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老板的意思他怎么看不懂
聶言深眸光一停。
視線從顏希身上收回,多了沉穩(wěn)和復(fù)雜:“什么意思
“您是真的喜歡許小姐,還是只是以前的自己對那段感情的執(zhí)念和不甘心?”程特助問的很深奧,“雖然只隔了兩年,但您確定許小姐還是以前那個許小姐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聶言深被問的有些沉悶。
“我是擔(dān)心您將感情弄混程特助充當(dāng)感情顧問,“錯過總裁夫人
聶言深沒回答。
他很清楚自己對佳苑是喜歡的,直到現(xiàn)在,只要回想起她當(dāng)初的溫柔和陪伴,都能靜下心來處理事情。
如果沒有當(dāng)初的分手,他們也許已經(jīng)結(jié)婚。
“其實要想檢驗?zāi)膊幌矚g許小姐有一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程特助唇角帶著幾分掩不住的弧度,八卦之心已經(jīng)有了萌芽,“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試試?”
聶言深看他:“什么?”
“喜歡一個人是有沖動的程特助壓低嗓音在他耳邊說,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沒有人能聽到,“您想想您對許小姐有沒有沖動
沖動是什么,聶言深作為一個成年人是知道的。
程特助小聲問:“有嗎?”
沒有。
這是聶言深的第一反應(yīng)。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的,他從未對佳苑有過這方面的念頭。
他只想好好呵護她,讓她幸福的生活就夠了。
倒是顏�!�
念及至此。
聶言深蹙了蹙眉心,眸光落在程特助身上,直接把他的話給否定了:“不要把你那套理論放在其他人身上,適用于你,不代表適用于我
若真像程于說的那樣,豈不是說明他喜歡的人是顏希。
簡直荒謬。
程特助不說話了,對自家老板的感情了然于心。
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一個月后總裁夫人跟老板領(lǐng)了離婚證,老板坐在別墅里孤零零靠回憶過日子的事了。
二少說得對,老板需要受些挫折。
“我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搬走了顏希忙完后跟聶言深說了一聲,“冷靜期過了我會跟你聯(lián)系去領(lǐng)離婚證
“等等聶言深叫住她。
顏�;仨�。
聶言深看著搬家公司的車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南渥�,斟酌再三開了口:“程于送你過去,搬家公司的車坐不下
“行顏希沒拒絕。
上了車。
剛打算讓程于走,另一邊的車門就被打開了,聶言深高大的身影坐了進(jìn)來,寬敞的車一下子狹窄起來。
顏希蹙了蹙眉心:“你上來做什么?”
“順路去公司聶言深波瀾不驚的開口。
顏希:“……”
你知道我住哪兒嗎就順路。
她也沒拆穿他。
在她看來,聶言深大概率是怕她中途跑了不跟他離婚,才特意上車去看她住什么地方。
只要知道住的,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也不擔(dān)心他知道她住的地方后會來找麻煩,她在江城只會待剩下的一個月,一個月后就回了帝都,就算之后再來江城,應(yīng)該也是極少數(shù)了。
聶言深不知道她這些想法。
他只是想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環(huán)境如何。
一路無言。
一個小時后到了江城郊區(qū)的一個小區(qū)。
看著這距離市中心格外遠(yuǎn)的住處,他好看的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蹙。
“你住這兒?”他問。
“嗯顏希點頭。
這個地方是她當(dāng)初看了江城所有樓盤后選定的,遠(yuǎn)離了鬧市,特別適合居住。
聶言深看不透她的想法,斟酌了一下言辭緩緩道:“你可以現(xiàn)在搬去我送你的那套別墅里,離婚后那是屬于你的財產(chǎn)
“這里挺好顏希并沒跟他多說。
聶言深并不贊同她說的話,但她既然堅持,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顏希在小區(qū)外面下了車,帶著搬家公司的人從地下停車場去了。
程特助還跟聶言深坐在車上,前者問了一句:“老板,我們是現(xiàn)在回公司嗎?”
聶言深一個眼神看過去。
程特助:“?”
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看不懂?
“顏�,F(xiàn)在還躺在我戶口本上聶言深冷淡的說了一句,并未將情緒表露出來,“你就這么看著她一個人搬家?”
簡單的一句話,程特助立刻get到了他的意思。
他唇角帶著一絲淺淺的弧度:“老板放心,我會把總裁夫人和那些東西都安全送到家的
“快去聶言深催促著。
程特助立馬下了車,用奔跑的速度朝著顏希而去。
他就不明白了,老板想知道總裁夫人的門牌號自己來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用這種蹩腳的理由讓他來。
十分鐘后。
程特助下來了。
把顏希所在的樓層和門牌號都告訴了他。
聶言深什么都沒表露出來,只是讓他開車回公司,準(zhǔn)備出差要帶的文件。
至于顏希那邊。
她知道程特助跟著她上樓是聶言深的意思,也清楚聶言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無外乎就是怕她中途跑了之后不去領(lǐng)離婚證,讓他沒辦法跟許佳苑光明正大在一起。
她也沒去戳破,只是專心收拾自己的東西。
一個小時后,所有東西全部歸納整理完,正當(dāng)她打算點午飯吃時,一個電話打亂了她的步驟。
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渣爹二字,她第一反應(yīng)是掛掉。
但在她掛掉之后,對面又打了過來。
若是以往,她掛了一次電話對面就不會再打,這是兩人關(guān)系鬧僵之后的一個不成文規(guī)定。
看著還在震動的手機,顏希頓了一會兒還是接聽了,語調(diào)和之前一樣淡:“什么事
“小詩出事了對面沙啞的說了五個字。
這五個字把顏希的心砸的一團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掛斷的電話,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門,只知道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坐上了前往機場的出租車上。
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建筑,腦子里全是渣爹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小詩手臂骨折,頭出血,送去醫(yī)院的時候昏迷不醒。
那可是她的妹妹。
除了媽媽之外,對她最重要的人。
“師父,能不能麻煩你開快一點顏希的心終究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