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孔雀像是得了獎賞的孩子,拉著青木去吃飯。
青木沒醒的時候,白孔雀將影仆們放出來打掃了正房的各處,拉著青木出來之后,便將他們揮手送去了東西廂房。
東西還沒有整理好,早餐兩人便喝著熱茶,隨便吃了些昨天還剩的東西。只是青木突然穿了十分正經(jīng)漂亮的裙子,梳了十分正經(jīng)的頭發(fā),動作之間也變得扭捏了起來。
隨后,青木看了看日子,今天已經(jīng)是六月五號�?兹笟v她懶得去撕了,反正做了記號,需要的時候拿出來比對比對就知道了。然后在小本本上面列了個簡單的購物清單。
好像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醬醋茶,日用百貨,都要買一些。白孔雀說以后若是東西不夠了,還可以讓影仆駕著馬車回他們的宅子里去取。
白孔雀在出門前喬裝打扮了二人。青木頭上戴著孔雀毛可以掩蓋人的氣息,為了保守起見,他還拔了些毛放在這新衣服的夾層里。隨后白孔雀將兩人的容貌變得普通了些,自己變成了和青木一樣的黑發(fā)。
白孔雀新生的皮膚也太漂亮了,青木暗自有些嫉妒,黑發(fā)黑眸的白孔雀變得更加妖孽了。
“走吧。”白孔雀牽過青木的手,帶著她出了門,馬車已經(jīng)在門口準備好了。
這處宅子雖然在孔雀寨的范圍內(nèi),但仍然十分偏僻,偏僻到大約走兩三百米外才能看見他們的鄰居。白孔雀一路上向青木解釋著,當初買這座宅院還是他只有幾十歲的時候。那時候只想要一個落腳容身之地,這個地方,離孔雀寨的宮樓越遠越好,不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才好。
“是不是經(jīng)常有人在你小的時候欺負你?”青木握住白孔雀的手輕輕抬頭問道。她也是獨自一人長大的,這里的孔雀們還這么的愛打扮,跟他們格格不入的白孔雀肯定會遭他們嫌棄,何況白孔雀還那么討厭“白”字。
青木腦子里想著,便有些擔憂。她以為白孔雀會寧愿帶她在荒郊野嶺里住一輩子都不愿意回這個孔雀寨里來的,她原本都做了一輩子種田隱居的打算了。
“也不是�!卑卓兹傅匦χ卮鹚爸徊贿^我小的時候,姻月和黍月都要被長老們召回來同所有年幼的孔雀們一起讀書。這樣讀了幾年,發(fā)現(xiàn)我實在無法和他們一起教養(yǎng),便將我扔到了宮樓里最偏僻的一角自生自滅。誰知……”
白孔雀頓了頓,似是回憶。馬拉著車子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青木靠在白孔雀的懷里,抬著頭等他說下去。
“誰知道,將我扔到那里的第二年,有一天,我自己看著書修習法術(shù)的時候,被一個長老瞧見了�!彼皖^看著青木笑著�!翱兹刚慕Y(jié)界一直需要貴族的法力來維持,我正好有修習法術(shù)的天份。長老們似是看到了希望,便精致地養(yǎng)了我二十多年。那二十多年里我學會了控影術(shù),但是我身子弱,法力時強時弱的,他們覺得沒了希望,便又放棄了我。我便帶著我那二十多年的積蓄,離開了宮樓,買了這座偏僻的小宅院。后來,我又覺得,這宅子還是里那些人太近了,于是走了很久,終于走到了孔雀寨結(jié)界的邊緣,就在那里靠著山和邊上的溫泉,蓋出了我們的那所宅子。”
白孔雀撫了撫青木的頭發(fā),讓她靠得更加舒服些。
“在那所宅子里一住便是幾十年,研究了許多醫(yī)書,修習了許多法術(shù)。有需要時便讓影仆化成人形,將山林里采來的東西拿去寨里買賣。后來宮樓里的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可是我那時已經(jīng)長成怪物樣子了,比小時候更加的嚇人。又許多年未曾和人講話,只會像野獸一樣嘶鳴。他們不想讓我回去,又忌憚我的法力和血脈。所以,長老和我立下契約,他們將我供養(yǎng)在了外面,每月都會給我送些東西過來,而我在黍月末尾回到孔雀寨,幫助眾人修補結(jié)界�!�
