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母親處,你照舊吧!今夜過來侍侵,有沒有問題?”南宮天幕沒有回頭。
“是!屬下的一切原本是公子的,這身子自然也是�!绷顼L沒有半分遲疑地回答道。
南宮天幕滿意地笑了,推門而出,一邊在走廊上慢慢走動,一邊左張右望起來。
柳如風自床下提出布鞋,快步跟上,與南宮天幕并肩,低聲道;“屬下得罪了。”
雙手摟住南宮天幕,靠著墻半蹲下來,替他將鞋子穿上了。又伸手縷了縷他披散下來的長發(fā),用一條白色的絲綢系住。
南宮天幕回想了一下,便伸手摟了柳如風的脖子,掛上白癡般的笑容,道:“蘭兒,我餓了!”
“是,屬下帶公子去吃飯�!绷顼L臉色有些尷尬,聲音僵硬,將南宮天幕半抱起來,向客廳走去。
南宮天幕將臉埋進柳如風胸口,嘆了口氣,伸手在柳如風腹部狠狠擰了一把,壓低了聲音道:“自然一點,以前你怎么做的,現(xiàn)在也怎么做。”
柳如風強忍了痛楚,沒敢吱聲,只抱著南宮天幕,加快了腳步。
南宮天幕也沒再為難他,抓起一縷柳如風垂落在胸前的黑發(fā),玩耍起來。
進入了大廳,柳如風將南宮天幕小心地放進一張輔滿了柔軟毛皮的超大椅子里�;蛟S是南宮天幕的行為,讓柳如風感覺到幾分往日里的情形,又或許是走了這段路,讓柳如風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此時,柳如風的臉上竟也浮起十分自然溫柔的笑容,柔聲哄道:“公子我們變戲法好嗎?你蒙上眼睛,數(shù)數(shù),數(shù)到十,屬下讓桌上出現(xiàn)香噴噴的米粥,好不好?”
“好��!那我蒙了!一、二、三……”南宮天幕說著,雙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中卻是一凜,直覺有些不對,暗自調(diào)動內(nèi)息,耳邊聽得身邊有衣襟帶起的風聲一響,那是柳如風提氣縱身離開。
“五、六、七……”南宮天幕耐心地數(shù)著數(shù),大廳的角落里發(fā)出一聲極輕微的嗤笑聲,若不是運用內(nèi)息,決難聽見。
“八、九……”果然!南宮天幕心中暗暗冷笑�?罩酗L聲再度響起,是柳如風回來了。
“十……”南宮天幕放下雙手,桌上已擺上一碗熱騰騰的米粥,和兩牒清香的小菜。
“好啊、好啊……蘭兒真棒!”南宮天幕拍手大笑。
柳如風拿起碗中的銀質(zhì)小湯勺,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在唇上一碰,感覺溫度合適了,一面柔聲哄著,一面一勺勺喂南宮天幕喝下。
喂完了粥,柳如風又將南宮天幕抱回了房里,動作輕柔地放到床上,跪俯下去,低聲道:“屬下越矩了�!�
“無防,不如此,難以瞞過他人。那廳中的人是誰?”南宮天幕輕笑道。
“是谷主安排的一個高手�!绷顼L抬起了頭。
“哦?和你比如何?”南宮天幕看著他的眼睛笑問。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回答道:“三百招之內(nèi),難分輸贏。若以命相搏,屬下也只有五分勝算!”
“交過手?”南宮天幕有些詫異。
“是……一個月前,他初來時,試圖在夜里進入公子房間�!绷顼L淡淡地答道。
“結(jié)果?”南宮天幕有些興趣了。
“斗了半宿,屬下看見他腰上的影牌,收了手。”柳如風低了頭。
“影衛(wèi)?”南宮天幕冷笑,昨日餓了一整天,怎不見他出來?眼見柳如風低著頭,不由笑道:“吃了虧?看不順眼?”
“不是……他……”柳如風憤怒地抬了頭,看了看南宮天幕,嘴唇動動,卻沒有說下去。
“呵呵,他看不起我?”南宮天幕好心情地笑道,毫不意外。從大廳里那一聲嗤笑,就能想到了,不過,想要讓一個高手,對一個瘋子效忠,也是有些強人所難了點。
柳如風咬唇沉默了一會,跪叩下去,道:“……屬下無能。”
“起來吧,不關你的事�!蹦蠈m天幕手指在床邊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看他站起身來,又道:“昨日,母親要你殺的是什么人?”
