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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柳鶴失控地無意識拼命踢蹬小腿渾身痙攣起來,雙眼翻白皮膚都已經(jīng)蒸騰出一種奇異的淡粉色,額間滾落汗珠,張著嘴涎水順著臉頰流到了耳畔,胸脯劇烈起伏卻根本呼吸不過來,手指在高潮快感的沖刷中神經(jīng)質(zhì)地抽動發(fā)抖。

    救命……不行……要壞……雞巴、壞了……捅爛了……

    “嗬呃……”耳畔的聲音在強烈的窒息感中被卷入蜂鳴,柳鶴昏沉的視線里晃蕩起奇怪的星點,他什么也無法想,腦袋時輕時重連帶著弓起的身體都輕飄飄要浮起來,眼皮發(fā)燙,所有的意識都隨著身體在極致高潮當中失控的痙攣反應一抽一抽地哆嗦著反復清空陷入白茫,大量的精液已經(jīng)是數(shù)不清第幾次倒流,讓地獄般的過度快感延長到極限,蛋蛋被充斥得腫脹、從原本粉嫩的顏色變得紅紫而可憐。

    影觀察著柳鶴的狀態(tài),面上忍不住露出了憐惜之態(tài),他輕輕搖了搖頭,手上卻是沒有半點留情,不但沒有將那凸起的一圈鈍刺收回去,反而是就著這樣的狀態(tài)用力一抽,刮擦著尿道內(nèi)壁完全拔了銀棍出來!

    “嗬呃……”大股大股的精液緊緊追隨著銀棒,在身體劇烈抽搐的狀態(tài)中從肉棒里瘋狂噴濺射出,積壓到極限后的爆炸高潮讓柳鶴只覺得仿佛腦袋都被重重錘了一下,眼前發(fā)黑,直接連聲音都沒有能再發(fā)出來,嘴唇發(fā)顫如同斷了線般徹底脫力暈了過去。

    *

    見他已經(jīng)暈了過去,影這才終于收起了所有道具,動手把柳鶴潮紅臉頰上掛著的汗珠擦凈。

    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指尖又碰到柳鶴的下巴,順著頜線直直滑上去捧住在昏迷當中完全不省人事的小柳老師的臉捏了捏,臉頰肉又涼又軟充斥指間,惹得影又惡劣起來,曖昧地湊過去輕輕啃了好幾下。

    迷迷糊糊當中,柳鶴聽見仿佛有著誰在說話,聲音越來越清晰。

    “客人,客人你還好嗎,像這種程度的前列腺高潮應該是第一次感受吧?”

    他暈眩地試圖去聽,卻全部都沒聽清,好在那聲音十分鍥而不舍,持續(xù)引導著,讓人朦朦朧朧地勉強回過了些神。

    首先感受到的是下體依然存在的異物感,柳鶴下意識試著收縮了幾下肌肉,直把自己難受得又腳趾蜷緊低低呻吟了一聲,說話都有些虛軟無力:“唔嗯……不是結束了嗎,我記得……剛剛好像抽出去了,怎么還在?”

    影睜眼說瞎話:“沒有啊客人,現(xiàn)在才插進去不久,拔出來的話因為道具硬度還比較高刺激會太強,所以我暫時沒有動,館里一般都是等軟化好拔一點后慢慢抽出來,不過呢,如果您喜歡的話現(xiàn)在抽出來也可以,也有些客人喜歡這樣的,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不了謝謝……”柳鶴聽得頭皮一緊,要是剛才對方先斬后奏動手也就算了,自己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現(xiàn)在居然提前問決定,他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那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們進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

    柳鶴愣了愣:“下……個環(huán)節(jié)是?”

    影意味深長地向他小腹看了看:“關于身體內(nèi)部的深度按摩哦�!�

    剛才那還不夠深度嗎……柳鶴忍不住冒出一句腹誹,心中更是翻涌起了不安。

    他也不是一開始那會兒沒適應世界情況的狀態(tài),對方這話和指向的意思都挺明顯地闡述了某個答案,但也真的讓柳鶴很猶豫。

    子宮……可是很脆弱嬌貴的器官,既然有“深度”兩個字,說不會擴張進到最里面?柳鶴自己都知道這是不可能。

    可他又實在是超級不放心,要是在醫(yī)院里也就算了,按摩館進行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有點太危險了?

    “套餐里的項目能不能……”思前想后,柳鶴到底是準備開口拒絕,他抬頭瞬間對上了對方的眼睛,那雙眸子烏黑而帶著隱隱的紫色,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魔異美感,讓他看著看著,也不知怎么的,就連說話聲都隨著走神漸漸低了下來……

    按摩下丨指奸宮口,小勺摳挖旋轉刺激,毛筆深入畫肉壺刺激輸卵管

    “……那你……小心一點……”回話的聲音逐漸低得接近呢喃,柳鶴還仰臉看向他,不自覺半垂著眼睛露出了暈乎乎的表情。

    身為絕對的入侵者,影其實能夠輕松做到操控柳鶴,讓他直接有“清醒認知”地一口答應被這樣玩,甚至后面也不會察覺到不對。

    但他暫時沒打算要這么做,只是誘導著讓柳鶴維持住一段混沌狀態(tài)。

    這種混沌狀態(tài)三分鐘后便會開始漸漸消散,然而等到那個時候,按摩都已經(jīng)在進行中了,就算柳鶴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么不得了的,在心底里下意識抓著“該習慣世界”的思想包袱卻還是會使他在愣神之后一時半會兒都難以開口中斷。

    再加上那會兒也正是快感不會特別可怕卻舒服的階段,從心理角度出發(fā),柳鶴的拒絕概率也還會隨著時間和進度的推移越來越小,而后面……說不定都可能沒辦法說出拒絕了呢。

    不錯,影在心底為自己的這么一通計劃點了點頭。

    看著已經(jīng)重新躺好放松下來等待按摩開始的柳鶴,影稍微越過身,彎腰把他原本蓋在胯部和腿的毯子拉高,換成蓋住前胸和小腹。

    溫熱的手掌再次落下,碰到柳鶴因為折起腿而抬高的膝蓋骨處,順著軟滑白皙的大腿雙手環(huán)成圈一路往下揉摁,不時翻轉手掌分開摩挲腿根的嫩肉。

    柳鶴捏了捏毯子被摸的同時動手用它將上身完全裹了起來,如此動作之后下體雖然還暴露在外,卻也無端生出了些許安心感,就是被人這樣來回摸著大腿也呼吸依舊平緩,甚至眼睛都漸漸閉上了,不去看那還因為陰莖里異物而不自覺微微皺著的眉心,簡直像是再度陷入了沉睡。

    雖然知道這是混沌狀態(tài)下正常的反應,但影還是有些許覺得不夠,他也不再合著手捏揉大腿肉,而是直接分開,貼在大腿兩側直直滑下去持續(xù)摸腿心。

    “唔……”柳鶴的眼眸在冒出絲絲癢意的瞬間睜開了一點縫隙,表情有些茫然,讓人看不清他的目光落在哪里。

    “按摩師”這才滿意地彎了彎唇角,繼續(xù)開始認真操作。

    雪白的雙腿正對著自己打開,外陰和插著銀棍完全沒有辦法軟下來的雞巴都雖然已經(jīng)在剛才的“昏迷”中被擦得干爽,可畢竟沒恢復太完全,從咧開的肉逼往里看去,還是明顯能夠感受到那種處于又軟又熱汁水充沛、隱隱散發(fā)著潮氣的興奮狀態(tài)。

    影的手指蹭過去撥開陰唇,指尖摁住縮動的肉道入口,里頭熱情的媚肉便立刻暖乎乎地擁了上來,一縮一縮地將手指染上水光,顫動之中從深處不斷傳出來若有若無、綿軟而曖昧的吮吸感,活像是在勾引著來客的深入探索。

    他挑了挑眉,手指順應肉逼的“歡迎”往里探入,穴腔里溫熱貼合的黏膜像是被異物的溫度驚到,收縮蠕動幅度也明顯變強,讓手指頭在里頭每前進一點都能感受到曖昧而軟和的壓力,又熱又軟嫩,簡直像是探進了一團濕透的軟綢之內(nèi)。

    手往前推,第一根插入的食指很快就已經(jīng)進了接近兩個指節(jié),影側過手指叩動指尖,讓指腹和背面的指甲來回搖晃,輕輕拓著刺激緊窄濕熱的陰道內(nèi)側,中指則是微微彎曲著停在入口處,壞心眼地左右畫小括號,搖晃勾撓旁邊的嫩肉,時不時還做戲似地貼著食指往里擠一下,把軟紅的逼口撐得酥癢縮動起來,從縫隙里流出水卻又會繼續(xù)收回不真的插進去。

    這樣的動作明顯帶來了快感,他都不用怎么刻意去聽,柳鶴瞇著眼睛輕得接近哼哼的呻吟就陸續(xù)往耳朵里鉆了進來。

    影維持著手上的動作,細細按摩著濕滑的陰道內(nèi)壁,面色平靜地抬眸看向柳鶴:“客人,現(xiàn)在的速度還可以嗎?要不要我放慢一點,或者是再快一點?在力道方面你有沒有什么要求呢�!�

    柳鶴這時候其實已經(jīng)有了些清醒的苗頭,但也只是一些苗頭而已,他面上還有些遲鈍,聽完以后眨了眨眼睛,安靜地處理兩秒才憑感覺開了口:“嗯……這樣可以的,然后,你可以用力、就是……要不再深一點?”

