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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傳感道具停下來后基本沒有什么余韻,陸影關掉豆豆盒,蹲下身摸了摸柳鶴的臉,心念一動讓所有失禁的尿液消失后就又把人弄醒了。

    柳鶴仍在昏沉著,瞇著不聚焦的眼睛躺在地上懵了一會兒才漸漸想起發(fā)生了什么,這中途的時間間隔不長,他只當是剛才眼前發(fā)黑短暫的沒了意識,很快想起剛才的可怕遭遇,然而下一秒?yún)s愣住了——剛才那恐怖的酸痛完全沒影了。

    “……嗯?”柳鶴油然而生了一種飄忽的虛假感,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覺或是在做夢,可是半硬的陰莖還勃起頂著褲子,內褲里濕潤冰涼的感覺也在無聲提醒一切的真實性。

    怎么會……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可是這是現(xiàn)實世界啊,根本不認識、而且后面好像是個奇怪的東西,見鬼了嗎這是?

    越想越糾結,柳鶴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手臂里,發(fā)出像是哭般拉長尾音的崩潰呻吟,他此刻無比想念自己的小屋,至少在那可以不用擔心接下來集合的時候該怎么面對同學。

    好想回去,可是沒有請假理由,接下來還有一節(jié)課呢,算了……教室里好像有之前放的備用衣服,待會兒回去換吧……

    柳鶴無奈地想著,半坐半躺地靠樹喘息,等到身體平靜、那里也不再頂著褲子了,才不太自然地緩緩扶著樹干站起了身。

    畫肯定是沒力氣畫了,時間離集合還有二十多分鐘,柳鶴想了想,干脆收拾東西向班級集合地出發(fā)了,準備提前找個樹靠著先坐下等人散再走,卻沒有想到等他過去的時候居然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在那了。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柳鶴直接表情都僵住了,他簡直想尖叫著轉身往回跑,然后抱頭蹲下躲進樹叢里變成一顆土豆長進土地深處,可班長卻已經(jīng)看到了他,舉高手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柳同學,這邊!我們是在這里集合的哦!”

    柳鶴硬著頭皮也沖他笑了笑,盡量自然地走了過去,心中忍不住慶幸今天褲子是黑色的又比較厚,濕了應該也看不出來……

    初見中丨筆尖插包皮縫隙玩豆豆盒,銀叉套刮教鞭抽砸yd瘋狂潮吹

    集合過后,班級成員便結隊返程回了主教學區(qū),等到終于走進屬于他們班的休息室時,柳鶴甚至是有些失態(tài)地后背靠墻長長出了一口氣。

    剛才,他……好像莫名其妙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失禁的錯覺,雖然很真實但好在后面看了才發(fā)現(xiàn)其實沒有。

    可光是精液和淫水就已經(jīng)夠柳鶴難受了,黏膩涼涼地忍了一路,他快速來到自己的衣柜前伸手拿了套衣服抱到懷里就往廁所沖了過去。

    雖然平時喜歡獨行,可畢竟是大家私底下都很關注的“班花”,注意到柳鶴狀態(tài)的人還是不少,但他們也只是認為柳鶴可能有些潔癖又剛才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沒人往其他的方向想。

    班級衛(wèi)生間里沒有人,柳鶴緩緩將褲子拉下,下身立刻傳來有一些微妙且輕的拉扯感,他抿了抿嘴,忍不住低頭向自己腿間看去,就見一絲曖昧的淫絲被拉長粘在小逼和完全濕透的白色內褲中間將斷不斷,陰唇和大腿內側更是狼藉,甚至都有些干涸的精斑。

    “……”這畫面讓柳鶴抓著褲腰的手頓了頓,大腦短暫陷入空白。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更狼狽的,可那是直播的時候,而且這種后續(xù)的收尾和清潔還是自己從來沒動過手的。

    ……你在想什么,現(xiàn)在早就不是那時候了!

    柳鶴硬著頭皮脫掉褲子,拿過一條干凈的毛巾打濕卷了卷,就坐在椅子上分開腿仔仔細細清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體,再重新穿好新褲子后,全身上下恢復干爽的感覺讓他簡直覺得如逢新生,閉上眼睛緩緩長吐出了一口氣。

    真麻煩……要是還能讓他給自己直接恢復多好,那樣可方便……哎都說了別想了。

    他懊惱地咬住下唇抬手拍了幾下額頭,又像是覺得不夠,干脆捏成拳敲了敲自己的腦瓜頂,也不知道是在對已經(jīng)不會再見面的那家伙生氣,還是對自己生氣,坐在那冷靜了一會才動身前往大教室。

    大教室的門口站著個正和人聊天的男同學,柳鶴無意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剛才和他離得很近的布格。

    熟悉的面容讓瀑布腳下發(fā)生的事情瞬間清晰涌上眼前,柳鶴腳步一頓,表情也不自覺僵了僵,他不敢與發(fā)現(xiàn)自己視線回望過來的布格對視,只低頭抱緊課本匆匆跟隨人流進了教室。

    公共課的教室呈環(huán)繞型,桌椅連著一層層半圓,柳鶴平時都是坐在前排,但這回……出于某種微妙的不好預感,他一直往深處走,直到人坐得稀稀松松的角落里才停下。

    到處第二排沒有無人的最后一排那么顯眼,但也處于角落,最近的兩個男同學都是坐在前一排的右斜上方。

    不多時,任課老師進了教室,他是個地精族的小老頭,身量不高臉色很臭,顯然脾氣不是很好。

    然而小小的外表之下,這個老教授卻很有上課技巧,講的是他們的種族歷史故事,柳鶴本來還心提著擔憂只偶爾豎豎耳朵聽幾句,可他本來就是做事容易認真的性格,聽著聽著也忍不住沉浸了進去,還開始做起了筆記。

    就在離他一米多的位置,陸影靠墻微傾斜站著,滿臉興味地觀察著開始漸漸放松的柳鶴,他的右手抓著還沒啟動的豆豆盒,如同翻轉卡牌般隨意旋轉玩弄著。

    這傳感小道具剛剛讓動物咬到變形,幾番蹂躪后更是紅腫得像是小肉葡萄,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初始的模樣,陰唇重新緊閉包著肉蒂,連小陰唇都看不太見,呈現(xiàn)出飽滿青澀的一條小縫。

    拇指輕摁側面,豆豆盒再次啟動,柳鶴渾然不覺有異,仍然在捧著臉頰認真聽講。

    陸影這回沒有選擇直接上手指,而是輕輕折起了一塊布料,碰上柔軟的陰唇點著戳了一下,又緩慢地擦了擦。

    如此程度的刺激沒讓柳鶴只覺得是自己碰到了,他低下頭一邊記筆記一邊調整坐姿,雙腿往兩邊張開了些。

    陸影繼續(xù)動作,將柔軟的布料豎舉高,用側面對著小肉縫落下,搖晃兩下就塞進了兩瓣陰唇之間,緊緊貼住內側敏感而濡濕的黏膜。

    “?”這下帶來的感覺大概是真有點怪,柳鶴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桌沿,皺眉眨了眨眼,忍不住開始思考。

    怎么會?下面那里前頭還有蛋蛋擋著內褲,不應該卡進縫里�。慷且话悴欢际瞧ü刹艜紶柲菢�,怎么這里也會夾進布料。

    越想越覺得不對,柳鶴只能疑惑地試著扭腰稍微抬高了左臀,然而這半點用也沒有,那布料微微卡在逼里的感覺依舊存在,甚至還因為下體的改變動作好像卡得更深了,擦了擦水嫩的小陰唇帶起很輕微的癢。

    奇怪……嗯?等下、不是吧……

    柳鶴腹誹著低頭向下看,納悶的表情突然頓住緩緩轉成不可置信,他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怎么回事,還是僥幸地不愿意相信。

    “那關于這一段統(tǒng)治時期的特點,我抽幾位同學來回答——”

    地精教授的話瞬間點燃了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氣氛,書頁翻動的撲簌聲此起彼伏,柳鶴抬頭向講臺望去,也沒工夫再去思考剛才那種怪感覺了,硬著頭皮開始認真埋頭看自己的筆記。

    五名同學依次被叫了起來,但并沒抽到柳鶴。

    陸影囂張地在柳鶴身邊坐下,隨手從旁邊的桌面上拿起兩只無主的筆。

    與剛才不同,他這回不打算動用自己的手那么快,而是要使用更符合這課堂主題的奇怪道具。

    一手抓著一只筆,陸影左手用向下的筆尾落到柔軟的陰唇中間,側面在軟嫩的肉縫里輕搖著滑了進去,再往旁邊一扳,濕潤的肉花便羞澀地輕顫著將陰唇內側嫩紅色的光滑黏膜露了出來。

    前面那兩個同學指著課本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了什么,發(fā)出悄咪咪的笑聲,柳鶴卻一點笑的心情都沒有。

    救命……真的是啊……他心中波濤翻涌,皺緊眉頭眼神漸漸變得凝重,視線雖然還緊緊盯著自己寫出來的字,可那只舉到半空中的筆卻怎么也落不下去,反而是在桌子底下有些不自然地輕翹腳趾并攏了雙腿。

    這世界瘋了,柳鶴越想越崩潰,他現(xiàn)在甚至想要沖回家不顧一切提前設置個定時信息發(fā)送提醒哥哥撈人,然后再度登進限制區(qū)去問那個家伙這種情況到底是不是跟他有關!

