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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斗之處聲音傳來。</p>

    “看你還往哪里哪里跑?束手就擒,我等也可給你個痛快。”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般威脅加勸阻的語言,也能說得婉轉(zhuǎn)動聽。</p>

    “黑珍珠,我與你無冤無仇,何苦苦苦相逼,咳咳……”男聲,似乎已經(jīng)受了傷。</p>

    “你是和我無冤無仇,但你既然上了榜,你的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不是我等殺你,就是被別人殺。你如今已經(jīng)被圍,逃是逃不掉的�!笔悄莻好聽的女聲。</p>

    這話說出,場面一度無聲無息,那被圍著的似乎也在考慮她說的話,又或許是在積蓄力量。</p>

    正常點的話,沒有人想死,哪怕他已經(jīng)陷入絕境。</p>

    突然打斗聲音傳來。</p>

    陶青山丟掉手中烤魚,趴在草叢間一動不動,他甚至沒有偷看的興趣。</p>

    只是安靜的呆著。</p>

    雖然不知兩方因何沖突,遇到這種事,他還是覺得離遠一點為妙。</p>

    自己一身破事還未平。</p>

    而這就是江湖?</p>

    動輒殺人,實在......不妙!</p>

    然而他的小心沒什么作用,那邊打斗之聲一停歇,就有人跑了過來,將他從草堆后里提溜出來。</p>

    “干什么的?”</p>

    陶青山眼前四個人。</p>

    三男一女,女人很黑。</p>

    問話的那人旁邊一人右手手中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p>

    鮮血還在滴著!</p>

    一滴一滴的染紅地面的青草。</p>

    陶青山顯得有些緊張,他說道:“我就是路過。我什么也沒看見�!�</p>

    那女人笑道:“七弟,他還是個孩子。別嚇著了。”</p>

    陶青山心中大贊,這女人黑是黑了點,卻笑得甜,更妙的是,他說我是個孩子,那就是不會為難我了。</p>

    只見她說罷回頭向另兩人示意,“去處理一下�!北稽c到的兩人點頭應(yīng)下,一人就地取出什么東西向人頭上涂抹,另一人則去了遠處。</p>

    為了抓那個家伙,哦,那家伙已經(jīng)死了,可憐的是頭顱都沒了,黑珍珠等四人花了不少力氣布置包圍圈,這個七弟就是埋伏者之一,一人后面追趕,終于將目標趕到了伏擊圈進而誅殺。</p>

    離陶青山最近的這個被叫七弟的,對這個進了埋伏圈卻渾然不知還有閑心抓魚烤魚的家伙自然看在了眼里。</p>

    只是剛才有些惱火,這家伙差點壞事了呢。</p>

    沒事整出些動靜,還弄出些香味,萬一那家伙轉(zhuǎn)向跑了,豈不又要費一番功夫。</p>

    剛剛說話的那人想到這,心里就有些惱火,好在,對方似乎也沒把這個少年當回事,他嘴里說到:“喂,你弄得魚聞著不錯,能不能給我們整點?”</p>

    陶青山回過神,剛剛的確有些擔心,怕這幾人下死手,現(xiàn)在看來幾人還算好說話,不過心里還有些不憤:“這魚可不好抓�!�</p>

    他們說話的功夫,提著人頭的男子已經(jīng)用什么東西將那顆人頭處理完畢,平舉在眼前,然后仔細看了看,似乎比較滿意,然后輕輕一揮,那頭顱已然不見。</p>

    那男子笑著威脅道,“不好抓也得抓。”</p>

    陶青山悻悻向河邊走去,只聽背后又一人說道:“已經(jīng)全部處理完成�!�</p>

    他回頭,見女子點點頭,說道:“走!”</p>

    轉(zhuǎn)瞬間,幾人已然不見。</p>

    走的好一個干凈利落。</p>

    陶青山悻悻的坐在地上,心中還是有一些后怕。</p>

    ......</p>

    丹鼎門門人的服飾是制式的,樣式統(tǒng)一,當然世俗產(chǎn)業(yè)的人員是另一套,這人黑衣,胸前兩只鼎,范圍就小的多了。</p>

    陶青山可不敢說自己殺了那人,想了想說道:“弟子在山外來這的路上見到有人打斗,那些人四五個伏擊一個,他們走了以后,我才出來,見這草叢中有個黃燦燦的東西,好像是黃金做的,也是好看,就留下了�!�?</p>

