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覺得我不會生氣呀?”
第69章
66
微H
扇奶吃奶
(3000珠加更1)
“你做了什么!”
時魚恐懼極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腳踝處的疼痛已然麻痹雙腿,她像只臨岸的、擱淺的魚,拼命擺動尾巴卻無法游走。
周立澤靜靜地看著她無謂的掙扎。
季時魚。
滑溜得捉不住,居然真是條小魚。
周立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用手抬起她臉,自顧自地說:“我猜猜,你想問我為什么會知道你有傳送器?”
黑色的皮質手套冰涼、光滑,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時魚無法挪動,扭動脖子,試圖擺脫控制,卻被掐得更緊。
“放手!”
周立澤顧若罔聞,幽幽地盯住她。
“可憐我在知道你被那個Beta欺負之后,專門跑了一趟,去廢了他的雙手。不過呢,這一趟也讓我碰巧知道,他的傳送器被人拿走了……”
時魚渾身僵硬。
事態(tài)的發(fā)展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周立澤輕輕摩挲著她的臉,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從把她救出囚籠的那一瞬開始,他已然在等待。若她自投羅網(wǎng),把一切事情都說明白,他愿意給她機會……可她還是要跑,堅持不懈,再三再四。
他的耐心在她反復的消磨中告罄。
周立澤收回手,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小姐,現(xiàn)在,讓我們來仔細清算一下……之前的賬吧�!�
時魚瞳孔驟縮。
“不……”
-M09Ζo76|零
雙手被繩子捆住,拴在床頭的欄桿上,因為掙扎磨出了紅印。柔軟的睡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時魚無助地曲起腿,聲音崩潰而顫抖。
“周立澤……之前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我不該瞞著你……我、我……”
“嗯。”
Alpha站在床邊隨意地應聲,利落地脫下外套和背心。起伏的肌肉上幾道猙獰傷疤讓時魚恐懼地往后縮了縮,冰冷的欄桿抵著她的背。
她再一次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
周立澤迅速脫完自己的衣服,一抬眼,發(fā)現(xiàn)時魚已經(jīng)縮到床邊,快掉下床去了。
像窮途末路的獵物,拼命做無謂的掙扎,在捕食者眼里只顯得可憐又可愛。周立澤被她的舉動弄笑了,俯身抓住她的腳踝一把扯過來,把人扯到床鋪正中央。
“別碰我!”
時魚用另一只腳狠狠地踹他,聲音尖利。
“周立澤你放開我!”
周立澤抓住她踢過來的腿,按在床上,不輕不重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啪”地扇了一巴掌。
“再踹,就在你腳上先射一次�!�
按住身下人不安分的雙腿,周立澤用指節(jié)勾住睡裙的領口一扯,白色的內衣就顯露出來。內衣?lián)巫〉娜榉孔匀粩D出乳溝,柔軟的曲線,圓潤的弧度,他的喉嚨幾乎瞬間開始干渴。
大手覆在豐滿的胸前,滾燙的熱度貼住乳肉,時魚驚恐地扭動,乳肉卻晃出曖昧的浪。
晃得人眼熱。
周立澤眼神瞬間暗下來,不耐地用手直接扯開她的內衣。
被箍在布料里的乳肉沒了束縛,一下子貼在他手上,泛紅的乳尖像顆待采擷的果子,綴在粉白的乳肉中間,隨著胸的搖動一下下晃。
冰冷的空氣與炙熱的視線一起貼上赤裸的乳,時魚抖著聲音尖叫:“周立澤!”
“嗯嗯,老公在這兒呢。”
周立澤笑著回答,手卻毫不留情地抓著乳肉亂揉,甚至夾住乳尖捏玩,刺激得時魚下意識想要往后退,乳尖卻被拉長,疼痛與快感一并襲來。
她嗚嗚咽咽:“別捏!”
“被揪著奶子還要跑,也不怕奶頭被拽爛。”
周立澤猛地一巴掌扇在她胸上,扇得乳浪搖晃,啞著聲音問:“怎么?不是說自己有兩個孩子,一邊上學一邊喂奶嗎?奶子小成這樣,里面能有奶嗎?”
時魚被羞辱得快要哭出來。
見狀,周立澤無奈俯身,親上她胸上被扇出的紅印,軟著聲音哄:“現(xiàn)在不出奶也沒事,老公幫你多吸兩回。到時候,一邊操穴一邊吸奶子,讓小魚爽得噴水又噴奶,好不好?”
