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下一本寫《被獻(xiàn)給蛇族祭司后》
▼敢愛敢恨vs偽善b
1.
周玉煙穿成一本仙俠虐文的女主,未來不僅會遭人陷害失去修為,死了還要被整個修真界恥笑。
她表示:自己不好過,其他人也別過了,開始發(fā)瘋!
2.
發(fā)瘋對象一:溫柔雋秀師尊
秘境試煉中,她本該為宗門搶奪珍寶,重傷瀕死。
周玉煙直接棄權(quán):“我不去!”
師尊勸導(dǎo):“玉煙勿要妄自菲薄,這是表現(xiàn)實力的機(jī)會�!�
周玉煙點頭:“您說的對,金子總會發(fā)光,但我是老鐵�!�
3.
發(fā)瘋對象二:陷害她的門內(nèi)奸細(xì)
周玉煙靠原著內(nèi)容成功作弊,將其抓住。
但奸細(xì)不死心,在牢里繼續(xù)潑臟水,周玉煙一臉冷漠:“打,繼續(xù)給我打!”
最后奸細(xì)被逼瘋,絕望大喊:“你們打了我三天三夜,就問我說不說,你們倒是問啊!”
4.
發(fā)瘋對象三:龍傲天男主
作為小師弟,宋涯要受盡凄苦,遭冷嘲熱諷,最后墮魔。
周玉煙想到他以后的恐怖修為,打算和他搞好關(guān)系。
原著里宋涯身體虛弱時,女主用腳踩著他不停折磨,導(dǎo)致傷勢加重。
周玉煙選擇面無表情撲進(jìn)他懷里:“哎呀,不小心跌倒了!”
血流成河的骨堆里,眾人看著血氣沖天的宋涯發(fā)抖,周玉煙卻指著倒插的妖獸尸體,一臉天真:“哇,我家?guī)煹軙逖砹肃竳”
隨著她的發(fā)瘋,劇情越來越崩壞。
周玉煙本以為避免不了被世俗唾棄的結(jié)局,但她等啊等,只等到傷害她的惡人接連消失。
當(dāng)所有證據(jù)指向宋涯時。
他一如往常溫善,卻用沾血的手撫上周玉煙顫抖的櫻唇,笑得昳麗癡狂:“煙煙怕我,想要跑�!�
“但是怎么辦呢,我抓住你了�!�
#壞了,龍傲天怎么被她養(yǎng)成病嬌反派了
#想你的風(fēng)還是吹到了天辰宗街道
#師兄手指破皮,應(yīng)該沒救了,趕緊燒掉
#2023.11.20截圖留檔
======預(yù)收《被獻(xiàn)給蛇族祭司后》======
▼豬比克高手
1.
花妁是兔族族長不受寵的庶女,除了漂亮一無是處,所以嫡姐花妍為了不嫁給蛇族祭司苑千洵,將笨傻的她塞進(jìn)花轎。
一覺醒來,無數(shù)條陰冷的毒蛇圍在身邊吐信,想看她嚇暈的樣子。
花妁沒暈,反而睜著一雙大眼,贊嘆道:“哇,你們的顏色好漂亮�!�
眾蛇:......就還挺不好意思的。
愛慕苑千洵的女蛇不服氣,想方設(shè)法為難花妁,可是......
把她送去酒窖釀酒——酒沒釀出來,釀出了重大事故;
送去古董店做雜役——她推出店內(nèi)古董以舊換新的促銷活動;
讓她點賬——她拿出火柴,哪里不對點哪里。
女蛇:......算了,她跟傻子較勁做什么。
2.
苑千洵是手段狠辣、恣雎薄情的蛇族祭司,聽說新婚妻子憑一己之力將族內(nèi)攪得烏煙瘴氣后,
打算出面磋磨。
但一見面,花妁卻不像其他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反而一把撲到他懷里。
花妍覺得蛇族都是好人,那仙人似的祭司哥哥,豈不是好人中的大好人?!