    事情是真事,卻不是這人。?</p>

    陶青山并不擔心他們前去山里核實,他相信知道這事的有限的幾人里,都會一問三不知。</p>

    現(xiàn)在只希望那個自己救下的女子將來能念在救她的份上別說出來,或者就實實在在的把事情說清楚。</p>

    執(zhí)法堂,應(yīng)該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地方,他們自會有一個判斷。</p>

    此時,胡米諾進來了,他實在不清楚自己看好的少年剛剛來到就犯了什么事?</p>

    他向林少安行禮后站立一旁,然后就瞅著曲靈兒。</p>

    曲靈兒示意他仔細聽。</p>

    林少安問了幾個問題之后,又問過陶青山家鄉(xiāng)小村名字,然后又安排一人前往核實。</p>

    胡米諾有些凌亂了,這家伙怎么一來就攤上事了?</p>

    很快,哪位核查衣服主人的弟子回報,丹鼎門的筑基弟子除了下山做任務(wù)的嚴白元外,其余都在山上。</p>

    林少安問道:“那嚴白元可知去了哪里?”</p>

    肉山一般的項威武輕飄飄的進來了,說道:“他和項蘭一起去了隕劍谷。”</p>

    陶青山向他看去,只見肉山身后一個女子,那少女,一身黑色衣裙,那白皙的臉蛋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冷冷的神色,烏黑的頭發(fā)下,兩條彎彎的眉毛,像極了月牙兒。這神色她熟悉,正是那個對自己兇巴巴的受傷少女。</p>

    只是,在宗門里,她沒帶面巾,如今傲然而立,猶如仙女出塵。</p>

    這可如何是好?陶青山看她神色,她也正看過來,那眼神分明是冷的。</p>

    她如果要誣陷自己,執(zhí)法堂自然會向著她啊。</p>

    還有他身邊那個.......</p>

    那個胖子是誰?見了林少安也不用行禮?</p>

    這少女正是那天受傷的少女項蘭,她如今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這么快就見面了。</p>

    躲也躲不開。</p>

    如今自己的疏忽弄出事,倒是希望她念在自己救她一命的情況下口下留情。</p>

    林少安看向項蘭,問道:“哦?是這樣么?”</p>

    項蘭看著陶青山,平靜的說道:“回林師叔的話,正是這樣,他生前一直和弟子在一起�!�</p>

    林少安又道:“那他是怎么死的?”</p>

    項蘭玉臂一抬,伸出纖纖右手,十指指向陶青山,說道:“是他殺了他。”</p>

    項蘭的一句話驚呆胡米諾。嚴白元這個人,或許曲靈兒不熟悉,或許林少安不熟悉,他可是熟悉的。</p>

    那可是筑基期修士,于劍法有極強造詣,他知道嚴白元與項蘭一起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其實還是想著有他在,可以保護項蘭安全的。</p>

    原來他幾經(jīng)死了,重點是,是這家伙剛剛上山的家伙殺了他,可是,可是這又怎么可能?</p>

    筑基期的修士在凡人眼里就是神仙啊。</p>

    陶青山就算意志力堅強,就算他爬上了登天梯,可是,他也不過是個凡人啊。</p>

    曲靈兒看著陶青山,心里暗暗想著,這小子深藏不漏啊,他是隱藏了修為?聽說有一種丹藥可以收斂修士氣息,對了是斂息丹,這種丹藥丹鼎門還不會煉制。或許他真的是奸細吧,只是有一點說不通,這奸細也太大膽了,殺了丹鼎門的弟子,還敢上山來?</p>

