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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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修退到一邊接水喝,余光卻瞥見一瓶只剩一半的果酒。
自覺醒哨兵之后,他就沒有喝過酒,他不喜歡酒水這種無意義的刺激,他知道曲棠喜歡,偶爾會見她喝上幾口,跟喝飲料似的,曲棠也問過他要不要試一試,他都回絕了。
現(xiàn)在……
時修看了看床上激烈糾纏的兩人,他轉(zhuǎn)身拿過果酒,打開,嘗了一口。
有火山巖漿從口腔滑過咽喉灌進胃里。
他想起小時候偷喝的第一口烈酒。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想起小時候的事了。
時修接連喝了好幾口,一邊喝一邊走到床邊,轉(zhuǎn)過曲棠的臉,把嘴里的酒渡過去。
“喜歡�!睍r修聲音很輕,帶著醉意,“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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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蓋飯3(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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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蓋飯3(補更)
酒,大部分進了曲棠嘴里,還有一部分順著嘴角一路往下流,滑出兩道亮晶晶的水線。
時�?粗鴿L動的水珠,撐起身,伸出舌尖舔上去。
好辣。
這是他第一次嘗到酒的味道。
味道很糟糕,但是神奇地讓人想再嘗一嘗。
他一路順著果酒滾過的痕跡舔上去,等時修一口酒喂完,就迫不及待地吻住曲棠。
曲棠口中的果酒味道更加濃烈,他像是在跟火焰親吻,舌頭在燃燒,嘴唇也在燃燒,全身都在燃燒。
好,奇妙的感覺……
曲棠不用再自己動了,因為酒精好像刺激到時希,他格外興奮,扣著她的腰將她抬起摁下,肏得比她更快更重。
“時�!鼻牡穆曇羲榈貌怀蓸幼樱眢w發(fā)軟,被時修接在懷里,然后又是一口酒過來。
半瓶果酒很快被喝完,這點兒酒水對曲棠而言連助興都算不上,但對多年不沾酒的時修和第一次喝酒的時希而言,雖然不至于醉,但也絕對刺激。
沾了酒的時希肏她肏得格外狠,射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情緒失控,低吼著咬住曲棠的脖子,一邊往深處抽插一邊射。
等時希射完,時修從曲棠身后環(huán)住她,握住她一雙大腿,直接將她從時希身上抱起來。
時修抱她的姿勢有點像給小孩子把尿,雙腿岔開,露出張開成圓形的小穴。時希的精液從小穴里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曲棠都來不及羞恥,又一根滾燙的陰莖揷進來。
太……刺激了吧。
時修一邊肏她,一邊朝房間配套的小浴室里走,他在洗手臺前停下,看著鏡子里兩人結合的私處。
曲棠當然也看見了,看見柱身粘著精液的性器快速進出自己的身體,再帶出更多的精液滴落在干凈锃亮的洗手臺上……
這畫面對她而言還是過于羞恥了。
“別看。”曲棠伸手去捂時修的眼睛。
她聽見時修的笑聲,貼著耳廓的笑聲,聽得曲棠耳朵臉頰發(fā)燙。
“好,不看�!睍r修抱著曲棠進到淋浴間,打開頂噴花灑,溫水淅淅瀝瀝,瞬間將兩人淋濕。
時修讓曲棠扶著墻,他掰著曲棠的臀瓣瘋狂頂入,皮肉撞擊下,水花四濺,啪啪聲和水聲格外響亮。
時希進來,手里拿著一瓶沐浴露,接連擠出好幾泵沐浴露在手里。
“姐姐,給你洗澡好不好?”
時希關掉水閥,雙手合十揉了揉,然后把沐浴露涂抹在曲棠胸前、腹部、股溝、大腿……
“好滑�!睍r希的手從大腿打著圈抹回胸部,來回揉捏。
曲棠抓住時希的手腕,把人拉過來,然后打開水閥,把時希也淋了個透。
要洗就一起洗啊混蛋!
三人這個澡洗了將近兩個小時,到最后曲棠又累又困,兩兄弟給她擦身吹頭發(fā)的時候就睡著了。
曲棠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睜眼看到的人居然是時修,合眼睡覺的時修。
時修和她一起睡的時候不多,且每次她醒來時修都已經(jīng)起床了,她醒了他還沒醒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
單眼皮鳳眼看人時自帶三分凌厲,哪怕時修平時不冷臉,也總是透著銳利。
睡著的時修不一樣。
許是睡得不錯,他眉目舒展,看起來很是平和,跟時希更相似了幾分。
說起來,曲棠總是注意到時修的眼睛,其實除去眼睛,他臉上其他地方長得也很好看,不同于時希雌雄莫辨的美,他的臉清俊中帶點冷,屬于典型的禁欲系長相。
曲棠的思維開始發(fā)散,這種長相擱里,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高冷師尊啊。
“在想什么?”