后來每年寂月的時候,長老們便會送個人過來教他說話,他故意失手弄死了幾個,他們便再也不送了。他便每天都對著影仆們練習發(fā)聲,即使聲帶受不住也每天念書給自己聽,才又學會了說話。
0030,更新
2019-08-22
17:28,
第二十八章
第一條街道
“木木,你來的太晚了�!卑卓兹杠涇浀芈裨怪�,摟緊了她。
青木也無言地摟緊了他,“那我以后都不離開你�!彼ь^看著白孔雀黑沉沉的雙眸笑道:“阿虹還是原本的樣子最好看。阿虹的眼睛像漂亮的紅寶石,頭發(fā)像月光裁成的銀緞�!彼龑⒛樫N在白孔雀的胸膛上撒嬌:“我不想讓你去寨里了。我可是讀過那本四時儀典的,黍月的時候,母孔雀們還要選伴侶對不對,你不許讓她們看見�!�
“好�!卑卓兹笣M口答應著,“我到時候?qū)⒆约鹤兊酶笠恍�,再拿面紗遮住臉好不好?我的臉只給木木看。”
青木被他哄得忍不住歡喜,一時間差點忘了別的事情,剛要問白孔雀為什么突然就帶她來孔雀寨了。白孔雀濕熱的唇舌便吻了下來,青木摟緊他極盡纏綿地回應著,等到她終于被放開的時候,馬車已經(jīng)走到集市了。
孔雀寨內(nèi)極為熱鬧,也許稱為孔雀城會更好一些。整個孔雀寨大致看著,能和二三線城市做比。那靠山壁而建的高高宮樓如同市中心的中心點,然后便是一大片扇形,如同蜘蛛網(wǎng)般傾泄而下的建筑物。中心處一圈一圈的最為密集,而越到外圍越四散開。而白孔雀的宅院,就處于比郊區(qū)還要郊區(qū)的位置了,所以他們兩人光駕著馬車便走了約有半個時辰。
青木從馬車上被白孔雀輕輕扶下來,偶爾能看見一些穿著極為艷麗的婦人領(lǐng)著一群蹦蹦跳跳的孩子來來往往。嗯……這里的孔雀好像是比較能生的。
白孔雀拉著她慢慢步行參觀著,一邊給她講各條街的不同。
像他們現(xiàn)在在的,便是寨里最熱鬧的服飾一條街,兩邊來來往往全是買衣服首飾配飾的人,有種古代購物中心的感覺。
“木木的衣服太少了,再買一些吧。”白孔雀說罷,就將青木拉到一間門面十分壯闊的店鋪之中。
店內(nèi)的景象讓青木嘆為觀止,整個店鋪兩層高,裝修得金碧輝煌。進入寬闊的門廳后便是一排又一排掛著的各式成衣,按照主色調(diào)紫藍青綠黃橙紅分類。樓上能看見一排又一排整齊而華麗的布匹,各色麗人來來往往,不停有小廝帶著衣著華貴,環(huán)佩叮當?shù)娜藗兩蠘橇砍叽�,選布匹。青木心下了然,樓上為量身定制,樓下為現(xiàn)貨,十分以消費者為本。
青木忍不住藏在白孔雀身后,這里的孔雀太多了,來來往往晃得她眼暈,而且總覺得有些害怕。白孔雀看青木并不想多留的樣子,便讓迎上來的小廝選了兩套新款式,一襲深紅一襲深藍,都是最受歡迎的樣式,便結(jié)賬拉著青木出了門。
兩人將東西扔上馬車,白孔雀便將馬拴在一處。接著帶青木去的,便都是些十分冷清的店鋪。青木便又挑了一身水粉色衣裙,一身紅線刺繡的白衣裙,還買了兩件厚披風----好不容易才在冷清的店鋪里找到的,厚披風穿上身不符合孔雀的審美,雖然應季,但是店家還是有些賣不出去。還又買了些新的珠花首飾。
白孔雀結(jié)賬,青木便在一旁不說話乖乖等著,這種被包養(yǎng)的感覺有一點怪怪的。雖然當初也曾目的不純,可畢竟她長到這么大,都是一個人自力更生過來的。
“接下來還想去哪里?”白孔雀心情倒是不錯,柔聲問著青木。
青木本想搖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拉著白孔雀道:“這里有沒有專賣女紅的店,人少一些的�!�
白孔雀便拉著她到了街頭邊上一間很小的鋪子里面,青木認真地挑選了幾塊各色的布頭,挑了各色繡線,又挑了本花樣子大全。
“這位娘子是要給相公繡荷包吧,不如再買個繡圈和墨線盤,這樣用布繃上再描了樣子,不容易繡壞�!崩习迥锟辞嗄臼终J真地翻看著那本花樣,挑的又都是或白或深的顏色,善解人意地開口道。
青木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也突然不知道如何言語。
