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而再,一而再,饒是曲棠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③3;〇1;㈢9;49;③q。q群
她仰頭看向易勁,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厭煩和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還有完沒完了?”
許是這幾天的經(jīng)歷太不順,亦或是因為這個哨兵不像時希,是真的對她有幾分尊重,曲棠收起常年偽裝的軟弱和乖巧,露出末世孤女該有的爪子。
易勁手指蜷縮了一下,“我真的只想請你幫個忙,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曲棠語氣銳利,“沒有惡意,你一個哨兵把我一個普通人堵在樓道里?你沒有惡意,還會在我明確拒絕幫忙的情況下,攔著我不讓我走?”
“因為只有你能幫到我,我不想錯過,也不能錯過�!币讋庞直平徊剑M到曲棠能清晰看見他藍(lán)色眼睛里翻滾著的不安,“我的精神體快要失控了。”
曲棠微愣,她沒想到這個哨兵的情況這么糟糕,他明明看起來還算穩(wěn)定。
哨兵精神體失控,其危險程度不亞于同等級的畸變體失控,哪怕哨兵能被安撫下來,他的精神體也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
易勁右手撫上曲棠的臉,他的手掌寬厚有力,貼上來時竟然在微微發(fā)顫。
“不知道為什么,你的氣息對我有安撫作用,所以我想請你……”易勁喉結(jié)滾動,聲音低沉到幾乎只剩下氣聲,“請你安撫我�!�
哨兵體型健碩,曲棠困在哨兵和墻壁之間,整個人都浸泡在哨兵帶著攻擊性的荷爾蒙氣息里。
她從來沒有使用過向?qū)У墓哺心芰�,但此時此刻,不用共感,她也能感覺到哨兵即將破土而出的暴戾之氣。
“你應(yīng)該去找向?qū)А!?br />
“我不在白塔編制,只能申請公共向?qū)�,但白塔給我安排的安撫時間在兩天后,我怕我等不到了�!�
“拜托了�!币讋蓬~頭上布滿細(xì)密的汗珠,有些匯聚一處,順著他的皮膚向下滾動。
他忍得很難受。
曲棠側(cè)臉,躲開易勁的手掌,“我不是向?qū)�,我不會安撫�!?br />
“不用你做什么,”易勁停頓了下,“讓我聞聞你的氣息,暫時穩(wěn)住我躁動的精神體就好。”
對只見過兩次連彼此姓名都不知道的兩人來說,這很曖昧。
“你明明可以強迫我,為什么要征詢我的意見?”曲棠問。
他是哨兵,至少是二等公民,不論是憑實力還是身份,都能強迫她,但他沒有。
易勁愣了一瞬,隨即失笑,大抵是沒料到曲棠此時此刻在糾結(jié)這個。
“這只是最基本的尊重�!币讋蓬D了頓,“但實話說,如果你仍舊不答應(yīng),我也會強迫你�!�
“抱歉�!�
在失控可能和強迫曲棠之間,他已經(jīng)選過一次,既然老天給他第二次選擇的機會,他當(dāng)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
生死當(dāng)前,他做不來什么善男信女。
曲棠胸口發(fā)悶。
他給她最基本的尊重,又向她坦白他的決心,在這個階級分明的世界,對一個哨兵而言的確難能可貴,可她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嗎?
