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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他只感覺自己的陰唇被冰涼的東西輕輕往兩邊扒開了,一瞬間心里還有點疑惑。嗯?如果說陸影一只手抱著自己,一只手拿棉簽,是什么在掰開那里?

    然而隨著那棉簽小心翼翼地越進越深,柳鶴也逐漸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敏感的內壁之前從未有東西造訪過,緊致柔軟的媚肉驟然被異物拓開深入,摩擦之間帶來一陣陣奇怪的、酸麻的不適感,柳鶴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刺激,那棉簽逐漸插得他害怕地驚喘起來,白皙的小胸脯隨著呼吸重重地一起一伏,終于后知后覺顫聲發(fā)問道:“嗯啊……阿影這個、到底……唔好深……是要碰到哪里?”

    然而陸影對他的問題并未作答,只是捻著棉簽控制著力道往脆弱嬌嫩的深處再推進了一截,直直頂上了那團敏感得可怕的球狀突起,接著他竟是立刻轉動捻著棉棒的底部,抵住那不曾被刺激過的宮口嫩肉摩擦了幾下。

    “你告訴我……呃啊啊啊——��!”這下的刺激可想而知,柳鶴未盡的話語尾音都猛地上揚變了調, 他被那種難以言喻的可怕酸麻刺激得連瞳孔都一縮,不自覺地張圓了小嘴,隨著持續(xù)刺激宮口肉環(huán)的要命酸麻顫抖著呻吟求饒起來。

    “呀啊啊——酸、好痛、啊啊�。�!捅壞了別、別呃啊啊——”像是找到了目標以后開始放肆似的,陸影操縱著紋繡棉簽對準那小小一團的脆弱宮口反復戳搗起來,那地方平日里完全躲在深處,敏感嬌貴得要命,壓根經不得什么刺激,更別說是這樣過分的凌虐,柳鶴失神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著,想尖叫著求饒說力氣太大了要爛了,然而在過度得刺激之下卻只是張圓了顫抖的嘴唇,連大腦都被可怕的痛爽快感沖刷到一片空白,終究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反復的戳搗之間也不知道那棉簽是猛地陷進了哪里,明顯戳得更深了一小節(jié)!

    “呃啊啊——��!壞了……啊……”柳鶴突然失神地渾身戰(zhàn)栗起來,小腿肚的肌肉抽搐著不停滾動,些許透明的涎水從合不上的唇邊往下流了出來,白凈的臉上滿是潮紅,覆蓋著的小眼罩都被突然洶涌地流出來的眼淚滲得浮上水漬。

    陸影挑挑眉,像是明白了自己捅穿了什么地方,接著他竟是捏著棉簽的底部,變本加厲地在埋在那段敏感得可怕的子宮頸內側輕旋了兩周,一圈脆弱的肉筋被刺激得含著異物不住痙攣,汩汩地往外流著騷水,尖銳而陌生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兇狠地從密集的感受神經末梢飛速咬遍全身。

    “呀啊啊啊——�。 毙∶廊嗽谶@種過度的刺激中發(fā)出迷茫的慘叫,他無意識地在陸影手里劇烈抽搐起來,軟紅的小舌尖都在不知覺間從嘴里微微探出來抵著唇邊,白凈的臉上全然是失控至極的淫蕩神態(tài),在眼罩下的眸子也已經失神地翻白了,蔥白的手指用力地抓撓著陸影手心的皮膚,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從那含著細棍口不停規(guī)律收縮抽搐的小穴口尿似的飛濺了出來。

    那棉簽原來是被剛才精準地對晶瑩小眼的一捅搞得陷了一節(jié)進敏感至極的子宮頸里,柳鶴就這么刺激得持續(xù)地翻著白眼渾身戰(zhàn)栗了好一會兒,才從那恐怖的高潮中跳脫出來,稍微清醒一點。

    “嗚……你干嘛……哈啊——出去出去出、嗯啊……出去呀��!”那種地方怎么可以被插進去,柳鶴凌亂地喘息著,額間都是晶瑩的小汗珠,他像是已經被搞得徹底受不了,說完了竟是咬著下唇嗚嗚哭泣起來,攥著拳頭往旁邊敲下去,憤怒又委屈地不停錘陸影的手,同時還不得不顧念著依舊在宮口含著的棉簽,完全不敢大幅度掙扎,發(fā)紅的眼睛在高潮余韻的輕顫中不停流淚,把眼罩打得更濕。

    “別急別急柳柳,現在就幫你弄出來,我的錯,是我剛才太過分了�!标懹耙娝@可愛又可憐的模樣,一時也難得良心發(fā)現,開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剛才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畢竟小家伙現在就那么點大,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他抓著,也實在是太脆弱。

    高潮后嫣紅的媚肉似乎還意猶未盡,裹著棉簽不停抽搐纏綿著,然而因著那脆弱的處子膜也還在并不方便他隨意動作,陸影也見好就收,小心翼翼地將棉簽在小美人時不時哽咽一下的顫抖呻吟中妥當地退了出來。

    柳鶴的眼淚已經快把眼罩都完全浸濕了,他緩了一會兒后在陸影手心上坐起來,低著腦袋也不理人也不作聲。

    剛才他之所以哭得那么凄慘,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實在是刺激過頭受不了,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自己已經高潮過一次,剛才淫水飛濺的那種激烈程度讓小美人在暈乎乎中真的以為自己失禁了,內心頓時屈辱到完全忍不住淚水。

    “怎么了��?”陸影單手解開了他臉上已經濕掉了的蒙眼布,柳鶴卻固執(zhí)仍然不肯睜眼,清澈的小淚珠凝在垂下的鴉羽末端,顫抖著欲墜不墜,他感受到了陸影的目光,像是不想被對方看到,又轉了個面,舉起兩只手捂住自己濕漉漉發(fā)著燙的臉,雪白的背脊都輕輕顫抖起來,悶聲哽咽著說:“都怪你……我尿了,嗚嗚嗚……都那么大個人,我、太丟臉了……”

    “那不是尿啊,”陸影輕輕捏著他的手腕,扒拉開他蓋著臉的手,捏折了一塊濕巾給小美人擦著他被自己哭得滿是水痕的柔軟面頰,接著說,“這是我知道的變回來方法的第一步,摩擦子宮口的刺激的確有點過,你覺得受不了也很正常的,而且也現在已經完成了,剛才那真的不是尿,是你高潮覺得很舒服的時候會流出來的潮水,你看,這個棉簽都濕透了,說起來我還打算保存這個呢。”

    搞什么啊,這哄小孩的語氣,柳鶴半信半疑地抽噎一下,他之前也沒用花穴高潮過,睜開眼睛悄悄瞟了一眼那棉簽,發(fā)現上面真的沒有奇怪的顏色。

    知道自己沒有失禁,小美人呼出一口氣,心里頓時舒服了點,然而接著往后聽到陸影還在說著要保存淫水棉簽這樣的奇怪騷話時,他頓時語塞地沒了大半難過的心情,仰著頭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對方,羞恥得全身都泛上粉意。

    漂亮的迷你小美人身上現在頗為狼藉,淫水和精水凌亂地掛在白皙的皮肉上,甚至其中有一些都悄悄干涸了,這讓他有些不舒服:“那,既然搞完了,我想要洗澡�!�

    陸影將他抱到了洗手臺附近,空出一只手去放了一池子溫水,同時又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迷你小凳子放在水底,更奇怪的是它居然還沒有被水的浮力推起來。

    柳鶴低頭打量了這個奇怪的小凳子一會兒,怎么也想不通,隨著很快就被抱起來放到上面坐好,他干脆也不想了,乖巧地讓舉手就舉手,讓轉身就轉身,很快就被洗得又是白白凈凈、香噴噴的了。

    陸影給他卷了一條吸水的毛巾擦拭,又往房間里抱著要回去,剛才在洗澡到后面的時候,柳鶴就已經眼皮有點重了,他似乎是被折騰得很累,這時候洗完了澡,被柔軟的毛巾卷起來平穩(wěn)地往屋里移動時,更是半瞇著眼睛,小腦袋不自覺地往下一點一點,昏昏欲睡。

