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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29

    章

    顧熠這副可怕的樣子若是被顧常林看到,

    恐怕他就要收回之前說杜柔在發(fā)癲的話了。

    真正的發(fā)癲高手明明就在他自己家里。

    倒也不是他動作有多夸張,只是那神態(tài)、那眼神,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想要逃走。

    顧熠的眼神在屋子里掃了一圈,將用來支窗子的叉竿拿在了手里,

    這叉竿其實就是一個木棍,

    本來顧熠用手就可以使出同樣的力量,但這是為了嫁禍人,

    他還是覺得謹(jǐn)慎周密一點比較好。

    萬一哪一個驗傷厲害就能看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將文兄的右手拿出,

    手中的棍子對著手躍躍欲試,既然是讀書人,

    想要考取功名,

    那斷了這人的右手就是將這人的一生都給斷送了吧?

    對于讀書人來說,再也拿不起筆,

    這其實跟死差不多了吧。

    當(dāng)然,

    面前這個文兄,

    并不是那種多有價值的讀書人,

    可能對讀書的在意也沒那么多,但學(xué)了那么多年這個,卻無法再寫字,也一樣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這樣一來,

    既不傷人性命,又能達(dá)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剛好合適。

    他舉起棍子,

    下落的一瞬間又停下,

    不行,

    他剛才從他爹和這人的談話中就已經(jīng)知道,

    這個文兄出自村子里,家里都是從地里刨食的,只不過這人特別受寵,全家供著他一個,并且看他言行舉止,從家中要的銀子應(yīng)該也不少。

    如果打斷這人的手,讓這人無法再讀書,對于這家里的其他人來說,指不定還是一場喜事。

    只是右手?jǐn)嗔�,回村之后�?yīng)該也不好做農(nóng)活吧?

    手都使不上力氣了,還怎么種地啊。

    顧熠皺著小眉頭苦惱的思索著,他慣來不是愛考慮這些的人,但奈何他有個溫柔有底線的娘親,固然他覺得自己做事沒有漏洞,不會讓人找到證據(jù),但有些時候,判定一件事是不需要證據(jù)的。

    他不想讓爹娘懷疑上他之后,覺得他狠毒可怕,不想嚇到爹娘。

    如果這人又沒了科舉之路,回村之后手又不能種地,那往后連生存的能力可能都沒有了,要是讓他娘知道,會覺得他太狠了吧?

    思考半天,顧熠放棄了打斷這人的手。

    那就打斷腿吧。

    身有殘疾,就不能科舉,也就不用讀書了,但是腳下殘疾也不影響回村種地,生存能力還是有,甚至這人還能用學(xué)過的知識去謀生,當(dāng)人家的謀士、擺攤寫信,教人讀書等等,嗯,應(yīng)該差不多了。

    他可真是善心。

    對了,那方宏可是富貴人家,杜柔也是侯府世子夫人,兩人作為幕后指使,以及接下來的背鍋俠,這文兄把握住機會,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確認(rèn)自己想的周全之后,顧熠握著棍子,手起棍落,沒再猶豫。

    敢算計他,用他的后半生做賭注,總得有承擔(dān)后果的能力才是。

    劇痛傳來,文兄的身體在昏迷中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但他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聽著走廊上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顧熠將木棍放回原地,回到自己暈倒的位置,繼續(xù)安靜的趴在桌子上。

    門外兩人靠近了門口,聽不到里面的動靜,杜柔低聲道:“怎么辦,那人不是說好了就出來給咱們示意嗎?怎么沒反應(yīng)?不會被常林發(fā)覺了吧?”