時·高冷師尊·修醒了,鳳眼一睜,更像了。
曲棠眨了眨眼,“沒什么,就是覺得新奇,原來大少爺也有懶床的時候。”
“今天休假�!睍r修捏了捏曲棠的臉頰,“我哪兒也不去�!�
明天,就是曲棠跟沈契去江鶴真溫泉山莊的日子。
150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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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次日一早,曲棠和沈契會合坐上江鶴真派來的車,一同前往溫泉山莊,到時,江鶴真人不在。
他在休眠艙里躺了好些年,沉積了許多要事,沒個十天半個月處理不完。
現(xiàn)在已是深秋,正當是泡溫泉的好時候。
江鶴真交代傭人,給兩人準備好了各自的湯池和一應用品,讓他們泡泡溫泉放松放松。
曲棠欣喜接受,甚至在泡完之后還享受了一把按摩,她渾身舒暢,回到房間倒床就睡,直到暮色降臨她才餓醒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很昏暗,她慢騰騰撐坐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
她打開床頭燈,準備去樓下找點吃的,下床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沈契!”曲棠嗔視,“你怎么不吭聲!”
沈契雙臂環(huán)胸,靠墻站著,明明是在抬眼就能看見的位置,曲棠硬是快走到他跟前了才發(fā)現(xiàn)。
“你遲早會看見我,沒必要出聲。”
“誰說沒必要?你嚇我一跳!”曲棠握拳錘沈契的胳膊,卻被沈契接住,拳頭直接錘到他掌心里。
“沒看出來。”沈契握著曲棠的拳頭把人拽進懷里,低頭貼著她的側頸,聞她的氣息。
曲棠明顯感覺到沈契的身體在一點點放松。
她回抱住沈契的腰,“你沒去休息嗎?”
“靜不下心�!�
“……”曲棠有點被內(nèi)涵到,作為魚餌本人,曲棠不僅能靜下心來,還能睡得很香。
她釋放精神力安撫他,“江鶴真還沒有往外透露消息,這里是安全的,你不用擔心。”
沈契的壓力很大,她知道。
曲棠是不贊同沈契跟著一起去天眼組織的,可惜寡不敵眾,她一張嘴說不過六張。③3〇1㈢949;③qq群
“嗯�!鄙蚱跣÷晳�,感受曲棠的安撫,溫熱的唇貼上曲棠的脖子,呼出的氣息開始發(fā)燙,“棠棠……”
曲棠耳根發(fā)癢,身體也熱烘烘起來。
沈契托著曲棠的下巴,低頭吻她,兩人呼吸交纏,情不自禁,一同滾回床上。
沈契壓著曲棠,子彈項鏈從領口滑出來。
合金材質(zhì)的項鏈被沈契的體溫捂得發(fā)燙,垂落到曲棠的鎖骨上,燙得曲棠哆嗦了一下。
“唔~”
沈契的陰莖勃起,胯間鼓鼓脹脹地,頂在她腿心,灼熱的溫度傳過來,讓曲棠越發(fā)燥熱。
沈契的手貼著曲棠的腰身下移,指尖撥開內(nèi)褲往腿心去,剛擠入肉縫找到陰蒂,交織的喘息聲中突兀地響起‘咕咕’聲。
兩人都是一愣。
聲音來自曲棠饑腸轆轆的肚子。
沈契抽回手,松開曲棠,靜靜看著她,眼里是沒能得到釋放的欲望。
“其實,我是餓醒的�!鼻膶擂危诤蜕蚱踝鰫酆吞铒柖亲又g選擇了后者。
哨兵的體力不是開玩笑的,餓著肚子跟他做,估計到一半就得暈過去。
沈契蓄勢待發(fā)的性器還貼著曲棠的腿根。
他沉默了好幾秒,翻身下床,把人拉起來,“先去吃飯�!�
‘先’這個字,代表曲棠這一晚被他預定了。
事后曲棠又得出一個經(jīng)驗,如果勾起哨兵的欲火盡量當場解決,不要拖延,拖延只會讓他們肏得更狠。
嗚嗚。
151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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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
江鶴真到溫泉山莊,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
“抱歉,曲小姐,沈先生,讓你們久等了�!�
江鶴真來見他們前已經(jīng)換過衣裳,他穿著簡單,內(nèi)穿白色T恤,外搭一件淺咖色的羊絨外套,讓他看起來更加隨和。
這還是那日安撫過后,曲棠第一次見江鶴真,他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很多,情緒穩(wěn)定,氣息干凈,額間的一點紅都好像更鮮艷了些。
“沒有�!泵鎸λ�,曲棠多少有些不自在,她干脆直入主題,“什么時候烙印,今天嗎?”
