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澤維爾倒沒有口干舌燥的感覺,胯下也沒有全硬,只道:“分開雙腿給我看看�!�
佩格咬了下嘴唇,但他這種事似乎已經(jīng)做習(xí)慣了,沒有任何反抗的就坐在了后面的沙發(fā)上,對著澤維爾掰開了雙腿。
垂軟的陰莖下面沒有男性的陰囊,而是長著一道肉縫,跟女性的陰道也沒有什么不一樣,只是顏色稍微粉一點。佩格的肉穴顯然被使用過很多次,雖然應(yīng)該短時間內(nèi)沒有被操過,但那口小穴還是展露出不一樣的東西來。澤維爾看過許多女性的陰道,對面前這個雙性人也沒有太多的感覺,胯下只是稍稍又再硬了一點,卻完全沒有那種心悸的欲望。
佩格保持同一個姿勢久了,臉色都憋的發(fā)紅,雙腿也在隱隱顫抖著,他咬了咬嘴唇,大著膽子問道:“上將大人,可、可以了嗎?”
澤維爾收回目光,微微笑了笑,“行了,會口交嗎?”他對碰這樣的雙性人有些興致缺缺,而且對方是個婊子,他還是有點嫌棄。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晚了,他也懶的再讓盛修去找別的女人,索性隨便發(fā)泄一發(fā)再好好睡個覺就行了。
佩格放下腿,咽了咽口水,小聲道:“我會的。”
澤維爾抬起腳將茶幾踢開一些,大喇喇的分開雙腿,示意道:“過來吧。”
佩格連衣服都沒有穿就爬了過來,空氣中并不冷,他卻因為驚嚇的緣故,手臂上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跪在澤維爾的雙腿間,大概被他的氣勢所震懾,連頭都不敢抬,只敢抖著雙手去解他的褲子皮帶。
澤維爾看到他受驚的樣子,倒有些好笑,“你別這么緊張,我不會吃了你。”
“是……”佩格努力保持鎮(zhèn)定,伸手將他的褲子拉鏈拉下,等看到被內(nèi)褲包裹的龐然巨物時,渾身又抖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將那根陰莖掏了出來。澤維爾還沒完全硬,陰莖的尺寸卻已經(jīng)讓人震驚,佩格的手偏小,一只手幾乎要握不住它,緩緩擼動了幾下后,就乖巧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澤維爾舒適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個陌生的雙性人的服侍,不得不說他的技巧非常好,甚至比很多女性的要好得多,舌頭很靈活,舔的他的陰莖很快完全硬了起來。佩格很沉默的舔著,只有舌頭發(fā)出一點輕微的水聲,那根肉舌從粗長的陰莖根部舔到肉冠,兩只手也在努力的擼動著。澤維爾輕喘了口氣,低聲笑道:“技巧還不錯,做了多久了?”
佩格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出聲,愣了一下才回答,“一年了……”
澤維爾道:“哦,剛到了性成熟的年紀就做這個了?是被迫的?”
佩格用舌頭往男人的陰莖上舔了一口,低聲道:“不是。”他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不能算是�!�
澤維爾笑了笑,也沒去究根問底,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過一個黑發(fā)的美人,一想到那張帶一點冷漠氣質(zhì)的臉,澤維爾的胯下就又硬了幾分,他突然問道:“你知道中將夫人嗎?”
佩格的動作又停了停,才小聲道:“知道。”
澤維爾勾起嘴角,睜開眼睛看著胯下的少年,“哦,想必你們雙性人里,應(yīng)該很多都想要成為他那樣的人吧?一個雙性人能嫁給中將大人,簡直跟飛上枝頭當(dāng)上鳳凰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手段,把老約克迷成這樣。”
佩格面對他的攀談,簡直不能好好的給他口交了,不得不暫停下來,只用手指撫弄著他的陰莖,一邊道:“我、我那時候還小,還不清楚,但聽長輩們說,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羨慕的,但是后面、后面就不了�!�
澤維爾有些意外,“為什么?”