    陸影摁著筆讓左陰唇保持翻開的狀態(tài),右手抓著的筆則是頭部向下,繞到左邊用冰冷而堅硬的細筆尖在陰唇內側翻開的粘膜上畫了兩畫,刺激得整只小逼立刻縮了縮。

    “哼嗯……”柳鶴更是癢得屁股繃緊了一下,咬著牙發(fā)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鼻音,心跳開始加速。

    停啊,停下停啊……怎么在這里……不行、這里那么多人,大家在上課,不行!絕對不行的�。�

    看著柳鶴慌亂的神色,陸影微微笑了一下,豆豆盒被固定狀態(tài),他的手指再摁住小道具在桌上一個旋轉,那被翻開的左邊就暴露在了冰涼的筆尖之下。

    他完全沒有看道具,而是側著頭盯住柳鶴無助得咬著唇的臉,手上將筆尖緩緩落下,探進了大小陰唇的夾縫之間,刮蹭著軟肉迅速點到嫩紅緊緊貼合的根部。

    這又是什么……唔嗯、好癢……柳鶴咬住牙,控制不住地繃緊腰將屁股往后挪了挪,然而那異物被戳住冰涼的酸澀感卻跟著一同過來了,讓他的小腿都難受得繃緊。

    壞心眼的玩弄者嘴角又勾起弧度,用那冰冷而堅硬的筆尖開始移動,上下來回刮蹭把紅潤的小陰唇碰得不斷變形,夾縫根部里鮮少被刺激到、青澀嬌嫩的軟肉更是“噌噌”地隨之飛起了火辣辣的灼痛。

    “唔、唔呃……哈啊……”柳鶴手捏成拳,嘴巴直接癢得控制不住略微張圓了兩秒,身體更是緊繃中隨著那筆尖游走飛起的酥麻尿意不自覺向前弓腰,沒多久又趕緊驚惶地低下頭咬緊了嘴唇,被那強烈的酸癢弄得不斷繃緊大腿,腳趾都在鞋子里控制不住地張開又蜷起。

    然而沒過多久,那種變態(tài)的感覺又突然消失了,柳鶴完全沒有放松半點警惕,面色依舊是警惕而慌亂。

    還會繼續(xù)嗎……接下來還要干什么啊……

    豆豆盒將他身體所有反應如實傳達,敏感的陰蒂躲在包皮里,整體呈現(xiàn)圓菱形,正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妙地輕顫,偶爾從保護中冒出一丁點紅潤的肉頭,但根本碰不到,顯然還是不夠興奮。

    陸影將筆尖落到了陰蒂包皮的根部,開始輕輕搖晃著、如同勾勒輪廓那般繞著圈劃起來,如此的作弄落在普通的皮膚上都會發(fā)癢,更別說是這種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黏膜組織,時不時還能蹭到一下冒出來的豆核,癢得簡直要命,柔嫩的逼口都跟著不停顫動收縮溢出水光。

    “唔……哼嗯……嗯……”柳鶴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看不見的冰涼東西在最敏感的地方繞著圈勾畫,帶出一股股讓人難以忍受酸癢,順著微麻的神經(jīng)飛速涌上小腹,他咬緊牙不斷從指縫里吸進冷氣,喉結都隨著吞咽口水的動作滾了滾,左手捏成拳右手撐進自己發(fā)間,低下頭表情緊皺,喉間發(fā)緊,腰肢扭動,早就已經(jīng)絞在一起的雙腿不自覺在桌下?lián)沃�,大腿內側更是夾住肉逼,隨著那筆尖勾勒陰蒂帶來的酸澀刺激一顫一顫地痙攣緊繃起來。

    修長的手指將陰唇進一步往兩邊撐成咧開的圓菱形,讓肉嘟嘟的陰蒂凸在空氣中完全沒法躲,筆尖變成了從下往上飛速挑刮的手法,酸得柳鶴表情難受頭越來越低不斷蹭動屁股,包皮里躲著的小肉核也在強烈的刺激當中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明顯地從膨脹著露出了赤裸圓鼓的蒂尖。

    陸影看了它一眼,手上動作再次改變,毫無預兆地豎直沖著那顫巍巍冒出來的肉珠戳了過去!

    “嗬哦……”雙腿打挺伸直頂上前頭的木板,柳鶴甚至壓根沒有聽到自己弄出來的動靜,他整個人都在那一瞬間順著神經(jīng)跳鉆進身體的酸澀電流中直接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腳趾抻直,低著頭微微張圓嘴吐出了小半截紅潤舌尖,眼神迷離過了兩秒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換成死命咬住下唇的動作雙眸緊閉。

    然而一下似乎是開啟了新的節(jié)奏,柳鶴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看不見的變態(tài)一直在動手,自己的小陰唇被摁著往兩邊也翻開來,讓涼颼颼的暴露感充斥神經(jīng)。

    然而比這更涼颼的是他的心,柳鶴面上的表情看起來要哭了,頭越埋越低思緒凌亂,心里想著的話都顛三倒四毫無頭緒。

    不要弄了……放過他吧……至少、至少不要在這里……大家都在上課呢這是在干什么嗚……

    經(jīng)過兩個月的直播,他對自己的敏感位置很清楚,甚至光是想一想剛才小樹林里發(fā)生的事,下腹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隨著回憶不受控制冒出來的微妙而難受的隱隱尿意。

    小小的肉核經(jīng)過剛才那一下猛戳很明顯腫了,顏色也變得更紅,露在包皮外面,還隨著柳鶴的緊張恐懼在輕輕抽動著,讓人完全忍不住伸手上去亂揉擠掐、逼得小美人在桌子底下不斷蹬腿發(fā)抖噴水的欲望。

    陸影越想越愉悅,他就是故意挑的這種場合,緊張會讓柳鶴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將注意力全數(shù)集中到下面,刺激的動作在高敏感度下被無限放大,輕輕松松就可以得到格外有意思的反應。

    他又動了筆,卻沒有像剛才那樣用力戳,而是緩緩靠近了那從保護中裸露小半的肉核,讓敏感的神經(jīng)提前捕捉到金屬酸澀而微妙的氣場。

    “呃……”柳鶴的表情果然變了,睜圓眼睛呼吸都變得緩慢,嘴唇輕輕顫動著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卻又不敢發(fā)出聲音。

    可憐的小家伙。

    陸影唇角勾起惡劣的弧度,緊盯著他的側臉,用筆尖繞著圈緩緩觸碰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圓潤表面,頂著它凹出小坑、酸到抽動起來的強烈反應,開始一圈一圈地打著轉畫弄起來!

    “呃啊——”柳鶴瞬間如遭雷擊地渾身哆嗦了一下,手上失了力氣直接松開筆整個人滑趴到了桌子上,渾身肌肉都緊繃至極,小腹痙攣酸澀地涌起尿意。

    嗬……救命……癢、癢死了……別畫了呃哦……要尿出來了……柳敏感脆弱至極的部位被劃得飛速發(fā)熱膨脹,頂著痙攣夾緊的大腿內側突突直跳,尖銳的酸癢一陣陣瘋狂直往神經(jīng)里沖,螺旋飛漲著越來越恐怖的酸爽酥麻逼得柳鶴埋在臂彎里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控,眼眸失神上翻,顫抖的唇瓣越張越圓。最敏感的弱點被掐出來拿筆亂畫,那種幾乎侵入骨縫的酸澀甚至讓他連自己在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當中屁股一抖一抖地流出了涎水也沒意識到,沒過多久就大腦一片空白地在喧鬧的課堂上迎來了短促而激烈的第一次陰蒂高潮,下體熱乎乎擠出了一股又一股成團涌出的淫水!

    高潮過后的身體軟綿得短暫脫力,剛才在耳邊隨著快感飆升而消失的說小話聲再次清晰起來,柳鶴的肩膀隨著呼吸起伏,凌亂而壓抑地喘息了一會兒才從自己的臂彎里緩緩抬起了頭,臉卻還是低著的。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吧……肯定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肯定的……

    他的眼神驚慌而呆愣,紅著臉手有些顫抖地摸出紙巾將曖昧的水痕擦掉,接著就頓在那里了,像是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半晌后才機械動作著將課本傾斜半立起來,圈住一片小空間讓自己躲進去。

    其實柳鶴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陸影有動一些手腳,但他肯定是不會告知的,畢竟這樣才更好玩嘛。

    壞心眼的家伙就這么悠悠地看著柳鶴拿書擋自己的動作,又繼續(xù)弄起了豆豆盒。

    冰冷的筆尖靠近陰唇中間,上滑戳碰住陰蒂根部嬌嫩而敏感的位置,不管肉穴驟然的收縮反應就開始緩緩往陰蒂和包皮之間嬌嫩的縫隙里陷,很顯然是試圖把這撬開。

    “呃啊!”柳鶴被下身一瞬間躥起的酸癢涼意刺激的繃緊腰臀不自覺直起了身,又像是回過神來般趕緊低下頭。

    “嗚嗯……呼、呼……”他的左手摁住臉頰和額側作為遮掩,咬緊牙齒只覺得渾身都在無聲地發(fā)軟,一陣陣尿意直從小腹擴散開,雙腿難受得在桌子底下絞緊不斷搖晃磨蹭起來,表情泫然欲泣卻連顫抖的吸氣都不敢大聲,只不斷從齒間里吐息。

    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動屁股掙扎,傳過去的只有肉逼隨著刺激收縮的反應。陰蒂包皮本身被裹在肉唇中保護,水嫩柔軟至極,陸影往夾縫里捅的筆尖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沒幾下就擦著那敏感的肉核緩緩撐開捅進了嬌嫩的包裹里,貼住圓潤而略微變形的肉核表面進一步深入,將酸澀的冷意往神經(jīng)里扎。

    救命……哈啊、好酸……不行了……柳鶴的表情越來越難受,下頜肌肉咬得發(fā)酸,太陽穴跟著突突跳動起來,不斷發(fā)出極其小聲隱忍的“呃嗯”呻吟,難受到腳趾抻開長腿互相蹭,足跟都壓抑著在地上抓狂跺了好幾下。

    冰涼的筆尖落到這種要命而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位置游走,酸癢得幾乎叫人發(fā)瘋,如果不是顧忌著此時的場合,柳鶴簡直就要在椅子上躺下捂住被尿意刺激到痙攣的小腹哭著尖叫出聲了。

    前進很快遇到阻力,似乎已經(jīng)插到了最根部,銀色的筆尖被吃進大半,紅紅的肉果被硬物硌得那一側略微變形,可憐兮兮地顫動著,顯然是無時無刻都在受著莫大的刺激。

    壞心眼的透明影卻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反而將兩瓣陰唇被拉扯得更開,然后將筆尖深撬進緊致軟嫩的包皮縫隙內部,直接貼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豆核畫半圓般從左邊到另一側轉著開拓了一圈!