    誠實的回答讓影的眼眸里漫上了微妙的笑意,畢竟這在平時可不多見:“好,那我現(xiàn)在變下手法哦。”

    說著,他便將持續(xù)徘徊在外挑逗敏感入口的中指也順著淫液潤滑擠入了穴腔內(nèi),短平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劃過陰道內(nèi)壁,掀起一陣說不上來又帶著微妙刺痛感的短促刺激,惹得毫無準備的柳鶴“哎——”地呻吟出了聲,眼睛再度緊緊閉起來。

    影卻沒有抓著這反應開口調(diào)戲人。他只是動作越來越囂張,覆蓋著腿心的左手抬起向肉陰落下,食指和拇指發(fā)力從兩側一掐一滑地開始按摩陰唇,擠壓肉蒂產(chǎn)生規(guī)律的快感。

    一直插在逼腔里的右手則是快速抖動起來,一邊刮撓著肉壁一邊又在柳鶴的喘息當中擠著塞進去了無名指。

    三根手指并攏在濕軟的嫩逼里抽插帶彎曲碰撞,透明的體液被逐漸變強的快感從深處導流溢出,打濕指根,亮晶晶地滑落汪在了他的手心。

    “這樣可以嗎?”

    “嗯可以……啊……唔、唔嗯……”舒爽的快感逐漸堆積,柳鶴剛才還時不時吐出的呻吟卻反而小了下來,他微微張著嘴,表情變得有些迷茫,眉頭還皺著,手指卻是放開毯子,從側面伸出來再度揪上了床單。

    看他這明顯是越來越“清醒”的反應,影挑了挑眉,手腕發(fā)力,故意擦著陰道內(nèi)壁將手指橫轉過來再往深處一懟,看著柔嫩的肉逼都瞬間撐成濕嘟嘟顫動的菱形,才凝聚力氣在指尖,并攏屈起的手指飛速震蕩起陰道深處來!

    “呃嗯!”如此突然變化讓柳鶴沒忍住表情一皺溢出呻吟,剛剛抓住點線頭的思緒瞬間被打斷。

    他睜開眼眸試圖向下看,卻一眼就看見了那根從自己硬著翹起的雞巴頂端冒出來、還隱隱反映著燈光的銀棍,頓時抿著嘴臉頰抽了抽,直接下意識閉上眼睛又重新躺了回去。

    然而對方的動作不會停。

    黑暗當中,柳鶴開始頂著下體傳來的快感陷入了糾結。他的耳畔能夠聽到自己重新活躍起來、逐漸急促的呼吸與怦怦的劇烈心跳,除此以外就是縈繞室內(nèi)黏膩而曖昧的水聲,它隨著酥麻的舒爽從下體不斷生出鉆進耳朵里,令人越發(fā)心緒雜亂。

    天哪……我剛才本來不是要說那個的吧……這是……怎么會、奇怪?怎么會突然就答應了……要不要現(xiàn)在說停? 怎么說啊……

    糾結的柳鶴咬住下唇,喉結滾動咽了口口水,閉著眼睛能夠很明顯地看見薄軟的眼皮在不自然輕顫,然而他思考著思考著,渾身上下的注意力還是不自覺被舒爽的快感吸引集中到了下體。

    雙性天生比較窄小的肉逼光是這么飽飽地含著三根手指就脹得幾乎有一種完全被撐滿的感覺,更別說在里邊越滑越深,仿佛隨時都能摸到子宮。

    他喘息著想讓自己放松,可偏偏也許是緊張所致,反而幾乎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指尖在穴腔深處的旋轉改變與摁動發(fā)力,那動作曖昧而有力,令人提心吊膽,不斷將陰道內(nèi)壁軟熱的層巒褶皺摁進去碾磨撐平,整體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節(jié)奏,舒服當中還真是帶著點讓人信服的迷之專業(yè)感。

    就是真怪癢的……柳鶴意識到自己身體又開始流水的反應,皺眉輕咬住下唇,頭顱略微后仰臉頰越來越紅,體溫都隨著“按摩”的效果開始悄悄升高,手指揪著床單,甚至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地緩緩將雙腿往兩邊又分開了些。

    見柳鶴這幅整個人都緊張得不行的模樣,影眼睛明顯泛上愉悅之意,他停下左手不輕不重刺激陰蒂的動作,放到腹股溝處作阻擋預備。

    修長的手指認認真真地大幅度地來回抽插,幾次都接近齊根沒入探到最深,卻又不真的摸上子宮,而是壞心眼地停到離宮口肉團只有一點點近的地方,嚇得柳鶴緊繃身體不自覺微微張開嘴,在幾乎要被戳上子宮的那種酸澀慌亂感當中露出失神呼吸急促的微妙神態(tài),就又會突然停住沖勢往原來的方向退幾厘米。

    如此重復很明顯是在戲弄人,可偏偏刺激的目標又實在是太不得了,惹得柳鶴異常忐忑,無論是第幾次都會把心臟也跟著高高提起來緊住,腳趾蜷縮,眼眸中都漸漸喘息著冒出了盈亮的水光。

    影就這么耐心地來回“磨蹭”,在第九輪來回的時候才悄悄地認真起來,修長的手指危險地靠近肉環(huán),子宮口處敏感的神經(jīng)幾乎已經(jīng)能夠捕捉到要出事的酸澀信號。

    “嗚……啊、哈…好深……”柳鶴瞇著眼睛,雖然沒有認為這一回會真插,但也還是被刺激得連呻吟都顫抖起來,蜷緊足趾腳掌不自覺向前彎,下體輕輕扭動,似乎是想踩著空氣把身體抬高,“有點……深、太深了……唔嗯……現(xiàn)在可以再稍微退、呀啊啊啊——!!”

    軟乎乎的逼腔夾著手指,被刺激得一縮一縮持續(xù)顫動著流出水液,影抬眸看他一眼,中指卻是在本應后退的時刻突然露出真面目地沖著宮口肉團猛力往前沖了過去!

    耳邊傳來驟然停止轉為尖叫的哭吟,這一下竟是意外地精確直戳懟進了凹陷的子宮入口,脆弱的肉筋瞬間被捅得劇烈抽搐起來,沖著又開始快速后退的指尖噴了一小股淫水——

    “嗬呃、啊啊�。。 绷Q猝不及防瞬間酸得雙腿僵硬倒吸一口冷氣,呻吟都卡斷成了顫抖的驚叫,眼眸失控上翻兩秒渾身都重重打了個激靈,繃緊屁股哆嗦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讓視線恢復清晰。

    “不好意思啊,客人,我剛才是不是太深了?戳疼你了嗎�!币娝孟裼辛它c緩過來能說出話的樣子,影又露出滿臉真誠的歉意開始搶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惡劣地將指腹重新推進深處貼上敏感的宮口肉筋,完全不管柳鶴被刺激到突然再度睜圓的眼睛,繞著那團酸癢得直輕輕抽搐起來的子宮口開始一圈一圈摁壓打轉,進行完全沒有半點作用的“安撫”按摩。

    “哦……哈啊……等、得……嗚呃……”酥酥麻麻極為密集的快感一層一層浪般涌起,從脊椎圈圈螺旋上升傳開到全身,柳鶴咬著自己的舌尖,甚至都幾乎不知道張著嘴本來是想說什么,渾身顫抖著和那手指摸著子宮口褻玩的頻率同步卡頓,小腹都痙攣著抽動起來,被酸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要縮脖子發(fā)抖,卻只能瞇著眼睛手掌撐床,腰身挪著上弓試圖讓屁股后縮,腳趾都持續(xù)保持著張開抻直的狀態(tài),失敗幾次后才含糊不清地終于出了聲,“出、出去……哈啊……太酸了、嗚……啊啊啊��!先、手指出去……嗚啊啊”

    “好的�!庇靶Σ[瞇地聽話,手指放過圓嘟嘟直顫的一圈宮口往外退出,徹底離開肉花時指尖甚至還帶出了曖昧的長長銀絲。

    他隨手拿過潔白的毛巾擦拭手指,又再度把掌心扣上了柳鶴的膝蓋內(nèi)側。

    “您的子宮頸位置長得比較低呢,我用手指就可以直接碰到,剛才大概感覺了一下敏感度,放心,這邊我也會力道放輕點的�!�

    柳鶴還在調(diào)整呼吸,他聽完沉默地安靜了幾秒,似乎是在說服自己,接著才緩緩抬起頭,面色微紅問:“……你們這個按摩有沒有擴張環(huán)節(jié)?”