    陶青山也看著項蘭,只是他眼神冰冷,她也是極其冷淡。</p>

    冰冷了短短一瞬,他又笑了,他向項蘭走了過去。</p>

    林少安手已經(jīng)舉了起來,執(zhí)法堂眾弟子只等他的手落下。</p>

    執(zhí)法堂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p>

    只要他敢有異動,立即格殺。</p>

    項威武眼睛微瞇。</p>

    陶青山邊走邊慢慢舉起了右手,右手食指指著項蘭。</p>

    他開口說道:“項蘭,你......”</p>

    只見她放下手臂,向林少安行了一禮,打斷陶青山的話,說道:“是的,是他殺了嚴白元�!�</p>

    說罷,他回眸瞥了陶青山一眼,那眼神里有驕傲?是報復得逞的快感?</p>

    ......</p>

    時間繼續(xù)倒回。</p>

    時間倒回至三十二天以前。</p>

    那天天色將亮未亮之際。陶青山已經(jīng)挑了兩個木桶往村子的中央走去。</p>

    水井就在村子的正中央。這是村子里唯一的水井,陶青山幾乎每天都是第一個打水的人。</p>

    家里每天要弄些肉干之類的,需要不少水。</p>

    早早打完水,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比如先練練拳腳,然后給奶奶做好吃食,再進山去看看自己設(shè)置的陷阱,亦或者親自動手獵殺一些野豬之類的獵物。</p>

    野豬支撐著他的肉干生意。</p>

    與往常一樣,此時的村子靜悄悄的,靜的只能聽到陶青山的腳步聲。</p>

    不對……還有一個聲音。</p>

    陶青山敏銳的感覺到了井臺那邊傳來粗重的呼吸!</p>

    這是不常見的。村子里的人們平日里這時候還在睡覺。還有,村人雖然年長,一個個卻身體康健,這呼吸聲不對。</p>

    陶青山加快腳步,很快,他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形依靠著井臺。</p>

    那人也覺察到有人靠近,一對明亮的眼睛盯著陶青山,右手努力的試圖拿起手邊的劍,試了兩次,都未能成功,這才有些不甘的放棄。</p>

    陶青山短暫的停留之后,決定不去理會。</p>

    他一步跨上了井臺,用繩頭綁好水桶,然后將水桶用轆轤放下。</p>

    水井很深,大約放下去十丈的井繩,水桶才接觸水面。</p>

    當水桶打滿水提出井口時,身邊傳出聲音,“水……”聲音很小,陶青山曉得那是依靠在井臺上的人發(fā)出的,奸細柔弱的女聲。她也聞到了這水的甜味?</p>

    陶青山放好水桶,跳下井臺,用雙手盛些水桶中的清水,湊到那人的嘴邊。</p>

    陶青山看到這個喝水的人蒙著黑巾,奇怪的只是將鼻子部位包裹,而眼睛和尖尖的下巴和略有些蒼白的小嘴卻外露著。</p>

    那人聞到水的氣息,似乎更有了些力量,抬起頭,貪婪的將嘴湊過來。</p>

    如此喂了兩次之后,她企圖起身,可掙扎幾下,她還是放棄了。</p>

    她傷的挺重。</p>

    “快…將我藏起來!”她努力的擠出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力氣,喘息聲又急了。</p>

    陶青山稍猶豫后,正要將那女子橫抱起來。</p>

    “哼...哼…似乎晚了些!”</p>

    順著聲音看去,不遠處的墻角有人身子有些歪斜,右手一劍拄著地,而左手扶著墻。不過看樣子也是有傷在身,不然正常的人不會這樣站立。</p>

    除非故意擺這個造型,耍帥。</p>

    陶青山看著那人,少女也看向那人。</p>

    三人就這樣互相看著。</p>

    三分鐘還是五分鐘之后,總之時間在這一刻似乎過的很慢。</p>

    “項蘭,你從隕劍谷一路逃來,千里萬里,又是何苦......法寶用盡,也難逃這結(jié)局,又是何苦......”男子開口了,竟有些惋惜之意�!斑@是一枚還魂丹,給你�!闭f著一枚乳白色圓潤的丹藥丟了過來。</p>

