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等緩了緩,曲棠拆穿時修,“你不把精神體放出來,小小棠怎么能吞掉它�!�
“小小棠?”時修重復(fù)一遍,“是小希的風(fēng)格。”
手指摁住陰蒂上下搓揉,有些用力,曲棠整個人繃直。
“小小棠生氣我吞了它,要吞回來,我沒法拒絕它。”時修的嗓音越發(fā)低啞,“我只是沒想到,它比我想象的還要記仇�!�
曲棠語塞,這是小小棠能干出來的事兒,因為她本人就記仇,而小小棠正在對阿拉斯加做什么她也一清二楚,的確有點,呃……過分了。
時修的精神體雖然是狗,但相應(yīng)的器官都能一一對上,觸手目標(biāo)明確,擱誰誰都受不住。
“曲棠……”時修把曲棠完全摟進(jìn)懷里,臉頰從后貼上她的,視線越過她俏生生的嫩白雙乳,落在曲棠被迫岔開的腿心。
隔著褲子,卻不妨礙他‘看見’。
搓揉陰蒂的指肚滑下去之后不再上碾,而是一路往下到小穴口,停頓幾秒,似是在感受穴口的濕潤和溫?zé)�,然后指�?jié)微勾,指尖插了進(jìn)去。
“嗯……”曲棠想要夾腿,卻被頂入雙腿的膝蓋攔住。
“雖然精神體有時會做出違背本體意愿的事,但本質(zhì)上它依舊是本體意識與情緒的體現(xiàn)�!�
手指緩緩?fù)⊙ɡ锿M(jìn)。
“也就是說,小小棠之所以會生氣想要吞我,以及……”
觸手勒得更過分了,甚至有一根觸手企圖往馬眼里鉆,時修悶哼一聲,不得不停下來緩一緩。
“以及這么肆無忌憚地玩弄我,都是你潛意識里想要做的事。”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時修笑了,笑聲貼著曲棠的臉頰,低低沉沉的,曖昧又性感。
“你敢說你沒有想過讓小小棠吞下我的精神體?”
“我……”曲棠心虛,在礦道里,在阿拉斯加吞下小小棠之后,她的確有那么一瞬間恨恨地想著,讓時修也體驗體驗被人含在嘴里舔是什么感覺。
那想法轉(zhuǎn)瞬即逝,時修不提起來她都忘了,誰知道小小棠不僅記著還付諸于行動了,還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她攔都沒法攔。
090
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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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
在曲棠心虛的沉默中,時修的中指終于整根沒入。
媚肉纏上來,絞他的手指。
手指在小穴里彎曲著動了動。
“好緊�!�
他不敢想象硬到發(fā)疼的陰莖插進(jìn)去會有多爽。
還不能急。
曲棠的小穴太緊了,貿(mào)然進(jìn)去她會疼會不舒服,他和曲棠的第一次來得突然,他不希望給曲棠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希望他們的性愛是愉悅的。
手指開始抽動,緩慢而有節(jié)奏。
曲棠爽得弓腰,背脊完全貼在時修身上。
兩人皮膚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這沒什么用,曲棠能感受到時修襯衣下凸起的肌肉輪廓。
很硬,也很燙。
時修是哨兵,不管他著裝再怎么板正禁欲,都改不了他有一具充滿力量與爆發(fā)力的軀體的事實。
隱藏,只會增添神秘,激發(fā)窺探欲。
曲棠迎合著時修手指的抽動,扭動腰肢,摩擦?xí)r修的腹肌和勃起的陰莖。
時修接收到她的信號,又插入無名指。兩指并攏在小穴里快速進(jìn)出,帶出許多淫水,一時間車?yán)锶枪距惫距钡某椴迓暋?br />
曲棠爽得不行,咬著唇哼吟,很快又被時修捏著下頜扭過頭頂開唇齒,和他接吻。