    方宏神情嚴(yán)肅,“應(yīng)該不會�!�

    在他們找這文兄商量的時候,顧常林還在村子里呢,怎么可能會知道他們的算計。

    接著他神色一變,“該不會這人當(dāng)初是故意答應(yīng)我們,實際上告訴了顧常林吧?”不應(yīng)該啊,他明明看出了這人的本性可沒那么好,是提前調(diào)查過的。

    兩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杜柔下定了決心,“要是他知道就知道吧,我們先進去看看,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再不行動,到時候藥效都要過了�!�

    他們當(dāng)初和文兄商量好,他們給銀子,那人負(fù)責(zé)迷暈顧熠和顧常林兩個,并且在事后不把他們兩個供出去。

    當(dāng)然了,這是在杜柔和方宏能順利用顧熠把人販子引出來,并救出趙念他們,如果這時顧熠還沒醒的情況下,那他們就裝傻,不知道這事,今天就只是文兄故意戲弄顧常林。

    如果一切不順利,那瞞也瞞不住。

    不過杜柔其實也不慌,她知道顧常林心里一直愛她,這一回,就當(dāng)是她對不起他了。

    以后若是可以,她會加倍補償他,補償顧家的。

    方宏擋在杜柔前面推開了門,就見里面三個人全都怕在桌子上暈倒了,方宏松了口氣,不是文兄當(dāng)場出賣了他們就好,否則他真不知顧常林會如何。

    杜柔也從他身后看了過來,同樣心里也輕松了許多,兩人走到文兄的跟前,推了推人,“醒醒,醒醒,你怎么也睡了?”

    迷藥是方宏給的,但具體的操作是文兄自己在完全,他們并不知道文兄把迷藥放在了茶里還是酒里,這會兒見他不醒,方宏猜測道:“估計是他為了讓顧常林把迷藥喝下去,怕引起懷疑,自己也跟著喝了�!�

    反正沒人會對方宏一個大男人做什么,方宏估計也就不在意的喝了。

    杜柔點了下頭,“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行動吧�!�

    “好�!狈胶甏饝�(yīng)下來,“對了,文兄的尾款還沒給他�!�

    他們談好了一百兩,但先只付了六十,等方宏完成之后再給剩下的四十。

    說著方宏就拿了一個荷包,本身是想當(dāng)面給的,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暈了,怕待會兒趕不及回來,便直接把裝了尾款的荷包塞到了文兄的胸口里了。

    從頭到尾,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文兄的腿已經(jīng)被人給打斷了一只。

    等塞好之后,方宏將顧熠抱起,和杜柔一起出了酒樓。

    方宏家的綢緞莊在這附近開了幾十年了,他也在這附近長大,經(jīng)常到各個酒樓吃飯,也算是刷了個臉熟,這會兒他將顧熠的腦袋靠在他肩上,一副小孩子睡著了的樣子,倒也沒人攔著他非要確認(rèn)小孩是不是昏迷之類的。

    兩人出了酒樓,不多時就來到了趙念、趙安當(dāng)初失蹤的那個地方。

    兩人將昏迷的顧熠放在了一處沒什么人的角落靠坐在地上,假裝孩子睡著了,只臉的一側(cè)還清晰的露在外面,顯示著孩子容貌的精致不俗。

    接著兩人就在不遠(yuǎn)處的攤子上找個位置坐下了。

    杜柔之前對顧常林說,方宏找了練武之人是真的,畢竟她只是想利用顧熠,顧常林的真愛是她,她自然也不至于真想對顧熠做什么,而且她也承擔(dān)不起故意弄丟顧熠的責(zé)任,這會兒他們請的那些人就已經(jīng)分布在周圍了。

    杜柔覺得,這簡直萬無一失。

    等了一會兒之后,倒是有人從顧熠那邊經(jīng)過,也好奇的看過他,但一直沒人有其他的舉動,顧熠還是好生生的坐在那里。

    杜柔心中百般焦躁,“再這樣等下去,咱們該不會要等到晚上去吧?”