“是三公子身邊的人,出身藥殿,節(jié)夫人說,他試圖在我們卓消宮內(nèi)下毒�!绷顼L回道。
“他武功很好?你怎么受的傷?”南宮天幕不至可否。
“那人武功一般,只是下藥厲害了些,屬下中了他的迷藥,被他臨死之際打了一掌�!绷顼L臉上表情有些羞愧,道:“當時急著回來,沒在路上調(diào)息,才被公子看出�,F(xiàn)下已經(jīng)沒事了�!�
南宮天幕嗯了一聲,道:“你先去母親處回報吧。對了,找個鏡子給我。”
“是。”柳如風轉(zhuǎn)身出去,不多時,拿了面銅鏡來,交到南宮天幕手里,行了一禮,離去了。
絕劍弄風
4
“是。”柳如風轉(zhuǎn)身出去,不多時,拿了面銅鏡來,交到南宮天幕手里,行了一禮,離去了。
南宮天幕斜靠在床頭上,拿了那面銅鏡,照了照。鏡中的少年披散著長發(fā),因著長年待在屋內(nèi)的原因,皮膚顯得非常的白晰,可能由于瘋狂四年的原因,沒有再練過劍招,手指纖細光滑,早年的劍繭再也找不到蹤影了……而近一年來,時時處處被人好好護著的關系,身上也沒有什么傷痕,一張臉倒顯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南宮天幕皺皺眉,心里實在不喜歡,想想柳如風,棱角分明的臉,十足的男兒陽剛之氣,修長的身形,寬肩窄腰。得練練劍了,要想個法子避開了院內(nèi)院外人的耳目才行。還是一勞永逸?那就要想法子控制住那些人,但用什么辦法?怎么做?還有那幻香,是否真是母親?
手中的鏡子泄憤般摔在柔軟厚實的床褥里,鏡子彈跳了幾下,靜靜躺在床上,不動了。平了平雜亂的心絮,盤腿坐□去,靜靜聽了聽,四周全無動靜,閉上眼,默默開始調(diào)動內(nèi)息。
兩柱香時間。
南宮天幕睜開了眼,禁不住露出些喜色來,原來體內(nèi)的絕天神功,竟是已經(jīng)到了第七層,看來,能清醒過來,很可能因此�?纯刺焐�,已到了午時,想想柳如風也應該快回來了,不如干脆四處走走。
下了床,將衣衫揉皺了,推□門,臉上掛出白癡般的笑容,瘋瘋顛顛地走了出去。院子不大,不多時,南宮天幕便逛了一圈,早上吃飯的客廳,自己睡的主屋,邊上有三間側(cè)房,主屋前是一塊平地,種了幾棵梧桐樹,前面有一個池塘,塘上修了亭橋,倒也精致美觀,塘旁有一片花園,花園旁邊,便是柴房和廚房了。
走進了亭子,一陣涼風吹來,份外舒適,翻身坐在亭欄上,碧綠的池水中點綴著幾朵青綠,幾片荷葉隨波蕩漾,看上去,倒也有幾分詩情畫意的景致。南宮天幕眼睛直直地看著塘里,像是在發(fā)呆,實際上,南宮天幕卻是在靜息聽那塘邊院墻外的動靜。
這院子似乎建在偏僻的地方,聽了許久,也沒聽到有人路過,更沒有人守在外面。想來瘋了這幾年,什么防備陷害的念頭,那些人也不宵再來用到他身上了。
一只青蛙跳上一片荷葉,沖著他‘呱、呱’地叫。有極輕微的呼吸聲自池邊的梧桐樹上傳來,一串輕輕地腳步聲從院門邊向橋亭走來,南宮天幕露出開心的笑容,看著那青蛙,似乎它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兒。
南宮天幕的眼角余光里,瞟見一個藏青色的影子停在池邊,似乎拿不定主意,過不過來。
南宮天幕搭在亭欄外晃動的雙腿,一個大力,人立時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向下面池塘�,F(xiàn)下時值初夏,雖是艷陽高照,氣溫依然不高,若是栽進這池水里,會不會受涼發(fā)燒?南宮天幕不由想笑,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些……
風聲起處,一道青影掠過,南宮天幕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轉(zhuǎn)眼,已到了岸邊。
時間剛剛好!南宮天幕心里暗道:沒沾到一滴水。耳邊厚實的胸膛里,早晨聽起來,還整齊平穩(wěn)的心跳,變得有些重急。抱在背上和膝彎里的手,有些微的顫抖。
“公子……有沒有哪里痛?”略顯驚惶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柳如風低了頭急急地問,想要檢察,又不敢放開雙手。
南宮天幕抬了頭,看看眼前的有些煞白的臉,突然想起,掉落下來時,他的呼吸似乎頓住了一瞬,直到接住了自己,回到岸邊,才又響起。
突然地,莫名地,覺得心安。輕輕閉上眼,靠在這溫暖的胸前,疲憊如潮水般涌來,淹滅了身心。
“公子……公子……”驚惶、焦急的呼聲,響在耳邊。