時修的唇舌有股干凈清冽的味道,之前在礦道里他吻她吻得急促而瘋狂,她心也亂,沒有注意,現(xiàn)在時修克制很多,她也坦然,立即就察覺出來了。
她喜歡這個味道。
她回吻他,舌頭和時修糾纏,兩人分泌的津液混在一起,再從彼此的唇角溢出往下流,滑過曲棠印著咬痕的脖子,滑過時修如山丘般挺立的喉結(jié)。
曲棠漸漸坐不住了,小穴里快感陣陣,她甚至無瑕回應(yīng)時修的吻,只能細(xì)碎地呻吟,直至高潮。
淫水涌出小穴濕了時修的手掌,也濕了時修新?lián)Q的西裝褲。
時修抽出手指,抬手時,淫水滑到手腕上,他探出舌尖從手腕一路舔到指尖。
曲棠咽了咽口水。
時修舔的明明是他自己的手,卻總感覺舔在她身上,身上癢,心里也癢。
西裝革履、帶著無框眼鏡的哨兵舔手指,真的是,太色情了。
曲棠多看兩眼就受不住,偏又轉(zhuǎn)不開眼睛。
舔干凈手指,時修解開自己褲子,釋放出忍了太久太久的性器。
他單手抱起曲棠,讓她坐在他完全勃起的陰莖上。
性器很長,從后穿到前,還露出一截粉紫色的龜頭。龜頭頂端閃著晶亮的水光,那是情動的前精。佬阿,姨婆海廢;追更,3301;39,49;3群
時修扣住曲棠的雙腿往兩側(cè)掰,展開肥厚的肉縫,滾燙的肉柱直接貼上敏感的小穴口。
“唔嗯……大少爺……”曲棠被燙得驚呼。
“嗯?”時修忍得難受,他感覺曲棠開合的小穴在吸他,還在不住地噴淫水,暖暖滑滑的。
車廂里淫液的香氣愈發(fā)濃烈。
時修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
他一手摟住曲棠的腰將人往上抬,一手扶著性器對準(zhǔn)穴口緩緩?fù)锿M(jìn)。
龜頭進(jìn)入比時修想象的困難,沒辦法,時修狠心用力挺腰一撞,終于把龜頭整個送進(jìn)去,然后緩緩進(jìn)入,在曲棠身體里開疆?dāng)U土。
091
瘋狂肏入(27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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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肏入(2700珠珠加更)
曲棠背對著時修坐在他身上,起伏著身體吞吃著時修的陰莖,起初的不適感褪去之后,她爽得只會發(fā)出淫穢的浪叫。
“大少爺,你慢點……哈啊,別撞,那里……”
曲棠身體略微前傾,被束縛的雙臂撐在時修的膝蓋上,對時修露出整片光潔的后背。
時修時不時會俯身舔她,扭過她的頭和她接吻,但這些都沒有時修進(jìn)入她來得刺激。
小穴被時修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次抽插都在拉扯她的神經(jīng),讓她爽到頭皮發(fā)麻。
太舒服了。
曲棠顫抖著高潮,噴出好多水。她無力地往下趴,被時修摟住腰。
“你看�!�
“看什么?”高潮剛過,曲棠說話有氣無力。
“小小棠。”
曲棠抬眼,看見小小棠落在中控臺,攤開成了一塊餅,圓圓的紅眼睛已經(jīng)瞇成一條縫,一副醉酒人事不省的樣子。
被小小棠吞下的阿拉斯加已經(jīng)出來了,它似乎有點暈頭轉(zhuǎn)向,甩了甩頭,湊近小小棠,吸溜一聲舔上去。
“�。 �
這一舔,直接從曲棠的腿心舔到乳尖,把曲棠給刺激得不行,小穴下意識一縮,把時修夾得發(fā)出一聲悶哼。
不用曲棠提及,時修主動把精神體收了,要是曲棠老是這么一驚一乍,這愛也沒法做了。
他把曲棠轉(zhuǎn)過來面對面,陰莖重新肏進(jìn)去頂她撞她,舔吃她的乳尖,吻她的唇。
“我真喜歡你為我意亂情迷的樣子�!�
曲棠整個人都浸在情欲里,皮膚白里透紅,滿面春光旖旎,實在誘人。
曲棠半睜著眼看著時修,突發(fā)奇想,摘下他的眼鏡,露出他眼型狹長卻不算小的單眼皮眼睛。
平日總是泛著冷色的眼睛,在染上色欲的時候,真的很性感勾人。
曲棠看得久了點。
“怎么?”