“內(nèi)子還是初學,多謝老板娘指點了。”白孔雀攬過她的腰拉至懷里,笑著向老板娘道謝,才在對方一臉明了的笑意里結(jié)了帳,將青木拉出門。
“原來還記得我的荷包呢?”白孔雀輕輕捏了捏青木的臉,低頭看著她促狹地笑著。
“先練練手吧,我還不怎么會繡呢�!鼻嗄疚嬷槻蛔屗螅行┎缓靡馑�。
日頭已經(jīng)到中午了,街上的孔雀太多,青木不想在外面吃了,只想回家。白孔雀便輕輕攬著她往馬車那里走,雖然也有成雙成對的男女在街上走著,但是青木總覺得他們還是多少有些引人注目。
一直到上了馬車,車門一關(guān),隔絕了外面的人之后,青木才終于松了口氣。
“怎么了木木,不喜歡逛街嗎?”白孔雀將水壺遞給她,看她今天一整日都躲在自己身后,不怎么愿意出來。他還以為青木看到這些衣服首飾會!
,很高興。
青木搖了搖頭,喝了口水�!皼]事的,只是,寨子里的孔雀比我想象中要多好多啊。阿虹…”青木頓了頓,有些緊張,“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是人�。俊�
當時白孔雀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知道她是人了,別的孔雀說不定也有這種能力呢。
“木木不要擔心�!卑卓兹概吭谒遍g嗅了嗅,突然曖昧道:“你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若木木嫌不夠濃,我隨時給木木再添一些�!�
這人怎么一沒人的時候就不正經(jīng)�!澳阕唛_�!鼻嗄疽膊恢涝摎膺是該笑,只好伸手去掐他的腰。
白孔雀一手抓過正掐他腰的手到唇邊吻了一下,一手變出個人形的影仆,讓他去外面駕車。
做完這些,白孔雀突然抬手在馬車內(nèi)上了一圈結(jié)界。
“木木,不然……”白孔雀的眼神突然幽幽地看著她。
青木突然一個激靈:“你在想什么?不行,拒絕,我才不要�!�
“木木說我在想什么?”白孔雀伸手將青木拉到懷里,靈巧地將她的兩只手背在身后,上了個白圈禁錮住。又將她的上半身緊緊貼住自己,語氣里滿是戲謔道:“我只是想說,不然我們讓影仆去買些米回來,家里還在等米下鍋呢�!�
0031,更新
2019-08-24
14:13,
第二十九章
馬車
(高H)
青木手剛被背到身后就覺得大事不妙,再想掙扎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掙脫不開了。
“買米又跟綁我有什么關(guān)系?”青木向后仰著與白孔雀拉開距離,斜著眼一臉警惕地瞧著他。
“車走的太急了,怕你摔到�!卑卓兹秆劬σ徽2徽5卣f著,神色分外認真單純。又道:“來,再往我懷里靠一些�!北悴粍勇暽赝嗄旧磉吪仓G嗄具B忙向后躲,可這車就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她故意夸張地打量了一圈這走得慢吞吞的,恨不得直接停下來的馬車,還是斜眼瞧著白孔雀沒有說話。
“現(xiàn)在還沒走出鬧市�!卑卓兹改樕弦慌傻◤娜荩嗄局�,這只孔雀一想做壞事的時候就是這副道貌岸然的蔫壞樣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兀丶伊嗽僬f。”青木越說聲音越低,眼睛也躲躲閃閃起來。
白孔雀看得好笑,他剛剛真的只是想提議讓青木在車上等著,他和影仆下去采買,又有些擔心她一個人坐在車里不安全,結(jié)果青木居然想到了別的地方了,真是可愛。
“你說我在想什么?”白孔雀笑瞇瞇地湊近她,將她困在角落里無法出去。
“到底是我想的多,還是木木自己想的多呢?”白孔雀低下頭去捕捉青木緊張得四處亂躲的腦袋,在她臉上極為色情地親了一口。
“你看,木木,我剛剛都已經(jīng)上好結(jié)界了。外頭的人看不到我們,也聽不到。也,”白孔雀笑了笑,扶穩(wěn)青木的后背,便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耙膊恢牢覀冊诶锩娓墒裁�。”他媚笑著誘惑道。