說著,另一只手從裙擺里探入,揉著腿上的肉,一點點向上移動。
周立澤叼著她嬌嫩的乳尖狠狠地吮,似乎真要從里面吸出奶來,乳尖被蹂躪得發(fā)疼,時魚哭著想用腿抵住他,男人卻順勢握住膝蓋,把她的腿掰開。
內褲被他迅速扯下,勃起的性器貼在她的大腿肉上,蓄勢待發(fā)。
感受到腿上貼著的滾燙,時魚拼命地扭動。
“周立澤你放開我!我不許!我不許……”
手指捅進她已經(jīng)濕透的穴里,周立澤聽見她哭著反抗的話,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才抬頭冷冷地說:“不許什么?不許我操爛你?現(xiàn)在委屈成這樣,之前把我當狗逗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對我寬容點?”
時魚哭求著,語無倫次:“是我的錯!周立澤,我跟你道歉!你起開好不好……是我的錯……”
手指從穴里慢慢退出來。
時魚眼里亮起希冀的光。
然而下一秒,手指順著唇縫劃到前面,扣出藏在陰唇里的蒂珠,捏著敏感至極的地方……
狠狠一擠。
“唔啊——!”
眼淚奪眶而出,她的腰抖得按不住,像瀕死的魚。鋪天蓋地的快感從這脆弱的一點泛開,眼前一片空白,連口水都含不住。
周立澤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爽到失神的模樣。
“小魚忘了我說的嗎?之前的賬,我們慢慢算。自己不肯主動道歉,用完我就跑,現(xiàn)在要被按在床上操了,知道怕了?”
他陰涔涔地說。
“……態(tài)度一點都不誠懇。”
手指又一次捅進剛高潮完的穴里,就著淫水的潤滑,開拓緊致的穴道。
“嘴上道歉有什么用,小魚乖乖把腿打開,努力用穴吃雞巴就夠了,嗯?”
兩根手指在穴里來回扣弄著,感覺穴道慢慢被捅開,第三根手指也一點點捅進去。脹痛的感覺從身下泛開,時魚從恐懼里汲取力氣,拼命用腿去蹬身上的人。
“滾開!你滾開!我不要——!”
“嘖�!�
周立澤把手從穴里抽出來,帶出淋漓的淫水,俯視她掙扎的模樣,眉眼間攏起陰郁。
“小魚的穴要是不打開,一會兒雞巴捅進去傷到了怎么辦?怕你疼,還不領情�!�
“啪——!”
一巴掌扇在奶子上,扇得乳肉亂晃。
他揪起她的乳尖,冷聲道:“該罰�!�
三巴掌下去,乳肉一片通紅。
時魚抽噎不止,比起疼痛,無盡的羞恥與恐懼吞噬了她。
她顫抖著,敞開腿,被Alpha用手指耐心地開拓穴道,他抽出手,偶爾捏著腫脹的陰蒂揉,把她揉到大腿抽搐,挺著穴噴出來,才滿意地繼續(xù)往穴里捅。
時魚浸在在漫無邊際的情欲里,幾乎溺斃。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突然抽身。
她在氤氳的淚霧里望過去,怔怔地看著Alpha從床頭的藥瓶里倒出藥,放進嘴里。
“那是……什么?”
時魚濕漉漉的聲音里洇出絕望。
周立澤把嘴里的藥咬碎,吞下去。
他重新回到床上,握住她瑟縮著、想要收回的腳踝,拽到身下。
他金色的眼眸里,快意又憐憫。
“當然是把小魚的穴射滿、也不會懷孕的東西�!�
第70章
67
高H
騎乘成結
(3000珠加更2)
“不……”
話中蘊含的滔天情欲讓時魚怕得渾身發(fā)抖,她哀求地望著身上的男人,哽咽著求他。
“別插進去……周立澤,不插進去其他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你不能……”
她終于意識到眼前的人跟之前任何一個Alpha都不一樣。她之前僅被沈慕青用性器磨過穴,就完全承受不住,哭得停不下來。
他們只用手,就快把她插爛了。
如果真的把性器捅進去,她根本不敢想象,她會落得什么下場。
周立澤握著她的腳踝拉起來,熾熱的視線落在她布滿淫水的穴上,穴口因為緊張而翕動著。
“不會疼的,別怕�!�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輕輕地舔吻,溫柔至極,下身性器卻擠進她腿間,抵在嬌嫩的穴上,輕輕地磨。
龜頭順著淫水的潤滑,一寸寸捅進穴里。穴口被粗壯的肉棒撐開,艱難地往里吞。
時魚的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連哭喊都發(fā)不出來,只能滲出嗚嗚咽咽的呻吟。
嬌嫩的穴終于吃下大半的肉棒。
沒有疼痛,可身體深處被填滿的漲意讓她難以適應,穴壁緊張地一下下收縮。
“唔……”
周立澤被穴夾得悶哼出聲,肉棒又腫了一圈。本能支配著他想要抽插,卻怕把身下人弄疼而硬生生忍下。
時魚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偷得片刻喘息,哭著喊:“拔出去!把它拔出去!”