“喜歡你的眼睛�!�
時修眉梢微揚,笑起來,“我很榮幸�!�
曲棠順手把時修的眼鏡戴在自己臉上,有點大了,眼鏡只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鼻尖上,慵懶又可愛。
看起來就很好吃。
時修掐腰的手直接將人微微抬起,瘋狂往里肏。
“哈啊……你怎么還能……變大,受不了了……大少爺……唔!”曲棠忍不住失聲叫停,沒兩聲就被時修吻過來堵住。
哨兵的體力真的超乎想象。
曲棠被時修反復(fù)爆炒,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反觀出力的時修,不僅臉不紅氣不喘,就連肚子上的槍傷都開始止血愈合。
根本就是越做越精神了!
到最后,曲棠被時修抱著回了他的房間,不等時修幫她把身體清理干凈,她就沉沉睡過去,等醒來天色都黑了。
房間里只開著一盞落地?zé)簦瑫r修正坐在單人沙發(fā)處理文件,見她醒了,給她倒了杯水。
“睡得好嗎?”時修穿著舒適的墨藍(lán)色居家服,頭發(fā)也沒有抹發(fā)膠,氣質(zhì)跟平時大相徑庭,把睡眼惺忪的曲棠看迷糊了。
“大少爺?”
時修在床邊坐下,伸手揉了揉曲棠凌亂的發(fā)頂,“我更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曲棠:“……好像有點叫不出口�!碧蝗涣�。
“是嗎?”時修狐疑看著她,“上午的時候,你明明叫我名字好幾次�!�
“還是用很兇很霸道的語氣。”
曲棠臉頰脖子漲紅。
她為什么會叫他的名字他不知道嗎?
她叫大少爺慢一點輕一點停一停,他不聽,她急了,自然而然就叫他名字了。
曲棠躺回去,扯過被子蓋住臉,“我在夢游吧,再睡會兒�!�
她在被窩里聽見了時修的笑聲,不是短促的輕笑,是一連串的、清朗的笑聲。
092
這樣喂水,誰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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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喂水,誰受得住
曲棠當(dāng)然睡不著。
她聽見水杯放在床頭柜的輕響,然后聽見時修上床的聲音。
她在被窩里扭頭去看,見時修掀開被角鉆進(jìn)來,在她身旁側(cè)躺下來,并一手把她撈進(jìn)懷里。
被子漏著縫隙,有微弱的光照進(jìn)來,足夠讓他們看清彼此。
時修單手捧起曲棠的臉,拇指落在她下唇微微往下用力,稍稍分開她的唇齒,再微偏頭吻下來。
“唔……”
有溫?zé)岬乃鲝臅r修嘴里渡過來,潤濕曲棠的唇舌和口腔,滑進(jìn)干澀的嗓子。
他這是在喂她水。
曲棠心臟砰砰砰亂跳,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鬼知道為什么時修只是給她喂水,她還會心臟亂跳。
曲棠一連咽了好幾口,才總算喝盡時修口中的水,然后再渡過來的就是時修的舌頭。
這個吻纏綿了許久,曲棠呼吸全亂了。
“還渴嗎?”時修掀開被子,露出紅著臉喘息的曲棠。
“不渴了�!�
他這樣喂水,誰受得住。
“嗯�!睍r修單手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柜上,他重新吻下來,“可是我渴了�!�
又是好一番云雨。
哨兵的體力還是太好了。
次日,曲棠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小小棠去了訓(xùn)練室,一入訓(xùn)練艙,先檢測精神力,很好,她從C級升級到了B級。
她自信滿滿地把困難度選擇為B級,然后不到十秒,就被第一層的畸變體給殺了出來。