    “我穿衣服……”柳鶴迷糊間還不忘呢喃自己的衣服,然而陸影卻只是一邊跟他應聲,并沒有動手給他穿上衣服。

    陸影像是在擺弄一個精致的人偶似的,先將輕輕柳鶴放在床上讓他躺好,把擦身的毛巾拿走了又蓋上了一塊毛毯,接著心情很好地用幾根手指輕輕拍打安撫著,直到小美人漸漸睡熟了才停下。

    變小記下丨剝出硬籽搔刮夾,肏穿宮口子宮成指套,1k蛋哭泣流尿

    外面已經是傍晚了,綺麗的橙紫色霞光從窗棱漫進室內,在置物上披灑著方方正正的折疊光影,柳鶴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發(fā)生了變化,他一邊揉眼睛一邊坐了起來,睡熱的毯子從身上滑落,微涼的感覺讓他懵懵地發(fā)現自己竟然并沒有穿衣服,又縮回了被子里。

    柳鶴垂眸側躺著,把臉墊在手肘上,房間里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中午發(fā)生的事還清晰的留存在記憶中,讓他逐漸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房間的門鎖突然被轉動,把柳鶴嚇了一跳,他立刻把自己的小腦袋也躲進了毯子里,緊張地屏住細細的呼吸。

    “睡醒了?”聽到是熟悉的聲音,柳鶴頓時拍著胸口松了一口氣,然而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雖說也許是為了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柳鶴也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他轉過身,悄悄地只把眼睛露了出來,下半臉藏在被子里看著陸影點了點頭,又悶悶地說:“我的衣服吶?”

    陸影走到床邊伸手把他連著毯子往自己這邊攏過來了一點:“所以不從被子里出來,是害羞了嗎?不過你的衣服剛才我不小心碰到水弄濕了�!币娏Q眼中帶著慌張的樣子,他又接著道,“不過有別的衣服給你穿,快出來一下�!�

    “站起來吧�!绷Q在他輕輕拍肩膀的催促中終于從毯子里赤條條地站了起來,他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握在身后,歪著腦袋向上看,等待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陸影把他背在身后的小手捏著抬了起來,先是把柳鶴的左手要往一個剪出一只洞的白綢布里塞,柳鶴看了一會兒,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輕輕地掙脫了陸影的引導,自己一邊把手穿過去一邊說著話:“我搞懂這個衣服怎么穿了,讓我自己來吧,很簡單的�!�

    他沒有說錯,這塊帶有洞的布料的穿法一看就懂,顯然是類似簡單的古希臘背心裙,技術含量不多,柳鶴把布邊在右邊的胳肢窩處繞了過去,再抓住扯到左肩,然而這時,他卻突然頓住了,下意識抬頭去望著陸影。

    陸影笑了一下,也沒有說破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只是很自然地拿出了一個小夾子在左肩上幫柳鶴把布料固定住。

    穿好了這身超簡單自制衣服的柳鶴看起來簡直像個等比縮小的天使人偶,白袍蓋到大腿上側,露出線條直順漂亮的長腿,整個人就是大寫的膚白貌美,陸影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對被看得紅了臉的小家伙說道:“真好看,不過畢竟還是挺漏風的,夏天也要注意別著涼,等到待會兒進行了我們最后一步恢復,你就先穿我的衣服回家。”

    最后的恢復?柳鶴一愣,立刻想要要開口詢問,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陸影就已經說著給他搞點晚飯,又打開門出去了。

    這次的晚餐居然是有餐具的,柳鶴手上抓著巧克力杯的小勺子,一大口吃掉勺起來的三粒米飯,慢慢咽下去又舀了一勺蒸水蛋,吃得很快樂,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好像今天一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簡直像只小豬。

    陸影看似在做自己的事情,實際時不時就用余光監(jiān)督他吃飯,見柳鶴突然開始咬著勺子發(fā)呆,失笑道:“怎么吃一半又神游了?專心一點�!�

    柳鶴聽話地吃完了飯,把手機豎著靠在枕頭邊,先是看了看班級群有沒有什么通知消息,接著伸手打字跟父母說今晚在陸影家里住,不用擔心,接著便繼續(xù)暫時放松地在陸影軟軟的床上開始四處活動,甚至還很新奇地爬上了床頭上方的長柜子,在里面走著抬頭看。

    陸影一直在讓他轉頭望去能夠看到的范圍內做自己的事,時不時跟他說話聊天。

    天色漸晚,收拾整潔了的小美人躺在床上,卻突然感覺有些睡不著了,他側著身子,心緒復雜地凝視著墻壁,在想自己該怎么辦。

    就在柳鶴全神貫注地感到惆悵不安的的時候,突然股力量從身后戳了戳他的小肩膀。

    “嗯?”柳鶴軟軟地疑惑了一聲,轉過頭看見從房間里的廁所洗漱完了的陸影,此時正趴在床上看著自己。

    陸影微笑著摸了摸他軟軟的臉:“別睡那么快,現在我們要準備開始最后一步咯�!�

    “��?”柳鶴一時語結,他驚訝地整個人坐起來,往后縮了縮:“那么快嗎,那個,我突然覺得要不咱們明天再繼續(xù)吧……”

    陸影沒有出聲拒絕,只是看著他用行動表達了自己對此提議的不予采納。

    陸影一手橫蓋在柳鶴的上半身,把他摁在床上,另一手用洗過后還帶著涼意的手指摸上了目標明確地碰上了軟乎乎的小穴,輕輕地撫摸按摩著,那意圖非常明顯。

    柳鶴扳了扳摁住自己的手,不意外地發(fā)現它紋絲不動,情急之下只想快點找辦法阻止對方。

    他糾結了一下,接著突然抱住了陸影的小指,把自己柔軟的臉貼上去蹭了蹭,接著仰著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過去,細聲道:“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真的,那個手指太粗了,進不去的,還是跟昨天一樣吧好不好?”

    陸影看著他被嚇得開始不自覺乞憐的可愛樣子,嘴角掛上了笑意:“不會的,小鶴,你不會從下午起來到現在都沒發(fā)現自己變大了一點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的食指到柳鶴面前示意他看:“你看,我的手指對你而言,其實已經沒有那么粗了。”

    “嗯?”柳鶴是真的沒有察覺,現在被提醒后抱著陸影的指尖專注地端詳了一會兒,接著還半信半疑地又比了比自己的手掌,頓時發(fā)現陸影說得還真不假。

    他像是很難理解,就這么面色凝重地反復看陸影的大手指,又看自己的手好一會兒,才像是終于愿意相信了,抬頭很吃驚地說:“啊?!那套這樣那樣的奇怪方法還真的有用��?”

    “有用不好嗎?”

    也許是覺得柳鶴那仰著白凈的小臉,震驚到把嘴都張圓了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陸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軟軟的的頭發(fā),然后還猶覺不夠地俯下身又親了一大口小腦袋,搞得根本來不及躲的柳鶴往后仰了仰,有些不好意思地瞇起了眼睛,囁嚅道:“也沒有,還是挺好的……”

    “不過其實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會有用,還見效那么快,那我們就更要繼續(xù)了,保持進度的話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陸影笑瞇瞇地說,“別怕,我保證會溫柔一點的�!�

    柳鶴現在整個人現在大了一圈,跟一只六分娃娃差不多高,但由于完全是成人的修長比例,視覺效果上看起來更加精致些,雖然不再一手能抓住,也還是非常小巧。

    陸影左手握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雪白的長腿往上折了折,去看那柔軟的小穴,柳鶴紅著臉錘著他的手:“能不能別這么流氓!”