    “嗚哦……”難以言喻的恐怖酸澀瘋狂咬上,直令柳鶴瞳孔驟縮咬牙渾身都打了個哆嗦,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猛然張開在空氣中抓成有些扭曲的形狀,大腿內側緊緊夾住開始左右搖頭,似乎在崩潰祈求那變態(tài)的存在住手。

    課堂進度過半,在講小話和說笑的同學越來越多,耳邊能夠聽到四處傳來的嘰嘰喳喳聲音,講臺上是地精教授頓挫抑揚的激昂介紹,這極其平常普通的課堂對此時心臟狂跳血液泵動的柳鶴而言卻簡直就是地獄,甚至比地獄還要可怕……

    他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了,也看不到那透明的手指撥動,堅硬而冰冷的筆尖插在柔嫩的肉縫里開始從左邊繞圈劃到右邊,又飛速從右邊劃回左邊,瘋狂將緊緊包裹著肉核的嫩皮撐到變形出鼓鼓直換位置的色情凸起。

    停、停…嗬呃呃……紅紅的豆蒂在暴戾的刮蹭之下不斷抖動酸痛至極,尖銳的快感被電流裹挾著一波波瘋涌進抽搐的神經(jīng)末梢,咬上尾椎擴散遍整個發(fā)麻痙攣的后背,滅頂?shù)母叱痹谒奈迕脒^后便以恐怖的洶涌之態(tài)暴擊而下,甚至還隨著筆尖不停的動作飛速持續(xù)飆升!

    柳鶴咬著牙從喉嚨里擠出了極其壓抑的“咯呃”氣音,吸冷氣的節(jié)奏都是哆嗦中斷的,每一根汗毛都要跟著剔刮的動作而悚然豎起,他的右手猛然抓住桌沿緊繃,額頭冒汗半閉的眼眸控制不住上翻,完全是拼命忍著才沒有連舌頭都吐出來,失控的口水又滴到了桌子上,一雙長腿在桌子底下絞緊抽搐起來,足背都繃平得幾乎要抽筋,整個腰臀都控制不住地在要命過頭的酸痛酥爽當中一顫一顫痙攣抖動停不下來,肉逼飛速抽動著將團團淫水連噴帶涌地擠出,內褲徹底濕透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染上了淫靡的濕潤潮意。

    脆弱而敏感的肉蒂在高潮中失控瘋狂頂動筆尖,陸影看得很覺有趣,手上再一滑在半圓軌跡的中間停住,緊接著筆桿上扳,那堅硬的筆頭便隨之往下撬著用力戳了進去,猛地在變形抽搐的陰核上畫出一條發(fā)白的凹痕,帶著晶瑩的淫水從被撐松的包皮夾縫里飛濺了出來!

    “嗬、呃啊啊�。�!”柳鶴在這變態(tài)的刺激下幅度失控地尖叫著渾身一顫,弓著腰屁股都不自覺向后猛滑靠上椅背,大腦在暴擊后短暫進入宕機狀態(tài),他什么也無法再顧及,只是眼眸迷離翻白口水直流地趴在桌子上哆嗦起來,雙腿痙攣著接近抽筋,足尖緊繃撐得腳跟離地,膝蓋更是控制不住連續(xù)頂了好幾下抽屜發(fā)出撞擊聲,如果不是身邊其實有一層阻隔的屏障,這里的異常早就已經(jīng)被旁邊的同學發(fā)現(xiàn)了。

    這一陣兩波接連疊加的高潮比剛才還要命,等到柳鶴臉頰通紅額間冒汗地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甚至都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顧不上羞恥。

    陰蒂仍然在剛才那一挑刮的余韻中散發(fā)灼痛,頂著夾緊著一片濡濕的腿間突突跳動,股縫和菊穴都已經(jīng)變得濕濕黏黏,也不知道是流了多少水。

    陸影笑瞇瞇地看了呆呆的柳鶴一眼,又繼續(xù)欣賞自己的成果。

    豆豆盒已經(jīng)再度固定了狀態(tài),柔嫩的包皮保持著被筆尖扳上去堆在陰蒂根部凹陷的模樣,飽受蹂躪的陰蒂高高翹起,顏色熟紅腫脹,甚至還在快感的余韻當中控制不住地一顫一顫色情抖動,早就不復原來粉嫩小肉粒的模樣,即使這時候把包皮推下去也沒法再縮回里頭去了

    滿意的陸影隨意地將筆在手上轉了轉,又用筆尖挑逗似的不輕不重往微微反光的圓潤肉核頂端輕戳了一下。

    “哼嗚……”柳鶴從呆滯當中回過神,惶恐地輕哆嗦了一下,趕緊屈起指節(jié)到嘴里咬住試圖以疼痛來壓制詭異的酸澀,慌亂之下甚至因為合不攏嘴而差點又流出口水。

    好在那變態(tài)的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戳了那一下后就不再有其他的動作,可柳鶴卻哪里敢放松警惕,委屈地趴在桌子上連頭都不敢抬,眼中充斥著打轉的晶瑩水光。

    如果這時候是在安全點的場合,他絕對會憤怒反——好吧……應該也反抗不了……可是至少不用像現(xiàn)在一樣憋得那么難受呀!

    怎么偏偏就是教室呢,還那么多人,在教室里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那絕對是無敵社死的啊……想到那種可能性,柳鶴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那么害怕呀。

    陸影看著更愉悅了,雖然脫離了全息社區(qū),但實際上柳鶴的身體還是受他掌控,無需面板只是心念一動,一股暖流就莫名從后頸漫遍了柳鶴的整個背脊。

    微妙的放松感讓柳鶴整個人都更軟了些,趴在桌子上很小聲地將臉埋在臂彎里哼了一下,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變化,只當是環(huán)境導致的更加精神緊張。

    在旁邊的陸影嘴角彎了彎,從旁邊的桌子抽屜里摸出了一個落了些許灰塵的筆盒,這里頭零碎放著許多東西,比較顯眼的則是兩個似乎從什么玩具上拆下來的、兩個呈“丫”字形的金屬小撐子。

    他動手將這小東西拿了起來,在手上擰著轉了一圈觀察,看著看著又冒出了奇怪的新想法,靠近紅嫩張開著的小逼,讓道具上方的分叉不遠不近地對準了紅潤翹起的陰蒂肉珠向上撐了一下,讓那小東西頂?shù)贸榇ぶ查g變了形!

    “嗬嘶——”柳鶴猝不及防地繃緊屁股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掌緊緊抓住肘部趴下將表情重新埋在臂彎里,驚恐之中也開始猜測這玩意兒又是什么。

    他自然是猜不出來,陸影也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不輕不重地用小撐子移開又頂上去,一次次重復,在柳鶴緊咬著牙酸到哽咽肩膀顫抖的驚懼中對準那冒出頭來的通紅肉核來回玩弄,時不時還會左右搖晃,故意刮蹭著根部裸露出了些許的系帶嫩肉。

    “啊……唔、呃啊……哈嗯、嗯……”柳鶴腰臀緊繃,每當陰蒂被往上頂凹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住微微張圓了嘴跟著向上抬起屁股發(fā)抖,敏感的神經(jīng)不聽話地從那冰涼的酥癢當中得到快感,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不斷抓撓著桌面,拼命壓抑著幾乎要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下體更是再次漫出明顯的濕意,明明離高潮過兩次時間也沒過去多久,可是柳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體就好像沒有不應期似的,甚至還連敏感度都反而越來越高,忍耐的難度拔地而起,讓他簡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陸影再度一換手勢,左右兩只小撐子同用,將已經(jīng)被弄了好一會而的陰蒂根部抵住,用橫著的“丫”字合成了一個窄窄小小的菱形。

    “呃嗯……”這又是什么……敏感處傳來的擠壓酸意讓柳鶴控制不住地扭了扭屁股,將腿往兩邊張開,然而這自然不會有半點用處,反而還看在陸影眼里,讓他壞心眼地將小菱形壓得更實去刺激嫩肉里敏感的神經(jīng)。

    柳鶴眉頭緊皺,一下就連腰都酸軟了,壓抑著呻吟出聲,背脊更是控制不住地隨著一路從尾椎竄上來的一陣熱流開始發(fā)麻。

    陰蒂根部被菱形卡得變形,陸影捻住兩邊的小桿向上一推,最窄之處就猛地變成了中間,敏感的嫩肉被刮得先是發(fā)白又迅速漲紅,突突抽搐著幾乎像一顆色情的肉花生。

    “呃嗯——”柳鶴被刮得酸麻至極整個人都卡頓了一秒,難受地緊咬下唇后頸都緊繃到有些發(fā)麻,狹小的菱形鐵套開始繼續(xù)向上滑動,他壓根猜不到那是什么,只能夠通過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感受到每一寸擠壓帶來的詭異快感,牙齒咬緊繃住腿根試圖對抗,可用力到已經(jīng)連屁股都輕輕抖了起來,卻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只有越來越強的尿意在小腹瘋狂翻涌讓手指尖都開始跟著發(fā)抖。

    腫脹的陰蒂頭很快被推得鼓著異常渾圓,顏色紅得完全不正常,活像顆掛在枝梢熟過了頭輕輕一捏就會爆汁的小果。

    陸影惡劣地輕沖它吹了口氣,立刻聽到了小美人渾身一顫從臂彎里控制不住溢出的哽咽呻吟。

    他笑了笑,甚至還稍微往下又套回去了一點,緊接著才是狠狠地一下刮著陰核向上猛抽,直讓那紅彤彤的小玩意兒都一瞬間成了變形拉長的橢圓!

    啊啊�。�!柳鶴咬著舌尖渾身過電般顫抖了一下,直接都控制不住地翻了白眼,雙腿絞緊一從抽搐的陰道里飛速涌出一汪淫水。

    敏感的軟肉很快脫離鐵套,肥嘟嘟地在空氣中彈動著恢復原狀,尖銳的快感還卻沒有半點消散就迎來了火上澆油的刺激,陸影的動作刁鉆又狠力,堅硬的金屬分叉重新接起來卡著赤裸通紅的陰核,從根部夾緊到變形,又猛然拉扯拔高到噴著水彈回去,完全不顧耳邊越來越崩潰語不成句的尖叫哭吟抽搐,一次一次來回重復施加蹂躪,疊起飛速暴漲的恐怖酸痛感!