    到那時候顧常林恐怕早就已經(jīng)醒了,而且顧熠要是沒回去,顧家的人肯定會著急,到時候興師動眾起來,她的事情就瞞不住了,要是顧常林不把這事攬在他自己身上,指不定村里能開祠堂要了她的命。

    當(dāng)然,那是最壞的情況,她相信關(guān)鍵時刻顧常林不會不幫她。

    只是想到那天顧常林生氣的樣子,又有些心神不定,總覺得會有不好的預(yù)感。

    方宏也覺得有些失策了,現(xiàn)在官府到處在搜查,那些人販子肯定處在緊張當(dāng)中,不會輕舉妄動,如果要動手的話,怕是得等到晚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忙,沒多久,天色竟是變了,方宏喜道:“小柔,要下雨了。”

    杜柔也驚喜萬分,“這樣的話,那些人動手的機會就大了�!�

    “對。”方宏應(yīng)著。

    不過這會兒大家都要避雨,他們坐的這個攤位可不行,兩人開始往遮雨的地方移去,等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杜柔頓時大驚,“顧熠呢?!”

    方宏也看過去,只見先前顧熠坐著的地方,竟然已經(jīng)沒人了。

    好在他們請的武師靠譜一點,立時就已經(jīng)追出去了,人販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方宏和杜柔也顧不得避雨了,也跟著追了出去。

    跑了沒一會兒,杜柔就已經(jīng)喘著粗氣,跑不動了,而且他們也已經(jīng)不知道武師他們往那邊追了。

    方宏攙扶著她,“追不上了,我們先回去吧,等他們抓到人就會回我們之前的地方來,念念和安安還需要你,小柔你可不能淋雨太久生病了�!�

    在方宏的勸說下,杜柔也知道他們只能回去。

    但在焦急的等待中,武師倒是一個個回來了,但是給他們帶來的消息可不那么好,“那人速度極快,我們跟丟了�!�

    武師語氣懊惱,滿是羞愧,畢竟雇主先前就跟他們說了,這是去追人販子。

    現(xiàn)下他們?nèi)藳]追上,那當(dāng)做誘餌的孩子也被人抱走了,這要是找不回來,那孩子一輩子不知道會如何凄慘。

    總歸人販子不是做善事的,那些孩子們的下場可以想象。

    “什么?”杜柔驚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方宏忙接住她,“小柔�!�

    風(fēng)雨中,顧熠被人抱在懷里當(dāng)初逃竄,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呼吸一點也沒變,眼睛也從未睜開,就像是一個真正被迷暈了的小孩。

    他在腦海里記憶著這人逃竄的路線,規(guī)劃地圖。

    沒辦法,他也就來過這城里那么幾次,每次去的地方也不多,要是不記路線的話,等會兒怕是輕易找不到府衙去。

    在繞了幾圈之后,顧熠發(fā)現(xiàn)他又回到了先前的一個方位,人販子的行動也越發(fā)慢,估摸是在觀察四周有沒有跟蹤上來的人,看來,這地方要到了。

    第30章

    第

    30

    章

    隨著這人的腳步放慢,

    往一處宅子靠近,顧熠也凝神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現(xiàn)在的他,

    耳力非常人能比。

    只聽得里面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老三怎么還沒回來?”

    接著是另一個男人不在意的嗓音,

    “放心吧,

    天下雨了,正是動手的好時候,

    他現(xiàn)在估摸著是在跟后面追著的人繞圈子呢,

    等把人甩了就會回來了,他的功夫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那邊街上有一個獨身靠墻睡覺的小孩,