    “別生氣,我就是先看看,這樣看的清楚。”陸影任他錘著,絲毫不覺痛,那肉花這時候已經有一整個頂端的指節(jié)那么長了,接近兩厘米,比昨天大了好多,如果操作精細小心點,完全已經可以玩不少花樣。

    陸影心中已經閃過了一堆有意思的玩法,因為現在一手抱不住了,他便找了點東西把柳鶴固定在鋪了東西的桌面上。

    柳鶴怎么掙扎力氣也不大,很快就只能大字型躺著了,松松垮垮的白色長袍被往上掀到腰腹處,兩條雪白的長腿也被分開固定住了。

    陸影拿出泛著冷光的精細鑷子,見小美人盯著它被這陣仗嚇得面色蒼白,還特地和他解釋了一句:“沒有鋒,雖然不是平頭,但是這個尖頭的部分不是銳利的,小鶴別怕�!�

    柳鶴咽了咽口水,依舊緊張地看著他,陸影于是先開始用手指把柔軟的肉蚌扒開,不輕不重地按揉敏感的陰蒂,軟嘟嘟的小肉珠子被指尖撥拉逗弄著,又癢又酸,搞得柳鶴輕輕顫抖起來,不自覺地蜷著腳趾把足尖往上翹著,蹙著眉頭像是覺得很不舒服,小貓似的喘息呻吟不斷從嘴里泄出。

    “唔嗯……啊……別揉……”陰蒂這種地方本身就嬌嫩得很,是感受神經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鶴的陰蒂還前二十年幾乎都沒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觸碰過,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撫慰摩擦下變得膨脹了一小圈,紅彤彤地翹在肉蚌間,泛著水光,到真像是一顆小珍珠。

    陸影把它往軟肉里摁了摁,陌生而酸麻的快感讓柳鶴仰著頭呻吟,抓著軟布的小手都不自覺越來越用力。

    “有東西隔著還是不夠舒服吧?我?guī)湍銜簳r弄開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嗯?不、已經夠了啊……你還要做什么?”柳鶴面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對自己的女器了解也就那樣,因此乍一聽其實沒聽懂陸影這句話什么意思,包皮不是陰莖才有的東西嗎,自己的那里怎么會有包皮?

    但是一下子沒聽懂也不妨礙柳鶴覺得不對勁,他的小心臟都突然跳動得快了些,總覺得陸影臉上的微笑很有深意,柳鶴緊張得輕松左右搖頭,一邊掙扎一邊說話拒絕著,但都沒有起到作用,忐忑的小美人在鋪了布的桌面上雙腿大張著,濕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忐忑和疑惑。

    阿影這個家伙怎么能從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鶴想不通。

    他用雙手不停扯著綁住手腕的布條,柔軟的黑發(fā)都蹭亂了,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兩條腿被大手分得固定得更開,幾乎一字馬的姿勢讓兩瓣肉唇綻開,沒法怎么遮蓋住中間的敏感黏膜,那充血的肉豆支楞著顯眼地凸在外頭瑟瑟發(fā)抖,雪白的肉體和身下紅色的軟布一同構成淫靡的景象。

    柳鶴這時平躺著,頭下的小枕頭也不高,礙于視角根本看不到陸影對小穴進行的的具體操作,只能緊張地感受著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把自己的小陰唇往兩邊扒開固定住了,嬌嫩的肉縫都輕輕被扯開了些。

    “好奇怪……唔……酸酸的……”陸影捏著鑷子靠近了瑟瑟發(fā)抖的小陰蒂,沒有過多的逗弄,直接目標明確地用鑷子輕輕剝開了包皮,露出里面了那飽滿粉嫩的硬籽,密集的神經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男人低頭試探著吹了口氣,氣流劃過騷籽,那奇怪的感覺讓柳鶴顫抖起來,小腹泛起尿意,仰起頭呻吟著,連腳趾都忍不住猛地一蜷縮。

    “停一下、呃啊啊——”鑷子才對著圓鼓鼓的小硬籽輕輕一戳,那脆弱的小東西便隨著力量凹了一個小坑,柳鶴就猛地弓著腰彈了起來,好像有小細電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樣難受,他失聲發(fā)出一聲稍微變調的顫抖呻吟。

    當少年反應過來時,他幾乎都不敢置信那種聲音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而且這種詭異的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也太可怕了,柳鶴歪著頭看那拿開的鑷子,神情有些恍惚地問:“那里是、那是什么?”

    “是你的小穴啊,碰這里那么舒服嗎?”

    聽到這個裝傻的答案,柳鶴簡直無語凝噎,雖然自己對女穴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陰蒂,根本沒現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難受到想要哭出來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實說在做什么,這里是哪里?”

    陸影沒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顫抖尖叫中摁住了手下那分開的白腿,接著專注地低下頭,一言不發(fā)地開始用鑷子的尖端反復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暫時被剝出包皮、沒有任何阻隔保護的小硬籽來!

    “啊啊啊——你、呃�。≡诟陕�、不,嗚嗚、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屬鑷子來回地搔刮著騷豆上的陰部神經,帶來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鶴崩潰地踢蹬著沒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顫抖著大聲哭叫起來,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動,整個人甚至被完全沒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雙眼都微微翻白。

    其實陸影也是在很小心地玩,但畢竟那種地方實在是太脆弱了,又是第一次被這樣從重重保護里剝出來玩弄,嫩生生的對外界刺激的閾值低得可怕。

    柳鶴被凌虐著敏感的騷豆,可怕的刺激讓他整個人都崩潰地哭泣起來,他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被怎么對待,怎么會有那么恐怖的感覺,只是失控地張著嘴說不出完整的話,渾身抽搐著,腳趾在桌面上踩得幾乎抽筋。

    “啊啊啊——好酸、別夾它�。“““�!好痛、呃啊啊啊——”每當陸影時不時夾著小硬籽扯著它輕輕搖晃起來的時候,總是會把小美人惹得張圓了嘴,流淚滿臉地跟著把胯骨也挺起來顫抖著哭吟不止。

    他像是覺得非常有趣,就這么輕輕上下扯著玩了一會兒,竟是突然鑷子合起來,稍稍增加了一點力氣,把圓鼓鼓的充血豆核一夾,然而這下好像沒有控制好,那遍布敏感神經的脆弱騷籽立刻被夾得變形到扁了!

    “嗬呃——�。�!”好像有什么要命的地方被生生地夾爆掉了一樣,一瞬間柳鶴只覺得一陣尖銳到恐怖的酸澀感直劈大腦,他幾乎是立刻不可置信地仰起了頭,額間冒出細細的汗珠,長腿繃得幾乎抽筋,劇烈的酸疼讓他雙眼微微翻白,張著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了短促的泣音,接著竟是直接抽搐著崩潰地被搞到高潮了,同時無法控制的淡黃色尿液也從抽搐的尿眼里流了出來,下體一片狼藉。

    陸影看到他反應如此劇烈也是愣了一瞬,明明自己已經在很注意控制著力道了,難道還是太用力了嗎?看來柳鶴變小后真的是脆弱了好多。

    陸影當即就松開了鑷子,低頭去確認那還在發(fā)白的硬籽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情況。

    那脆弱的陰核可憐兮兮地腫脹了一圈,形狀看起來是有些變形的橢圓,正隨著主人踢蹬著腿無意識掙扎的動作凸在空氣里搖晃著,但萬幸的是并沒有真的被弄壞,正在小美人崩潰抽泣聲中緩緩變回圓豆的樣子,只是初次被剝出來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亂蹂躪,實在是刺激過頭,幾乎到了柳鶴承受不了的地步。

    陸影但并不打算告訴還在失神中的柳鶴他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讓那些許淡黃色的尿液自己憑空消失了,他松開還夾著那層柔軟的薄皮的鑷子,讓薄軟的肉皮顫巍巍地把硬籽重新蓋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過去,柳鶴猶在顫抖著啜泣,感覺剛才仿佛靈魂都一瞬間飛走了,現在才活過來,能感受外界,他閉著眼睛直哆嗦,是真的從來沒有試過那種程度的刺激,陸影沒有繼續(xù)動他,而是捧著臉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劇烈起伏的模樣。

    柳鶴凌亂地喘息著,發(fā)紅的眼睛含著水光,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顫抖著,又緩過來一些能夠說話了,眼睛卻仍然緊緊地閉著,雪白的長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劃了一下,牽引著腿心的肌肉,立刻感覺到陰蒂還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帶著哭腔惴惴不安地問:“是不是流血了��?好痛……我被弄壞了……嗚……”

    “不是,沒有壞沒有壞,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嗎?”陸影伸手摸著他帶著汗水的潮紅臉頰,另一只手不經意間伸到柳鶴不敢合起來的腿間,又摸了摸重新蓋好包皮的陰蒂,讓小美人猛地縮著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變。

    陸影把沾滿了淫水的手指伸了過來接著說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會停下來的,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淫水,而且小穴里面也還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嗎?可是你的身體好像沒有那么討厭喔?”

