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的確是……哎?��!陸同學你干什么!”在他回答以后,那高大的少年竟是將他一下子抱到了講臺上摁在懷里,接著竟然還有人湊過來脫他的褲子!
柳鶴驚呼一聲,若是別的不認識的人這么干,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這些少年都是他的學生,其次他也懂得好像他們這么做是符合某些奇怪的世界觀。
……可是道理歸道理,自己還是很難接受��!柳鶴面上飛起兩片紅霞,連耳朵尖都微微發(fā)熱,他羞恥地咬了咬下唇,有些難堪地說:“同、同學們不要這樣……”
“老師!我們都沒見過真正的雙性哎,只看過圖片�!�
“對啊,老師,您今天就給我們示范一下,讓我們看看了解一下相關(guān)的生理知識,增加實踐經(jīng)驗好不好?”隋西一邊說著,一邊手上動作不帶停地三兩下解開了柳鶴的腰帶,伸手扣到腰際,將他黑色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nèi)褲一同“刷”地脫了下來放到一邊。
“太奇怪了……嗚…”柳鶴羞恥得開始微微顫抖,他現(xiàn)在整個下半身被脫得只剩一雙襪子,看起來色情得不行,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還被人抱著摁住了膝蓋的位置,拉扯著往兩邊打開露出中間隱私的性器來。
那臥在腿間軟綿的粉白色肉棒還沒有勃起,一雙修長的手突然伸過去將它握住了自己的手掌里捏了捏,又上下晃動了兩下,看著柳鶴的眼睛問道:“這是什么啊,柳老師?”
柳鶴紅著臉咬了咬牙,有點無語,想說你這裝傻也裝得也太不走心了,但是鬼使神差地,也許是出于在不太確定的環(huán)境下也很堅定的盡責思想,他竟然不由自主地開始配合著對方,忍住那迷之羞恥,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們也有的東西啊�!�
“我們也有的東西?不太精準,老師為什么那么拘謹呢,這又不是不能說的,您可是生理老師哎!別那么不好意思啦�!彼逦鞔驍嗨�。
對方說的,的確也有道理……至少在現(xiàn)在這個神奇世界很有道理,柳鶴不知道怎么反駁,但他還是醞釀了一下情緒,擺出與此時自己淫蕩的身體姿勢截然不同的一副認真表情,板著俊美的臉解釋起來:“這是陰莖,男性的外生殖器官……嗯啊!別戳龜頭,你、我在好好說呢�!�
“我知道呀老師,我也在認真聽,一邊聽一邊手上加深認識嘛,我現(xiàn)在搞的地方是不是龜頭?”隨著對方的手上連續(xù)動作,敏感的龜頭黏膜被持續(xù)刺激著,讓柳鶴輕輕地泄出一聲呻吟。
“嗯……哈啊……不要……”一邊刺激龜頭,那學生一邊用手抓著陰莖上下律動起來,很快就讓美人難耐地瞇起眼睛,擼得扭著腰肢硬了,形狀漂亮的淺色肉棒直直地翹著,頂端的馬眼處掛著水珠。
那翹起的陰莖下方掛著圓鼓鼓的飽滿陰囊,隨著主人的顫抖一同時不時運動,隋西伸出手去用掌心包住了蛋蛋,將它攥在手里邊揉邊晃,用的力氣并不算小,但也不至于讓人特別疼痛,讓柳鶴蹙著眉頭,呻吟著向前挺了挺,腳趾蜷了起來。
“老師,這個又是什么呢?”
“嗯啊……這個是,陰囊,里面是兩顆睪丸,別、別那么用力!呃、痛!”見自己下手重了,隋西立刻乖乖地放松了力道。
睪丸被人抓在手里戲弄,下方的花穴頓時沒有了阻擋,徹底完整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兩片柔軟的粉白肉瓣緊緊貼合著,已經(jīng)有了些濡濕的水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綴在陰唇上方位置腫得明顯突出陰唇的肉果,泛著不自然的深紅色,在空氣中緊張地直顫。
隋西越看越手癢,很快就伸出手摸上了那條縫隙,柔軟的陰唇稍稍用力就能夠陷進去,被淫液打濕以后摸起來尤為光滑軟膩,讓人忍不住想上下滑動,那手指尖也的確跟隨了主人的想法,插進了軟軟的陰唇間刮著黏膜動作起來。
粗糙的手指往上,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碰到了那腫脹不堪的陰蒂,毫無預(yù)兆的刺激讓柳鶴猛地瞇起眼睛,小腿向上一跳:“呀�。〔灰�,那里別、別碰……”
竇祁然看了看他,有些不太贊同道:“對啊,你洗了手沒啊,就這么摸。”
隋西不爽:“那肯定是洗了啊,上課之前我就做好準備了的�!�
見兩人有些要吵起來的趨勢,學委白秒推了推眼鏡:“這個標準說不清,既然老師也說不要用手,那干脆先不要上手,還是不太好。”
他看了看旁邊的長細棍子狀的教鞭,心里也有了主意,提議道:“用這個吧,”
不……自己的重點明明是不要碰啊,柳鶴的陰蒂上午才經(jīng)過了過分的玩弄,一個中午的時間壓根就恢復(fù)不了多少,此時還差不多是原來那被折磨得敏感到發(fā)痛的狀態(tài),腫腫地翹在肉穴外面,變得像顆小棗那么大,看起來格外淫蕩。
班長狄子銳湊過去道:“老師的這個肉豆豆怎么那么大啊,還紅通通的,這是什么器官啊老師?”
一邊說著,他一邊就拿過教鞭用冰冷的頂端去戳了戳陰蒂,將那肥軟的陰果戳得往上跑,引得被抱在懷里的柳鶴呻吟著顫抖起來,他滿面潮紅地喘息著,尾椎骨酸麻得酥軟,然而卻還是沒說話。
“老師?”狄子銳見他像是又恥于回應(yīng),于是開始稍微用了點地揮著細細的小棍子陰蒂左右戳刺了那陰蒂幾下。
“嗚��!別……別戳了,會痛,哈�。�!”柳鶴的陰蒂被搞得腫大發(fā)燙,敏感度根本不是普通的狀態(tài),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頓時忍不住顫抖著呻吟出聲起來,五指在空氣中抓合。
“老師還是不愿意說嗎?”話音剛落,柳鶴便聽到一聲破空聲,那細長的棍子竟是猛地抽打到了腫大的陰蒂上,直在上面留下一道白痕。
“啊啊啊啊�。。�!”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從陰蒂傳到全身,還在接連不斷地落下,那發(fā)抖的大陰蒂每被拍一下,他就不自覺地弓著腰向前一挺,掙扎幅度大得差點抱不住,柳鶴雙眼翻白,張著嘴失控地發(fā)出一聲凄厲尖叫,很快就被針對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受傷肉蒂的酷刑打得失控到噴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精液,語無倫次地哭泣著求饒起來:“不——啊啊啊��!是、別呀啊啊�。�!好痛�。了��!哦�。。∈顷幍伲�!啊啊啊��!別、別打了�。�!”
見他終于說出來了,狄子銳再抽了兩下,滿意地看到他抽搐著從肉穴里噴出一大股淫水,才終于放過了哭得一塌糊涂腰肢和屁股痛直搖晃的美人,接著道:“那陰蒂這個器官,我不是很了解,尤其是雙性的陰蒂更是今天第一次見呢,據(jù)說特別敏感?不過老師,雙性的陰蒂都像你那么大嗎?”