    “嗚哦……”柳鶴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了控,肉蒂在爆刮之下飛速膨脹到幾乎有指節(jié)大小,擠壓也隨之變得更加要命,將至的高潮讓他大腦都暫時陷入了空白,指甲都要掐進肘部的皮肉里,身體控制不住地在快感當中劇烈哆嗦起來,紅潤的舌尖探出張圓的唇瓣,涎水流下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汩汩的前列腺液伴隨著白色的精液不斷漏出來打濕龜頭頂著的內褲,柔軟的蛋蛋被雙腿絞緊的動作貼著逼濕透。

    肉逼抽搐著一股一股瘋狂涌出熱液,敏感度同時開始以可怕的速度飛速飆升,遲鈍的神經(jīng)后知后覺突突跳出警告信號,然而柳鶴卻已經(jīng)什么做不到了,他的眼前白光閃動,幾乎能夠看到一只冰冷的鐵環(huán)套在紅彤彤勃起的陰蒂上飛速套弄的幻覺。

    尖銳的快感隨之瘋狂亂蹦上一層又一層的高峰,突突直跳的騷籽也逃不過被一下下擠扁的凌虐,簡直像是用冰冷的利器直接在猛刮掐擠裸露的神經(jīng),沒有多久就讓柳鶴在幾百人上課的公共教室里再度進入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窒息高潮!

    “嗬呃……要死了……啊啊�。�!一、陰蒂……別拔了、哦——停、�!桨““。。 币募怃J酸澀隨著滾燙的電流瘋狂泵入體內每一寸脈絡,柳鶴口齒不清地無意識胡言亂語哭叫起來,他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徹底的宕機狀態(tài),顧不上半點羞恥渾身酥麻酸澀,手指尖神經(jīng)質地在空氣中虛虛地碰著桌面抽搐起來,眼眸翻白涎水直流,緊接著陰莖滾動著一熱猛地抵著內褲也射了精,白濁的精液被內褲擋著四下噴濺,流淌滑過蛋蛋往抽搐的逼里流,混合著連噴帶濺洶涌而出的淫汁一同飛速將股縫下面的外褲都印出了一片顯眼的水痕!

    昏沉當中也不知過去了時間幾何,等到柳鶴緩緩回過神時,他的耳朵都已經(jīng)被壓得略微酸疼,胸口抵著桌沿,喘息聲和鼓噪的心跳被放大通過木板傳來,課堂一切如常,可人卻幾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渾身的皮膚都蒸出了一種曖昧的粉紅色,指尖還在發(fā)抖,呼吸帶著顫抖的泣音,趴在那兒安靜地過了很久才勉強能稍微從臂彎里露出了一雙仍然飽含晶瑩水光的眼眸。

    目光呆呆地落到墻面上盯了一會兒,柳鶴眼睫又顫動了幾下,轉眸看向斜前面的人,直到確定他們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注意到這里時才勉強抬起了頭,潮紅發(fā)熱的臉繼續(xù)低下面對桌面。

    桌上有些可疑的水漬,柳鶴半閉著眼睛,遲鈍的大腦思考了兩秒,才意識到那應該是自己剛才無意識當中流出來的口水。

    “!”他像是猛然清醒了些,眉頭都羞恥得擰成一團,趕緊摸出紙巾粗暴地把它們擦干凈。

    剛剛才換上的褲子里又重新恢復了濕冷黏膩的狀態(tài),一切都在向糟糕的形勢發(fā)展。柳鶴思緒一團亂麻,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低著頭將右手插進自己的發(fā)間,崩潰又無奈地下意識夾緊了下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溫度一瞬間差點繃不住,咬著牙左手攥緊,恨不得摁著那精神昂揚的器官恢復原狀。

    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啊�。�!我真的會報……嗚真的別再弄了……課堂上、那么多呢、可不是開玩笑的啊……會完蛋的,完蛋的……

    可憐的小美人微微張著嘴喘氣,自己其實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講話,顛三倒四地在心里語無倫次起來,像是求饒又像只是控制不住地碎碎念。

    看著柳鶴滿臉緊張?zhí)嵝牡跄懹挚刂撇蛔∽兊酶舾校瑴喩砜嚲o一逗就急得要哭,身體發(fā)抖流水的驚懼模樣,陸影是真覺得有趣得不行。

    要的就是這種怕被發(fā)現(xiàn)、微妙又可怕的刺激感呀。大壞蛋面上露出了更加愉悅的惡劣笑意,看了看前頭頓挫抑揚滿臉激昂的地精,

    他正不斷用教鞭對著黑板指來敲去強調自己畫出來的結構樹,這畫面讓陸影眉頭一挑,瞬間又冒出了個絕妙的壞主意。

    心念一動,陸影已經(jīng)閃現(xiàn)在了教授面前,他暫時停止了時間,把通紅的肉果從包皮里揪得更加裸露,幾乎要連最底下的嫩肉都快要翻出來,才將豆豆盒背部貼上黑板滑行,移動到了那教鞭末梢即將會落下去的位置。

    時間重啟,堅硬的實木直直落下精準打在了敏感的陰蒂上,幾乎將那軟彈腫圓的小東西打成了凹陷的發(fā)扁蠶豆形狀!

    “唔哦——”柳鶴猝不及防表情驟變張圓了嘴,繃緊小腹,身體都往前彎了彎,雙腿更是飛速并攏抽搐了一下,一陣尖銳的酸麻刺痛隨即震蕩著從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飛速擴散咬上尾椎,被抽了這么一下都產(chǎn)生了難以消逝的酸灼感,直讓他壓抑呻吟嗚咽著屁股繃緊,一股淫汁從收縮的逼口咕嘰涌出,閉著眼睛過了好幾秒才能輕輕嗆咳著吐出一口氣。

    又來了……變態(tài)……死變態(tài)、又在干什么……好痛、什么東西在打……哈啊……

    看著柳鶴那副不斷變幻逐漸羞赧中帶上惱怒的表情,陸影就知道他這是被玩得有些急了,惡劣的獸欲飛速膨脹。

    他開始壞心眼地故意反復暫停重啟時間,不斷調整位置,讓地精教授每一下戳到黑板上的教鞭,都敲上肉嘟嘟的蒂珠,由于角度的不同力度自然也是時輕時重,頻率沒有任何規(guī)律,打得陰蒂又酸又疼,甚至隨著疊加著逐漸震蕩到冒出了麻木而尖銳的矛盾刺痛感。

    即使是被第一下打過后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也完全沒用,柳鶴趴在桌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滑到腿間摁住肉棒,聲音帶上了越來越明顯的哭腔,他的屁股上像長了刺般不斷在椅子上扭動磨蹭,雙腿也夾緊了直扭動,每被打一下陰蒂,肉逼都會控制不住地收縮抽搐著擠出騷水。

    就在此時,坐在教室第二排的兩個男生似乎在書上找到了什么笑點,指著課本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了小話,音量更是不自覺越拔越高。

    喧鬧的話聲傳進地精教授耳中,他瞇起了飽含警告之色的眼睛,直直向噪聲來源的方位看去,講課的語調也緩了下來,似乎是在等他們自覺發(fā)現(xiàn)。

    然而這兩人卻完全沒注意到半分,他們甚至越說越興奮,湊著腦袋哈哈笑出了聲,地精教授的面色沉得幾乎要滴出水,眼眸轉圓燒起怒火,連胡子都抖了幾下,右手將教鞭舉高——

    陸影挑了挑眉,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飛速暫停了時間,接著估摸著落下的軌跡弧度,將豆豆盒放到了講臺平面稍微靠右的地方。

    時間重啟,堅硬的教鞭帶著破空聲直直落下,憤怒之中地精甚至完全沒有覺得桌面敲下去的聲音不對,他胡子氣得翹起,手抬起又落下,在很短的時間內連續(xù)狠打了六七下,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到那被擠出包皮的肉核上!

    這回的力道跟前面完全不是一回事兒,敲擊產(chǎn)生的聲音幾乎擴散遍大半個教室,柳鶴甚至是在被打的第一下就直接翻著白眼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恐怖的酸痛以幾乎要爆開的形式順著尾椎直沖顱頂炸開煙花,慘叫聲盤踞小腹醞釀著蹦起涌進喉間,卻又被最后一絲還知道在公共空間不能叫的殘余神智壓抑著生生被卡在嘴里,流著口水全部變成了極其壓抑而崩潰嘶啞的“咯呃”音節(jié),修長的雙腿絞緊觸電一般在桌底下猛然踢直抽搐起來,眼前發(fā)黑中連呼吸都失控暫停,幾秒以后更是直接成了崩潰的嗆咳!

    分秒的流逝在眩暈的意識中被拉長到極為緩慢,紅腫變形的陰蒂被提起的棍子帶得變形,貼著棍身黏連起少數(shù)軟肉又濕淋淋地彈回去,還凹陷著沒法恢復原狀,第二下恐怖的猛抽就相隔不過兩秒“欻”地再度狠敲了下來!

    “嗬哦——”要死了……雪上加霜的暴擊讓柳鶴耳邊都仿佛炸開了一陣蜂鳴,嫣紅的舌尖耷拉在唇邊,完全無意識地翻著白眼連聲哭著吐出了含糊不清的慘叫音節(jié),極度狼狽中連趴在桌子上的姿勢都無法保持,滑下身體半坐半躺在長形的椅子上蜷成一團,灼痛的陰蒂被夾在抽搐痙攣的腿間瘋狂突突直跳,滅頂而變態(tài)至極的高潮以摧枯拉朽之勢瘋狂騰起大火在體內沖撞,讓他的眼皮都熱的發(fā)燙,在甚至幾乎分不清現(xiàn)在下體在噴涌的是潮吹的水液還是失禁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酸痛攀升頂峰,暴怒的第三第四下又再次來臨,一點也沒有緩沖地將露出包皮外的肉核錘到變形凹陷進黏膜里,柳鶴這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叫出聲,張著嘴小腿在空氣中蹬動,連帶痙攣的身體都隨著重重抽搐了一下,陰蒂內里密布的神經(jīng)仿佛被抽打著砸壞,連最脆弱的騷籽都跟著變形扁平了,尖銳的澀痛一陣陣張牙舞爪順著神經(jīng)擠進每一絲骨縫,令人牙根發(fā)酸渾身發(fā)抖。

    恐怖的酸痛瘋狂鑿進身體,柳鶴甚至昏昏沉沉中看見了那冰冷的東西在沖著自己大張腿翹起的陰蒂上一次次抽打過來的幻覺畫面,高潮被延長到極限,身體都好像要壞掉,他什么也無法再想,眼前發(fā)黑的同時閃著詭異的星點,耳邊仿佛沉進水里般聽不到任何聲音。

    冰涼從嘴里吸進來,沉入體內與滾燙的電流交織,讓柳鶴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熱,只是意識飄忽起來不停發(fā)抖,汗珠瘋狂沁出打濕了渾身泛粉的皮肉,翻著白眼從嘴里流出的只有語無倫次的含糊慘叫和失控的涎水,身體條件反射地隨著教鞭的暴力抽落跟著劇烈痙攣抽搐,下體酸疼到麻木,不知不覺當中早就已經(jīng)連尿都“汩汩”飆流了出來,混合著淫水浸濕褲子,將躺坐著的椅子上打出一大片水痕沿著邊緣往地上落!