青木不知道該怎么說,黑發(fā)黑眸的白孔雀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跟他做,像是……自己出軌了一般,還是在這大街上,她整個人都緊張死了。
“哎呀�!鼻嗄倔@呼了一聲,她還沒想清楚呢,白孔雀就突然抱起她,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她手被迫背在后面,根本穩(wěn)不住重心,條件反射地倒在了白孔雀懷里。白孔雀順勢便摟住了她,握著她的手解開了禁錮,濕熱的唇舌便鋪天蓋地地鉆到她嘴里吻著,等到青木被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又被向上舉著,一左一右掛在了白孔雀背后靠著的馬車兩個角落上。
這煩人的白光,青木掙扎不開,只能被迫面對著白孔雀保持著投降的姿勢,她又緊張又氣。
白孔雀一手扶穩(wěn)她的腰,讓她不至于東倒西歪,一手便輕輕纏繞著她胸前襦裙的系帶。
“木木想穿著裙子,還是脫了裙子?”白孔雀十分民主地問著。青木一時間緊張得忘了多想,急忙回復道:“穿著,穿著!”
“好。”白孔雀手一轉(zhuǎn)就轉(zhuǎn)而掀起了她的裙子,兩只手都埋在她的裙子下面胡亂地扒扯著。該死,上了他的當了。什么穿著衣服脫了衣服,她說了不要,不要!
“不,不行,你把手拿開,啊,不行,別摸我那里�!鼻嗄驹诎卓兹傅耐壬舷苟阒�,不小心被碰到了腰上的癢癢肉,癢得她一縮,那雙該死的大手便摸得更歡了,她褻褲的系帶快要被松開了,青木連忙往后掙扎,誰知道馬車突然加速跑了起來,她驚呼一聲,因為慣性砸在了白孔雀的懷里。
“木木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卻真是熱情�!卑卓兹赣鋹偟負Ьo了青木去吸舔她的唇舌,手上將青木的雙腿架起,不一會兒,青木的繡花鞋被脫了下來扔到一旁,襪子被迫脫了下來,褻褲被迫扯了下來。這下上半身雖然完完整整的,裙底卻什么也沒了。
白孔雀按揉著她的臀,不停地拉著她貼近自己。
“木木,你濕了�!彼氖趾芸炀吞较蛄嘶ü鹊�,那里在裙底被迫大張開,早就緊張得不行了。
“我,我沒有�!鼻嗄救匀徊涣粲嗔Φ匾贿叾阒贿呑煊仓0卓兹傅囊桓种敢呀�(jīng)插進去動起來了。
青木緊張得緊緊裹著那根手指,一動便是一股水。
“木木,你夾得我好緊,放松些�!卑卓兹敢恢皇殖椴逯�,另一只手讓青木上半身靠在他懷里,便伸到自己那里撥弄了兩下。然后,青木便覺得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和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肉貼肉地挨住了。
“你!”青木嚇得掙扎著,卻將他那根怎么也掙不開的手指吸得更緊了�!皢鑶瑁氵@個流氓。”那里被逐漸抽插出了水聲,白孔雀還在裙底按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乖,我們總不能讓小木木等太久�!卑卓兹敢槐菊�(jīng)地說著,去親她的臉安慰她。
還小木木!這頭色狼。青木欲哭無淚地掙扎著,那肉肉的東西卻在她的掙扎摩擦之間逐漸硬了起來。
“嗯,乖,再蹭一蹭�!卑卓兹覆辉俟芩龗暝仉p腿,還主動貼上去,青木嚇得一下不敢動了,身下卻將那手指吞得更歡了。動也不行,不動也不行,她好苦。
“怎么不動了?”白孔雀坐起身去舔她的脖子和耳垂,“是不是不夠吃了?”說罷,他便又將中指塞了進去。
“唔,你。”兩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來來回回快速進出著,吐出的花露在掙扎的動作之間又沾濕了在她裙底虎視眈眈的硬挺。前有狼后有虎,根本沒有退路。
