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姐�!碑嬛缭绲木偷仍诹碎T口,將沈遙青迎進(jìn)去低聲道:“劉嬤嬤接手此事,琴之那也叮囑了些,小姐放心�!�</p>
“嗯�!�</p>
萬事有劉嬤嬤頂著,便沒她什么事情了。</p>
八月十五團(tuán)圓夜。</p>
熱熱鬧鬧的用完膳后,沈遙青坐在搖椅上瞧著清冷的月亮。</p>
圓的有些虛晃,四周一顆星星都沒有,漂浮如煙霧一樣的散云偶爾路過,像在給月亮戴面紗。</p>
“也不知道姨娘這時候在做什么�!�</p>
沈遙青雖說不認(rèn)同肖姨娘的做派,但肖姨娘是她生身母親,對她不曾苛待,她也從未離家這么久過。</p>
一旁陪著的畫之拉了拉蓋在沈遙青身上的薄毯,安慰道:“我猜一定和大爺在賞月�!�</p>
以往這個時候,肖姨娘只要嘆兩口氣,大爺自己巴巴的就跟上了。</p>
不管是手段還是其他,肖家的確只余肖姨娘一人了。</p>
團(tuán)圓夜,心軟的大爺總是會陪著的。</p>
沈遙青難得生出的思念就這么被安慰沒了,倒是想起另一件事。</p>
“聽聞玉京的史家園戲文唱的極好,明日約著三姐姐一起去瞧瞧�!鄙蜻b雪怕是沒時間,沈瑤香又是個坐不住的,就只剩下沈遙憶一人可選了。</p>
二房的兩位姑娘還要上課,也是不能邀的。</p>
畫之了然:“咱們?nèi)松夭皇斓男瓒鄮人,趙良和周全都帶上。”</p>
“去看戲?”請過安的沈遙憶一臉驚訝。</p>
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憊懶的四妹妹竟然不睡回籠覺邀請她去看戲?</p>
沈遙憶想拒絕,但又十分想知道沈遙青到底要干什么,思索間便應(yīng)了。</p>
馬車上沈遙青一臉困倦,沈遙憶想嗆幾句又忍了,這時候說她也聽不清,白費(fèi)口舌罷了。</p>
看早戲的人不多,兩人順利進(jìn)了二樓包廂,要了早茶安安穩(wěn)穩(wěn)的邊吃邊瞧。</p>
這一坐便是兩個時辰。</p>
沈遙憶都要待不住了。</p>
好不容易戲散了,沈遙憶總算有了理由。</p>
“午時已至,該回去了。”</p>
沈遙青補(bǔ)了個好覺,這會無比精神。</p>
“三姐姐,聽聞榮記的菜肴每一道都獨(dú)具匠心,咱們不如去嘗嘗。”</p>
沈遙憶:“......”</p>
不對勁。</p>
看出沈遙憶的遲疑,沈遙青再接再厲:“我請客�!�</p>
沈遙憶:更不對勁了。</p>
但是對于占沈遙青便宜這個事,沈遙憶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行!”</p>
于是一行人便轉(zhuǎn)移到了榮記,走之前還續(xù)訂了下午的包廂。</p>
一天時間就這么過去了。</p>
回院子的沈遙憶實(shí)在想不通。</p>
“她到底要干什么呀?”澶州的時候叫出去一次難如登天,怎么到了玉京還主動約她出去呢?</p>
書之也是沒看懂,就是和主子一樣覺得不對勁。</p>
洗漱完躺在床上沈遙憶都在疑惑,搞得半宿沒睡。</p>
沈遙青也沒睡,只不過是在聽消息。</p>
畫之窩在床邊跟沈遙青嘀咕。</p>
“事關(guān)長公主的傳言不多,和駙馬感情甚篤是其一,其二就是這么多年只有謝安一個兒子,甚是寵愛。”</p>
沈遙青點(diǎn)頭:“關(guān)于順德山莊的消息有沒有?”</p>
畫之:“十九年前長公主孕時難捱,又恰是夏日,駙馬便請了月余朝假帶著公主去了城外順德山莊避暑,后來長公主提前發(fā)作,在順德山莊順利生子�!�</p>
沈遙青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經(jīng)意的一抖,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