    “算也不算吧�!庇罢f著開始手掌下滑,輕輕捏住柳鶴的小腿肚揉捏,一副很正經(jīng)的模樣思考道,“這個項目會有手和玩具進入,畢竟子宮口正常情況下是處于閉合狀態(tài),所以擴張這樣的手法是肯定用的,但我們沒有專門的擴張工具,更多是帶點這性質(zhì)的情趣玩具,當然,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們也有前者相關項目可以體驗的哦�!�

    這話聽得柳鶴頭皮一緊,立刻搖搖頭表示算了:“嗯……那可以把待會兒所有可能要用的道具都先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影沖他笑了笑,轉身到柜子旁捧起一盤不知什么時候準備好的道具走了回來。

    怎么回事,還挺多的……那上面足足有八九個道具,柳鶴咽了口口水,開始觀察它們。

    似乎是感受到了柳鶴的猶豫,影微微彎腰與他對視:“客人,這里面是我挑出的這個項目庫里刺激程度相對低的道具,您還可以在這些道具里面選擇自己不想用的�!�

    確定不會選的都要被用上后,柳鶴面色有些凝重地點點頭,動手留下了三四個道具。

    它們看起來都非常平平無奇,不是圓潤就是光滑,還有很軟的羽毛狀態(tài),但是事實上,這盤子上的所有道具基本都會有另一面特殊變形狀態(tài)。

    當然,影是不可能把這種事情提前告知柳鶴的。

    選好道具的柳鶴長長吐出一口氣,重新躺好到了按摩床上放松身體開始準備接受。

    雖說腿部架著的床有折起帶略微的升高,但是上半身畢竟還是平躺,因此就算現(xiàn)在沒有戴著眼罩了,柳鶴也是看不太清按摩師每一步操作,一切都只能靠肉體的感知與聽力。

    緊張當中,耳邊傳來什么東西碰撞的清響,柳鶴下意識凝起心神去聽,卻猝不及防被從下體傳來的一陣冰涼感刺激得蜷緊腳趾就是身體一縮:“唔!”

    “放輕松,我現(xiàn)在在用的呢,是剛才您選擇的那只玉棒,它會漸漸變暖的。”

    影說話的語氣溫和,動作也十分有模有樣,抓著淺碧色的玉棒頂在柔軟的外陰上磨滑帶去涼意,打招呼似的左右交換著弄了幾下,才又陷進去頂住兩片幼嫩的小陰唇撩撥撓撓。

    濕紅的逼口剛剛經(jīng)過手指的開拓,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緊貼合起來,露著棗核形狀的小口,此時被刺激得直在輕輕縮動吐出水光。

    玉棒在不斷滑動,影另一只手也是停在柳鶴的腿心處來回撫摸揉弄,動作十分曖昧,可他面上的表情實在平靜無波,惹得忍不住抬頭向下去看他的柳鶴都有一瞬間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大驚小怪。

    他要干什么……差不多一分鐘過去,那玉棒卻還是“過戶不入”,頂多只繞著逼口打轉,惹得本來很緊張的柳鶴漸漸心中也生出了疑惑。

    然而就在疑惑深處的下一秒,翹起的陰蒂卻被那冷冷的異物戳上去轉了轉,突如其來的酸麻瞬間散開沖上小腹,逼得柳鶴捏進床單瞇起左眼吐出顫抖的呻吟,注意力也是控制不住全部移到了豆核上。

    影卻抓著這一時刻飛速下移,直直讓玉棍往軟紅縮動的逼口里捅進了兩三厘米長!

    “哈啊——”那與手指截然不同的溫度冰得柳鶴又是一聲急促的驚呼,胯部都不自覺略微向上挺了挺,下意識要合腿卻只拉動了腳踝處的束縛。

    “它已經(jīng)比剛才溫很多了,現(xiàn)在慢慢放進去待會兒就一點都不涼的�!庇耙贿吅f著,一邊開始將玉棍往柳鶴明顯繃緊起來的身體里推送。

    那玉棍其實不過手指粗細,被撐開的酸脹感并沒有十分強烈,可強烈的冰涼卻依舊難以忽視,溫熱的內(nèi)腔褶皺對著異物天真地迎合上去纏綿收縮,一顫一顫地汲取冷意像要包裹住它,卻又輕而易舉地被玉棒搖晃起來,左右頂開陰道內(nèi)壁,“敲”著連擴張帶按壓,刺激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柳鶴微微仰著頭小口吐息,感受著那東西在體內(nèi)越進越深的同時眉頭也越皺越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得除了快感以外就只能感受到更強的快感,只是滿心疑惑,甚至漸漸有些走神。

    奇怪……明明之前……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深處擴張,可是……可是多少那是帶點酸痛的啊,這回卻……難道這就是神奇按摩的特殊之處嗎?

    百思不得其解,從下體傳來的舒爽感卻是越漲越高,柳鶴漸漸也不再想了,只放松身心跟著耳邊按摩師講解的聲音沉浸感受。

    玉棒漸漸已經(jīng)連末端都完全進入到了汁水豐沛的逼口里,露在外面的只有影操作的手指,他面色平靜,往軟沃的內(nèi)里持續(xù)深入換著角度刺激,那沒有半點打折的冰涼氣息很快便隨著距離的縮短縈縈繞繞地勾上了宮口肉團。

    “嗯……”柳鶴皺著眉臉頰泛紅,手攥床單捏成拳,緊張到呼吸頻率都越來越慢。

    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推動玉棒,脆弱的宮頸肉團便直接與那圓潤卻冰涼的異物表面來了一回毫無阻隔的接觸!

    “啊啊�。。 彼釢碾娏饕凰查g從小腹竄開,直讓柳鶴渾身都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這個會很舒服的,放輕松……”影持續(xù)出聲安撫帶引誘,張開手掌摁住柳鶴的胯部,讓他沒法掙扎太大幅度,重新將玉棒碰上了輕輕抽動的子宮口,沿這一圈緊繃的肉筋“碾磨”轉起圈來,同時不斷小幅度快速搖晃,讓每一寸嫩肉都無法逃過冰冷異物的刺激。

    “可是、啊……好癢……呃、嗯啊……輕點…呀啊……啊……”肉嘟嘟的子宮口在刺激中直一顫一顫地酸得抽搐,從中間凹陷的小眼里往外吐出淫液,柳鶴嘴巴已經(jīng)不知不覺又張開了,微微仰頭縮著脖子露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的表情,喘息凌亂,手指都松開了床單,換成不斷搖晃的抓撓。

    持續(xù)打轉的玉棒悄無聲息地漸漸脫離了外圈,向中間滑動,隨著凹陷的順勢瞬間頂進最細嫩的小眼,戳得子宮口變成了凹陷的肉團!

    “嗬呃——�。�!”驟然強烈的酸澀如同給脊背來了一下兇猛的電鞭,柳鶴有些崩潰地咬緊牙猛吸了一口冷氣,胸脯失控挺起,越來越急的喘息呻吟帶上了哭腔,“嗚太……太深了……好癢嗚、不、不行停一�!瓌e、進去……太里面……”

    影頓時露出憐惜的表情,伸手摸摸柳鶴緊繃的小腹。引導他重新放松身體:“好了好了,那我就先只停在外面,不會再往子宮里面進那么快�!�

    被酸澀感持續(xù)折磨的美人眼中噙著淚水,聞言只是胡亂點了點頭,繼續(xù)用力抿著嘴忍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刺激。

    答應他的話,影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他的確暫時不打算再往里進,但卻沒有不動的計劃,只是心念一動,那玉棒原本呈半圓形的頂端突然如同橡皮泥般變化,快速成了一只挖耳勺模樣的東西。

    柳鶴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一可怕的變化。他只是趁著難得平靜的機會趕緊小口吸氣呼氣,面上的表情還有些失神。

    影又看了他一眼,手指晃動推著小硬勺,用頂端開始一退一進地慢悠悠持續(xù)輕輕戳點向晶瑩的肉眼,攪晃凹陷里頭凝成一汪的騷水,動作很輕,可落在這種地方,刺激卻還是難以避免強得可怕。

    “哈啊、呃……”救命……啊、怎么會……唔……怎么會突然那么癢……奇異的酸麻隨著動作一陣陣直往神經(jīng)里鉆,柳鶴的表情越來越失控,緊緊咬著牙,用力到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輕輕顫動,很明顯是承受不住這種酸澀詭異的電流,三四下后就開始不斷從齒縫里吸進冷氣,身體僵硬腳趾抓撓,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見地開始抽動。

    惡劣的家伙嘴角又忍不住出現(xiàn)笑意,規(guī)律的點戳在再一次碰住凹陷入口的時候停住,手掌角度輕變再向前猛沖一下,那小小的圓勺便瞬間往前完完全全陷進了一圈宮頸嫩肉的抽搐緊夾當中!

    胯部劇烈的掙扎被左手摁住鎮(zhèn)壓,耳邊傳來驟然高昂的哭叫,他卻仍然面色平靜,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正戳著的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捏住玉棒手指在穴腔里搖晃,連帶著只能看見細棍的頂端小勺也在脆弱的宮口內(nèi)側飛速旋轉著用硬邊刮蹭起來!

    “嗚哦……啊啊…別弄、啊啊……我、不行——啊啊�。�!嗚呃——”如此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這般變態(tài)的折磨,柳鶴幾乎在那旋轉開始的瞬間就控制不住地渾身跟著劇烈發(fā)起抖來,崩潰的哭叫一聲比一聲高,左右瘋狂搖晃著頭似乎是想要拒絕,嘴里卻根本吐不出完整的語句,翻著白眼控制不住地將舌尖都吐了出來,大腦陷入空白,所有感官都被恐怖的酸麻充斥翻攪,身體過電般痙攣屁股都繃到發(fā)澀幾乎要抽筋。

    握著玉棍尾端快速轉動的手都亮晶晶流滿了洶涌的淫水,手指也能夠明顯感受到陰道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劇烈,影自然心知這是柳鶴已經(jīng)開始進入了失控的高潮前奏,動作更是變本加厲地驟然暴力起來。

    玉棍的尾端被往下摁,小挖勺瞬間向上翹起,直將抽搐的子宮口在柳鶴崩潰的慘叫中被戳頂?shù)孟蛏献冃问A潤,再緊接著就著這樣變形的狀態(tài)飛速往外挑著拔出,毫無任何停歇又換著角度再戳進宮頸里重復變態(tài)的手法,動作甚至還越來越快,活像是在把一圈敏感脆弱的肉筋在當做玩具摳挖!

