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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這回可謂是威力大增,比一檔想必是刺激得多,鶴影才剛剛把扇葉碰上去,那腫得紅熱的小籽就被打得瘋狂抖動起來,痛得的東倒西歪、四處亂跳,明明是被打得高速搖晃,卻錯覺間看起來像是有生命了,在不顧一切地掙扎似的。

    “啊……哦……啊啊……”柳鶴此時醒不過來,只是立刻被打得不住地哭吟,渾身都痙攣起來,下體控制不住地向上一挺一挺地,兩條長腿挺得僵直,手邊的床單也被抓著皺了,直接就不能自已地陷入了絕頂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射出來,又被高速運轉(zhuǎn)扇葉打得飛濺,淫靡得驚人。

    即使人已經(jīng)又被刺激到正在高潮了,鶴影卻沒有像剛才一樣暫時放過那肉珠等對方高潮過去,而是很有耐心地持續(xù)抓著風扇,轉(zhuǎn)動著將那正在高潮當中抽搐著,敏感脆弱得不可思議的騷籽換著方向猛擊起來。

    “嗬……呃——”美人不清醒地仰著脖頸,控制不住的涎水從軟紅的舌尖流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四肢不得章法地劇烈掙扎著,胸膛劇烈起伏,被那疊加之下變得過于可怕的滅頂刺激折磨得直上翻著眼,無意識地含糊哭叫起來,本來就沒停下來的淫蕩潮水像是失禁的尿水一樣大量噴射出來,迎來了痛爽至極的又一峰疊加高潮,在睡夢中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女穴潮吹,大量噴濺而出的淫水將毛絨方枕徹底打濕一整片,些許絨尖還掛著淫靡的水珠。

    看現(xiàn)在這樣子,再打下去的話,說不定明天都走不了路了吧,想到那種可能的場景,鶴影露出不懷好意的微微一笑,終于是大發(fā)慈悲地將風扇移開了,那充血的肉豆甚至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規(guī)則的嫩生模樣,在空氣中抽搐著,腫脹得發(fā)亮且微微變形,任誰來看都不會相信只是第一次被玩弄就到了這種地步。

    鶴影接著把手指插入陰道里探索起來,濕漉漉的肉穴很好進入,他用粗糙的指腹埋在媚肉的包裹中,從外側(cè)輕輕地摩挲著嬌嫩的處子膜,那片溫熱的軟肉摸起來脆弱而濡濕,薄薄的一層,只要這時候往前用指尖一戳,就能輕松地戳破。

    漂亮的青年像是過度消耗體力后陷入了更深的睡眠,整個人軟得像是一灘春水,即使是被手指塞到了肉穴里摸來摸去,也只是大張著腿沒有任何反應(yīng),潮紅的臉上全是水痕,額間都還掛著細密汗珠。

    惡劣的玩弄者抽出手指,滿意地站了起來,嘴角噙著笑意,拿出手機對準那大張著的淫靡腿間拍了些記錄,再指揮著幾個小一點的小光球?qū)κ焖械牧Q做了一些簡單的、并不徹底的恢復(fù)。

    那一塌糊涂的腿間頓時清爽了許多,鶴影很有耐心地幫人將被子重新蓋好、褲子也重新穿回去接著繼續(xù)睡,便心情很好地暫行離開了。

    雨夜開苞下丨透明人內(nèi)褲勒逼sp抱鏡前肏,指甲摳風扇打騷籽,蛋

    翌日清晨。

    這座城市早早地蘇醒了過來,重新回到了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只是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微妙的改變……

    柳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些疑惑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剛起來就感覺沒睡夠,他側(cè)過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又摸過手機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嗯?!”自己可幾乎沒有睡到這個時間過!柳鶴有些茫然,當即就要起床,然而他一坐起身就忍不住被腿間傳來的一陣奇怪感覺惹得驚呼出聲。

    那摩擦著床單的下體適才傳來一陣酸澀的感覺,他低頭去看,那床單上也沒有什么咯人的異物,再一打量自己,柳鶴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隨著盤坐的姿勢從睡褲中露出來的的大腿內(nèi)側(cè),明顯地有些干涸后的粘膩感,甚至自己平時那沒什么存在感的女穴也有種怪怪的感覺。

    柳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自己是獨居,又是男的,家里看起來也一切都很正常,按理來說一般不會有什么危險情況。

    他沒放在心上,便也沒去專門細看,只是動作有些小心地慢慢起床了,然而才站穩(wěn)剛走了兩步,青年就表情微妙地發(fā)現(xiàn),不止是坐著不舒服,現(xiàn)在連走路都不太舒服。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愈發(fā)清晰了,似乎就明顯是從……那里,他猶豫來猶豫去,面上的神色幾經(jīng)變換,終究還是沒有選擇去看。

    他慢慢地走進衛(wèi)生間里,開始洗漱起來,鏡中的人皮膚光潔,濃密的睫毛下是還有些困倦的水眸,睡得凌亂的黑色短發(fā)柔軟地打著小卷。

    青年低下頭,動作爽利地捧起一把水撲到臉上,擦掉了多余的水分后,余光中瞥見了自己的純白色陶瓷漱口杯。

    “咦……這個杯子,之前就是這個高度的嗎,怎么覺得好像高了一些?”他拿起杯看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未免太過于疑神疑鬼,輕笑一聲將杯子隨意地放回原處,哼著歌往廚房走去。

    “哼嗯嗯~嗯哼哼哼~~嗯?……嗯?”然而走了一半他又停下腳步,懵懵地倒了回去,側(cè)身扶著衛(wèi)生間的窗棱看著外面,驚訝地睜圓了眼睛:遠處一棟大樓頂上那廣告牌,上邊的內(nèi)容版圖赫然是一根青筋盤踞的大假陰莖,旁邊有一些廣告宣傳語,構(gòu)圖還挺有藝術(shù)感……

    柳鶴愣愣地看著,目光呆滯,他一會兒思考這是什么時候換的,一會兒又飛到思考這東西是可以這么打廣告的嗎,整個人都陷入了凌亂。

    就這么目光發(fā)直地地看了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左右輕晃了晃腦袋,繼續(xù)往廚房姿勢有些別扭地走了過去。

    柳鶴本來還想著下樓買點吃的,但是起床以后發(fā)現(xiàn)在連走著都不大舒服,便也不想再動了,而是打開手機點了份外賣。那外賣很準時地被送到了,只是當他打開包裝袋時,卻愕然發(fā)現(xiàn)食盒旁邊還有個圓圓粉粉的可愛小贈品。

    疑惑的美人歪著腦袋盯了它一小會兒,很快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什么,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紅著耳朵若無其事地伸手拿出來,放在了一邊。

    下午沒什么事,他又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是很累,于是便決定回房間午睡。

    待到這一覺起來,都已經(jīng)到了傍晚,睡眼朦朧的青年趴在被子上撐直手伸了個懶腰,感覺身上似乎沒有上午那么難受了,又來到廚房給自己簡單做了點東西吃。

    一邊吃著面條,柳鶴一邊打開電視開始看起來,畫面上正放著一個綜藝節(jié)目,他瞟了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左下角的節(jié)目名字竟然叫做品鑒名器,再看那屏幕上竟是鏡頭一切,變成了幾個只看得下半身得壁尻畫面,而且,居然都是……和自己有著一些一樣的特殊生理結(jié)構(gòu)的人。

    “�。。 彼痼@得瞪圓了眼睛,一時都忘了眨,面紅耳赤地維持著舉著手,齒間咬著筷子的姿勢,皺著眉懷疑自己看錯了。

    “不可能吧……”柳鶴低下頭揉揉眼睛,再認真一看,結(jié)果真的是這樣的畫面,甚至主持人已經(jīng)宣布開始邀請嘉賓上來開始幫助選手們完成依靠陰莖插入的感覺認出自己的戀人的挑戰(zhàn)

    “��?!”

    驚訝完了以后,柳鶴茫然地看了一會兒這讓人臉紅心跳的節(jié)目,愣愣地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guān)掉了,今天一天的所見所聞都太奇怪了,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明白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對,呆坐在原地大腦一片混亂地思考起來。

    他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記憶?還是在做夢,或者是不小心穿越了?

    這時,柳鶴手邊的鬧鐘響了,他被嚇了一跳,打開手機一看,鬧鐘備注寫的是溝通時間,這終于有點他熟悉的計劃之內(nèi)的事了,青年終于松了一口氣,開始撥打自己前陣子被告知的電話,誠懇地和學校溝通起即將入職的相關(guān)安排和注意事項來。

    時間過得很快,柳鶴打完電話后才只是躺在沙發(fā)上刷了刷手機,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了,他閉了閉眼睛,不再想剛才刷到的各種東西,面色微妙地坐了起來。

    “車到山前必有路,再怎么樣,也要好好睡覺……哎�!彼H坏貒@了一口氣,進衛(wèi)生間洗澡換上睡衣。

    衛(wèi)生間里的燈是暖黃色的,柳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認真地刷著牙,突然間外面隱隱約約有些奇怪的聲音傳入耳畔,乍一聽到時,柳鶴還以為是錯覺,并沒去理會,然而很快又有了那聲音,他表情一頓,停下刷牙的手,安靜地側(cè)耳聽著。

    聽了一會兒,柳鶴瞳孔一縮,確定了外面是真的有聲音!他慌亂了一瞬,接著謹慎地先不做聲,艱難地保持著淡定的神色往外走。

    他鼓起勇氣,狀似無意地看了看似乎是剛才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外面正在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導(dǎo)致室內(nèi)也有些黑暗,不開燈看不到什么東西,柳鶴用手機燈光照過去看了一下,什么奇怪都沒有,一切也是照舊的平靜。

    柳鶴忐忑地看了一會兒,確認好像是真的沒有什么異常的,難道是自己真的太疑神疑鬼了?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猶覺不安心,竟是伸手從桌上折了塊抹布,往自己覺得有些蹊蹺的位置試探著扔過去了一下。

    鶴影本來在站著,雙手抱肩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并沒打算驚動對方那么快,但這見他扔了東西過來,第一反應(yīng)也是直接一手抓住了,回應(yīng)過來后又一下子松開手讓它再掉在地上。

    “��!”這下可不對勁了,那白色的毛巾運動軌跡明顯不自然!柳鶴一瞬間被嚇得汗毛直豎,瞳孔一縮直接顫聲喊出來了,腦中閃過一堆可怕的事。

    “你……”他顫抖著背靠墻壁,離那方向挪遠了一步,急得看也不看,就這么往旁邊伸手,從墻上打的置物架上摸了把旅游時在景點買的桃木劍,抓在掌心指著那不對勁的方向,聲音都是顫抖的:“你別過來!再、再不走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這可是從道觀里買的!”

