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灰狼得了它的命令原地進(jìn)食,而土著們見野狼沒有殺意,紛紛提防著后退撤離,這孤寂的百年叢林再度恢復(fù)安寧,沈佳儀脫力地癱倒在地上,緩緩蜷起了身子,脆弱得好似一個小嬰兒。
黑狼蹭過她的脖子,發(fā)現(xiàn)上面全是冷汗。
它知道她手上從不沾血,卻愿意為了救自己槍殺人類,看似柔弱,也有幾分勇氣。
黑狼抬起前爪,將她安穩(wěn)地護(hù)在了懷里。
沈佳儀也好似終于找到情緒的宣泄口,淚意格外洶涌,哭得毫無形象。
“嗚哇我殺人了!好可怕,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他們先……”
后面的變成了字句斷聯(lián)的哭泣,眼淚匯成小溪,蹭在它胸前的那撮十字白毛上。
血污都沒能把那撮白十字污染半分,如今卻被她的淚水蹭的濕濕嗒嗒。
灰狼是很瞧不起沈佳儀的,這個人族不僅宰兔子都要狼王幫忙,如今打個架還要哭哭啼啼,真好給他們狼族丟臉。
也不知狼王究竟看上了她哪里。
回去的路,是黑狼馱著她走的,兩米多長的大黑狼,它站直了身子,她的腳尖便夠不到地面。
沈佳儀收走了地上殘余的槍支,這種火繩槍還太初級,引火太慢,改良成扳機引火的結(jié)構(gòu)會好很多。
不過她更擔(dān)心一點。
與世隔絕的種群有自己的細(xì)菌部落,航海探索與殖民地的掠奪時常伴隨土著的瘟疫。
當(dāng)年麥哲倫航海到達(dá)美洲,雖然不曾深入內(nèi)地,只在沿海與酋長做交涉,但下一波殖民者探索到美洲內(nèi)部時,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城市,人傳人,病毒早從沿海擴(kuò)散到了內(nèi)陸,死傷不得記載。
而沈佳儀身上攜帶的是幾百年后的病菌,簡直就相當(dāng)于一個超級病原體。
悶悶不樂地縮在壁爐前,沈佳儀垂著眼簾,顧自難過著。
黑狼湊到她跟前,嘴里叼了根叫叫草。
之前沈佳儀經(jīng)常吹這種叫叫草逗它玩,綠色的卷曲狀葉子,有點像玩具舌頭,吹一口氣,就能抻得老長。
她以為黑狼又想聽她吹叫叫草,可她現(xiàn)在沒心情,剛想拒絕,便見它闔上嘴巴,兩側(cè)尖長的獠牙也跟著乖順,fufu地吹響了,綠色的草舌頭叭得一下戳到她鼻尖,漂亮的貓瞳一瞬間睜大了。
黑狼瞧見她終于有所反應(yīng),于是又閉氣連連吹響好幾下,綠色的長舌頭縮了又抻直,模樣怪滑稽。
逗得沈佳儀眼圈一紅,終于笑出來時,又忍不住吧嗒掉眼淚。
小狼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它只是想讓她開心。
小狼的愛總是很單純。
黑狼見她總算笑了,才稍稍松口氣,它想著趕緊再捉一條鮫人,趕快變成人形,這樣也好說幾句寬慰的話,就算只是陪她閑談幾句也好。
沈佳儀問黑狼:“狼狼,你殺了多少人?”
黑狼原本以為她問這話,是要興師問罪的,畢竟它殺得都是她同族,故而閉著狼嘴沒有應(yīng)答。
想起她今日只身犯險,黑狼還有點生氣,撲過去咬住了她的脖子,陰森尖牙剮蹭過凝脂細(xì)滑的肌膚。
沈佳儀被咬得有點痛,但也沒推開,只拍了拍它毛茸茸的耳朵,“我沒有怪你,只是,你要是殺了很多人,死尸腐爛,可能會滋生瘟疫,我們得把尸體處理一下�!�
黑狼聞言,這才悻悻松開她脖子。
沈佳儀知曉黑狼識數(shù),這放在大猩猩屆都是相當(dāng)炸裂的存在,沈佳儀開始數(shù)數(shù),告知黑狼,如果數(shù)目到了,就點點狼頭。
“10?”