    這叫項蘭的少女沒有去接,任由它砸到身上并掉落地下。</p>

    這嚴元白一路追殺,每次都是拼盡全力,每次都有致自己于死地的舉動,而這次,怎么能這么好心的給自己療傷丹藥?</p>

    他一定也傷得很重。也因此,他一定是對這井邊的少年有些忌憚。</p>

    項蘭說道:“嚴白元,你......”</p>

    嚴白元道:“你放心,那丹藥沒問題,以你的修為自然可以分辨的出,你我?guī)煶鐾T,平日里相親相愛,我怎么會害你�!�</p>

    項蘭只是聽著。</p>

    師出同門是真,可相親相愛她沒看出來。起碼這一路被他追著逃亡,就讓她差點絕望。</p>

    可問題出在哪里呢?她沒有多少外出的經(jīng)歷,與人交往的經(jīng)驗也是極少。他圖什么!</p>

    這嚴白元似乎有所顧忌。自己傷重,已然再也無力抵御,他卻有一擊或者兩擊的能力,如此良機,他竟然向自己示好?</p>

    陶青山也在靜靜的聽著,少女不說話,他無法判斷嚴白元的話有幾分真假,更無法準確判斷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p>

    那粒所謂的丹藥,他聽說過,一般只是修士使用,這些人是修士,所以第一個念頭是旁觀。</p>

    修士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p>

    在留良鎮(zhèn)時候,那些衙門里也有修士,聽說被當成神仙一般的供著。</p>

    他決定先做自己的事情。</p>

    轆轤吱吱的聲響刺激著項蘭,也刺激著嚴白元。第二桶水出了井口。</p>

    這少年太鎮(zhèn)定,但看不出周身有絲毫元氣波動。</p>

    鎮(zhèn)定或許是由于無知吧。</p>

    嚴白元積蓄了一些力量,他也有傷在身,他想快點拿到想要的東西,然后,離開,當然是一個人離開。</p>

    “把它交出來吧。”嚴白元聲調(diào)稍高。</p>

    “休想。”他知道了,他是要自己那株靈草。</p>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边@會兒,他不再遮掩絲毫。</p>

    說著,嚴白元舉起長劍,劍尖直指項蘭。</p>

    項蘭閉目,小聲道:“殺了我你也休想得到它。”她實在是精疲力盡了。</p>

    陶青山聽出來了,這上演的是殺人奪寶的戲碼。</p>

    嚴白元沖了過來。</p>

    一條黑影迎了上去,這是陶青山。對于搶劫,他還是很反感的。特別是要搶一個虛弱的女子!</p>

    兩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p>

    這一撞,嚴白元倒飛而出,砸塌了一段矮墻。</p>

    那是劉家爺爺?shù)姆孔樱@幾天去了留良鎮(zhèn)看望自己的孩子,房子里沒有人。</p>

    嚴白元本就傷重,這一撞,傷上加傷,吐血不至,陶青山眼看著他漸漸沒了氣息。</p>

    陶青山原本沒有想殺人,他只是想阻止別人殺人。</p>

    所以,他甚至沒有出殺招,只是簡單的一撞,撞開他而已。</p>

    誰知,他也根本是強弩之末?</p>

    項蘭見威脅消失,一直強鼓著的一口氣也泄了,很溫柔的頭一歪,暈了過去。</p>

    陶青山將項蘭抱回家,然后去找了師父。</p>

    師父陳道進問明事情經(jīng)過,只是嘆了口氣,啥也沒說,取了些藥材,就去給那女子療傷了。</p>

    陶青山呢,忙著去修復劉家塌了的矮墻。</p>

    這一早上都忙著修墻了。</p>

    這多少讓他有點懊惱。</p>

    好在村里并不多的那些老人聽說他今天弄死了一個拿劍的強盜,也沒人多責怪他。</p>

    在陶青山眼里,嚴白元就是強盜,欺負女人?</p>

    沒見她已經(jīng)喝水都困難了,還要殺人,這很不公平啊。</p>

    項蘭再次醒來的時候,見到自己身上的傷已經(jīng)處理妥當,有些惱怒。</p>

    實在是傷的位置太尷尬。</p>

    胸前就有一處傷痕。而此時,這樣的包扎,不可避免的要將這個部位暴露出來。</p>

    這一家人,她醒來時候只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有點癡呆的老人,另一個就是那個少年了。</p>