    鶴影看著他這面色煞白的小模樣,露出明顯愉悅的表情,慢聲道:“你要自己主動來送上門,那我可也不客氣啦?”

    “……嗯?”

    會說話???等下!這不是他家嗎,怎么是他送上門?而且這家伙,怎么聲音怎么聽起來不像鬼……不、柳鶴這種時候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啊!

    美人恍惚地搖了搖腦袋,為自己剛才腦中一堆緊張時產(chǎn)生的無厘頭想法懊惱不止。

    想了那么多,其實也只是一瞬。他咬緊了后槽牙,也不去應(yīng)那戲謔的話語,只是握緊了手中的劍,小心地盯著那個位置后退著,同時另一只手悄悄要摸手機報警。

    然而他還沒退多遠,就突然感覺到手腕一痛,連那攥緊的桃木劍都被掀得從手里“啪嗒”掉在了地上。

    “哎、啊……放開我��!”接著視野內(nèi)的景象快速搖晃,柳鶴只覺得眼前一花,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反手重重地摁在閉著的房間的門上了,兩只手腕被抓在一起,由什么溫熱而有力的東西卡住,只能小范圍地上下?lián)u晃手掌。

    完了,這家伙好厲害,我要沒了……

    柳鶴急的頭上冒出冷汗,但害怕之余,還是扭動著嘗試掙脫,然而事與愿違,雖然他看不見禁錮住自己的東西,但是試了幾下后便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確完全掙扎不開!

    他側(cè)臉貼在門上,靠肩膀抵著維持一定平衡,慌張地喘息著,思緒被這可怕的突發(fā)事件搞得一團亂麻,情急之下,腦海里突然冒出不記得從哪里聽過的話,說是遇到怪事不能丟了氣勢,要罵難聽的話!

    他病急亂投醫(yī),定了定情緒,蹙起眉頭,適才嚇得蒼白的面上強行擺出慍色,扭頭過去色厲內(nèi)荏地大聲斥責那看不見的怪東西:“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臭東西,趕緊滾,不然在我這里可討不了好!”

    鶴影見他這明明被嚇得不行又故作鎮(zhèn)定的一系列好玩操作,被逗得不行,非但完全沒有被罵的自覺,反而還挺開心的,硬是忍了忍才沒笑出聲。

    小美人側(cè)過臉作出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的神情,但是實際上一點也沒有威懾力,只讓人看著他那憤怒的亮晶晶的眼眸,某處欲望大漲。

    鶴影也真不客氣了,湊過去低聲在他耳畔道:“可是我覺得就討得了好,怎么辦呢?”一邊說著,一邊再貼近了些,手上開始對著這柔軟好聞的肉體動作起來。

    “啊…!”柳鶴明顯地感覺到有呼吸的熱氣打在耳朵上,低沉得聲音近在耳側(cè),嚇得他一顫,與此同時,他還突然清晰地感覺有一只大手開始摸自己屁股,而且是一種超級緩慢又色情的手法,不停地轉(zhuǎn)著圈摸揉,時不時甚至合起手掌捏一捏。

    他被這陣仗完全震得傻了,反應(yīng)過來后急得面上飛起紅霞,完全沒有用啊,而且那個什么,怎么還摸自己屁股,甚至摸得這么、這么……啊!總之這也太奇怪了吧!!

    柳鶴越想越不對勁,恐懼依舊是恐懼,但卻不是那種害怕不科學現(xiàn)象的恐懼,而是變成了一種害怕變態(tài)的驚悚:“你、你在做什么!喂�。�!住手、走開,不準碰我�。�!”

    鶴影看他那急的連白嫩的耳朵尖都紅了、明亮的眼睛里溢滿了憤怒的小模樣,徹底沒忍住輕笑出聲,接著湊過去非常出其不意地給那喋喋不休的紅潤嘴唇上親了一口。

    “嗯?!”美人一瞬間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接著他像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幾乎立刻面紅耳赤地暴怒了,睜圓了一汪水眸,憤怒道:“你……呸噗噗噗!干嘛啊�。∩窠�(jīng)�。∧氵@個色鬼、趕緊滾,哎啊��?!!”

    他氣急地罵了幾句,只感覺下體突然一涼,原來是那松垮柔軟的睡褲被一下子拉到了膝蓋處,而且接著還極其流暢地快速往下滑倒腳踝,柳鶴低著頭困惑地看著,還沒來得及驚慌,就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里,然后一下子將布料勾在指勾關(guān)節(jié)處,卡著后方用力地提了起來!

    “哈啊——”薄薄的布料從后半開始被勒成一條,前方的陰莖和陰囊被束縛得悶痛,更讓人羞恥的是,內(nèi)褲變窄的狀態(tài)把兩瓣飽滿的肉臀完全赤裸地露出來了,軟乎乎的女穴也被白色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了兩瓣鼓鼓的形狀,柳鶴雖然看不到,但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屁股上的涼意。

    這種色情的扯弄讓他倍感羞恥,蹬著長腿想要去踢開那空氣中看不到的人,然而對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接著突然再將布料往空中提了一大節(jié)!

    “啊�。�!”柳鶴驚呼著,被下體傳來的疼痛迫使著踮起腳尖以求分擔,兩條長腿顫抖著伸得直挺,只有小部分前腳掌艱難地踩著地面,腿間那白色的布料徹底細細地陷入了肉屄里,兩瓣陰唇被卡得肥嘟嘟地露在內(nèi)褲外面,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著里面平時合起來包著的敏感的黏膜,擠壓的逼仄感刺激到了還有些腫脹的陰蒂,一瞬間陌生的酸澀感讓美人茫然地斷續(xù)呻吟起來。

    鶴影看著那兩片被內(nèi)褲陷進去勒得飽滿分開的粉白肉瓣,又伸手過去饒有興趣地把左陰唇捏在指尖摩挲了幾下。

    “不、你��!不要碰!”才剛一被摸上肉屄,柳鶴就驚恐地呻吟出聲,在他的觀念里,自己這多出來的小穴一向是極度隱私的,此時卻被不知道什么東西抓著摸來摸去,他不愿接受地劇烈地掙扎起來,羞恥得滿面飛紅,然而才掙扎幾下,那內(nèi)褲突然就被操控著,一提一提地擠壓著性器前后快速摩擦起來。

    “啊——別勒、嗯啊啊�。『盟�、別!啊啊!”粗糙的布料陷在陰唇里,被拉扯著反復(fù)來回摩擦著腫嘟嘟的敏感肉蒂,柳鶴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摁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只是無法控制地隨著持續(xù)的強烈刺激不住呻吟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兩條顫抖的長腿甚至都越來越軟,幾乎快要站不住,青澀的肉穴被刺激著不住往外流出淫水,逐漸將那一小段布料都打濕了。

    美人在喘息之余,敏感地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他茫然地閉上了眼睛,覺得萬分羞恥的同時怎么也掙脫不開,此時此刻這種被反手摁在門上,被扯著內(nèi)褲磨著逼,不能自已地向后挺起屁股的姿勢讓他屈辱又害怕,卻還是眼角發(fā)紅地嘴硬著,罵人的話都是顫抖的,然而他話也沒說幾句,就被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柳鶴瞬間感覺到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仿佛是打在他臉上一樣,讓他一下愣住了。

    內(nèi)褲被大力扯起來后,從中間開始基本是一條布條,根本蓋不住什么肉,兩瓣桃子般飽滿雪白的屁股就這么露著大半被人打了一巴掌,柳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看不見的人又是一個巴掌落在另外一邊的臀尖,直打得那軟肉亂顫,一瞬間抖像是被跳動著的水潤白嫩的軟彈布丁。

    “啊……”柳鶴呆愣地張著嘴,好一會兒才終于顫抖著嘴唇反應(yīng)過來,他成長至今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此時此刻心中的屈辱感遠遠大于火辣辣的灼痛感,美人面上漲的通紅,連羞恥的聲音都含著憤怒的顫音:“你是不是有病啊�。∧�、呀啊啊��!”

    結(jié)果罵人的話音剛落,那粉白飽滿的臀尖上又落下了一個掌擊,這次的力量甚至更大,一瞬間便浮出了紅色的掌印,直打得一陣陣灼痛從后方?jīng)_上大腦。柳鶴又痛又羞恥,嘴上卻依舊不愿意認輸,還是憤怒地亂罵。

    那看不見的人便一下比一下用力,他說一句就兩邊各大力打一巴掌,來來去去直直打得肉臀翻滾,很快兩瓣雪白的屁股都逐漸沒了原來的樣子,滿滿當當?shù)胤植贾t紅紫紫的淤痕,放手掌摸上去都是微微發(fā)硬的滾燙觸感。

    柳鶴開始還犟著嘴說他,后面逐漸罵人都軟乎乎地帶著泣音,隨著一下一下對著屁股的冷酷拍打,他才終于明白了無論怎么說都不會阻止對方的動作,只會讓自己更疼,便只是咬著下唇讓自己不發(fā)出痛吟的聲音。

    然而他不說話了,那人卻像是得了趣一樣,正手反手將那桃子般的肉臀打來打去。疼痛的增加并不是線狀,而是疊加的指數(shù),那通紅的肉臀很快就沒有多少白皙的好肉,拍打在紅痕處傳來的痛感越來越明顯,逐漸到了每一巴掌都讓人難以忍受的底部,劇痛直沖大腦,直讓柳鶴時常會從咬緊的貝齒間泄露出來尖銳顫抖的哭吟。

    等到可憐的肉臀終于逃離魔爪時,柳鶴只覺得后方那屁股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灼著心,幾乎都好像已經(jīng)都不是自己的肉了,他這時也被打屁股打得再不敢罵人,只是仍然不甘地閉著眼睛,額頭抵著門板,發(fā)紅的眼角有些濕意,紅著臉死死咬著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個小球一樣的東西在空中漂浮著,誠實地記錄著發(fā)生的一切。

    鶴影停下動作,伸手摩挲著發(fā)熱的屁股,欣賞了一會兒那被打得紅紅紫紫的肉臀,接著又用手指插進了肉屄黏膜之間,勾著把濡濕的內(nèi)褲扯了出來拔到一邊。

    那穴口鼓鼓地閉合著,整個陰戶全是濕漉漉的淫水,摸起來滑膩柔軟,指尖稍稍用力很輕松就能陷進去一小節(jié),柔軟的穴肉被手指逗弄著,陣陣酥癢讓柳鶴害怕地嗚咽起來,他也隱隱約約明白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什么了。

    然而當龜頭真正抵住肉穴時,那種滾燙詭異的感覺還讓他渾身一顫,忍不住震驚地睜大眼睛,立刻向后扭過頭,想要去看清楚對方,然而什么也看不到,他眸中泛著水光,又向下低頭去看腿間,可是也還是怎么也看不到,但那被頂著摩擦的感受太真實了,仿佛真的有東西在在穴口試探著,想要撞進青澀狹窄的肉屄里面去。

    想到那種畫面,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與羞恥瞬間席卷了他,柳鶴甚至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又懵又害怕,眼中全是打轉(zhuǎn)的淚水,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想干嘛……?”

