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好像很喜歡揉自己的耳朵,黑狼心想。
盡管松開了她的唇,但黑狼仍舊緊緊扣著她的腰肢,很親昵地咬住她的粉腮,兩具年輕的肉體糾纏在一處,女孩肌膚勝雪,曲線柔和,少年肌肉賁發(fā),盡顯陽剛。
緩了口氣,她才聲音酥軟地同他講:“狼狼,記得勻我口氧氣嘛,人家都快窒息了�!�
第0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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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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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頭都快被那嬌媚的小奶音酥化了,身下豎起的東西不住地彈跳,發(fā)脹。
一只柔軟溫暖的小手壓在狼敏感的龜頭上,順著它的形狀微攏了掌心。
那么白凈,那么纖弱的手指摩挲在性交的腌臜兇器上,摩挲在他射精,射進(jìn)她體內(nèi)的私密莖端。
少女臉色羞赧,似渡著層云霞,她好奇是什么讓她痛了整夜,低頭仔細(xì)打量起他的性器時,臉頰垂下柔軟的黑發(fā),發(fā)梢在細(xì)嫩的頸間打了個轉(zhuǎn)。
黑狼拂開那縷發(fā)絲,情動地睇著她的愈發(fā)驚詫的眉眼。
很難想象,他是怎么把這么……的陰莖塞進(jìn)她身體的。
狼人的性器跟人族很不同,沈佳儀本來想說他前面的龜頭好大,但和后半端的奇怪海綿體一比,又好像,龜頭顯得稍微秀氣了些,可……好崩潰,這肯定要疼的。
她戳了戳后面格外粗碩的隆起,那隆起幾乎包裹了半截性器,“這是什么?這是你本身就長得東西?狼狼你是不是生病了?”
否則身體怎么會長奇怪的東西?
“射了一次,這里就會膨脹,鎖住你的穴口,精液流不出去,你也跑不掉,我就可以,”他嘴角一翹,“繼續(xù)疼你,繼續(xù)讓你舒服,直到受孕,春天生下小狼�!�
沈佳儀想起前幾次掙扎,確實(shí)卡著穴口掙脫不開,好絕望,他長得好像對她有點(diǎn)不利。
少女苦笑,幸虧她遇上的不是什么蛇妖,鴨子妖,不然她直接紫砂算了。
嘆氣,雖然做了幾次,但她摸不清他會鎖多久,往往后面就沒意識了。
這多少有點(diǎn)讓她沒面子,小姑娘在心里籌謀著,如何把黑狼睡暈過去,而不是自己半路先昏厥。
其實(shí)她手指纖長,手也并不算太小,可仍舊不能全握住黑狼的陰莖,好挫敗,而且她感覺他這里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
性器筆直,不曾打彎,她抬起手腕跟它比了比,很好,跟她小臂差不多長了。
這么粗長,充血為什么會沒有弧度呢?
稍稍使力一握,她覺察到內(nèi)里格外硬,倏忽反應(yīng)過來,里面竟然有骨頭!
她瞬間驚掉了下巴,茫然地抬眸望向黑狼,霧蒙蒙的貓瞳里寫完了無措。
“不行。”她喃喃地往后縮著,眼淚可憐地打著轉(zhuǎn),“太可怕了,鼠鼠我啊,我真的會死掉,不行不行……”
黑狼也不曉得她為何突然反悔,明明剛剛還親的好好的,他真怕她跑了,一把攥住了少女羸弱的手腕。
“姐姐,別走�!�
他甚至可憐兮兮地皺了皺狼瞳,直接皺成了很無辜的小狗眼。
沈佳儀:QAQ
她就說怎么那么痛,粗點(diǎn)大點(diǎn)她還能忍,但里面有骨頭她是真的忍不了,會死人的,她還年輕,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好多吃的沒吃,她不想這么年輕就死在床上,這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東西!