    過于徹底的宕機狀態(tài)之下,柳鶴甚至對自己失禁了的事也一無所知,他只是軟躺在那里哆嗦著,過了很久很久才仿佛從溺水當中被救起來一般能再度接上呼吸,吐著舌尖大口大口直喘氣。

    耳邊嗡嗡響了好一會兒才能夠再次聽到逐漸清晰起來的書頁翻動聲音,心跳震如擂鼓,流出來的尿液已經(jīng)在被動手腳消失,柳鶴扶著桌沿緩緩起身重新恢復了趴著的狀態(tài),表情呆滯渾身軟綿,發(fā)絲都已經(jīng)被打濕黏在了白皙的額間,指尖控制不住地神經(jīng)質輕輕抽動,模樣淫蕩又可憐至極,讓人難以想象這一連串蹂躪不過才過去了十來分鐘。

    教室一片安靜,前排被批評的學生露出了抱歉的神色,趕緊起身彎腰道歉,可這行為顯然沒有起作用,地精教授站在那保持沉默,所有人噤聲坐在原地,那兩個男同學更是站著都幾乎要冒出冷汗。

    僵持了好一會兒,地精教授才憤怒地開口斥令他們出教室,兩人卻反倒松了一口氣,趕緊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教授雙眼瞪圓,吹了吹胡子又翻開名冊:“不用考試就不認真聽了嗎!一個個的真是不得了,書本上第七十八頁的問題我抽一個同學,柳鶴同學起來回答一下�!�

    “��!”才剛剛從高潮中稍微有些走下坡發(fā)抖沒有那么厲害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柳鶴瞬間整個人都回神清醒大半,心臟在猛地停頓后劇烈跳得幾乎要涌上嗓子眼。

    下面都還在流著水,肉棒還頂著不對勁的弧度,如果被人看見是絕對解釋不清,好在后排的桌子比較高,站起來只能看見上身,柳鶴醞釀著勇氣,吐出一口氣讓自己盡量恢復神色平靜的模樣,微微含著胸站了起來,“ 老師我嗯、我在�!�

    剛吐出幾個字,柳鶴就被下身傳來的酸麻感弄得聲音卡了一下,他差點要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羞惱憤怒至極,手指狠狠將手心掐出了小月牙痕跡。

    那變態(tài)簡直是在把柳鶴往絕路上逼,居然在這種全班中幾乎有半數(shù)人將目光投向他這里的時候……用手指摁在他的陰蒂兩側開始推蹭擠壓起了肉核!

    那動作算不上太重,可是陰蒂剛剛才經(jīng)過那么連續(xù)的恐怖高潮,現(xiàn)在還敏感得不行,手指猛地擠扁了一下陰蒂,直讓柳鶴小腹過電般穿上一陣酸澀,緊咬住牙幾乎是要用手掌根撐著桌面才不腿軟坐回去。

    “關于這個問題……”他不敢在面上露出半分不對,額間都冒出了微妙的汗珠,開始強忍回答。

    那個看不見的變態(tài)將手指得寸進尺地塞進了他的身體里,開始不輕不重地淺淺騷刮,那種奇怪的酸澀,甚至讓他有種自己正在被摸到處子膜的感覺。

    救命啊……柳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內側,換回些許清醒以強行壓抑住想要發(fā)抖蜷縮的欲望,勉強靠著筆記回答了問題。

    聲音不算太大,偶爾有一點點不明顯的停頓,但也能被聽清,大概是對他的答案滿意,小老頭教授連眉頭皺起的川字都平展了些,點點頭道:“柳同學說的很不錯,你坐下吧。”

    柳鶴勉強地點了點頭就往下坐,然而剛才雙腿一直絞緊現(xiàn)在又站了一會,膝蓋曲折竟是一下引起了麻軟,讓他沒有保持住平衡,幾乎算是半摔半坐地回到了椅子上。

    “砰——”聲的動靜將前排的男生吸引到轉過頭,他原本只是好奇想看發(fā)生什么,卻在看清柳鶴模樣的瞬間表情轉成了驚艷,甚至魂都蕩漾了一瞬。

    男生快速眨了眨眼睛,再看這位Omega同學扶額頭微低下臉,額頭都是汗,雙頰發(fā)紅抿著嘴很不舒服的樣子,更是升起了一片不忍的憐惜之心,溫聲開口道:“同學?你還好嗎?”

    “……啊、��?!好,什么事嗎?”柳鶴被從前面?zhèn)鱽淼穆曇魢樀没暌彩幜�,只不過跟這家伙不同他是差點蕩飛出體外沖上天,背脊“咻”地的綻開一片冰涼電流心臟都跳上嗓子眼,整個人呆住兩秒才語氣慌亂地回上了話,雙腿在桌子底下不自然并攏。

    “沒什么事,就是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去校醫(yī)那里看看?我陪——��!我是說和我朋友陪你去,她也是Omega�!�

    呼……真嚇死人了……原來是關心。

    柳鶴聽得松了一口氣,他褲子里濕濕的全是淫水,腿軟又害怕對方發(fā)現(xiàn)不對,只能垂下眼眸語氣軟綿有些虛地扯了個理由:“嗯,沒事……沒大事,我就是有些低血糖,對,低血糖,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餐就這樣,趴一會兒就好了�!�

    那男同學聽完趕緊轉身就開始翻包裹,在朋友狹促的眼神下殷勤地遞了一枚糖果給柳鶴:“那個,我正好帶了巧克力,低血糖不舒服的話你吃點吧,它們都是單個包裝沒有拆開過的,我早上在三食堂那邊買的�!�

    “謝謝你。”柳鶴有些愣,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對他道謝努力回了個微笑,緊接著就緩緩重新變回了整個人趴的姿勢,將所有的情緒和吐息都躲在幽暗而安心的臂彎里,也不敢抬起頭,生怕剛才那個出言關心自己的同學還看著這邊。

    畢竟自己現(xiàn)在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絕對是一看就不太對勁的模樣,跟自己剛才說的低血糖借口也半點不搭邊……

    剛才的一切帶走了許多的精力,就這么心緒雜亂的胡思亂想之間,累極的柳鶴睫毛不斷顫動碰撞,也控制不住漸漸冒出了睡意,他的身體越來越軟,手指尖滑著肘部輕輕搭在桌面,呼吸逐漸趨于平穩(wěn)。

    還能困呢,看來是不夠刺激。

    陸影垂下眼眸,唇角帶著笑意,神色溫和地看著柳鶴,心底卻是冒出了更惡劣的蹂躪計劃。

    豆豆盒被暫時關閉,陸影踱步走近伸出手靠近柳鶴的后頸,準備輕輕摸上去嚇唬嚇唬他,可還沒碰上去,柳鶴就突然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

    也許是被折騰得產(chǎn)生了經(jīng)驗,不知怎么回事,一股奇妙的危機感突然間從心底冒出,柳鶴無意識在昏昏欲睡中輕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睛緩緩直腰坐直起了身。

    皺眉感受了一下,柳鶴確定此時沒有任何被玩弄身體的感覺,可是他不敢忽視自己這一絲不好的預感。

    畢竟敵在暗,自己在明,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會做什么,那家伙卻剛才變態(tài)到、甚至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還……不行,如果接下來被同學們發(fā)現(xiàn)了,真的要死——

    越想越崩潰,柳鶴的表情變來變去,干脆悄然起身匆匆地從后門離開了教室,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初見下丨鞋踩逼踢夾肉蒂,水沖尼龍刷洗,烘干機吹緊貼燈高溫灼燙

    此時正是上課時間,教學區(qū)里的人基本不會在教室外,走廊空曠且安靜,可柳鶴卻還是不敢放松警惕,走了幾步就忍不住小跑起來,快速沖進自己班的休息室轉身“啪”關上了門。

    室內安靜且無人,柳鶴這才真正“呼”地松了一口氣,隨便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臀部和椅面的擠壓讓褲子里又涼又濕黏的感覺變得更加明顯,柳鶴像是被這種觸感提醒到了,面色明顯變得有些無措。

    一種微妙的不安感籠罩著身體,讓他根本坐不住,抿了抿嘴很快抱著自己的手肘焦躁地站了起來,眨著眼睛左右環(huán)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什么,看了好一會兒才從衣柜里隨意再拿出了新的褲子,抱著轉身匆匆進了里頭的專用盥洗室。

    這盥洗室里頭有三個隔間,其中一個是用于洗澡的,柳鶴低著頭進了左隔間關上門。

    這里的空間不大,柳鶴按按自己的額頭,在干凈的馬桶陶瓷蓋上坐了下來,放松身體后背靠上水箱,深呼吸著閉上眼睛,努力通過這相對狹小的隔間平復自己波濤洶涌的心緒。

    可好一會兒過去,情緒仍是控制不了的無奈與崩潰,畢竟柳鶴甚至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更別提想得到應對的辦法了。

    他想來想去,到頭來也只能在心里自己努力開解自己:也沒辦法、就在這吧……在這待到下課再說,不管那個變態(tài)要做什么,至少在這里不用憋得那么辛苦……

    然而,十分不巧的是,還繼續(xù)隱匿著身形、也跟到了休息室里的陸影也正好有與他差不多的想法,柳鶴不用憋得那么辛苦的同時,其實潛意識中接受程度也提高了許多,再簡而言之那就是自己也不用顧及那么多了,怎么變態(tài)怎么來,問題都不會很大。