    那聲音第一次出乎意料地回復(fù)了他:“干你�!�

    美人聞言一愣,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有什么滾燙粗壯的圓柱開始緩慢而堅定在往肉穴里前進,他茫然地睜圓了眼睛,左右搖頭,無助地蹬腿扭動著,被抓著的雙手張開五指掙扎著,不愿意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然而卻根本掙扎不開,只能無力地感受著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面上表情帶著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嗚……不要插進來……別……”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動作緩慢,往里一點點插進去,讓小球從合適的角度記錄著淫靡的畫面,那原本狹窄嬌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樣,從一點點的大小很快圓圓地張開了,里面肉紅色的內(nèi)壁清晰可見。

    進了一小段以后,那越來越被撐開的圓張的穴口露出了明顯的處子膜,中間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龜頭試探著頂了頂,柳鶴不可置信地揚起頭顱,左右搖晃著,不住地扭著腰掙扎,胯骨往前頂著想要逃開。

    “出去、嗯啊�。�!”細腰被固定住掙脫不開,接著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地被推著向里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沖撞得從中間裂開,撐圓了貼合在肉壁上,內(nèi)里的媚肉不住抽搐著,血絲從圓張的花穴里流了出來。

    “呃啊��!”柳鶴失神地瞪圓了眼睛,清晰地感受著滾燙的肉棒捅破處子膜,徹底往肉穴深處插進去,一瞬間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美人濕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滾下來,他垂下眼睛,濡濕的睫毛不停顫抖著,像是受不了那種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覺,張著嘴急促喘息著,臉色更是煞白又恐懼。

    鶴影見他這樣緊張,倒是很難得地起了點安撫的心思,不再抓著他的手腕,用溫熱的手掌摸摸他柔軟光潔的臉頰,美人像是還在艱難地承受著肉棒的插入,凌亂地吐息著,被放開了的手臂軟軟地抵著門板保持平衡,也沒有劇烈掙扎,順從地任由那手掌在臉側(cè)揉了兩下。

    鶴影得寸進尺,又湊到他耳畔柔聲道:“別緊張,等下就會舒服的�!�

    然而這溫柔也是一時的,他身下的肉棒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持續(xù)往里插著,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撐得鼓脹得不行、完全吃進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后,便運動著腰肢大開大合地肏干起來了。

    “嗯……嗚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內(nèi)縈繞著清晰的肉體碰撞聲與黏膩的水聲,美人難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時一陣陣麻麻的悶痛從正在被結(jié)實的腹肌撞擊著的、紅紫的肉屁股傳來,兩條長腿顫抖著踮起腳尖,發(fā)抖得有些站不穩(wěn),粉白的指尖難耐地撓著門。

    隨著大力的肏干,肉穴里面的那敏感的媚肉從后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己不停地蠕動變化,一會兒圓鼓鼓地張大一會兒又縮合,纏綿地蠕動著,當屄腔被肏到深處完全塞滿撐開的時候,甚至還能從外面清晰地還能看到底部顫動的一團子宮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柳鶴也在這狂風驟雨般的肏干中漸漸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陰莖上的青筋摩擦著敏感的媚肉,持續(xù)的抽插中誕生的奇異電流讓他難耐地瞇起眼睛,不斷從柔軟的嘴唇中吐出凌亂的喘息,雪白的肉體軟綿綿地趴在門上,整個人被干得向上直一聳一聳地,站也站不太穩(wěn),像是浪中晃蕩的小白船,潮紅的面上都是淚水和汗水,兩條分開的長腿只能腳尖著地,幾乎快要抽筋。

    那惡劣的家伙一邊大力地肏干著那收縮抽搐的濕紅肉屄,一邊手也不閑著,還伸到前面的內(nèi)褲里,在柳鶴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無防備的陰蒂,滑溜溜的紅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于狹小的布料間隙也不會那么容易脫手,嬌嫩的陰核驟然被不甚溫柔地捏了幾下,頓時一陣從來沒有過的酥麻快感讓美人驚叫著渾身一顫,一瞬間腿徹底酥軟了,戰(zhàn)栗著差點摔在地上,全身幾乎只靠著插在屄里的肉棒艱難地維持站立。

    鶴影伸手虛虛攏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夾住那腫脹的肉果,接著豎起堅硬的食指指甲在陰蒂處胡亂地摳挖起來,不停地在通紅的陰蒂上留下發(fā)白的痕跡,那種鉆心的酸痛銳澀得讓美人驚慌地尖叫起來,不停地搖屁股掙扎,嬌嫩的小陰蒂滑溜溜的,在指縫間上下滑動著,卻怎么也離不開指甲能夠折磨到它的范圍,反而還被摩擦得又癢又痛,堅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經(jīng)末梢,直刺激得圓圓的肉穴劇烈抽搐起來,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著被摳得淫水漣漣:“放開、啊啊啊——�。e碰那里、痛、呀啊啊�。�!別刮了��!”

    那透明的人不為所動,反而還將指伸著甲深深摁著大陰蒂下方的嫩肉里,接著往上滑動著重重刮了過去,那可憐的小東西一瞬間幾乎扁了,內(nèi)里脆弱的硬籽也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隔著包皮狠刮了一下。

    “哦啊啊啊——��!”瞬間一陣要命的酸痛從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傳遍全身,包裹住大肉棒的肉穴劇烈抽搐收縮起來,深處的小口沖著透明的龜頭直伸出一股淫水,美人張圓了嘴,連柔軟的舌尖都探了出來,受不了地直翻白眼,全身戰(zhàn)栗著,雙腿都是軟的。

    肏弄著他的人感受著噴灑在龜頭上的淫水,突然湊過去對著失神的美人說出指令一般的話語:“什么那里?這是你的陰蒂,想要我住手的話,就好好說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手指一下子把那剛剛才高潮過,正敏感得要命的肉果捏在指尖重重得扭了一圈,那脆弱的小東西怎么受得了這樣的蹂躪,瞬間爆發(fā)的強烈的刺激,惹得美人差點尖叫著痛出尿來,立刻神志不清地乖乖呻吟求饒:“呀啊�。。∈�、是陰蒂,好痛——不要搞壞我的陰蒂呀、嗚嗚嗚……”

    “真乖,是已經(jīng)很腫了,還熱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說完了,并沒有放開那高高腫起的陰蒂,捏的確是不捏了,但卻是換了個手法更加過分地去使用堅硬的指甲反復(fù)剔刮硬籽,內(nèi)部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精準地被刺激蹂躪,那酸麻的痛爽帶來過度的、積攢變成痛苦的快感,這一切對于初嘗情事的人而言實在是太過了,柳鶴受不了地直翻白眼,那圓鼓鼓的肉珠痛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層不存在的皮。

    堅硬的指甲在美人的哭喊中,持續(xù)地由下往上刮著,直到陰蒂包皮都不小心被掀起起來一下,顫抖著縮回去也跟不上頻率,再下一次時堅硬的指甲便是直接地摳到了那半露出來、沒有包皮保護的一團神經(jīng)!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痙攣著慘叫出聲,踢蹬著左腿失控地從勃起的陰莖中往外射出一股精液,直直灑在門上,他無意識地翻著白眼,渾身軟得完全在靠別人用手卡著腰站穩(wěn),等那高潮過去后,過度消耗的體力讓他幾乎站都站穩(wěn),一雙腿都是軟的,手臂軟軟地扶著門就要往下摔。

    鶴影干脆打算換個姿勢,他先是將那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遮蓋能力的內(nèi)褲剪了掉在地上,接著把渾身泛著粉的美人卡著膝蓋一口氣從后背抱了起來,甚至特地抱成了一副像是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兩條長腿從膝蓋處折起來大大地往兩邊分開,圓張的肉穴還在蠕動著。

    那兇狠的肉棒并沒有拔出來,而是從后下方一邊走動著,一邊挺動腰肢在肉屄里進進出出,脂紅色的陰蒂腫得像是一枚熟透的櫻桃,腫脹地凸在肉唇外面,還隨著大力的肏干時不時搖晃著。

    美人什么也看不見,只暈暈乎乎地感覺到自己突然被騰空抱起來了,驟然失重的感覺讓他害怕得下意識揮舞著手臂,像是想抓住點什么,又像是想緩解一部分可怕的快感。

    漂亮的青年難受地半閉著眼睛,突然感覺抱著自己的人不走了停在了什么地方,他茫然地睜開眼睛一看,幾乎是一下子愣住了。

    鏡中的自己奇妙地浮在半空中,兩條長腿向兩邊打開,勃起的陰莖隨著被肏干的動作搖晃著,最令他看得呆滯的是腿間那陌生的肉穴,那小巧青澀的肉蚌已經(jīng)完全沒有合起來,而是被肏成了猩紅色的圓洞,甚至能夠看清楚內(nèi)部蠕動抽搐的騷肉,畫面淫靡至極,美人腦中轟地一下羞恥到了極致,卻一時間不知道該作出什么反應(yīng),只是面上發(fā)熱地愣愣看著鏡子不說話。

    鶴影察覺到懷中人逐漸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竟是開始挺動著腰肢,將粗大的肉棒色情地齊根抽出又再動作緩慢地深深插進去,那被肏的軟熟的肉穴在鏡子的反射中,就仿佛是有生命一樣,在難耐的快感當中蠕動起來,一會兒被撐到鼓鼓地張圓了,一會兒又閉合到只剩一個橄欖型的肉洞,柳鶴顫抖嘴唇,瞪圓了眼睛看著鏡中淫蕩至極的景象,只覺得全身都燒的發(fā)燙,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已經(jīng)要燃起來了。

    隨著陰莖又一次齊根抽出來,透明的人這一次沒有繼續(xù)插進去,而是轉(zhuǎn)了個身毫無預(yù)兆地把懷里的美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柳鶴猝不及防,在柔軟的床墊被褥中摔了個七葷八素,被打得紅紫發(fā)麻的屁股首先落在床面上,痛的他一下子往后軟到了,人也摔的清醒了很多,懵懵地躺在床上,緊張地喘息著,甚至一時都不知道該看哪里,只是緊張地四處張望。