被畸變體一口咬穿脖子的曲棠半瞇著眼死盯著小小棠,小小棠閉上眼,變成了一顆全黑色的球,不用關(guān)燈都讓人分不出前胸后背。
她以為帶著小小棠,殺穿B級100層不說輕而易舉,至少也不會太難,結(jié)果小小棠進(jìn)入游戲之后毫無作為,只是個單純的腿部掛件。
“小小棠又惹你生氣了?”時修推門進(jìn)來,見一人一精神體沉默對峙。
“我覺得我的精神體很有問題�!鼻母艨拯c了點黑球小小棠,“它平時不聽我的就算了,居然還不肯配合我作戰(zhàn)�!�
“小小棠是向?qū)途耋w,不參與作戰(zhàn)才是正常的。”
曲棠愣了愣,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是啊,它在礦道里表現(xiàn)得太厲害,我都忘了這回事了�!�
時修看著飄在空中油鹽不進(jìn)的小小棠,“自古以來,厲害的人往往都是壓軸出場,它或許也一樣�!�
小小棠突然睜眼,飄到時修的肩頭上蹲下,意思很明顯,時修的話它聽了很受用。碔八;伶六四一,嫵伶;碔日日肉
曲棠看得牙癢,“我脖子都被畸變體咬斷了還不夠它壓軸出場嗎?”
“那是游戲�!�
“你怎么幫精神體說話?”曲棠吐槽歸吐槽,卻也沒真想要個什么答案,“看來我還是從C級開始老老實實地訓(xùn)練吧,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時修穿著正裝,門口站著陽祺,看樣子是要出門。
時修遞給曲棠一支錄音筆,“我說過等出來就告訴你有關(guān)畸變體精神體的事,我所知道的都在這里面�!�
曲棠接過來,其實她已有猜測,或許這支錄音筆能證實她的猜測是否正確。
093
時修的另一面(28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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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修的另一面(2800珠珠加更)
錄音筆里只有一段三分二十秒的錄音,但實際有內(nèi)容的有效時間非常短。
錄音里的人連喘帶咳,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像是處于瀕死狀態(tài),但他零零碎碎的話里信息量極大。
那人說,從畸變體體內(nèi)孕育出來的孩子,覺醒的幾率高、時間早。記錄中,覺醒年齡最小的實驗體僅僅十七個月零八天,而覺醒高峰年齡段是五到八歲,只是這些覺醒的哨兵和向?qū)В耋w無一例外都是畸變體,且都沒能活過四十八小時。
曲棠反反復(fù)復(fù)聽了好幾遍錄音,直到能一字不落地背下來才停。
她猜測的對,也不對。
或許是受科幻電影的影響,她的猜測更高級一點,什么基因突變啊,用人類卵子和畸變體精子結(jié)合成胚胎啊什么的,但沒想到其實只是把人類胚胎植入到畸變體體內(nèi)孕育。
當(dāng)然新的問題也出現(xiàn)了,為什么她和沈契能活到現(xiàn)在。
不知道這個是哪一年的錄音,只可惜時修給了她錄音筆后就著急和陽祺一起出門了,似乎是長老會有事。
曲棠心緒不寧,不好繼續(xù)訓(xùn)練,于是把小小棠縮小到糖果大小塞進(jìn)口袋里,準(zhǔn)備下樓找三只阿拉斯加放松心情,沒想到在半路遇見周管家。
周管家一問,知道曲棠想遛狗散心,直接就叫人把三只狗給她牽過來。
三只狗狗見到曲棠,興奮地往她身上撲,曲棠命令它們,“坐下�!�
三只狗老實地并肩排排坐。
曲棠上前挨個揉他們毛茸茸的頭頂,“都是乖狗狗�!�
曲棠八卦心起,問周管家,“周管家,時希養(yǎng)阿拉斯加是因為大少爺?shù)木耋w是阿拉斯加犬嗎?”