    是他們這些人全都知道的事,

    他們有人專門路過去看過,不過以他們的眼力,

    那小孩與其說是睡著了,

    不如說是昏迷在那里。

    當(dāng)然,

    周圍的環(huán)境他們也都觀察過,

    周邊的攤位上,好些人看似在吃吃喝喝做自己的事,實際上眼睛都在盯著呢。

    再有他們在城里犯了這么多次事,官府早就想抓到他們,

    這段時間又一直有被拐小孩的家長沒放棄到處在尋找,這么明顯的事情,

    他們心知肚明,

    這肯定就是故意沖著他們來的。

    這也就是他們沒有跟著老三一起行動的原因,

    想把孩子搶走,

    不是光憑人數(shù)就能行,

    他們還得甩掉那些跟蹤的人。

    本來他們也沒想冒險,但架不住那小孩確實生的太漂亮,一轉(zhuǎn)手可是能得到不少的銀子。

    在他們這些人中,也就老三的功夫最好,腳程也快,所以在商量之后,就由老三去把那昏迷的小孩抱回來,他們就留在家里接應(yīng),也省得跟上去拖人家的后腿。

    聽得出這些人對口中老三的功夫應(yīng)該很信任,簡直的說了幾句之后,就繼續(xù)等待了。

    看來就是這里了,顧熠心里想著。

    他眼睛睜開,垂在空氣的那只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小石子,那石子伴隨著大雨迅疾的彈射到了那人販子的腿上,那人只覺得腿突然一軟,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腦袋重重的瞌在了地上一個尖銳凸起的石頭上。

    腦后血跡蔓延出來,很快就隨著雨水的沖刷不斷的擴散。

    顧熠從那人的懷里摔了出來,在地上順勢滾了幾圈,將自己身上弄得臟兮兮的。

    他似是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流了大灘血的壯年男子,嚇了一大跳,然后從地上爬起來,快速的跑掉了。

    偽裝著害怕的顧熠目的明確的向著官府的方向跑去,一雙小短腿倒騰的飛快。

    衙門。

    突如其來的大雨讓在外巡邏的官差們淋了一身水,大家回到衙門就開始拍拍打打,嘴里也有些抱怨著,就在這個時候,衙門口一個渾身濕噠噠的小孩跑了過來。

    在大門口站崗的兩個官差趕緊攔了一下,許是因為小孩太過狼狽,眼淚還稀里嘩啦的哭著,官差的語氣沒平時那么沖,他蹲下身看著顧熠,“小孩你這是怎么了?這大雨天的,你爹你娘呢?”

    官差心中極為不滿,最近這孩子失蹤了不少個,不知道是哪家的大人這么心大,讓孩子到處亂跑,得虧現(xiàn)在是在衙門被發(fā)現(xiàn)的。

    顧熠哭唧唧的,嘴里說道:“官差叔叔,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兩個官差心里一凜,連忙問道。

    顧熠道:“我和爹爹在酒樓和人吃飯,但我不知道怎么了,醒過來就躺在大街上,爹爹不見了,我身上都淋濕了,還有一個叔叔躺在地上,他身上流了好多血,好可怕�!�

    兩個官差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進衙門里去喊人,另一個繼續(xù)問顧熠情況,“你和爹爹是在哪吃飯的?”

    顧熠道:“在一個酒樓,跟墨文書鋪在一條街上�!彼钦鏇]注意那吃飯的酒樓叫什么名字。

    官差不知道墨文書鋪具體是哪間,但他知道離衙門三條街的那邊有很多書鋪都開在那片地帶,這書鋪估計也就是那里了。

    他又問:“那個叔叔你不認(rèn)識?”

    顧熠搖搖頭,“不認(rèn)識�!�

    這下官差確定了,這估計還真是人販子拐了人家小孩了,他心里有些興奮,這一個多月以來,府衙全都在忙著這人販子的事情,最近那人販子又拐走了兩個孩子,弄得城里人心惶惶。

    這下要是能讓他們抓住人販子,那可就是立大功了。

    一大群官差都從衙門里出來了,他們剛才也聽到了這人的問話,心里和對方想的都是一樣的,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小頭目的人走了過來,抓著顧熠的肩膀急切的問道:“那個流了很多血的叔叔在哪里,你還記不記得?”