    “痛的……剛才……哎呀,和你說不通!”柳鶴睜開眼看了看,側過腦袋去不讓陸影摸頭,他本來就有點累,喘息著說話也是輕軟慢慢的,這時候才說了幾個字,就被對方這樣如連珠炮的一大串話語搶白,搞得他一時氣急語塞,只覺得這個壞家伙是存心的。

    柳鶴并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在覺得痛的同時又覺得很刺激的事實,他側過頭去,讓人只能看到飽滿的臉頰,紅著臉裝鴕鳥,不回應陸影了。

    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也還是沒見陸影繼續(xù)有什么動靜,柳鶴呼吸平緩下來,覺得很奇怪,他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偷瞟了一眼,就見對方竟是依然還在撐著臉就這么直直地看著自己,眼中帶著笑意。

    這下對視上被抓了個正著,小美人有些惱羞成怒,睜圓了漂亮的眼睛開始倒打一耙:“不準看!你看什么看,還笑的……這么、這么一肚子壞水……既然是把我要這樣那樣,其實直接用手操作就可以了吧?”

    想了想,柳鶴又補充道:“不行,你還是看,這樣吧,你把我放到桌肚里弄,只準把手伸進來�!�

    “那我怎么摸到確切的位置呢?”

    柳鶴一時沒聽出不對,只想他快點答應,一邊點頭一邊毫無防備地說出了對方想聽的話:“可以的,找不到的話,那我拉著你手指過去就好了,總之別老盯著我看,太不自在了�!�

    “好像也行啊�!标懹靶α诵�,松開了對他的禁錮,開始簡單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涼涼的木版上鋪上柔軟的折好的毯子,還放了個迷你小枕頭。

    柳鶴一直在床邊扶著床頭柱子專注地看著他收拾,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驚呼一聲就被抱起來放了進去。

    “你讓我自己進來不就行了?”柳鶴在桌肚里坐好,仰著小臉又發(fā)出了疑問,陸影只是笑著點了一下頭,沒說明白他不太爬的下來的事實。

    柳鶴摸摸胸脯,為自己做了下心理準備,接著忐忑地抱著枕頭抬起屁股,調整好了跪趴的姿勢,那肉穴經過一次陰蒂高潮已經完全又軟又滑了,濕漉漉的全是淫汁,他趴在枕頭上,抓著陸影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飽滿的臀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示意他往下滑。

    陸影的手指一滑便摸上了穴口,小美人頓時緊張地抓著了枕頭。

    他一邊在穴口輕柔地將手指尖插入拔出,一邊伸到前面擼一擼勃起的小肉棒,轉移柳鶴的注意力。

    穴口的水隨著淺淺的搗弄逐漸越來越多了,陸影接著竟是沒有打招呼,直接在柳鶴的驚呼中緩慢而堅定地把手指往里塞了進去。

    “呃啊——!嗚……太大……”脆弱的處子膜驟然被撕裂,那種脹痛酸澀的感覺讓柳鶴臉色都有些白了,他倚在枕頭上輕輕顫抖起來,口中發(fā)出細細的隱忍嗚咽,那手指還是實在太粗了,嬌嫩的肉屄口都被撐得滾圓。

    陸影聽到了那啜泣的聲響,他低頭悄悄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進去,輕輕地摩挲著小美人光滑的腰背,又去摸摸他柔軟的頭發(fā),插進屄里的手指并沒有那么快抽插動作,而是安撫著柳鶴等他適應。

    “唔嗯……可以了……”過了好一會兒,柳鶴才調整了下呼吸,表示自己能夠承受了,陸影這才接著開始輕輕抽插。

    敏感的肉屄口被手指撐得圓圓的,軟白的肉瓣色情地抽搐著,粗糙的手指在緊致的肉穴里變換著頻率地抽插,還時不時搖晃著手臂,給人帶來震動的刺激感。

    柳鶴面上都是潮紅,原來是死死地咬著下唇,然而等到逐漸得了趣后,酥酥麻麻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開始軟軟地呻吟起來。

    “嗯啊……輕點……啊……太粗了……好奇怪……”他上身趴在枕頭上,腰肢都酥軟得踏下漂亮的弧度,撅著桃子一樣透粉的雪白屁屁,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著,帶得整個人都在搖晃抖動,敏感的媚肉蠕動著收縮,從穴口處的縫隙里汩汩地一直往外流水。

    粗糙的手指果然和棉簽根本不是一個份量的刺激,鼓脹的撐足感和高速抽插的酥麻快感讓小美人瞇著眼睛渾身發(fā)軟,很快就幾乎要有些跪不住,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發(fā)現陸影早就已經找了個可以稍微低著頭的角度,一邊看著他一邊肏干。

    強大的沖擊力也讓小枕頭越來越往前跑,柳鶴都很難靠它支撐得穩(wěn),陸影很快發(fā)現了這一點,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到柳鶴前面彎曲手指環(huán)著,溫聲讓他伸手抱住。

    “……哼嗯?”漂亮的小美人瞇著眼睛看了看,乖順地倚到大手上面靠著,軟綿綿地發(fā)著抖,潮紅的臉頰貼著手指無意識地蹭動,努力地讓自己能夠跪穩(wěn)不往前摔過去。

    “陸影?兒子?在家嗎?”突然響起來的敲門聲把柳鶴嚇得魂飛魄散,他猛地捂住嘴發(fā)出一聲不自然的短促嚶聲。

    “在,有什么事嗎?”陸影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持續(xù)動作著一邊在桌肚里搖晃手指肏干著小家伙,那肉穴像是被刺激到了,更加火熱地纏著他手指的不停抽搐。

    柳鶴后怕地不行,眼淚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心中想還好自己要求進桌肚了,他還是被體內粗大的手指磨得酸麻又舒服,剛才的軟聲吟哦卻全部消失了,小美人皺著小臉瘋狂搖頭,一只手攥起來不停錘陸影的手,明顯想要讓他停下來,另一只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忍著,一點點聲音也不肯冒出來,高度緊張下,小家伙辛苦得全身都顫抖著泛粉。

    陸母打開了門卻沒有走進來,只是站在門口對他笑了笑:“沒什么,回來拿份忘了的文件,順便看下你在不在,桌上放了點順路買回來的水果,記得吃點。”

    “知道了�!标懹懊娌桓纳鼗貞�,完全讓人想不到他放在桌下的手正在做什么。

    手指太粗了,感受著柳鶴肉穴在這種情況下猛地緊張到抽搐起來,陸影甚至還壞心眼地再插深了些。

    本來現在聽到熟悉的阿姨的聲音就嚇得不行,柳鶴忍呻吟得忍得都要辛苦死了,現在還突然被變本加厲的陸影把手指再深深插了進去,瞬間好像全身都要被撐開了,雪白的身體難受得直顫抖。

    陸影將指尖精準地碰在肉穴深處脆弱的球狀突起處,接著竟是故意作弄他一樣,開始頗為用力地摳挖起敏感的子宮口來,柳鶴用力咬緊牙齒,崩潰到快要忍不住尖叫出聲了,耳邊仿佛一下子地傳來可怕的轟鳴。

    “呃哦……”他失神地雙眼微微翻白,那一圈軟韌的肉筋脆弱敏感得可怕,被手指這么毫不溫柔地摳挖了幾下,竟是很快就突然兩條腿在地上蹬直了,用力地抓住陸影的大手抽搐起來,表情微微扭曲地在無聲中高潮射精了。

    房間門早就已經重新合上了,陸影正大光明地低頭看進桌肚里。

    小美人正半跪半趴坐在墊布上,上半身軟綿綿地倚著他伸進去的左手,白凈的小臉上泛著潮紅,他暈乎乎地半瞇著眼睛,腿上肚子上都有些白濁的精液,嫣紅的肉穴還被手指頂得圓鼓鼓的,像是很難受,見他不聽話地看進來,也只是反應慢半拍地抬眸看了一眼,沒力氣發(fā)脾氣了。

    陸影對他溫聲道:“現在到最后一步,據說忍一忍徹底肏通就可以恢復了�!�

    “……嗯?”他說的囫圇,柳鶴本來就有些混混沌沌的,這下更是好一會兒才理解過來他在說什么可怕的話。

    那體內埋著的手指又輕頂了一下子宮口,柳鶴杏眼中涌上水光,恐懼地搖頭含含糊糊地喊不要,然而他軟綿綿地要俯趴在陸影的左手上才能保持平衡,小小一只完全沒什么反抗的力氣,就這么被一手圈著上半身輕輕地抱了出來。

