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寧依請了假,她這幾天帶著我各種的過戶。</p>
我沒見寧依說的那位盛銘,離婚財產(chǎn)各種分割他都委托了律師。</p>
忙了小一個月,后來寧依又幫我把我名下所有的房子都掛了出去。</p>
她幫我算了一下,一個月租金大約在一百二十萬。</p>
我那天瞧著銀行卡里錢數(shù)不盡的零,抬頭鏡子里是二十八歲妝發(fā)精致的我自己。</p>
我撓了撓頭,還不賴。</p>
我在家沒事,但寧依要上班,我每天就待在寧依家打游戲。</p>
寧依中午點外賣的時候也幫我點一份。</p>
寧依下班很晚,她晚上回來已經(jīng)要死不活了,她生無可戀地靠在沙發(fā)上。</p>
我丟下游戲機給她捏肩,大約是有肌肉記憶,我捏肩捏得非常好。</p>
寧依歇夠了,開始感嘆:“盛銘他么的就是畜生,你剛畢業(yè)那會就給他免費打工,他媽媽身體不好,你下班還要給他媽捏肩捶背�!�</p>
“......”</p>
寧依說著說著又拉住我彈我腦袋:“秦秦,你就是個沒出息的,我不在,你就任著他們欺負你,他們那群人,就欺負你是沒人愛的孩子。”</p>
我摸著腦袋,有些委屈:“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了嘛!我只記得你�!�</p>
寧依話停住了,轉(zhuǎn)而樂了:“是��!不記得了,不記得才好,記得我就行,我不欺負你�!�</p>
寧依這句話我信,因為我跟寧依是一起長大的。</p>
我們都是在福利院長大的。</p>
很小的時候,我就跟在寧依身后,寧依給我搶零食,幫我洗衣服。</p>
后來長大點,寧依給我指導(dǎo)習(xí)題,她大我一歲,我高三那年,她大一,她天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努力。</p>
她那時候想讓我跟她考一個大學(xué),但寧依考得太高了,我往死里學(xué),最后我也沒能力考去北大。</p>
成績下來那天,我抱著寧依就哭了。</p>
寧依給了我一個腦瓜蹦:“哭什么,六百六十六,成績這么厲害,有什么好哭的�!�</p>
她摸了摸我的頭:“已經(jīng)很好了。”</p>
后來我哭著去了上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