南宮天幕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不想動,更不想說話,伸了手,摟上他的后頸,將臉在他胸前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人昏沉沉的,想睡。
柳如風喚了幾聲,不見他答應,急忙小心地摟抱著他,向主屋掠去。
進了屋,將懷中閉著眼的人,小心地放到床上,想起身,卻被頸上的雙手牢牢地扣住了。
柳如風不敢用力掙,只好躬俯著身子,一只手,撐在床上,以確保不會壓到身下的人。另一只手,仔細地檢察著南宮天幕的身體。
手指靈活輕巧,手掌溫熱有力,在四肢關節(jié)處捏了捏,又移到了身上。落手很輕,幾乎沒有感覺,但騷擾得人無法入睡。
明知柳如風是在檢察自己是否受了傷,還是忍不住有氣,雙手略用力,將他壓下來,正好在嘴邊,一口咬上去。手中的身子一顫,僵住了。
南宮天幕睜開眼,柳如風的身體,還保持著前一刻的姿勢,整個人僵直著,沒敢動,側(cè)著臉,垂著眼,看不出什么情緒,臉色還有些發(fā)白,被自己咬住的地方,正好是他那修長脖頸的側(cè)面,牙齒咬在溫軟的肌膚上,能清晰地感覺到牙齒下的皮膚里,突突跳動著的頸脈。
是因為這里,是要害的原故嗎?南宮天幕怔了怔,笑了,柳如風的身上,出呼意料地干凈清爽,有淡淡的青草味道。就著咬住的姿態(tài),磨了磨牙,舔了舔,呼出的熱氣,落到那從未被人如此靠近的肌膚上,慢慢泛起點點暈紅的凸起。手中的身子微微地顫栗起來,南宮天幕松開手,閉上眼,沉沉睡去。
柳如風輕輕呼出一口氣,全身繃緊到極限的神經(jīng)與肌肉,一點點松卸下來,方才,碎不及防之下,被南宮天幕咬住了脖子,差點反射性本能的反擊過去。必竟長久以來的訓練、習慣里,柳如風盯著別人脖子的時候,都是想著怎么將手中長劍劃上去。而被別人盯著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柳如風通常會立即出手,搶在對手之前,把劍切入對手的要害里……
天知道,剛剛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毅力,才將這種生死之間的本能壓制下去。而南宮天幕必竟瘋了四年了,又才剛剛清醒,柳如風真沒有把握,在自己全力搏命的反擊中,南宮天幕是否能活下來�?纯醋约旱碾p手,過了這么久,依然還在顫抖……
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暗暗運氣調(diào)息一遍,直至雙手平穩(wěn)下來,擦擦額上斗大的汗珠,平穩(wěn)下心緒,認真仔細地將南宮天幕全身檢查了一遍,確認并無任何不妥。
替他除了鞋子,蓋好被子,退開幾步,看著熟睡中的南宮天幕,緊閉的雙眼,規(guī)律平穩(wěn)的呼吸。艷紅的雙唇,細黑的眉宇,長長的捷毛,白晰如玉般的面容,烏黑如絲般的長發(fā),散亂在絲絹的床褥間。柳如風不自覺地伸出了手,替他將散發(fā)縷順。
記憶中,那個身穿華服,高傲的小男孩看著自己時,滿是不削的眼神。他的公子,他的主人,真是長大了啊,變得如此俊美……
想起早上那句“今夜過來侍侵,有沒有問題?”不由得微紅了臉,怎么可能有問題?若非南宮天幕,柳如風在十一年前就應該死了啊,還得搭上母親、妹妹的性命!相較之下,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如今能夠活到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本來就是他恩賜給予的,別說他只是想要自己用身體來證明,就是南宮天幕想要把一切收回去,他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柳如風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緒,替他掖了掖被角,輕輕轉(zhuǎn)身離去。
絕劍弄風
5
柳如風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緒,替他掖了掖被角,輕輕轉(zhuǎn)身離去。
南宮天幕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非常舒適,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房門輕響,柳如風端著盛了冒著熱氣的飯菜拖盤,走了進來,來到床前,跪下行禮,道:“公子醒了,可要用飯?”
南宮天幕嗯了一聲,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晨了?”