她怕的直哆嗦,可黑狼已經(jīng)舔舐上了她捂住的兩團(tuán)清雪,剛剛把她嚇得不輕的狼莖,竟然自主地戳戳點(diǎn)點(diǎn),抵上她的穴口,嚇得她更加崩潰,軟著腿向床下逃竄。
是肌肉帶動骨頭,性器可以憑借骨頭上翹,延長,跟沖擊。
眼淚汪汪的沈佳儀被迫承受他染些薄怒的吻,被他正面壓著,抬起了一條腿。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緊緊閉上眼睛,準(zhǔn)備接受那骨頭刺進(jìn)來的痛感,身子繃得像弓弦。
可下一秒,觸及她的,卻是柔軟濕滑的舌頭。
花心一顫,少女頓時雙頰緋紅,輕叫一聲夾緊了腿。
雪白的玉腿間夾著少年的腦袋,狼耳朵被她壓在腿下,毛茸茸的觸感,沈佳儀支起腰想推開他,卻被他提著腰抬高了身子,腰臀懸在空中那個那個。
她真寧愿自己現(xiàn)在是昏著的!
可她明明是舒服的,越來越多的清澈淫水就是證據(jù)。
“不舒服?”他抬起頭,高挺的鼻子上沾滿她的淫水,嘴角也掛著水漬,“可你流水了�!�
沈佳儀真受不了了,這畫面對她而言還是超綱了,她哭唧唧地給他擦去臉上不干凈的水漬,眼圈紅撲撲的,微皺著眸子,凄楚可憐的模樣,“太下流了,太下流了!嗚嗚嗚我要回家……”
“這有什么下流的,乖,躺下,把腿打開�!焙诶前醋×怂募绨�。
沈佳儀已經(jīng)生無可戀,她還是覺得這行為太下流,她妥協(xié)了,哭道:“你直接進(jìn)來吧,我哭死�!�
說罷,安詳閉眼,脖子一歪,去世的姿勢都擺好了。
黑狼覺得她這視死如歸的模樣怪好笑的,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扯過侍女拿來的衣服,將腰帶抽了出來。
沈佳儀只覺腕上一涼,隨后一緊,她驀然睜眼,瞧見黑狼正給她手腕上打了節(jié),嘴角擒著抹意味不明的笑,她瞬間怕了,動了動手腕,可被高高地束在床頭,根本掙不開,這下更慌,“大色狼你干什么?!”
色狼瞇了瞇眼睛,哄道:“疼你啊,等我好好給你舔舔,我想看你高潮的樣子,姐姐。”
“我靠你這是什么下流的癖好!”沈佳儀又驚又恐,眼看他就要俯身湊上她腿心,小姑娘一腳蹬上他的鼻子,狠狠向后一踢,手腕上也拼命磨動著,這下是徹底被他欺負(fù)哭了,“救命!有流氓!有色狼!嗚嗚嗚你走開!媽媽……”
可完全掙不開,她像個小白蠶一樣直往被子里躲,眼看著少年揉著疼痛的鼻梁,臉色愈發(fā)兇狠,她心里更怕,長睫都在打顫。
狼天生是有些反骨的,何況黑狼出身王族,承襲著族群里最驍勇最野性的血統(tǒng),對于征服,似乎有種天生的酷愛。
他帶著怒氣撲殺過來,強(qiáng)硬地掰開了她的腿……
泛大陸居住的都是白種人,東方人種很是罕見,由于地緣的阻隔,有些狼終其一生都見不到一個東方人類。
常年生活在寒冷中的白種人,他們擁有更發(fā)達(dá)的汗腺,也就意味著體毛茂盛,且體味很大。
但身下的小姑娘雪膚如瓷,幾乎沒有體毛,觸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凝脂,掰開腿,只見腿心幼嫩的粉色,穴口蠕動著吐出晶瑩透明的愛液,食用級別的干凈剔透。
她就連腋下也是無毛的,渾身上下干干凈凈,好似個小雪人。
冰點(diǎn)脫毛,還得是你。
狼族交歡的前奏就是公狼舔舐母狼,從頭到腳,一直把舌頭伸進(jìn)交合的甬道里。
他不排斥為她做這個,何況他喜歡她的顏色,也喜歡她的味道,他從沒見過這樣干凈柔滑的女體,少年心性,正是情欲蓬發(fā)的年歲,輕而易舉就為她沉淪,為她癡迷。
身下的少年幻化成公狼的模樣,兩爪牢牢按著她顫抖不已的大腿,埋頭在她粉嫩的花心啃咬起來。
花兒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他利齒的碾磨?