    驟然到光線明亮的地方,柳鶴瞇了瞇眼睛低下頭,然而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手指插在臀間,看到那種尺寸,他都不敢想現在自己下面是什么樣子,白凈的小臉上露出好似要哭的表情。

    陸影左手圈著他稍微分了些力,另一只手繼續(xù)從下往上地頂在緊致軟熱的小穴里,將柳鶴凌空地置于自己大腿上。

    “唔嗯……別、呀啊啊啊��!”接著他突然將左手的力氣卸掉了,移到小家伙的頭附近虛虛地環(huán)著,柳鶴都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才勉強地上抬抓住陸影的手指,然而這樣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擔重量,柳鶴一瞬間眼睛都瞪圓了,顫抖地感受著用脆弱的子宮口支撐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覺。

    “呃啊�。�!好痛——抱住我、別、啊啊啊……我、我要下來——嗚啊啊�。�!”雖說變小后的他只有幾斤重,但是相對而言那脆弱的肉環(huán)也更加經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間就被手指頂得幾乎平了,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著腿,崩潰地去用繃直的腳尖探勾陸影的褲子,搖著頭撲簌簌地直掉眼淚,胸口重重地起伏著,不顧一切地想要從這難受的姿勢下來,卻怎么也做不到,移動間還摩擦著子宮口,從那脆弱的地方傳來的一陣陣可怕的酸痛讓他難受地不住痙攣著尖叫起來。

    陸影并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地開始捉摸著合適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壞但絕對不溫柔的力道向上挺動整只右手開始想要沖開緊閉的宮口。

    柳鶴被劇烈的動作刺激得凄慘地哭泣起來,雪白的肉體被頂得上下聳動,長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來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緊閉的小肉環(huán)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沖撞著,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幾乎要承受不了,連小小的舌尖都吐出來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濕了柔軟的嘴唇和下頜,崩潰地顫抖著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饒話語:“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別頂別、啊啊啊��!”

    在持續(xù)的高速沖撞中,陸影突然變換左手的姿勢把柳鶴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時再增加了一點力氣往上一推,頓時嫣紅的肉穴又吃下去一小節(jié)手指,那已經被打得有些松弛的子宮口就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鑿穿了,一瞬間那圈原本緊閉著的脆弱肉筋被強行撐成了和肉穴差不多寬的環(huán),在極致的緊繃中抽搐到發(fā)白。

    “呃啊啊啊——壞了嗚嗚嗚……救命、里面壞掉了——”那敏感的子宮口含著手指抽搐起來,好像要直接被鑿廢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發(fā)的酸疼讓柳鶴猛地把長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滿了那脆弱的小子宮,子宮內壁被異物觸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讓那雪白的肉體痙攣著挺直,雙眼翻白著動也不敢動了,只是抽搐著被插在空中發(fā)出尖銳的哀聲哭叫。

    “沒有壞掉,不會壞掉的……”陸影低聲說著,見終于鑿進去了,他也不繼續(xù)折騰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擔些力量,同時小心地轉動著一口氣插進了宮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復地摩擦遍了內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

    柳鶴被那直接摸子宮內壁的刺激作弄得得只知道哆哆嗦嗦地飲泣不止,漂亮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了,張了嘴卻說不出話,喘息得有些呼吸不過來,大腦幾乎要停止思考。

    那脆弱的肉筋簡直都已經被過度的開拓撐得有些失去彈性了,只是無力地含著手指縮合,敏感的小肉壺更是在劇烈的痛爽中緊緊地包裹著指尖抽搐起來,完全被肏通的小肉穴里不斷被刺激得分泌著大量透明的淫水。

    陸影愉悅地感受著那柔軟濕滑得不可思議的子宮內壁包裹著自己的指尖蠕動,像是仍覺不夠似的,輕輕地抖動起了手腕,作落在這種要命地方的刺激一點點便已經是過分的可怕,小小的子宮像是肉套一樣,被套在手指尖上帶著晃動起來,帶來一陣陣滅頂的可怕刺激,強烈的快感和酸痛像是交織的電流,作弄得人表情扭曲而又迷離地幾乎是瞬間慘叫出聲。

    “呃啊啊啊——!!不要、救命、咿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小美人像是被一道驚雷打中了,他猛仰起頭崩潰地左右搖晃,受不了地用力抓撓起陸影的手背來,修長的雙腿痙攣地踢直了,像是想把自己從手指上蹬下來逃開,明亮的水眸微微翻白,淚流滿面地全身顫抖到幾乎要上不來氣,破碎的淫蕩呻吟求饒從紅潤的唇中顛三倒四地往外吐出,好似魂兒都被肏丟了。

    感受著子宮里的暖乎乎淫水越來越多,甚至整個穴腔都突然有些規(guī)律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抽搐起來,再看柳鶴的失神的淫蕩表情,陸影突然意識到他又暈暈乎乎中被操到高潮了。

    變小記彩蛋,敲過不要買哦

    上篇蛋

    柳鶴還在思考著呢,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輕輕往下摁了摁,輕薄的夏衣從腰際開始被往上扯,幾乎是一瞬間就脫掉了,陸影的大手徘徊在他白嫩的細腰附近,似乎是還要扯下他的褲子,柳鶴一驚,趕快伸手把褲邊摁在自己肚子上,蹙眉望著對方的方向,露出警惕的神色:“怎么扒我衣服?”

    也許是因為變小后力量也就那么一點,雖然柳鶴很努力地摁著自己的的褲腰,卻還是被對方沒怎么用力就把他的手輕輕挪開了,陸影一邊往下扯著脫他的褲子,一邊溫聲道:“這是必要步驟,你不要太緊張�!�

    柳鶴反抗不成功,心中緊張又忐忑,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小內褲和面上蓋著眼睛的布了,白皙的皮膚幾乎全然赤裸著,此時正值夏日,這樣倒是不會很涼,但是……

    小美人有些不自在地捂了捂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雖然陸影一直都知道他雙性的身份,可是他們倆之前,也沒有從來沒有這樣如此地坦誠相見過呀。

    “呀�。�!”他還在緊張中,卻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潮濕溫熱的柔軟東西在自己光裸的腿上色情地滑了長長一道,那種奇怪到極點的濕黏柔軟的感覺讓柳鶴一瞬間整個人都頭皮發(fā)麻,他幾乎要像只貓一樣被嚇得炸毛了,驚叫一聲后火速蜷起來,將白皙的小腿抱到了自己懷里,想要以此阻止對方的行為。

    然而小家伙此時身長都只有16厘米,掙扎起來的的力氣對一個成年男人而言更是微不足道,甚至陸影手上還必須時刻注意著力道,扒拉開小手小腳的動作都要小心輕柔一點,以免真的把人弄壞了。

    作為雙性,柳鶴不止是在原來的會陰處多了一朵花穴,同時胸前也有著不太明顯的一對鴿乳,那片軟肉比一般男生的嬌嫩敏感上許多,此時整個人變小了以后,舌尖一落下去就幾乎蓋了它一半。

    “唔嗯……都說了別舔我呀……”柳鶴不舒服地扭動起來,他很快感覺自己的兩只手臂一起被往頭頂上捏起摁住了,接著那熱乎乎的舌尖就毫無停頓地上下舔起了那雪白香軟的小胸脯。

    “好癢……嗯啊——”敏感的奶子被色情而緩慢地舔著,紅色的舌頭落在白皙的乳肉表面,時不時還會掃過敏感的乳頭,動作間持續(xù)激起一陣陣陌生的、酥酥的奇怪快感,柳鶴癢得忍不住仰起小臉呻吟出聲,他凌亂地喘息著,白皙的臉頰都逐漸泛起紅暈,頭頂上被抓牢固了的手臂時不時就往下扯動,似乎是想掙脫開去推那靠近自己的大腦袋,卻只是嗚咽著怎么也做不到。

    下篇蛋

    他嘴角帶著惡劣的的弧度,竟是將手指稍微地后退,接著一下子粗暴地第二次摩擦著捅穿抽搐的子宮口,摩擦著高潮中敏感得可怕的內腔重重插到宮底,小小的肉壺完全被手指瞬間捅得變成了橢圓的形狀。

