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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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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漯河郡主在外面,臉上帶著倔強和不甘,縱然心里有些害怕,可一腔孤勇支撐著她。

    她不甘心,她喜歡了秦王五年了,那時候她還小,是秦王救下了她,自此之后便再也忘不了這個男人。

    她是知道秦王心里一直有一個女人,只以為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她是沒辦法和一個死了的女人相比較的。

    可現(xiàn)在她聽到什么,秦王心里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太后。

    若是旁人便也罷了,偏偏是太后。

    太后她憑什么?

    明明都已經(jīng)是太后了,難道還要耽誤秦王一輩子,憑什么不讓秦王娶妻生子。

    她不在意秦王心中有別的女人,只要能嫁給秦王陪在他身邊,為他生兒育女。

    安陽王知道漯河郡主沖進(jìn)了宮中的時候,氣的恨不能把這些沒用的奴才都給仗殺了:“這下可要闖大禍了,你們怎么就不知道攔著!太后是什么人,本王尚且不敢對太后有半點不敬,阿羅若是敢沖撞太后,便是本王都保不了他�!�

    安陽王這么說著,急匆匆的追進(jìn)了宮中,心里著實后悔從前沒有好好管漯河郡主,但愿還來得及。

    太后外頭那名聲可不是空穴來風(fēng),別看這些日子太后似乎慈和一些了,就前頭打臉鄭國使臣,在朝堂上抬抬手就不眨眼的殺了朝廷重臣。

    若是阿羅沒分寸,惹怒了太后。

    安陽王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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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漯河郡主,太后正在歇息呢,吩咐了誰都不見,若是攪擾到太后,誰也擔(dān)待不起!”

    “不行,我今天要是見不到太后就不走了!太后為什么不見我,是心虛嗎?”

    漯河郡主這時候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已經(jīng)沒什么理智可言。

    尤其是慈寧宮這些人的態(tài)度,分明是故意針對她,說不得就是太后吩咐的,漯河郡主心里更加的不忿。

    “大膽!漯河郡主,你就不怕太后怪罪?”

    “便是太后,天底下總有一個理字,我又沒做錯什么,倒是太后,若是和秦王傳出什么,才會敗壞了大祁皇室的名聲吧!”

    “放肆,老奴道是誰呢,原來是漯河郡主跑到我們慈寧宮來大放厥詞,安陽王府當(dāng)真是好教養(yǎng)!”

    芳若冷若冰霜的看著漯河郡主。

    就漯河郡主這個德行,還想肖想秦王,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真是被安陽王寵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安陽王是有些勢力,是守土藩主,但京城這地界,還輪不到他們父女放肆。

    “你一個老奴婢,仗著在太后身邊服侍,倒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再如何你也不過是個奴婢罷了,本郡主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

    慈寧宮滿宮的奴才聽到這話,都嚇得不敢吱聲,芳若姑姑是太后最信重的人,又豈能和一般的奴才相提并論。

    姜明珠聽得外邊的動靜,尤其是這句針對芳若的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很好,漯河郡主跑到她宮里還耍威風(fēng)來了!

    “漯河郡主,太后請您進(jìn)去�!�

    漯河郡主聞言,高傲的抬著頭,不再理會這些奴才,徑直往里頭去。

    等進(jìn)去,看到坐在上首,目光冰冷看著她的姜明珠,漯河郡主腦子這才清醒了幾分,有了些懼意。

    “臣女拜見太后!”

    姜明珠坐在上首看著漯河郡主,見漯河郡主行禮也不叫起,就那么看著漯河郡主,端起手邊的茶,打量了漯河郡主片刻,這才悠悠的開口:“漯河郡主,你倒是好大的陣勢,聽說你是來向哀家問罪來了?”