“20?”
“30?”
沈佳儀見它沒應(yīng),又接著繼續(xù)數(shù),數(shù)過一百的時候,她都覺得是黑狼不識數(shù),心下有種放棄詢問的念頭,但還是堅持?jǐn)?shù)到了180.
黑狼點了點頭。
沈佳儀:“……”
她有點難以置信,揚了揚調(diào)子,“你們殺了一百八十個人??”
黑狼又點了點狼頭。
噢噢,她說它昨晚一整晚都不在是干嘛去了,原來是去殺人了。
“那我要處理到什么時候?”沈佳儀好崩潰,尸體要填埋或者火化,尤其不能臨近水源,否則她就得喝尸水了。
黑狼走到她的虎皮秋千那,抬了抬狼爪,黑狼竄到外頭,一盞茶的功夫,又叼回來一只鷹隼,活的,鳥喙上還沾著血。
叼給沈佳儀看完,就松開獠牙,任鷹隼撲騰著翅膀倉皇逃走。
沈佳儀以為鳥喙上的是黑狼的血,嚇得她趕緊拉著黑狼檢查了一通,見它身上沒傷,才復(fù)又放心了下來,凝眸看它時一怔,才發(fā)現(xiàn)黑狼好像在告訴她,叢林里的食肉動物會解決掉尸體。
就比如灰狼們最近不愁伙食。
沈佳儀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她覺得自己像塊月餅,黑狼就是那個會吃月餅的。
好難過,怎么會這樣?
罪過罪過,阿門,阿彌陀佛,私密馬賽……她真不是故意殺人的,她也不想讓那么多人死掉的,可是,可是……
第0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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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
【h】
清早的事著實傷神,加上昨晚沒有睡好,沈佳儀很快便昏昏欲睡起來。
她很糾結(jié)死人的事,可這種事她又無能為力,航海探險是必然的,她保命也是必然的,難道就沒有像鄭和那樣,遠(yuǎn)航只為了宣揚國威,到處施恩送禮的海員嗎?
為什么非要恃強凌弱,欺侮土著,燒殺搶掠呢?
不然、不然她也不會動手了,烏烏,都怪他們,是他們不好,她只是為了保命,為了保住其他人的命,她沒有錯,她沒錯……沈佳儀一遍一遍告訴自己,unguilty,unguilty,unguilty。
她躺在床上,裹在溫暖的被子里,很是沒有安全感地抱緊了小狼,額頭抵在它胸前的柔軟狼毫上,那是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
黑狼今天救了她,她也救了黑狼。
她為它第一次開槍殺人。
這種羈絆太過濃烈,使得她待它也多了分說不明白的感情。
至少此時此刻,沈佳儀極度缺乏安全感,正需要黑狼的守護(hù)。
非常不幸,黑狼尚在發(fā)情期。
那么一小團(tuán)香香軟軟的小姑娘抱著它,黑狼很快有了反應(yīng)。
它有些難耐地舔了舔嘴角,想支起身子,可沈佳儀抱它抱得緊,即使睡著了,也沒撒手。
黑狼一面舍不得那溫暖的懷抱,一面又燃著性欲的火焰。
發(fā)情期里狂躁,是動物的本能,黑狼克制了一會兒,還是忍耐不了那焚身之感,壓低身子拱出少女的懷抱。
它想讓她跪著,跪在它胯下。
距離上次性事只間隔了一天,上次她出血了,黑狼不知她這次受不受得住,跑去雪地里刨出冰雪冷凍住的新娘花,又想給她喂情藥。
十字上刻著狼人的圖騰,還有家族勛章,只不過這些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不過是莫名其妙的擺設(shè)罷了。
少年就這么赤條條地從雪地里走來,抬手,悄無聲息地推開了木門,繞過廳堂,一步一步,走進(jìn)了女孩清香寡淡的臥室。
她睡得又沉又香,縮在被子里,暖融融地像個小棉花團(tuán)。
指腹蹭過一旁尖利的犬齒,黑狼克制著躁動與難耐,掃著尾巴,爬上了她的床。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溫暖柔軟的小人被他抱了個滿懷。
沈佳儀這一覺昏昏沉沉,她開始做夢,而這次的夢境著實詭異。
不再是茫茫白雪里,漫無邊際的滑行,而是霧氣彌漫的海域,海水像墨綠的玻璃一樣,深不見底,霧氣那么重,她抬起手,在眼前揮了揮水汽。
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個蛇狀的手鐲,蛇頭吞噬著蛇尾,首尾相接,咬合成封閉的環(huán)狀。
這種手鐲在歐洲的商店很常見,沈佳儀去北歐游玩的時候還買過幾副送朋友,挺維京風(fēng)格。
蛇頭吞噬著蛇尾,象征著周而復(fù)始,無限循環(huán),環(huán)狀,也象征著循環(huán)。