柳如風道了聲失禮,放下拖盤,站起身來,側(cè)著身子彎下腰,繞到南宮天幕背后,替他將散發(fā)理順,用白色絲帶扎住了,回答道:“已經(jīng)酉時了,公子。”
南宮天幕下了床,慢條絲理地吃過飯,意外的合乎口味,想到柳如風為自己做飯,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倒也不奇怪。就著柳如風的手,在他端著的木盆內(nèi)凈了手。
南宮天幕想了想,向著收拾了東西,正要離開的柳如風道:“你把你的劍留下來,另去取一把,在這屋子外面練會劍吧!”
柳如風躬身應了,解下腰間的長劍,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開門出去了。
南宮天幕伸出腳尖,在那劍身上一挑,長劍一躍而起,伸手拿住,抽出來看了看,劍身瑩亮,寒氣逼人,確是一把好劍,足見它的主人時常愛護。
不一會,利刃揮動的響聲,夾雜著凌厲的風嘯聲,在房外響起。
南宮天幕嘴角一挑,露出一個笑容來,反手轉(zhuǎn)動長劍,身隨劍轉(zhuǎn),在這還算寬敞的房內(nèi)揮動起來。
房外的響動略停頓了一瞬,再度響起,卻是比方才動靜更大了。
南宮天幕舞了一會兒,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初時有些微生澀的招式,也漸漸圓潤起來。
練了一會兒,感覺到全身都已汗水淋漓,太久沒有如此激烈動作過的四肢,已有些微的酸痛,南宮天幕收了手,反正這也急不得,多練得幾天,總能恢復罷……
房外的響聲適時停了下來。南宮天幕有些滿意,這個人也算是心思靈巧了,收劍入鞘,扔去一旁,直接坐在毛皮地毯上,慢慢調(diào)息休息。
卻見房門開處,柳如風走了進來,跪了禮,道:“灶上的水是熱著的,公子現(xiàn)下可要沐��?”
南宮天幕點點頭,看他去床柜里取了一件絲綢睡袍來,又陪了罪,才俯身將他抱起來,走進隔壁一間側(cè)房。
房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正冒著熱騰騰的水氣,南宮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風隔開的那邊,已被改成一間簡易的廚房,爐灶上,還煮著一壺水,正散發(fā)著寥寥的輕煙與茶香。
南宮天幕在柳如風服侍下,脫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進浴桶里,濕熱的水,溫柔的包圍了全身,連剛才練劍時的酸痛也沒那么明顯了。南宮天幕忍不住舒適得閉上了眼。
一只手,拿著條毛巾,輕柔地按在背上,睜開眼,原來是柳如風正在為他擦背,手法不輕不重,令南宮天幕很是舒適。想來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辦的,心里一點一點柔軟下來。
背后,胸前,臉頸,四肢,□,一一仔細擦洗凈了,柳如風在浴桶旁的一個小盆里,絞了毛巾,搭在屏風上,取過另一條干凈的的巾帕,捧在手里,靜靜地站在一旁侍立著。
南宮天幕泡了一會兒,覺著全身每一處都舒適極了,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出了浴桶,立時,被一條干燥柔軟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絲綢的長袍,仍讓柳如風抱回主屋的床上。
柳如風遲疑了一瞬,低聲道:“公子,屬下去清理□子�!�
南宮天幕剛點了下頭,床邊的身影便消失了。
南宮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想起今日里,自己走路的時間少得可憐,不由好笑,但以前瘋病時,是斷斷不會乖乖去吃飯、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風哄抱著。不由有些煩躁,慢慢來吧,總有法子把這院內(nèi)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過這樣半廢人的日子。
房門輕啟,月色下,柳如風端了茶壺和幾只茶杯進來,放在離床稍遠處,反身細細關了房門,取下窗擱,任那窗葉垂落下來,用窗栓捌牢了。
回到床前,見南宮天幕正睜著眼,看著他,怔了一怔,終是有些尷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緒,解了衣扣,脫下衣裳,□著站在床邊,因未得到準許,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天幕就著那窗縫里,透進的一絲月光,細細地打量著床前這具□的身體,修長而精實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略寬的雙肩,左肩上藍色的烙印,正對著月光,看起來非常清楚;緊窄柔韌的腰身;勻稱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蘊滿了力量的身軀,胸腹間,有兩道淡淡的舊疤痕,卻并不顯得難看,反倒呈現(xiàn)出男人的強悍凌厲來。
南宮天幕微瞇了眼,對他的溫馴順從非常滿意,側(cè)了身子,掀開身前一方被角。
柳如風似乎松了口,動作極快地鉆了進來,在他身旁平躺了。
南宮天幕輕笑一聲,反手掀開了絹被,將柳如風裸露出來。一只手撫摸上去,手中的軀體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體的主人正緊張不安。手上撫摸□著,四處游走,感覺到他正一點一點放松著身體。
南宮天幕湊近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在他耳邊低低地問:“碰過人沒有?或是?被人碰過沒?”