    “嗚不……啊啊啊啊——提、嗬哦……停、啊啊�。�!”恐怖的高潮在酸麻中火焰般“噌噌”轟燃暴起,順著敏感神經(jīng)瘋狂擴散全身燎透進骨縫里,柳鶴的太陽穴甚至都被刺激的開始突突抽搐,雙眼翻白咬著舌尖,面上被淚水打濕,嘴里發(fā)出的全是含糊不清的崩潰音節(jié),被沖擊到什么也無法再想,大腦漸漸宕機,身體失控得摁也摁不住痙攣著用力向上弓起,拼命扭動腰臀掙扎不止,連帶那還插著道具的雞巴也在空氣中不斷搖晃,似乎是迷迷糊糊當中只能想到要將那正在凌虐子宮口的變態(tài)玩意甩出去這一件事,完全已經(jīng)顧不上半點形象,腳趾都撐開到接近抽筋!

    然而這崩潰的努力卻還是沒能起任何作用,脆弱的子宮口在幾乎要命的可怕酸澀中失控抽搐起來,每被小勺摳挖一下就直直往外飛濺出一股騷水,雪白的屁股緊繃著抽動不止,他面上的表情都已經(jīng)失控,淚水涎水齊流,呼吸都已經(jīng)不自覺停住,窒息地完全陷入了恐怖的高潮!

    感受到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脆弱肉筋在高潮當中被蹂躪得開始夾著小挖勺劇烈收縮抖動,惡劣的玩弄者卻還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

    他手指輕輕放開玉棒尾端,心念再一動,那已經(jīng)完全被宮口緊夾在中心、任柳鶴的身體怎么撲騰掙扎直搖晃也滑不掉的變態(tài)玉棒便突然飛速開始變短,中心出現(xiàn)空洞同時往四周擴散增粗,暴力至極地在幾秒鐘之內(nèi)將嬌貴的一圈肉筋撐得噴著水顏色都有些發(fā)白地劇烈收縮抽搐起來,活像是只擴張到變形接近壞掉的可憐皮筋。

    “嗬呃——”柳鶴翻著白眼渾身劇烈抽搐了一下,卻完全沒能發(fā)出半點清晰的音節(jié),滅頂?shù)母叱痹趽u搖欲墜接近崩潰的邊際猛然拉升攀至極限,倒梨狀的小肉壺在酸脹沖擊之下開始劇烈抽搐,連帶著收縮宮口拼命要把那空心圓環(huán)擠出去,卻完全只起到了從中間噴著水夾得更緊的作用。

    收縮當中最后一絲清晰的神智也徹底被快感的巨浪猛力拍碎卷進漩渦沖刷殆盡,他甚至已經(jīng)完全無法再感知到恐怖酸澀以外任何的知覺,口水順著唇角打濕臉頰,渾身滾熱痙攣昏沉得連輕重都仿佛在變化,大量淫水順著已經(jīng)暢通無法閉合的宮口、從抽搐不止的子宮肉壺里瘋狂外涌,活像是失禁的尿液般噴濺而出!

    等到這陣過度的變態(tài)高潮過去時,柳鶴甚至暈乎到差點沒想起來該怎么呼吸,他的臉色潮紅,如抽泣般急促地吸了幾口短氣流又立刻因為喉嚨發(fā)癢而嗆咳出聲,瞇著的眼睛里淚汪汪全是水光,渾身軟綿,手指尖都還在控制不住地輕輕發(fā)抖。

    眼皮重得像是一團充斥了熱水的棉花,完全讓人抬不起來,又是小半分鐘過去,柳鶴才昏沉地無意識從嘴里發(fā)出了幾聲囈語,完全不知道那道具此時已經(jīng)在自己的身體、趁著高潮猛然刷下來的掩蓋變成了一只中空的圓柱,將子宮口撐得完全沒法再合起來,圓張著露出內(nèi)腔輕輕抽動。

    影看著他的表情,囂張地裝也不裝,手指一轉便憑空生出了只剛才盤子上沒有的毛筆:“客人,接下來就到了我們這里的黃金項目之一,它收到的好評可稱得上是稱得上是不盡其數(shù)呢�!�

    這聲音只隔著一米多遠,在房間里十分清晰,可也許是已經(jīng)太累,柳鶴聽完后都沒有半點反應,還在控制不住地張著嘴吐息。

    影直接用手指在按摩椅側面輕輕一摁,本就已經(jīng)隨著雙腿方向分開成兩邊的下半張床突然向上抬升了些,連帶著屁股也有被推動的感覺,腳掌更是沒法再踩著床面了,隨著彎折角度的變小幾乎是軟軟垂在了空中,如此突兀而快速的變化直把柳鶴嚇了一跳,半瞇著有些渙散的眼睛都睜大了些:“什么、怎么……床又動了�。磕銊偛耪f、操作內(nèi)容嗎……我沒聽……”

    那只故意放低角度讓他看不見真面目的毛筆已經(jīng)在虛弱而軟綿的說話聲中探進柳鶴的股間,緩緩來到了露出棗核形狀縫隙的嫩逼入口。

    影沒等他接著往下說,指尖扒開滴下淫水的濕紅逼口,便迅速將一整只毛筆的頭都陷進了嫩肉的包裹當中。

    “呀�。�!”那毛筆沒有沾水,又在動物毛中摻雜了大量的尼龍毛,與其說是毛筆,倒更像是一只軟些的刷子,原本還算流暢的外形隨著插入又開始小幅度前后進退抖動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在肉逼里頭變得有些炸毛,倒豎著無數(shù)根毛刺在柔嫩敏感的肉逼里不斷翻轉起開,刮蹭出強烈的酥癢。

    “等呃、等下!”柳鶴才剛從高潮當中緩過勁來,臉頰潮紅總感覺小腹深處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持續(xù)酸脹感,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了,只以為是因為性器還處于興奮狀態(tài),驟然被這樣干澀粗糙的東西捅進去搖晃,直接就渾身又是控制不住地一抖,過了兩秒才能無力地搖著頭嗚咽出聲:“好疼、癢……呃啊、不要這個……嗚——我選的不、不應該是個絨球棒嗎……”

    影一臉真誠地望向他:“對呀,我在用的就是您選的絨球棒沒錯,被水打濕就會軟很多的,現(xiàn)在的確可能會有稍微一點點疼,但是很快就只會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覺,不過,說不定待會兒您還會希望變疼呢�!�

    他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根本不帶停,仗著柳鶴被腰腹處的束縛阻礙就是用手掌根撐著床面也沒法上縮身體,動作又粗暴又快,甚至還一邊往里戳一邊旋轉起來,讓炸開的筆毛在肉穴抽搐著直出水縮動的反應繼續(xù)轉圈搔刮。

    “嗚、我……可是、我唔嗯……”強烈而夾雜著微妙刺痛的酥癢離陰道深處越逼越近,也許是被玩弄得過于連續(xù),就算中途柳鶴有被幾次恢復也明顯不一樣了,他這會兒體力和精力都掉的很快,呻吟也叫快感刺激得有些含糊不清,想拒絕又混混沌沌,大腦都運轉不快,話語到嘴邊就忘,只能崩潰地拉長尾音滿是可憐哭腔。

    肉嘟嘟的子宮口含著空心玉柱縮動不止,被撐開了個直徑約有一厘米多的小洞。

    影目標明確,他甚至壞心眼地注意了自己的動作幅度,控制毛筆炸開的毛聚攏,盡量以一種不刺激到宮口肉環(huán)的形態(tài)小心翼翼從那張開直流水的可憐圓洞里探了進去。

    “嗚嗯、嗚……”柳鶴還在口齒不清地閉著眼睛,屁股緊繃著直發(fā)抖,喘息急促而短,完全不知道此時正在發(fā)生的事。

    已經(jīng)被淫水沾濕了大半的毛筆尖端緩緩探進子宮內(nèi)口,冰涼的異物感刺激得周圍一圈嫩肉都失控輕輕抽動了起來,連帶著整個陰道也開始包住插進來的手指又吮又吸。

    影完全可以與這種可憐而色情的反應抗衡,但他卻完全沒有那么做,反而還微微勾起了嘴角,在確認毛筆刷頭整個被送進子宮肉壺里后,甚至直接把手上的力道再卸下了更多。

    修長的手指連同被抓住的筆桿都在穴腔受刺激的規(guī)律收縮中開始搖晃,堵在子宮口中心的空心玉圈本來也沒比筆桿粗多少,很快就被撞上去敲震了一下!