憑什么!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條件。”
010
安撫
010
安撫
曲棠給了哨兵五分鐘,然而僅過去一分鐘,她就受不了了,因為她被哨兵和哨兵的精神體北極熊夾在中間,像塊漢堡里壓扁的肉餅。
北極熊沒有縮小體型,它靠墻坐著依舊很高,曲棠被哨兵抵在北極熊的肚子上,整個人只有精致小巧的臉從哨兵的肩頸處露出來。
她不知道被安撫的哨兵是什么感覺,她只知道自己好熱好熱。
現(xiàn)在是夏天,又在沒有空調(diào)通風(fēng)不暢的樓梯間,她被捂在毛絨絨里就算了,哨兵的身體還在一點點發(fā)燙。
哨兵尋求安撫的姿勢非常曖昧。
他的額頭枕在曲棠肩上,粗重的呼吸打在曲棠的鎖骨處,灼熱的氣流從衣領(lǐng)口鉆進去,鋪開在柔軟敏感的胸脯上,又癢又熱。
哨兵的雙手也沒有歇著,環(huán)住曲棠的腰收緊了再收緊,曲棠都要懷疑,如果可以,這個哨兵恨不能把自己融入他的身體里。
她知道,這個哨向世界的安撫設(shè)定,是要哨兵和向?qū)зN貼,其中精神體貼貼作用小于肌膚貼貼小于體液交換小于交合,同種貼貼越深入效果越好,因此哨兵想要和自己最大可能地皮膚接觸是可以理解的。
曲棠能忍受這種程度的靠近,但,真的太熱了。
她抓住哨兵的衣服往外稍稍一拽,“你,松開一點。”
哨兵很聽話,直接松開曲棠,身體后撤,給曲棠留出一點空間。
曲棠趕緊抬手抵住哨兵的胸口,將人再往外推一推,她自己則有些脫力地仰靠在北極熊的肚子上。
軟軟的,是很舒服,但……
“好熱。”曲棠不滿,“你就不能把精神體收回去嗎?”
易勁根本沒留心曲棠在說些什么,他只看見曲棠發(fā)絲凌亂,臉頰微紅,潤澤的紅唇一開一合,時不時露出一點兒粉色的舌尖。
下一刻,他撫上曲棠的側(cè)頸,拇指抵上下頜往上輕輕撐起曲棠的臉,隨即在曲棠錯愕目光下吻下去。
他的確有被安撫,但隨著精神力的逐漸平靜,另一種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易勁覺醒哨兵十來年,平均一年需要接受兩次向?qū)О矒�,但都是精神體安撫。
出于對向?qū)У谋Wo,沒有編制的哨兵在接受安撫時,都不能看見向?qū)У哪�,他甚至都不知道給自己安撫的向?qū)悄惺桥?br />
哨兵和向?qū)У牡燃壊黄ヅ洌囊獠幌嗤�,甚至連面都見不著,這種安撫無異于飲鴆止渴。
以往的每一次安撫都是痛苦的,易勁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誰知會有這么一天,他在一個普通少女身上體會到了完美匹配的安撫效果。
他的精神沒有受到入侵折磨,肉體也沒有刮骨般的疼痛,他如入水的魚放飛的鳥,在身心完全放松的舒適中重獲新生。
哨兵的唇貼上來的時候,曲棠大腦空白了一瞬。
她答應(yīng)的安撫可不包括接吻,而且還是……深吻。
哨兵有力的舌頭破開她的唇齒鉆入口腔,逗弄她的舌頭,探索每一個角落,再將混在一起的津液盡數(shù)吸入口中吞咽入腹。
讓她難堪又惡心。
抵住哨兵胸膛的手用力外推,推不動,她又去掐哨兵的脖子。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抓住反壓在毛絨絨的北極熊肚子上,哨兵灼熱的手指順著她的手腕滑進掌心,強行撐開她的手指,擠入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掌心緊貼一起的瞬間,曲棠被燙得哆嗦了一下,四肢不受控制地開始發(fā)軟。
011
你讓別的哨兵碰你了
011
你讓別的哨兵碰你了
曲棠身體發(fā)軟,掙扎逐漸無力,對哨兵而言,這無異于接納信號。
哨兵強勢粗魯?shù)奈亲兊美p綿,甚至有些小心翼翼,這讓曲棠有一瞬的錯覺,錯覺自己是被愛的、被呵護的。
哨兵再次壓上來,如鐵堅硬的身體壓得曲棠幾乎喘不過氣。
柔軟的胸脯被壓得變形,脆弱敏感的乳珠幾乎是同時變得硬挺,哨兵因喘息帶起的細(xì)微動作磨得乳珠發(fā)酸發(fā)疼,緊隨而來的是陌生的,快感。
曲棠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生理本能讓曲棠羞惱,她屈膝往哨兵胯下重重一頂,腿卻在半路被哨兵雙腿夾住進退不得,反倒讓哨兵的右腿擠入雙腿之間,抵上她脆弱的腿心。