    好一會兒都沒有什么東西,天真的美人稍微放松了一點,心情復(fù)雜地吐了口氣,慶幸這一系列怪事的結(jié)束。

    “啊�。 比欢艣]放松多久,便又清晰地感覺到那看不見的人又欺身壓了上來,本來以為都已經(jīng)要結(jié)束了的美人在慌張之余又來了火氣,朝上方的空氣踢蹬著腿,用膝蓋試著頂撞,顫抖地罵道:“不知廉恥……你這個壞狗、禽獸!有本事顯出形!讓我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

    然而他喘息著罵了一會兒,對方也不見回應(yīng)他,只是突然之間有兩股力量固定住腳踝往兩邊分開一拉,那被肏得熟紅得肉穴隨著大幅度的開腿頓時完全地繼續(xù)露出來,美人也被這下的力量嚇到了,他掙扎著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不知為何,自己竟是怎么也坐不起來,胸前仿佛有什么壓制著自己的力量,只能無助地瞪大眼睛,張開腿任由對方動作。

    那紅彤彤的陰蒂本就已經(jīng)腫脹不堪,此時隨著雙腿的分開更是分外顯眼地凸在外面,櫻桃似的,鶴影將無助的美人禁錮住以后,十分自在地坐到他腿間去,一只手目標明確地捏住了這敏感的肉塊,另一只手豎起指尖,竟是開始在陰蒂根部對著那脆弱的嫩肉摳挖起來。

    “啊啊�。。〔�、好酸��!別用指甲、呀啊啊�。。∧阋陕�、嗚嗚放過我吧——”柳鶴被那可怕而陌生的酸麻刺激得不住扭動掙扎起來,堅硬的指甲刮著滑膩的肉蒂,時不時劃過敏感的騷籽,那脆弱的小東西哪里試過這樣的摳挖,美人幾乎被這詭異的感覺沖得懵了,只是茫然地張著嘴哭叫,被刺激得直顫抖,哀聲乞求對方住手。

    鶴影不為所動,目標明確地動作著,很快便將那層薄薄的粉嫩軟皮往上摳開了,頓時一顆圓鼓鼓的小豆便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他用另一根待命已久的手指便對準了它伸過去,運動起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摩擦著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經(jīng)。

    “哦——”美人被突然強烈的尿意刺激得顫抖起來,他也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尿尿,只覺得小腹都被這種陌生的酸麻刺激得不住跳動,瞪圓了渙散的眼眸,腿心肌肉都是酸的,敏感的騷籽暴露出來被持續(xù)地摩擦著,他就同時被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顫抖著大腿失控地呻吟起來。

    性欲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他甚至是自慰時都從來沒碰過女穴,頂多只是用手撫慰陰莖,那隱秘而嬌嫩的地方是真真意義上的毫無經(jīng)驗,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會敏感難受到這種程度。

    鶴影像是非常喜歡那圓鼓鼓且?guī)c硬度的的手感,打著圈揉著那豆核,還時不時用指甲直接輕輕刮弄刺激著上面嬌嫩的神經(jīng),劇烈的快感沖刷著大腦,可憐的美人漸漸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面上滿是潮紅,張著嘴吐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大腿肌肉隨著那要命的動作直抽搐,腳趾都難耐地張開著。

    那敏感的小東西愈來愈充血,顯出飽滿的深紅色來,薄薄的包皮再被推著往上掀得更開,完全地一點也不遮蓋,柳鶴正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卻突然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冰涼的酸癢,很快那捏著陰蒂軟皮的手指放開了,但那種敏感得可怕的感覺卻一點沒有不見,他茫然地想坐起來去看是怎么回事,卻只是抬起了脖頸就又摁著摔回枕頭上。

    他看不到的視角中,腿間那濕漉漉的濕紅肉谷間隱約閃著細細的銀光,像是被放了什么道具,那可憐的硬籽不知被什么東西完全地從根部卡住了,一時再也沒法回到嫰皮的保護中,只能暴露出來瑟瑟發(fā)抖地腫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躪。

    接著,那看不見的人突然兩只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將它用力地在指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著硬籽,劇烈的酸麻讓美人無助地揚起脖頸,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別��!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應(yīng)強烈,鶴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堅硬的指甲猛地擠扁了那嬌嫩的蒂珠,瞬間一陣幾乎前所未有的酸麻直擊大腦,幾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飛了,仿佛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經(jīng)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讓柳鶴連話都顫抖著說不利索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顫抖著,腿間從張著口的肉屄里往外噴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后,他無力地戰(zhàn)栗著癱軟了,暈暈乎乎地側(cè)著腦袋,小小的肉豆都腫了一圈,光滑的表面還有著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著充血的深紅色,鶴影見他這可憐的模樣,突然心念一動,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個小東西,挑了挑眉,重新將那落在床腳附近的小風扇又拿了過來。

    風扇甫一打開,便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了快速轉(zhuǎn)動的聲響,柳鶴聽到后直覺地慌亂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無助地看著天花板:“你想做什么、不要……別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后顫抖的話音才說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聲調(diào)都高得變了,他崩潰地不住地搖頭,長腿下意識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劇烈的酸痛讓他尖叫著無法自控地戰(zhàn)栗起來,不停地有淫水從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別打、嗯啊啊�。�!放過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葉旋轉(zhuǎn)飛舞起來,每一秒都有數(shù)不清的冰冷擊打落在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騷籽上,??j可怕的刺激讓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撓著床單,瞪圓的雙目都渙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頸的時候逐漸上翻,胡言亂語地哭泣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

    惡劣的施虐者聽著他崩潰的哭叫亦不為所動,保持著扇葉持續(xù)擊打陰蒂的同時手指推動著調(diào)到了第三檔,那飛速旋轉(zhuǎn)的塑料幾乎要把魂都打飛了,紅彤彤的豆核東倒西歪地搖晃腦袋,汁水飛濺。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潰地倒吸一口冷氣,直接猛地翻著白眼,接著竟是踢蹬著腿直接被打得從陰莖里流出了熱熱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才剛出來一點,鶴影就壞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馬眼,同時手也不拿開,繼續(xù)拍打著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

    這兩相疊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顧一切地弓直腰肢痙攣起來,張著嘴哦哦地顫抖著,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沒過一會兒就翻著白眼慘聲哀叫著從那沒有使用過的女穴尿眼里噴濺出剩余的熱尿,被小風扇也一同拍打得濺了滿腿,那剛剛被肏得還沒有徹底合上的的肉穴也抽搐著劇烈縮合起來。

    等到那震動的小風扇被拿開,柳鶴只覺得腿間那器官甚至都痛得有些麻木了,突突直跳地發(fā)著熱,好像就已經(jīng)壞掉了一樣,他無力地側(cè)過臉,被失禁的事實弄得羞恥至極,眼睛都半閉著,胸膛劇烈起伏,呼吸都弱了一些。

    突然之間,柳鶴迷茫地睜大了眼睛,他清晰地感覺到又有什么滾燙的硬物頂在了屄口,正在往體內(nèi)要插進去,他一時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要接著繼續(xù)被肏,已經(jīng)被消耗了很多的體力讓他此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剩下多少,只是顫抖著聲音想求饒:“別……嗚嗚……嗯啊……別又進去、唔唔��!”

    然而他話都沒說完,就明顯地感覺嘴巴也被什么柔軟的東西堵上了,頭顱被正過來后也沒法再動,只能顫抖地感受著那看不見的大肉棒一下沖著直搗黃龍,深深地把肉腔捅成了濕熱的圓洞,柳鶴被這下插得渾身一顫,又連哭叫都說不出來,只能悶聲呻吟著,無助地直掉眼淚。

    合不起來的口腔中明顯地感覺到正有靈活的舌頭在輕輕地舔舐著上顎,為主人帶來一陣陣癢意,柳鶴被作弄到難耐地瞇起眼睛,想合起牙齒咬那看不見的壞家伙,然而才剛有了這個念頭,他就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眨動眼睛了。

    “唔嗯……”那人吻技高超,在他口中也是強勢地攻城略地,不輕不重卻格外色情地挑逗著,柳鶴恍惚地半閉上眼睛,只能無力承受,他張著嘴,口中被刺激得直往后縮的舌頭都清晰可見。

    腿間那肉穴像是有生命似的,張著圓圓的紅洞一顫一縮,時大時小,被肏得直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又紅又熱,張圓到最緊繃時,甚至能夠被清晰地看到深處的一圈顫抖的肉筋。

    多重快感的熱流沖刷著每一寸神經(jīng),柳鶴迷迷糊糊地掉著眼淚,連悶聲的呻吟都漸漸的甜膩了,只是迷醉地隨著猛烈的抽插動作在床上搖晃蹭動,烏黑的軟發(fā)被打濕,濕噠噠地黏在潮紅的面上,身上的被子也早已經(jīng)沒有再蓋住肉體,上衣都在激烈的性愛中被卷到了上方,渾身的皮肉都泛著曖昧的粉,掛著點點細汗,淫靡至極。

    那紅腫的肉鮑逐漸被高速的摩擦在屄口被肏出了堆積的細細白沫,由于根本看不到陰莖,乍眼過去,竟是像他在用被肏熟了后直抽搐的濕紅肉穴往外吐精一般。

    鶴影一邊同他接吻一邊挺腰用力肏干著,突然感受著包裹住自己的媚肉收縮頻率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抬起了頭,分開的唇間拉出銀絲,專注地挺動腰肢保持著大力肏干,接著不動聲色地伸了手到美人腿間去,將已經(jīng)腫得發(fā)亮的小硬籽頂在食指指腹處,用堅硬的拇指指甲去反復(fù)地擠壓戳碾。

    “啊啊啊——別碰、呃啊啊——”這手法本來就很好使力,再加上沒有了一層軟皮隔著,所有的刺激只能毫無緩沖地坐落在密集的神經(jīng)上,已經(jīng)被玩得受不了的陰核從又傳來一陣陣尖銳酸澀的劇痛,折磨得人戰(zhàn)栗著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失神張開的嘴里往旁邊流出。

    肉穴里的陰莖還在重重抽插,按摩著內(nèi)部敏感得媚肉,兩處敏感的地方一同被刺激著,過度的快感變成了折磨,洶涌地沖刷著脆弱的意識,柳鶴只覺得什么也沒法想了,只是崩潰地慘叫著又迎來了一次高潮,他哭到渾身痙攣起來,雙腿僵直了,腳尖繃得就要抽筋。

    等到了那惡劣的家伙終于覺得稍微有些饜足的時候,那逃離魔爪的可憐的深紅色肉核都已經(jīng)腫得亮晶晶透著紫,高高腫著,像是被作弄得真的要壞掉了,原本嬌嫩的粉白肉蚌也泛著艷熟的紅,柳鶴雙眼朦朧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無意識地低聲吟哦著,腦中全然是什么也思考不了。

    肉屄里的埋著的龜頭隨著那看不見的人猛地一挺腰,竟是直直地撞上了穴腔盡頭那團嬌嫩敏感的子宮口,要命的快感刺激著大腦,直頂?shù)妹廊吮罎⒌厮逼饋恚碜榆浀孟袷且粸┐核�,邊哭還邊求饒:“嗚嗚……不……啊啊�。�!不要插那里、呀啊�。�!”