她的聲音陡然揚(yáng)起,那尖叫柔媚驚慌,沾染著無措的哭腔,嬌氣地打著顫,字句早就模糊,“啊~色狼!不要……”
綿長的舌鉆入那吐露晶瑩的粉嫩小洞,迎著汩汩外流的愛液向內(nèi)不斷攪動著,舔舐出澀情迷亂的嘖嘖水聲,玉粉的小肉芽被他勾在舌尖,顫巍巍地漲大了,清澈的情水愈發(fā)洶涌,他干脆闔上利齒,接下少女身下泄出的所有香液,吞咽入喉,再用津液安撫著顫栗不止的小肉芽。
“嗯……”她嬌喘連連,撇開的臉滾燙赧紅,羞得藏進(jìn)凌亂的墨發(fā)里,淚珠子閃爍著滾近云鬢之中,“嗚嗚嗚……啊……騷狼!”
室內(nèi)春色淫靡,咕嘰的水聲,下流的吞咽聲,她愈發(fā)迷亂的哭聲……漸漸地,那舌尖蹭上深入體內(nèi)的媚肉,那么深,深到她驚恐地豎起寒毛,而后又被一口咬住脆弱的陰蒂,嬌軟的女體瞬間緊繃,纖腰高高弓起,抬起的玉足蜷起珠圓玉潤的小腳趾,意亂情迷地尖叫一聲,剎時噴濺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炸煙花一樣洶涌地淋漓而下,驟然間,滿室香甜。
只有她,如離水的魚兒,高潮后急促的喘息著,汗涔涔的鬢發(fā)狼狽又澀情地粘連著發(fā)絲,粉紅色蕩漾在瓷白女體,一時嬌媚無比。
她說不出話來,只剩下低泣跟酥軟怯懦的吟哦,愈發(fā)聽得狼血脈賁發(fā)。
ps:雙更么么,還有一章敲完發(fā),大概11pm
第0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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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
【h】
黑狼頂著那騷浪的淫水大口吞食著,還在不斷地向內(nèi)舔舐,尖利的狼牙輕啃過殷紅的兩瓣小花,原本粉嫩的色澤,在他長久的蹂躪下,終于一副熟透了的糜紅。
力道好大,少女甚至被他頂著向后聳動著,一雙玉腿無力地搭在他肩背上,他又化作少年人的模樣,仍舊埋首在她腿心,干那不要臉的事,只為讓她舒服地再叫一會兒。
而二層的主臥,交合的狼人兄妹將這一些聲響聽得清清楚楚。
不止他們,狼的聽覺那般敏銳,幾乎全船的狼人都聽見這人族少女情動的低泣。
王城里的人族女子眾多,與狼交合時,無一不是尖叫哭鬧,發(fā)瘋的母猴子一般,聲音尖利刺耳,甚是折磨狼耳,一經(jīng)交合,人族的體味,汗味,加之血液的銹氣,絕非這好聞的恬淡清香,騷甜中混著白丁香的氣味。
狼人們有的還在假裝專注的做著手頭的事情,維持著大船的航行,有的干脆推出腹下的陰莖骨,專心致志地聽起墻角。
他們聽到親王低沉沙啞的聲音:“佳儀,你怎么沒有毛呢?”
而后是那少女含羞帶怯的嗔怒:“滾啊騷狼,我才不理你!啊~嗚嗚嗚別擠……”
沒有毛?
狼人們好奇,是哪里沒有毛?
“都浪了兩回,穴怎么還這么緊?忍忍,龜頭插進(jìn)去就好了�!�
聽著那人族少女的驚叫,那般柔媚,那般凄楚無措……公狼們竟然有些酥了骨頭,唯胯上抖動的陰莖骨硬的發(fā)燙。
母狼交合時并不出聲,他們頭一次知道,原來征服母獸時,勝利者是可以獲得如此勾魂的媚叫。
“小騷狼,怎么這么不禁操?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嘖,那她的穴是有多窄多緊,有多銷魂?