    這么想著,目光再瞥見柳鶴從隔間下方能夠隱約看見的腳尖,一個很惡劣的壞主意從心里油然而生。

    陸影面上帶著微妙而危險的笑意半蹲下身,平整的地面在下一秒就出現(xiàn)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凹坑,他將豆豆盒再次啟動,推進一個角后接著雙指分開,摁住柔軟的陰唇將道具完美地嵌了進去。

    “哼嗯……”感受到手指動作帶來的壓迫感,柳鶴的表情一下就變了,他意識到這是不好的信號,不自覺便坐起身直了腰,右手用力緩緩抓上側面的防摔橫杠。

    像剛才那樣的固定掰開沒有保持,但豆豆盒的整體狀態(tài)也不曾重置,它卡在地上像是一個漂亮而神奇的裝飾品,陰唇由于柳鶴腿根不自覺的并攏而微微向中間變形鼓起,經(jīng)過多次高潮后的肉核腫得顯眼,圓鼓鼓地從蚌縫中突了出來,活像是一顆紅紅的珍珠,

    陸影低頭盯著那小玩意兒看,輕抬起右腳,用鞋尖碰上陰蒂很輕地踢了一小下。

    “啊……”然而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震蕩產(chǎn)生的酸麻讓柳鶴一瞬間控制不住夾緊了腿,咬著牙身體向前略微彎下驚喘出聲,警惕的目光直直盯著隔間門下方的空隙,呼吸顫抖著放緩。

    半分鐘過去,空氣中一片寂靜,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估摸著柳鶴的神經(jīng)大概已經(jīng)緊繃到了頂峰,陸影又露出了笑意,鞋尖再次碰上陰蒂,動作流暢地將它踩得往旁邊歪倒貼在陰唇上變了形!

    “呃啊��!”柳鶴果然被嚇了一大跳,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的他又慌又怕,愣了兩秒才頂著那看不見鞋尖開始一下一下輕輕蹬動擠壓碾動肉核的持續(xù)酸澀感強行鎮(zhèn)定下來,屁股緊繃,雙手不自覺摁住大腿,咬著下唇拼命開始思考去這是什么東西。

    又冷又硬……還好像是扁的,鬼使神差之間,某個答案猛然從腦海冒出,柳鶴卻完全不敢相信,他瞪圓了眼睛,表情難看又震驚,臉頰飛速漲得通紅。

    不可能、呃嗯……啊……別踩啊……敏感的陰蒂被鞋尖底部碾平后飛速抖動震蕩,柳鶴面上露出抗拒又羞恥的神色,坐立不安之下忍不住把手又伸到了自己腿間,摸索著籠罩住小逼手指并攏施加擠壓的力量,試圖以自己造成的壓迫感去緩解那陣陣涌起的酸麻。

    然而此時真正的作弄根本就沒有落在逼上,他的動作又哪里能起效,陸影的視線透過隔間門凝在柳鶴臉上,看著他彎下腰皺著臉,被自己的動作刺激到不斷抱住手肘用屁股在平面上蹭動的模樣,心情愈發(fā)愉悅。

    他不再是只用鞋尖踩弄著陰蒂,而是直接整個前腳掌都覆蓋住了豆豆盒,活像是把嬌嫩脆弱的小逼當做玩樂的地毯,一壓一壓地搖晃著踩蹬起來,敏感的陰蒂被踩的在縫隙當中艱難地東倒西歪搖晃翻滾,酸痛之下爆出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詭異刺激,晶瑩的淫液開始潺潺從逼口流出,將鞋底的花紋染上水光,又被帶著往前面蹭上去,整只濕紅的肉花都被踩得不斷變形整體左右搖晃,陰唇翻開又閉攏,完全維持不住原來的形狀。

    “嗚嗯……你到底、啊……到底是什么、別踩呃……別踩那里……啊�。。±锩娌荒苓M呀、啊啊�。�!”顫抖的問句在沒有人的盥洗室被放大,果然沒有得到任何回復,反而是那鞋子突然停下了踩逼的動作,戲弄一般左右快速晃蕩了幾下,緊接著往下滑又向上輕沖,傾斜的尖端都半探進了抽搐的入口,像是要往逼里懟進去,一想到那可怕的場景,柳鶴頓時嚇得連呻吟也顧不上了,拼命搖頭聲音也高了起來,摁著肉穴的手指用力到微微發(fā)白顫抖。

    陸影嚇完他以后就挑了挑眉又繼續(xù)上滑,鞋尖陷在軟白的肉蚌中間游動,一點點撐開貼合的兩瓣陰唇,讓它們變成艱難的包裹姿態(tài)。

    冷硬而帶著灰塵的皮鞋尖陷在顫動的肉粉色粘膜包裹里,直直踩住小陰唇懟動起來,刮出灼痛后又繼續(xù)滑到陰蒂根部的下緣發(fā)力,簡直像是在用這脆弱的器官清洗自己的鞋底那樣,不斷將那敏感的小紅果頂?shù)孟蛏献笥彝岬箟罕狻?br />
    隔間里傳來顫抖著變得高昂的嗚咽,陸影面色平靜地勾著唇角,扭動踝部左右搖晃惡狠狠地碾踩,通紅的肉頭在擠壓當中不堪重負地突突抽搐起來,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軟肉填充滿了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紋,移動當中被猛刮著凌亂變形,難以抑制地連續(xù)爆起了陣陣酸痛!

    “好痛、呃啊……輕、啊啊!!別踩了嗚……”柳鶴眉頭緊蹙表情難受至極,顫抖的聲音帶著略微的哭腔,一想到有一個看不見的變態(tài)正在拿臟兮兮的鞋踩自己那種脆弱的地方,他的大腦就都幾乎要羞恥得無法思考,雙手被繃緊顫抖的大腿內側夾住,隨著鞋尖狂碾陰蒂的刺激一陣陣痙攣緊繃壓迫,躲在陰唇包裹中真正的肉核也熱熱地抽動起來連同陰部的收縮被手指完全捕捉。

    這種身體控制不了的反應讓柳鶴的眼中冒上了無助的淚水,他的鼻子也開始呼吸不過來只能張著嘴吐氣,呻吟都酸疼得斷斷續(xù)續(xù)帶著哭喘,繃緊肌肉隨著涌起的電流像是憋尿那樣時不時就失控地渾身輕抖,腳趾在鞋子里不斷抓狂撓動蜷縮。

    在這可憐兮兮的嗚咽與發(fā)抖反應之下,淫水也是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流,陸影的鞋底已經(jīng)亮晶晶都是水液,踩動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到阻力的減少,摩擦之間隱隱帶出了黏膩而曖昧的濕潤水聲,鞋尖的面上甚至都被通紅濕潤的陰蒂擦上了水光。

    陸影向隔間的方向看過去,盯著柳鶴低頭時露出來的發(fā)旋,終于是暫時挪開了腳尖,可他卻不是要停下動作,反而是半蹲下身對著紅腫而略微被踩上了灰塵、還顫抖著的濕熱肉花伸出手,捏住陰唇往兩邊一扯大拇指再一撥,水嫩的小陰唇也翻開來,肉嘟嘟的外陰在柳鶴預感到不妙的搖頭嗚咽中被再次固定成了大張的模樣。

    充血膨脹的陰蒂半躲在包皮里,隨著保護的扒開看得更加清晰,一顫一顫地輕抖動著,不時從最后一層脆弱的包裹中露出通紅圓潤的肉嘟嘟尖端。

    他重新站定,豎起足背,皮鞋最尖端的鞋尖對準了紅腫的陰蒂輕踩過去瞄準了一下位置,又再度后退,下一秒便在柳鶴驚慌的阻止求饒聲中飛速搖晃著拍打起陰蒂來,打得紅腫發(fā)亮的肉核都發(fā)出了微妙的“啪啪”輕響,在沖擊之下像一條濕漉漉的小舌頭般上下左右胡亂搖晃起來,幾乎抖出殘影。

    這種行為的羞辱性質雖然因為豆豆盒的媒介而打了很大折扣,但所產(chǎn)生的生理刺激卻是一點不減,讓柳鶴崩潰中只覺得自己仿佛此時真的躺在地上張著腿讓人踩逼,用骯臟沾著灰塵的鞋底蹂躪脆弱嬌嫩的性器。

    “啊啊�。�!好痛、呀啊�。�!”尖銳的電流隨著皮面拍打狠著鑿進神經(jīng),震蕩當中瘋狂的擴散開徹骨的酸澀,柳鶴緊咬著牙雙腿夾緊顫抖起來,腰肢連同屁股的肌肉都逐漸繃緊得幾乎要抽筋,詭異的酸麻帶著舒爽瘋狂躍動沖擊脊椎,讓他軟綿得幾乎直不起身整個人都靠著大腿趴了下,腳不斷在地上踩動,嘴巴張圓呼吸越來越急促,舌尖也耷拉著探出了唇邊。

    含糊不清的求饒半點用沒有,瘋狂的震蕩一刻不停,肉核在酥麻之中飛速充血膨脹從包皮當中愈加裸露,讓每一波沖擊都會比上一波更加難忍,綿延出沒有盡頭的涌動酸痛,柳鶴口齒不清地呻吟著,眼眸都控制不住逐漸翻白了,一絲透明的涎水在無意識中緩緩落到大腿處的布料洇出深色圓點。

    陸影不用看也知道柳鶴面上此時會是怎么樣失神的淫態(tài),他嘴角勾起了一絲滿意的弧度,緊接著停下了動作,微微抬高腳重新調整鞋底向下,再一下狠狠地踩跺了下去!

    隨之動作,鞋底凸起的硬紋也精確無比地狠狠砸上了充血裸露的肉核,瞬間將那脆弱的小東西踩得凹進粘膜里,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都變形擠作一團!

    “嗬呃、啊啊�。。 绷Q眼前猛地一白,崩潰的哭叫聲甚至都被一瞬間爆開的酸麻刺激到滯澀卡在了喉間,驚人的澀痛飛速震蕩著鑿穿小腹,一陣陣越來越強烈,很快就幾乎要隱隱觸碰到什么邊際,他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搖著頭,像是想要抗拒此時自己承受不住的高潮,淚水“唰”地從眼中落下和失控的涎水一同打濕下頜,卻嗚咽著被快感沖擊到口齒不清地連話也說不明白。

    哭的真可憐呢。

    陸影面帶憐惜地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腳下的動作卻截然相反,甚至還略微調整了重心讓更多的壓力沖到鞋尖把陰蒂擠到幾乎變形成不規(guī)則的小肉餅,凸起的硬處精準無比地壓著嫩肉直直頂住了最要命的騷籽,下一秒更是扭動腳踝如同在踩滅一只煙頭那般無情而暴力地瘋狂碾了起來!