    鶴影不理他的哀求,直接對準了子宮口的位置,大力沖撞了幾十下后猛地一個挺腰,勃發(fā)的龜頭硬是撐開了小半段宮頸,美人揚起脖頸,只是嗚咽著呻吟了一聲,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眼前白光閃爍,差點被刺激得一下子厥過去。

    那聲音又突然近了,熱熱地呼在他耳畔:“操進哪里了?告訴我,是不是肏到子宮口了?”

    柳鶴這時暈乎乎地,像是有些缺氧,吮泣了一會兒停下來,又張開嘴小口喘息,像是沒有聽清他說什么,并不說話。

    “不說的話,它可就遭殃了哦。”

    已經(jīng)受傷的陰蒂又被繼續(xù)被捏了起來,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掐著,那地方此時已經(jīng)一點點的刺激都受不了了,這樣輕捏的刺激也令人窒息,柳鶴只覺得那指尖仿佛在挑逗著脆弱神經(jīng),一陣陣電流讓人難受地胡亂撓抓床單。

    他被這刺激的感覺拉回了微不足道的一點清醒,下意識知道怕,又被操得混混沌沌的,思緒都像是被水草纏住一樣,一時也忘了羞恥,抽噎一下后呻吟著含糊不清地重復(fù):“嗯……肏到子宮口……”

    “舒不舒服?”

    “不……啊啊�。�!舒、舒服……嗚……”

    “那我肏進去了?”

    柳鶴還迷迷糊糊的,大腦根本轉(zhuǎn)不過來,嚶嚶嗚嗚地沒有回應(yīng)他。

    那肉棒本就已經(jīng)肏開了一部分小口,他再一挺腰,很快便一下子就肏進子宮里了,滿是淫水的小肉袋驟然被入侵,像是也被肏得懵了,只知道緊緊地包裹著把它完全填滿的龜頭抽搐,被刺激得不停蠕動收縮,大量的淫水分泌出來。

    “咿啊啊啊——不、嗯啊�。。牡簟腊“。�!”柳鶴也翻著白眼尖叫一聲,開始神志不清地呻吟起來,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熱火中烤著,話語都是破碎的,咿咿呀呀說不清楚,那可憐的小子宮實在是太脆弱嬌貴,才被挺腰頂住那敏感的宮壁沖撞了幾下,人就崩潰地尖叫著數(shù)不清第幾次高潮了。

    高潮中柔軟溫熱的內(nèi)壁規(guī)律地抽搐著按摩龜頭,那肉棒埋在里面享受了一會兒,也打開精關(guān)射出大股白濁,小小的肉袋被精液沖刷著填滿了,直把美人搞得暈暈乎乎的,顫聲吮泣嗚咽。

    那低低的聲音又湊到柳鶴耳畔,循循善誘說著些歪理:“我說里面都射滿了,聽得到嗎?”

    “嗯……”

    “那當別人滿足了你的時候,要說什么?”

    柳鶴面上潮紅一片,張著嘴喘息著,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了黏在臉上,濕漉漉的黑眸半瞇著,目光呆呆地不知道在看著哪里,水潤的雙瞳都沒聚焦,說話聲音黏黏糊糊的沒有邏輯,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在表達什么:“唔嗯?謝謝……”

    “噗�!边@也太好玩了,鶴影這回真的給他逗得輕笑出聲,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溫柔地說:“我剛才騙你的,這還不是滿呢�!�

    入職體檢,躺椅上剝開陰蒂包皮,暴露硬籽鑷子夾冰水沖指彈,啃嚼

    “可算是到了,這里還挺大的……檢查的地方在學校的哪里��?”柳鶴心里有些郁悶,環(huán)顧四周校園里也沒有什么交通工具,但是為了能夠及時地趕到入職體檢的地方,他還是認命地嘆了一口氣,打開導(dǎo)航連跑帶走去趕路。

    很快來到了目標地點,他看了看導(dǎo)航又看著看門口,內(nèi)心嘀咕起來,這個入職檢查怎么是在校醫(yī)院這里檢查……雖說這里看著也挺大的。

    猶豫了一會兒,柳鶴還是抬腳走進了醫(yī)院里,向安排檢查的檢查室走去,護士讓他等一會兒,也許是剛才吃了早餐又奔跑過來的原因,剛一坐下他就感覺下肚隱隱作痛。

    喝了一口剛從右手邊飲水機接來的溫水以后,柳鶴有些困倦地閉上眼睛想著休息一會兒,卻漸漸地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柳鶴懵懵地看到入目場景已經(jīng)變了,自己正躺在診療室的簾子里面。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半身全是光裸的,正被架在婦科椅上,兩只手和上腰部都被一些固定的被藍色的約束帶綁著,立刻愣住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生掀開簾子走進來:“你醒了?居然是個雙性,學校今年招聘的質(zhì)量不錯啊�!�

    見有人進來,柳鶴立刻慌亂地想把腿夾起來,但是被固定住的兩只小腿讓他完全無法做到。這時候見醫(yī)生那么冷靜地和自己說話,還點名了自己耿耿于懷的特殊之處,一時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大題小做?

    他抓住把手,紅著臉囁嚅道:“我要這個樣子做檢查嗎?”

    “是啊,不用太緊張�!�

    醫(yī)生隨手摸了摸那副男性器,手上動作嫻熟地擼動起來,同時兩只手時輕時重地擠捏晃動陰囊,紅紅的龜頭從包皮里露出一半,未經(jīng)人事的小肉棒很快就被玩弄得勃起,柳鶴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啊……怎么……這是什么檢查��?”

    “嗯,檢查你的敏感度和性能力。”柳鶴一聽,更加疑惑了,現(xiàn)在教師入職已經(jīng)需要這樣子的檢查了嗎?醫(yī)生接著問道:“你沒有割包皮嗎?我看一下……還好并不算是包莖,割不割也可以,就是會更敏感一些�!�

    他動作嫻熟地將包皮一下子翻開來,柳鶴頓時屁股一抖,難耐地驚叫出聲,紅嫩的龜頭敏感得直顫,頂端已經(jīng)有著一些透明的水珠。

    醫(yī)生打開了一卷紗布,將那粗糙的紗布蓋在龜頭上開始左右晃動著手摩擦起來,柳鶴覺得龜頭幾乎要破皮了,痛得不行:“嗯啊……不要……有點痛……呀�。。≡趺矗趺锤昧α�!不行!我要尿了,住…哈��!不要磨了!”

    醫(yī)生聞言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又伸手去拿起一把冰冷的鑷子,狠狠地地戳了戳瀕臨高潮不斷縮合的馬眼。

    “哈啊啊啊——!”一股強烈的尿意頓時被激起,柳鶴羞恥得滿臉通紅,小幅度地弓著腰射了出來,都不敢去睜開眼睛,無法接受自己居然在檢查室里失禁了這個事實,直到被通知射出來的不是尿而是乳白色的精液,才眼角濕潤地繼續(xù)睜開眼睛。

    美人眼角帶淚,胸膛起伏著,醫(yī)生動手調(diào)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兩條白花花的腿左右大張分開,剛剛射出了一股精液的肉棒還掛著白色的水珠,直直地向著肚子的方向歪倒,隨著仰起角度的變化,那副女性器官更加明顯地暴露出來,鼓鼓的肉縫在腿間裂出深紅色的黏膜,兩片小陰唇微微分開,些許淫水往下潤濕了菊穴。

    醫(yī)生俯下身去,很清晰地能夠看到兩瓣小陰唇中上方包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一顆嬌小肉球,他控制著冰冷的不銹鋼鑷子戳了戳,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器官被刺激,柳鶴頓時無法控制地渾身一抖,嗚嗚咽咽地呻吟起來“唔嗯…好癢……醫(yī)生?”

    陰蒂是軟軟尖尖的形狀,大半被包裹在卷曲柔軟的小陰唇里,顯露出很漂亮的粉紅色,醫(yī)生用鑷子有規(guī)律地夾起又放松,如此來回了幾次,柳鶴玉白色的腳趾踩著踏板忍不住地蜷了起來,那肉果的頂端被漸漸夾得冒出淫水,“呀啊��!唔嗯……不要用鑷子夾!呀�。�!別夾了!好酸……哈啊……停下呀!”

    醫(yī)生不為所動地夾動著,突然感覺自己夾到了質(zhì)感不太一樣的東西,,柳鶴渾身一顫,原本看著天花板的頭立刻抬起來慌亂地往下身看,搖晃著腦袋“咿——不要夾這個!!”

    檢查者勾了勾唇,置若罔聞,手下的鑷子突然用力捏了捏,柳鶴幾乎要錯覺自己的陰蒂里面那顆肉珠被直接夾爆了,挺動著下體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哭叫,一股清澈的水液從縮合的肉屄里激射出來,把整個肉屁股和下面的椅子都打得泛水光。

    醫(yī)生收起鑷子,開了一包一次性棉簽擦了擦敏感發(fā)腫陰蒂和抽搐著的肉屄上的水,惹得人又是一顫,道:“你的水可真多啊,這是第二次?不對,用陰蒂的話是第一次高潮吧�!绷Q只是無力地閉著眼紅著臉,小腿顫抖。

    說著,他又新取了一根醫(yī)用的大頭棉簽,直接塞進了淌著淫水的小穴里,大團的清潔棉花直接一下子塞滿了整個濕軟紅熱的陰道小口,清澈的淫水被截流,艷紅色的穴口含住一根木棍時不時抽搐一下。

    處理好了淫水,醫(yī)生重新用鑷子,精準地落到了陰蒂包皮的開口處,夾住粉嫩的陰蒂包皮扯起來,粉粉的肉皮在空氣中被揪長,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芯圓鼓鼓地腫在外面泛著水光。

    被約束帶綁住的柳鶴仰起腦袋,眼角沁出一點淚水,拼命地挺起下體并腿,仿佛想保護自己的陰蒂,雪白的大腿被這動作扯得腿心都在痙攣,腳趾踩動著踏板,張著嘴求饒起來:“不要——啊啊�。�!不、別拉了��!陰蒂要哈啊�。�!被扯掉了!!”