    顧熠怯生生的點了點頭,“記得。”

    小頭目頓時狂喜,就要將顧熠抱起,“走,我們?nèi)ツ抢锟纯础!?br />
    顧熠扭頭就抱住了先前跟他問話的那個官差,眼淚汪汪,“官差叔叔,我想先找我爹,我爹不見了�!�

    他當(dāng)然知道顧常林現(xiàn)在好好的,但作為一個五歲的孩子,在這么害怕的時候,面對一群陌生人,想先去找自己的爹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他知道這群官差不會答應(yīng),但這不過就是他完成自己人設(shè)的一部分,他爹娘可知道他頭腦一直比較聰明,要是他不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就很容易把他爹娘心中對他的懷疑落實,他可還想一直當(dāng)一個爹娘眼中的乖寶寶呢。

    那頭目看著脾氣就不怎么地,聽顧熠如此說,頓時就動了肝火,那可是他們追查了將近兩個月都沒有線索的人販子啊,是功績啊,再這么耽誤下去,到時候人跑了怎么辦,“現(xiàn)在哪有時間去找你……”

    他話沒說完,就被另一個人打斷了,從在場眾人的反應(yīng)當(dāng)中,這出現(xiàn)的中年男子應(yīng)該也是一個小頭目,而且兩個頭目有些不和的意思,“人家孩子才這么小,你說話態(tài)度好一點。”

    那頭目火了,“趙清,這個時候你在這裝什么爛好心?把那群人販子放走了你負(fù)責(zé)?”

    趙清也不怵,兩人爭鋒相對,他輕蔑的看著那人嘲諷道:“說的就跟線索是你找出來的似的�!�

    說完不等那人回話,他就蹲到顧熠跟前,語調(diào)柔和了一些,“小家伙,你看到的那個叔叔可能是個人販子,他們拐走了很多像你這么大的小孩,準(zhǔn)備都拿去賣掉,官差叔叔們必須要盡快抓住他們才行�!�

    “這樣吧,官差叔叔讓幾個人去找你爹,你跟著我們?nèi)フ夷莻躺在地上的人,這樣分開行動,兩邊都不耽誤好不好?等咱們?nèi)ヒ惶�,回來后你爹就來找你了�!?br />
    像是被他安撫住,顧熠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

    那趙清很快就按照顧熠說的那些情況,派了幾個衙役去找顧常林,吩咐好之后,他們就直接出發(fā)去找人販子了。

    顧熠是被先前大門站崗問話的那個年輕官差抱著去的。

    他對此倒也不排斥,他是準(zhǔn)備以后看能不能從官府這里掙賞金,當(dāng)一個長期致富的路子,因此自然要對衙門里的情況進行摸底。

    之所以對抱著他的這個官差表現(xiàn)的依賴,也是因為雖然大家都穿著統(tǒng)一的官差服飾,但這個人長相氣質(zhì)就知道家里條件應(yīng)該不差,那個叫趙清的頭目和這人也比較親近,兩人應(yīng)該是一派的。

    至于另一個說話惡聲惡氣的頭目,則一眼就能看出本性如何了,畢竟這些人也沒有刻意掩飾。

    如果不跟趙清這邊的官差搞好關(guān)系的話,他懷疑自己不一定能拿到告示上說的賞金。

    都說民不與官斗,這些衙門里的小人可更要難纏得多,他要提前替自己鋪好路。

    畢竟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是光靠打打殺殺就能解決,他也不是只會這一招,再說了,這也算是有了爹娘之后甜蜜又無奈的煩惱吧,爹娘不喜歡他那樣呢。

    顧熠到府衙的速度不慢,這些官差怕去晚了人不在了,一路上在顧熠的指示下,也是跑得飛快。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顧熠之前離開的那里。

    因為地處偏僻,加上瓢潑大雨,所以可能沒有人路過這里,那之前倒在地上的大漢現(xiàn)在也依舊是躺在地上,一雙眼圓睜,一個官差上去試了下鼻息和心跳,“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這人竟是死不瞑目了。