撥開迷霧,她看見遠(yuǎn)方高聳的城樓,城樓上好像掛了一排圓圓的東西。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顆顆枯竭發(fā)爛的人頭!
心下大駭,她無意識地后退一步,跌進(jìn)一個堅實的懷抱里,那人自身后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本能地,她感覺自己好像認(rèn)識那人。
漂亮的貓瞳里噙滿淚水,沈佳儀如何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樣,隨即她覺察到口中一點冰冷的甜味,被冰得哆嗦一下,自夢魘里回過神來。
疲乏的黃昏入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房間里沒點燭火,看不清眼前情景。
好像是黑狼,它正渡給她花汁,趁她剛醒時無意識地吞咽,喂了一大口。
柔軟的舌頭舔舐在她鼻尖,蹭了她一臉的口水。
但沈佳儀敏銳地覺察到,她腰間扣了個什么東西,好像是……人手?
她這一秒就被嚇?biāo)懒�,立馬抬手去推身上的不明物,結(jié)果卻摸到彈性的胸膛,溫?zé)岬�,起伏著的胸膛�?br />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
“小黑!”她驚呼一聲,無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給野獸們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樣一個嬌弱的人類,只需幾口,便會不勝藥力。
那一聲驚懼的求救,聽來更像是嬌媚的溫柔呢喃。
血液騰騰燃燒著,燒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連抬抬手腕都很費力。
她被輕而易舉地按在床上,渾圓飽滿的兩團(tuán)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惡意按壓揉搓著,還要承受粗魯狂亂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熾烈迷亂,貝齒撬不開,反倒把她唇瓣咬傷了。
沈佳儀幾乎是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伸出手,向后騰著身子去夠床頭柜上的防狼噴霧。
因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從不離開她,沈佳儀的床頭甚至沒藏把刀子。
情況危急,她不得不放棄護(hù)住胸口,全部力氣都放在伸長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褻玩著那兩團(tuán)酥胸,擠壓出不同的形狀不夠,指縫里露出雪白的乳肉與一點玫紅不夠,還要反復(fù)舔舐著,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沈佳儀忍著不適,被咬得痛哼一聲,手指終于碰到了噴霧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著她的細(xì)腰向下一拉,逼她撐著胳膊跪了下去,一手撩開她裙擺,已然蓄勢待發(fā)。
她再夠不到那噴霧,逃脫的希望渺茫,眼眶里涌上恐懼與絕望的淚水,最后只能寄希望于不斷顫抖喊出的黑狼的名字。
那施暴者甚至好心情地吻了吻她唇瓣,低沉的聲音喃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卻是腕上一使力,強硬地掰開了她的腿。
腿心抵上灼熱的堅挺,求生的意志從未如此強烈,即使下身已因催情素的作用,濕潤到愛液泥濘,她仍舊沒放棄掙扎,雙腿顫顫地往前爬,眸中映出噴霧的亮光。
因為害怕,她心臟狂跳不止,淚水簌簌,又顫聲喚了幾次黑狼的名字,卻被身后的男人勒得更緊。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把玩著齒痕凄慘的玉乳,輕咬在美人纖柔的頸后,濕噠噠的吻黏膩綿長。
他就趴在她背上,將嬌小的少女罩了個嚴(yán)實,腿縫不時磨蹭到粗燙的異物,她曉得那是什么,于是更加怕的要死。
完了,沒狼來救她,她也再沒力氣去夠救命的武器,腰肢一軟,徹底軟爛地趴在床上,藥效達(dá)到峰值,她覺得指甲都是燙的,流出的淚水反倒比肌膚的溫度低些。
她用最后的理智跟他講理:“你別碰我!”