    姜明珠還是沒有叫起,輕飄飄的幾句話,猶如萬鈞之力壓下來。

    漯河郡主這時候再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心里仍舊有些不服氣,到底知道這是太后,不敢真的亂來。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有事想要求太后成全�!�

    漯河郡主這話說完,就陷入了一片寂靜當(dāng)中,她跪在那兒,只聽得茶碗碰觸蓋緣的聲音,又是片刻中過去。

    “起來吧�!�

    姜明珠放下杯蓋,這才說道,聲音中帶著冷意和漠然

    漯河郡主之前的囂張不復(fù)存在,抬起頭目光往姜明珠看去。

    漯河郡主是見過姜明珠的,只是沒有仔細(xì)的看過,這天下也沒誰敢直愣愣盯著太后看的。

    這一次離得近,漯河郡主一抬頭就把太后的容貌收入眼中。

    太后今日不過是穿了件日常的粉色衣裳,神色有些慵懶的坐在那兒,并沒有任何妝容打扮,卻看起來顯得更加的美艷無雙,肌膚瑩白的仿佛能透出光來,目光清凌凌的看過來。

    這樣一個清冷美人兒,哪怕漯河郡主是個女人都看愣了,半晌不說話,心里的震撼更大。

    她之前眼中只有秦王,對太后沒有多注意,除夕宴上光線昏暗,太后又帶著妝容,她只當(dāng)太后是用妝容遮掩了歲月的痕跡,畢竟太后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

    可現(xiàn)在看到姜明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打臉,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太后,不可能是旁人,她幾乎都要懷疑。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分明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說吧,你想求哀家什么?”

    姜明珠嘴角扯了扯,似乎帶上了一些笑意,但笑意卻不達(dá)眼里,聲音更冷了。

    漯河郡主素來膽大包天,這會子對上姜明珠的目光,有些說不出話來,可想到秦霄……

    【第144章

    哀家要怎么處置你才好呢?】

    南宮擎聽得漯河郡主居然跑到慈寧宮去鬧了,就是一陣頭疼

    “安陽王是怎么教養(yǎng)女兒的,除夕宴上才做出這樣的荒唐事,現(xiàn)在倒好,連太后的慈寧宮也敢闖,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還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南宮擎臉上滿滿都是威嚴(yán)

    “皇上,漯河郡主似乎是聽說了什么,知道了太后和秦王過去的事情。漯河郡主對秦王情根深種,一沖動就進(jìn)了宮�!�

    李德小心翼翼的說道,心里也罵漯河郡主作死。

    太后和秦王的事情,本來皇上就不是多高興,但只要不在明面上,皇上似乎也沒有要追究或者阻撓的意思,偏漯河郡主跟這裹亂,讓事情不得不擺在了明面上。

    李德都不知道,這事兒要鬧起來,最后會怎么收場。

    好容易皇上和太后關(guān)系越發(fā)親密,李德把太后的所作所為看在眼里,巴不得他們母子關(guān)系和睦,他們做奴才的也就能少些為難。

    -----------

    “臣女想要嫁給秦王,求太后成全!”

    漯河郡主才起來不多久,這會子又跪了下去,把頭磕在地上。

    姜明珠聽得這話,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帶著戾氣。

    “漯河郡主,哀家有沒有說過,你當(dāng)真是好樣的!”

    姜明珠走下來,一根瑩白的玉指勾起漯河郡主的下巴。

    “這么多年了,還沒有人敢這么挑起過哀家的怒氣,你莫非以為哀家有好些日子不殺人了,就成了菩薩,任由你這般挑釁,嗯?”

    漯河郡主本身就是霸王一樣的存在,從來都只有別人畏懼她的,還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怕字。

    可這會子卻從心底升起一股畏懼,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太后,臣女沒有挑釁您的意思,臣女是真的喜歡秦王。臣女知道太后或許對秦王還有感情,但也請您為秦王想一想。”

    漯河郡主這么說著,索性一股腦把想說的都說出來:“秦王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孑然一身,沒有一兒半女,他這樣的男人,不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您難道就沒有半點心疼?哪個男人到了秦王這個年紀(jì),不是被妻妾圍繞,兒女雙全,臣女心疼他!”