    “嗬呃……哦……”尖銳而酸澀至極的高潮瞬間轟然而降,崩潰的慘叫求饒聲在柳鶴耳邊遠遠近近的晃蕩著炸開,然而事實上他卻連自己根本都沒叫出聲來都無法意識到,只是控制不住地渾身發(fā)抖哆嗦起來,手指在空氣中一蜷一蜷向掌心抽搐,眼眸翻白連舌尖都吐了出來,不斷從喉間擠出嘶啞而不成語句的斷續(xù)音節(jié)。

    腫脹的陰蒂抽動著進入異常敏感狀態(tài),然而卻偏偏還承受著鞋尖要命的暴碾,脆弱的騷籽被凸起的硬刺反復懟到變形扁平,酸痛銳澀至極的感官刺激一陣一陣隨著蹴動兇猛地鑿進身體脈絡,直讓柳鶴渾身都熱乎乎地在電流沖刷當中輕飄了起來,他已經(jīng)什么也無法再想,大腦進入空白的宕機狀態(tài),所有行為都只是下意識的反射,胡亂伸手抓住右邊的橫桿才沒有直接滑坐到地上。

    洶涌的淫水從抽搐的子宮里飛濺而出,瞬間同步傳到另一邊,讓那道具肉逼也呼吸般張開了通紅抽搐的逼口,直直噴灑出小泉般猛烈的潮水,沖到鞋底被撞著炸開,淋遍不斷被踩便變形的整只小逼,混合著灰塵和沙礫將原本青澀白嫩的肉花蹂躪到狼藉一片!

    等從這一陣變態(tài)的刺激中緩過勁來時,柳鶴才重新能夠看清眼前的景物,他顫抖著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抓著橫桿的右手保持用力太久,松開的時候都有些隱隱要抽筋的感覺。

    他的身體發(fā)軟,呼吸都在輕輕哆嗦,眼中充盈的水光在怔愣的表情當中不堪重負墜下滑過臉頰。

    隔間的門對陸影而言形同虛設,仗著柳鶴看不見也不知道是自己,他干脆地決定了貫徹一個“色情惡鬼”該做的事,穿墻而過半蹲下身去觀察柳鶴的表情,看著看著甚至還伸了手探到小美人的臉頰處給他擦了擦淚珠。

    “嗝!”柳鶴被嚇得又眨落兩滴淚水狠狠打了個嗝,卡頓一秒后震驚地瞪圓眼睛看向前方,動作比思想快,伸著手向空氣里胡亂拍打起來,想要趕走那可怕的色鬼,然而卻什么都沒有碰到。

    鬼沒趕走,體力又流失了不少,一通動作只堅持了十幾秒,柳鶴的手就重新垂放回了身邊。陰蒂還隱隱發(fā)酸,可是只要一想到這空間里可能有個怪東西,他就不敢脫褲子去檢查,只能愣愣地看著前方的門板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色鬼”先生轉頭走回原來的位置,低頭看向慘兮兮的仿真小逼,它還顫動著保持被迫張開的狀態(tài),軟紅的嫩肉和縫隙里都能看見些許濕潤的灰塵和沙礫,陰蒂還高腫翹起著,已經(jīng)明顯縮不回保護里頭了。

    他略微抬腳,用鞋尖輕輕靠近又后退瞄準了幾下,緊接著便毫無預兆地飛出一腳,沖著剛剛高潮過不久的敏感陰蒂踢了過去!

    通紅的小肉棗瞬間被恐怖的沖擊力猛鑿向上飛起變形彎曲,連同根部最脆弱敏感的嫩肉都被生生帶出來了一小節(jié),完全赤裸地抽搐著貼到了陰唇聯(lián)合的位置,好一會兒才抖動著回到了原位,肉眼可見地飛速通紅腫了起來!

    “嗬啊啊啊——�。 笔Э氐呐鲝年幍览铩肮緡\”被踢得濺出,陰蒂尖銳的酸痛于極短的時間內在最要命的嫩肉內部引爆炸開,柳鶴雙眼翻白大腦瞬間宕機眼前閃過彩色的星點煙花,他甚至根本無法理解又發(fā)生了什么,屁股緊繃過頭渾身發(fā)抖坐也坐不穩(wěn),直接在滾熱的酥麻當中渾身失力半跪半坐地扶著橫桿軟綿滑到了地上,涎水無意識滑出唇邊淌濕下頜狼狽至極。

    陸影愉悅地放任自己的獸欲,緊接著又是心念一動成了裸足踩地。

    吃下剛才那一下抽踢的陰蒂明顯腫了一大圈,紅得微微發(fā)紫,像是熟過了頭接近壞掉邊緣的果子,極其顯眼而引人注意。

    仗著自己此時是純匿名狀態(tài),玩的又是玩具,陸影幾乎沒有任何顧忌,他惡劣地抬高了腳,微微分開指縫向陰唇輕踩下去,滑溜軟彈的陰核瞬間就滑進了腳掌和趾縫間形成的凹陷區(qū)域,尖端從縫隙里微微冒出一點頭,頂住皮膚熱乎乎地抽搐抖動著,仿佛是在發(fā)騷按摩著他的腳。

    “嗚嗯……”柳鶴瞇著迷離的眼眸發(fā)出了顫抖的哭吟,下身再度襲來的酸癢讓他小腹抽動著發(fā)澀,混沌的大腦被感官刺激沖得運行緩慢,根本想不明白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手段。

    腳趾張開再往下一踩,足部不甚嫩滑的皮膚就狠狠刮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肉蒂表面套了下去,將整顆通紅渾圓的陰蒂夾在了腳趾縫里。

    柳鶴酸得嗚咽著渾身一顫,仰頭皺著眉吸進大口冷氣,左手在地上抓撓著,不自覺隨著越來越強的奇怪擠壓感開始左右搖頭拼命抗拒,喘息聲顫抖至極。

    陸影試著交錯晃了晃腳趾,軟彈的陰蒂就隨著推擠肉乎乎地變起形來,在腳趾的夾縫里左右搖晃。

    “呃啊啊……好酸、別夾別夾嗚……輕、啊啊�。。 笨蓱z的小美人哭泣著軟靠住墻幾乎要蜷成一團,敏感的陰蒂被揉得一陣陣涌出酸麻電流,讓他的哭吟和求饒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地顫抖吐出,時不時就因為被夾中騷籽而渾身控制不住打個哆嗦,小腿急躁得直蹬動起地面。

    那奇怪的夾子帶著溫度,形狀有些圓,動作更是靈活的不可思議……電光石火之間,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答案從心底冒了出來,讓他整個人都暫時呆住,隨著腳趾懲罰似的又一下用力夾緊才繃緊屁股顫抖著尖叫出了聲!

    “啊啊啊��!你、你��!你在用腳�。〔豢梢�、啊�。。∽儜B(tài),變態(tài)死變態(tài)、呃啊�。�!好痛、痛、放開嗚呃——��!”

    似乎是作為答對了的“獎勵”,陸影毫無預兆地猛收緊趾縫,足背都用力地起了明顯筋絡,將紅腫不堪的陰蒂狠狠夾得變形到微微發(fā)白,運動小腿搖晃前后震動瘋狂拉扯起來!

    “啊啊啊啊�。�!”尖銳的酸痛瞬間炸開,飛速沿著脈絡在身體里沖刷,搖晃的蹴動雪上加霜地同時追加鑿進一股股滾燙的電流,柳鶴雙眼上翻舌尖已經(jīng)不自覺吐了出來,屁股猛地抽搐繃緊,幾乎是在陰蒂被夾變形的瞬間就失控地陷入了恐怖的高潮,不合時宜的敏感度飆升同時降臨,讓脆弱的騷籽失控地抽搐突突抖動起來,卻被腳趾縫一夾一夾地生生懟回去!

    變態(tài)的動作讓過于尖銳的酸澀感飛速狂升到無法承受的地步,柳鶴大腦陷入一片空白,淚水涎水齊流徹底從半坐半躺動作成了滑落蜷縮于地面,捂著在恐怖的酸澀尿意中幾乎抽筋的小腹慘聲哭叫起來,小腿不斷踢蹬空氣時不時還撞上門板發(fā)出“砰砰”的聲音,豐沛的淫水從微微張開的宮口濺射而出,透過布料將緊捂著逼發(fā)抖的指縫打得濕透泛水光。

    陸影細細聽著隔間里崩潰的哭叫,同時持續(xù)運動腳趾,直到那聲音逐漸有了些許虛弱下去的趨勢,高潮也進入了尾聲,才往柳鶴的方向撇了一眼,突然停下了小腿搖晃帶動陰蒂被反復拉扯的動作。

    脆弱的騷籽根本還沒能停歇下來,非常明顯地頂著趾縫內側突突跳著,陸影輕夾了兩下感受著它的位置,又向下稍微沉了沉把陰蒂整顆完全卡進縫隙,頂著耳邊再次急促起來的“嗚啊”呻吟緩緩收緊力道把肉核根部夾得發(fā)白變扁,然后竟是猛然曲起了腳趾,堅硬的關節(jié)骨頭瞬間從內側兩邊隆起,將已經(jīng)扁平的騷籽夾得變成幾乎隨時能爆出汁水壞掉的一小片!

    “啊啊啊啊啊——!��!”爆掉了……夾壞、停、啊啊�。。。⒈M的高潮再次沖上極端的頂峰,柳鶴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在要命的尖銳酸痛當中扭曲了,他的身體向上弓起,雙腿打挺抻直踢在門上,又渾身發(fā)軟哆嗦著狼狽地摔回地上蜷起身體,屁股緊繃抽搐著直抖小腿狂蹬地面,不顧一切地想要把壞掉邊緣的陰蒂從野獸的尖齒之下拔出來!