“拔出去……?”
在穴道稍微順應肉棒的尺寸,稍微放松的那一瞬,周立澤抬起身,握住她的腿,眸光暗沉。
“咬得這么緊,又吸又吞……”
他冷笑一聲,抬腰猛地撞進去。
“騷穴舍得我拔出嗎?嗯?”
“唔嗯……!”
時魚嗚嗚咽咽地呻吟,腳背都繃直了。
劇烈迅猛的抽插幾乎抻開穴壁里的褶皺,每一處敏感點都被磨到,穴道努力地含著肉棒吞吐,卻還是不堪忍受。
胸前的軟肉因身體前后擺動,晃得厲害,乳肉在周立澤眼皮子底下來回搖,艷紅的乳尖像搖搖欲墜的果子,勾著人去叼住吮吸、啃噬,直到咬到爛熟,噴出乳白的汁液才好。
周立澤一邊操,一邊把她的腿往自己腰上搭。
他俯在她耳邊,喘得厲害,低啞的聲音里透著毫不遮掩的嫉妒:“那天你為了躲我,和姓紀的賤人演戲,腿夾他腰不是夾得很緊嗎?”
紀斯衡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冷冷地說:“現(xiàn)在也夾緊了。一會兒掉下來一次,我就多操你一回�!�
威脅的意思從話里滿溢出來,時魚只能顫顫巍巍地把腿往他腰上纏,可她爽得失力,哪里能長時間夾住,沒一會兒大腿肉就抽搐著,沒了力氣。
想到周立澤說的話,時魚崩潰極了,不住的搖頭:“我真的沒力氣了……嗚……夾不住……”
周立澤觀賞著身下人被操到失神的神情,掐著她的腰,肉棒一下下往穴里撞。
感受到夾著他腰的腿被撞得三番兩次要掉下去,卻還是硬撐著纏過來,可憐地發(fā)抖,他嗤笑一聲,分外寬容地說:“夾不住也沒關系……”
時魚的力氣一瞬間松懈。
就在她的腿掉下來的那一刻,周立澤咬住她的耳朵,嗓音里含著惡意,悶笑著繼續(xù)說:“……要是實在夾不住,就把小魚操尿�!�
伴隨著他更狠、更快的撞擊,時魚的淚霎時溢出眼眶,委屈又憎恨地哭出了聲。
“哭得這么厲害啊�!�
周立澤好笑地去舔她眼角的淚,趕緊低聲下氣地哄:“我錯了我錯了。老婆的穴嬌成這樣,用雞巴捅一捅,上面哭下面也哭,真操得尿出來,不得哭暈啊?”
時魚的穴縮得更緊了。
發(fā)現(xiàn)她難以接受騷話,周立澤就開始故意哄她,用夸贊的話清楚地說出她的淫蕩。
“奶頭含一含就紅了,真漂亮�!�
“咬雞巴咬得好緊,小魚的穴好厲害。多嘬兩下,把老公的精榨出來?”
“噴得好快,淌出來的水把被子都浸濕了。一高潮就要扭腰,自己把穴往上挺,主動含著雞巴吃,老婆好乖�!�
周立澤一邊柔聲細語地夸,一邊頂著胯,用力得能把她操爛。穴道徹底被他捅開了,操弄的每一下都能激起身下人的顫抖。
不知何時,時魚手腕上的繩子被解開,渾身癱軟著,被男人抱住翻了個身。
變成騎乘的姿勢,時魚穴里還插著粗大的肉棒,她已經(jīng)噴了好幾次,Alpha卻始終沒射出來。突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手往兩人交接處一摸……她開始劇烈地發(fā)抖。
——做了這么長時間,周立澤甚至沒有完全插進去。
周立澤瞧著她逐漸驚恐的眼神,手揉著她的屁股,懶洋洋地說:“第一次做,怕把小魚的穴捅爛……既然已經(jīng)適應了,自己坐下去,把雞巴吃完,好不好?”