佩格鼓起勇氣對上他的視線,小心翼翼的答道:“因為、因為約克中將很快感染了病毒,不能跟人親近。”他咽了咽口水,更緊張了一些,“我們雙性人是離不開性的,一天、兩天還好……十三年……不能想象是什么滋味……”他說完后才想起來新聞里報道面前這個男人跟剛過世的約克中將的關(guān)系,頓時為自己的口無遮攔而緊張起來,害怕自己說錯了哪句話。
澤維爾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片刻后,嘴角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你的意思是,中將夫人現(xiàn)在一定很想挨肏吧?”
第4章
口交
佩格臉色紅透了,不敢接話,只有張大嘴巴含著男人的蘑菇頭,賣力的往口腔里面吞咽著。他的唇舌技巧不錯,澤維爾漸漸來了興致,胯下硬的更厲害了些,索性壓住他的腦袋,挺著精壯的腰身往他的喉嚨里頂去。
“嗚……”佩格難受的發(fā)出一聲嗚咽,卻不敢有半點反抗,唯有努力的放松喉管。澤維爾倒是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滿意,他平常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在做愛的時候亂叫,稍稍弄一下就一副受不了像要暈厥的樣子,每次口交的時候都不盡興。他閉上眼睛,緩緩將陰莖插入胯下的人的喉嚨深處,抓著他微卷的頭發(fā),開始沖刺起來。
黏糊的水聲響了起來,伴隨著佩格克制不住的呻吟,他漂亮的五官都被那根粗長的陰莖擠到變形了,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著實算不上好看。澤維爾倒是喜歡上了這種征服欲,他看著胯下的人,腦子里突然幻想出那個清雅的美人給自己口交的畫面,快感陡然增添了數(shù)倍,他沒有約束自己,再往那炙熱的口腔里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便爽利的射了出來,將精液都噴進佩格的喉管和口腔里,并且命令道:“不準吐出來,全部吞進去�!�
佩格困難的吞咽著,眼皮都微微翻起了,嘴唇也被磨的又紅又腫,等澤維爾將陰莖抽出后,他忍耐不住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還咳出了一小股黏稠的精液,都噴到了澤維爾的褲腳上。佩格頓時惶恐起來,伸手去擦拭了一番,又緊張的道:“對不起,上將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澤維爾才剛發(fā)泄過,整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聲音也帶著慵懶,“沒事,給我清理一下�!�
“好、好的。”佩格挨了過去,上道的用唇舌再將男人的陰莖仔細的清理了一遍,然后幫他拉上了褲子拉鏈。澤維爾彎了下嘴角,用膝蓋蹭了下他的身體,“站起來給我看看。”
佩格跪的有點久了,膝蓋都是酸軟的,好一會兒才站直了,卻羞恥的夾緊了雙腿。澤維爾的目光落在他的胯下,看到他硬起來的陰莖時,稍稍有些驚奇,“這樣也能硬?”他挑了下眉,“我以為你剛剛并沒有享受到什么快感�!�
佩格臉色紅透了,小聲道:“上將大人的……味道很濃,能吸引人……”澤維爾笑了起來,“味道?哪里的味道?是精液味道,還是雞巴的味道?”