    然而這邊身體的掙扎根本無法影響半點,變態(tài)甚至還上下?lián)u晃著腳趾用內側的關節(jié)碾起了已經(jīng)到達極限的騷籽,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仿佛被指甲縫狠狠掐住擠捏到酸麻滾熱,又像是無數(shù)根小針在瘋狂戳刺。

    柳鶴的眼前閃動起來什么也看不見了,咬緊牙下頜都酸疼到哆嗦,耳邊響起難以言喻的尖銳幻聽,后腦勺和太陽穴都完全無法承受地突突跳動起來,大腦停止思考甚至連自己連尿都流出來了也無法意識到,渾身熱到滾燙一片仿佛有咕嚕咕嚕的開水在脈絡里煮,蒸騰出完全是變態(tài)折磨的恐怖酸爽,讓他哆嗦著壓根沒法從喉嚨里擠出半個清晰的音節(jié),只有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外直流!

    冷熱之中柳鶴甚至已經(jīng)對時間的流逝完全沒有了實感,等他昏昏沉沉再度睜開眼睛時,視線里甚至都是虛幻的重影,閉上眼睛粗重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捉摸到些許緩過神來的清醒。

    下身濕黏一片,卻沒有剛才精液混合著淫水的冰冷,尿液的余溫未散,讓緊貼著布料的熱度被神經(jīng)放大,飛速成了讓他渾身通紅的極致羞恥高溫。

    尿出來了……尿褲子了……

    意識到這一點,柳鶴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捂住胸口蜷縮著身體大口大口喘氣,搖搖欲墜的狀態(tài)活像是一只被折磨的要發(fā)瘋的小動物。

    然而在崩潰當中……他卻也實在是忍不住有些慶幸、至少……至少不是在課堂上……

    被尿弄濕的褲子還是要換,柳鶴軟綿綿地抓著橫桿勉強站了起來,還沒站定視線直接就暗了下來,讓他身體晃了晃,不得不攥緊扶手咬牙閉上眼睛休息,整整花了一分多鐘才成功將褲子脫下。

    新褲子在洗手臺附近沒帶進來,可柳鶴也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是勉強地將弄臟的褲子折了折做屁墊,坐在還算干凈的褲腳上緩緩冷靜。

    冷靜下來后柳鶴忍不住就覺得有些怪,這廁所里雖然十分干凈,也沒有異味,但畢竟是廁所啊,自己現(xiàn)在又沒穿褲子,不太好吧……他想了想,又起身抱褲子走到了旁邊的洗浴間墊坐到了長椅上。

    陸影就跟在柳鶴旁邊,饒有興趣地觀察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心念一動,又讓柳鶴的身體自動進入了快速恢復狀態(tài)階段。

    他走回原處蹲下身,將仍然沾著灰塵臟兮兮的豆豆盒撿了起來,嫣紅的肉花濕潤一片,亮晶晶布滿水光,嫩肉褶皺里還偶爾能看到一些微微陷進去的沙礫。

    玩具配有非常快捷的一鍵徹底清潔功能,但陸影并不打算這么做,抓著它在手上輕摸摸陰唇,就往洗手臺的位置走了過去。

    豆豆盒被放到水龍頭下,修長的手指上扳開關,水柱“嘩”地沖下落在狼狽的肉逼上,將它不斷撞出凹痕,逼口涼得連續(xù)抽搐收縮了好幾下,陰蒂更是被沖濺得酸麻乍起,往下耷拉著左右位移搖晃起來。

    “呃!”柳鶴的身體才恢復到一半,下身傳來的奇異快感讓他被刺激得睜圓了眼睛,不自覺微微聳肩輕抖了一下,隱約的暖流從體內涌動滑出,可他也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只咬唇抽噎著低下了頭,腳趾蜷緊幫助身體忍受著冷水持續(xù)沖逼帶來的酥癢冰涼。

    那看不見的變態(tài)完全捉摸不透行動的規(guī)律,柳鶴提心吊膽得直咽口水緊張等待,卻偏偏一直都沒有等到水沖以外的半點其他動作。

    敏感的黏膜被水流沖得有些發(fā)麻,低溫逐漸被適應,水流以均勻的速度沖刷下體,沖撞刺激著陰蒂,酥癢的同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爽,又不會強得太過,再怎么害怕柳鶴也沒法在這種對待之下一直保持高度緊繃,緊扣著長椅的手已經(jīng)不自覺又放松了些,臉頰緋紅,半瞇著眼睛靠坐后背。

    水聲被靜音屏蔽,讓柳鶴甚至不知道此時對他動手的人就近在咫尺。

    兩分鐘過去,聽著柳鶴漸漸平緩下來的呼吸,陸影就知道他這是恢復過來了。

    修長的手指開始慢條斯理地動作起來,將指腹摁進陰唇的包裹里,開始一點點細致地搓揉,就著水流和隔間里軟綿的嗚咽,撥開每一處軟嫩的褶皺輕輕用指甲撓著洗凈里頭的軟肉,再將被卡進去的小灰塵顆粒勾出來。

    “嗯……唔……”柳鶴閉著眼睛,腿根再度緩緩緊繃起來,不斷從鼻腔里發(fā)出小聲的呻吟,手指尖在長椅上顫動輕撓。

    那看不見的色鬼好像在洗……洗他那里……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能夠捕捉到手指的每一寸移動摩擦,酸癢之中帶著極其撩撥人的酥麻,像是有節(jié)奏,又總是不斷變換用力大小和頻率。

    有時塞進小陰唇里向上滑動讓他害怕地呼吸急促繃緊腰向上微抬屁股,卻又在將近碰到陰蒂的時候突然抬高挪走;有時上一秒還不斷將手指抽插著緩緩在逼口里摩擦,下一秒就突然沖著腫出包皮通紅的肉頭懟上去快速搖晃刮幾下,讓柳鶴瞇著眼睛渾身酸軟,總會忍不住發(fā)出失控得自己都覺得太那個的顫抖呻吟,他的雙腿又并了起來,不自覺輕輕磨蹭著,腳趾張開踩到地板上又很快抬起來,蹙著眉頭露出一副明顯被撩出了情欲的神情。

    肉逼很快就被洗得里外都干凈軟紅,陸影的手指從空氣里一翻,又抓了一根小刷子,白毛短且豎直,是非常堅硬的尼龍材質。

    水流驟然關閉,一直在褻玩著腿心嫩穴的觸感也消失了,柳鶴發(fā)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疑惑鼻音,濡濕的眼眸緩緩睜開。

    陸影瞟了他一眼,又伸手捏住紅彤彤陰蒂向上提了提,右手抓著尼龍刷子探近,戳住根部被扯得露出來些許的系帶嫩肉左右飛速刷了一下。

    “呀啊�。�!”一陣詭異的電流猛然竄入陰部神經(jīng),直讓柳鶴酸得身體都控制不住在長椅上坐著彈了彈,他的眼睛驚慌地睜圓看向地面,腳趾蜷緊壓抑住一瞬冒出的尿意,手也擠回了腿間摁住柔軟的肉穴。

    陸影的指甲在肉核兩邊搖晃著把包皮推到堆積變形,又固定了豆豆盒的狀態(tài),紅腫的陰核顫巍巍地輕抖著,被水光沖得圓潤發(fā)亮,完完全全赤裸了出來,敏感得輕輕玩弄幾下都能讓人高潮,更別說是常用于刷洗瓶子的尼龍刷,隔間里顫抖的尖叫幾乎是在刷子懟上去,開始刷動的第一秒就同時爆發(fā)了出來!

    “啊啊啊��!痛、好痛呃——別……啊��!別刮……嗚哦…”紅腫的豆核在刷動當中東倒西歪變形,微微發(fā)白的刮痕不斷浮現(xiàn)在嫩肉表面,銳澀至極的酸麻刺痛感如同小針般瘋狂扎進體內,讓小腹痙攣著生出強烈的尿意,柳鶴瞇著眼睛連聲嗚咽痛呼起來,面上的表情卻明顯帶著些許痛苦以外的意味,他的喘息聲凌亂時短時長,大腿緊夾不斷用足跟在踩蹬地面,刷子頻率拔高用力猛刮陰核的時候甚至還會崩潰地咬牙尖叫著流出涎水小腿直踢空氣,腰肢酸軟搖來晃去一副要在長椅上坐不穩(wěn)的模樣,淫液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一股股涌出來打濕自己的手掌。

    陸影對耳邊可憐的哭叫聲置若罔聞,認真地細細“洗刷”陰蒂,等到他終于玩夠暫時住手時,陰蒂根部一圈甚至都已經(jīng)腫得微微凸了出來,有些變形地卡在包皮外面,左手的腕上都有了些晶瑩亮光,全是剛才從抽搐的逼口里噴濺著流淌出來的騷水。

    他收起了刷子,重新在柳鶴短促的嗚咽中打開水龍頭,左手動作著將整個傳感道具向上移動。

    水柱沖擊力隨著上升靠近逐漸減小,沒多久竟是包裹著抽搐通紅的小肉果在表面形成了仿佛水流靜止的錯覺水膜,簡直像是一只漂亮的裝飾品,只是它可憐的主人顯然不會這么想。

    紅腫的蒂尖離出水口的鐵濾網(wǎng)只剩下兩毫米不到的距離,陸影看著身體發(fā)軟斜靠在墻面、瞇著眼睛不住咬著舌尖喘息的柳鶴,愉悅地手指推動底部向上用力一托,那軟彈敏感的陰蒂瞬間就被狠狠懟到網(wǎng)格上成了扁扁的小肉餅模樣!

    “啊啊啊�。�!”紅腫的嫩肉從網(wǎng)格里被生生擠著鼓出來,酸痛的酥麻暴漲瘋竄,連帶著被擠到微微發(fā)扁的騷籽都抽搐著跳動起來,柳鶴瞳孔都控制不住猛然縮緊了,張圓嘴哆嗦著顫抖尖叫出聲,屁股緊繃整個胯部都失控地往前頂了頂。

    陸影捏緊了豆豆盒,進一步向上推讓陰蒂被擠出發(fā)白的網(wǎng)格凹痕,緊接著甚至還像是在印泥里搖晃一枚印章那樣拼命左右旋轉抵磨起來!

    恐怖的酸麻在擠壓當中瘋狂炸開,脆弱的陰蒂簡直都像是被蹭掉了一層皮,火辣辣地爆出驚人的灼痛,然而可怕的高潮卻偏偏在這時候開始降臨,突突跳動著升高敏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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