可那聲音又甜又媚,就像黑狼的催情劑。
背后男人的粗喘更甚,同她說話的聲音沙啞,可那語言古怪,她半點也聽不懂,只能慘兮兮地哭著,被他摸一下,身子就顫一下,嬌嫩的粉穴流淌出清澈的愛液。
“別碰我……”她扣著他的手,無力地往下扯,可那寬厚的手掌仍舊牢牢裹在女孩裸露的酥胸上,她摸到長長的指甲,很鋒利,他的手好大,她怎么扯也扯不開。
他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臉頰與耳廓,即使她抗拒地偏頭躲過,狼仍舊沒有松開她。
黑狼的呼吸很急促,緩緩自腹下推出陰莖骨,在性器沒有完全漲大前,先一步刺進(jìn)了少女體內(nèi)。
纖弱的小手猛地攥緊了床上的被子,她痛得呼吸紊亂,生理性的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縱使有催情花將理智燃燒殆盡,可疼痛又把她拉了回來,她哀嗚一聲,跪著的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可臉色卻由原本的緋色轉(zhuǎn)而慘白下去,背后泛起細(xì)密的冷汗。
腦袋混亂得好似漿糊,那花汁藥效太猛,她幾乎看不清眼前場景,若不是他自始至終扣著她的腰,少女早就跪不穩(wěn)。
她覺察出些許不對勁來,為什么會這么痛?那種生疼的感覺,就像緊致的穴里,被強硬地塞進(jìn)去個堅實的啤酒瓶,媚肉被迫向后拉扯著,穴口漲大幾倍才堪堪吞沒那肉莖,最外層的軟肉被撐得近乎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
“不要!”淚珠滾落,她撐著手肘想要起身,可力氣不夠,撐不起身子不說,反倒因為這一用力,穴內(nèi)死死絞緊,嬌嫩的肉壁癡纏上強插入體的巨大肉棒,剮蹭著其上凸起虬結(jié)的青筋,惹得背后的男人難耐地咬住了她的后頸,扣著她纖腰的手不受控制地攏緊,尖利指甲劃出道道紅痕。
倒也不是黑狼沒給她做好前戲,而是狼與人不同,人用充血的肉莖交合,而黑狼搗進(jìn)去時,皮肉之下裹著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骨頭。
人族女子的子宮只有雞蛋般大小,可狼人的性器粗長難言,龜頭更大似鵝蛋,她還不適應(yīng)他的大小,突然半根沒入,自然脹痛。
可黑狼等不及了,他怕再等下去,陰莖漲大,屆時塞入只會更加困難。
沒錯,他還沒開始漲。
可她的下身好漲,好難受,她低泣著想要抬腰抽離,卻被黑狼壓制著,動彈不得。
黑狼動了動耳朵,舒服地低吼一聲,后半截陰莖還沒送進(jìn)去,那是用于鎖住她的,更為粗壯的狼結(jié)。
PS:今晚雙更的珠子章,明晚會來更一章評論解鎖章節(jié),么么~
第0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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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h】