柳如風腦中轟地一響,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jīng),已繃緊到了極限。緊閉的眼瞼顫了顫,強忍了羞恥,澀聲答道:“沒、沒有……”
南宮天幕惡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體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開你的雙腿!”
柳如風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猛地捏緊成拳,指節(jié)青經(jīng)凸起,臉上飛速掠過一絲恥辱之色,而后……緩緩地分開了雙腿……
明明是無比馴服的動作,南宮天幕卻敏銳地感覺到有哪里不對,莫名地有些惱怒,冷冷地道:“睜開眼睛,看著我!”
顫抖的眼瞼睜了開來,那雙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溫和柔順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擴散,盛滿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隱忍之色……
南宮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臟處,感覺到手下的肌肉瞬間繃緊,柳如風整個身子都呈現(xiàn)出極度的繃緊、防備地姿態(tài)來,眼神變得有些瘋狂而危險。
這是柳如風第一次,在南宮天幕的面前,顯露出帶了凌厲殺機的攻擊性姿態(tài)來。
南宮天幕卻不收手,仍在他心臟處緩慢地揉弄著,冷笑著看著他,道:“你說,你是屬于我的?!”
來至上方的,含著怒氣的熟習嗓音,以及四周瞬間冰冷帶了幾絲刺骨寒意的空氣,令柳如風猛然一凜,眼神瞬間清明。
望著南宮天幕居高臨下的眼睛,柳如風清醒的雙眼中,所有的情緒瞬間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來,不安地低聲說道:“是……屬下是、是屬于、公子的……屬下失神了……對不起……”
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他,卻感覺到手掌下,心臟的跳動,失去了節(jié)控般強烈起來,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卸去了所有凌厲的殺機與防備。
南宮天幕手掌中內(nèi)力微吐,以恰好不會傷到柳如風,卻會令他異常難受的力量,透過裸露在手下的皮膚,直接作用在那剛剛被控制住節(jié)奏的心臟上。
柳如風呼吸一窒,咬緊了牙強忍著,沒敢出聲,連身體,也控制著沒有絲毫動彈。比起心臟被撞擊的痛苦,更令柳如風難以忍受的是,這種生命和身體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覺�?墒�,柳如風知道,南宮天幕要的,也正是這種完全控制的感覺!
他是自己的主人,無論他要做什么,自己都應該盡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著自己。柳如風深知,自己在剛才極度的緊張與羞恥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舉動,已然觸怒了南宮天幕。努力控制著自己反擊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掙扎……
絕劍弄風
6
他是自己的主人,無論他要做什么,自己都應該盡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著自己。柳如風深知,自己在剛才極度的緊張與羞恥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舉動,已然觸怒了南宮天幕。努力控制著自己反擊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掙扎……
輕輕呼出口氣,看著南宮天幕冰冷的眼睛,柳如風放柔了聲音,道:“公子……主人請息怒,屬下只是、從未如此……屬下失了心智,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愿領主人的任何懲罰……”
說著,柳如風伸了手,探進被中,摸到南宮天幕的下腹,輕柔地握住那因暴怒,而柔軟下來的□,見他沒有反對,討好的動了起來。往日里,為瘋了的南宮天幕□時,柳如風早已清楚如何才能讓南宮天幕獲得最大的□,此時為了取悅討好南宮天幕,也是為了避免南宮天幕可能會有的暴虐舉動,極盡技巧地動作起來。
南宮天幕冷冷地看著那雙流露著溫馴順服的眼睛,□的、毫無掩飾的身軀,緊窄□的腰身,大大展開的修長而均實的雙腿,雙腿間的一切一覽無余,軟綿綿的肉芽聾搭著,草叢中隱現(xiàn)著兩顆小球,以及那寸許的平坦下,緊密閉合著的□。