那么深……她會死的。
……她真的會死的。
“不……不……”
時魚崩潰地搖頭,用手吃力地撐著他的腹肌,想要抬起屁股,把原本含在穴里的肉棒吐出來。
周立澤沒帶什么情緒地輕笑一聲,大手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她整個屁股都發(fā)麻。
“好好坐,不然一會兒換我掐著老婆的腰往雞巴上按,會把老婆的穴捅穿的,嗯?”
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往她腰上握。
恐懼之下,時魚只能勉強坐起來,撐著他的身體,腿纏抖著,往他的肉棒上坐。
“小魚搖搖屁股,再坐深一點�!�
周立澤隨意地哄騙著。
太深了……吃不下的……
她流著淚,喘息、嗚咽。
剛剛開拓的穴道已經(jīng)不足夠,龜頭在往更深的地方鉆,時魚大腿根的肉都在抽搐,感覺到周立澤握住她腰的手有收緊的趨勢,她咬著牙,慌忙往下坐。
龜頭猛地碰到一處凹陷,又緊又軟。
“嗚——!”
從最深處鉆出來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蔓延至身體各處,時魚身體驟然彈起來,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淌。
周立澤卻低低地笑了出來,聲音里夾雜著滔天的情欲與興奮,捏著身上人腰的手寸寸收緊。
“……找到了�!�
他毫無征兆地抓緊她的腰身。
狠狠地——按了下去!
“不!啊——!嗚……哈……”
龜頭迅猛地鑿進宮頸,緊縮的洞口被撞了個徹徹底底。直擊靈魂的快意讓時魚的脖頸仰起,繃出瀕死的弧度。
眼淚、口水、淫水,汁水橫流,她渾身抖得按不住,指甲不受控制地刮過身下人的皮膚。
胸前沉甸甸的乳肉被從下的頂弄撞得亂飛。
時魚無助地抽噎,試圖拔出穴里幾乎把她撞爛的肉棒,然而無濟于事,只會讓男人不滿地扇著她的奶肉和臀肉。
最深處的宮腔被重重地鑿,她像是一捧放在凹槽里來回砸的花,被石柱榨出汁液。
被完全捅開宮腔的那一瞬間,時魚快暈倒在Alpha身上,除了噴水和發(fā)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粗熱的肉棒插進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然后……一點點變大。
——他在成結。
……要被撐壞了。
時魚咬著周立澤的肩膀,絕望地流淚。
她不知道身體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像在被一個怪物操弄,身體已經(jīng)不受自己支配,被玩得爛掉。
在他舔著她的脖頸,嘗試尋找她的腺體時。
時魚用盡力氣,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在她迷離而恍惚的眼眸里,周立澤清晰地看見自己的身影,就好像身上人真真切切地把他藏進了心里——就好像,她眼里真的有他。
他沒有再去找她的腺體,而是吻上了她的唇,深深地、滿足地,勾著她無力的舌頭含吮,那些偏執(zhí)、扭曲、喜愛,在體液糾纏中交融。
精液噴進她身體里,把嬌小的、稚嫩的宮腔射滿、溢出。
周立澤呢喃著:“親親你。”
肉欲結合中,他討回時魚欠他的債。
第71章
68
高H
宮交失禁
周立澤吻過時魚的唇、頸、胸,把皮膚含在嘴里輕輕地吮吸、舔弄。盡管時魚已然因疲憊昏睡過去,他仍戀戀不舍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心心念念的人就這樣赤裸著躺在他身下,按住微微鼓起的腹部,被操得艷紅的穴里就一股股緩慢地往外吐濁白的精。
如藻的黑發(fā)、紅潤的面龐、青澀而動人的身體。脆弱又堅韌的腰線在高潮時會顫抖,他握住她的大腿,軟肉會從指縫間溢出。
周立澤一動不動地凝望著她,心口流出甜蜜的、粘稠的愛意。黑暗的記憶里,那些觸碰、耳語,在此刻有了切實的歸宿。