    “不會扯掉的,而且一層肉皮隔著怎么能有完全的感受呢,我?guī)湍惆阉鼊兂鰜硗嫱姘��!币贿呎f著,醫(yī)生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出來,伸到被撥弄開包皮的肉果附近,把光滑的陰蒂硬籽從根部一下子卡在包皮外,行云流水的動作甚至讓柳鶴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樣以后即使是松開了手,那小小的圓豆也紅彤彤地朝上立起來。

    “接下來是測試陰蒂芯的敏感程度哦”被剝開了包皮的陰蒂俏生生地翹在空氣里,形狀圓潤,色澤也更深一些,敏感得只是空氣中偶爾的氣流經(jīng)過都能讓它顫抖。

    醫(yī)生用棉簽的后半段碰了碰這嬌嫩的小豆,粗糙的木棍戳在極度敏感的陰蒂硬籽上,柳鶴立刻渾身一顫,現(xiàn)在的刺激和剛才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他幾乎是剛開始就受不住了,小范圍地抬著臀部大腿痙攣哀聲呻吟起來:“不要啊啊啊——太,太過了,哈啊��!”

    “這才剛開始呢,才戳了兩下。”

    沒有了那一層軟肉隔閡緩沖的硬籽實在是敏感得可怕,正是人體身上敏感神經(jīng)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平時隔著陰蒂包皮碰到了它都會讓人渾身一顫,更不用說被冰冷的器具玩弄。

    冷冰冰的不銹鋼鑷子一合起來,被剝出來的硬籽就被兩側(cè)的扁角夾得變形,一股躥過脊髓的強烈酸麻就立刻讓柳鶴控制不住地張嘴哭叫起來:“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嗚呀�。。�!太酸了��!不要!不要夾著它扯�。�!別動了——我,我不行了額!!”

    雪白的屁股突然向上抬起劇烈地抽搐,腳趾都踩的有些發(fā)白,大量的淫水從子宮射出來,幾乎把塞在穴里大頭棉簽全部打濕,醫(yī)生悠悠地放在鑷子,被夾得有些變形的蒂珠也突突地跳動著,似乎是想回到包皮的保護。

    “哈啊——!醫(yī)生,在干…呀��!干什么啊——唔好癢!”在柳鶴疑惑忐忑的喘息中,醫(yī)生俯下身凝視了一會兒小小的陰蒂,突然把完全裸露在外的蒂芯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剮蹭著敏感的神經(jīng),給人帶來強烈的刺激,椅子上的人發(fā)出一聲尾音高昂的呻吟。

    充血的核芯即使腫得發(fā)熱也還是太小,沒法含進嘴里,醫(yī)生直接將它抿在干燥的唇瓣之間,一下一下用力地抿動擠壓起來,偶爾跑開了還追過去繼續(xù)用力抿唇,并時不時伸出舌尖去快速地上下逗弄敏感得可怕的肉籽。

    柳鶴被這種感覺搞得頭皮發(fā)麻,羞恥得淚水漣漣,只能在禁錮中搖晃著小腿,腿肚的肌肉不斷痙攣“不要——咿……好酸��!嗯啊…不要……哈嗯�。⊥O聛怼�

    然而下一瞬對方就毫無防備地變換了動作,變本加厲地將脆弱的紅核一口咬住,柳鶴只覺得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的酸痛,他猛地后仰起脖子瞪圓雙眼,雙手死死地抓著把手,又掙扎著低頭去看,自己被剝出來的陰蒂居然被銜在齒列之間輕輕地點咬。

    “唔�。。〔�,不要……壞了!!嗯啊……痛!哈啊啊啊不要�。〔灰昧σа剑。“““ 獕摹李~��!”咬了兩下,對方就用手摁住痙攣得大腿心,運動著用牙齒稍稍用力開始將那脆弱的芯蕊在齒間摩擦咀嚼起來,柳鶴雙眼翻白,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硬籽被完全地剝出來咬在堅硬的齒間嚼弄,鋒利的牙齒即使沒有用盡全力,也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后全身痙攣起來,幾乎要錯覺被咬破了,滿是哭腔地地求饒起來,白皙的腳不停地蹬動踏版,肉穴被刺激得瘋狂收縮,亂七八糟的嗚咽呻吟不斷從小小的簾子間里傳出,柳鶴虛虛地隨著作惡的唇齒的啃咬而抽動,大腿都抖得不行。

    醫(yī)生啃咬了一會兒,突然毫無預(yù)兆地突然狠狠地合起齒列,幾乎要生生將那鼓脹的硬籽一下子咬破,柳鶴表情先是一片空白,然后便幾乎有些扭曲,面上全是害怕的淚水,張著紅潤的嘴浪叫出聲:“”啊啊啊——�。�!”

    同時無法自控地縮著白花花的屁股重重高潮了,從鼓鼓的肉穴里激射而出的一股淫水打濕了醫(yī)生的前襟,腰肢弓得像雪白的一座小橋,停留在空中狂顫,好一會兒才又摔回床上,只能渾身無力地張開大腿大腿抽搐。

    醫(yī)生將蹂躪了好一會兒的陰蒂硬籽吐了出來,小小的肉珠已經(jīng)紅得有些發(fā)紫,把隔開包皮的小圈圈都襯得窄了一圈,他伸出一只手將拇指摁在食指上揉弄了幾下,接著對著被露出來的還在高潮余韻中顫抖的陰蒂就是一個指彈。

    “�。�!不要��!痛呀!哈�。�!不要打!”已經(jīng)被咬得還在難受的肉蒂被這樣沖擊彈打,直竄大腦的酸麻柳鶴痛得淚水直流,他艱難地回過神來,搖晃著屁股要躲,卻根本沒有用,剛剛才高潮完的軟紅肉屄只能張合著陰道口,沒有潮吹液噴出,下體全是糊成一片的滑膩淫水。

    “哈啊!輕,輕一點�。牡袅恕�!都腫了嗚……好痛啊!呀啊啊��!我,我不行了……呃啊啊��!”醫(yī)生使用著彈指以一種不重的力度不斷落下,精準彈打在深紅色的小硬籽,那有些變形的小肉核顫抖著愈發(fā)充血,甚至有些發(fā)紫,連續(xù)的刺激讓人胡亂地搖晃著腦袋幾乎要無法忍受。

    “隔著手套還是不太好用力呢�!�

    說著,醫(yī)生將橡膠手套摘了下來,調(diào)整姿勢發(fā)出了一下突然用力的彈擊,堅硬的指甲狠狠地擊打在那顆紅得有些發(fā)紫的硬珠上。

    柳鶴猛地張圓了嘴,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卻叫不出聲,明亮的雙眸微微翻白,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酸軟無力的細腰不由自主地繃緊抬升,小腿晃動得幾乎要掙脫約束帶。被過分玩弄的肉蒂和穴口之間細小的女性尿眼抽搐幾下直接被打得飚出一股淡黃色的水液來,嘩啦落在椅子上和地上,整個下體都變得亂七八糟,尿液滴滴答答地流盡以后,痙攣的人才眼前暈乎乎地摔回椅子上。

    “你看看你,把自己尿得一塌糊涂了,等會兒下一部分就不方便了,我?guī)湍銢_洗一下�!绷Q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注意他在說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半瞇著眼睛,深紅色的舌尖隨著喘氣微微露出。

    醫(yī)生拿著幾只沒有針頭的注射針筒走了過來,針筒的外層凝結(jié)著水珠,看著便散發(fā)寒意。

    “呃��!好冰!”柳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股有力的水流就直直地沖刷起張開顫抖的軟紅黏膜,卷曲柔軟的小陰唇被沖得一動一動地,粉白的腳趾蜷縮又張開。

    很快就直直沖完了一管水,醫(yī)生拿起另外一根200毫升的注射管,這一次特地瞄準了推動手指,強烈的水流精準地沖射在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上,把它沖得在那水柱瞄準的地方都凹進去一點小坑,已經(jīng)被過分玩弄得有些受傷的肉果又冰又痛,直把那紅紅翹起的小硬頭沖得酸麻至極,柳鶴手指緊緊地抓住把手,搖晃著抬高屁股想躲開,卻總是被精準地很快追上去,持續(xù)不斷的尖銳擊打神經(jīng),柳鶴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滿面潮紅,絲絲涎水從嘴角留下,“唔嗯……呀啊�。〔灰獩_了,不要對著那!好冰……嗯啊好酸��!”

    沖完了那幾根裝滿了冰水的注射桶以后,柳鶴幾乎要覺得自己的肉屄已經(jīng)有些冰得麻木了,軟軟的穴肉不由自主地一縮一合,整個陰戶都變得更加艷紅,摸上去是冰冰涼涼的觸感,椅子上的人躺著神智渙散,好半天才緩過來,柳鶴喘著氣問:“哈啊……這到底……是什么檢查啊?”

    醫(yī)生看了看他:“其實不算,正式來說的話,是敏感度的測試和數(shù)據(jù)檢查,等你入職成功以后,還有可能會有平時的常規(guī)檢查,還有承受度檢查,一般來說的話也是我進行。”

    柳鶴很疑惑,這些都是什么,怎么分開每個字都懂,合起來就不懂了呢。

    醫(yī)生低下頭用沒有手套的的一只手,指尖輕輕碰了碰腫得發(fā)亮的充血肉蒂,走神的人腳趾一蜷,忍不住地唔嗯呻吟,入手是有些冰涼略脹硬的質(zhì)感,讓人有些上癮:“有被肏過嗎?”

    這個醫(yī)生怎么這么說話……柳鶴紅著臉,想起了某天晚上里的事,頓時心底一顫,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有點忐忑又恐懼點了點頭。

    “那就方便了�!贬t(yī)生聞言拿出了一只透明的長長的像是長扁嘴一樣的東西,柳鶴心中油然而生一種不妙的預(yù)感,汗毛直豎問道:“這,這個是要干什么的?”

    “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繼續(xù)體檢丨擴陰棉棒戳宮口長鑷子擠入轉(zhuǎn)動開拓水沖指插儀器劃宮壁一個怪

    見他還是很緊張的樣子,醫(yī)生拿著擴陰器也沒有急著開始使用,而是非常認真地低頭觀察起那肉花來,紅紫的蒂果還在被強迫露在包皮外,與之形成對比的是還水嫩的整個肉穴,明明陰蒂已經(jīng)被玩得軟熟,其他部位卻還是青澀的模樣,玉白色的大陰唇透著粉,張開咧出紅潤的黏膜,兩片柔軟的小陰唇微微分開,半遮著下方小小的入口,整個肉屄亮晶晶地全是水液。

    醫(yī)生伸手捻住一片小陰唇扯開,讓那軟熱的肉洞露出來,柳鶴緊張地捏住了把手,感受著那擴陰器的前端輕輕地靠近了入口。

    “唔!好涼……能不能不要塞進去……”柳鶴被固定著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只能大張著腿看著醫(yī)生的動作,屁股雖然往后縮著想躲,但是由于固定在椅子上,也躲不了多遠。

    “這是接下來用來測試你的子宮的�!�

    柳鶴大驚:“��?不……一定要這樣嗎!不要行不行?”醫(yī)生沒有回答,卻用繼續(xù)的行動表示了不予采納。

    也許是因為動作熟練緩慢,柳鶴倒是沒有什么很強烈的疼痛,只有清晰的逐漸被填滿東西的鼓脹感。然而隨著長長的器材伸到了肉屄深處,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地輕喘:“嗯……不要那么深……太深了…”

    醫(yī)生沒有停下,而是在他難耐的呻吟中再往前推了小一段,直到感覺差不多到位置了,才開始扭動螺絲,濕潤緊致的花穴被張開嘴的擴陰器一點點地撐開,軟熱的媚肉貼在透明的支撐上蠕動收縮,看起來像是一個大張著嘴的淫壺,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柳鶴緊張得整個穴腔都在抽搐:“嗚……被撐開了……停,停下先!慢一點!哈啊……別,還要再打開嗎,嗚不要……好奇怪啊!”