柳如風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下,幾乎連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種被一條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覺,而且,這條毒蟒正吐著絕毒的信子,盤算著是將自己全身的每一塊骨頭,慢慢地絞碎了再吃下去,還是從自己身體的哪處直接開始下口……
可是偏偏,自己卻不能有半分逃離或是反抗的動作,因為這條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人……
一邊盡力地控制著正在取悅南宮天幕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邊強迫著自己本能想要逃離的□身體,保持著這樣令自己羞恥難堪的姿勢。甚至,還略略仰起了頭,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
空氣中的寒意在漸漸地消失,裸露的身體,敏感地查覺到房中的溫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熱在極力的□下緩緩昂起……柳如風看著那雙漸漸緩和下來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氣。
這樣的姿態(tài),很明顯地取悅了南宮天幕,暴怒的情緒慢慢緩和下來。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碰觸過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南宮天幕微瞇著眼,看著眼前這具毫不設防的身體,
手掌貼在柳如風的胸口,在心臟的上方輕輕研磨著,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撥弄著那顆小小的乳粒,看著那修長而脆弱的脖頸,是的,脆弱!只要輕輕一拎,根本不必費多少力氣,就可以讓他的生命從世間消失!忍不住低下頭去,貼上唇去,一寸寸輕咬。身下的身子顫了顫;下腹部討好的手指,極短暫地頓了頓。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南宮天幕微微喘了口氣,柳如風的技巧確實很不錯,這么一會兒,下腹的欲望,已經(jīng)堅硬灼熱了起來,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穴,一根手指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
柳如風整個人都是一僵,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只是臉上顯出極度的羞恥、強忍的痛楚、難堪的脆弱交錯混雜的表情來。
南宮天幕頗為興味地靠近柳如風的頭部,近距離觀看他臉上的表情。手指惡意地轉(zhuǎn)動著,通道內(nèi),那柔嫩、溫暖、緊窒、干燥、光滑的觸感,令下腹的腫漲明顯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柳如風臉上的表情,更是刺激著南宮天幕的欲望。
無論是心中仍未息滅的怒火,還是下腹腫漲的昂揚,南宮天幕確實有了想要立刻進入這具身體的欲望。腦海中劃過剛剛柳如風防備而凌厲地殺機,南宮天幕冷笑,如果他做不到,他對自己發(fā)下的誓言,就直接殺了他吧!
抽出手指,輕輕握了握那只仍在討好的手,那只手順從地松開。南宮天幕翻身覆上了這具溫順的身軀,將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沒能做好準備的穴口,腰部一個大力,猛地整根頂了進了……
“……”柳如風猛地咬緊了牙,將那幾乎沖口而出的慘呼吞了回去,雙手撰緊了身下的床單,絲錦撕裂的聲音響起,身體無法自控地顫抖著,巨烈的痛疼自那無法啟齒之處,席卷全身,身體被男人的□侵入的認識,令原本可以默默忍耐的痛苦,在羞恥中失控,口腔中滿是血腥的味道。雖然清楚地知道施加這恥辱的痛楚的人是誰,也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掙扎反擊。
南宮天幕明知自己的舉動,令這從未容納過異物,僅僅被一根手指侵入過的□受傷,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給柳如風適應的機會,就著因自己粗暴的進入,而被撕裂盈出的血液的滋潤,一邊大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地使力撞入,一邊冷冷地看著柳如風的反映。
柳如風近似麻木地無聲忍耐著這凌遲般的折磨,下唇幾乎被自己咬爛。與其說是在承歡,還不如說是在承受一場不允許有半分抵抗的刑罰!公子!我的主人,你可滿意?
黑夜籠罩的房間里,安靜而沉默,只有重重地啪打撞擊著□聲音,在這空空的房間中響著。
南宮天幕冷靜地看著身下的人,煞白的臉,一股艷紅的鮮血順著唇角蜿蜒流淌下來,滴落在那因疼痛高高仰起了頭,而完整的暴露出來的修長頸項上,眼睛里滿是羞恥的痛楚,上半身因忍耐著痛苦而微微挺直著,腹部的肌肉棱角分明緊繃著,顯現(xiàn)出這具身體肌理間的強悍力量,兩側(cè)青經(jīng)凸起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褥,兩役間,承受著自己欲望的穴口下方,雪白的床褥已被血染紅了一片,強健而結(jié)實的長腿,微微痙摹著,依然溫順地分開在身旁,身下的身體布滿了因痛疼而滲出的冷汗,隨著自己的動作而無肋地晃動戰(zhàn)栗著……
