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眼前的樓梯道是暗紅色的木板,因定期打蠟發(fā)出錚亮的光澤,珺艾覺得自己仿佛站不穩(wěn),很有可能從上面滑下來,于是伸手抓緊了扶手。一步一個階梯中,她的額頭出了熱汗,身前后背都似乎被空間給擠壓著,終于上到三樓的過道上,珺艾沖動中很想轉(zhuǎn)身就跑。
看著長長的通道,兩旁房間緊密的門板,只有前面的的門縫里透出明亮的黃光,她是真的要跑了。
似乎有雙眼睛已經(jīng)提前察覺了她的索瑟,盡頭的大門咯吱一聲從里打開,溫宏的身影從門后露出大半個,手掌握住把手看過來。
他背著光,珺艾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男人磁性低沉的聲線在走廊里回蕩:“小艾,過來。”
PO18流年(H)急迫
急迫
溫宏發(fā)出的聲音,仿佛是淬煉過的,經(jīng)過了特殊的提煉和加工,蘊含著使人大腦空蕩一片的迷惑性質(zhì),無形牽扯著珺艾一步步的靠近。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魔力,待珺艾抵達門前后主動地讓開了道路,同她保持著相當(dāng)?shù)木嚯x:“進來吧。”
珺艾進去辦公室,房門在身后輕輕的合上,好在溫宏越過她之后沒有停留,直接去了茶座那邊,這讓她有時間適應(yīng)和喘口氣。
他的人已經(jīng)在十來米開外,可是男人身上的古龍水味,還遺留在空氣里。
真的好奇怪,越是因為一個人小小的傷心,越是可以敏銳的捕捉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呼吸節(jié)奏、挺拔的背影、還有他的味道。
珺艾止步不前,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迎接她的是什么。是他進一步的剖析責(zé)問,還是別的什么呢?會不會是因為她今天工作狀態(tài)不對,抄寫錯誤或者沒有及時記錄某個重要客戶的信息?畢竟他不是那種有家底就不干實事的人,他對自己的事業(yè)很有責(zé)任心。
難道真像安雅雯說的,她配不上大哥?
溫宏把泡好的綠茶倒入兩只紫砂的小碗里,可是他自己不小心碰翻了一杯,于是擦手又重新倒。
整個過程中,小艾在他完整的視線里,局促而呆滯。
溫宏的心坎沒過一些情緒,他可以承認這是屬于揪心的一類,但沒有揪心這么簡單。
接著他就認為自己倒茶的行為有些愚蠢,但這又屬于緩沖氣氛的一種方式,姑且先用著。
他拍拍棕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叫她過去坐下來喝點水。
珺艾模糊地審時度勢,大概可以判定大哥不是個要發(fā)脾氣的狀態(tài),于是腳步遲滯地挪了過去,在他示意的位置上坐下來,又接了他親自送到手里的茶碗。
茶水帶著清香,珺艾避開溫宏的視線,一口就喝干了。喝干之后頓了一下,因為她快要燙死了。臉皮死死地繃著,屁股不安地在沙發(fā)上扭了又扭,帶點傻氣地解釋:“我是口渴了�!�
說完這句話,她的心里狂暴地接上另外一句——安雅雯,你這個狗日的王八蛋。
她現(xiàn)在有點恨她,那個像蛇一樣狡猾的女人!
溫宏坐在右側(cè)的單人大沙發(fā)里,手指上夾著一根煙,但是沒有點,仿佛只要手里拿點東西。
他起身,弓下腰來,再給珺艾的茶碗里續(xù)上大半杯,朝上面噓噓吹上幾口長氣:“嘴唇有點干,今天是不是忘了喝水?”