說著他就伸手過去,在柳鶴的抽搐中抓住了被打出了幾道白痕的肉果,用指甲很熟練地一下子就將陰蒂包皮翻開,再捏合指尖一擠,頓時內(nèi)里的硬籽暴露在了空氣中,頓時讓柳鶴瞳孔一縮,有了不祥的預(yù)感,扭動著掙扎起來:“不要��!你要干什么……嗚……住手呀……”
他置若未聞,同時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指甲目標明確地戳到了那圓鼓鼓的,敏感神經(jīng)高度密集的陰蒂芯上,然后竟是開始用堅硬的指甲反復(fù)左右地搔刮起陰蒂硬籽來,一邊欣賞著美人流著淚失控的表情,一邊問道:“這個又是什么啊,硬硬的�!�
“啊啊�。�!別�。e呃——不、別啊啊�。�!別摳它��!太過了呀啊啊�。�!”柳鶴劇烈顫抖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上午才剛被折磨了的陰蒂敏感到可怕的底部,此時竟然被人就這么捏擠出來用指甲抵住用力刮,無法忍受的刺激讓柳鶴失態(tài)地張大了嘴,翻著白眼渾身顫抖起來,大腿心直跳,痛得屁股直想往后縮,卻做不到,只能不由自主地失神尖叫,淫水大股大股地濺流而出。
“又高潮了,老師真的水好多�。 彼逦骺吹孟律碛驳貌恍�,心想肉穴出了水以后估計更好進去了,見狄子銳已經(jīng)將教鞭放在一旁用手在折磨陰蒂,他便朝教鞭伸出手將其拿起,對著陰唇下半段戳了起來,很快就一下子陷了一節(jié)教鞭的頂端進肉穴里,找到方向以后,他手上動作也不帶停,控制著教鞭開始往陰道里面去。
柳鶴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潮紅的面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還無法回過神來,對插入陰道的教鞭都只是偶爾在戳痛了陰道壁的時候才會作出反應(yīng)。
很快,那前進的棍子似乎是碰到了盡頭的什么東西,不再能夠往里頂進去了。
“呀啊啊啊�。。。 泵廊嗣偷氐蓤A了眼睛全身失控地戰(zhàn)栗起來,挺起下體劇烈一彈,高昂地尖叫得幾乎破音,肉穴啪嗒流出一大股淫液,大腿都挺的僵直,掙扎的力度陡然加劇,讓陸浩林都差點抱不住懷里的人。
“老師好敏感啊,怎么反應(yīng)那么大,這是戳到哪里了?告訴我們啊。”
“呃……”柳鶴還在剛才那可怕的刺激中沒反應(yīng)過來,雙眼盈滿了淚光。
結(jié)果那施虐的人像是不滿意地在催促一樣,又是懟準了底部光滑的的球狀凸起快速戳了幾下,那力道戳在陰道內(nèi)壁上都有些難以忍受,更不用說是實在是嬌嫩得不行的一圈肉環(huán),刺激得美人哭著難耐地直晃屁股,整個人都隨著體內(nèi)的刺激無法自控地向上一挺一挺,滿臉潮紅,透明的涎水打濕了下頜,語無倫次的哭著哭叫著求饒起來:“嗚啊啊�。�!不要��!咿呀�。e戳了��!是、子宮口,咿啊啊啊�。。⊥矗�!不可以、呀啊�。。 �
隋西仿佛沒聽到他說什么一樣,非但沒有乖乖停下動作,反而還持續(xù)地控制著冷硬的教鞭開始在子宮口的位置轉(zhuǎn)著圈戳戳畫畫,越來越用力地猛戳著子宮,轉(zhuǎn)換著角度胡沖亂撞,直把那圈肉筋在體內(nèi)捅得變形,嘴里還嘟嘟囔囔地要找凹陷的小口。
柳鶴被刺激得嗆咳一聲,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完整地話都說不出來了,劇烈地抽搐起來,顫得不成樣子,白皙的小腿上下在空氣中踢蹬,后槽牙都咬的發(fā)酸,這種直擊靈魂的可怕酸麻讓他受不了地左右搖頭嗚咽吮泣。
然而那兩條修長的腿都被人固定住分開了,完全沒法大幅度扭動,只能隨著滅頂?shù)拇碳ぶ狈籽�,難受得汁水淋漓的屁股隨著可怕的刺激高頻抽搐起來想往后縮,然而卻因為被人摁住了尾椎骨,根本躲不了。
那冰冷的棍子插了一會兒都插不進去,隋西見半天沒成功,像是也有些急躁了,竟是默不作聲地開始更加用力地捅弄,把人折騰得淚水涎水齊流,沒幾下,講臺上全身都泛著粉的美人伸著脖頸猛地往后一仰,滿是哭腔地發(fā)出來一聲異常高昂的尖叫:“別、啊啊啊啊——�。�!”
動作的人也發(fā)現(xiàn)那口肉穴含著教鞭劇烈地收縮起來,再試探著往前所感受到的阻礙感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哦——�。 痹瓉硎瞧渲幸煌敝苯佑昧Φ夭暹M了那圈緊閉的子宮口中央的晶瑩肉眼里,這一下可真是刺激得過頭了,柳鶴張著嘴巴,幾乎忘了呼吸,柔軟的舌頭都無意識地滑出來了,瞪圓的雙眼毫無焦距,搖晃著腦袋,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劇烈地撲騰起來想要掙扎著離開禁錮,卻又被人被牢牢地摁住。
“終于塞進去了,子宮口真是好小,找了我半天!”隋西也很快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竟是就這陷進去一小節(jié)的深度,繼續(xù)把教鞭往抽搐著往流水的一圈緊緊閉合的肉筋里面轉(zhuǎn)動著直塞。
“不要啊�。�!進去、進去會呃啊啊�。�!別鉆啊啊啊��!我會、要死了呃——”長長的教鞭被用力推著擦過宮頸,兩條雪白的長腿肌肉都完全是緊繃的,垂下的五指胡亂地抓了抓,接著用力地抓住摸到的桌沿,手背都用力地青筋暴起。
“不會死的,老師別說傻話,是刺激過頭了造成的錯覺而已啦�!�
“嗚啊啊啊!��!”不知道值不值得慶幸,教鞭外面還是比較光滑的,然而即使它再光滑,在敏感的子宮橫闖直撞也是讓人難以承受,隨著美人一陣劇烈顫抖和穴口濺出來一下子打濕了桌面的淫水,那學生也明白長棍子這是徹底的插進子宮里了。
“塞進子宮里面了!”他興奮地握緊了手柄,搖晃著棍子在小小的肉袋里轉(zhuǎn)了兩圈,內(nèi)里滿滿的淫水被攪得激蕩起來。
那子宮實在是太小了,隋西才剛繼續(xù)往前一戳,就感覺已經(jīng)頂?shù)搅塑涰g脆弱的宮壁,也許再一用力,被戳得變形的敏感嬌貴的內(nèi)腔就會被自己弄壞,想到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動得手心發(fā)熱。
“咿——別��!呀啊啊�。�!好酸……嗚嗚!�。∴拧灰�!呃啊啊——”子宮內(nèi)壁上遍布著敏感神經(jīng),猛然被這么一戳弄,難以忍受的劇烈酸麻在混沌的腦海中炸開,柳鶴無意識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壞,收起了想法開始控制著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子宮里里戳著著宮壁劃弄起來,上下左右刺激,那種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經(jīng)隨意刺激的劇烈快感讓柳鶴刷地流下眼淚,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大腦一片空白。
隋西一邊畫著,一邊看著滿面淫態(tài)的美人還問了起來:“老師,我在里面畫了一個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鶴只覺得思緒一片混沌,幾乎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只是翻著白眼崩潰地搖著頭呻吟,呼吸凌亂而急促,那種極致的酸澀讓他像是身體有一陣陣的小電流,思緒都是混沌的,吐著舌頭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語句哀哀求饒起來:“呃啊啊�。�!拔出來、呀啊啊�。。。∏�、好酸別啊啊——住手、嗚啊�。�!別畫了、咳咳咳!”
“猜不出來嗎老師?住手?可是您看起來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頭都吐出來了�!�
一邊說著,他手上動作不停地控制著教鞭在子宮底部順時針用力畫了兩圈,戳得那小肉袋都不住抽搐痙攣。
“咿啊啊�。。�!”柳鶴甚至覺得眼前看到的世界都有些模糊,面上的表情像是被玩壞了的呆滯,那快感像是巨大的浪,直推著他無法抵抗地又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把屁股和桌面都徹底打濕,教室里縈繞著淫蕩的氣息。
也許是刺激得過度了,柳鶴整幅下體都看起來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樣子,小腿上都掛著一些他自己的精液,粉嫩的菊穴隨著高潮一縮一縮地蠕動,吸引了一個人的注意力,他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探手過去。
被淫水打得透亮泛著水光的菊穴滑膩濕軟的,他稍微用了點力,就成功地塞了半個指節(jié)進菊穴當中,緊致的軟肉含著那入侵的指節(jié)吞吐著。
見如此順利,他竟是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地往里用力一插,接著開始摸索著摳挖起來,兩口肉穴被人一同凌虐,疊加的刺激幾乎讓人難以忍受,柳鶴猛地揚起脖頸,小腿在空氣中向上踢動,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到了胸膛小腹。
“哎!不是說不能用手嗎,剛才班長也就算了,你干嘛。”有人見了他的動作,有些意動,又有些不滿的嫉妒,皺了皺眉就伸手過去要去拔。
他頓時大聲阻止起來:“別別別��!你先別動我,我在按摩老師的前列腺呢,你看他現(xiàn)在這表情,都要爽飛了吧�!�
柳鶴大腦一片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是多么淫蕩的樣子,張著濕潤柔軟的嘴巴,面上全是紅暈,還有亮晶晶的水液,些許柔軟的短發(fā)被潤濕,粘在臉側(cè),好看的眉頭蹙起,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得受不了,急促凌亂呻吟中都是哭腔。