“對��!”提起兩位少爺,周管家面上總是帶著慈祥和藹的笑容,“小少爺每次氣大少爺,就會找這三只狗撒氣,當(dāng)然不是虐待它們,只是丟丟球、飛盤什么的,小半個小時,小少爺氣就能順了�!�
曲棠聽得哈哈大笑,“那大少爺不生氣嗎,還允許時希把它們領(lǐng)回來養(yǎng)。”
“生氣啊�!敝芄芗宜坪鹾茉敢夂颓恼勥@些,“大少爺?shù)谝淮慰匆娝鼈�,就放精神體嚇唬它們,之后的半個月它們都夾著尾巴不敢出窩�!�
“啊……”曲棠愕然,時修還做這種幼稚的事兒?
想想,時修的精神體對比他本人真的有點活潑過頭了。
再想想時修說的話,什么‘雖然精神體有時會做出違背本體意愿的事,但本質(zhì)上它依舊是本體意識與情緒的體現(xiàn)’,所以精神體活潑,其實是因為時修內(nèi)心有這樣的一面?
“很難以置信是吧�!敝芄芗颐嫔系男θ轁M滿淡下來,他嘆氣,“也是,如果我不是親眼看著他長大,我也不信�!�
“在老爺夫人出事之前,大少爺很調(diào)皮的,是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刺頭,經(jīng)常讓老爺頭疼不已,只是他們出事之后,大少爺就成了撐起這個家的人,不能再調(diào)皮了�!�
曲棠也收起笑容,看著陷入回憶的周管家,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小少爺?shù)牟『昧�,還能幫大少爺做事,大少爺也就不必那么辛苦�!�
周管家又笑起來,“一切都好起來了,而且只會更好,你說是吧,曲小姐?”
094
好想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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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姐姐
七區(qū),廢棄礦場。
一列四輛車的車隊在轟隆爆炸聲中快速駛離。車隊身后,地面坍塌,塵土飛揚。
遠(yuǎn)處的一個山頭上,年輕的黑衣男人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這一切,跟躺在草地上的人匯報,“組長,他們走了,要跟嗎?”
“不用�!辈莸厣系哪腥俗饋砩炝藗懶腰,睜開惺忪的眼,露出一雙橘金色的豎瞳,“去看看�!�
兩人并不著急,等他們走路抵達(dá)礦場,坍塌已經(jīng)結(jié)束,只是塵土依舊漫天飛揚。
“炸得還真徹底。”
在二人面前是一個巨大的深坑,別說原來的制藥廠和實驗室,怕是整個礦場的礦道和礦洞都塌了。
豎瞳哨兵站在深坑邊緣,一條藍(lán)色小蛇在他腳邊逐漸分化成型。
小蛇模樣很特別,頭部和尾巴是漂亮的橘色,它吐了吐蛇信,沿著深坑邊緣爬下去。
半小時后,嘴里叼著一塊石頭的小蛇爬出深坑,爬向在巨石后躲陽光的哨兵。
哨兵似乎睡著了,等小蛇爬到肩頭,才緩緩睜開一條眼縫。
“嗯?”哨兵攤手接住小蛇嘴里的小石頭,他湊到鼻尖聞了聞,瞳孔陡然縮成一條線,“哈,居然是向?qū)а媸怯幸馑�。�?br />
“向?qū)�?他們是白塔的人?”黑衣哨兵有些難以置信。
“當(dāng)然不是。”豎瞳哨兵從地上起身,隨手把小石頭丟給黑衣哨兵,“想辦法給白塔送去。流落在外的野生向?qū)В麄円欢ê芨信d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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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希敲門時,曲棠還沒睡,正坐床頭跟小小棠一起玩水晶球,一個控制白色感應(yīng)球,一個控制紅色感應(yīng)球,比誰捏東西更快更逼真,每次曲棠都輸。
她聽到敲門聲起身開門,冷不防被門外的人撲到懷里。
“時希?”
時希身上一身水汽,顯然是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濕漉漉的,發(fā)尖正往下滴水。
時希的臉埋在曲棠的頸窩,深深呼吸,又舔了舔她,“好想你,姐姐�!�
聲音很疲憊。
曲棠領(lǐng)著時希進(jìn)屋,拿毛巾給他擦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