“好好好,可也不能只塞進(jìn)去半個龜頭啊,姐姐,好姐姐,再把腿張開點(diǎn),我想……”
“啊~我恨你恨你恨你!不要了嗚嗚嗚!”
“嘖,行,不進(jìn)去了,就用雞巴頭子先操,你再哭,待會把你子宮操出來。”
可那哭聲仍舊沒斷,少女的呻吟清甜軟糯,像泡在桂花甜水里的酒釀團(tuán)子,可那婉轉(zhuǎn)可憐的呻吟聲并不連貫,是撞擊的悶響沖得她聲音也跟著發(fā)顫,噗嗤噗嗤,私處的性器摩擦著淫蕩地嵌合操弄,狼們豎起耳朵,他們聽見少女哭泣的調(diào)子一揚(yáng),尾音顫抖間,嘩啦一陣急促的水聲。
親王氣息不穩(wěn),喟嘆了句,“才幾下就泄身了,小母狼,跪好,再敢偷偷高潮,我就全塞進(jìn)去了�!�
她嗚咽,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聲音虛弱縹緲,吞吐的氣音勾得狼耳癢癢,“不要了,我飽了,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
“不好,”親王聲音有點(diǎn)冷,“我只塞個龜頭,都還沒射,你就急著高潮,過來,跪下�!�
“不!”少女的聲音滿是惶恐,“色狼!大色狼!人家都說了不要!”
狼們聽見指甲抓過錦被的聲音,聽見少女反抗時,手掌拍在雪白臀瓣上的聲音,聽見她無助的哭泣聲,而后是被迫承歡的屈辱撞擊聲,少年親王舒服的喟嘆。
“嗚嗚求求你……��!”
那哭聲太軟,太酥,讓狼聽了,只想狠狠操她,操爛子宮之時,狠狠咬斷她的喉嚨,混著淫水與精液,將她吃干抹凈,骨頭渣子都不剩。
那陰囊拍在少女陰戶上的啪啪聲粗鄙下流,卻又正和了狼們的心意,真恨不能強(qiáng)暴奸淫少女的就是自己,騷甜的情水飄蕩在海風(fēng)里,繾綣在群狼鼻尖,黏膩的水聲擾得公狼喉嚨發(fā)癢。
又是一聲迷亂的驚叫,嘩啦啦的水聲隨著少女的驚叫隨即傾瀉在每一只狼的耳朵里,即便尚且沒見過這人族女子,他們也只這是個頂級的尤物,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水那么多,穴那么窄,叫聲又那么勾魂……被強(qiáng)操了也不是狼的錯,這種人族女子,天生就是被送來狼群,被千狼騎操的命。
只希望親王慷慨大度,能夠?qū)⑦@人族與眾兄弟們分享,也不枉他們千里迢迢,乘風(fēng)破浪來尋他。
就連閱女無數(shù)的塞尼德,也不禁焦灼情動,本來就能拔出去的狼結(jié),此時又漲大幾分,兇惡地卡在妹妹寬松的陰穴之中,騎跨著身下的小母狼,抽抽插插又射了一泡濃精。
再后來,已經(jīng)聽不到那少女的半點(diǎn)聲音,只剩下親王水聲嘖嘖的親吻,以及入穴操弄時咕嘰咕嘰的糜爛水聲。
沒嗅到血腥氣味,不像是給操死了。
伊西斯自然也聽見那人族淫亂騷浪的叫聲,她敏銳地覺察到穴中性器的變化,沒有狼會喜歡交歡的另一半操弄自己時,卻在為別的母狼情動。
尤其,那還是低賤的人族。
伊西斯心頭存了怒火,剛剛交合完,摳挖出體內(nèi)的精液,她便破門而入,怒瞪著床上還在灌精的幼弟。
開門的瞬間,人狼交合的體味頓時彌散至室外,精液的腥臊,淫水的氣味更加清晰,公狼們還嗅到細(xì)膩的香汗,淚水的氣味,以及少女的發(fā)香。
公狼到了發(fā)情期,都一個熊樣,不是發(fā)情,就是在想著發(fā)情。
少年性事未完,身下癱軟地趴著個人族少女,女孩身上咬痕密布,抓痕凌亂,綢緞般的發(fā)遮住臉頰,一副死透了的模樣。
而女體私密處,還咬著半根狼莖,膨脹的狼結(jié)卡在穴口,將嬌嫩的粉穴邊緣肉膜撐得近乎透明。
天生下賤的人族,這個格外下賤,竟然連遮羞的毛都沒有。
滿地淫亂的體液,一灘一灘,到處都是。