他只覺得思緒都變得遲緩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連身邊的聲音都忽遠忽近,聽得不大真切,仿佛全世界,只能感受得到從被教鞭碾磨戳弄的子宮和被手指奸淫摳挖的后穴里一陣陣傳出來的恐怖快感,以及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跳,矯健的腰臀無意識地抽搐擺動,全然是失神的模樣,過于強烈的刺激將理智吞噬,不成調(diào)的含糊呻吟斷斷續(xù)續(xù),自己都不知道翻著白眼高潮了多少次。
像是精液和淫水都流光了,隨著不知道是誰的手指對著翕張著的女性尿道口狠狠一挖,劇烈的疼痛讓他從混沌失神的狀態(tài)中張圓了嘴巴,尖叫著噴出了淡黃色的尿液,竟是被搞得在講臺上失禁了。
“老師的尿道好敏感啊,我用另只手指甲一挖就尿了,真是太令人驚嘆了�!弊鲪旱娜嗣嫔媳砬橐桓斌@訝的樣子,并沒有提自己剛才真正用的力道。
淫水混合著尿水從左邊被放下的腿往下流,慢慢將襪子都打濕了,用女穴失禁的羞恥感若是在平時必然會讓柳鶴無法忍受,然而此時此刻,他睜大的眼睛都是沒有焦距的,渾身泛著肉粉色,連舌尖都沒有收回去,沒有什么太強烈的反應(yīng),只是不甚清醒地靠在陸浩林的懷里,顫抖著渾身脫力。
白秒突然走近了,推開了兩個同學,他們倆見是他,竟也沒有任何意見,很服從地讓開。
他伸手握住教鞭的底部往外一抽,一下子就將那條把小子宮都頂?shù)米冃蔚慕瘫迍澾^咬的緊緊得圓潤肉圈從子宮里拔了出來,那教鞭頂端稍微比棍身大一圈,邊緣并不算太圓潤,隨著用力的抽出,不平整的一圈硬塑料猛地劃過整段子宮頸,甚至將內(nèi)里的脆弱軟肉都往外帶了一點點,原本緊致的子宮口張著一指寬的小嘴,再沒了剛才緊閉得渾然天成的姿態(tài)。
“呃啊啊�。。�!”那可怕的摩擦帶來的滅頂刺激硬是讓已經(jīng)被玩得脫力癱軟的柳鶴翻起白眼爆發(fā)出高聲哀叫,渾身痙攣起來,已經(jīng)流不出太多淫水的肉穴抽搐縮幾下,竟是又從那被摳得紅腫發(fā)熱的尿眼里徑直噴出了稀少的尿液,整個人看起來好不狼狽。
見狀,白秒笑了笑,終于開口道:“也快下課了,今天不如就這里吧,老師也很累了,接下來就由我?guī)退謇硪幌��!?br />
他伸手動作優(yōu)雅地從自己口袋里取出了一塊質(zhì)地柔軟的白色綢布,對折了一下便抓在手里向柳鶴一片狼藉的下體探去。
那肉棒還硬硬地翹著,白秒用折起來的布料尖角擦了擦龜頭頂端殘留的精液,接著便往下開始擦那柔軟的水淋淋的肉穴,綢布很快沾滿了透明的淫水。
擦過那腫得發(fā)燙紅熱,被連續(xù)的折磨足足被玩得變形到像小半個指節(jié)的肥軟陰蒂的時候,他竟是還默不作聲地特意用手指甲隔著軟綢布用力一掐,上沖大腦的尖銳酸痛直惹得美人痛到弓腰向前挺著屁股晃動,無力地搖著頭,淚水和涎水打濕了潮紅的面頰,剛擦得有些干凈的肉穴又流出了水。
醫(yī)生擴張取布玩弄丨水柱沖子宮丨玩弄陰蒂,紗布摩擦硬籽丨蛋指彈
柳鶴坐在校醫(yī)院門口的長椅上,面上的神色有些緊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東西塞進去以后到現(xiàn)在那么快就沒有什么感覺了,但是他很清楚這塊軟綢布此時還在自己的身體里,在……子宮里面。
在辦公室里躺了一會兒以后,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青年還是趕在下班之前行色匆匆地來到了這里。
他仰著頭,蹙眉打量著陽光穿過葉蓋在樹干上打下的斑駁光斑,過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去,打開了手機屏幕漫無目的地劃了劃桌面,什么也沒有點開就隨手又把它關(guān)上了。
這時,一雙腿停在了柳鶴的視線里面前,出聲打了個招呼:“柳老師?”
“嗯?!啊……你好啊,賀先生。”柳鶴嚇了一跳,抬頭看去,面前的人居然是入職培訓(xùn)時候的監(jiān)督員,他腦海中飛速地閃過一些記憶碎片,一瞬間面上有些發(fā)熱,心中不禁瘋狂地開始喊自己住腦,那些在大家看來都是很普通的規(guī)章程序罷了!
“你也好啊,我過來拿些東西,小柳老師在校醫(yī)院門口這里坐著,是要干什么嗎?”
“啊……也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所以過來看看醫(yī)生�!崩碇歉嬖V他,這也許在大家看來不是什么特別特殊的事,沒有必要那么緊張羞恥,可是前面那么多年的生活培養(yǎng)出來的思想不可能扭轉(zhuǎn)得那么快、那么自然,柳鶴到底還是不太好意思說出自己真實的煩惱。
“這樣嗎?我看你在這里坐了好久,現(xiàn)在天氣還挺熱的,太陽也還沒下山,坐在外面就算有樹蔭也沒室內(nèi)舒服,要看醫(yī)生就快點去吧,對了……”俊美的男人從口袋里遞過來了什么,“這個給你。”
柳鶴手中驟然被塞了一塊巧克力,面上的神色有些驚訝:“謝謝,我等下就進去,在這里坐著其實是因為不確定……嗯,不確定醫(yī)生在不在診室什么的。”
“如果是顧慮這個的話,校醫(yī)在的,我剛才就是去找他拿的一些物件�!�
“是嗎?那,哈哈哈挺好的,那我這就進去,再見�!币妼Ψ揭呀�(jīng)走遠了,柳鶴拍了拍光潔的臉頰,深呼吸吐出一口氣,撫平了一下大腿處被自己抓得有些皺褶的褲子,走進了校醫(yī)院里。
走動時,他手掌不自覺地輕掩小腹,來到目的地后便熟門熟路地敲了敲診室的門,門內(nèi)傳出一道年輕的聲音:“進來吧�!�
柳鶴應(yīng)了一聲,走進室內(nèi),醫(yī)生正坐在工位上寫些什么,他走過去在對面的小沙發(fā)上坐下了,醫(yī)生便抬起頭來詢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美人白皙的面上泛起紅霞,囁嚅了幾句后,還是強忍著羞恥地向醫(yī)生開始陳述:“我下午的時候,嗯,第一次上生理課,學生有點行為后遺留的異物,我想來處理一下……”
醫(yī)生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翹起了嘴角,正色道:“在哪里放什么了?以及,怎么放進去的?”
這些也要說嗎?可能真的要說吧……
柳鶴猶豫了一下,回想著當時的畫面,連耳尖都泛起紅色,小聲地繼續(xù)乖乖回答:“是一塊布料,他們用教鞭推著,塞進了,嗯……子宮里面,現(xiàn)在還在里面,”說著,他面上忍不住浮現(xiàn)出有些委屈的神色,濕漉漉的黑眸信任地看著醫(yī)生,“我自己拿不出來了�!�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這個很好解決。”醫(yī)生安撫了他一下,柳鶴看著對方,總隱隱約約感覺今天醫(yī)生看起來和上次不太一樣?
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他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問出來,這五官什么的都一模一樣啊……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躺到這個椅子上,等下我會給你綁些束縛帶作為安全起見的固定,你應(yīng)該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吧?”醫(yī)生引著他來到了旁邊的躺椅上。
“嗯。”找醫(yī)生幫助就要服從囑咐,柳鶴順從地躺在椅子上,側(cè)過頭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調(diào)整束縛帶將自己固定住,深呼吸平復(fù)自己的緊張情緒。
醫(yī)生接著伸手到他腰際,拉下了柔軟的黑色西褲,分開的下肢頓時赤裸了,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室內(nèi)正開著空調(diào),涼涼的空氣舔舐著光滑的大腿肌膚,柳鶴輕輕地一顫,有些不自在地瞇了瞇眼睛。
“還是很緊張嗎?”醫(yī)生一邊轉(zhuǎn)身去拿著什么,一邊和他對話,柳鶴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看著他拿了一個透明的道具回過身來停在自己腿間比劃著。
“你真是我見過最容易不好意思的老師了�!睂Ψ秸{(diào)笑道,柳鶴小聲地又嗯了一聲。
“呼……”冰涼的道具頂在了嬌嫩的肉穴口,他緊張地小口呼吸起來,隱隱約約間,似乎總覺得今天的醫(yī)生雖然還是溫和的神態(tài),但總給他一種之前的體檢中沒有的壓迫感?
對方的技術(shù)嫻熟且溫和,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太大的不適感,柳鶴仰頭看著天花板,眨著眼睛,清晰地感受著緊致的肉屄正在被緩緩地撐開,涼涼的空氣撫過內(nèi)部嬌嫩的黏膜時,帶出一種輕巧的癢意,在全身上下輕竄著,引得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水。
“唔嗯……”緊致的小穴逐漸被越來越打開,屄口的陰唇都變成了半個圓弧的模樣,內(nèi)部柔軟濕滑的內(nèi)壁微微抽搐著,柳鶴輕哼一聲,稍微閉上了眼睛,胸膛起伏的程度加劇了些。
擴張完以后,醫(yī)生只是簡單地和他說了一聲要看看狀態(tài),接著就突然低下頭湊近了那口合不上的肉屄,柳鶴頓時緊張得咽了咽口水,男人的呼吸打在陰蒂上,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合起大腿,屁股往后縮了縮。
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后,醫(yī)生狀似無意地更加靠近了,飽滿的肉臀后面就是椅子,很快退無可退,他只能被動地接受對方繼續(xù)往被撐開的肉穴里吹氣,熱乎乎的氣流拂過敏感的肉壁,刺激著濕軟的媚肉,最終又吹在顫抖的子宮口上,陣陣奇怪的酥癢感從體內(nèi)傳來,美人難耐地揚起脖頸,左右搖晃著胯部像想躲避,發(fā)出陣陣貓叫似的顫聲呻吟,肉穴口涌出小股的淫水。
“擴張得挺好的,接下來就準備開始幫你拿出來了�!�
用于檢查的宮頸探針是金屬制的,散發(fā)著冰涼的氣場,醫(yī)生推著它往柔軟的肉穴里慢慢探了進去,那種清晰的異物正在漸漸進入的感覺為緊張的美人帶來了陣陣難以忽視的、微妙且若有若無的酥癢感。
“如果真的很緊張的話,探針是可以打開配在上面的攝像頭的,能夠清晰蒂看到我在做什么,你要看嗎?”