曲棠僅剩的體力被這一抵徹底卸了個干凈,她身體下滑,直接坐在哨兵的大腿上。
她毫無抵抗之力,任人采擷。
為什么會覺醒向?qū)兀?br />
曲棠不止一次這么想,如果她沒有覺醒向?qū)�,那她的人生軌跡將完全不一樣。
爸爸不用從中心區(qū)大醫(yī)院辭職,不會到城郊開小診所,不會遇到感染者,父母不會死,她也不用如履薄冰地活著,還要年復(fù)一年永無止境地注射抑制劑。
她哪怕是覺醒成哨兵,要跟畸變體廝殺,也總好過現(xiàn)在這樣被人壓制著,什么都做不了。
易勁的吻戛然而止,因為曲棠哭了。
兩行淚無聲無息的。
他慌忙松開曲棠,“對不起。”
自認(rèn)自制力強的他,在曲棠面前屢屢失態(tài)。這很不應(yīng)該。他很懊惱。
曲棠沒有看他,發(fā)軟的手無力地推了推,易勁就主動退開兩步——一個安全的距離。
曲棠取出手機,啞著聲音問,“電話�!�
易勁報了自己的號碼,“我叫易勁,容易的易,蒼勁有力的勁�!�
他沒看見曲棠輸入他的名字。
曲棠轉(zhuǎn)身下樓,“東西準(zhǔn)備好,我會聯(lián)系你�!蔽璋桑媪囊�5追更Qun
自始至終,曲棠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對他的侵犯做出什么反應(yīng),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
她的這種沉默,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插進易勁的胸口。
曲棠臉上的淚在拐出樓梯間后就被擦掉,神色間的絕望與麻木也隨之蕩然無存。
曲棠不喜歡拿眼淚做武器,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女人的眼淚有時候也能無堅不摧,比如對易勁這種自認(rèn)君子的男人。
出了小區(qū),曲棠先去了一趟雜貨市場,洗臉漱口換新衣裳,她還買了一瓶廉價的香水連噴了好幾泵,她就怕時希的狗鼻子又聞到味道發(fā)瘋。
曲棠抵達時家的時間比以往晚一點,她這次來是熟悉她的新房間的,不用去狗屋,等她到主樓時,時希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時希依舊穿著隨性,是簡單舒適的純白T和運動短褲,他笑容干凈,眼睛黑亮,看起來就是個陽光無害的高中生。
“我等了你好久�!睍r希走過來,“把其他的工作都辭掉吧,在這里工作就夠了,我給你加工資,曲棠,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嗯?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睍r希有些嫌棄,腳步倒是不停,“是香水嗎?”
“嗯�!鼻狞c頭,“你喜歡嗎?”
“不喜歡�!睍r希湊到曲棠頸側(cè),“還是你自身的味道最好……聞。”
最后一個字,發(fā)音又冷又硬。
曲棠往后退。
時希摟住曲棠的腰將人摁進懷里,“讓我聞聞�!�
“你不僅噴了香水,還換了新衣服,哈,還有口香糖的味道……你不知道嗎,哨兵的氣息是洗不掉蓋不住的,只能隨時間消散。”
“曲棠,你讓別的哨兵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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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發(fā)瘋。
012
給你洗澡(100珠珠加更)
012
給你洗澡(100珠珠加更)
時希沒給曲棠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打橫抱起曲棠上樓,將人丟進浴缸里,再打開水閥往浴缸灌水。
浴缸很大,容納兩人綽綽有余。
時希叉腿跪在曲棠兩側(cè),抓住曲棠的襯衣領(lǐng)口往兩側(cè)一撕,襯衣扣子一顆顆崩落,衣服敞開,露出淺藍(lán)色的內(nèi)衣和白皙細(xì)嫩的身體。
曲棠連忙捂住,“你要干什么!”