周立澤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她的模樣。
可當真正看見時魚的那一瞬間,虛幻的構想開始模糊,像磨砂玻璃頃刻粉碎,露出真實。偏愛的樣貌并沒有嚴格的規(guī)定,只要是她,就是他喜歡的樣子。
被身下人哭叫著推搡時,周立澤吻得更深,卻不后悔自己的果斷。
從她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里,他早就看出她是什么樣的人,直覺告訴他,一味的溫吞靠近是沒有用的,她根本不會留給他任何可能……他必須自己撬出一條道。用肉體、用權力,先把人抓到手里,再慢慢談愛。
-
快感像是浸泡著身體的溫水,時而洶涌,時而柔和,疲憊的精神融化其中,被它支配,又被它蠱惑。
時魚迷迷糊糊醒來,身下仍舊蕩漾著愉悅的爽利,意識還沒反應過來,喉嚨里就先溢出了柔膩的呻吟。
“唔……”
她的腰又開始顫,胯忍不住往上挺。
下身被一處溫熱含住,有什么靈活的東西,正舔弄著她的穴。
陰蒂腫起,掛在陰唇外,暴露于冷空氣中,瑟瑟發(fā)抖。被操腫的穴眼還在往外汩汩流水,淫水剛從穴道里涌出來,又讓人含著吮走。
周立澤察覺到她的蘇醒,從她分開的腿間緩緩抬頭,深邃的眉眼沾染上情欲的繾綣,眉梢里都透出吃飽喝足的饜足,薄唇上還掛著曖昧的水痕。
他舔了舔唇,笑得散漫。
“老婆被舔醒了?”
“你——!”
眼前的場景喚醒痛苦的記憶,時魚驚恐地撐起手肘想要后退,踹出去的腿在半空被Alpha抓住。
“又踹。”
周立澤“嘖”了一聲,抓住腳踝,輕松把人扯回來。握住她兩只手腕按到頭頂后,他瞇起眼,半威脅地說:“不是跟小魚說過,再踹一次,就在你腳上射出來?”
時魚的力氣還沒恢復,剛剛在睡夢中又被他舔軟了腰,手腳發(fā)虛。聽到他威脅的話,感受腿心濕漉漉的一片,她聲音虛弱,咬牙切齒地罵:“變態(tài)!周立澤,你是狗嗎!”
“狗?”周立澤挑眉。
他絲毫沒有被罵的意識,舔了舔嘴上殘留的淫水,滿不在乎地說:“被你耍得團團轉,也算吧。老婆,既然我是狗,那你被狗雞巴操得爽嗎?被舔逼舔得爽嗎?”
男人厚顏無恥的樣子把時魚氣得臉通紅,身體扭動著掙扎。
“你放開我!”
周立澤頓了頓,居然真的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然而,在他松手的下一秒,時魚的巴掌出其不意地、狠狠扇在他臉上,雖然力氣不足,卻也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時魚坐起身,眼里烈火灼燒,憎恨滿溢。
Alpha沉默地偏過頭,高大的身軀透出濃濃的壓迫感,赤裸的上身布滿了她的抓痕、咬痕,有些深得見血,足以見得她在性愛里的掙扎有多劇烈。
時魚其實是怕的。
打完人之后,她的指尖都在發(fā)抖。可她還是強撐著,不露出自己的軟弱與恐懼。
想起那些在床上迫于無奈、哀求出口的道歉,時魚恨得心都在滴血,像是泣血的鳥,聲音里滲出無盡的怨恨與苦痛:“周立澤,我不欠你的!就算我騙過你、瞞著你又怎樣!我就是不想與你有任何糾葛,你是執(zhí)意要找出我……”
時魚哽咽得說不下去。
不只因為周立澤。面對Alpha,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讓她瀕臨崩潰。
她沒有故意勾引他們,也從沒想過從他們身上索取什么。每一步都是被逼著走下去,她真的已經(jīng)盡力規(guī)避、躲藏,作為一個無權無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普通人,她努力掩藏身份不夠,還要在他們一廂情愿的愛欲里掙扎求生。
身體被擁進懷里,赤裸的肉體相貼,男人憐愛地舔去她臉上的淚,炙熱的吐息打在她耳畔,像來自深淵的蠱惑,低啞、纏綿,卻讓她渾身顫栗。
“如果跑不掉,停下來不好嗎?小魚,你只要付出一點點愛,就能命令我為你做一切事情。”
“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什么都說不通。