他就懸在她的身側(cè)說話,珺艾來不及再怪罪姓安的女學(xué)生,男人溫?zé)岬臍饬鲊姷侥橆a上,她把頭偏了偏,隨意的點頭,又是掩飾性地喝茶。
溫宏坐了回去,房內(nèi)充斥了讓人緊張的沉重感,珺艾把把茶碗放回桌上,將手腳規(guī)矩的擺放好,嘴巴跟鋸斷一般不說一個字。
溫?zé)岬拇笫指采w到她的手背上,珺艾的胸口緊繃起來,很害怕對方會提出某些深刻的話題,她覺得她今天受夠了,不需要再深刻了。
溫宏的話音里似乎帶著平緩的微笑:“是不是餓了,聽說你中午也沒去吃飯�!�
珺艾疑惑地看他一眼,被他深邃內(nèi)斂的的眼睛給吸引住,然后趕緊逃開:“嗯....有一點餓了�!�
仿佛是鳥巢里的小鳥,伸著細長椽子,說媽媽你今天帶了什么好吃的回來。
這么點奇異的想象鉆進溫宏的腦海和心臟,這讓他的情緒很好的緩和下來,起身去取了外套套上,過來捏一捏珺艾的下巴:“起來吧,我們?nèi)コ燥��!?br />
溫宏的車開到一半,忽然就在前面打滿了方向盤轉(zhuǎn)頭。
他原本說要帶珺艾去大佛寺旁邊的私人菜館吃飯,她也沒有提出異義�?墒且宦飞系某聊屗逍训囊庾R到,他的小艾昨夜被他傷了心。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拋開那件事的疑慮,不是因為疑慮不重要,不是因為他沒有察覺到他們昨天晚上爭端起因的復(fù)雜性,只是他現(xiàn)在不想深究了。他和小艾之間的障礙,一天天的浮現(xiàn)水面,這讓他有種不能給任何人訴說的怪異感、緊繃感。
他的失控就是最好的征兆。
可是現(xiàn)在,他需要撫慰他的小艾,他需要讓她重新開心起來,像不久前的燕雀一般,重新投入他的懷抱。
大佛寺旁邊的風(fēng)景他已經(jīng)帶她欣賞過許多遍,再去一次也不會有更多的驚嘆和驚喜。
或許他們需要新的環(huán)境,更適合的環(huán)境,讓她徹底地放松下來。
車子往市區(qū)北門的方向一路疾馳,珺艾的后背緊貼著座椅,終于偏頭問他要去哪里。
溫宏伸出手來,握住她的左手,五根修長的手指擠開她的,全方位無死角的禁錮�。骸拔覀�?nèi)ビ窕噬剑抢锇肷缴闲麻_了一家賓館,晚上看星空很美�!�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溫宏讓她在車上等,他在路邊的炒貨攤里買了一袋東西上來。
珺艾吃著熱甜的板栗,舌頭甜了起來,人也輕盈了:“大哥以前去過嗎?”
一直有人建議他去玩玩,他都沒去,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夜空很美的。
就算晚上看不到星星,早上去看日升也不錯。
上玉皇山的道路不算很順暢,甚至有點危險,珺艾擔(dān)心的叫他開慢點。
溫宏很想把車子停下來,把人抓過來拿嘴去堵她的嘴,好來品嘗板栗在她口腔里余下的味道�?墒菆皂g的意志力發(fā)揮了作用,在八點鐘,他穩(wěn)穩(wěn)地把車子開到了玉皇賓館的前面的平臺上。
玉皇賓館門口是一大片空氣,老板在相對平坦的地勢上用水泥砌出露臺,周圍臨崖出建造起了白玉欄桿,每個立柱上都雕刻著一頭小獅子。他們就在欄桿邊五米處用餐,周遭十分安靜,能夠清晰地聽到山谷里滌蕩的水聲。
“先喝點紅酒暖暖身子。”
他建議道,說完脫了自己的外套,給珺艾套上。
珺艾被他身上的氣息籠罩著,慢慢地升騰起羞怯的意思,溫宏從上往下看,然后扶著她的肩膀吻了下來。
往后很多年,這一吻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輾轉(zhuǎn)反側(cè)思之如狂。
他從來沒有這么急切過。如果說在跟小艾剛開始這段關(guān)系時那種沖動,可能是男性的荷爾蒙要占據(jù)極大的上風(fēng)。當(dāng)然也是富有充分感情的,但不能否認那時身體的沖動很強烈。但是現(xiàn)在這種急切,在走廊里就把她壓在墻上索吻,說抱歉,想從她臉上看到陶醉和愛的神情,更多的是來自于靈魂和精神的急切。
珺艾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他以前的吻也有熱烈,可不是這樣的方式。
溫宏的舌頭伸到了喉嚨處,激烈地翻攪著她的舌肉和口腔,豐沛的口水沿著唇縫往下滑落,他便順著口水延綿過的道路,重重的吸吻到她的脖子上,以至于她要吃力地揚起脖子任他吸吮。
溫宏深吸一口氣忍下繼續(xù)的動作,手背撫摸她的臉頰:“小艾,對不起,我......”