柔嫩而灼熱的內(nèi)壁,緊緊吸附著自己的欲望,緊窒而濕軟的通道,顫抖的包裹著自己深深埋入的分身,舒爽得令人發(fā)狂。痛苦而隱忍的眼、堅強而脆弱的表情,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南宮天幕心底的那絲怒火終于息滅了。南宮天幕用雙手緊握住了那看上去,沒有一絲柔弱感的強韌腰身,不再著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循著本能,激烈地抽送了起來。
突然,南宮天幕昂高了頭,握在腰上的雙手一緊,一個大力的沖頂,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一股灼熱的液體射入了柳如風身體的深處,南宮天幕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身子一軟,倒在柳如風□的身體上。
柳如風暗暗松了口氣,任由南宮天幕壓在自己的身上。一邊急促地呼吸著,一邊伸手緊緊摟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會,聽到南宮天幕的呼吸已恢復了正常,柳如風略略動了動身子,但南宮天幕猛地收緊了摟抱的雙臂,柳如風只好停了下來,乖乖地任他抱著,不再試圖起身離開。
□的傷口還在流血,如果一直這樣,會不會血流盡而死?柳如風有些自嘲地苦笑。
南宮天幕抱著懷里的身子,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分身依然埋在那高熱緊嫩的體內(nèi),滋味竟是意外的好,雖然剛開始時,是帶了怒火的發(fā)泄,但做到后來,盡管柳如風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只是僵硬著身子,被動地承受,依然令自己舒爽得□。就這么一會兒,剛剛發(fā)泄過后,攤軟下來的分身,在那□的穴內(nèi),被腸壁柔軟而緊密地包裹著,竟又漲硬了起來……
南宮天幕不得不放開了懷抱中的身體,再抱下去,南宮天幕可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再要他一次。
“公子……”柳如風低低地喚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宮天幕雖然放開了他,卻還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絕劍弄風
7
“公子……”柳如風低低地喚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宮天幕雖然放開了他,卻還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別動!”南宮天幕低喝了一句,傾身自他的上方探出手去,
向記憶中的地方摸去,床頭的暗隔果然應聲開啟。南宮天幕看了看,挑了一瓶能止痛的傷藥來。
柳如風見了,忙起身說道:“請讓屬下自己……”
話沒說完,兩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那還埋在穴內(nèi)的□,被這么突然的動作一激,強烈的磨擦令南宮天幕忍不住下意識地一挺腰部……
“啊……”本以為一切都已結(jié)束的柳如風,全無防備的慘叫出半聲,又生生咽住。身子失力地軟回床褥內(nèi)。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強忍了想要大力沖刺的欲望,半閉著眼,享受著因痛楚而強烈收縮的內(nèi)壁,擠壓著自己分身帶來的極致的□。
忍耐半響,南宮天幕才開口調(diào)笑著說道:“如風,若你再動,我可不保證你能否活著下這張床!”
柳如風呆了一呆,明白過這話里的意思來,蒼白的臉染上了幾絲紅暈,有些尷尬地道:“公子手下留了情,屬下明白的……比起被別的幾位公子活活玩死的侍衛(wèi),屬下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南宮天幕聽了這話,拿著藥瓶默默地頓了一會,一邊撐著他的身子,將自己艱難地從那□深處緩緩地退了出來,一邊慢慢地說道:“若是不被你激怒,我原也不愿這樣待你!”
柳如風在他的示意下,爬起來,轉(zhuǎn)身背向他跪在床上,道:“是,是屬下失禮了�!�
南宮天幕倒出一些藥水來,扳開結(jié)實混圓的□,露出那狼狽紅腫的□來,看上去竟是異樣的艷麗誘惑,南宮天幕不禁咽了口口水。
手指觸上穴口的瞬間,那穴口猛地一縮,緊窒得手指竟無法進入。
南宮天幕知他定是痛的狠了,也不想強行進去,只好低聲說道:“放松,若不想流血過多而死的話�!�
“公子,里面……屬下怕弄臟了床褥……屬下回去自己處理就好……”柳如風低低地回道,聲音里帶了些尷尬和羞愧。
“你自己怎么弄?在你身體深處也要上藥的,放松!”南宮天幕有些好氣又好笑,難怪穴口看上去除了紅腫外,沒有其它,原來竟是收縮著臀肌將那些液體留在了身體里。