他們明明知道她所有渴求、希冀,卻故意視而不見,堅持撕開她的翅膀,把她拖進地獄。
-
這一天,時魚幾乎沒能從床上下來。
剛開葷的Alpha根本不愿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們似乎生來就知道如何探索情欲,用手、用嘴、用粗壯的性器,把她咬碎了、揉爛了,細細咂摸出不同的滋味。
穴道被男人完全操開,里面的敏感點摸得透透徹徹,周立澤知道她的極限在哪里,便再沒給她休息的機會……像只永不疲倦的瘋狗,興奮地抓著她的腰身,把她捅得哭求不止。
肉棒在穴里插得又深又快,淫水堆積在穴口被鑿出白沫,穴肉都要被磨爛了。
周立澤不在乎時魚咒罵他、打他、撓他,輕微的疼痛刺激只會讓他更興奮。她用指甲在他皮肉里扣得越狠,他就操得越深,一下下,往緊閉的宮口鑿。
沒做兩次,周立澤就琢磨出了最讓時魚崩潰的做愛方法。
先把肉棒插進宮腔里,讓緊致的宮口嘬住龜頭,再突然揪住她腫得像紅果子一般的陰蒂,把珠核擠出包皮后,又掐又揉。
陰蒂陰道同時高潮的那一瞬間,他才開始聳動著腰,瘋狂地插弄抽搐的宮腔,把身體深處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操爛,不斷延長高潮的時間。
就這樣,沒給她任何緩沖的時間。
高潮的快感如層疊的潮浪,一重又一重地往上覆蓋,時魚連口水都含不住,雙目失神。
周立澤抽空故意喂了時魚幾口水。
體液快速流失,她如同即將干涸的魚,無意識急迫地去汲取他唇舌間的水,像是主動熱吻。
隨著時間流逝,尿意逐漸積累,時魚才終于發(fā)現(xiàn)周立澤險惡的用心。
即將失禁的羞恥感讓她哭著求Alpha放開她,可周立澤始終置若罔聞,甚至撞得更兇、更興奮,手還壓著她的腹部慢慢地揉。
在最后一次高潮的快感中,她終于憋不住,尖叫著流出尿來。
男人還伸手去摸她隱蔽的尿孔,感覺到淅淅瀝瀝的尿液從小孔里流出來,他含著身下人的耳垂,故作困惑地問:“老婆怎么連尿都憋不��?是小狗嗎?把老公的雞巴都尿濕了�!�
身下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明明鼻息間只有情欲的氣味,時魚卻仿佛聞到了腥臊味,她偏過頭,哭得近乎抽過去。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如果可以再次選擇,她寧愿留在紀斯衡的囚籠里,也不想被這無邊無際的情欲折磨致死。
第72章
69
“你在喊誰的名字�!庇幸稽c點3p(4000收加更)
時魚最后是昏過去的。
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透過窗簾的亮光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身上黏膩的汗、水、淚,全部消失了,周立澤給她換了新的睡裙,干凈清爽。昨天流了那么多汗,頭發(fā)應該已經(jīng)臟了,可她伸手一摸,發(fā)梢蓬松,還透著隱隱的香氣。
肌肉也沒那么酸痛,除了有些發(fā)軟,身上竟沒沒有不適的感覺,尤其是……私處。時魚確認自己昏過去前,穴已經(jīng)腫了,陰蒂被玩得綴在陰唇外,不小心蹭過床單她都哆嗦不止。
昨日的荒唐像幻夢一場。
若不是還躺在床上,她簡直要懷疑記憶的真實性。
“醒了?”
Alpha打開浴室的門,在氤氳的水汽里,他輕笑著靠在門口。
全身上下只在腰間掛了一條浴巾,臉上、脖子上、赤裸的上半身,全都是曖昧的抓痕咬痕。偏他長了一張性感深邃的臉,瞇眼、挑眉都滲出欲望。
周立澤似乎看出時魚怔愣里透出的意思,懶洋洋地說:“昨天抱著你洗過澡了。把你做暈之后,幫你吹頭發(fā)你都沒醒。內衣內褲我也順手洗了�!�
時魚默不作聲地坐在床上。
或許是性愛里耗費的精力太多,哪怕眼睜睜看著周立澤走過來,她也沒有恐懼或憤怒的感覺。那些情感似乎湮滅了,也可能是因為身體的保護機制,她暫時失去了情緒。
被Alpha抱在懷里,時魚靠著他的胸膛,半晌,輕輕地問。
“接下來,你想怎么樣?”