    “啊啊�。。 睆娏业乃釢兴查g通過介質(zhì)傳遞鉆鑿進宮頸內(nèi)側的神經(jīng),直讓柳鶴渾身都一陣酥軟失力,哆嗦著不可置信地張嘴叫了出來。

    他茫然之中意識到不對,可身體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在這一波酸麻中被刺激到反應越來越大,手指和筆桿被陰道的擠壓帶著搖晃不止,連續(xù)上下左右歪倒敲碰撞那玉環(huán),直讓一圈脆弱的肉筋夾著異物劇烈地一抽一抽縮動起來,拼命想閉上卻只能被刺激到往外咕嘰咕嘰地涌出淫水。

    “啊、好疼、啊啊�。∈裁礀|、啊啊�。∧阕ゾo它呀…啊啊啊啊——�。�!嗬啊啊�。�!”顫抖的質(zhì)問在毛筆搖搖晃晃碰上子宮內(nèi)壁的瞬間驟然變成了崩潰的哭叫,柳鶴渾身劇烈一個激靈表情都變了,恐怖的酸麻開始一層一層波浪般狂涌直讓他口水都開始往外流,小腿向上抬起腳趾都撐開來,只能張著嘴胡亂搖頭,用肢體語言拼命表達住手。

    影惡劣地認真裝傻:“客人您不要動啊,我的手法肯定會很輕柔,但是您一直這樣,道具會在里邊被帶著動的�!�

    停下……救命……別刷了呃……啊啊啊……柳鶴在毛筆來回刷動子宮內(nèi)壁的變態(tài)刺激中酸得眼眸漸漸上翻,他聽懂了卻根本回不了話,光是控制不張嘴讓舌尖探出來就已經(jīng)耗費了大量精力,緊緊咬著牙渾身肌肉緊繃強忍,手指揪著床單拼命用力到發(fā)抖,淚水從眼角大滴大滴滑落。

    “好,就這樣別動哦,我保證會輕輕的…”低沉的“承諾”從嘴里說出,影的眼睛里卻盛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惡劣愉悅。

    他抓緊筆桿,又將那已經(jīng)被子宮里淫水泡得濕透的毛筆一點點推著深入,尖端戳上肉壺底部,如同一條冰冷而粗糙的倒刺舌頭般被推得彎曲下來,貼著酸澀得劇烈抽搐起來的子宮內(nèi)壁形成了微微凹陷的水滴形接觸面!

    “嗬呃……啊……嗚、咕不……”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只能用劇烈的心跳計算,柳鶴在哆嗦當中甚至漸漸有些聽不清外界的聲音了,他的嘴里不斷吐出口齒不清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的囈語,僅存的意識都在拼命“控制不動”,屁股兩側繃出了色情的凹窩,仍在可憐兮兮地小幅度失控痙攣。

    影控制著筆尖開始轉換角度,毛筆頭在浸潤濕透后的確軟了很多,可拿來“按摩”這種敏感脆弱的要命的地方還是粗糙到過分,柔嫩的肉壺完全抵抗不住,隨著筆尖的游走不斷抽搐著噴水變形。

    粗糙的刷毛刮擦著每一寸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肆意動作,仿佛真的在把這嬌貴的器官當做一張畫布玩具,一會兒畫橫一會兒畫豎,細細換著角度刷撓抽搐的子宮,甚至還會在手背都能感覺到淫水噴濺而出、耳邊哭叫也越來越崩潰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故意去一下戳到子宮底部,加快速度喪心病狂的快速畫擴散圈圈!

    救命……啊啊啊——癢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那種地……嗬呃……別畫、別畫了啊、啊啊啊……

    柳鶴張著嘴大腦一片空白,流著口水根本沒有辦法呼吸,那筆毛在如此胡亂的操作中甚至沒能堅持過幾秒就重新炸開成了一只張牙舞爪的尖刺怪獸,在子宮里橫沖直撞瘋狂扭動著無數(shù)根小刺鞭猛鉆神經(jīng)!

    過于尖銳的奇異酸澀隨即瘋狂暴漲在身體內(nèi)四處沖撞,柳鶴渾身哆嗦的頻率驟然加劇,只能一邊搖著頭一邊吐出口齒不清的求饒音節(jié),雙眼上翻視線里的畫面隨著眼皮震顫不斷昏亮變化,身體扭動手指尖甚至也摸上了腰間束縛,開始完全無意識地胡亂抓撓。

    這掙扎完全沒有半點作用,反倒是讓影眉頭一挑,甚至還加大了些在子宮里刷動的力度和幅度,一圈一圈地打轉刷動反向撐開在高潮當中劇烈收縮的子宮,直逼得柳鶴翻著白眼在完全超過限度的變態(tài)折磨中拼命尖叫出聲,分開的雙腿痙攣不止,一股一股的淫水洶涌從還塞著手指和筆桿的變形逼口縫隙里擠噴出來往股縫里狂流才稍微停了停。

    兇猛的高潮沒有了持續(xù)的添油加火,逐漸也再度回落而下,柳鶴癱軟在按摩床上已經(jīng)完全大腦一片空白了,透粉的身體都在輕輕痙攣。

    此時他的下肢經(jīng)過剛才的床型調(diào)整,正呈現(xiàn)出從腰部開始整體向上抬高的姿態(tài),濕紅的肉逼朝著斜上方收縮抽搐,淫水汩汩順著股縫將尾椎都打得晶亮。

    影瞇了瞇眼睛,悄悄手指一動,掉轉筆頭的方向?qū)首訉m右側,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捏緊筆桿往深處就是一個沖鑿——

    所有的筆毛都因為不順利的角度而倒過來完全變成炸開狀態(tài),充斥著暴力填滿了漏斗型的宮角,最頂端的尖尖更是直接戳到了細得幾乎只有一小點的輸卵管入口!

    “嗬、啊啊啊啊啊——�。�!”

    耳邊持續(xù)的嗚咽卡殼一秒瞬間轉成了高昂到崩潰走掉的凄厲哭叫,手下按著的身體掙扎幅度更是前所未有劇烈起來,影卻完全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他殘忍地維持著這種違反生理的深入狀態(tài),不顧脆弱的內(nèi)壁都被頂?shù)阶冃瓮煌话l(fā)熱,就卡在那直抽搐的頂端,暴力地左右旋轉起來!

    “哈啊、咳……不呃啊……”柳鶴崩潰地張大嘴吸進一口冷氣,卻直接變成了一聲嗆咳,他的手哆嗦著抬高往下體伸過去顫抖著做握緊動作,似乎是無意識當中都拼命要停止,然而卻因為沒有力氣而慢慢軟下去,直接落到了自己的身側,和身體一同劇烈抽搐。

    輸卵管狹窄的入口在轉動當中不可避免承受了越來越多的鉆動猛旋,瘋狂的酸澀洶涌暴擊著滲透了每一根神經(jīng),強烈的窒息感包圍住柳鶴,叫他的身體在變態(tài)的極致高潮中劇烈哆嗦起來,雙眼翻白牙齒都輕輕敲出了“咯咯”的響聲,顏色變深的陰莖被死死地堵住隨著胯部痙攣上挺而搖晃,沒過幾秒甚至連斷斷續(xù)續(xù)的尿流也開始一股一股地從下方的女性尿道往外涌噴失禁!

    感受著熱液的澆淋,影又抬眸看他一眼,手上動作再度變化,埋在短時間內(nèi)又陷入高潮抽搐不止的子宮底部,向著右側輸卵管的方向搖晃著前進后退飛速聳動“肏干”起來,完全不顧刺激會有多么恐怖。

    粗硬的刷毛瘋狂往深處猛扎,甚至那細細的輸卵管入口小眼都被最尖端一下下越來越兇狠地戳了進去,生生撐開到有些變形的狀態(tài)。

    壞掉了……柳鶴雙手猛然撐住床面,張圓嘴巴哆嗦著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辦法叫出清晰一點的聲音,崩潰得整個上身都在這種違反生理的變態(tài)刺激中哆嗦著弓了起來——

    瘋狂的電流在身體內(nèi)部暴力沖撞,讓神經(jīng)都跟著升溫滾燙抽搐,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快感還是折磨,他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甚至逐漸只留下蜂鳴,再隨著來自子宮深處要命的酸澀被暴擊到變形,胡亂扭曲成破碎而崩潰的求饒字眼,昏暗的視線中世界晃蕩不止,大腦徹底宕機,只能翻著白眼在這種幾乎連卵巢都被牽連震蕩到發(fā)酸的不正常刺激當中口水直流,雙腿直哆嗦,淅淅瀝瀝的尿液更是徹底失了控,直直成了飚出的持續(xù)水柱!

    持續(xù)沒有聽到哭吟的反應讓影也意識到這是真要到極限了,他放開摁住柳鶴痙攣身體的手,右手不動讓毛筆尖端持續(xù)埋在輸卵管內(nèi),讓柳鶴自身失控的抽動反應持續(xù)產(chǎn)生恐怖的刺激,左手空出來,追上翹起隨胯部挺高動作搖晃不止的雞巴,捏住從鈴口里露出一厘米的銀棒便是狠狠往外一拔!