    “哪怕知道秦王心中沒有臣女,但臣女不介意,臣女只愿默默地陪在秦王身邊,陪伴他,照顧他!”

    漯河郡主這么說著,一行清淚流下,目帶懇求的看著姜明珠。

    “喲,漯河郡主你這是被自己給感動了?”

    姜明珠似乎是打趣,語氣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請?zhí)蟪扇寂�!�?br />
    “成全?”

    姜明珠臉上的諷刺之意更明顯了。

    “兩廂情愿才叫成全,就你這樣的貨色,秦王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日除夕宴上,秦王已經(jīng)很明確的拒絕了你,你是聽不懂人話?”

    “太后,秦王為什么這么說,您心知肚明。分明是您的原因,秦王才有所顧忌�?此紴榱四亓诉@么多年,難道就不能放過他?太后您嫁給先皇,有兒有女,可有想過秦王這些年是怎么走過來的?!”

    “放肆!太后和秦王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你一個臣女可以覬覦的!”

    芳若氣的呵斥,她最清楚太后這些年怎么過來的,更清楚太后對秦王的愧疚,就怕漯河郡主這話傷了自家主子。

    漯河郡主懼怕姜明珠,但是真的不把芳若這一干奴才放在眼里,聞言氣惱。

    “主子們說話,又豈是你一個奴才可以插嘴的!”

    漯河郡主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姜明珠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姜明珠用了十足的戾氣,漯河郡主又沒有防備。

    漯河郡主即便聽過太后一些名聲,但也沒想到太后忽然就對她動手。

    “太后,您為何……”

    “連哀家都舍不得跟芳若說一句重話,憑你也敢呵斥芳若,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姜明珠這么說著,兩步走到跪趴在地上的漯河郡主面前,腳踩在漯河郡主的手上:“還有,既然你知道,秦王和哀家的關(guān)系,還敢覬覦哀家的男人,嗤!哀家要怎么處置你才好呢?”

    漯河郡主想到太后可能會有的幾種反應(yīng),但沒想到太后居然就這么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了。

    秦王怎么就成了太后的男人,太后她難道就不怕被朝臣攻訐?

    看著漯河郡主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姜明珠忽然笑了:“就你這個模樣,連給秦霄提鞋都不配,倒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再來,哀家也得告訴你,慈寧宮不是你能來撒野的地方。不說芳若,便是慈寧宮的其他宮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哀家的人,哀家打的罵的,你一個小小的郡主敢在哀家的慈寧宮放肆,就該付出代價!”

    姜明珠這么說著,拍了拍手上沒有的灰塵,似乎嫌臟還用手帕擦了擦:“來人,把她給哀家押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漯河郡主既然進(jìn)宮來,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被太后責(zé)罰。

    可她所認(rèn)為的責(zé)罰,也不過是受些呵斥,大不了被父王禁足,老實一段時間,怎么也沒想到太后居然半分不看他父王的臉面,居然要打她板子。

    “太后,臣女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您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姜明珠聽得漯河郡主這沒腦子的話,這樣的人連被她親自教訓(xùn)都不配,揮了揮手:“拉下去!”

    “太后,您這般作為,便是今日能封住臣女的嘴,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漯河郡主神情有些癲狂,她自來是沒怎么吃過虧的,哪怕眼前是當(dāng)今太后,也不能讓她甘心受這樣的屈辱。

    “太后恕罪,臣教女無方,求太后饒她一次,臣一定把她帶回去好好教訓(xùn),以后絕不敢再生半分不敬的心思�!�

    安陽王緊趕慢趕,到底是晚了,等他到了慈寧宮門口,就見到皇上也到了,只能跟在皇上身后,哪怕內(nèi)心已經(jīng)心急如焚。哪知道才一進(jìn)來,就聽奧漯河郡主這般大逆不道的話,當(dāng)即跪下請罪。

    漯河郡主這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事怕字,看到南宮擎過來,想到南宮擎和太后不是親母子,必然是有嫌隙的,掙脫押著她的宮人,跪在南宮擎面前。

    “太后居然和臣子私通,求皇上做主!”