    “嗯呃——��!”柳鶴被那難以言喻的刺激沖擊著,竟是翻著白眼劇烈顫抖了一下,直接尖叫著從抽搐的馬眼里往外開始失禁地流尿。

    然而那失禁的淡黃色液體才剛飆射出來一點,嬌嫩的鈴口就立刻被什么奇怪的東西死死地堵上了,失禁的洶涌尿液驟然被停止,柳鶴頓時難受地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他胡亂掙扎起來,受不了地仰著頭嗚嗚地哭泣著,雪白平坦的小腹被尿液撐得顯著飽滿的弧度。

    那手指插在脆弱的小子宮里輕輕地撓動摩擦,引發(fā)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麻,陸影甚至還在這時候往前彎了彎手指,雪上加霜地去擠壓碰撞著前方幾乎憋到極限的膀胱。

    柳鶴哭得凄慘,不停胡亂踢蹬著腿,幾欲發(fā)瘋,多重的刺激疊加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竟是讓他很快就翻著白眼渾身顫抖地從那細細小小的女穴尿里眼第一次濺射出了失禁的尿水。

    淅淅瀝瀝的淺黃色熱液混合著大量的透明淫水沿著痙攣的長腿往下流淌,逐漸打濕了陸影的褲子。

    這次陸影沒動手腳讓尿液消失,清晰的失禁感覺讓柳鶴羞恥到大腦都幾乎要宕機,他的體力和精力也在過度的刺激中被玩得幾乎耗盡了,一邊流著尿一邊覺得眼前發(fā)黑,很快就累得軟在陸影的左手上小腦袋一歪,徹底暈了過去,垂下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潮紅凌亂的小臉看起來可憐得不行,一片狼藉的下體甚至還含著陸影的手指抽搐著。

    再次睜開眼簾時,柳鶴先是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關了鬧鐘,接著他像是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樣,整個人愣住了。

    自己好像……好像……變回來了?

    “嗯?”柳鶴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周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終于敢確認是真的變回了正常的體型。

    他接著又認真去感受著自己飽受蹂躪的小穴,卻發(fā)現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昨天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樣,甚至柳鶴一瞬間都懷疑什么變小、什么淫蕩的恢復方法都是夢里的內容,但是明顯不是自己房間的室內布置無聲地提醒著他一切都是真的。

    陸影坐在旁邊書桌上像是在畫著什么值得紀念的畫面,聽到床上的動靜,抬頭看向他:“小鶴起來了?”

    “嗯,昨天……”

    像是知道他在糾結什么,陸影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下,見美人看著他強裝鎮(zhèn)定地下意識往后縮了縮,失笑道:“既然你都已經恢復了,我肯定不會再做什么的啊。起來了就吃點東西,待會兒我送你回家�!�

    柳鶴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一身陸影的衛(wèi)衣,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室內,在小區(qū)的路上走著。

    這時候還很早,沒有什么行人,鳥兒在清晨的光影中對著鳴叫,一切都是那么的靜逸閑適,柳鶴慢慢地和陸影往自己家里走去,說著話閑聊的過程中,也逐漸找回了熟悉的自在感,小插曲后生活又重歸平靜。

    人魚篇一丨小美人魚為變腿自己送上門,被壞魚觸手玩弄,爆肏前奏

    正午時分,陽光透過粼粼的水面,往下潛探,持續(xù)的照射讓這方淺海的水溫變得分外舒適,變幻的水波紋影在潔白的細砂上搖蕩,海風仿佛連海水流動也吹得快了,帶動一叢叢顏色奇艷的�?c珊瑚搖曳張合。

    作為這片小棲息地的擁有者,柳鶴今天卻沒有太多心情欣賞這些,他安靜地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般定定地躺在珊瑚間,感受著晝日海水的熱量。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柳鶴的眉頭蹙了起來,良久以后才睜開了一雙墨藍色的眸子,淺海的水望去和幾乎晴空相融,仿佛伸手便能碰到那些晃晃蕩蕩的云。

    他眨眨眼,伸手把掃得自己臉頰有點癢的海葵撥開些,又不動了,表情卻變得肉眼可見地心事重重。

    柳鶴是一條人魚,在這顆水陸面積幾乎對半分的美麗星球上,人魚作為與人類和平共處了許多年的智慧種族,基本都可以自由地將尾巴向腿轉化。

    可是這世間萬事哪會真的都講規(guī)律,不存在例外的情況呢,總有些人魚的轉換腿就是很難。

    不巧的是,柳鶴便是其中之一,更加不巧的是,他聽說的與自己年齡最近的一條“同病相憐”魚,也已經化沫近百年了。

    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雖然柳鶴不愿意承認,但是他的確是一條與周圍所有伙伴格格不入的小魚。

    截至今日,柳鶴已經成年好幾個月了,往前一段時間時,他也曾滿懷憧憬地悄悄許過愿,盼望自己成年就可以變化,可是那第二天醒來以后,仍然是無事發(fā)生。

    按理而言,小人魚一般在五、六歲左右就可以幻化雙腿,而柳鶴卻至今都沒有這樣的能力,也完全無法理解大家與他分享經驗時口中說的“你就心想要變”、“醞釀一股力量到尾巴”之類的竅門。

    雖說柳鶴的朋友們都總是安慰他沒事,依舊一起玩,他平時也表現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但是畢竟這種情況說不在意……別說別魚了,其實柳鶴自己也不信的。

    想到這里,柳鶴嘆了一口氣,墨藍色的眸子一眨,飛快地隨手抓住一只路過的小蝦。

    小蝦十分驚慌地被柳鶴捏在手心里掙扎,柳鶴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又突然覺得怪沒意思,一揚手將它放走了。

    驟然得到釋放,小生靈飛速地開始逃竄,柳鶴歪著腦袋看它,像是放走后又突然反悔了,動作迅速地將藍色的尾巴一擺追了上去。

    修長而美麗的藍色身影穿梭于海水中,不一會兒,柳鶴就停在小蝦身前,他的耳鰭擺了擺,快速張嘴吐出一個泡泡將它包住,頓時小蝦只能原地作無謂掙扎。

    獵物逃不開的樣子似乎讓他覺得很有趣,小人魚無聲地瞇著眼睛笑了笑,撈蝦回來抓在手里,數清楚了它對足的數量,又作勢要張口吃掉它,頗為有幼稚地連嚇帶玩了好一會兒才再次放走小蝦。

    像這樣無聊的自娛自樂,就是柳鶴的日常了。

    但其實他的不合群,遠不止這個。

    柳鶴的母親是人類,她應該是已經不在了,因為從柳鶴有記憶起,自己就生活在海里,人魚父親會給他食物,卻也不多作陪伴,更像是陌生魚。

    后來等再長大了些,柳鶴便開始自己磕磕絆絆地覓食了,因為覓食于孤單的小人魚而言,也是不多得的生活節(jié)目。

    海底很大,四面八方都可以探索,幾乎多了一個維度的活動空間遠遠比人類世界大得多,可是海底也很無聊,望去都是幽靜的深藍,和差不多的景象。

    柳鶴也不是一點沒有朋友,恰恰相反,因為過于出色的外貌,他在種族中是非常受歡迎的,小的時候,伙伴們常常會因為爭搶可以與他一起玩耍的機會打架。

    可是隨著長大,朋友們也有自己的生活,海里大家都喜歡上岸,人類社會的科技水平更發(fā)達,而且對人魚還相當友好。

    柳鶴便只能在水里游著目送他們來來去去,一年年去的越來越多、來的越來越少,到后來時常被無奈地落下成了常事,但他終究也是沒有辦法。

    想到這里,柳鶴無聊地張嘴吐了吐泡泡,他趴在一顆礁石上,柔軟的臉頰被頂得變形,漂亮的眼睛里有些黯淡,一邊發(fā)呆,一邊又開始想接下來會不會有哪個自己的朋友玩夠了、愿意回來海里找他。

    據說小的時候,自己是被媽媽帶著養(yǎng)在一種叫做魚缸的東西里長大到三歲的,但他已經對此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也許正是因為“柳鶴”是媽媽給自己取的名字,才會不是傳統人魚的風格,而是一種水里沒有的動物和一種沒見過的植物。

    思考自己的名字,也是柳鶴很喜歡做的事,這些東西是什么樣子的呢?好想看看。

    “鶴……”小美人魚喃喃著,面上不自覺露出了惆悵的情緒,柔軟的藍色尾紗隨著水流的運動而輕輕搖擺,心中莫名再次燃起了非常想上岸的情緒。

    難以抑制的不高興情緒幾乎要將柳鶴淹沒了,他蔥白的手指抓著礁石,咬著下唇吸了吸鼻子,直到余光看到礁石上的一顆小珍珠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掉眼淚了。