白孔雀開始來來回回舔弄起她的耳垂,青木只覺得那耳垂聯(lián)系著她體內(nèi)最深處的神經(jīng),突然猛地一癢,下面的手指又猛地一個深入,她居然就“嗯”地一聲痛痛快快地噴出了一大股水來,又忍不住地吸著,痙攣著。
白孔雀靜靜地停著等她的高潮過去,才將已經(jīng)泡得
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來。
馬車又恢復到了搖搖晃晃走走停停的速度,也不知道到底走到哪里了。
“怎么今日這么敏感,這就泄了?”白孔雀愛憐地將她摟在懷里,小聲地戲弄著。
“不,不要你管�!鼻嗄拘呒t了臉說著,手還保持著那羞人的向上舉著的樣子,身上卻已經(jīng)沒力氣了。她高潮后的小穴分外敏感,卻緊張地縮著,遠離那裙下近在咫尺的怪物。
白孔雀將她的手放了下來,揉了揉手腕處,讓青木軟軟地掛在自己脖子后面。在她的唇上親了親,便抬起她的腿,讓她的花心對準了硬挺往下坐著。
“唔,不……”青木剛碰到了那圓圓濕濕的頭部便被刺激得揚起了頭,輕微掙扎著不讓他進去更多。
白孔雀輕輕往前一挺,那頭部便卡了進去,卻被緊致的甬道堵得再也進不去更多。
“嗯。”白孔雀也被夾得悶哼了一聲,“怎么還這么緊張,放松些。”他揉著青木的臀部,掰開大腿內(nèi)側(cè)往里入著。
青木將頭埋在白孔雀的脖間不敢看他,好不適應,無論是場合還是這個人,都像是背著真正的白孔雀在外面偷情一般。
白孔雀淺淺地抽插起來,那通道再次歡快地冒出了水,他便趁青木不注意猛地往里一入,終于將整根都塞了進去。
“啊,嗯!”青木被突然入得浪叫了一聲,那聲音羞到她自己了。
白孔雀抱著她輕輕抽動著,淺出深入,一下又一下都頂在最深的地方,按摩著最癢的花心。
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白孔雀攬著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青木淺淺插弄著,掀起馬車的一角,捏著訣給外面的影仆下達口令。
很快外面便傳來了一下又一下的震動,是有人搬著米面往車上垛的感覺。每動一下,白孔雀和青木兩人的連接處便跟著震動一下,青木趴在白孔雀身上摟著他的肩膀,下面被頂?shù)脽o助地呻吟著。
外面?zhèn)鱽砝习搴突镉媽τ捌偷慕徽劼暎卓兹敢贿叿种娜胫嗄�,一邊指揮影仆與老板短暫快速地交談著,交付了銀兩。同時做兩件事,他也忍得十分辛苦。
影仆一上了馬車便快速的揚鞭讓馬帶著車跑了開來。白孔雀一個俯身便抱著青木滾落到腳下的軟墊上,壓著她的腿猛地進出起來。
“啊,嗯!啊……啊!”軟墊上的減震效果一下子比座椅上差了不少,馬又撒歡地跑了起來,一路上磕磕絆絆地上下顛著。白孔雀一下比一下又猛又迅速地撞進來。青木爽得大聲叫了出來,只能夾緊了白孔雀腰,幾乎是同時,便哆哆嗦嗦地又潮吹了。白孔雀并沒有放過她,一言不發(fā)地抱著她只往死里入著,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撞壞了,拼命得吸著那快要撐裂她的肉棒,爽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著腰,迎接著那兇猛地撞擊。
“��!��!”青木還在爽得大叫著,白孔雀猛地挺起了身,抓起她的臀往不停往里填塞著,恨不得將下面的囊袋也撞進去,她的手胡亂舞著,又抓著下面的軟墊往上挺著腰拼命吸著,突然馬車又是一個磕絆跳了一下,青木被刺激得“啊!”的一聲,白孔雀順勢撲倒在她懷里一個深頂,滿滿的濃精就不受控制的在她體內(nèi)噴射出來。
兩人均是趴在軟墊上粗喘著,痙攣著,高潮的余韻過了很久還沒有過去,那肉棒還在她體內(nèi)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著,她便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吸著。