尖利的獠牙刺進(jìn)她柔美的肩膀,更為劇烈的痛感集中在肩膀那處,沈佳儀顧不得身下的脹痛,抬手去推他高挺的鼻子。
“��!”她忽而痛呼一聲,向前一個趔趄,飽滿翹挺的胸乳晃蕩出一道旖旎的弧線。
沈佳儀被迫分開雙腿,將腿長得更大些,才勉強容納下它的尺寸。
最為粗壯的狼結(jié)沒入一半,翕合不已的殷紅花戶被撐大了數(shù)倍,艱難地含住異常粗大的性器。
還有最后小半截的陰莖沒有沾到雨露,黑狼想再往前探探,可龜頭處,已經(jīng)頂上女體嬌嫩敏感的宮頸,要想完全進(jìn)去,就要先捅進(jìn)她的子宮。
黑狼勒緊她的腰,修長手指扣著少女細(xì)膩如瓷的大腿,開始了不急不緩的抽插。
交合處水聲嘖嘖,被撐大的穴口吞吐著與自身尺寸不符的巨大性器,緊致的蚌肉拉扯更深,他每次抽插都要使上幾分力氣,才能在她銷魂的窄穴里進(jìn)出。
淚水蹭在被子上,她呼吸炙熱,癱軟在床上,好似砧板上的離水之魚。
藥效作亂,她好痛,可慢慢的,竟然古怪的舒服起來。
尖銳的龜頭數(shù)次頂過身體深處的宮頸,那是女體最為神圣幽密的地方,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探索掠奪著,他頂撞著,忘情地后仰了脖子,矯健的背部線條迸發(fā)出流暢的肌肉陰影,身上也發(fā)了薄汗。
少年的喘息喟嘆迷亂又澀情,拉扯他性器的媚肉漸漸寬松了力道,他也得以加快速度,挺著公狼腰,尾巴夾在腿間,瘋狂地朝她索要更多,更多。
交合的男女漸漸疊成一道交尾的影子,女孩被他撞得輕顫,死死咬住了唇瓣,不肯叫出聲來。
黑狼這次給她喂得花瓣不多,小姑娘沒燒到上次那種神志不清的地步,尚存一絲羞恥心。
母狼交尾時并不會淫叫,可黑狼聽過她動情時的聲音,她舒服了,就會為他發(fā)出極其勾人的媚叫。
見她不叫,他便格外賣力地頂撞起來,抽送的頻率快得嚇人,撞地少女豐腴的臀瓣蕩漾起雪白的肉浪,暴戾的青筋剮蹭過無限敏感的甬道,細(xì)密的小褶皺被他拉平了,又殘暴地摩擦蹂躪,愈發(fā)猙獰的龜頭好似錐子一般,將緊致的宮頸撞得向體內(nèi)凹陷下去,依稀陷出個小孔洞。
她再忍不住,貝齒一松,淫亂的叫聲溢出檀口,顫巍巍地掙扎著向前爬去,那痛苦的歡愉突然變得危險,她本能地想逃。
長舌舔舐過尖利的壓槽,黑狼眸底灼熱,難言興奮之色,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纖瘦的手腕,拉著她后仰,掐著她汗津津的修長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她高潮了,扣著他手臂的小手輕顫個不停。
可黑狼還沒完全進(jìn)去,他瘋狂地想盡數(shù)操進(jìn)她體內(nèi),讓那后半截狼結(jié)也感受下這銷魂的美穴,然而龜頭太大,宮頸開的那個小口根本不足以讓它擠入。
縮緊痙攣不已的可憐甬道間忽然膨脹地外擴(kuò)一圈,硬生生承受了那半截狼結(jié)的膨脹,直挺挺頂在宮頸處的龜頭磨蹭兩下,敏感的馬眼驟然打開,飛射出濃濃的白色精液。
來自野獸的精液呲進(jìn)女體嬌嫩的子宮,因為射精力道過大,又在她宮壁撞擊出個小小的回旋,瘙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