路西法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身下的少女。
他還在射精,眉眼蕩漾著饜足的春色,可被打擾的不快,還是明晃晃地刻在冰冷的眼底。
“路西法,這個人族,交由我來看押�!币廖魉估涞�。
少年冷笑,“關(guān)上門,滾�!�
“臭小子,該給你正正骨了�!币廖魉怪淞R一聲,亮出狼爪便朝他殺去。
路西法直接割破手掌,凌空一把掐住伊西斯的脖子。
他血液里有銀,自己沒有法力不說,也對其他狼人有害。
咽喉是狼人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含銀的血液燙了一下,伊西斯頓時哀嚎一聲。
塞尼德跟她幾乎就是前后腳,氣惱地一收骨扇,迅速將兩狼拉開,他不聾,耳朵好使呢,早聽見前因后果,訓(xùn)斥伊西斯,“大小姐別鬧了,小七也是小伙子了,過過發(fā)情期怎么了?走,你跟我回去!”
“王兄,你也替他說話?你聽沒聽見那個人族叫得多淫亂?哪個好狼會那么叫?王兄……你松開我!”
兩只狼走遠(yuǎn)了,侍女重新闔上銀門。
黑狼攤開手掌,手心的傷還不能像別的狼人一樣,迅速愈合。
他低頭,在被子里撥開那團(tuán)小蠶寶寶,趴下身子舔舐她身上的咬痕,細(xì)細(xì)地吻過瓷白肌膚上凌厲的掐痕。
狼結(jié)堵住的地方,仍有子宮盛不下的精液暗自溢出,濃精糊在他旺盛的陰毛上。
這一夜,發(fā)情的公狼數(shù)量格外多。
狼群對新生兒的數(shù)量管控極其嚴(yán)格,私自誕下幼狼,從前是被趕出狼群,到了新王一代,則是會被直接絞殺,因此,公狼在未婚時,都會極力避免與同族母狼交配。
隨塞尼德出海的這批狼人多是身強(qiáng)體壯的年輕小狼,發(fā)情期正是最難搞的時候。
眼看狼群躁動,良家小母狼的處境岌岌可危,不得已,塞尼德只能臨時駁船,去海島劫掠人族女子,來滿足公狼們難以自控的獸欲。
夜間沈佳儀被吵吵嚷嚷的人聲驚醒,毛茸茸的黑狼睡在她身邊,性器還卡在她體內(nèi)。
可她的注意尚且放在屋外狼哭鬼嚎的聲音上,好像是女人們的聲音,好像還有狼群的聲音。
“路西法,”女孩推了推他,“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黑狼抖了抖耳朵,已是不能化人,安撫地舔了舔她的臉頰。
然而那一聲聲慘叫過分凄厲,她抖了抖,完全不能安心。
黑狼抱了抱她,肉肉的狼鼻子蹭在她發(fā)間,將她緊摟進(jìn)了懷里。
那些聲音久久不息,小姑娘縮進(jìn)他的懷里,貓瞳里滿是驚憂與迷茫。
一連幾天,她都能聽見這些哭喊,她很想出去看看,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黑狼一直是狼的狀態(tài),無法開口,侍女不肯透露,她半點(diǎn)口風(fēng)也打探不到。
而且黑狼整日發(fā)情,總要把她弄昏過去才罷休。
第0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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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場
沈佳儀敏銳的覺察到,他似乎……有意讓她昏睡。
可能是他被銬上鐵鏈,但她尚且沒有,黑狼怕她亂跑,故而每次都故意弄昏她,好讓她癱軟在床上,癱軟在他身旁,沒有下床亂走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