    “這樣子視野才會好一點,你不用那么緊張�!贬t(yī)生安撫他兩句,繼續(xù)把擴陰器撐大,直到陰道口都繃得圓圓的甚至有發(fā)白,才停下手,擴張完了以后,柳鶴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花穴里面有空氣時不時跑進去,涼颼颼的,敏感的媚肉被刺激得不住自己收縮,似乎是感覺不舒服想要合上。

    醫(yī)生低下頭對準那圓張的肉洞用小燈一照,視野里立刻能夠很清晰地看到深處的粉紅色的子宮口,那光滑水盈盈泛著水光的軟肉隨著呼吸一顫一顫,柳鶴看著醫(yī)生專注地照著自己的肉屄觀看的場景,偶爾還有呼吸的熱氣跑到里面,他蜷起腳趾,咬住下唇握住把手,情不自禁地感到羞赧。

    醫(yī)生似乎覺得很有趣味,一邊看還一邊和他說道:“你的子宮口很健康呢,而且是圓嘟嘟的深粉色,很飽滿的球形,陰道壁一直在出水啊……我都很好奇你的具體敏感度測試。”

    怎么這也要說……柳鶴雙頰飛紅,一雙水眸左右看了看又垂下,不知道該看哪里,訥訥回應(yīng)道:“嗯……”

    醫(yī)生用探照燈看完以后,接著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鼓搗了一會兒。很快一聲塑料拆開的聲音傳來,他手上握著一根醫(yī)用大頭棉簽回過身來,柳鶴有些驚訝:“哎?怎么有那么大的棉簽?”

    “平時的確不多見,但是這個也是挺常用的,比如我現(xiàn)在就要用它給你清理一下�!贬t(yī)生說,接著他調(diào)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讓大腿和身體的夾角變小了,讓柳鶴莫名有種像被抱著膝蓋窩露出下體的感覺。

    干燥的棉簽往被張開的肉屄里探了進去,長長的棉簽棍棒往圓洞里直伸,才過了一會兒,柳鶴突然感覺什么東西被碰到了,一陣奇怪的酸麻讓他整個人瞇起眼睛一顫:“唔嗯!”

    “這是碰到你的子宮口了,里面好多水流出來,我先幫你擦一擦清理干凈�!闭f著,醫(yī)生調(diào)整著手上的棉頭對著敏感得子宮口上下左右運動著不停擦拭起來,晶瑩的肉團被稍微有些用力的棉花頭推來推去,柳鶴的腰都被直接刺激子宮的酸癢刺激得小幅度弓起來又落下,手指死死抓住扶手,頂著屁股兩側(cè)的肌肉痙攣著一動一動:“好酸…嗯啊啊�。〔�,不要!嗯啊——好癢……不要……�。�!不要擦子宮了!”

    醫(yī)生不為所動,繼續(xù)用棉簽頭繞著一圈柔韌軟彈的肉環(huán)稍微有些用力地擦拭,然而從凹陷的肉眼里汩汩吐出來的淫水擦越擦越多,那棉簽都幾乎要濕透了,他不禁感嘆了一下:“怎么越擦水還越多了?就那么敏感嗎?”

    說完,他手上卻是更加用力去戳弄那球形的粉肉,甚至把棉簽頭塞到宮口肉環(huán)和陰道壁的夾縫里捏住棉簽的尾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繞著圓嘟嘟的肉塊畫著圈,小小的子宮抽搐著不斷吐水。

    轉(zhuǎn)了兩圈,柳鶴驚訝地感覺到醫(yī)生竟是將棉棒懟準了宮口凹陷處的軟肉非常用力地左右旋轉(zhuǎn)鉆弄起來,敏感的嫩肉被有些粗糙的濕棉花摩擦,要命的快感讓柳鶴脖頸后仰,控制不住地哭出了聲,整個人從腰往下都是軟的,難耐地帶著泣音請求停止:“哈啊——我不行了,不要這樣呀!好癢……呀啊啊啊!子宮好酸…啊啊��!不要摸了嗚!”

    轉(zhuǎn)了幾秒以后,柳鶴難耐地挺起胸,雪白屁股痙攣了一下,被撐開的整個屄都劇烈收縮起來,中間凹陷的小孔張開間隙,一股清澈的水液隨著移開的棉棒從子宮里射了出來,打濕了乳白色的橡膠手套。

    醫(yī)生看了看他通紅的面頰和迷離的眼神,也頗為驚訝:“你的敏感度很高啊,子宮沒有被進入過嗎?”

    柳鶴不太想回答,他接著道:“不過有一點你剛才可能說錯了,還沒開始摸,不過其實不應(yīng)該用這個詞,但如果你喜歡,也的確是摸。”

    誰會喜歡這個啊……這么想著,柳鶴卻說不出口,只是紅著臉不說話。

    醫(yī)生又拿起了另一個長鑷子,柳鶴咽了一口口水,很緊張地看著他,不知道對方拿起這個鑷子又要干嘛:“怎么又要用鑷子……嗯?哈啊——不要夾陰蒂!哈啊痛!”

    醫(yī)生似乎是調(diào)戲他一樣,伸著鑷子到穴口上方合起一下子夾住了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遍布神經(jīng)的蒂芯被夾著擠壓,柳鶴整個人都一顫,酸麻至極卻都不敢動屁股,軟乎乎的屄口一邊流著水一邊包著透明的擴陰器不�?s合,淫蕩至極。

    但這一次的目標并不是已經(jīng)完成了測試的陰蒂,而是內(nèi)部的器官,醫(yī)生只是隨手夾弄了了一下,接著又將脆弱的小硬籽松開來,放它在空氣中顫抖,捏合鑷子往打開的肉穴里面探去。

    他捏著鑷子讓它合起來,照明燈精準地伸進了子宮口,軟乎乎的肉塊還在隨著緊張的呼吸一顫一顫。

    捏合的長鑷子鑷子尖嘴輕輕地靠上中間的肉環(huán),試探著往里面插,敏感的子宮肉環(huán)被冰冷的鑷子一碰就開始抽搐發(fā)抖,似乎是有些抗拒,然而卻只能委屈地將冷硬的異物含住,柳鶴腰肢都陣陣發(fā)酸,雪白的小腿肚時繃緊時放松,難耐地側(cè)著腦袋呻吟起來:“哈啊!好冰……不,不要插太進去!唔嗯……”

    見鑷子的頭部已經(jīng)被含住了,醫(yī)生突然松開手,驟然打開的鑷子那一股力量將晶瑩的小肉眼撐開了一條細線,柳鶴控制不住地驚喘連連,抓緊了把手把掙扎起來,搖晃著屁股直往上挺,然而那輕巧的鑷子卻已經(jīng)被子宮口夾住了,隨著醫(yī)生放手更是被帶著提了起來,軟紅抽搐的肉洞掛著一根卡在宮口的鑷子,明明看起來是搖搖欲墜的樣子,然而可能是因為行動被限制沒法大幅度掙扎,怎么晃都不掉。

    柳鶴驚慌地哭叫起來,從來沒遇到過這樣子的事,醫(yī)生欣賞了一會兒美人驚慌失措晃著雪白的屁股的姿態(tài),才伸手去將他雪白的大腿摁住,握住那把子宮口撐成小一字型的鑷子。

    柳鶴眨了眨飽含水光的眼眸,慶幸地以為醫(yī)生要將它拔出來了,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握住那冰冷的鑷子以后,醫(yī)生沒有拔出來,而是控制著它在宮口轉(zhuǎn)了九十度,豎著的一字變成了橫著,軟接著又繼續(xù)在宮頸里轉(zhuǎn)動,綿柔韌的肉環(huán)不停隨著動作變換形狀,鑷子的棱角刮得柳鶴大腦一片空白,在顫抖中機械地張了張嘴,控制不住掙扎起來:“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呀��!不要轉(zhuǎn)了�。∥也恍�,我……哈啊!不要這樣,呀��!別轉(zhuǎn)了!”

    轉(zhuǎn)了幾圈以后,子宮深處從被玩弄的軟熱肉孔里抽搐著噴出一股水流來,醫(yī)生看著在高潮中雙眸失神地直顫抖的人,說道:“一會兒的時間連續(xù)高潮了兩次,還沒有刺激里面,實在是非常優(yōu)秀的體質(zhì)�!彼值皖^看了看滿是黏液的肉穴,“不過淫水太多的話也會有些影響后面的操作,還是要沖干凈�!�

    柳鶴暈暈乎乎地看著暫時離開的醫(yī)生的背影,以為還是針筒,結(jié)果對方回來時卻拿出了一個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像是小水槍一樣的……不,這就是一個小水槍吧。

    這真的是醫(yī)生的工具嗎,柳鶴困惑了,剛想發(fā)問,就被直直地打在龜頭上的水流打斷:“這……哈�。�!”