面前的身子僵了僵,那穴口慢慢松了開來,一股紅白混雜的液體涌出,他似乎覺得很難受,那穴口又閉了閉,再松開,又是一股流出。
南宮天幕呼吸一窒,這情景實在太過誘人了,還沒消退的欲望竟隱隱有些漲痛起來。
極力忽略下腹的灼痛,南宮天幕伸了手指,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好不容易將那□里的□與鮮血,引得干凈了,兩個人都又是一身大汗,只不過,一個是痛的,一個是熱的……
南宮天幕用手指接了藥液,讓他俯□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勢,將藥液輕輕地抹了進去。
手指一寸寸撫過嬌嫩腸壁,身體深處的柔軟細膩,將侵入的手指緊緊地纏繞著,人體的高溫燙灼著指尖。南宮天幕一邊細細地動作著,一邊既享受又折磨地微微喘了口氣。
藥水的效果開始漸漸起了作用,柳如風的身體明顯沒有那么緊了。南宮天幕抽出手指,再倒了些藥水,盡力探到深處……
“……”柳如風全身猛地一顫,上身無力地俯倒在床褥間,呼吸似乎停頓了片刻,突然地,急喘起來。
南宮天幕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指,難道有傷口?在原處摸了摸,平潔光滑的腸壁上,并無傷口的觸感,只有一個極微小的凸起,手指觸及那微小凸起的瞬間,發(fā)現(xiàn)柳如風明顯的全身都在戰(zhàn)栗,那草叢中靜默了半夜的肉芽,竟顫顛顛地半立了起來……
南宮天幕怔了一怔,明白過來,手指忍不住惡意地按住了那一點,輕輕的揉搓……
眼前的身子激烈地顫動著,呼吸聲時斷時續(xù)的,說不出的艱難,草叢里的肉芽快速地成長著,露出光滑細膩的傘蓋來,傘柄纖長而壯實,垂落在他修長結(jié)實的兩腿間,嬌嫩的壁肉,猛地一緊,又慢慢放松開來,手指四周的溫度越來越燙,順著手臂傳了過來,剛剛才享受過這具身體帶來的□滋味,南宮天幕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那溫度燙灼了……
深知柳如風的身體,難以再次承受自己的欲望,不禁暗恨方才動作太過。手指緩緩地抽出,將自己倒進他身側(cè)的床內(nèi),緩緩地吸氣、呼氣。
轉(zhuǎn)頭望去,柳如風依然僵直地跪俯著,緊閉著眼,咬著身下的床褥,那張俊朗的臉上,染上了幾許□的暈紅,看在南宮天幕的眼里,竟自顯出幾絲完全不同于女子的嫵媚來。
伸手將他身子翻過來,讓他平躺在自己身側(cè),那緊閉的眼瞼顫了顫,微微睜開一些,透出幾許茫然的水色與恐懼,令他看起來顯得異常的脆弱。南宮天幕剛剛平靜下去的眼神猛地一沉。
“公子……”那雙被咬得傷痕累累卻又紅艷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南宮天幕突然地轉(zhuǎn)身,一手握住了那修長脖頸,吻上了來不及閉合的唇。
舌尖迅速滑入,帶著霸道的占有與強硬的意味,席卷著他口腔內(nèi)的每一分領地……
柳如風忍不住顫抖,卻還是沒有抵抗……
在絕谷里,主人的吻,是所有權的宣示!但通常,只是對寵姬才會有的,這表示著,主人對寵姬的承認與寵愛。可同時,接受了這吻的人,也將不能再與別的人親近了……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兒,一邊承受著這個激烈的吻,一邊生澀地回應起來。感覺到時而有火熱的堅硬貼上自己大腿外側(cè),伸了手,輕柔地握住……
南宮天幕微微松開了唇,喘著氣,有些詫異地看了看他的眼,道:“你愿意?”
“是……”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吧?柳如風略動了動頭,似想要轉(zhuǎn)去一側(cè),卻終是沒敢,眼神游離著,不敢對上他的視線,有些難堪地應道。
南宮天幕愣了愣,回想起就是方才,柳如風明顯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以至失態(tài)到露出刺骨的殺機!
南宮天幕覺得難以理解這樣的回答:“心甘情愿?”
柳如風抬了眼,靜靜地看著他,道:“若這是公子的想法,屬下心甘情愿!”
南宮天幕眼神復雜地看著他,直接狠狠地又咬吻了下去。
原本撐著床的手,順著身下的軀體,摸了下去,握住,身下的身子猛地一彈。
雖然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不過,現(xiàn)成的教例,正在自己的分身上擼動著……
柳如風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看著他,在他換氣的瞬間,顯得極為不安又有些復雜地說道:“公子不必如此……”
南宮天幕安撫地笑了笑,收儉了粗暴,溫柔地再次覆上那兩片還略帶著腥味的唇瓣,將他還未說完的話,堵在兩人唇齒相交的嘴間……
柳如風是從死殿出來的,雖說是奉了自己的命令,但他確實是從死殿活著走了出來。
絕谷里,下屬的培養(yǎng)中,死殿與谷主掌握的影殿同排第一,死殿很難有人能活著出來,影殿的人卻全屬于谷主,除非,谷主賜下來。
對于谷中的十三位同樣擁有繼承權的公子來說,在從確立公子的地位開始,或是成為下任的谷主,或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