“給你洗澡啊。你不是怕被我知道,想洗掉身上的味道嗎,我也想試試,到底能不能洗掉�!�
時希故技重施,撕開曲棠的褲子和褲腿,并一把扯下來丟出浴缸。
只著內(nèi)衣的曲棠想要蜷縮起來,時希卻往下一沉,坐在曲棠腿上將其壓制住。
他探出浴缸拿過沐浴露,打開蓋子把沐浴露擠出一大團在手心,然后兩手一合一揉,就開始在曲棠身上涂抹。
脖子、胸腹、手臂、腿……
“你瘋了嗎?你怎么能這樣?!”曲棠羞憤難堪,她推他、撓他、扇他,都沒用。
“瘋?”時希笑,“你在外面打聽我消息的時候,沒打聽到我來這里養(yǎng)病是養(yǎng)的什么病嗎?”
曲棠背脊生寒,不僅是因為時希話里暗含他是精神病人的意思,還因為時希知道她在外打聽過他。
什么樣的雇主會調(diào)查員工到跟蹤的地步?
他到底又知道自己多少?
見曲棠沉默,時希扼住曲棠的脖子,將人抵在浴缸邊緣,“怎么,終于怕了?”
時希的眼睛里一點光也沒有。
曲棠瞪著他,“你能不在掐我脖子的時候問這話嗎?”
時希愣了一瞬,然后開懷大笑。
他笑得身體都在抖。
笑夠了,他俯下身來貼近曲棠,手依舊掐著曲棠的脖子,“曲棠,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嗎?”
曲棠演技拙劣,她自己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演得多天衣無縫呢。
時希第一次見到她,就看出這個三等公民看他的眼神看似尊敬順從,實則潛藏傲慢,還是那種能讓你一拳揍棉花的傲慢——她不在乎。
時希也不在乎,直到他覺醒成哨兵,精神體又對曲棠過分地喜愛和熱情,他才開始真正地留意曲棠。
然后,他發(fā)現(xiàn)曲棠這個人特別有意思。
她像游離世界之外卻又墜落其中的局外人,她接受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卻又不認(rèn)同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這從她敢吼敢瞪他就可窺見一二。
或許是不認(rèn)同這個世界,曲棠看起來格外不真誠,做什么都不真誠。
比如她對他的順從是虛假的,對他的畏懼也是虛假的,要說真的也有,那就是躲避。
為什么要躲著他?明明她都讓別的哨兵碰了。
他不接受,也不允許。
“什么意思?”曲棠不明所以。
“秘密�!�
曲棠:“……”
果然是個有病的。
見時希情緒穩(wěn)定許多,曲棠推了推他,“少爺,可以放我起來了嗎?”
她半躺在浴缸里,水已經(jīng)蔓延到肚臍,涼颼颼的。
“當(dāng)然不行,說好給你洗澡的�!�
“你不是說洗不掉嗎?”剛說出口曲棠就后悔了。
什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就是。
“那就洗到自行消散為止�!�
時希說著,扼住曲棠脖子的手收緊,“還有,不準(zhǔn)再讓其他哨兵碰你,否則我就殺了他,再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哨兵失控生食向?qū)В菤v史上真實發(fā)生過的事。
“你……唔!”