青木全身都被汗黏濕在身上,穿著脫了也沒有了分別。白孔雀的發(fā)絲也汗?jié)裰吃谀樕�,他抬手亂夠著推開一絲窗戶,外面的涼氣進來一些吹散了車內(nèi)的淫靡熱度。白孔雀無力地趴回青木身上,發(fā)絲和眼眸漸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深紅的眸子眨了眨,滿是情欲地看著青木,抱著她交換了兩人的位置,給她充當她身下減震的肉墊。
淫水混著精液,在兩人動作之間順著連接的細縫往外擠出了一股,實在是
,太多了,堵也堵不住。
白孔雀看著變回原形的銀發(fā),笑著親了親青木的唇。
“果然是老了,才這么胡亂鬧了一下,術(shù)法就失控了�!�
青木無力地趴在他身上,也不說話,氣得只是掐他的胸。
白孔雀抓住青木的手,一邊得逞地笑出了聲。
像個偷到糖吃的孩子一般,果然男人不管多老,都是小孩子。
青木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頭無力地靠在白孔雀的胸膛上,感受著他那里傳來的愉悅的震動。0032,更新
2019-08-24
16:05,https:688364articles
第三十章
午睡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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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很快就駛回了家門口,白孔雀將青木撈起,抱著她靠坐在車座下面,透過窗戶隨便地指揮著影仆搬著馬車上的東西回去。
青木無力地趴在白孔雀的身上,白孔雀下面的那個東西已經(jīng)從她體內(nèi)拔了出來,現(xiàn)在她只感覺自己涼颼颼的裙底,粘膩的雙腿間有液體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著,即使她悄悄地夾緊了腿也沒有用。
白孔雀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衫,就將青木留在馬車里,獨自下了馬車。拉著馬將車帶人全都從側(cè)門拉進了長長窄窄的前院后,才將馬從車上卸了下來,交由影仆拉至馬廄。
他打開門,青木衣衫凌亂,又懶又無力地趴在車上�!澳灸�,可以下來了。過來,我抱你回去�!�
青木聞言才手腳并用地挪到了車門,被白孔雀抱著下了馬車。
白孔雀抱著她一路走入仍然冷冷清清的正房,放在了床上。“想先洗澡還是先吃東西?”白孔雀問著她。
“洗澡�!鼻嗄居掷塾謶械鼗卮鹬�。
洗澡水很快便放好了,白孔雀有些遺憾,當初沒想著在這里鑿個浴池出來,現(xiàn)在便少了許多共浴的機會。
青木沒多洗,將身上的汗都洗掉之后便起了身,拆下了頭上的珠花和發(fā)髻,換了身便于走動的衣服。
白孔雀便也隨便洗了洗,換了身衣服。一走出浴室便發(fā)現(xiàn)青木趴在床上,一臉昏昏欲睡的樣子。
“不吃午飯了嗎?”白孔雀坐在她身側(cè),在她身上撓癢輕輕地逗她。
青木確實被鬧騰餓了,又被慣出了一身懶骨頭,便趴在床上懶懶道:“想吃東西,但是不想下床。”
白孔雀聞言,眼里微閃了一下,卻十分正色地點了點頭。
影仆很快便把餐盒端了過來擺在床邊,白孔雀撿了雙
�?曜�,讓青木靠著枕頭坐起身,便自己夾一口,再給青木夾一口的吃著。
就這樣兩人吃完了午飯,又喝了半壺茶,日頭正好,青木便有些想抱著枕頭睡午覺了。
白孔雀起身將窗戶推得更開了些,讓涼風穿堂而過。青木便在這絲絲涼意之中越來越迷糊起來。
白孔雀悉悉索索地將衣服脫下,只留內(nèi)衫也爬上了床,然后拉下厚實的床帳,里面便又成了另一片天地。
青木抱著枕頭流著口水。白孔雀將她輕輕翻過來,躺在了青木身邊。
對方完全沒有反應,毫無危機感的將領(lǐng)口大敞開給他看。
白孔雀湊近了些,將那松垮的內(nèi)衫拉扯得更開,順著能看見的系帶頭,輕輕地拉開了青木脖子上掛的肚兜系帶。
