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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官,你這是拉練呢"丁長生轉(zhuǎn)身從后備箱里搬出一箱礦泉水,拿出一瓶遞給周紅旗,其他的給她那些手下分了。
"告訴你了,不要再叫我周教官,我教你幾天啊,周教官,周教官的叫起來沒完了,俗不俗"周紅旗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很煩丁長生叫她周教官,或許她心里隱隱將他當(dāng)成了那個人了。
"那我叫你什么,再說了,就是教一天也是教官啊,古人說……"
"你是不是想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
"沒有,我就是想說,那個……"
"以后,叫我周紅旗,聽到了沒有對了,前段時間你又找我嫂子了"
"嗯,有件事讓她幫了個忙,我還沒有來得及謝她呢"。
"她現(xiàn)在可是名人了,干了這么多年,因為一件事成了知名記者和主編,我倒是真奇怪了,正好呢,帶著這幫生瓜蛋子出來拉練,于是就到這里來看看了,我嫂子回去后和我吹的,天花亂墜,這里真有這么好"
"周……紅旗,你們不急著走吧,要不去梨園村看看,我在那里干過,還認(rèn)識幾個人,還有啊,你們都是省城大院的,說不定你還認(rèn)識一個人呢,今晚我們就在她這里吃飯怎么樣"丁長生也是難得遇見周紅旗,再說了,人家上次還送了自己一身衣服呢,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做一次東也是應(yīng)該的。
"好啊,我安排一下他們"。周紅旗去安排她的人了。
不一會就看見這些人列成一隊向前走去,周紅旗上了車之后說道:"我們先走吧們不用管他們,前面梨園村會和"。
"就是嘛,聽說你現(xiàn)在是廠長了在哪兒啊"周紅旗其實通過肖寒的渠道將丁長生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只是裝傻,要不然肖寒也不會一直將兩人往一塊撮合,雖然這里面有肖寒自己的私心,但是不能否認(rèn)的是,肖寒已經(jīng)看出周紅旗對丁長生就是有好感。
"哦什么事啊"
"我搞了個花卉基地,正說著呢,過幾天去幾個大城市跑一跑市場,不然到時候賣不出去,老百姓還不得把我撕了吃"。
"哈哈哈哈,有這么嚴(yán)重,你又不是風(fēng)干雞,還吃了你,他們賣不出去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周紅旗不解,丁長生就將這里面的事說了一遍,笑的周紅旗扶住車窗不停的咳嗽。
丁長生趕緊將車停在路面,伸手拍著周紅旗的后背,動作輕柔而有用,這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近這個堅強的和男人一樣的女孩,雖然外表看上去柔弱不堪,可是誰知道她的心是那么的堅強,雖然柯子華說她很像王子文,但是丁長生不這么認(rèn)為,他覺得周紅旗就是周紅旗,誰都不可能
不可能代替她。
周紅旗喝了口水,既然停了車,干脆下車走走,這一片地方已經(jīng)施工完畢,路邊還沒有綠化,光禿禿的,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好像是生生在半山腰纏上了一條繃帶,與周圍的景色很不協(xié)調(diào)。
"這里以前一定很美,但是好可惜,都被這條路破壞了,掃興"。周紅旗喝了口水說道。
"是啊,看上去的確不是那么好看了,不過我相信當(dāng)綠化完之后,一定會很好看的,你知道嗎,這里沒有修這條路之前,幾乎每年都會有人摔死在山澗里,那年我第一次來梨園村時,為了將滯銷的梨賣出去,也死了人,從那時起,我就想,如果有一條路通出去該多好,現(xiàn)在這條路終于快要修好了"。
周紅旗看著丁長生認(rèn)真給自己講解的樣子,不禁說道:"你有沒有想到,你這是為別人做嫁衣,你遠(yuǎn)在獨山廠,這條路就是修好了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立功的受獎的,得到提拔的也是別人,你有必要這么高興嗎"周紅旗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或許吧,這話只能是在我們之間按說說罷了,往高尚點說,那就是只要老百姓好了,其他的不必強求那么多,往自私點說就是我時運不濟,這就是命,算了,不說這個了"。
"為什么不說,你難道不想爭一爭"。
"只要你不伸手,就不會黏住你,不是嗎伸手的人被黏住那也是活該,燙死才好呢"。周紅旗恨恨的說道。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有些事深究不得,越是探究謎底,往往會越失望。
"丁長生,你結(jié)婚了嗎"周紅旗沉默了一會說道。
"這個,沒有啊,我這么年輕,結(jié)婚干什么,再說了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啊,不年不節(jié)的"。
"誰說一定要過節(jié)才結(jié)婚的,什么邏輯嘛"。周紅旗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你有女朋友嗎"
"你說的是女朋友還是女性朋友"丁長生問道。
"這有區(qū)別嗎"
"那當(dāng)然,女朋友是那個意思,女性朋友是另外一個意思"。丁長生一直在周紅旗面前很拘謹(jǐn),所以沒敢解釋的很直白,但是周紅旗一貫是個直白的女人,在她面前不要試圖猜謎語。
"哦,我明白了,對不起是我問的不明白,這么說吧,你有跟你做過那事的女朋友嗎"周紅旗歪著頭看著開車的丁長生問道,這下夠直白,差點讓丁長生將車開到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