“嗯?我還是……不了�!弊约壕o張得那么明顯了嗎?柳鶴一愣,想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畫面被投射到屏幕上的樣子,面上不自覺漲的通紅,沒多想就顫聲拒絕了。
他仰著頭,明顯地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隱私處動作著,被時不時碰到的的陰道壁全是滑膩的淫水,正不住地收縮著,只需稍微調(diào)整一下角度就能從圓張的肉穴里看到深處那一團肉粉色的的球狀突起,它在小燈的照射下隨著呼吸輕微顫動,晶瑩地泛著水光。
醫(yī)生的手指稍微往前一伸,那冰冷的探針一下子精準地戳在深處那一團嬌嫩的宮口上,幾乎是瞬間,一陣難以言喻的酸麻讓青年失措地驚呼出聲,飽滿的屁股直抵在椅座上蹭動,戰(zhàn)栗著想躲開那金屬對子宮口的可怕試探。
然而被禁錮的活動范圍也很小,沒一會兒就又被移動著的探針追上,柳鶴只能難耐地咬住下唇,感受著它更加用力地戳在脆弱敏感的一圈粉肉上沿著不甚溫柔地劃了半圈,他渾身一顫,白皙的腳趾難受得不住蜷起,連聲音有些發(fā)抖:“嗯啊�。�!這、這是在……做什么啊�!�
“就是準備動作,根據(jù)你的反應(yīng)確定下合適的力度�!蹦翘结橂S著醫(yī)生的話音結(jié)束,被拿出了肉屄,柳鶴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接著就看到他又伸手抓起一只長長的鑷子,動作非常流暢地往自己腿間張開的軟穴插了進去,精準地夾住那正被子宮口緊緊含著、只露出一角的軟綢布,拉住它輕輕往外扯了扯。
“好癢……嗯啊……”嬌嫩的一圈肉筋緊緊地閉合著,并不愿意張開,隨著試探著拉扯的動作,那異物被牽連著緩緩動作起來,那摩擦著經(jīng)不得刺激的嬌嫩內(nèi)壁的感覺讓他驟然睜大眼睛,無意識地張圓了嘴,失神地戰(zhàn)栗起來,即使那軟布并不是什么粗糙的東西,但在被施加在這種地方的刺激永遠是無限放大的,他眉頭蹙起,不住地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幾乎要忍受不住那種可怕的酸麻。
“子宮口形狀很漂亮,也夾的很緊,明明不久前才被戳了東西進去,用這含了一下午還那么快就恢復(fù)得那么好了,可真厲害�!�
柳鶴只當做沒聽到,閉上眼睛不作回應(yīng),不知道為什么,他并沒有從這聽起來也許是夸獎的話中感覺到被夸的開心,反而面上羞恥得簡直要蒸出氣了,總迷之感覺自己正在被調(diào)戲著。
醫(yī)生手上繼續(xù)控制著這冰冷的鑷子,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一下子捏合它,夾了夾那嬌嫩的子宮口上的軟肉。
“啊啊��!”柳鶴本來正閉著眼睛,也不敢去看那全然赤裸正在任人動作的下體,然而黑暗之中卻突然感覺一陣陣難以承受的酸麻快感從肉穴深處一下子竄遍全身,那可怕的刺激讓他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顫,立刻睜開了眼睛,驚慌地看著醫(yī)生,喘息呻吟著疑惑道:“唔嗯……醫(yī)生、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嗯,因為單純拽的話,好像不太好取出來,所以現(xiàn)在是在讓你把子宮口放松一點,等下要放個小擴張工具�!闭f著,他手上動作不停地開始用鑷子去反復(fù)地夾著一小塊宮頸肉又放開,夾住又放開,持續(xù)地刺激作弄著著敏感得可怕的一團嫩肉,動作之間,滑膩的淫水從抽搐的一圈肉筋的中心凹陷處往外汩汩地流涌。
“嗯�。�!別、別這樣,啊啊�。�!不行的嗚——”柳鶴急促地呼吸著,胸膛上下起伏,很快發(fā)出了忍不住的顫聲哭吟,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扶手處的海綿里,眼中盈滿的難耐的淚光。
那鑷子突然又轉(zhuǎn)換了目標,開始十分精準地盯著中間那脆弱的小口戳弄起來,甚至還稍微用力埋了一點前頭進到緊致的肉口里,得寸進尺地開始左右轉(zhuǎn)動。
這是通向小子宮的唯一入口,平日里總是緊緊得閉合著,嬌嫩敏感的可怕,此時被這樣過分地戲弄著,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麻讓柳鶴渾身顫抖起來,哭喊聲愈發(fā)劇烈,雪白小腿都在空氣中不由自主地隨著戳刺的動作踢蹬著,只覺得小腹抽搐得發(fā)熱,一陣陣尿意上涌。
“唔嗯�。『盟�、別在里面哈啊啊啊��!別鉆了,停啊啊——”醫(yī)生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將鑷子抽了出去,指尖不知道拿著什么,頗為用力地對著宮口中間的肉眼一點也不溫柔地捅了一下,那抽搐著的晶瑩的一團軟肉被折磨得受不住地抽搐起來,柳鶴屁股痙攣著,足跟不住地踩在踏板上又抬起,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饒起來。
“哦啊啊�。�!痛、不嗚嗚嗚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肋腊““ 贬t(yī)生置若罔聞,只是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對著那晶瑩的小口又是目標明確地一下,可憐的肉眼瞬間被強行捅進了那奇怪的小東西,強烈的被入侵感惹得美人倒吸一口冷氣,小腿停在空中抖動著,張著嘴受不了地直往下掉眼淚。
隨著那強行插入宮口的小工具逐漸張開,一圈本該緊緊閉合著的肉筋硬是被緩緩地撐開了一個圓洞。
可那里根本就不是可以打開的地方,過度的刺激讓柳鶴雙眼微微翻白,連腦子都是混沌的,他沒有堅持很久,終究還是嗚咽著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那圓嘟嘟的一圈肉筋很快就在主人的哭叫中被徹底繃得發(fā)白,往里看過去,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子宮內(nèi)部。
“啊啊啊�。。。 贬t(yī)生伸著冰冷的探針撐得打開的宮口內(nèi)側(cè)嫩肉上直接不甚溫柔地繞著摩擦了一圈,柳鶴不可置信地渾身一顫,過度的官能感受直接讓他被刺激得尖叫呻吟起來,一下子從還塞著綢布的小肉袋里涌出一大股淫水,很快連聲音都顫抖著弱了,面上表情有些崩潰地痙攣著,迎來了劇烈的高潮,盈滿的淚水隨著身體的顫抖啪嗒直掉,修長的五指死死地抓著扶手。
醫(yī)生伸著手到他面前,手套上全部是亮晶晶的淫水:“你看……我的手套都被打濕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哦�!�
柳鶴又羞恥又崩潰,他總覺得今天這套程序有哪里不對,下意識地左右搖頭,抽噎著道:“我、我不想拿了、嗚嗚嗚……”
“受不了了嗎?沒事的,其實現(xiàn)在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步了,你感受一下,里面都已經(jīng)完全打開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冰冷的探頭在緊繃的子宮口里進進出出地劃弄著,甚至還時不時伸到更深處里面去戳弄嬌嫩的子宮內(nèi)壁,挑逗著敏感的神經(jīng)。
“不、別戳啊啊��!救命、呃啊啊��!”柳鶴崩潰地尖叫著,弓起腰肢不住地掙扎起來,全身顫抖起來,不能自已地上下?lián)u晃著胯骨,乍一看簡直像是他自己在用這口濕紅的肉屄去不停套弄著探針,汩汩的淫水流到臀縫直往下滴,活像是失禁一樣。
“真是嬌氣呢,前置工作都完成了,那現(xiàn)在我就正式開始幫你拿出來�!辈活櫵膾暝�,冰冷的鑷子再度從濕滑的圓洞里探了進去,這回的肉穴已經(jīng)被連最深處緊緊閉合的保護關(guān)卡都被撐開了,一圈緊繃的肉筋正無助地抽搐著,怎么也合不起來。
他目標明確地夾住子宮里的軟綢布,手上動作著往外拽了一段,吸滿了淫水的布料沉甸甸地動作起來,不停地摩擦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內(nèi)壁,柳鶴幾乎要看不清眼前的模糊的景象,一雙眸子里都是難耐的水光,他被這劇烈的刺激作弄到不住顫抖,無意識地呢喃著:“不……”
醫(yī)生嘴角翹起,看了他現(xiàn)在的情態(tài)一眼:“那我動作快一點?”
