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春如意還沒說話,他又接著開口:“我會給你養(yǎng)蠱,你給我解藥,也幫幫我,把我變成一個正常人吧�!笨耷缓軡猓乜谄鸱脜柡Γ弊佣纪钢t,但話說的卻沒有一點停頓。
他說完就抬頭去看春如意。
春如意此刻完全冷靜了下來,臉上沒什么表情,平靜地看著他。
“阿銳怎么轉(zhuǎn)變心意了?”春如意問他。
張銳抿緊唇,不回答,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
春如意伸手,張銳猛然往后躲了一下,像一只受驚的貓。
可春如意卻忽視了張銳的躲避,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給張銳溫柔地抹了抹眼淚。哪怕這個俊美的青年剛剛才扇了張銳一巴掌。
“阿銳好容易哭�!�
張銳還是不說話。
“其實何必要解藥這么麻煩,我還要給你重新去配,你不如吃一點我的口水吧,吃點我的體液就解得了,阿銳要試試嗎?很快就能見效�!闭Z氣很有耐心,像哄騙一樣。
張銳覺得春如意真不要臉。竟然還好意思叫他吃他的口水。
長了一張這么好看到臉,凈說些不要臉的話。
張銳現(xiàn)在明白了。這一切根本全是春如意一手算計的,什么放錯藥,春如意就是故意這樣做來戲弄他。
為什么?他哪里有什么地方能值得春如意去惦記。
大概是因為獵奇,因為沒見過他這樣畸形的身體,所以才會想要玩弄他。春如意好奇他的身體,肆意地欺辱他,吃他的口水也是借口,只是想要侮辱他。
“我不要�!�
張銳渾身發(fā)抖,是氣的,也是委屈,也是害怕。
他紅著眼睛看春如意,死死咬唇,把厚實的唇肉咬破了。
“我當(dāng)然可以去配解藥,”春如意面色還是平靜,真為張銳著想一樣,“我是怕浪費時間,阿銳受罪�!�
還一口一個阿銳。還多為他著想一樣。
神金病。偽善者。
張銳還是搖頭,態(tài)度堅決:“我不吃你的口水�!�
他說完這句話好像是聽見了一聲嗤笑,但也有可能是他聽錯了。因為春如意臉上還是平靜,沒有表情。
“好,那我去配藥,阿銳等等我。”
張銳把整個身體藏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他在陰暗逼仄的空間里不可控制地發(fā)抖。
他得離開這里。這里太危險了。他必須想辦法離開。他答應(yīng)春如意養(yǎng)蠱是騙春如意的權(quán)宜之計,張銳這種謊言其實說過不少,他有機會就要離開,春如意像個神金病,張銳只得先穩(wěn)住他。
可是春如意走了,張銳的情況卻更差了。
布料摩擦著張銳的身體,本就半勃的性器早已蓄勢待發(fā),體內(nèi)逐漸攀巖而上的可怕欲望讓張銳恐慌,最終本能還在戰(zhàn)勝了理智,張銳喘著粗氣,伸手,去撫弄起了自己的性器。
第七章
張銳的動作很笨拙。
他來回?fù)崤约旱男云�,沒有技巧,只有急不可耐的粗魯。
即使如此,那觸感卻不同于春如意握住他的手來回揉搓的感覺,張銳并不能體會到那種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在自己撫弄的情況下,痛感遠(yuǎn)遠(yuǎn)大于快感。
“快點,怎么出不來”張銳弓著脊背,裸露的背部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
“唔嗚嗚”他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咬住唇,厚實的嘴唇一片殷紅。
張銳正陷入對自己深深的厭惡中。
勃起的陰莖腫脹發(fā)燙,前端是濕潤著的。他被吊在快感的鋼絲線上,眼睛里全是欲色,呈現(xiàn)出極其淫蕩饑渴的模樣,像一只發(fā)情的貓。張銳看不清自己的模樣。他著急,也痛苦,全身都像被火燒一樣灼熱,無法紓緩的癢意在身體里炸開,那種可怕的欲望顛簸著他,他頭皮發(fā)麻,忍耐不住了。
張銳的手摸到自己腿間的逼肉完全是無意識的。他太痛苦了,身體原始的本能告訴了他該怎么做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纖長的手指饑渴地捅進(jìn)肉逼里舒緩,粘滑的逼水蹭了他一手。頭腦被欲望掌控著,到最后連罪惡感都感受不到了,只想解脫。
穴心內(nèi)綿軟的肉被抽插著,堅硬的性器高高昂起,抵著床榻在磨蹭,酥麻瘙癢的快感至下腹升騰,張銳弓著身體,小腿肌肉緊繃著,發(fā)出陣陣顫抖的低喘。
射精比女穴高潮來得更快。白濁泄在了張銳薄薄的腹肌上,他發(fā)出一聲悶哼,喉嚨劇烈滾動了一下。
張銳眼眶發(fā)紅,結(jié)實緊窄的腰肢在痙攣,他感覺自己像一塊熱乎乎的融化黃油,完全成了漿糊。
高潮沒有帶來解脫,高潮過后是更加可怕的欲潮,翻涌而來,他被困在欲海里顛簸起伏,無處著岸。
早知道就要吃春如意的口水的。
張銳開始后悔了。
他的骨氣向來是值不得多少錢的,怎么偏偏要在春如意面前逞能。春如意就是想叫他遭罪,春如意瞧不上他,不想叫他好受,他明明無法奈何春如意,卻還要去得罪春如意。
他真傻。
“春如意快回來”
張銳開始嘶啞著聲音喊春如意回來。
卷縮在被子里的軀殼一抖一抖的。
他沒喊來春如意,但是卻喊來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