所以她把所有好東西都送過來,沒事兒就在他身邊轉(zhuǎn)——
“超喜歡蛇蛇!”
“蛇蛇貼貼!”
“蛇蛇親親!”
單純的她并未發(fā)現(xiàn)。
深夜時,苑千洵陰冷的紅眸總會在她身上游移,然后......
向來不近女色的祭司,就會用蛇尾將人圈住,貪婪地吻上她鎖骨。
4.
花妍本以為花妁會在蛇族受苦受難,誰料探親之日,花妁卻坐在殺人如麻的苑千洵腿上,把稀有的靈丹妙藥四處亂扔。
她心中嫉恨,當(dāng)場告訴苑千洵:“她是冒牌貨!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可苑千洵只顧著安撫花妁,好半晌才淡看她一眼:“那又怎樣?”
第1章
作嘔。
春風(fēng)浩蕩,萬物甦醒的時節(jié),盛大的日光粲然破開云霧,將其染成似烈火灼燒過的緋色薄霞,天地間一片雄渾蒼茫。
青山壁立拔峰,草木翠色迎人,天辰宗巍然立于層山疊嶂中,盡情展示著數(shù)帙不盡的淵遠(yuǎn)底蘊。
一個人形的怪物,此時正堂而皇之從天辰宗某個房間爬出,她的皮膚在光下白到詭異,四肢瘦長像竹竿,指甲則尖銳到反著利光。
“鬼啊——!”看到她的男人發(fā)出尖叫,尖叫聲劃破清晨的寂靜,驚飛鳥雀。
怪物手腳并用地朝聲源爬過去。
“師兄,救......救救我。”周玉煙用盡全力,向師塵光在的方向伸出利爪。
師塵光的表情由驚嚇換成驚愕,他小跑到周玉煙身邊將她扶起,檢查起傷勢:“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你老實跟師兄說,是不是樂桃?”
周玉煙躺在他懷里,內(nèi)心無聲地流著淚。
早知道熬夜看會穿書,她睡之前一定把《入魔》的內(nèi)容全背下來。
是的,周玉煙穿成了《入魔》里跟她同名的女主角。
若這本書是大女主爽文,她穿過來的時候一定會放聲大笑,但偏偏,《入魔》是本狗血虐文。作為女主角的她不僅要被男主傷身傷心,慢慢失去修為,還要一直被人恥笑,到死都不消停。
“師妹,你說話啊,”師塵光皺眉沉思,“可惡,難道不是樂桃?”
作為女主的大師兄,他的長相無疑十分優(yōu)秀,長眉入鬢,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瞳眸剔透宛若黑水晶。
一身潔白的弟子服更襯得他有出塵縹緲之感,整個人說不出的意氣風(fēng)發(fā)。
周玉煙臉色沉重地吸口氣,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師塵光。
師塵光見此,知道接下來的話必然十分重要,便坐直身子,端正了態(tài)度。
“師兄,你......”
周玉煙皺眉沉聲問著:“你有吃的嗎?”
準(zhǔn)備好接受驚天秘密的師塵光,猝然聽到這話,愣了兩秒:“修仙之人必得辟谷,師妹為何要吃食?”
為什么?
呵,當(dāng)然是因為她餓!
本以為修真者辟谷,是靠高大上的修煉改善體質(zhì),從而不必吃飯,但她穿過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這回事。
修仙者所謂的辟谷,是他媽純靠餓的!
剛穿過來時,肚子里地動山搖的空虛感,差點沒讓周玉煙兩眼一黑暈過去。
“沒有為什么,”周玉煙擺出個高深莫測的表情,“師兄只要給我就好。”
師塵光不疑有他,從懷里掏出一瓶丹藥,問:“清心丸行嗎?”