    【第145章

    最好的發(fā)泄和報復(fù)方式】

    漯河郡主這話說的,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變。

    姜明珠聞言卻面不改色,反而看向安陽王:“安陽王,你和女兒養(yǎng)的好呀!怎的?她是想讓皇帝處置了哀家,把哀家送到佛寺去參禪?”

    姜明珠這話一出,莫說安陽王,就是南宮擎也變了臉色。

    “放肆!”

    “皇上,臣女說的是實話,太后當(dāng)年和秦王差點有了婚約,結(jié)果太后卻進(jìn)了宮,這些年太后一直對秦王念念不忘,和秦王不清不楚的。皇上,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便是整個皇室的丑聞。”

    漯河郡主說出這話,心里十分解氣

    饒是太后又如何,太后又不是皇上的親生母親,更別說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皇上的親生母親,皇上也不可能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既然太后非得阻礙她和秦王,她即便不能和秦王在一起,太后也別想好了!

    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南宮擎氣極反笑:“你倒是對什么都一清二楚�!�

    安陽王一斤聽出了南宮擎的話音,皇上和太后的關(guān)系最近緩和許多,皇上這態(tài)度,可不像是責(zé)怪太后的樣子。

    “你這孽女,給本王閉嘴,本王回去再收拾你!”

    安陽王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守土藩王,自然是聰明人,不管是太后和皇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這孽女,為了一個對她沒有半點心思和情意的男人,完全不顧王府的處境,這般作為,當(dāng)真是讓他寒心的很,這樣的作為,將來又怎么擔(dān)得起安陽王府,護(hù)佑一方百姓。

    安陽王這么說著,不待姜明珠和南宮擎發(fā)話,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漯河郡主的臉上。

    漯河郡主連連遭受打擊,更加瘋狂了:“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太后和秦王就是不清不楚!父王,你什么都不問就打我,錯的根本不是我,你這樣可對得起我死去的母妃!”

    漯河郡主說起她死去的母親,姜明珠倒是愣了愣,眼底對漯河郡主的殺意消散了一些。

    若是安陽王妃還在,漯河郡主想來不至于這般,當(dāng)初那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還曾幫過她一把。

    南宮擎看著漯河郡主,卻像在看一個死人,他還從未見過這么不知死活的女子。

    “太后和秦王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臣女來置喙,你倒是該想想這般以下犯上,是個什么罪名?”

    漯河郡主不可置信,明明皇上不是已經(jīng)相信了她說的話,太后和秦王也確實有曖昧關(guān)系:“皇上,你當(dāng)真就不怕太后壞了皇室的名聲,太后這般作為,就該……”

    “這是朕允許的,太后貴為太后,養(yǎng)一兩個男寵這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不是嗎,何至于你們父女這般驚訝。”

    南宮擎這話一出,別說是安陽王和漯河郡主,就是姜明珠,也著實被他這言辭給嚇到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倒是芳若,原本眼底的擔(dān)心換成了欣慰和高興。

    她原本還擔(dān)心皇上的態(tài)度,會反對太后和秦王,但聽著皇上剛剛的話,太后這般對皇上掏心掏肺,做了這么多,不是沒有用處。

    “皇上,您怎么可以?”