珺艾捂住了他的嘴,有溫?zé)岬囊后w從眼角滑落,聲音脆脆而沙�。骸安灰僦v了,嗯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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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三四天,小唐要重磅回歸了,嗯。
PO18流年(H)吸干
吸干
自己或許會被吸干,會被他揉碎,光是想想,身體愈發(fā)的空虛,體溫逐漸滾燙,就如有一團烈焰大火從深處開始燃燒。
等兩人終于進了房間,連燈也沒開,就著清冷的月光跌跌撞撞的撲倒在大床上。
這時她領(lǐng)口的扣子已經(jīng)被咬開了,工裝裙的拉鏈從后拉下,裙子從大腿至腳腕蹭到了地上。
溫宏短暫地抽身,一邊俯下身來銜住她的嘴,舌頭活躍有力的舔舐她的上顎,一邊快速大力的抽拉自己的領(lǐng)帶。
珺艾的喘息聲弱弱的從鼻腔里哼出,癱軟著四肢陷入雪白的大床上,月亮的清輝從高高的方位,落到兩人夾縫的中間地帶,以至于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溫宏的睫毛在眼臉下落下一片陰影。
某個瞬間,她竟然看到他眼里射出來的光,是直白的赤裸裸的熱和光,是她從來沒在他身上看到過的,處于某種邊緣的不自制,以及狂熱。
她被狠狠的燙到,胸口窒息而疼痛,被什么東西瘋狂啃噬,繼而轉(zhuǎn)化成更龐大的火焰,燒得她神志不清。
溫宏的白襯衣落沓的半敞開,扣子解了最上面三顆,下面的就不管了,濃密的下體毛發(fā)在襯衫的下擺若隱若現(xiàn)�,B艾的衣服也沒來得及脫干凈,同樣的下半身赤裸,上半身凌亂,一只奶子從衣衫里跳了出來,上面留下濕噠噠的口水印。
溫宏已經(jīng)抬起她的一條腿往上折起來,巨大的傘狀龜頭頂?shù)侥廴庵虚g的細縫。
珺艾低叫一聲,抬手抓住他肩膀,身子緊張地拱起:“啊....不....大哥,慢一點.....”
溫宏再也等不了,不能再等,集聚了一夜一日的巨大愧疚和憐愛,刺得他徹夜不能入睡,頭昏腦漲了二十四小時。
龜頭頂開大陰唇,面臨的是潮濕熱柔軟的小口,他還沒進去,味蕾里已經(jīng)分泌出清甜的味道。他下意識覺得她的下面應(yīng)該流下清甜的汁水,于是拿兇器在那里上下滑動,刺激出更多的水分,感受到小嘴開開合合的顫動后,抓開她的雙腿埋下頭去。
珺艾尖叫著抓住他的頭發(fā),兩條腿極力掙扎,卻是被堅固的手臂死死的壓住:“嗚....不要...不要這樣...”