清心丸顧名思義,就是讓弟子修煉時摒除雜念的丹藥。
周玉煙知道這個吃了不會有副作用,就把它糖豆,拿起瓶子一股腦朝嘴里倒,倒完她才有力氣站起來說別的:“師兄現(xiàn)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師塵光點清來意:“師尊命我?guī)闳ッ魉继�,許是兩月后的秘境試煉,他有話要交代我們�!�
聞言,周玉煙的眼睛瞇了瞇,想起書中的情節(jié)。
雖然她并沒有把《入魔》這本書看完,但是秘境試煉作為第一個副本,她還是有印象的。
原著劇情里,周玉煙為了幫天辰宗搶奪珍寶,在秘境中重傷瀕死,體內(nèi)經(jīng)脈也大大受損,因而修為倒退。
與此同時男主日行千里。
從天之驕女變成殘廢,周玉煙本就痛苦,而瞧不起的師弟又后來居上,一來二去她的心因嫉妒扭曲,就憑師姐的身份,對男主宋涯動輒打罵。
宋涯雖然性子溫和任打任罵,但他對瘋魔的師姐鄙夷無比,以至于后來即便周玉煙死在面前,他也不曾憐憫半分。
可以說,秘境是二人關(guān)系急劇惡化的重要節(jié)點,所以這個副本不能去。
一是周玉煙不想受傷。
二來則是不想和宋涯關(guān)系鬧僵。
的名字叫《入魔》,預(yù)示著宋涯最后會成為恣雎薄情的魔主,稱霸一方天地。
周玉煙不想和他成為仇敵,只想抱大腿。
所以在到達(dá)師尊元凌的住所時,他尚未開口,周玉煙就直言不諱:“我不去!”
元凌露出些驚訝的神色:“其他弟子擠破腦袋都得不到的機(jī)會,玉煙為何拒絕?”
周玉煙坦然:“弟子修為比不得師弟,秘境之行怕是不能為宗門爭光�!�
元凌悠聲輕笑:“你師兄比你還不如,他都愿去�!�
站在一旁的師塵光嘴角微抽。
師尊您老人家勸就好好勸,那么開心地捅他刀子算幾個意思。
“師兄是師兄,我是我�!敝苡駸熈鰣远�。
元凌估摸是想起她與宋涯的瓜葛,嘆口氣換了個說辭:“玉煙勿要妄自菲薄,師尊從不覺得你比旁人差,這次秘境試煉,正是你表現(xiàn)實力的機(jī)會�!�
周玉煙點點頭:“師尊您說的對,金子總會發(fā)光,但我是老鐵。”
雖然元凌不明白老鐵的含義,但他知道這話顯然是拒絕的意思,便正色道:“玉煙,師尊的話你當(dāng)真不聽?”
本來只是簡單的去不去問題,但元凌這么說的話,周玉煙拒絕的行為就會變成違抗師命。
她知道違抗師命在修真界是大逆不道的事,所以便使用秘技胡說八道,以此糊弄:“哈哈哈,師尊也不愛吃香菜啊�!�
元凌皺眉:“玉煙?”
周玉煙避開他的視線,朝著師塵光:“師兄你記住,甭管記住什么,反正你記住。”
師塵光愣愣地點頭。
她又朝守門弟子喊話:“你一定很想精進(jìn)修為吧,聽我的,拿油涂耳朵上,雖然沒什么用,但是師尊揪你耳朵揪不住�!�
元凌的耐心被耗光,他大吼一聲:“你把師尊的話當(dāng)放屁嗎?!”
師塵光噗通跪下。
周玉煙則站在風(fēng)中凌亂。
不是,元凌不是女主的溫柔師尊嗎,怎么是臟話咖?!
“小兔崽子行啊,敢不聽老子的話了,”元凌笑的很溫柔,但嘴里說的卻是:“老子告訴你,這秘境你非去不可!”