    周圍安靜得可怕,只有水在幽幽涌動的聲音,柳鶴垂眸看了一會兒,伸手把自己圓潤的小珍珠撿起來,放在嘴里像是吃掉糖豆一樣咔咔嚼著吃了下去,

    沒什么味道,畢竟不是真的糖。

    柳鶴隨意地想著,面上沒什么表情,他藍色的長尾巴擺動起來,收拾情緒后啟程準備前往自己的另一片喜歡的地方。

    那附近分布著一些特殊的貝類,肉質肥美鮮嫩,吃下對鱗片會有很好的保養(yǎng)效果,柳鶴很愛惜自己的尾巴,自然也很喜歡這些貝類,在生活中,他會定期游過來進行采摘進食,為自己補充營養(yǎng)。

    從自己的常駐地盤到那片珊瑚叢的路上,柳鶴要游過一大段只有一片幽藍色的單調路途,他破開水流快速前進著,綢般的發(fā)絲被海水梳理得往后擺,露出光潔的額頭,墨藍色的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

    然而即將游近、眼前已經遠遠出現了一些除藍色以外的景色時,柳鶴卻隱隱聽到了什么聲音。

    一開始柳鶴還不可置信,他只是動了動耳鰭,繼續(xù)往前趕路,滿心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這地方平時基本不會有人。

    但那聲音越近越清晰,甚至已經能聽出來是談話聲,柳鶴趕緊一甩尾巴剎住飛速游進的趨勢。

    他茫然地頓了頓,想過去和他們說說話,又因為太久沒有和魚說話而害羞忐忑,下意識地藏到礁石后面,只小心地探出一點點腦袋去觀察情況,好奇的眼睛緩慢眨動。

    不遠處游著兩只不認識的人魚,估計不是一個海市的,柳鶴新奇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準備先行離開,等他們走了自己再來,卻在轉身時又突然聽到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關鍵詞。

    “你的尾巴真的變顏色了��!”

    尾巴還能變顏色?柳鶴疑惑地眨眼,又回身去貼著礁石游近了些,藍色的耳鰭輕輕翕動著,小心地增強聽覺,收集話語中的信息。

    “對,不過只能保持一個月,保持永久的話代價太昂貴了�!�

    “一個月的變色,你是付出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一些頭發(fā)和珠寶,雖說他可以滿足一切愿望,但是我提的不是很難的需求,所以代價很輕松�!�

    可以滿足……一切愿望?

    柳鶴想到了自己的尾巴,瞬間無聲地睜圓了眼睛,腦袋里思緒萬千,心臟突然跳得很快,他咬唇摁住自己的胸脯稍稍用力,似乎是想要威脅心跳不要那么大聲,以防被發(fā)現。

    那倆人魚顯然沒有發(fā)現這條躲在礁石后緊張兮兮的小美人魚,你一言我一語地在聊天中透露了許多關于“巫”的信息。

    也不知道這么悄悄聽得過了多久,柳鶴的身邊突然安靜下來,他探出一整個腦袋小心觀察,發(fā)現已經又只剩自己一個了。

    “……實現一切?”柳鶴的臉頰上泛著些許激動的淡粉,有些夢幻感的藍色尾紗不自覺地左右搖晃起來,“咻”地一下游出一大截,護養(yǎng)鱗片的貝類也不吃了,直直要往海底去。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冥冥之中指引著柳鶴,他停在這傳說山洞前時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就這么順利地來到了。

    山洞有一個門,不像是海底天然建筑的風格,柳鶴猜測是人類的東西,他很新奇地小心湊了過去,伸出指尖摸摸又戳戳,心中暗嘆其光滑。

    “你好,我是來請求您與我做……不行不行不要這么說,女巫大人您好,我?guī)Я撕枚唷是不好,女巫大人您好,我有一個困擾許久的……呀!”

    大門的突然打開將對著石頭認真碎碎念準備的柳鶴嚇了一跳,驚呼著差點想要條件反射地飛速逃開。

    低沉而溫和的聲音從柳鶴看不到的洞內深處傳來:“有事?”

    ……女巫大人是男的?不對吧!

    柳鶴愣了愣,下意識以為自己找錯人了,紅著臉就手忙尾亂地飛速道歉:“我走錯了!對不起因為您的門太好看了所以我停下來看看,打擾到您了我這就走!”

    一邊說著,藍尾小人魚轉身要飛速游走,但還沒一會兒,柳鶴就悶哼著給水波推了回來,甚至還直直被不容抗拒地推進了山洞里。

    山洞內部的樣子是柳鶴沒見過的風格,他看得入迷了,完全也不掙扎,呆呆地環(huán)視看了一圈,接著像一只純正的鄉(xiāng)下小魚一樣,盯著天花板上的燈看,心中不解怎么會有這么大的珍珠,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后的門悄悄關了。

    “喜歡燈?但也不要盯著看太久哦。”

    燈是什么?

    柳鶴聞聲轉頭去看向對方,卻眼前黑黑花花的什么也看不清,他嚇了一跳,想叫又怕冒犯,便只是捂著眼睛,毫無安全感地把自己的身體團了起來。

    有一只手蓋在了他的手上,似乎是剛才說話的魚靠近了自己:“放松,只是看燈看久了,待會兒會恢復的�!�

    小人魚松了一口氣,乖乖地點頭不動,過了一會兒才小心地睜開一點眼睛觀察。

    視力的恢復讓柳鶴松了一口氣,他后知后覺地為自己的失態(tài)感到羞恥,精致的臉蛋泛著淡淡的酡紅:“巫大人您好,我叫柳鶴,久仰、久仰您的大名,今天我冒昧地帶著誠摯的懇求,想來與您……嗯、我是說希望能夠得到您的一些幫助……”

    巫的五官看起來十分俊美,光看肩膀,應該是本質身量也比柳鶴大許多,只是柳鶴加上尾巴暫時更顯修長。

    而且他居然是人類的形態(tài)!人類的形態(tài)在水下和自己說話,所有的小伙伴都做不到的!

    見柳鶴看著自己的眼睛里露出了崇拜的小星星,巫露出了一抹笑意:“可以,但是你應該知道的,與我做交易需要代價�!�

    “嗯嗯!”柳鶴聞言驚喜地擺了擺尾巴,簡直開心地想游一圈,他圓圓的眼睛盯著對方,快活地地連連點頭,心中開始盤算自己的所有財產。

    也稍微有一點點……超級心疼,但是如果是換來自己也有腿,那可是太值了!

    “請問需要我付出什么呢?”

    巫突然低頭靠近了一些,壓迫感撲面而來,柳鶴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看著他,一時都沒有眨眼:“很簡單,跟我交尾�!�

    “!”小人魚顯然被這樣的答案驚住了,他面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嘴巴欲言又止地張開,像是想不到會聽到這種話,反應了一會兒以后才擰緊眉頭開始思考。

    為什么會要這個?應該……也還可以吧,交尾不就是尾巴纏在一起嗎,大概一會兒就好?

    “可以的……”對變出腿的渴望戰(zhàn)勝了一切,柳鶴的心臟還在喜悅中嘭嘭直撞,他垂下眸子,霧般柔軟的淺藍色尾紗不自在地左右輕甩,沒思考多久就臉蛋紅紅地應了下來。

    “我該怎么做呢?”他答應完了又有點不知道該做什么,抬頭再去看這個神奇的家伙,雪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自己臀部兩側柔軟的鰭紗捏了捏,一副不敢動的樣子。

    “別跑就可以�!蔽椎鼗卮鸬�,同時稍微后退了一些,柳鶴點頭點到一半,卻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些不對勁,屋內都隱隱暗了些。

    柳鶴疑惑地定睛一看,原來不是暗了,而是巫先生原來的腿已經變成了一根根紫黑色的觸手,而且?guī)缀醢炎约赫麄圈起來啦!

    而且對方的身上,也出現了一些并不算復雜卻令柳鶴無法移開眼睛的神秘紫色紋路,感覺上與剛才的巫判若兩人……魚。

    原來巫先生是章魚,是有好多觸手的章魚!柳鶴震驚得眸子都睜圓了,突然心中有那么一點后悔,他都沒見過這個種族的人魚,額……人魚也許也是有章魚族的吧?