曲棠反駁的話再次被堵住,這次時希不是用手,而是唇。
013
吃乳
013
吃乳
曲棠說著話,唇齒半張,時希的舌頭毫無阻攔,順利鉆入她口中。
她用舌頭去頂他,卻被當(dāng)作是回應(yīng),時希顯而易見地更加興奮。
她合牙關(guān)咬他,扼住她脖頸的手順勢上移,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把嘴張得更開了。
這個吻充滿強烈的侵略味道,一如時希的性格,不激烈,甚至可以談得上溫吞,但你完全逃脫不掉,全由他掌控。
水已經(jīng)蔓延到胃,隨著水位上升的,還有時希的另一只手。
它貼著她的皮膚,緩慢上滑,手指微微用力,曲棠甚至能感受到皮膚在手指的力道下微微下陷。
指尖很快來到她胸下,擠入內(nèi)衣下沿,然后用力上推,乳肉就從內(nèi)衣里釋放出來,落入時希的掌中。
“嗯……”曲棠嗯哼著,身體下滑,水一下就蔓延到她雙乳之上。
好涼。
饒是如此,時希也沒有松開她,吻著她跟著一起滑下去,水位猛然上漲,到了脖頸處。
曲棠推他,可手上都是沐浴露,濕了水之后更滑了,原本的推搡,結(jié)果成了撫摸,從時希的胸口一只滑到他的腹肌處。
一聲喘息從時希咽喉深處溢出來,裹著濃烈的情欲。
時希終于肯松開曲棠,他撐起身,伏在曲棠上方喘息。
他臉頰耳朵通紅一片,發(fā)絲也不知是被汗打濕的還是被水給打濕的,濕漉漉地貼在白里透紅的皮膚上,格外色氣。
他眼睛也紅紅的,因為欲求不滿蒙上些薄薄的水霧,看上去受欺負(fù)的反倒是他,而不是曲棠。
曲棠別開眼不敢再看,撐住浴缸底部向上挺身,結(jié)果手太滑了,人不僅沒起來,反倒是直接滑入水下淹了個透,還是時希架著她把她撈出來。
時希笑看著她咳水,“曲棠,你不敢看我,你喜歡我�!�
喜歡你個鬼!群⒈10З796⑧⒉\1看﹝后續(xù),
曲棠翻身往浴缸外爬,不出意外地被時希拽回來。
他握著曲棠的手,引導(dǎo)她探入他衣擺下貼上他的腹肌,“給你摸�!�
“誰要摸你!”
曲棠抽手,這次時希倒是沒有攔著,因為他的雙手當(dāng)然是有更重要的事做。
他重新襲上曲棠的乳房,不輕不重地揉捏,不急不緩地轉(zhuǎn)圈,用掌心摩挲曲棠受到刺激挺立起來的乳珠。
“你放手。”
乳珠敏感,曲棠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細(xì)小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難以忍受。
她推他打他,換來的是時希兩指捏住乳珠更加過分地揉捻,害她連力氣都提不起來。
下頜再次被捏住,嘴再次被堵上,直到曲棠軟成一灘水,時希才放開她。
他不吻她,又開始舔。
舔她的臉頰,脖子,鎖骨,然后埋入水里舔她的另一側(cè)乳肉。
淹死他。
曲棠心生惡念,軟塌塌的雙手抱住時希的頭往水里摁。
時希沒有反抗,而是拖著曲棠把她也拽入水下。
曲棠水性不好,很快就嗆了水,撲騰著想要起來,卻被時希壓制而不得。
眼見著就要溺水,時希終于舍得松開她的乳珠,卻不把人撈起來,而是在水下吻住她,給她渡一口氣。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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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折騰,曲棠被耗盡了力氣,她像條掛在浴缸邊的咸魚,被時希來回輕吻、舔弄。
“曲棠�!�
時希跪在浴缸里,瓷白的臉頰依舊紅紅的,漆黑的眼睛里還添了幾分可憐巴巴的乞求。
水閥一直開著,浴缸里的沐浴泡泡在水面上鋪著薄薄的一層,依稀可窺見水面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