    堆積的精液夾雜著尿水噴濺而出,承受著超負荷高潮暴力沖擊的身體第二次被猛刮著前列腺讓酸澀的電流灼透尿道,疊加之下所產(chǎn)生的刺激已經(jīng)完全是要命得難以形容的恐怖程度,柳鶴卻反常至極地張大了嘴巴沒發(fā)出半點聲音,呼吸屏住渾身劇烈一顫,下一秒便直接在安靜中軟綿地腦袋歪到一邊徹底沒了意識,只有一股一股失控的精液還在從雞巴里繼續(xù)狂噴,連同從小逼里失禁的尿水射了一地……

    *

    影試著調(diào)整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態(tài),然而這回怎么都沒有半點作用,顯然是只能靠時間的流逝自然恢復了。

    可憐兮兮的慘狀喚起施虐者那一點真正的憐惜之情,他輕笑一聲,終于是住了手。

    再次醒來時,柳鶴半睜著眼睛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所有的記憶漸漸回籠,他想起自己剛才被弄得那副失控的模樣,頓時羞恥得有些崩潰,恨不得重新睡過去。

    空氣里一片安靜。

    沒有人了?柳鶴眨了眨眼,又發(fā)現(xiàn)自己躺著的位置已經(jīng)重新變回了一張床。

    他一下坐起來,半途由于動作幅度過大而后悔僵住,人都在心涼中終于清醒了,緊張地準備承受擠壓產(chǎn)生的刺激。

    兩秒過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柳鶴有些驚訝地向下看了看,確認門外也沒有走路的聲音后,他便將雙腿屈起盤了起來,略微側著頭彎腰,用手輕輕輔助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

    檢查完陰莖再查看過下面的小穴,柳鶴更加懵了,身體每一處的狀態(tài)都和來時沒有任何不同,也沒有腫也沒有紅,非要說區(qū)別的話,那就是感覺通身都舒服了很多。

    “這么神奇的嗎……”難道是后面又給自己用什么舒緩效果的項目了?想不通個中道理,柳鶴只能疑惑地皺了皺眉。

    就在此時,腳步聲從門外逐漸走近,嚇得柳鶴心都咯噔了一下,趕緊手忙腳亂地調(diào)整了自己此時有些奇怪的姿勢,倒下重新躺好。

    “客人您醒了?”影開門進入室內(nèi),微笑著向他發(fā)問。

    柳鶴臉頰微微泛紅,面色平靜地頷首:“嗯。”

    “那我和您說一下剛才后面的情況吧�!庇罢Z速極快,也沒問他要不要聽,就重新敘述了一回剛才各個環(huán)節(jié)中的操作和細節(jié),然后便是沒經(jīng)歷過,但聽起來應該是真有發(fā)生的“項目”。

    奇怪的感覺隨著話語隱隱浮現(xiàn),直把柳鶴聽得面紅耳赤,雙腿都不自覺并攏了些,幾度張開嘴想要打斷又沒能成功,只能糊里糊涂地順著僵硬點頭聽,面上雖然還是有些禮貌微笑的平靜表情,但實際上手都已經(jīng)捏著被單默默攥成了拳頭,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毯子。

    等這么一番“了解”終于結束后,柳鶴才在影的引導中下床準備離開。

    雙腿重新碰到地面站起身的瞬間,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恍恍惚惚的不真實感,開頭的幾下步伐都有些不太自然。

    走進大廳里看到時鐘,柳鶴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睡過去了那么久。

    他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打算發(fā)信息問許佳是不是已經(jīng)先回去了,就見旁邊推門出來了一個人。

    許佳一臉饜足地走著伸了個懶腰,白皙的臉頰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看柳鶴站在大廳里,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小鶴你終于出來啦?剛才我看你還沒有做完,就干脆多點了一個項目。正好我們現(xiàn)在回去�!�

    不用問柳鶴也知道是什么項目,在這個神奇的、性成為等同于衣食住行之一必要需求的世界,肉體的歡愉對于人們來說似乎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不,說微不足道也不對,它反而是很重要的,只能說……就是跟柳鶴記憶中的“原來世界”有挺大不一樣……

    就比如,許佳他男朋友身為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會吃醋許佳和同事走的近,會介意許佳喜歡上別人,介意許佳會不承認他的名分,但他不會在意許佳跟學生做愛,也不在意許佳參加節(jié)目做嘉賓,就像這回在按摩館中體驗性交項目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樣的觀念著實是讓柳鶴在校運會后肉體大受“磨練”的同時,思想上也被凌亂地沖擊了一番。

    他還忍不住和許佳隨意聊過,知道會有人不喜歡戀人和別人做愛,但基本也只是出于占有欲擔心對方因此變心,除此以外就不會有其他的理由了。

    知道是知道,柳鶴還是覺得很神奇,至少……他目前還需要一些時間……才可能發(fā)自內(nèi)心地習慣呢……

    【作家想說的話:】

    圖書館一丨透明人桌底舔肉棒,牙線棍彎鉤入陰蒂包皮搔刮猛鑿騷籽

    剛上完課,柳鶴臉頰微紅,還有些腿軟,想著已近午休,他便也沒急著走,坐在教室旁小床上靠著墻閉眼休憩起來。

    梁青與也坐在自己座位上,托腮癡癡地盯著柳鶴看,等學生走大半了才猶豫著攥手機靠近。

    正擦完黑板的班長狄子銳一扭頭見這情況,立刻沉著臉露出威脅眼神,示意他別去吵柳鶴,梁青與硬著頭皮置之不理,只是緊張地將腳步放得更輕,打開相機在床尾下坐。

    然而也許是重量的增加讓床墊變形,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舉起手機就看到柳鶴緩緩睜開了眼睛:“唔……青與?怎么了嗎?”

    梁青與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知道其實如果自己現(xiàn)在坦白開口,說想和柳鶴拍照,柳鶴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但也不知怎么,他就是說不出口,慌亂又尷尬,竭力用習慣陰著表情的臉露了個開朗點的笑容:“柳、啊就是,柳老師,你最近有打算去圖書館嗎?我有一本書特別特別想看,可圖書館每周上新的內(nèi)容當周都暫時只供教師借閱�!�

    他越說越不磕巴,自己都信了,忍不住開始幻想從柳鶴手里接過那本經(jīng)他給自己借的書的場景,偷拍不到合照的郁悶被期待取代。

    柳鶴失笑:“當然可以,這有什么呢,我還看你這一副好為難好為難的樣子以為要說啥,那本書名或者編號給我就好,下午正巧要去圖書館。”

    其實梁青與就是圖書館的學生管理員之一,但他提也沒提,只狂點著頭隨口說了本新書。

    *

    午睡結束,柳鶴邁進圖書館。

    館里人不多,他班上的學生更是一個沒有,但這也不妨礙柳鶴被迅速認出了身份,少男少女們臉皮也薄,關注著不好意思上來搭訕,只極小聲地交頭接耳。

    唔,那本書是在……H區(qū)。柳鶴思索著按分類區(qū)域開始找書,神色認真,白皙的指尖虛點著掠過一本本書脊,很快就找到了目標書籍。

    “就是你啊�!彼脮谑�,又心想來了趟圖書館哪能就走,挑了本感興趣的書就抱著往閱覽區(qū)走。

    閱覽區(qū)人不多,基礎布置是可容納八人的方桌,環(huán)境靜謐安寧,只有輕柔的翻書聲間或響起。

    柳鶴環(huán)視左右,挑了唯一沒人的角落桌子坐好,伴著耳畔鋼琴曲開始靜靜,漂亮的眼睫向下蓋出小片陰影,完全不知道此時某個熟悉的變態(tài)又悄悄跟到了他身邊。

    陸影斜倚著墻看了柳鶴一會兒才開始動身,腳步放輕,到他身后伸手用指尖輕輕叩了下肩膀。

    “?”柳鶴被碰得一瞬愣怔,側頭向右看卻不見有人,左邊和身后都是對著L形的大書柜,沒有空間,他的眼睛眨了眨,疑惑中微妙帶著點不安,再看一眼前面學生的背影,還是繼續(xù)低頭看書了。

    大概是錯覺吧。

    看著柳鶴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陸影嘴角勾起愉悅笑容,他也沒繼續(xù)動那么快,故意等著柳鶴重新沉浸到里,才又輕輕探出手指點在他敏感的耳背快速地從上到下?lián)岙嬃税肴Α?br />
    “?!”耳后的癢意讓柳鶴面上表情驟變,他手倏地抬起捂自己耳朵,還像小狗一樣把頭輕輕左右甩了甩才敢再往后看。

    怎么回事,還是什么都沒有……可這回絕對不是錯覺了啊,剛才應該真的有人在摸他的耳朵……

    柳鶴唇角緊繃,不敢放下碰耳朵的手,抬眸看向四周,在場看書的學生們都十分專注,說話交談的都一個沒有,讓他驚恐卻也只能用腦內(nèi)的小人開始瘋狂轉圈尖叫。

    沒糾結多久,柳鶴就閉了閉眼睛,決心離開,然而他剛站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力量就突然壓到了兩肩,像是空氣突然變重,輕飄的同時卻又矛盾地沉重無比,把他摁著一屁股強行坐好,表情越來越難看,不可置信地抓著桌沿又幾次嘗試,都沒法從椅子上站起。

    他無措地沉默幾秒,壯著膽子手摸上肩膀,觸感只有空氣。

    是不是在做夢啊。

    柳鶴面色凝重地盯著桌面,突然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嘗試“醒來”,卻差點疼得失控低呼。

    他瞇著眼睛指尖摸上有點出血的嘴唇,膝蓋卻突然傳來溫而微癢的干燥包裹感,一瞬整個人都僵在了座位上。

    不太好的預感涌起,柳鶴左手攥緊趕緊試圖并腿,然而那雙摸著他膝蓋的手卻是快速滑倒大腿內(nèi)側抵著他往兩邊保持張開。

    陸影彎著唇角單膝跪在柳鶴分開的腿間向內(nèi)看,柳鶴今天穿了一身輕便的連帽短運動裝,這樣坐著張開腿簡直稱得上一覽無余,連腿根微微緊繃的白皙肌肉都能看得清楚。

    他目光灼灼盯著隱約露出的內(nèi)褲邊緣,右手緩慢向內(nèi)摸著白皙大腿滑,拇指和魚際揉擦著細嫩的皮膚摁到腿心曖昧輕抖。

    救命……為什么桌子底下會有人摸……不對、這到底是人嗎……

    柳鶴抿著嘴,簡直欲哭無淚,那奇怪的手指一寸寸摸深,越來越靠近私密處,曖昧的酥癢感在心跳加速中強烈得幾乎無法忽視,他咽了口口水,在感受到內(nèi)褲邊被拉扯的瞬間直驚悚得寒毛都炸起腳趾攥緊,不自然地挺腰坐直想后挪屁股。

    然而色情的撫摸卻在這一刻突然消失。柳鶴愣了愣還不敢相信,半分鐘后才謹慎地長呼出一口氣,哪里還有看書的興致,低著頭想了又想,壯著膽子撩開桌布去看,卻也是除了空氣什么都沒有看見。

    看不見的……色鬼?