復雜的眸光一閃而過,江鶴真點頭,“可以�!�
刻印精神烙印不復雜,只是要刻在另一個烙印之下且不被人發(fā)現(xiàn)就很考驗江鶴真的細致和能力了,好在這兩者他都不缺。
兩人到安靜的茶室面對面坐著,江鶴真伸手,“把手給我�!�
“嗯�!�
曲棠伸出右手,江鶴真握住她。
江鶴真的手干燥溫暖,曲棠不受控制地想起這雙手在身上游走時的觸感。她心跳加速。
“放輕松�!苯Q真語速緩慢,聲線非常溫柔。
曲棠耳朵發(fā)燙,她閉眼深呼吸,摒除雜念,努力適應并接受從江鶴真身上蔓延過來的精神力。
哨兵的精神力因精神體和本人性格不同而有細微的差別,這點差別向?qū)强梢愿惺艹鰜淼模贿^終究是好戰(zhàn)的哨兵,所以精神力本色都一樣——像寒風利刃一樣鋒利。
此時,江鶴真的精神力在他的刻意控制下,像羽毛一樣輕柔,游走在她體內(nèi),沒有給她絲毫不適。
“很好,保持這個狀態(tài)�!�
江鶴真看著曲棠,視線從她合上的雙眼滑過,然后是鼻子、紅潤的雙唇。
視線在唇上多停留了兩秒,他垂眼側頭,喉結滾動。
過了會兒,唇角勾起微小而苦澀的弧度。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不到五分鐘,江鶴真收回手,“好了。”
“這么快?”曲棠睜開眼,看著江鶴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亮。
“嗯�!苯Q真借著起身避開曲棠的視線。
其實十秒就夠了。
“進入天眼組織后,你覺得時機到了,就壓制烙印,我會第一時間感應到�!�
這是他們的聯(lián)絡方式,壓制烙印的不同頻率,代表不同的信息。
“如果你進去之后二十四小時內(nèi)我沒有收到你的任何信號,我們就會立即行動�!�
江鶴真看著曲棠毛茸茸的頭頂,“你……現(xiàn)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曲棠愕然抬頭,對上江鶴真淺褐色的眼睛,“為什么要改變主意?我甚至希望明天他們就來把我綁走�!�
江鶴真雙眼微怔,隨即笑了。
聽到這個答案,他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意外。
天眼組織的動作很快,在江鶴真有意泄露消息后的第四天,支開江鶴真,潛入溫泉山莊,擄走了故意落敗的曲棠和沈契。
沈契被戴上了精神力抑制頸環(huán),上面有爆破裝置,他一旦使用精神力,頸環(huán)就會爆炸。
至于曲棠,向?qū)Ф�,沒必要。
領頭的哨兵曲棠認識,準確說曲棠看過他的照片。
他就是時希一直追查的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廢棄礦場的那個男人,代號珊瑚,精神體是藍長腺珊瑚蛇。
他的眼睛跟謝離一樣是豎瞳,只是顏色很特別,是橘金色的。
很漂亮的顏色,但依舊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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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47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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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4700珠珠加更)
從溫泉山莊出來,行車一個多小時,換乘武裝直升飛機,一路越過兩道黎明墻進入污染區(qū)。
這一路,哨兵珊瑚都懶洋洋地靠著座椅睡覺,快到目的地時才醒過來。
他睡眼惺忪,打著哈切再次用精神力來回掃了兩人一遍。
指肚刮走眼角的生理性眼淚,珊瑚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曲棠,“你的精神烙印是謝離弄的?”
曲棠別過臉沒搭理他。
珊瑚并不在意,敲了敲機艙壁,又打了個哈切,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飛機下行落地。
曲棠和沈契被蒙上眼睛帶下飛機,進入地下,十分鐘后,見到了海因博士。
曲棠看過海因博士的資料,他今年應該七十二歲了,看起來卻像是五十二。他有一頭簡單扎在腦后的黑亮長發(fā),戴黑色邊框眼鏡,看著很是儒雅斯文,非常符合他科研博士的身份。
海因博士的外型非常具有迷惑性,比江鶴真只多不少,因為,他也是哨兵,S級哨兵。
“歡迎回家�!焙R虿┦课⑿粗鴥扇�,面色和藹,語氣可親。
曲棠險些被他氣笑了。
回家?臉皮得多厚才說得出這種話來。
“你抓我們來,不是為了讓我們聽你說廢話的吧?”沈契面無表情,語氣冷淡。
“這怎么能算是廢話,孩子,我們是一家人,你們回家當然值得歡迎。”海因博士依舊溫和,看他們的眼神可以稱得上慈愛。
晦氣。
曲棠同沈契一樣,不耐煩聽廢話,“你不會還想我們感激你接納你吧?”
