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針過后,霍青繼續(xù)馬不停蹄的從布包里取出一根根銀針,右手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不停的在林建國心口的位置刺著。</p>
隨著霍青的動作,大伙兒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此時竟然附著著一層白霜,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p>
不一會兒,林建國的身上便插了幾十根銀針,可其面色依然如死灰一般,沒有見到好轉(zhuǎn)。</p>
霍青不敢做任何停頓,換了左手,從布包里取出金針,找準穴位,果斷出針。</p>
與剛才不同的是,此時霍青的左手漸漸開始蒙上絲絲霧氣,手上的皮膚由于溫度的升高已經(jīng)微微泛紅。</p>
更加令人驚奇的是,隨著金針一根根的刺入,林建國的面色居然漸漸的恢復了血色。</p>
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在林星舞的眼中,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隨著林建國口中一股濁氣吐出,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p>
而此時的霍青早已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p>
“爸……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林星舞再也忍不住,抱住林建國大哭了起來。</p>
“小青子,謝謝你救了我!”眼見癱坐在一旁的霍青,林建國哪里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p>
“林叔,說這話就言重了,應該的!”霍青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p>
“真是神醫(yī)�。 �</p>
“想不到,咱們霍青還有這本事!”</p>
霍青這一手,讓圍觀的街坊鄰居無不驚嘆,紛紛出言贊道。</p>
而霍青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p>
霍青這一套針法,名曰“陰陽針”,需以內(nèi)氣運針,左手為陽,右手為陰,加上爺爺留給他的這一套金銀針,更有加持的功效。</p>
只是這套針法太過消耗精力,自從退伍之后再也沒有施展過,因此霍青才會體力不支而暈倒。</p>
好在他從小被爺爺逼著練習八極拳,身體素質(zhì)遠超一般人,沒過多久就醒來了。</p>
“星舞?我這是在哪兒?”</p>
一睜眼,就看見林星舞在一旁忙活著,汗水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流下,有一種別樣的美。</p>
“霍青,你醒了!”</p>
霍青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p>
“我暈過去多久?”</p>
林星舞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p>
“醒了就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晚上8點多了,來,把湯喝了�!�</p>
昏迷了一天,再加上耗費了那么多精力,霍青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端過林星舞遞來的湯,不一會兒就喝了個底朝天。</p>
這個時候林建國也走了過來,霍青趕忙問道:</p>
“林叔,是什么人干的?”</p>
林建國沒有回答,而是微微嘆了口氣。</p>
不用說,霍青也知道,一定是趙連山那個王八蛋殺了個回馬槍,心里不禁暗下決心。</p>
“時間也不早了,林叔,星舞,你們快休息吧!”</p>
說完,霍青謝絕了二人的挽留,起身離開了林家。</p>
因為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p>
幾個小時之后,時間已近午夜,可京州市酒吧街上還熱鬧非凡,屬于一些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p>
“胡大哥,這次小弟得謝謝你了!”</p>
京州市最大的酒吧門口,趙連山扶著刑警支隊長胡言的肩膀說道。</p>
“趙公子說的哪里話,能為您做點事,是我胡言的福氣�!�</p>
趙連山心里頗為受用,大笑著說道:</p>
“胡大哥,改天到家里去喝茶,家父經(jīng)常念叨你呢!”</p>
“一定一定!”</p>
“那咱先走吧,小弟我安排你換個好玩兒的地方!”</p>
看著趙連山臉上那只有男人能懂的笑容,胡言也猥瑣的笑了笑。</p>
沒過多久,兩個人出現(xiàn)在一個幽暗的巷子里,正要抬步走進一家閃著粉紅色燈光的門店。</p>
“胡大哥,別看這地兒小,那里面的姑娘可沒得說�!�</p>
“趙公子好雅興啊!”</p>
“什么人?!”</p>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兩個人心里一驚。</p>
霍青就那么不緊不慢的走到兩人身前。</p>
“是你?”</p>
趙連山看見一步一步走來的霍青,眼中不禁閃過一陣殺意……</p>
這怎么可能逃得過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血雨腥風的霍青的眼睛?</p>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霍青兄弟。”</p>
突然間臉色的變化,讓霍青不得不嘆服,這家伙的臉皮已經(jīng)厚到一定程度了,如果不是察覺到他暗中遞給胡隊長的眼神的話,霍青說不定還真的會勉強信了他的鬼話。</p>
霍青沒有回答,嘴角帶著絲絲笑容。</p>
“說起來,你我也沒什么大的仇怨,說吧,有什么要求,趙某一定滿足你�!�</p>
作為一個經(jīng)常為非作歹的富二代,趙連山早已經(jīng)查了霍青的底細,因此才會口出此言。</p>
“什么要求都可以?”</p>
趙連山點點頭,用一種紈绔子弟特有的倨傲語氣沖霍青說道:</p>
“家父在京州還是有一些面子的,霍青兄弟有什么需要盡管提�!�</p>
霍青冷哼一聲:</p>
“我要你的命!”</p>
話音還沒落,霍青的身影便沖了上來,嚇得趙連山下意識的抱住了頭。</p>
“胡大哥救我!”</p>
其實在霍青出現(xiàn)之時,趙連山便已起了殺心,因此跟胡隊長暗中使了個眼色,引誘霍青上鉤,準備趁機干掉他。</p>
可胡隊長在拔出槍的那一瞬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徹底錯了。</p>
霍青早就看穿了二人的小伎倆,這第一步本就沒打算沖趙連山而去,而是直接沖向胡隊長,直接出手卸掉了他的槍,緊接著一招撲面手把對手打暈過去。</p>
“在老子面前玩槍?!”</p>
而那趙連山反應也倒是快,霍青回過頭來,那家伙已經(jīng)跑到十幾米外了。</p>
不過這樣的距離對于霍青來說,只需幾秒之后便趕到了。</p>
“霍青兄弟,饒……饒命!”</p>
霍青一臉平靜,如鷹般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趙連山,好像在盯著獵物一般。</p>
“早知如此,何必那么咄咄逼人?”說到這兒,霍青突然陰狠一笑,“兄弟,你還記不記得,我說你腎虛?”</p>
趙連山此刻早已嚇破膽,哪敢忤逆面前這個殺神,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p>
“對對,霍青兄弟說得對,我腎虛!我腎虛!”</p>
“既然這樣�!被羟嗟哪抗鈴乃哪樕下乱�,“那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了!”</p>
霍青突然飛起一腳,只聽趙連山的身體中下部位傳來一陣清脆的“破殼聲”,隨后只聽到一聲凄慘無比的嚎叫,后者整個身體便弓成一只蝦米,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淌下來。</p>
干凈利落!</p>
趙連山的后半輩子,是別想再禍害良家婦女了。</p>
第二天一早,一陣警笛聲再次吵醒了熟睡中的霍青。</p>
“你是霍青?”</p>
霍青打開門,是兩名身穿警服的年輕人。</p>
“來得挺快的嘛!”</p>
霍青臉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我是�!�</p>
“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故意傷害案有關(guān),請跟我們走一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