    漯河郡主原本是篤定了皇上和太后的關(guān)系必然不好,會因為這件事情生嫌隙,可皇上態(tài)度和她想的完全是相反的。

    “為什么不可以!太后為大祁做了這么多,稍稍有些出格又怎么了?先皇已經(jīng)不在了,太后會寂寞,找些消遣也無可厚非,想來先皇也不會在意的,畢竟先皇在意的是平太妃�!�

    南宮擎原本心里是別扭的,哪怕站在了姜明珠這邊,他聽不得那些詆毀太后的話,但心里還是帶著幾分不認(rèn)同。

    可這番話一說出來,南宮擎心里反而多了幾分暢快,之前郁結(jié)在心里的一些對先皇的不滿,這會子都消散了,竟有幾分報復(fù)的快感。

    雖然他剛剛的言論,和從前過往的很多認(rèn)知和原則是相悖的,但就是痛快的很。

    被先皇坑苦了的可不只是太后,還有他。

    太后尚且能夠抱怨,他卻是有苦難言,甚至都不能說半句先皇的不是,那種憋屈誰都不會明白,他總不能對著死去的先皇質(zhì)問,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可他現(xiàn)在忽然發(fā)現(xiàn)一種最好的發(fā)泄和報復(fù)先皇的方式了。

    就如太后說的,先皇要是不滿,大可以從皇陵中蹦起來阻止。

    若是不能,那先皇就在地底下憋著。

    “皇上,您這般是昏君所為!”

    “朕是天子,如何作為自有后世評說�!�

    姜明珠聽得皇帝這一番話,已經(jīng)徹底的愣住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是南宮擎。

    她知道南宮擎不會一無所知,但南宮擎顯然比她想象的知道的還多,甚至是默認(rèn)了某些事情,故作不知,難怪之前那神情這般糾結(jié)。

    姜明珠想到這兒,眼底怒意散去,染上了幾分笑意。

    要說皇帝和太子還真是父子,都有些莫名可愛之處。

    “來人,將漯河郡主拖下去,杖責(zé)三十!”

    南宮擎此番決定,更是對太后絕對支持的意思。

    看向仍有幾分不忍的安陽王:“朕看在你們安陽王府世代忠心,匡扶社稷的份上,并不會因為漯河郡主的狂悖行為遷怒王府。但今日漯河郡主這般大逆不道的行為,決不能姑息,朕必將嚴(yán)懲,你可明白?”

    安陽王雖然氣恨這個不懂事的女兒,可到了這樣的時候,明知道要有取舍,還是十分的心痛。

    到底是他捧在手里心養(yǎng)大的女兒,可為了安陽王府,他不得不做出決斷。

    他們安陽王府世代忠心,到了他這兒,也絕不會生出反心,違背祖訓(xùn)。

    “是,臣明白,臣謹(jǐn)遵皇令�!�

    “父王,父王,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漯河郡主這時候才真的慌了,一臉無助的看向安陽王,安陽王一狠心別過頭去。

    “若是漯河郡主今日能挨過這三十板子,朕便既往不咎,不會對安陽王府有任何猜疑,若是挨不過,便是她的命!”

    安陽王眼眶泛紅,跪下朝南宮擎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來人,拉下去,打!”

    【第146章

    喝酒誤事】

    漯河郡主在絕望中被拖了下去。

    姜明珠看著南宮擎這般帝王威儀不可更改,為她撐腰的樣子,心里是有些安慰的。

    不過看在已故安陽王妃的份上,姜明珠給了芳若一個眼神,芳若立刻會意了姜明珠的意思。

    自家主子的意思,無非還是要讓漯河郡主吃點苦頭,但好歹留下漯河郡主一條命。

    其他人不知道,芳若確實知道自家主子為什么這么做。

    主子其實是最記情的人,當(dāng)初安陽王妃的善心相助,主子記到了現(xiàn)在,不然就憑漯河郡主今天的作為,哪里還有命在。

    漯河郡主被打的半死,奄奄一息,安陽王卻還感激的對著姜明珠磕了幾個頭,才把漯河郡主帶回去。

    不管是他還是皇上都明白,漯河郡主的死活,取決于太后讓人下手的輕重。

    漯河郡主活下來,并非真的是概率問題,而是太后的心意。

    看著安陽王離開,南宮擎有些疑惑的看著姜明珠:“母后,這漯河郡主確實該死,您為何?”