青木感覺發(fā)癢地動了動,想翻身躲開,卻被白孔雀一把撈住了,順勢滾到了白孔雀的懷里。但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的逼近,仿佛沉沉地睡著了。
白孔雀勾了勾唇角,手下毫不客氣地解開了青木身上一切要解開的系帶,接著輕輕松松地便把她的內(nèi)衫和褻褲全都扒了下來,只留肚兜蓋在身上,也快滑落了。
青木終于在睡夢中察覺到有些冷了,便往熱源處貼了貼。
白孔雀抬起身扒掉了自己的上衣,毫不客氣地光裸著胸膛和青木緊貼著,溫暖著她。
青木另一側(cè)的肩膀已經(jīng)有些冰涼了,白孔雀便吻了上去,緩緩吸吮著涼涼的皮膚,另一只手順著小腹往下?lián)崦饣拇笸取?br />
青木掙扎了一下,將腿縮了起來,白孔雀趁機將自己的腿伸到青木的兩腿之間,同她上下交纏著。
胸膛擠壓著青木胸前的軟肉,緩緩蹭著。在肩膀上舔吻的唇漸漸挪到了手臂,手肘,手腕,每一根手指。
身體也緩緩的,慢慢的,便將蜷縮起來的青木壓平,壓軟,與她手臂和腿糾纏在一起。
白孔雀將青木壓在身下,與青木雙手十指交扣著,拉到合適的角度,便又接著舔吻起青木的鎖骨。
睡夢中的青木終于感覺到不適,往上挺了挺身,也沒什么力氣,沒掙扎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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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繼續(xù)吻著,終于碰到了自己最愛的兩團綿軟,含住一個頭吸吮舔弄起來,身下緩緩律動著,直至將那稍顯緊閉的雙腿打開,夾在他的腰胯上。
青木在睡夢中只覺得胸前一側(cè)被弄得很舒服,舒服到穴口那里有些癢意,可另一個卻沒人管,暴露在空氣中有些發(fā)涼了。她有些不滿地努力側(cè)著身,將另一邊往熱源處送著。
有什么東西離開了她舒服的那邊,然后她的另一邊便被個濕熱的東西吸住了。
嗯……好舒服。
青木腿下突然一輕,沒過多久又有東西壓了下來,帶著溫暖的熱度,細滑的觸覺,有什么東西一沾一沾地碰著她最癢的地方。
0033,更新
2019-08-25
16:07,https:688364articles
第三十章
午睡(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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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受不住地反抗了一下,便被壓得更緊了些。
好想她的周圍,全被熱熱的墻壁包圍住了,她被困在了墻里面,連翻個身也翻不開。
好擠啊,壓得她好沉。腿那里,仿佛被鑄在了水泥之中,拔不出來。那水泥還會動,卷著她的腿糾纏著,從上到下。她的胸前被墻壁吸舔著,下面越來越癢,緊張地等著那熱源的觸碰。
突然下面一個深頂,好似有東西要破開她的身子一般,她一個激靈,渾身一哆嗦,終于被驚醒,心臟撲通撲通地快要跳出胸口,然后便瞪大了眼睛瞪著光溜溜趴在她身上的白孔雀。
“你,你……”青木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氣得要死,想也沒想地就揮手打白孔雀�!盎斓埃瑔鑶鑶�,嚇死我了,好不容易睡著了還要被你嚇醒,嗚嗚嗚,都怪你,都怪你,我現(xiàn)在心都要跳出來了。你摸摸,你嚇死我了,混蛋,你這大混蛋�!�
白孔雀忙從她身上翻下來,任由青木捶打,裹上被子抱著她輕哄著。真是有苦說不出,這個嬌氣包,該醒的時候不醒著,該睡的時候不睡。他就是一個不穩(wěn)不小心輕輕戳了那么一下,就把她驚醒了……
青木打累了之后便縮在了白孔雀懷里緩著,白孔雀用手掌導出一股綿綿熱流,放在青木的心口處幫她輕揉著,緩解著心臟過分跳動的不適。