“啊……不、呃啊啊——!!”柳鶴還沒來得及思考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醫(yī)生就猛地一下將小子宮里飽飽地吃著的軟綢布一口氣全部扯出來了,來著肉袋內(nèi)部的劇烈的刺激直讓他失控地翻起白眼,嘴唇顫抖著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向上弓著腰臀,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迎來了可怕的高潮,隨著拽出的布料一同飛濺出來的淫水直直地灑下,淋濕了一小塊地面。
那取出來的軟綢布已經(jīng)吸飽了淫水,沉甸甸地被放在一邊,散發(fā)著腥甜的淫靡氣味。
柳鶴軟綿綿地摔回椅子上,甚至覺得醫(yī)生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不真切:“雖然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倒是畢竟在可憐的小子宮里面過了好幾個小時,保險起見,我?guī)湍闱謇硪幌掳�?�?br />
“嗯……”他暈乎乎地應(yīng)了,無力地任由對方繼續(xù)接下來的動作。
醫(yī)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zhuǎn)身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過來,柳鶴明顯地感覺到有什么涼涼的液體輕打在了肉穴邊緣,不由得緊張地蹙起眉頭抽噎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
“放輕松一點,很快就好。”溫和的聲音在傳到耳畔,終于快要結(jié)束了,柳鶴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心中自我安慰地覺得經(jīng)過剛才那種過度的刺激,他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不會有什么能讓他失態(tài)了。
醫(yī)生操控著手上奇怪的工具,瞬間一股有力的細水流從被完全擴張開的肉洞中直射而入,快速地穿過撐開的宮口,全數(shù)擊打在脆弱嬌嫩到不可思議的宮壁上,瞬間屄里的一腔軟肉都被刺激得瘋狂蠕動收縮起來,小小的子宮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痙攣。
“嗯啊啊啊啊——�。�!”柳鶴忍不住隨著冰冷的沖擊的沖擊尖叫出聲,不停地向上挺著屁股,接著又難受又茫然地想要去看醫(yī)生在做什么,這東西難道是冰箱里拿出來的嗎?
“醫(yī)生……這個好冰、呃�。。�!不、不要呀啊啊啊�。。∽訉m也、也好酸嗚——”對方置若未聞,持續(xù)地變換著水流沖刷的方向,透明的水柱強勁地舔舐過了每一寸柔軟的內(nèi)壁,美人隨著他持續(xù)地沖刷,難以自控地不住抽搐起來,小腹肌肉跳動著,合不上的嘴里咿咿呀呀地,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呻吟著什么淫蕩的話語。
醫(yī)生見他這樣,甚至還毫無預(yù)兆地將水流調(diào)得更大了,瞬間水柱粗壯得完全填滿了入口,那嬌貴的小肉袋被沖刷得不住變形,柳鶴翻著白眼,崩潰地滿是哭腔地胡言亂語求饒起來。
“嗯啊啊�。。�!痛、會被冰壞、呃啊啊�。�!停、啊啊�。�!啊啊�。�!”
強烈的水流將倒梨形的小肉袋幾乎要撞成長橢圓形,柳鶴被那過度的感官刺激弄得滿臉是淚,不住地搖頭掙扎著,勃起的陰莖隨著身體的動作搖晃著,他被水流奸淫得不住尖叫呻吟,流出的淫水混在冰水中不見痕跡,很快竟是渾身抽搐著射出了一股精液。
隨著水流的驟然停止,美人暈暈乎乎地喘息著,潮紅的面上都是汗水,他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頓時羞恥的淚水盈滿了眼眶。
見他如此,醫(yī)生溫聲道:“好了,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這個挺刺激的,有些人還會特地來請求水槍沖刷呢�!�
“真、真的嗎?”柳鶴連耳朵都是紅熱的,疑惑的話音中還有點羞恥的哭腔。
“我騙你干嘛,你剛才不已經(jīng)高潮了幾次,都不知道從屄里流出來了多少淫水,怎么現(xiàn)在用陰莖射精了就那么害羞�。俊�
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可是……柳鶴看著對方衣服上那斑駁之余格外顯眼的、來自自己的白濁精液,終究還是紅著臉頰囁嚅著說不出話。
醫(yī)生上手熟練地動作著,將里外兩個用于擴張的道具從柳鶴腿間依次取了出來,被迫大開的肉穴失去了支撐,開始緩慢地合上,那兩片一時沒法徹底并攏的粉白肉唇還在微微顫抖著,像是心有余悸。
“這全是水,現(xiàn)在我得幫先你用紗布擦干凈一下再結(jié)束�!闭f著,醫(yī)生又站起身,走到一邊去開始手腳利落地處理一些等一下要用的紗布。
沒一會兒,對方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俯身靠近了被折騰得還有些紅腫松垮的花穴,又準備著最后一步得動作,若有若無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肉屄上。
“唔……”柳鶴清晰地感覺到那帶著涼意的手套捏住左邊的肉瓣,接著往外側(cè)拉開,頓時那深紅色的黏膜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粗糙的紗布被戴著手套的長指拿著,曖昧且色情地劃過嬌嫩的小陰唇,又摁著它上下揉搓幾下,才算是擦完。
接著他又開始仔仔細細地扒開大小陰唇夾縫里的軟肉,一并用粗糙的醫(yī)用紗布擦拭起來,敏感的神經(jīng)被不斷地刺激挑逗著,那些被擦過的地方甚至隱隱約約有種在逐漸發(fā)熱起來的感覺,柳鶴半瞇著眼睛,粉潤的唇間不住溢出曖昧的喘息,濕潤的長睫顫抖著,難耐地手掌輕攏成拳。
將兩邊都這樣慢悠悠擦完以后,整個陰戶看起來干爽了許多,只留有一些剛剛才被刺激得往外流出來,正掛在陰道口的透明淫水。
醫(yī)生又換了一種手法,柳鶴疲憊地閉上了眼,清晰地感受著一邊柔軟的小陰唇被指尖捻住扯開,露出中間被保護著的脆弱黏膜。
那小小的尿眼在穴口上方,正隨著呼吸輕輕地收縮著,醫(yī)生面上露出認真的表情,用粗糙的醫(yī)用紗布掠過微微張開的穴口,打著圈去擦了擦那嬌嫩的小眼,引得美人不得不難耐地抓緊了扶手,咬緊下唇以摁下驟起的尿意。
他沒有多做停留,接著沿兩片軟肉的內(nèi)側(cè)向上滑動著,逐漸靠近頂端的肉唇匯聚處,那枚被玩得明顯腫脹了許多的的陰蒂正凸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深紅色的表皮泛著曖昧的水光。
醫(yī)生轉(zhuǎn)了轉(zhuǎn)指尖的方向,由下至上用指甲隔著紗布抵住那腫腫的肉棗,運動著手指隨意地摳撓了幾下,幾乎是一瞬間,陣陣難以忽視的酸麻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傳到全身,柳鶴猛地一顫,接著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連聲驚呼著,坐在躺椅上的屁股都被那還在不停持續(xù)動作的手指摳得痙攣著直往上抬:“呀啊啊�。�!嗯啊��!別頂、啊啊�。�!別摳那啊啊啊——��!”
“嗯?弄著反應(yīng)那么大嗎,今天上課的時候也有使用這里是不是,那怎么陰蒂現(xiàn)在還是那么腫呢?”
“我……呃、好癢…!”柳鶴顫抖著說不出話來,醫(yī)生本來也沒有打算聽他的回復(fù),徑直用兩根小指配合著扒開包在陰蒂旁邊保護著的幼嫩肉瓣,接著豎著塞了片紗布去造成隔開,讓那腫腫的肉果完全地暴露出來。
他又從兩側(cè)著力,收攏手指捏著肥軟的陰蒂不得章法地揉捏起來,像是尋找著什么似的,粗糙的紗布隨著手指的動作不停地摩擦著嬌嫩的陰蒂表皮,再疊加揉捏帶來的刺激,一陣陣酸酸的快感直讓美人輕蹙著眉,急促地小口吸起氣來。
很快醫(yī)生像是找到了大致的位置,他面上露出滿意的神色,用一小塊紗布卷著包住了這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腫脹肉果,接著指尖放在陰蒂根部從下到上用力地合著手指,像是在侍弄一條迷你小陰莖一樣不停地擼動起來。
“啊啊啊�。�!”堅硬的指尖隨著動作不住地反復(fù)劃過內(nèi)部的富集感受神經(jīng)的小籽,柳鶴只覺得那驟然劇增的快感像是驚雷一般帶走了一部分理智,強烈的快感直讓他茫然地高聲尖叫呻吟起來,身體都不自覺地向上挺動著,就仿佛是在自己淫蕩地迎合著似的。
陰蒂頭隨著手指小幅度擼動的動作,持續(xù)地從薄軟的嫰皮里往外冒出,紅彤彤的時露時藏,那敏感嬌嫩得不可思議的肉果被牢牢地抓在指尖,像一條柔軟濕熱的小舌頭一樣被隨意褻玩揉捏。
醫(yī)生見他那不自覺蹙眉半瞇著眼睛,舌尖半吐的情欲神態(tài),手上動作先是變得更加用力,接著干脆將指尖停留在根部,惡劣地用堅硬的指甲去針對性地粗暴擠壓里面那圓鼓鼓的小東西。
“呃啊啊�。�!別擠、啊啊�。。〔�、放過我啊啊啊——!��!”柳鶴被折磨得忍不住哀聲慘叫,一陣陣難以承受的快感讓他受不了地微微翻起白眼,飽滿的肉臀不住痙攣著,竟是沒一會兒就渾身戰(zhàn)栗著被作弄到又一次陰蒂高潮,大股淫水從濕軟的肉穴里汩汩流出。
醫(yī)生松開了手,慢慢地去欣賞美人那不能自己地弓起腰肢搖擺呻吟的淫蕩模樣,然而在快感的浪潮的擊打中不住抽搐的肉屄和那凸在空氣中直抖的肥軟陰蒂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非常惡趣味地伸手去上下快速地撥弄起還正在高潮中抽搐的肉果。
“不、呀啊啊啊�。。。 币凰查g疊加的可怕刺激惹得美人崩潰地尖叫起來,一下子摔回躺椅上,無力地雙眼翻白,兩條長腿抖如篩糠,本已快要流完的高潮淫水又突兀地往外濺出了一大股。
等到那陣可怕的快感過去,柳鶴已經(jīng)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那被過度刺激的陰蒂徹底顯出熟紅的顏色,鼓脹得亮晶晶的,醫(yī)生這才毫無預(yù)兆地出聲道:“又弄上水了,我剛剛忘了告訴你,里面也要擦干凈的哦�!�
高潮帶走了他很多的體力和精力,柳鶴此時整個人都是暈乎乎,柔軟的面頰布滿了潮紅,思考能力都是鈍鈍的,好一會兒才含糊不清地疑惑道:“唔……什么里面?”