他的言辭粗俗不堪,佩格的臉色更紅了,雙腿也夾的更緊了些,“……都有�!�
澤維爾笑的愉悅,又道:“你把雙腿分開�!迸甯衤犜挼陌褗A緊的雙腿分開了一些,頓時大腿內(nèi)側(cè)那亮晶晶的水液都暴露了出來,那些水液有很多,糊成了一片,還在往下流淌著。澤維爾道:“都說雙性人水很多,原來是真的,而且口交也能流這么多水,看來聯(lián)邦政府取消讓你們做軍妓這條法律還真是錯誤了,畢竟再沒有比你們更適合這項工作的了�!彼Z氣中多少帶了些輕蔑的意味,佩格卻沒有半點反駁,頭埋的更低了些,胯下硬的也更厲害了,甚至還有一小股水液控制不住的從那口浪穴里流了出來,滴落到了地毯上。
澤維爾雖然禁欲了許久,但到底對雙性人的興致不大,揮手讓他回去了,自己再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
澤維爾上將向來精力充沛,在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之后,第二天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他穿好軍裝,盛修恰好將泡好的咖啡送來,澤維爾喝了一口,輕嘆道:“只有回到地球上,才能喝到這樣的東西,在飛船上的時候即使是水都是很珍貴的,畢竟不知道要支撐到什么時候�!�
盛修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道:“上將大人錯了,只有有戰(zhàn)功的軍人才能喝到,或者是有軍隊背景的人家,普通民眾是喝不到的�!�
澤維爾看著他,笑瞇瞇的,“修,你這是要跟我表達什么?”
盛修道:“上將大人,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澤維爾勾了下嘴角,三兩口將咖啡喝了,“好吧,我不跟你爭辯了,先吃早餐,吃完后我得去老約克住的地方去一趟,畢竟他留了這么大一筆財產(chǎn)給我,于情于理我都得去祭拜一下他。哦,忘了,就算他不留財產(chǎn)給我,我也得去的,畢竟他可是我的叔叔�!彪m然親緣關(guān)系淺淡。澤維爾在心里加了一句。
盛修道:“好的。不過上將大人,您簽字之后,他的莊園已經(jīng)歸屬于您,您應(yīng)該將行李搬過去,不用再占用政府的住宅房�!�
澤維爾回頭看他,“你的意思是,要我搬去跟老約克的遺孀和他的女兒一起��?”
盛修道:“是的,那是您的財產(chǎn),您的領(lǐng)地,現(xiàn)在您是他們的主人�!�
澤維爾笑著摸了摸下巴,“我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行吧,不過還是得先去打個招呼,慰問一下我的叔母,還有……堂妹?不過話說回來,我跟老約克的女兒……”盛修補充道:“安妮小姐�!睗删S爾道:“對,安妮,我們兩能結(jié)婚?以后生個孩子不會是個怪物吧?”
盛修一板一眼的道:“按血緣檢測的結(jié)果來說,您如果跟安妮小姐結(jié)婚,沒有任何問題,生的孩子也不會有問題�!�
澤維爾坐下開始享用自己的早餐,他一邊感嘆了一句“這才是人類的食物”,一邊道:“這么說來,老約克在臨終前是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他沒有兒子,死后只能由外人繼承他的財產(chǎn),而他也沒有別的親屬,最親的血緣關(guān)系的人是我,所以他才希望我能娶他那才十四歲的女兒?”
盛修更正道:“約克中將是希望等安妮小姐滿十六歲后,您再跟她結(jié)婚�!�
澤維爾笑了一下,“他可真會籌算,不過我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沒什么興趣。好了,總之他已經(jīng)死了,也管不到后面的事,我要娶誰是我的自由�!睗删S爾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對了,我那個叔母又叫什么名字?我以前隱約聽過來著,不過不記得了,東方人的名字都有點奇怪�!�
盛修抿了抿唇,答道:“中將夫人的遺孀名字叫言雨春�!�
澤維爾光是了解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就耗了一點時間,雖然現(xiàn)在的聯(lián)邦政府兩大語言是中文和英文,兩種語言也是軍人必須要學(xué)的,但因為他讀書少而入伍太早的關(guān)系,兩種都只能會說,并不精通,特別是中文,他連書寫都辦不到。
吃過早餐后,澤維爾讓盛修準備了一束花,然后坐上車往約克的莊園駛?cè)�。老約克年輕的時候,也算是非常得力的一名軍人,正是在一次反擊戰(zhàn)中,感染了病菌才退役。聯(lián)邦政府為了撫慰他,給他劃了很大一塊區(qū)域,雖然有點偏遠,但是這個待遇也算是非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