    電光石火之間,柳鶴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道不妙,雙手發(fā)力重新再試著撐桌站起,可臀部剛抬起來還沒兩厘米就被摁著肩膀又坐了回去!

    “怎么就要走,繼續(xù)看書不好嗎?剛才我還看你很喜歡這本呢�!�

    略帶笑意的低沉嗓音帶著熱氣在耳畔極近響起,肩膀上也突然被雙手摁住,柳鶴嚇得輕輕一激靈,無聲尖叫著確定了自己的不妙猜想——果然真是那個變態(tài)�。�

    上回遇到這個可惡的變態(tài)還是監(jiān)考的時候,想到這里,大堆奇怪的記憶突然涌現(xiàn)到眼前腦中,柳鶴崩潰又控制不了不聽話的大腦,臉頰隱隱浮上羞恥的淺紅,壓低聲音質(zhì)問著就抬手要拂開:“你又要干……哎?”

    說的一半的話戛然而止,柳鶴幾乎連嘴都忘了合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側頭去看,手呆呆再次來回試著晃過兩肩,都只有空氣。

    可是肩膀被人正往下抓按的觸感清晰異常,柳鶴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指尖在彎曲捏自己,懵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他記得明明之前是能摸到的啊……

    陸影幾乎要憋不住笑了,他單手托住柳鶴的頭側不讓動,低頭湊到耳邊緊貼,輕輕吹熱氣進敏感的耳洞,愉悅地看柳鶴癢得咬著唇五官皺起,表情愈發(fā)羞恥且無措,又調(diào)戲道:“不干什么,就來看看你,不好嗎,小柳老師好聰明哦,現(xiàn)在一下就立刻知道是我啦,不過,今天特殊點,不想讓你碰到,而且我猜,你應該也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是不是?”

    “發(fā)現(xiàn)什么,聽不懂,不知道你說什么�!�

    柳鶴當然知道,但他也真的不想知道,硬著頭皮糊弄起來,音量壓低得接近氣音。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接著所有異樣再度無預兆消失,世界重歸寧靜,仿佛一切只是他柳鶴的幻覺……不可能,剛才裝傻也就算,這可哪里真敢當幻覺。

    柳鶴咽了口口水,想走,又清楚自己大概是走不成,只能神經(jīng)緊繃盡量維持表面平靜,小心翼翼地再度觀察周圍。

    離他最近的有兩個人,一個坐在前桌背對,斜側面一人面對,但不扭頭看不到這邊,距離都說不上很遠,如果有奇怪的聲響,估計就算有鋼琴音樂也會叫他們發(fā)現(xiàn),而且大概率還有監(jiān)控。

    柳鶴正緊張著,陸影卻是穿桌再度半蹲而下,向青年分開的腿間伸手直快速往內(nèi)摸向癢得顫抖的腿心,鉆進褲子摸到內(nèi)褲邊緣曖昧滑動幾下就輕巧地從下勾開布料雙手一插,把兩瓣白軟飽滿的屁股握到了自己的掌心半托著一抓一抓揉捏起來。

    啊別……怎么那么變態(tài)啊啊啊……柳鶴被摸得寒毛豎起,心中崩潰,略低下頭表情絲毫不敢露出異樣,暗咬牙試圖用力把臀部往下坐來壓住那個作亂的手不準亂動。

    可曖昧而色情的抓捏卻完全沒受半點影響,肉臀和小逼被擠壓著隔衣料貼上發(fā)涼木凳的微妙感覺倒是清楚疊加了上來,讓柳鶴瞬間產(chǎn)生了一種錯亂感,眼中茫然之色越來越重。

    陸影看了眼柳鶴緊繃的下頜線條,大手揉著屁股懲罰似的用力掐了幾下,保持托揉的同時兩只拇指抽出貼在腿根內(nèi)褲邊緣,曖昧地一下下從兩側隔著內(nèi)褲規(guī)律擠壓著讓小逼軟肉鼓起弧度。

    “……等下……拜托能不能別這里……圖書館人很多,而且地方真的不合適……停下吧好不好,暫停也行��?”

    像是被開始這明顯不妙的變奏刺激急了,柳鶴小心趴低下頭,手環(huán)在自己的嘴邊作掩飾咳嗽的模樣連聲說話試圖求饒。

    可是沒有聲音再回他。

    柳鶴輕蹙著眉,他能感受到那無形又有形的拇指開始放平更加用力地交替刮壓著軟乎乎的陰唇,夾在肉蚌中的敏感蒂珠自然也逃不開刺激,碾壓中逐漸越來越明顯的酥麻快感。

    圖書館的鋼琴曲充斥耳畔,環(huán)境的清雅此刻卻是盡數(shù)成了鞭撻著羞恥心的無形武器,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好好坐著衣冠整齊的柳鶴老師,正張著腿被人在桌子下抓屁股揉逼胡亂猥褻。

    ……也不能讓人知道。柳鶴深呼出一口氣,臉頰透粉,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揉得有點熱了,單手撐著額頭視線也找不到落點,彷徨幾秒,還是只能繼續(xù)“看書”。

    衣物在陸影的觸碰下等同無物,他聽著柳鶴隱忍壓抑的呼吸,雙手從臀下抽出,左手鉆進內(nèi)褲徑直抓住肉棒就開始熟練套弄,右手捻住軟乎乎的一邊陰唇翻咧開來,用粗糙的指腹貼上去來回摩擦敏感的黏膜。

    兩處性器同時被刺激,酥酥癢癢的快感順著小腹涌上,說不上異常強烈,卻在控制不住的凝神中被放大到不可思議,柳鶴心跳得越來越快,他根本不敢去想或者是去認真感受此時正在發(fā)生的事,抿唇咬著牙,輕閉上眼睛又睜開,繃住腿根難受地忍耐,腳趾在鞋里不自然地微微張開來,盯著書卻根本沒有再翻一頁。

    陸影手上套弄動作愈發(fā)加快,陰莖受刺激后生理性的充血勃起完全不受控,即使柳鶴再怎么羞恥且不愿想要夾腿,也還是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性器的興奮,寬松的運動短褲都已經(jīng)被龜頭頂出弧度,逼腔更是在撫摸中隱隱出現(xiàn)濕意。

    腰上一涼,褲子被人正往下拉開。

    唔……柳鶴內(nèi)心無聲哭吟著蜷了蜷腳趾,屈起指節(jié)輕頂住自己的嘴唇,面上露出像是“看書”時遇到了什么難題的認真糾結表情,側過頭去面向旁邊的書架時才敢咬下唇閉眼露出些許崩潰。

    陸影被他這好玩的反應逗得心情愉悅,沾著淫水的修長手指繼續(xù)一扯下內(nèi)褲,整根淡粉色硬挺的肉棒就抖著彈了出來,形狀秀直只頂端微彎,龜頭略濕泛著艷肉粉色,他單手圈住冠狀溝處,饒有興趣地低頭去“細細打量”起來。

    連續(xù)的熱氣噴灑在敏感的龜頭黏膜,柳鶴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著什么,羞恥得指尖碰住眉心又閉了閉眼,他的腿正被一種和剛才肩上相同的無形力量擋著,沒法合起,正緊張著腿心卻突然被微妙的東西擦過泛起酸癢,柳鶴在心底“唔”地驚呼,大腦不聽話開始猜出那可能是頭發(fā),接著眼前就浮出了陸影正靠在自己腿間,扶著腿根惡劣地略抬頭看他,然后微笑開始“亂來”的色情畫面,呼吸忍不住都漏了一拍。

    幾分鐘下來肉粉色的雞巴頂端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淫液,陸影加快手上的動作從龜頭到根部一下下擼動帶擠壓莖身,右手摩擦著陷進陰唇肉縫里摸揉軟熱濕潤的嫩肉,感受著柳鶴的腿心在快感中明顯越來越緊繃的反應,突然惡趣味地張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充血的龜頭!