    “哀家并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更沒有什么菩薩心腸,留她一命,就當(dāng)還已逝的安陽王妃一個人情。若是安陽王以后還管不住漯河郡主,那么就別別怪哀家狠毒無情了�!�

    “母后饒她一次,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若是安陽王管不住漯河郡主,便是朕也饒不得她!”

    南宮擎對漯河郡主是動了殺意的。

    漯河郡主被安陽王帶回去之后,沒再鬧出來什么動靜,不管是漯河郡主真的服帖了,還是安陽王的緣故,姜明珠都不管,她在意的是結(jié)果,漯河郡主不要再跳出來惡心她就成。

    至于漯河郡主日子怎么樣,并不是她關(guān)心的。

    轉(zhuǎn)眼天氣暖和起來,積雪化去,天氣漸漸暖和起來。

    這一年開頭最重要的,就是春播。

    這時候播種還早了些,天氣時暖時冷,哪怕播種下去,天氣暖和的時候發(fā)了芽,天氣一冷,便會把種苗凍死,哪怕沒凍死,也會影響種苗的生長,反倒不如過后生長的。

    所以這個時候農(nóng)戶種地,也都講究一個節(jié)氣,什么節(jié)氣種什么菜。

    姜明珠從系統(tǒng)得來的大棚培育技術(shù),目前大祁朝還達(dá)不到這個條件,沒辦法在冬天的時候,也培育出那么多的反季蔬菜來。

    但從這上頭得到啟發(fā),用大棚培養(yǎng)種苗是沒問題的。

    具體要如何做,姜明珠早已經(jīng)把一本厚厚的書給到了林泉和司農(nóng)寺那邊,這會子大棚都已經(jīng)搭建好了,開始培育種苗了。

    南宮擎對此也很關(guān)心,每過兩日總要親自去盯著,看一看進(jìn)展,看到種苗果真長得很好,便是興奮不已,還跑到姜明珠這兒來,在這兒吃飯,還要小酌兩杯。

    倒是太子,隨著皇后月份越大,雖然也愛來慈寧宮,到底只是經(jīng)常抽時間來,沒工夫在這兒賴下了。

    “母后,若是這樣下去,我們祁國超過梁國和鄭國指日可待,要是時間再多一些,甚至可超過燕國,甚至趕上秦國。只要想到那一日,朕心中就熱血沸騰。”

    “那一日會實現(xiàn)的,皇帝你勵精圖治,又有越來越多的賢良臣子相幫,何愁大業(yè)不成,大祁遲早會興盛起來,這一天不會太遠(yuǎn)�!�

    “朕要多謝母后,若不是母后鼎力相助,朕絕做不到如此�!�

    “咱們母子之間,還需要說這個,來,哀家陪你喝兩杯�!�

    姜明珠也有些興致了,一個人喝寡酒沒意思,但這滿宮上下,也沒幾個敢陪她喝酒的,至于魏丞相和陳老大人,之前倒是兩個不錯的酒搭子,如今姜明珠不帶搭理他們。

    皇帝的酒量倒是不錯,母子倆一邊喝一邊談起國政大事,有意見相和,也有想法不同之處,激動地時候,還爭論起來。

    等喝到最后,兩人不知不覺就醉了。

    姜明珠這兒的高粱酒,度數(shù)快六十度,不是那些米燒酒可比的。

    饒是南宮擎酒量好,喝到最后也是醉醺醺的,被人扶著回的乾清宮。

    母子倆喝的痛快,還相約下次在一起喝酒。

    芳若勸又勸不住,這是大祁身份最高的兩個主子,沒人敢忤逆,聽到太后和皇上相約再次喝酒,額頭上都是黑線。

    皇上是個極其自律的人,難得今日這般不節(jié)制,怕是醒來要后悔的。

    這么想著,芳若放心了幾分,太后現(xiàn)在的性子越發(fā)的恣意,偏偏還沒人能管得了,也就皇上和太子能勸得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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