“為什么不可以?”海因博士一看著沈契,“你不想成為一個無須安撫的哨兵,徹底擺脫失控的煩惱嗎?”
他又看向曲棠,“你不想分化精神體,提高精神力等級,改變向?qū)е荒苋稳藬[布的命運嗎?”
沈契不為所動,冷漠的語氣說出刻薄的話,“你研究了幾十年,有成果了嗎就敢這么畫餅?”
曲棠想笑,但忍住了。
海因博士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們是特別的。”
“哪里特別?”曲棠相信他這話是真的,不然天眼組織沒必要找當年的研究員和實驗體。
海因博士不答反問,“你的精神體是什么?也跟他一樣是畸變體?”Q裙一三九·肆9;肆六定更)肉聞
在溫泉山莊,沈契分化出三頭六臂三尾的白骨精神體作戰(zhàn),珊瑚看見了,也就等同于海因博士看見了。
而曲棠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向?qū)В瑳]有參戰(zhàn),自然沒有分化出小小棠。
“不知道。”曲棠撒謊。
“不知道?”海因博士顯然沒有時希一眼識破曲棠謊言的本事,他只是在懷疑。
“我自十三歲覺醒向?qū)鹁烷_始注射向?qū)б种苿�,直到幾個月前才注射一針解藥。解除抑制后,我可以使用精神力,也可以用精神力安撫哨兵,但是我分化不出精神體。”
曲棠說話真假參半,“不過我夢見過�!�
“哦?夢里是什么樣子,說來聽聽�!焙R虿┦克坪鹾芨信d趣。
“沒看清,只知道它很大,沉在水里一動不動,可能是死了吧。”曲棠剛說出這話,精神體小小棠就生氣了,圓溜溜的眼睛半瞇起來,還探出兩根觸手作叉腰狀。
“沉在水里?”海因博士若有所思,“你們跟我來�!�
曲棠和沈契跟著海因博士乘電梯下到地下八層,看見一具泡在福爾馬林里的體型巨大的畸變體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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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畸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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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畸變體
哨兵型訓練艙里的畸變體囊括了所有已知的畸變體種類,卻不包括眼前的這一只。
這只巨型畸變體足有大半個籃球場大,被幾十條鎖鏈懸吊在溶液里,讓人得以窺見它的真容,但曲棠卻看不出它是由什么動物或是植物畸變而來。
眾所周知,畸變體都是由動物或植物畸變而來,不論它們?nèi)绾萎愖�,總會或多或少地保留原本的物種特征,哨兵們會根據(jù)這些特征來判定種類并制定擊殺計劃,而眼前這只畸變體,倒不是沒有特征,而是特征太多了,而且明顯不屬于同一種生物。
有陸地生物,比如鼠、豹、兔,也有海洋生物,比如章魚、鯊、蟹。
以上只是曲棠一眼識別出來的物種特征。
“怎么會這樣?”曲棠震驚不已。
不論畸變體吞食多少人類或是其他物種畸變體,都不會融合其基因變成第二重怪物,也就是說一種畸變體只會有一種物種特征,可這只畸變體卻好似能融合任何物種。
曲棠繞著容器轉(zhuǎn)圈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好像也不是任何物種,她沒有看見植物系特征。
“這只畸變體是從海邊城市抓回來的,抓到時它的體型同成年大象差不多,融合的物種也不多�!焙R虿┦靠粗萜骼锏幕凅w。
曲棠聽他語氣古怪,不免回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和眼神更古怪,好似容器里泡著的不是畸變體尸體,而是什么神圣的東西。
曲棠不敢深想,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我們很好奇為什么它能融合其他物種,又是如何融合的,于是做了許多實驗,結果發(fā)現(xiàn)只要被它活吞,就有一定概率被它融合,而且還能保留神智。”
“保留神智?這不就等于在它體內(nèi)活著?”
海因博士伸手,手掌貼著容器,像是在撫摸容器里的畸變體,沖曲棠點點頭,“可以這么理解,你也覺得很神奇對不對?”
曲棠沒有回答他,問,“后來呢?你們又做了什么實驗?”
“你對天眼計劃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