元凌外貌和長相的反差太大,周玉煙直到回去的路上都沒回過神。
都怪她沒把《入魔》看完,要是看完知道元凌真正的性子,她剛剛就不說那些話,而是老老實實求人了。
周玉煙嘆口氣,想看風(fēng)景平靜心緒,但她的注意力卻被不遠(yuǎn)處的練武場奪走。
似乎有弟子剛比試結(jié)束。
擂臺正中站的清秀女弟子,正對跌倒在地的男子抱拳致歉,而那名男子氣急敗壞地喘著粗氣。
作為裁判的長老,宣布完比試結(jié)果,暫時離去。
師塵光跟著她的視線看去,說:“那女弟子就是傳聞中的方曲箬吧,果然資質(zhì)上乘,入宗才短短半年就打敗鄧空名。”
方曲箬贏下比試,歡欣地準(zhǔn)備下臺,但在下臺時,鄧空名突然猛推她,她一時不察撞上長老的桌子。
桌子一經(jīng)撞擊,劇烈晃動,桌上擺著的水晶球因此滾動落地,摔了個四分五裂。
方曲箬臉色瞬間蒼白。
原本灰頭土臉的鄧空名,此刻卻得意起來:“你砸碎了李滿元長老的留影珠,你完蛋了�!�
天辰宗的長老實力難分高低,但談及脾氣,李滿元絕對是最差的那一位。
他長得胖,身子圓滾,每每發(fā)起火,渾厚的聲音都能把人耳膜震碎。
圍觀的弟子竊竊私語。
“留影珠只巡邏的內(nèi)門弟子才能有一個,咱們平日連見都難,她倒好,直接砸碎�!�
“就是,而且砸誰的不好,偏偏砸李滿元長老的,肯定要受重罰。”
方曲箬的臉更加蒼白,纖弱的身子也搖搖欲墜,她努力辯解:“不是我砸碎的,是他推的!”
她伸手指向鄧空名。
鄧空名卻毫不露怯,雙手環(huán)臂很是自負(fù)地說:“明明就是你,我們都看見了�!�
“你胡說,我、我......”方曲箬想找替她作證的人,但周圍烏壓壓的人全都低著頭,愣是沒一個站出來。
鄧空名作為樂聞年的弟子,身份遠(yuǎn)比方曲箬尊貴,他們自然不會為了她去得罪。
方曲箬眼中滿是淚水。
正在這時,一名端麗婉約的女子慢慢靠近。
她穿著一襲曳地的淺青色紗裙,肌膚泛著瑩潤的水澤,精致的眉眼漾著溫柔,在日光盈盈光華中更顯光彩照人,像是誤入人間的神妃仙子,叫人不敢直視,生怕玷污。
弟子們抬起頭,激動地交頭接耳:“是玉煙師姐!玉煙師姐來了!”
周玉煙無視眾人的夸贊,彎腰撿起留影珠碎片,細(xì)細(xì)地翻看著。
剛休息完回來的李滿元,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怒不可遏地大喊:“是誰弄碎了我的留影珠!”
鄧空名立馬指向方曲箬:“她!”
圍觀的弟子跟著應(yīng)聲。
李滿元氣的胸膛起伏,準(zhǔn)備訓(xùn)斥,周玉煙卻開口道:“師妹心思真是靈巧,居然發(fā)現(xiàn)留影珠摔碎也不會壞�!�
“一派胡言!”李滿元皺眉,“留影珠是記錄影像的法器,一旦摔碎畫面便不完全,如何能用?!”
周玉煙輕笑一聲,舉起手中稍大的透明碎片,對著四周高高舉起,問:“諸位都看清楚了?”
鄧空名揚著下巴:“畫面不完整,說明留影珠已是徹底壞了,方曲箬難辭其咎!”
周玉煙點頭承認(rèn):“是,是不完整�!�
原本的留影珠能記錄下整個擂臺,現(xiàn)在卻只能記四分之一。
周玉煙將碎片扔給李滿元,才接著說:“碎片無法記錄擂臺不假,但我若是用來記錄一名弟子,一只靈獸呢?”