    抱著顧熠的年輕官差將他臉朝著后面抱著,不想讓小孩子看到這恐怖的一幕。

    檢查尸體的官差開口道:“這人應(yīng)該是下雨狡猾倒下去摔死了,血都是從后腦勺這里流出來的�!彼疽獯蠹铱词w的腦后,一個尖銳的石頭正在下面。

    看石頭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一直都在這。

    “這里就這一個后門,十有八九那些人販子就在里面了�!惫俨顐兩袂槎寂d奮了起來。

    兩個頭目開始安排部署人進去抓人販子,為了防止里面的人逃跑,或者拿被拐孩子的性命要挾,當(dāng)然不能直接大咧咧的踹門進去。

    不過這些就跟顧熠這個小孩子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了。

    他被帶離這邊遠(yuǎn)一些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之后,就有一個官差過來報信,里面確實是人販子,這一段時間失蹤的那些孩子都在里面,被關(guān)在了地窖里面,許是為了保護顧熠,防止被人販子看到他日后生出什么事端等等,總之顧熠沒見到那群人,直接被年輕官差抱著回到了衙門。

    衙門里一片歡聲笑語,那和年輕官差一派的頭目趙清走了過來,笑著對顧熠說道:“小家伙,你爹在酒樓那邊已經(jīng)被找到了,他沒事,我們讓大夫看過來,他只是吃了不少的迷藥,過一會兒就能醒了,叔叔讓人帶你過去�!�

    因為天下大雨的原因,官差們找到昏迷的顧常林的時候,并沒有把他直接帶到衙門來,而是找了大夫直接去酒樓里看。

    說完,趙清就吩咐抱著顧熠的年輕官差帶顧熠過去。

    顧熠正想要提一提賞金的事情,就聽年輕官差已經(jīng)開了口,“趙頭兒,之前知府大人貼了告示,有那群人販子線索的有五十兩賞銀呢�!�

    他眉頭擠擠,顯然是在暗示該給拿銀子了。

    那趙頭兒聞言恍然大悟,倒是沒有推辭,大笑著拍了一下年輕官差的肩膀,“還是你小子記性好,我差點給忘了這事了,行,等著,我這就去拿。”

    趙頭兒返身回去將五十兩賞銀拿了過來,交給了年輕官差,“他還小,等下過去你把這東西給他爹拿著吧�!�

    年輕官差接過銀子,抱著顧熠往酒樓去,不過這一回倒是給他打了一把油紙傘。

    等顧熠到了酒樓的時候,顧常林還沒醒,倒是那位下藥的文兄已經(jīng)醒了,這也正常,顧熠給他下的藥淺,畢竟文兄給他們下的迷藥和顧熠給他下的迷藥不是同一種,這也是為了避免被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查出問題。

    他估計著時間,等大夫到酒樓給文兄檢查的那會兒,估計體內(nèi)就不剩多少藥性了,檢查也查不出區(qū)別。

    雖然就算是知道問題,也懷疑不到顧熠和顧常林身上,但顧熠早就習(xí)慣這樣謹(jǐn)慎一些,不露絲毫破綻。

    此時,這位文兄正抱著他的腿在發(fā)瘋呢,任誰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腿斷了,也都不得不瘋啊。

    文兄雙眼通紅,將杜柔還有方宏恨得是咬牙切齒,他知道,這兩人應(yīng)該是記恨他要了那么多報酬,所以才報復(fù)他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肯定是他們!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呢!

    年輕官差將顧熠放下,顧熠連忙跑到了顧常林身邊,小聲的喊著,“爹爹,爹爹�!�

    大夫見狀,忙道:“你爹喝的迷藥太多了,要等一下才能醒,也快了,你先在旁邊等等吧�!�

    年輕官差聞言道:“這小孩應(yīng)該也喝了迷藥,大夫你給看看吧。”

    大夫給顧熠把著脈,“小孩應(yīng)該喝得不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了,之后好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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