青木被這熱流按揉著漸漸緩和下來,被一種暖洋洋的舒適感圍繞著,便慢慢地又有了困意。連自己什么時候變得一絲不掛的都沒有意識到,只覺得后背貼著的地方好像更舒服,便毫不猶豫地翻了個身,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讓自己兩團有些涼涼的綿軟貼緊了那舒服的熱源。
白孔雀明明正忍著脹得發(fā)疼的下半身,不敢怒也不敢言地低頭幫青木認真緩解著突然被驚醒的心悸,卻突然被青木一個翻身,接著鋪天蓋地而來的綿軟埋住了臉。
好軟,還有些淡淡的幽香,他下面脹得更疼了。青木的雙臂卻還緊緊地摟住他的頭貼在那綿軟上面,他呼吸之間全是那溫暖的肉欲溫香,白孔雀也是才發(fā)現(xiàn),原來極樂之境和極苦之境是真的可以共存的。
白孔雀試著將青木的手臂扒開,青木尚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剛剛找到了舒服的姿勢想要睡過去,卻又被白孔雀拉住手臂,她十分不滿地上下亂蹭了一番,手卻將懷里的東西摟得更緊了。
白孔雀在要被窒息而死的前一秒終于掙扎了一番,抓著那兩團綿軟,將青木整個人再次壓倒了身下。
“唔,你讓我睡嘛!”青木不滿地抱怨著,眼睛尚未睜開,嬌氣的聲音里濃濃的全是睡意。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好不好?”白孔雀聲音微不可微地響起,不想吵到這樣半夢半醒的青木。
青木睡著沒再理他,白孔雀嘆了口氣。本來想慢慢地將這美味吞吃入腹,結(jié)果現(xiàn)在吃了一口便嗆口得很。他在床上的暗格里翻了翻,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玉瓶。
有備還是無患的,古人誠不欺他。
玉瓶一被打開,便一股清香撲鼻,很快便四散開這床帳內(nèi)的空間,只聞得人情動不已。
青木在他身下也微微有了反應,白孔雀倒出了大半瓶的油狀物在手上,掀開被子往直直往青木的花心涂抹去,順著那油的順滑,很容易便把手上的油涂抹在了那緊致的內(nèi)壁上。
香味越來越濃,白孔雀有些等不及了,干脆把那小巧的玉瓶口塞到了花心那里,將瓶里剩下的油全都倒灌了進去,另一只手也不停,將手上的還剩的一些全都涂抹到了自己越脹越熱的硬挺上。
青木被那藥油瓶塞得輕哼了一聲,腦海還是昏,昏沉沉的困意,下面的花心卻越來越癢,越來越熱,只覺得內(nèi)壁自發(fā)地動了起來,不停地吸吮著那玉瓶里面剩下的液體,那液體有一小絲直直地流淌到了她花心深處,那一小絲癢意便直直地鉆入了她的神經(jīng)。
啊……受,受不了了。
青木半夢半醒地蹭著身下的床單緩解著癢意,不夠,還不夠,那小巧的玉瓶口越來越不夠吸,她想要更大,更粗,更長的東西來幫她止癢,阿虹呢,她的阿虹呢。
白孔雀仍然擼動著自己的硬挺等待著青木的時機,便看到她漸漸得輕蹭了起來,雙腿變換著打開并攏,嘴里開始慢慢念著他的名字。
青木終于迷蒙地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白孔雀就坐在她雙腿間打量著她,青木想也沒想的便輕聲叫喚著:“阿虹,阿虹我要……”
“阿虹我要……”青木打開雙腿,蹭著想去貼緊白孔雀。
白孔雀緩了兩秒,才俯下身讓亂鬧的青木抱著安靜下來,將她的大腿分到最開,整個硬挺終于暢通無阻地擠了進去。
兩人均是哼出了聲,那藥油透過皮膚往下滲著,青木幾乎是同時便被刺激出了猶如涓涓細流的淫水,雙腿緊緊纏著白孔雀,再不肯下來。
白孔雀俯下身去再次吻青木的肩膀,身下綿密而細致地動了起來,抽插出了響亮的咕唧咕唧的水聲。
“嗯…嗯……啊……嗯…嗯……”青木幾乎是同時便微喘著嬌吟起來,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完全不像是平時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