“猜猜看?”醫(yī)生露出輕快的笑容。
聞言他有些不安地輕輕掙扎了一下,然而事實上自己也清楚掙扎不開,只能茫然地感受著醫(yī)生熟練地拿過冰冷的鑷子,接著將粉嫩的包皮一下子夾住。
“唔嗯!!這、不要這樣……”薄薄的組織很快就被輕易地向上扒開了,一下子完整地露出了那圓鼓鼓的的蒂芯,驟然暴露在空氣中,柳鶴幾乎是立刻就有了不安的感覺,他抬了抬上半身,想要去看對方在做什么。
“求求你、別弄那里、呃啊——!”醫(yī)生隨意向那光滑的硬籽吹了一口氣,那熱熱的氣流持續(xù)地撫過一團暴露的神經(jīng)末梢,光是這樣就直讓他猛地一顫,接著扭著腰嚶嚶嗚嗚地要躲避,小腹處涌上酸酸的尿意。
“吹一下而已,接下來才要開始擦�!�
“不要、那里不用擦、啊啊�。。。〔�、哈啊�。�!停呀啊啊�。�!”那粗糙的紗布被修長的手指拿著,在美人眼中含淚的求饒中靠近了那圓鼓鼓的小東西,開始對準了它左右上下地刮擦起來。
“啊啊�。�!別擦、嗯啊啊啊�。。∥�、放過我嗚啊啊啊——”一陣陣極致的快感安妮神經(jīng)末梢綿綿地竄遍肉體,幾乎讓人一瞬間連骨頭都是酥軟的,渾身都使不上力。
柳鶴被這過于強烈的快感弄得向后揚起脖頸,失控地發(fā)出沒有意義的哭叫,那脆弱的小肉核還被沒擦上多久,他就顫抖著潮吹了,腿間再度變得濕漉漉的。
刺激豆豆盒映射入夢,自己剝出硬籽被劍扎,埋小刺后踢陰蒂,定時
正值短假第二天的夜晚,柳鶴穿著家居服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吐出一口氣,放下手機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慢地走進衛(wèi)生間準備洗漱。
衛(wèi)生間里的燈是暖黃色,柳鶴走過洗手池,邁進淋浴間里,伸手打開熱水開始洗澡,小小的隔間里逐漸水霧繚繞,光潔的肉體隔著一層磨砂玻璃若隱若現(xiàn),然而毫無防備的柳鶴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浴室角落還悄無聲息地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將全部的泡沫都沖刷干凈后,柳鶴抬手摸過一條浴巾擦了身上和頭上的水漬,接著簡單地穿上了純棉的睡衣,走到了洗手臺附近,吹完了頭發(fā)就拿起洗漱用品開始刷牙。
刷著刷著,他突然感覺左眼一陣刺痛,似乎是有眼睫毛掉進眼睛里了,他忍著異物感先閉了眼睛漱掉口中的泡沫,才有些難受地抬眼向上看著天花板快速眨眼,這番操作之下眼睫毛很快掉出來了,柳鶴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漬,看著鏡中自己微微泛紅的眼角,卻突然感覺屁股似乎被輕輕地被拍了下,頓時愣住了,然而接著就是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
這……這、我家里也沒有別人啊?!
這么想著,柳鶴的表情有些微妙,一邊想著大概是幻覺,一邊鎮(zhèn)定地立刻走出隔間,回到床上窩進被子里,被柔軟的被子包裹住后,他呼出一口氣,內(nèi)心頓時涌上了不少安全感。
鶴影一路看著他變化的小表情,十分確定對方必是腦補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自己不僅進行了無效調(diào)戲,還差點在他嚇得窩回被子里的時候沒忍住輕笑出聲。
洗完熱水澡以后本來就是很舒服的狀態(tài),布料柔軟的睡衣讓肌膚和被子更加貼合,高挺的鼻間縈繞著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氣味,在靜逸的環(huán)境中,柳鶴閉上雙眸還沒有多久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鶴影見他呼吸逐漸平穩(wěn),似乎是已經(jīng)入睡了,走過去輕手輕腳地將裹得光露出臉的人整個從被子里挖了出來,只留一點蓋住肚子,接著伸手從自己右邊的兜里拿出了一個像是盒子一樣的小玩意,他低頭端詳起了一會兒,嘴角噙起弧度,一邊用手指在兩瓣柔軟逼真的陰唇上摩挲起來,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要做什么。
那是白天醫(yī)生給他的,遞交的時候還特地說了一句負責保管的話不能隨意私用之類的囑咐,但鶴影并不是很在乎。
醫(yī)生給他的時候兩人還閑聊了些其他的,據(jù)說這個小東西還不小心被學生撿到過?也不知道在別人手里是怎么玩的,夠不夠刺激。
有一種說法言,夢境是大腦對現(xiàn)實的一種映射。
柳鶴現(xiàn)在很疑惑,他剛才本來是在一條沒什么人的馬路上走著,然而行走過程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停下來就突然站到了一個很多人圍繞著的臺子上,周邊還有著嘈雜的說話聲。
“七號選手加油!!”
“我聽說他的pk總是很精彩的,觀賞性超級足。”
“臺上他對面那個人是誰?這個復(fù)古的全息形象做得不錯,看得我很有感覺啊�!�
“……嗯?”柳鶴愣了愣,倏地轉(zhuǎn)過頭去看自己身后的地面,卻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走上來的坡道已經(jīng)沒有了,就像是走過來的那一段路全是幻覺一樣,他覺得這肯定是有哪里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為什么,思考之中很難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下四周,自己此時似乎在一座白玉石臺子上,臺下有許多正在圍觀的人,對面似乎是站著……自己的對手?
對手身上穿著看起來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的服飾,周圍觀眾們也看起來很奇怪,穿得古里古怪,甚至有些腦袋是動物的樣子。
“這……”柳鶴越看越摸不著頭腦,哪里不對勁的想法卻來越清晰,這是不是在做夢��?
他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看起來頗為精美的古代騎裝,更顯得人身形修長。
“請問……哎?��!”他抬頭剛要張口問這里是什么地方,對手便一下子攻了過來,柳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具身體就自動抽出腰側(cè)的佩劍一下子格擋住了對方的進攻,鐵器相碰珰瑯作響。
房間里,鶴影走到床邊,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間摸了摸,見他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快要醒了,瞬間手中熒起一點光芒,沒入額中,讓美人瞬間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不放開限制怎么也醒不過來。
“哦?你還有點本事�!睂κ置嫔嫌行@訝。
“什么?!”雖然柳鶴都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他很快就完全不再去思考哪里不對勁了,剛才是不是在做夢的想法也悄悄溜掉。
面對著對手的快速進攻,他幾乎是純靠著身體自己下意識地反應(yīng)在四處靈巧地跳躍閃避,根本不會攻擊,然而再過一會兒,足尖一落地,柳鶴就明顯覺得身體變重了,行動間也頗為遲滯感。
一陣劍風劃過,柳鶴只覺得自己的褲子襠部猛地一涼,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那處的布料竟是被劃開了個大口子!
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剛才那對手明明還在前方,也不見移動軌跡,此時卻突然出現(xiàn)到了自己附近!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柳鶴滿腹疑惑,又在一眾激動的喝彩中找不到說出來的時機,他一個翻滾閃到一邊,站穩(wěn)了剛要開口,卻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話語到嘴邊頓時變成了羞恥的驚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頓時也不敢再停留,開始在臺上繼續(xù)借著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熟練的輕功周旋躲避。
然而對方卻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隨形,怎么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來躲去還是被抽打了好幾下肉屄,柔軟的陰唇都有種發(fā)熱感,微微泛紅,一陣陣微妙的痛感和酸麻讓他行動更加不流暢。
“呃……不、這是在搞什么�。浚�!嗯�。�!別打��!”柳鶴表情有些難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能力,可是他并不會什么招式啊,完全被隨意戲弄不說,甚至現(xiàn)在連閃避起來都頗為吃力。
被接連盯著肉穴拍打了好幾下后,美人漂亮的面上滿是不可置信的潮紅,這……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比賽吧!更加難以啟齒的是,剛才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趕拍打中帶來的一陣陣酥麻感竟然讓自己的肉棒逐漸有了勃起的勢頭!
現(xiàn)實中,某個惡劣的人用手逐漸用力地拍打著手上那小玩具的陰唇部分,讓它發(fā)出一陣陣仿佛會性交中出現(xiàn)的淫靡聲音,美人在夢中不住發(fā)出小聲的嚶嚶嗚嗚,環(huán)境里的一切都離不開自己的掌控,鶴影敏銳地感受到,床上的人好像在在做夢?