    “啊、不要別……”柳鶴腰腹一繃驚恐得差點壓不住叫出聲,表情都有瞬間的失控,他抬起手就往下要伸,在即將碰到桌布的那一刻僵住,眸中神色來回幾變,最后擔心動作太大被監(jiān)控拍到不對,到底是沒掀開,只將桌布捻著往小腹前摁動蓋得更結實了些。

    又開始動了,熱乎乎的舌頭在看不見的桌底下、在他的腿間,仿佛舔弄著什么美味般來回繞著龜頭打轉,柳鶴能清晰感受到舌苔顆粒劃過黏膜的酥癢爽意,尤其是碰到肉眼瞬間時那種鮮明的快感總是會讓他輕蹙著眉,拼命腰臀繃緊去壓制想要輕顫的生理反應,他的目光也逐漸飄忽起來,一會兒看向桌面的水杯,一會兒又看向上方的窗,指尖輕捏著書頁,很快就又在一陣針對著馬眼加速舌尖摩擦的酥麻快感中舒服得牙齒緊咬連續(xù)咽了幾口口水,額頭隱隱冒出汗珠。

    陸影十分樂于見他這羞恥反應,龜頭流出的清液將肉棒打濕,他略側過頭柱身連吮帶輕咬地舔玩了一會兒,又張口將龜頭一下含進溫熱的嘴里,舌尖繃緊去戳住直冒淫液的馬眼搖晃起來!

    突然強烈的快感惹得柳鶴直小口吸氣食指都輕抖了一下,小腹愈發(fā)緊繃,陸影迅速切換對準凹陷鈴口用舌頭開始快速拍打,摸著逼的手指也曲起深深探入濕軟的肉逼褶皺之間搖晃勾撓,帶著從逼口里流出來的淫液曖昧地細細涂抹潤濕遍每一處青澀的夾縫嫩肉,又滑碰到陰蒂將敏感的紅肉抓在指尖,舌尖每拍幾下龜頭就捏著敏感的肉蒂一陣指腹碾壓搓揉,反復刺激著內(nèi)里密集的陰部神經(jīng)。

    “唔……呼嗯……”爽意愈發(fā)洶涌充斥下體,柳鶴的腳趾不自覺張開,呼吸也變得急促,“不正確”的環(huán)境反而讓刺激感強得離譜,他緊緊盯著一行字卻怎么也看不進去半個,所有注意力被集中帶到股間,隨著舌頭和手指的作亂緊繃住起起伏伏,堆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甚至讓他開始害怕。

    小小的陰蒂愈發(fā)充血,指尖壓扁的時候開始能夠感覺到抽動,看著柳鶴垂著眼臉頰越來越紅的神態(tài),陸影嘴角略彎徹底不再客氣,齒列輕磨了幾下冠狀溝,接著對準龜頭中心的小眼便是毫無預兆地一下壓縮口腔猛吸!

    “嗯呃——”尖銳的快感瞬間達頂爆炸精液噴射而出,柳鶴視線猛地只剩一片白光暫時什么也無法想,腰眼陣陣劇烈酸澀涌出軟得直不起來,他下意識拼命試圖控制表情,可正高潮中的肉棒卻被熱乎乎的口腔繼續(xù)暴力吮吸著馬眼榨出更多精液,洶涌掀起的快感飛速沖刷過脊椎,讓柳鶴只能哆嗦著趴下掩飾失控的吐舌吸氣表情,手在桌上無意識亂抓了好幾下才用力扣住桌沿發(fā)白劇烈顫抖,大腦短暫宕機,爽得足背繃直屁股痙攣,射完后還失神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漸漸恢復正常感知能力。

    陸影早已輕松將精液盡數(shù)咽下,他直起腰看了眼還在張嘴喘息的柳鶴,也不給半點休息,就推著腿心張開低頭向他股間埋得更深。

    發(fā)涼的鼻尖直沖著濕潤微咧的肉縫里頂,陰蒂充血著被頂?shù)萌忄洁阶冃�,酸麻的快感“噌”地從神�?jīng)末梢竄上,直讓柳鶴氣音呻吟著渾身失控輕顫了一下才終于暈乎乎回過了神。

    鋼琴曲已經(jīng)換了首更柔和的曲調(diào),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控,柳鶴心底發(fā)冷,簡直都不敢抬頭了,眼眶微紅小心地用手碰碰自己的臉頰試溫度,再抬眸確定圖書館里沒任何人發(fā)現(xiàn)后才找回了心跳,輕聲地再趴下來乞求,語言組織得都有些艱難:“求求你了,先別下面那里好不好?我剛剛不是…都射了,或者至少、或者、呃,繼續(xù)也行,就是能不能別在圖書館……哈��!”

    小聲的求饒突然轉成急促呻吟,柳鶴趕緊捂住嘴——他怎么也沒想到就在自己說著話的瞬間,陸影居然突然繃緊舌頭刷子似的從下到上重重舔起了外陰,來回之間一下比一下重,每次掠到頂端時那熱乎乎的舌尖甚至還刻意往肉縫插進去碰到陰蒂快速抖著頂磨幾下。

    嗚好酸……柳鶴眉心緊蹙,在被舔逼的快感中張開腳趾,焦急地還要說什么,那酥酥熱熱的快感卻突然又憑空消失,緊接著他的小腹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似乎是在推著叫向后仰身。

    可一想到可能會讓人能看得清自己的表情變化,柳鶴哪里敢配合,他再想到不配合又不知這家伙會不會還做什么更過分的,一時之間簡直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思前想后一通糾結地退求其次,屁股向前主動再挪動,讓臀尖幾乎只一半坐在椅子上。

    算了算了……攔不住,那就先、先忍吧……總之不管怎么樣,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

    漂亮的臉頰泛著紅暈,柳鶴閉上眼睛開始安慰自己,可越催眠著說別想了,腦子卻越不聽話,他甚至又開始猜測那家伙接下來還要干什么,害怕的同時微妙地有種說不上來的刺激感。

    陸影盯著柳鶴在高潮后濕潤的漂亮眼睛看了一會兒,也沒急著那么快開始舔弄濕漉漉的肉花,而是先隨手拆了顆強力薄荷糖進嘴里。

    無意中他一側頭,卻突然露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表情,伸手從書架底層掏了盒小東西出來。

    居然是盒牙線,陸影略一挑眉,打開從里頭拿出一根仔細端詳。

    這牙線長得像是只長柄小鋸子,尾部的“握把”呈彎鉤形,末端很尖,通體塑料質(zhì)地,頂端“鋸子”則繃著一根細細的白線,碰到去很是彈韌。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陸影握著“鋸子”掉過頭,用尾勾抵上自己的手指一戳出坑,嘴角的笑意在略癢的刺痛中感愈發(fā)擴大。

    些許陽光從天窗落下,柳鶴趴在桌上,半垂著眸子小口喘息,緊張又忐忑,食指無意識輕輕桌面上摩擦,渾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程度的刁鉆作弄。

    沒過多久,微涼的指尖再度碰上陰唇,柳鶴表情瞬間微凝,手上動作轉而停頓。

    他咽了口口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陰唇被人捻著往兩邊掰開翻出內(nèi)側,內(nèi)褲沒受到影響,棉質(zhì)的布料摩擦著被扯開成菱形的黏膜嫩肉,微妙的異樣酸澀感蔓延著涌開,柳鶴低頭咬住下唇,收縮了一下陰部,卻立刻感覺腿根被一股無形力量懲罰似的用力摁著更加張開幾乎成平,接著那股子熱熱的呼吸又細密吹了出來,簡直像是貼著逼一般超近地噴在黏膜表面勾起癢意。

    柳鶴羞恥得心中無聲尖叫,控制不住又縮動了幾下陰部,感覺到隱隱有溫熱的暖流從體內(nèi)隨著收縮被擠出時,他用力閉了上眼睛,忍不住想到那個人正用手掰開……近距離看著自己不停流水收縮的那里的畫面,腦袋都熱得幾乎要轉不動了。

    陸影欣賞著濕紅肉花每一次顫巍巍的抖動,手指捏住繼續(xù)搖晃將陰唇拉得更加延展變形,張口沖著緊窄的逼口呼出熱氣后持續(xù)抬高下頜,惡趣味地讓氣流撫過軟嫩的小陰唇向上吹到肉蒂,停到陰蒂尖的位置時用略干燥的唇抿著它磨了兩下。

    太變態(tài)了嗚——柳鶴用手輕輕撐住額頭無聲呻吟,剛才那股詭異氣流對著逼吹出的酥癢感讓他直接不受控制地背脊一陣緊繃,隨著氣流移動整個人逐漸坐直趴都趴不住,最后被擠壓脆弱肉核的瞬間更是蜷緊腳趾腿都劇烈抖了一下,差點表情管理失敗。

    “還真是一點聲音都不出,忍得不辛苦嗎?別忍了好不好。”

    陸影溫聲開口,指腹摁住肉嘟嘟的紅嫩陰蒂打著圈揉壓,熟稔地刺激著讓里頭的蒂珠更徹底充血:“小柳老師怕什么呢,他們聽不到我說話的,而且悄悄告訴你,雖然看是看得見你,但其實現(xiàn)在你叫的話也會有足足八成的概率是聽不到的哦,是不是很體貼?”

    聽著這帶著笑意的“詢問”,柳鶴簡直真有點要哭了,別說八成,他哪里敢冒哪怕是一點點的可能,只能暗咬著牙忍受著被越來越用力揉掐陰核時一陣陣急促跳躍且接近尿意的酸澀快感,小腹規(guī)律緊繃又放松,手輕捏成拳,表情都不敢有半點異樣,完全不知此時還只是溫柔的打招呼階段。

    “你的陰蒂開始很好摸到了,自己也伸手下來摸摸好不好,唔,水也一直在流,越來越硬了,你看,我這樣一掐的話——哎,怎么突然發(fā)抖了,是不是很酸很難受,那我?guī)湍闶婢徱幌潞貌缓�?�?dt class="g_ad_ph g_w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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