格外明顯。
李牧星:【夏天蚊子真多�!�
打字的手指是抖的,發(fā)送后,她迫不及待望向?qū)γ�,期待郎文嘉的反�?yīng)。
這張照片不止是誘捕器,也是驚嚇盒,她就在窗邊,隨時都能看到他在做什么哦。
對面窗里的人影果然直起身,可他沒有驚慌失措地穿褲子,也沒有拉窗簾。
而是,踢掉纏在膝蓋的褲子,還有纏在胳膊的襯衫,他像拆掉蛋糕盒包裝一樣,為看不見的觀眾誠意奉上自己的肉體。鎖骨、筋絡(luò)、體毛,皮膚下還未消退又再翻涌的像果醬一樣的欲色,是那副身體最美味的裝裱。
沒有拿手機的那只手,又顫動起來。
對話框跳出新消息,時間不快不慢,剛剛好。
leo:【我明天拿給你,那個藥膏很有效】
手機里寫得人模人樣,彬彬有禮,可現(xiàn)實里,卻在對著女人的大腿照自慰,明知道會被看見,還要下流地繼續(xù)敞開窗簾,擼得比,然后三星有一個加更,如果珠珠能到三千五就三章連發(fā)……好啦,其實豬豬到不到,我都會三章連發(fā)啦,我就是貪心要騙大家的豬豬!
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三章肉的千字50po的收費會永久折扣千字40po,所謂能省則省,拜托給我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