他拍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指將肉瓣往兩邊扒開……
在這場頗為被動的無厘頭比試中,柳鶴愈發(fā)吃力,對方突然一下子悄無聲息掠過他身側(cè),伸手將他手中的劍奪走了!
“��!我的武器、不帶這樣的吧?!”美人驚訝地抬起頭,身無寸鐵又衣物破損的情況讓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再加上周邊那些奇怪的觀眾也突然激動了起來,喊出了一些奇怪的、類似于快點搞他之類的話語,這一切讓他面色微妙,光潔的額頭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柳鶴站在白玉臺子上,正因為突然看不到了的對方的行蹤而凝神四處觀察,身邊只有觀眾嘈亂的雜音,一陣陣涼風時常吹過襠部布料被破開的下體。
“啊……”對手手腕輕轉(zhuǎn),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冒了出來,在美人瞪圓的雙眸倒映中飛身逼得越來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著雙腿間再度襲去,然而這一次沒有拍在陰戶上,而是精準地一劍插進陰唇、懟到了被包在兩瓣軟肉中保護著的陰核上!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
柳鶴只覺得一陣酸澀尖銳至極的劇痛從下體傳遍全身,整個人像是被猛地電到了似的慘叫出聲,大力推動的劍尖頂著他的陰蒂使力,讓人不得不在驚呼中踉蹌著后退幾步,兩條顫抖的長腿被那用力頂著脆弱神經(jīng)的持續(xù)刺激搞得很快就軟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不、呃呃——怎么可以這樣、嗚……”那戳刺陰蒂的劍因著早已認主的緣故,不會傷了他或見血,但也實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鶴幾乎錯覺腿間那嬌嫩敏感的肉塊被這一下生生戳壞了,強烈的酸痛后勁讓他眼角泛出淚水,幾乎連坐也坐不穩(wěn),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經(jīng)突突直跳,很快就難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搖晃著腦袋,伸手想要保護肉屄。
“不準捂住�!睂κ终f著,橫過劍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鶴痛得失聲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咬著牙齒,怎么也不愿意放在捂住酸痛肉屄的手。
見他不愿露出腿間脆弱的淫肉,對手在空氣里不知道點了什么,臺上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幾個看起來頗為強壯的人,七手八腳地在美人的驚叫掙扎中將他雙腿大張地摁在地上。
濕漉漉的臀間展現(xiàn)在眼前,閉合的陰唇被迫張開,露出中間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嬌嫩的陰蒂被剛才重重的一劍戳得痛極,早就迅速充血腫起,此時正顫抖地在兩瓣陰唇間支楞出紅彤彤的肉頭,看起來分外引人注目。
剛才在自己腰側(cè)的佩劍此時被對方握在手上,閃著寒芒的修長劍刃指著他的下體。
“不……�。�!”柳鶴掙扎著搖頭,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操控著、一下一下地戳刺著主人柔軟的肉屄,那落劍之地非常隨機,有時候是陰唇,有時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恥得顫抖起來,偶爾被刺中脆弱的陰蒂時那哀聲呻吟便受不住地驟然高昂。
于是沒幾下對手也明白玩弄他哪里反應(yīng)最大,他嘴角噙著惡劣的笑意,一戳劍尖懟住陰蒂也不松開,而是攪著搖晃,換著方向刺激,像是尋找著什么,直到感覺觸到了讓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點,才再度往前用力,運動著手腕高速抖動起來。
“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別、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進行凌虐,一陣陣尖銳可怕的酸麻順著脊柱直襲大腦,過于強烈的快感幾乎傳遍全身,柳鶴無力地向上看著天空,口齒不清地呻吟求饒起來,些許涎水從張開的嘴角流下,很快就無力地踢蹬著小腿,失控地抖著屁股高潮了。
對手悠悠道:“我的觀眾們有別的要求,你現(xiàn)在自己把陰蒂剝開讓我刺�!�
柳鶴愣了一下,接著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不可置信地睜圓了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光潔的面龐上是高潮過后的紅暈,明明是一副憤恨的表情,卻看起來讓人除了欲望很難升起其他東西。
“把他的手放開吧�!�
柳鶴被放開了手,卻好似聽不到這個人說的話一樣,并沒有乖乖服從,而是用手試著去推開旁邊的人,然而動作起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居然直接穿過他們?nèi)チ�,一時感到驚悚!
對手忍不住輕聲笑了:“別推啦美人,他們只是一次性道具而已,你沒買過嗎?設(shè)置注入的能量只夠主動動作,沒法對外界動作做出行為反應(yīng)的,乖,快點自己把那淫蕩的陰蒂里面的騷東西剝出來,玩夠了我就放過你�!�
“你、你才……”那等直白的語言讓柳鶴說到一半就不想重復(fù),貝齒咬住下唇,發(fā)熱的臉撇向一邊不去看他,也不動。
見他不配合,對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柳鶴的佩劍滑下,冰冷的寒氣驟然碰上自己的屄口的感覺讓柳鶴忍不住渾身一顫,他有些害怕地小幅度搖了搖頭,肉穴卻被刺激得縮合著流下小股的淫液,喉結(jié)滾動著,咽了口口水,中氣不足地質(zhì)問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對手嘴角翹起,“既然你不愿意聽話不露出硬籽,那就用劍肏你的肉屄也一樣,肏到里面去,反正你自己的武器,也不會真的受傷對吧?”
“那么長,肯定會戳到子宮里面吧,記得開透視啊,我要看��!”
“肏他!你pk這個主播是誰啊,這害羞的反應(yīng)演得也太騷了,我都看硬了!”旁邊也傳來奇怪的雜音。
“不……不要捅進……我剝、嗚嗯……”柳鶴想到那種場景,面色一白,明亮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淚光,相比被劍被肏進肉穴,甚至是捅進深處那里,他思來想去也只能在對方戲謔的目光中屈辱地顫聲答應(yīng)了。
“那你就快點�!�
柳鶴深吸了一口氣,動作緩慢地伸著手指探到下體,半瞇著眼睛,又緊張又羞恥地靠近了自己泛著潮氣的濕熱肉谷,指尖不停從陰蒂根部向上劃拉著,由于顧及穴口處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練的動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還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著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喘息著,成功用指甲把滑膩的陰蒂包皮勉強扒開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紅色的硬籽。
對手看起來不太滿意,卻終歸也沒說什么。美人面上帶著潮紅,些許被汗弄濕的發(fā)絲粘在臉側(cè),維持著淫蕩的姿勢,羞憤欲死地顫抖著。
“呀啊啊啊啊�。。�!不、不行呃我——”然而當對方那冰冷一劍對著那鼓鼓的硬籽刺過來,尖銳的冷鐵將幾乎是一團神經(jīng)的小硬籽凹進小坑,接著狠狠地滑了過去留下了好幾秒才散去的白痕時,柳鶴就再也無心顧及羞不羞恥,大腦思緒幾乎都一瞬間被過于可怕的酸澀刺激到停止了,陰蒂突突直跳,他只知道失神地張嘴尖叫著,翻著白眼渾身戰(zhàn)栗起來,竟是直接被弄得高潮了,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顫抖的手也滑倒一邊,無意識地死死抓著自己的腿根處的肌肉,做不到繼續(xù)自己扒開陰唇了。
“敏感度調(diào)的是多少��?反應(yīng)那么劇烈,沒辦法,那你們幫他繼續(xù)弄出來。”
旁邊的幾個家伙俯首稱是,接著伸手過去用指甲插到陰蒂系帶處,毫無溫柔可言地用指甲摳挖起來。
“救命…痛啊啊啊�。。。≥p點�。⊙桨““。。�!”可憐的陰蒂就這么在美人的尖叫痙攣中中被剝出包皮,承受了好幾個用力的摳刮的硬籽俏生生地在空氣中顫抖著,充血得通紅,棕褐色的手指在粉白和艷紅色為主調(diào)的水淋肉穴間作亂,那場景實在是淫靡至極。
“這才是完整地剝出來嘛!”對手滿意地繼續(xù)舉起劍,用尖端對準完全露出來的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銳的劍尖戳刺了個正著,飽滿圓鼓的表面都被抵著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過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鶴脖頸后仰,崩潰地張大嘴慘叫,涎水流到鎖骨處,肉體劇烈地上下?lián)潋v著,小腿踢蹬著空氣,崩潰地求饒起來。
“怎么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饒毫無用處,柳鶴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著對手對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劇烈的刺激,從包皮中脫出來后的陰核嬌嫩至極,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極其輕微也是難以忍受,更何況是此時這樣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壞掉了呀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續(xù)的動作間,尖銳酸澀的電流從可憐的硬籽傳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揚起脖頸又垂下,崩潰地胡亂搖晃著腦袋,隨著攪刺硬籽的動作全身顫抖,失神得連舌尖都抵在下唇外側(cè),沒幾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從抽搐的子宮口里流出大量淫液。
房間里,鶴影手上動作著,一只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陰蒂的一層包皮,另一只手用堅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頂弄著圓圓的橡膠小肉珠,反正這只是一個玩具,純傳達感受,并不會讓人受到傷害,因此他動作間幾乎是完全沒有分寸,甚至時不時用指甲縫去捏著指腹夾住擠壓。
看著柳鶴在夢中茫然地皺眉,張著嘴唇不停呻吟著,即使被強制沉睡狀態(tài)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全身都顫抖起來,白皙的長腿在床面上不住踢蹬著,柔軟的睡褲能看到明顯的濡濕。
鶴影能夠感受到這個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鶴正在做夢,雖然很好奇他做了什么夢,但是想了下還是沒有去看,留他點隱私,據(jù)說夢是對現(xiàn)實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響他的夢境?