    與注射筒截然不同的水柱力度打得人腳趾直縮,醫(yī)生的動作行云流水,毫無預(yù)兆地轉(zhuǎn)換目標對準穴心深處那圓嘟嘟的子宮口射水,水柱碰到的軟肉都被沖出持久的小肉坑,移開了才會回彈,柔嫩敏感的球狀軟肉被沖得和主人一樣顫抖抽搐,醫(yī)生繞著肉環(huán)沖了一圈,強烈的刺激讓整個穴腔都不停地收縮蠕動起來,無法忽視的的酸痛同時還伴隨著直襲大腦的快感:“嗚��!能,能不能……唔嗯��!輕一點呀��!好酸——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小小的肉穴一會兒就灌滿了水,醫(yī)生停下動作先等待那些混合著淫水的水流全流干凈,讓瑟縮的肉環(huán)沒法有水的緩沖,只能嘟著嘴直直地被沖擊。

    接著他瞄準了那有些松軟的凹陷小口摁下水流開關(guān),直直的水柱精準地打在子宮入口處,有力的沖擊幾乎穿透宮頸,粉嫩的肉團劇烈抽搐起來,柳鶴被一種奇異的酸痛麻癢的感覺弄得直哀聲叫喚,雪白的小腿劇烈搖晃,幾乎受不了地將屁股不停地抬高又落下,卻也只是讓子宮口更均勻地被沖刷,淫水流出來卻又很快被稀釋帶走,圓張的肉穴里像是在失禁一樣往外嘩嘩流水。

    不知道沖了多久,或者說玩弄了多久,醫(yī)生才淡淡地開口說道:“好,沖干凈了,現(xiàn)在才是真的開始檢查子宮口哦。”柳鶴人還在冰冷的刺激中失神地迷糊,聞言都沒有反應(yīng)�!�

    盈潤漂亮的肉團被水流沖得微微發(fā)紅,小小的肉口張著縫隙,折起來的姿勢讓陰道變得更短,雙性的子宮又本身長得小且淺,醫(yī)生看了一會兒,若是這時候伸出食指進去,很快就能夠碰到它。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橡膠手套包裹著的手指探了進去,在晶瑩的小肉眼打著轉(zhuǎn)摸了起來,柳鶴驚叫一聲,迷迷糊糊地明白過來醫(yī)生正在用手指摸自己的子宮口:“嗯�。∵@是……為,為什么要摸——哈啊!好酸…唔嗯�。‰y受…!”

    滑膩膩軟綿綿的手感讓人沉醉,就是可惜戴著手套,冰冷的橡膠稍微一個用力,半個指頭就不容抵抗地陷進了熱熱的肉嘴里。棉棒和鑷子剛才都是淺嘗即止,然而這手指卻直直地繼續(xù)往里前進還左右轉(zhuǎn)著開拓,惹得那敏感的肉團顫抖著抽搐不止,柳鶴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小腿踢蹬起來,難受地掙扎,脫口都是亂七八糟呻吟求饒:“不要!唔嗯——好酸…呃——不要進去了��!那里,哈啊……那里不是用來插的嗚�。 �

    醫(yī)生置若罔聞,保持著手指輕輕轉(zhuǎn)動的動作,認真地感受著緊致柔韌的肉環(huán)所產(chǎn)生的阻力和包裹吮吸,接著他抽出手指,柳鶴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那退出去的手指就對被著晶瑩的肉眼狠狠一捅,直直地破開了軟綿的小口肏穿了宮頸,指尖的一部分進入到了宮腔里面,惹得人發(fā)出一聲高昂的哭吟。

    子宮被手指徹底插進去的感覺過于強烈,修長的手指雖然才進去了兩個指節(jié),但是已經(jīng)將整段柔韌敏感的子宮頸串著肏穿了,粉嫩的軟肉含著乳白色的指節(jié)不住抽搐,柳鶴渾身都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張著嘴后仰脖頸,不停地流下難耐的淚水,踩在踏板上的腳趾蜷縮得發(fā)白,被張開的肉穴壁肉抽搐,顫栗著不停涌出淫水,緊致的軟肉猛地絞緊細長的手指又迎來一次高潮。

    “不擴張開的話,等會兒進去里面測量會很難受的哦�!笨粗廊耸Э氐囊鶃y表情,醫(yī)生心里很是滿意,他彎曲指節(jié),稍微用力地勾住宮頸肉轉(zhuǎn)動撓勾起來,在里面可勁地攪弄,換著方向拉扯,生生讓那頑固的小口顫抖著越來越大,不停地從指節(jié)拓開的縫隙里往外流水,柳鶴的眼睛都沒有焦距,茫然地不停地流出控制不住的生理淚水,紅色的軟舌隨著呻吟無意識地掛在唇邊。

    “測一下數(shù)據(jù)�!贬t(yī)生摸出一只測量長儀器,一只手接著指扯著軟肉,另一只手傳遞著儀器摸索著伸到那被手指堵著拉開間隙的子宮口。

    原本軟彈緊致的宮口已經(jīng)有些軟化了,他手上稍微用力,慢慢地撞開了入口,將測量儀與原本就在里面的手指同時塞了進去,冰冷的測量儀約莫有兩三指寬,是略扁的形狀,和手指一起插進了子宮頸,將軟熱的小口撐得都有些變形,像是含住了一把大尺子一樣。

    測量儀的長度并不是手指可以比擬的,這支更是特制的,還有一部分在留在小穴外面方便操作。

    醫(yī)生繼續(xù)把手指在子宮口里埋著沒有拔出去,同時另外一只手握住外面那一節(jié)直直地把測量儀往里插,直到感覺再也進不去了,實實地頂住到了薄軟敏感得子宮內(nèi)壁才停下,柳鶴已經(jīng)滿臉是淚,難耐地不住扭動:“咿——肏穿了!!插進去!不要,不要再摁,啊!已經(jīng)到,嗯,盡頭了……呃啊——”

    確定已經(jīng)放好了,醫(yī)生記錄了一下尾端顯示的數(shù)據(jù),就開始控制著測量儀在小肉袋里頂住內(nèi)壁滑來滑去,碾動著敏感至極的脆弱子宮,像是在揉弄什么有意思的把手一樣,大量的淫水在劇烈的刺激中分泌出來卻流不出去,充斥了含著測量儀的肉壺,作弄得椅子上的人搖著頭不停地發(fā)出哭腔的呻吟求饒,腳趾張合又蜷起。

    醫(yī)生觀察著陰道壁的收縮頻率,發(fā)現(xiàn)手下這具肉體似乎又要被玩得高潮,于是手上加快了速度開始懟準一處肉壁不停戳弄畫圈,倒置的梨子形狀的子宮被頂?shù)盟嵬措y耐,不斷疊加的刺激讓柳鶴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瘋狂痙攣著再次陷入恐怖的高潮,含淚的雙眼微微翻白,雪白的足腕用地蹬著踏板,滿是哭腔地將腰肢弓起。

    就當他又一次高潮,卻突然有“咔嚓”一聲傳來。醫(yī)生放開了測量儀,拿過相機對著一塌糊涂的下體還含著自己手指和測量儀器的肉穴拍了照片,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懵懵且害怕地抬頭看著校醫(yī):“為……嗯……為什么……要拍照?”

    見他滿臉糾結(jié),醫(yī)生笑了笑:“因為要做報告檔案,每個人都要留檔案的�!苯又咽持笍能浘d的肉孔輕輕抽了出來,被染上溫度的橡膠手套從緊致得宮頸肉里滑出去,剛剛用手指插弄的子宮口還飽飽地含著測量儀抽搐流水。

    醫(yī)生站起身在臺子上寫了些什么,接著俯下身又往里面又伸了個小儀器進去,對著含著測量儀從縫隙里直流水的長橢圓形子宮口咔嚓拍了一張,驟然亮起的閃光使里面被撐得的肉環(huán)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圓潤的球形凸起被撐得變化,小小的子宮口被迫打開的樣子淫蕩非常,拍完了以后,他將擴陰器從軟肉里往外拔了出來,隨著器具的退出,陰道口緩緩地閉合,懵懵地地含住測量儀,接著醫(yī)生把測量儀也往外拉了拉,讓它頂在還張開一點小嘴的肉環(huán)附近卻不進去,打算保持住測量一會兒陰道。

    粉白色的小肉棒向著肚子的方向硬硬地翹起來,馬眼上還掛著晶瑩的水漬,醫(yī)生伸手把陰囊和陰莖都捧起來,在柳鶴羞恥的神色中淡定地也拍了照片。

    幾張照片打印出來需要一些時間,檢查的醫(yī)生俯下身登記了剛才所測試的一些其他內(nèi)容,接著從機器里拿出剛剛出來的資料照片放到柳鶴剛才交給他的文件袋里,放到柳鶴翹起的肉棒和肚子之間的夾角,把那陰莖都壓得稍微低了一點頭:“給,拿這個去入職吧,你的數(shù)據(jù)都很不錯啊�!�

    “那,那我這個……”

    "啊對了,你還被約束帶綁著,瞧我這記性,都忘了,這就幫你解開。"

    “不是……我是想問,這個,這個什么時候拿出來”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你去隔壁床趴一會兒,等下到時間了我會幫你拿出來�!�

    人體花瓶前篇丨大腿往上對折,看逼指奸虐yd,蛋拽陰蒂上的鐵夾

    等到柳鶴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身上衣物已經(jīng)變回來原來的樣子。

    見人已經(jīng)醒了,醫(yī)生也準備下班離開,走到門口時像是想起了什么,旋身走過來遞給了他一個面包:“給,這是我們學校小超市里自己烘焙的奶黃包,平時人氣特別高,剛才同事正好給我買了今天最后一個過來,要試試嗎?”

    “啊……謝謝你�!绷Q愣了愣,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接過來拿在手上,想著帶回家里再吃。

    睡了一覺以后,柳鶴感覺身體似乎恢復(fù)了許多,也不怎么難受了,他簡單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包裹,看著桌面上的文件袋,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去將那奇怪的報告也一起收了起來準備一同帶走。

    才走出體檢房間不久,一個陌生人就突然在大廳里叫住了柳鶴,他應(yīng)聲停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對方,那人也是個挺年輕的男人,五官看起來非常純良,見他轉(zhuǎn)頭,有些興奮走近打了個招呼:“你好,你也是來入職體檢的新老師嗎?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你好好看啊,能不能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后面如果還有檢查的話我們也可以互相通知呀�!�

    “……可以啊。”猶豫了一下,柳鶴還是點頭同意了,與對方告別以后,柳鶴接著啟程回家。

    沒過幾天,這天中午柳鶴正吃著午餐的時候,突然手機一震:“培訓通知……這是什么。”他有些疑惑,想到那天加的也許是未來同事的人,也許這個可以問一問。

    【你好,請問一下,你收到培訓通知了嗎?這個是真的嗎?】

    對面幾乎是秒回:【是真的啊,你收到的好快啊,我還沒有收到培訓通知呢,一般來說都一周以上才會收到的,這證明你真的很淫蕩!】

    柳鶴頓時一怔,有些難耐地咬緊下唇,完全不知道回復(fù)什么了,對方卻很快又發(fā)了信息過來:【我也想這樣啊!真厲害!】

    這……這是什么好事嗎??柳鶴迷惑了,簡單地客套幾句后停下了聊天,開始按照通知里的內(nèi)容為第二天的培訓做起準備來,通知當中說明,培訓時間是一周,一共是三個環(huán)節(jié),培訓全程學校都會提供住宿。

    第二天下午,柳鶴收拾好出門了,地鐵廣告屏幕上的奇怪的節(jié)目廣告讓他看得耳朵發(fā)紅,面色凝重,一路都在心里想著自己肯定不要點開這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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