    就在柳鶴還在愣神地盯著影胸脯上紫色的紋路發(fā)呆的時候,幾根比較粗的觸手已經開始游曳著探他的尾巴附近,慢慢地卷起來開始纏著小美人魚了。

    “��!”柔軟的尾紗被突兀地碰到,柳鶴緊張地低下頭去看,便看到一只大觸手緊緊圈住了自己尾紗和尾巴末端間略窄的地方。

    他下意識有些不安,擺了擺尾巴,然而那觸手明明卷得讓柳鶴覺得巫先生沒有特別用力,卻怎么也甩不開。

    不行啊,是自己答應的事,不能怕!柳鶴忍住想要逃走的忐忑,不停地在心里讓自己冷靜。

    一只觸手的末端繞到柳鶴的腦袋旁邊,從他的右邊耳后皮膚往脖頸往上輕劃了劃,涼而酥癢的感覺驟起,搞得柳鶴趕緊抬起頭,要去看這又是怎么回事。

    與此同時,又有兩只冰涼的觸手沿著柳鶴的尾椎骨往上,滑過腰窩往身前探,光滑而軟韌的觸手皮膚上移動讓柳鶴忍不住有點起雞皮疙瘩,他緊張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雙頰發(fā)熱,不敢抬頭看著正在玩弄自己的這只大人魚。

    那觸手停在柳鶴胸前,碰著他左邊的乳頭撥了幾下,動作間立刻帶出了一種說不上來是什么的感覺。

    “唔……”微微的酥癢讓小人魚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莫名在覺得奇怪的同時又好像還有一點點舒服。

    影繼續(xù)控制著觸手,將小人魚白皙的乳肉色情地圈了起來,兩只奶子立刻被攏得像是小包一樣微微隆起,柔軟得仿佛驟然收緊觸手就能弄壞。

    同時,柳鶴的腰間又纏上了一圈粗粗的觸手,讓他徹底怎么也跑不掉。

    “好癢……唔……啊……”敏感的乳頭經過剛才撩撥竟然就已經硬起來了,像是一顆肉粉色的小石子,觸手微微彎曲著,持續(xù)地將小乳頭捏扁揉搓,這樣的動作持續(xù)激起一陣陣陌生而酥癢奇怪爽意,柳鶴蹙著眉頭,忍不住抓住影的觸手小聲地呻吟了幾聲,耳鰭微微顫抖。

    下一秒,一直被冷落著的右乳頭突然被重重地吸了一下,搞得柳鶴立刻晃著尾巴急促地叫了出來,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低頭去看,卻看到自己的乳頭被觸手上的圓盤包裹著一動一動地吮吸,小人魚純樸的認知里其實根本沒有色情的概念,可是這樣的畫面卻明顯讓他害羞了起來,甚至動手去抓住影的觸手嘗試著拽了拽,卻只是把自己的乳頭拉扯得微長,又泛上酸麻的快感。

    像是為了懲罰柳鶴的掙扎動作,那兩只圈住他奶子的觸手微微收緊了些,敏感的左乳頭也被吸盤一下子包裹著,一同被吸吮壓縮得不斷變形。

    “嗯啊……”好奇怪,但是、但是也真的很好玩啊,柳鶴墨藍色的眼眸中明顯地泛上了情欲的顏色,小腹下方兩片特殊的軟鱗處輕微地顫了顫。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柳鶴隱隱感覺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持續(xù)的快感他開始紅著臉不住地小聲呻吟,眼神變得有些迷離,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胸,似乎是想要更多。

    影的手動作起來,危險地在柳鶴小腹下方特殊的鱗片附近蹭了蹭,人魚不重欲但天生善于得到快感,被刺激到敏感部位的柳鶴立刻發(fā)出了有些顫抖的短促呻吟。

    “啊!那里——”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笑,柳鶴驚慌地往前看,卻發(fā)現巫原來一直在看著他,小美人魚沒來由地慌了,未盡的話都突然說不下去,他的眼睛飛速地眨了眨,簡直不知道該看哪里,干脆閉上了眼睛,緊張得睫毛直顫抖,漂亮的臉都皺成一團。

    人魚二丨吸盤吸yd生殖腔口,爆炒射大肚子,插入尿道,yd埋刺

    “嗯,這里不能碰嗎?”影明知故問,手指曖昧地沿著兩片摸上去質感有些特殊的鱗片勾畫,很快便感覺到光滑的鱗片越摸越軟。

    “我、也不是……就……”柳鶴有點懵,他剛才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現在總覺得突然睜開更怪,聽到對方輕佻的發(fā)問,也是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無措地低著頭,默默感受著手指的動作,心臟嘭嘭直跳。

    見小人魚開始逃避,影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用指尖一下一下地輕敲小腹下方的鱗片,順便欣賞柳鶴那副皺著眉頭隨著他的撩撥動作明顯越來越緊張的小表情。

    沒過多久,像是覺得時機成熟了,他的指尖沿著鱗片的縫隙從下到上反復撩劃了一會兒,兩片原本幾乎緊密相連的鱗片竟是就逐漸地往兩邊收縮了起來 。

    冰涼的海水涌入,刺激著原本被包裹在內的生殖器官,立刻惹得小美人魚驚訝地悶哼了一聲,忍不住睜開眼睛要低頭去看是怎么回事。

    人魚的精囊是在體內的,柳鶴一低頭只能看到了自己已經有些勃起的肉棒,他試著想要把那里的鱗片重新合起來,卻只是讓陰莖下飽滿的肉縫縮動了幾下。

    影的其中一只觸手在柳鶴驚訝又好奇的目光中一下子將他的陰莖圈了起來,包裹中帶來涼涼的快感,頂端甚至還有吸盤碰在龜頭上運動,用凹凸不平的一面摩擦著刺激敏感的黏膜。

    “啊……”小人魚立刻被這種陌生而刺激的爽意搞得呻吟著縮了縮腰,隨著持續(xù)的撫慰動作,他的陰莖很快就徹底硬了起來,修長身體也不自覺地卸了力氣,不再那么緊繃,而是更多軟下來倚靠在了旁邊的章魚觸手上。

    又有一只觸手往下滑動,開始戳上了小美人魚軟乎乎的雌穴,然而這青澀的器官才剛被觸手末端碰上去,就差不多遮完了。

    思考到也許是因為尺寸過于大,影不得不悄悄將自己觸手的尾端收縮了些。

    帶著涼意的觸手沿著肉縫曖昧地上下滑動,意圖明顯地要往里面陷,敏感的內側黏膜在動作間不時能夠感受到被冰涼的外物擦過,撩起一陣陣麻癢的感覺。

    柳鶴從來沒被碰到這種地方,他有點不知所措,同時又覺得有一點說不清楚的新鮮刺激感,竟是開始認真地感受著這種短短的過去十幾年里從來沒試過的感覺。

    見小人魚這幅在被玩逼還小表情如此嚴肅的樣子,影突然有點想笑,他把柳鶴扯近了一些,那抵在花穴上的冰涼觸手尖端便順勢往肉縫埋進去,擠進緊緊閉起來的貝肉里,接著目標明確地順著軟嫩小陰唇往上滑動,戳了戳嬌嫩的陰蒂。

    “呀�。。 币魂嚩檀俣蝗坏哪吧旄型回5亓鬟^小腹,柳鶴立刻驚訝地低呼著睜圓了眼睛,他的眼神中帶著不解,柔軟的尾鰭都往前輕輕彈了一下。

    小美人魚微微泛紅的臉上滿是茫然的神色,他眨了眨眼,立刻就低著頭要去看對方這是碰到了什么,太奇怪了,卻怎么歪著腦袋左右看也只能看到一根大觸手在纏著自己的肉棒收縮擼動。

    “你擋住了……”視線被阻礙的情況讓柳鶴有點不高興,他對交配沒有什么特別感覺,只覺得是很自然的事情,也沒有什么羞恥的情緒,既然看不到,就開始很坦然地伸手往下,要自己摸摸看,搞明白到底是摸哪里會有這種說不上來的神奇感覺。

    影繁多的觸手不得不又分出來,圈住小人魚白皙的手腕,讓他沒法自己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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