過了一會兒,惡劣的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手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管注射敏感藥劑,尖銳的的針頭被推著逐漸靠近了他手中握著的豆豆盒……
柳鶴張著大腿,已經(jīng)在白玉臺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還流出了些許熱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顧形象地打滾了,可憐的硬籽已經(jīng)充血得發(fā)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經(jīng)一樣,過度的快感變成折磨人的疼痛,讓美人完全無法自控地翻著白眼顫抖如篩糠,呻吟都都逐漸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飛天的淫蕩神態(tài)。
他還在失神地顫抖著,對手卻漸漸停下了動作,禁錮住他的人也放開了手,薄薄的包皮縮回去想重新遮蓋住小核,卻因為它的充血鼓脹到底還是露了一點出來。
“嗯……不……”對手蹲下身來從袖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東西,柳鶴迷迷糊糊地半瞇著眼睛看著對方,遲鈍的思緒漸漸明白過來,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無力地掙扎起來。
對方并不會被這點掙扎攔住,指尖捻著那枚細短的小針,對著大張的腿間伸手過去,用手指不甚溫柔地揉了揉軟綿發(fā)熱的肉塊,肥大的陰蒂里一捏就能夠捏到那頗有柔韌手感的內(nèi)部組織,一陣陣酸麻刺激讓美人無力地呻吟著,不能自已地戰(zhàn)栗著搖晃起屁股來。
揉捏了一會兒,見淫水隨著動作越流越多,對手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手勢一變,將指尖捻著的小針從紅腫的肉尖尖扎進陰蒂,接著直直穿過包皮精準地戳在硬籽上。
“咿啊啊啊——��!”一瞬間劇烈的酸痛從下體傳遍全身,柳鶴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挺著下體痙攣著,過度的刺激直接讓他翻著白眼全身顫抖著從翕張的尿眼里流出一大股熱液,還被摁住的雪白腿根肌肉劇烈痙攣。
現(xiàn)實里被壓制了醒不來的人也突然在床上劇烈掙扎起來,發(fā)出一陣陣不清晰得泣音,鶴影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針頭扎進去的玩具陰蒂,開始手指摁著后方準備往里注射著藥劑,那還躲在純白內(nèi)褲包裹中的真陰蒂突突直跳,無力地承受著傳過來的所有感受。
注射完以后,那玩具陰蒂看起來腫了一圈,凸在陰唇外面,他頗為感興趣地用手指試著開始拍打這顆肉豆,看著它在外力作用下東倒西歪地顫抖。
反映到夢里,柳鶴只覺得突然一陣灼燒的感覺,來自陰蒂的尖銳酸麻和逐漸膨脹的感覺刺激得他驚恐地尖叫起來:“啊、怎么回事啊�。�!”
“這是什么騷陰蒂,被扎了點東西進去就腫的那么大,不會里面全是騷水吧?”
“弄壞它!繼續(xù)呀阿七!”
“對面這個虛擬主播是誰啊,我想關(guān)注哎�!�
對手沒太多理會觀眾的話,俯下身看著柳鶴的眼睛,湊近了他耳畔,低聲道:“美人,你的陰蒂怎么變得那么大?哦,其實這個紅紅的才是你的雞巴,對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話語狠狠灌入耳中,柳鶴害怕地顫抖著,卻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只是自己低著頭,瞪圓的雙眸有些不聚焦地看著自己那莫名其妙變得格外腫脹的陰蒂,又羞恥又恐慌,急得眼淚大滴大滴地從面頰滾落,想合起雙腿卻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干什、呃——啊啊啊啊啊�。。�!”對手的足尖突然懸在了顫顫巍巍的大陰蒂前方,然后在柳鶴驚恐的目光和求饒話語中繃起足尖,一腳踹上那支楞著的肥蒂!
可怕的小針還埋在陰蒂里牢牢地扎著,被這么一踢,刺激的它幾乎發(fā)瘋似的在內(nèi)部沖撞起來,到處亂扎,滅頂?shù)拇碳ちQ慘嚎一聲,踢著腿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沒有過的劇烈掙扎,連旁邊的工具人們差點摁不住他。
“啊啊�。。�!不、啊啊啊�。。e踢、哦——痛、啊啊�。。�!”見他反應(yīng)如此強烈,對手也覺得非常有意思,繼續(xù)用穿著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著支楞的肉塊,那腫大的陰蒂處傳來的持續(xù)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讓美人失態(tài)地尖銳地哀聲喊叫起來,涎水從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濕了下頜,崩潰地翻著白眼,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縮合著屄口,從深處的子宮口處抽搐著不住噴出成柱的淫水來,對手看他那失態(tài)至極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剛剛埋進去的小東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長久存在,因為有自毀程序�!�
柳鶴翻著失神的眼睛,思緒都還陷于情欲之中,他連對方的話語都模模糊糊,忽遠忽近聽得不甚清晰,更別說去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毫無預(yù)兆地,那泛著水光的肥軟肉蒂內(nèi)部突然傳來一陣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東西竟是在肉蒂里炸開了,直激得整個陰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雖然從陰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么異常,但高潮了數(shù)不清幾次的美人卻突然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接著渾身抽搐起來,崩潰地翻著白眼失禁了。
那種來自于內(nèi)部的刺激過于強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繼續(xù)摁住他,對手結(jié)束了對他們的召喚,放柳鶴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現(xiàn)在就連坐都坐不起來,美人雙腿大張,毫無姿態(tài)地慘叫著,然而那聲音也愈來愈小,逐漸渾身都被刺激得疲軟了,涎淚齊流,滾燙的尿液打濕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張著嘴只是像一條小狗一樣吐著舌頭。
兩條長腿分開顫抖,別說合腿了,甚至現(xiàn)在連陰唇碰到那肉塊都難以忍受,然而那陣酸麻得痛感實在是久而不散,甚至變得越來越厲害。
柳鶴連連呼吸都帶著泣音,耳邊像是持續(xù)傳來轟鳴,突突直跳的陰蒂連著他整個人現(xiàn)在都像是發(fā)燒到迷糊的狀態(tài),神智不甚清醒,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著什么,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徹底不顧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兩片肉唇向兩邊拉開,讓它變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瑩的水光。
許是為了不脫手,那指尖用力到發(fā)白,中間腫大的陰蒂就這么凸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徹底暴露出來,的確是不再受到觸碰了,但那副淫蕩而又崩潰的姿態(tài)又引起了一波觀眾的驚呼。
幾秒前的現(xiàn)實里,鶴影凝視著剛剛被針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藥劑、此時正被自己剝出來的隨意撥拉了幾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別用力地飛出了一下指彈,直彈得深陷在夢中的人仰起腦袋,甚至半睜著無意識翻白的眼睛,在夢里張著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徹底濕透了睡褲,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床鋪。
現(xiàn)在見床鋪上美人腿間的那小一塊床單都完全濕掉了,鶴影突然覺得興味大起,睡著了都這樣,效果那么好?
這讓鶴影更加決定接下來的玩法要看人醒著的反應(yīng),于是揮揮手解開了對他醒來的限制,柳鶴這才終于在強烈高潮中醒過來了,戰(zhàn)栗了好一會兒,神志仍然不甚清晰,遲鈍在思考著剛才是不是做夢。
但是……真的好難受,陰蒂好難受……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能力變得像是一團柔軟的棉花,也忘了夢里不敢碰陰蒂的原因,眉頭蹙起,滿面潮紅地認真疑惑著,伸手探到下體要去摸不舒服的地方。
鶴影隱身站在屋子里,看著他面上那般情態(tài)和手上的動作,心中暗想這時候,那藥劑應(yīng)該是徹底發(fā)揮效果了。
“嗯……啊啊啊啊�。�!”修長的手指才剛一摸到那腫大的肉塊,柳鶴便如遭雷擊,尖銳的電流竄遍全身,直讓他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尖叫著癱軟在床上,人也清醒了。
剝出硬籽指甲騷刮,指尖火焰燎燙豆豆盒,內(nèi)部放小針揉弄,蛋穿刺
柳鶴喘息著呻吟了幾聲,吃了教訓(xùn)后不敢再去觸碰陰蒂了,兩條修長的腿往兩邊張開著,膝蓋曲起,他面上泛著潮紅,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又茫然地看了看左邊的亮著的床頭燈,思緒有些混沌地在想自己睡前有沒有關(guān)它。
他還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眨了眨噙著淚光的眼眸,朦朦朧朧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可是卻又想不太起來其中的細節(jié)了。
腿間的陰蒂又痛又酸,剛才一碰簡直是要命,然而就算他現(xiàn)在不敢去碰了,那肉塊卻好像還一跳一跳的,不斷傳出隱隱的灼痛,很快就讓他難受地蹙起眉頭,連內(nèi)褲的束縛都覺得難以忍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是這么張著腿也不舒服,不過現(xiàn)在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柳鶴干脆不忍耐了,難受地瞇著眼睛揚起脖頸,泄出柔軟甜膩的呻吟,飽滿的屁股小幅度在床單上磨蹭起來,側(cè)過臉去在枕頭上埋著,潮紅的面上滾落汗水,打濕了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