要把她關在這里繼續(xù)做愛嗎?
……她似乎沒有反抗的余地。
以為費盡心思安排好了一切,還是無法逃離。槍被紀斯衡拿走,她安慰自己,至少她還藏有傳送器。為了救黑貓而求助于周立澤,計劃好帶著黑貓一起逃走,卻被他提前堪破,淪落萬劫不復之地。
事情的發(fā)展永遠不在她考量的范圍內。
時魚已經(jīng)被這反復無常的命運弄得絕望。
“小魚,你想做什么?”
加害者竟開始柔聲細語地問她。
“想要繼續(xù)跟我學機甲嗎?我叫人把你的機甲送過來怎么樣?”
如今時魚待的地方,也是一間別墅,甚至比紀斯衡的更隱蔽。周家同樣是世家大族,在這顆星球上開辟自己的領地并不是難事。
時魚不想和他說話。
恨意無法宣泄,便在沉默中扭曲。流淚沒有用,只會讓她更加軟弱。床上有快感和情欲逼迫,她的哭泣不受控制,下了床,恢復理智后,她一滴眼淚都不想掉。
見她不理會,周立澤自顧自帶著人去了機甲訓練室。他拿出她的比賽視頻,耐心地跟她講她的錯誤、不足,時不時開些玩笑。
他似乎想用這種方式緩解兩人的關系,一如他失明時,兩人的相處方式�?蛇@一次,時魚再沒有用清澈的聲音好奇地追問:“然后呢?”
其實在周立澤的預想里,時魚不該這么平靜。他甚至做好了她會盡己所能刺傷他的準備,打他、踹他、咒罵他,用盡一切方式表達她的不滿。
……可她沒有。
床上,她無能為力,被周立澤掐著腰翻來覆去地操弄,顫抖、嗚咽,癱在他懷里一邊流淚一邊噴水。到了床下,她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無論他怎樣哄、怎樣討好,時魚應聲都很少。
時魚經(jīng)常守在黑貓的醫(yī)療倉旁安靜地看書。頭頂?shù)呐鉃⒙湓谀樕希恋墓庥皶炄驹谄つw上,勾勒出柔和的線條。而周立澤只是遠遠望著她認真的模樣,心底已然軟成一片。
外面紀斯衡聯(lián)合星庭正在搜查別墅的位置,周立澤知道這里遲早會被他們找到,所以已經(jīng)做好帶時魚離開的打算。他會把時魚帶回家,等訂婚后,他愿意陪著她去任何地方……只要他們在一起。
變故發(fā)生在平常的一天。
黑貓失蹤了。
時魚波瀾不驚地與他說完這個消息后,周立澤盯住她黑色的眼瞳里看不清的情緒,他知道有什么在無聲無息地變化,卻難以捉摸。
那天,周立澤在她身邊守了一天。
就在時魚乖巧地倚在他懷里沉沉睡去后……她沒有再自然地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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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魚在預料中,平穩(wěn)地踏入幻夢。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停留在夢境里。
夢境是各種記憶的雜糅體,在地球上的、在這個世界上的。五光十色的記憶團像極了陽光折射出的光暈,斑駁絢爛。
她看見舍友可憐巴巴地拉著她的手,討好道:“魚寶你就幫我答個到吧,我中午幫你買飯好不好?”一轉頭,是季一站在房間里,身上圍著圍裙,溫柔地問她想吃什么。
美好的記憶交織在一起,她剛伸出手想去觸碰,那些記憶卻像脆弱的泡沫,頃刻破碎。
身后驟然傳來一道熟悉而輕佻的嗓音,高大的身體貼上她的后背,把她的名字咬在齒間惡意地咀嚼:“小魚。你就沒想過,再被我抓到……”
她被人捏著下巴轉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沈慕青哀傷又陰沉的面容,黑色的長發(fā)飄在她脖頸上,像攀附而上的蛇,她渾身顫栗。
不……!
時魚驚恐地推開他,拼命往前跑。
腳踝的皮肉里猝然閃過一絲電流般的劇痛,她又一次摔倒在地上,面前有一個人蹲下來,聲音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興奮、扭曲。
周立澤捧起她的臉,憐憫至極:“老婆怎么這么狼狽啊?用藥昏迷、逼我把你送出去的方法都想到了,沒想到還能看見我,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