    一定是他解開自己的衣服的,她理所當然的這樣想著。</p>

    所以再次見到陶青山,她沒有好顏色。</p>

    雖然他救了自己。</p>

    陶青山想到那女人恨恨的眼神,他感覺今天自己虧了。</p>

    修墻耽誤了自己練功,耽誤了捕獵,耽誤了生意,這都不說了,還用眼神殺人?</p>

    村后,那處每天早上必到的大石頭旁,陶青山手握一枝木搶,調(diào)整呼吸吐納,把身體調(diào)整至最佳狀態(tài),然后不停的向大石刺去。</p>

    每一次擊刺,都認真而用力。</p>

    這幾年來,這塊青灰色大石已經(jīng)讓他戳的有了些許小坑,如果這個石頭就是那個人,只怕此刻他一槍就能刺個對穿了。</p>

    簡單的重復這個動作,直至汗水淋淋,精疲力盡的癱坐在石頭旁。</p>

    每當此時,他才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是空的。</p>

    腦海中再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p>

    師父的腳步聲近了。</p>

    “青山,有些事,今天我得告訴你�!边@是師父陳道進的聲音。</p>

    “師父,你說。”陶青山起身回道。</p>

    陳道進的聲音依舊如往常平和,“今天你殺了人,必須盡快離開�!�</p>

    師父讓離開,一定是有某種道理。</p>

    “一定要離開么?”他問。</p>

    陳道進站在陰影里,背著雙手,“他們是修士,修真界的事情我也不甚了解,不過聽說那些門派很......護短。不管他們什么原因廝殺一起,你終究是殺了他們之中的一個�!�</p>

    修真界,他不了解,卻能想象那個女子如果能夠正�;顒�,第一個念頭就會是動手殺了自己吧?他說:“弟子在考慮其他的可能。”</p>

    “再殺一人?”陳道進搖搖頭,“再殺一人,固然可以滅口,可你真的愿意這么做?”</p>

    “可是.....可是,如果我離開,或許會牽連到你們。“</p>

    “沒什么可是,你必須離開。他們不會把我們這些山民怎么樣,再說,你先前殺一人為救一人,這一點那女子不會裝作未瞧見。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祖母,以后有我照顧她,你大可放心。”</p>

    陳道進教授陶青山武藝,卻從不以師父自居。</p>

    陶青山就是放心不下祖母。</p>

    他認定自己的父親為劉大貝所殺,母親也因他而死,而劉大貝并未償命。這本身就很不公平。</p>

    只有殺了劉大貝,才能告慰祖母,才能了卻自己心頭事。這是他這八年來一直都有的念頭,近乎執(zhí)著。</p>

    然而這些年,還是沒什么進展。</p>

    如果不是因為祖母年紀大了,有時糊涂、有時清醒的,讓他放心不下,不然他早都追去那什么地獄島找劉大貝索命了。</p>

    如今師父說他要照顧她,也了卻了自己的后顧之憂。</p>

    他又確定了一次,“必須要走么?”</p>

    “必須要走!只是不要想著去尋仇,聽說那地獄島也是兇險之地,亦或許劉大貝已經(jīng)死了。讓你走,還是因為今天那個被你撞死的人!鬼知道他身后有什么勢力,鬼知道他們會不會報復你,為了村人,為了你的祖母,你都要離開。你不是經(jīng)常做些奇怪的夢么?想解開這個,也需要你走出去�!�</p>

    陳道進離開后,陶青山從口袋里取出井邊撿來的那顆丹藥,捏著仔細看。很奇怪,這種丹藥有些熟悉的味道。</p>

    可以確定的是,今日之前,自己并沒有接觸過丹藥,可這第一次見到,自己不僅覺得它熟悉,仔細觀察之后,還可以肯定,這丹藥的確有問題。</p>

    另外的問題是,自己為什么認識丹藥?</p>

    腦海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戰(zhàn)斗、搏殺場景,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情景是怎么回事?還有一雙深情凝望自己的眼睛,那又是誰?</p>

    片段終究是一些片段,片段之間似乎毫無聯(lián)系,連不成整體。</p>

    這一夜,他坐在父母的墳頭前。這附近也埋著幼年夭折的妹妹的尸體。</p>

    天色稍亮。陶青山回到了那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家。</p>

    離開有些不舍,不離開,卻有不甘。</p>

    奶奶已經(jīng)醒了,不過并不太清醒。</p>

    陶青山說著告別的話,她說著陳年舊事。</p>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好久,卻沒一句可以接的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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