李滿元往碎片中注入靈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用控制一枚珠子的靈力,記錄四處地方,不僅省力,還能同時鍛煉神識�!�
周玉煙環(huán)顧一圈,說:“方曲箬不僅資質(zhì)上乘,更是心細(xì)如發(fā),難怪進(jìn)步飛快,而你們呢,只知看熱鬧,卻不曾有一人發(fā)現(xiàn)。”
李滿元表情逐漸舒緩,看著方曲箬的眼神里也帶了贊賞,他對她說:“你隨我來。”
方曲箬茫然無措地看向周玉煙,對方卻只彎唇一笑,說:“去吧。”
她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周玉煙,我勸你不要仗著元凌長老輩分高,就多管閑事!”鄧空名見計謀落空,牙咬的咯吱作響。
“不要我管,我也管了,”周玉煙微微一笑,像是無意的發(fā)問:“你覺得多管閑事和蓄意謀害哪個好聽?”
鄧空名狠狠剜她一眼:“呵,咱們走著瞧!”
一旁的師塵光很是擔(dān)憂:“這可怎么好,你本就和樂桃不睦,如今又跟她爹的弟子結(jié)仇,他們怕是會聯(lián)合起來對付你�!�
周玉煙并不慌張,很平靜地說:“鄧空名一直對樂桃阿諛奉承,今日就算我不幫方曲箬,他也不會向著我,既如此,我為何不幫?”
她說完這番話,就見遠(yuǎn)處樓閣的檐頂上,有道人影一閃而過。
周玉煙知道宋涯負(fù)責(zé)宗內(nèi)巡邏,他顯然是在巡邏過程中看到了這邊發(fā)生的事,但對上她的視線后,不知怎的卻立馬避開。
“我怎么感覺他躲著我?”她不知不覺地把困惑念出口。
師塵光只來得及看到宋涯的背影。
他咧嘴一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你前兩天當(dāng)著師弟面說他令人作嘔,他不躲你躲誰。”
周玉煙:“?”
她才剛決定要和宋涯搞好關(guān)系啊喂!
第2章
同伙。
周玉煙懷著沉痛的心情回到住所,沒來得及進(jìn)門就被攔住,她知道鄧空名受委屈會找樂桃?guī)统鲱^,但人來的未免也太快了。
樂桃?guī)е鴥蓚人站在門口,她長得粉嫩嬌俏,一雙杏眼水光瀲滟,皮膚吹彈可破,看著確實像正當(dāng)熟時的蜜桃。
她身邊是一名娃娃臉姑娘。
姑娘身材嬌小玲瓏,背上卻背著一把通身黑色的大砍刀,砍刀煞氣十足,令她原本的可愛瞬間蕩然無存。
憑這個特征,周玉煙認(rèn)出她是樂桃的好友楊意情。
“周玉煙,你還記得跟我的賭注嗎!”楊意情聲音軟糯,導(dǎo)致話聽上去也并無威脅。
賭注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元凌會不會收宋涯為徒,而結(jié)果現(xiàn)在顯然易見。
“記得�!敝苡駸熁卮�。
“那你就要愿賭服輸!”楊意情拍拍手,她身后的鄧空名立馬抱出個厚重的大箱子。
見狀,師塵光一個健步擋在周玉煙身前,冷聲問:“你們要做什么?”
楊意情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嬌蠻道:“滾開!”
聞言,師塵光的胸膛不停起伏,情緒激烈動蕩。
他捏著拳直面楊意情的壓迫,腳下的步子沒有移動半分,依舊毅然而然擋在周玉煙身前。
那樣堅定,又那樣果敢。
周玉煙鼻尖微酸。
師塵光冷笑著握住劍把,慢慢舉起他的配劍。
樂桃當(dāng)即皺眉:“師塵光,你想動手?弟子私下比試是觸犯門規(guī)的,你要為了周玉煙與宗門規(guī)矩為敵嗎?”
弟子觸犯門規(guī),會被罰到禁獄做苦力,禁獄是凄苦寒涼之地,在那兒做苦力無疑是折磨中的折磨。
周玉煙沒想到師塵光竟然為她做到此等地步,正要開口讓他退下。
卻見師塵光握著劍把,并沒有拔劍,只是默默把劍輕放到一旁,然后低頭撫地。
他用嫉惡如仇的眼神死死盯著樂桃,深吸一口氣,發(fā)出一道驚天動的怒喊:“你以為我會怕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