忽然間柔軟如蛇的東西,舔上了她的穴口,穴口驟然緊縮,而珺艾快崩潰了。
男人的舌頭由下自股溝處開始舔,往上抵達陰唇的頂端,來回數(shù)次輕掃、碾壓嫩肉們,她哆哆嗦嗦,風(fēng)中落葉般嗚嗚嗚地低泣起來。
溫宏的唇再對著翕合的小嘴猛吸,珺艾哀戚中大叫一聲,顯然受了不小的刺激,逼得他需要重現(xiàn)爬上去吻她的眼淚:“怎么了,我也沒有很用力�!�
珺艾哭得稀里嘩啦,眉頭緊皺,哭得可憐兮兮。
她趕緊摟住他的脖子,又去擦他唇上的“臟污”:“不要這樣,我不想...”
溫宏的手握上她的奶子,磋磨著翹挺的乳尖:“不舒服嗎?”
珺艾搖頭:“我不想你去下面....大哥,我不想.....”
是的,她覺得讓他下去,是侮辱踐踏他,仿佛是在彰顯某種女性的權(quán)力�?墒撬恍枰@樣的彰顯,她在這樣的體位里心靈得不到滿足感。她只想看到溫宏,她的大哥,是富有擔(dān)當(dāng)和能力形象,是巍峨的大山,是堅硬的鉆石,只要愛她,就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她某種信息,這會讓她心痛。
溫宏沒有立刻領(lǐng)會里頭的涵義,但是慢慢的,在小艾主動盤上他的腰,主動把他膨脹充血的陽具往那處塞時,他好像領(lǐng)會了。
其實也沒有那么難理解,她的意思,其實跟一個男人愛重一個女人,就見不得她有任何卑微的表情,見不得她受不到保護,更見不得她“低賤”地于應(yīng)付誰。這會狠狠地刺痛男人的心臟。
溫宏的情欲柔緩下來,潑天的激烈鈍化成綿綿無盡的濃情。
腰部往下沉下去,徹底的進入那處緊致嫩滑的甬道——他徹底進入小艾,他的珺艾。
他的動作很有節(jié)奏,知道該往哪里使力,該往哪里加大摩擦力度,于是不急不緩的動作下,小艾還是被他插得抓住床單繃直了腳腕。
溫宏握住她的側(cè)臉,一下下的吻她的五官,眼皮、鼻尖、臉頰和被牙齒咬得發(fā)燙的肉唇。
“所以說,小艾很愛大哥,是不是?”
珺艾仰頭睜開迷蒙的雙眼,里頭瑩瑩波光,發(fā)出一聲濃重的鼻音:“.....嗯�!�
溫宏還聽不夠,胯部用力猛撞一下,同時把沖出去的人撈回來,交合處旋轉(zhuǎn)摩擦:“有多愛?”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問這種極端幼稚的問題,但是說出來了,仿佛也被人控制住了。
他在等待回音的時候,軀體一刻不停,逐漸加大了頻率,看著她的面色越來越緊張:“乖,告訴大哥。”
耳邊全是床板咯吱咯吱的響動聲,還有雞巴插進穴肉里噗嗤噗嗤的聲響,每一次她都被塞得滿滿的,幾乎不能呼吸。
她感覺有什么危險的東西要來了,體內(nèi)有東西要噴薄而出了,可是他停在關(guān)鍵處,讓她懸在空中大口大口的喘息。
男人蠱惑的聲音從耳洞鉆進來,他吻她的耳垂,舌頭伸進來,勾引她說話。
“就是很愛!”
珺艾哽咽,梗著嗓子叫,忽然像泄憤一般大叫出來:“大哥你不能不要我,你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溫宏緩緩笑開,半根露在外面的雞巴連接捅進去,同時握住她的腰肢往自己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重擊。
“好啊,小艾永遠都是我的�!�
“這下面貪吃的小嘴,以后只能被我的雞巴填滿,被大哥肏出汁水......”
他說著極其下流和愛意的話,下面狠狠的占有,上面溫溫柔柔的抓著乳頭:“小艾以后的每一滴眼淚,每一根頭發(fā),每一淙淫水,身上的每一個吻痕,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