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但蒼龍說了，他們可以在無盡的生命中永遠壓抑交配期。他們可以做愛人。
意識這次沒有再凝聚于熟悉的山野。海風(fēng)吹過老虎的面頰，天空中海鳥翻飛，碧藍海水波濤洶涌，都是山林不曾有的壯闊。
老虎累了，索性趴在柔軟的沙灘上休憩。他讓蒼龍這數(shù)個月不要來找自己，用想一想搪塞他渴求的回應(yīng)，一個人偷偷跋山涉水...就是為了現(xiàn)在。
于老虎，求偶是要公老虎尋著氣味自己找過來的。無論多遠，都要一步一步用最原始的方式，尋著他的氣息照過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這個決定，但和蒼龍糾葛了這么多年，總不該隨隨便便給一個回應(yīng)。
他要給蒼龍一個最正式的回答，用老虎的習(xí)俗和本能，向自己最喜歡的人示愛。這是他欠蒼龍的，也是內(nèi)心在不知何時就渴望做到的。
老虎閉上了眼睛，直到那雨后森林的氣息愈發(fā)濃郁靠近。耳邊傳來陣陣龍吟聲那刻，他終于變化了人形。
今天他穿了新做的鎧甲，用了最喜歡的金色。畢竟求偶嘛，一定要帥氣。
臨近黃昏的大海日光不再灼熱，龍尾在淺灘中滑出道道水痕。黃昏照耀在那頭老虎的金色鎧甲之上，連帶棕色的發(fā)尖都是金色的。眉眼凌厲逼人，那雙棕色的眼睛中碎了層層疊疊的陽光，好看得蒼龍移不開眼。
他一直知道的，他喜歡的老虎又帥又漂亮。
“抱歉貿(mào)然來到你的領(lǐng)地，但你的氣息吸引了我跨越半個星球，只希望你能好好看看我�？纯次夷芊窈细�，成為你的...愛人？”
蒼龍終于變化做人形，在海洋中突然感受到老虎氣息時他就隱隱有預(yù)感...老虎在用他們物種最原始、最鄭重的方式，向自己求愛。
數(shù)不清年份的試探和等待，他終于換來了這個陸上王者最誠摯的回應(yīng)。老虎穿上了那身最喜歡的盔甲，穿越無數(shù)山川來到自己的海洋。
...
萬千情緒化作蒼龍嘴角的一抹笑意，走上前朝著他低下了頭，將自己強大綺麗的龍角展示在他面前。
耳邊傳來老虎爽朗的一聲笑，“你矜持點啊，其實還有下一步的。”
“下一步？”蒼龍?zhí)а蹖ι纤哪抗�，彼此的欣喜絲毫不加掩飾。
“下一步是試探，你要考察我是否合格...”
“不用了，”蒼龍徑直打斷他的話，“你就當這么多年的相處是試探，你在一開始就合格了。”
老虎被他堵得沒話說，只能一笑道，“那你呢？只是碰龍角就好了？”
“通常是龍角相碰摩擦，不過你只要摸...”
下一秒，蒼龍沒說完的話全部堵在了喉間，所有言語在老虎的動作下都化作無聲的戰(zhàn)栗。
那頭老虎湊了過來，任由他們額頭相靠，一對毛茸茸的耳朵撲棱間竭盡所能在他的龍角上相蹭滑弄，問得認真，
“這樣可以嗎？”
...
有什么不可以？他們從相遇那刻，早就將所有的不可以都化作可以了。
蒼龍的肖想是不可以的，老虎的求偶更是不可以的，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哪怕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妏蒼龍在陸地上不能待超過一天，老虎也不能下海，甚至他們需要永遠向彼此壓抑交配期...總之，有什么不可以的。
伸手一把將老虎摟入自己懷抱，偏頭間蒼龍用一個吻當做了回答。
落日余暉下，他們第一次緊緊相擁。老虎收著舌尖的倒刺，小心翼翼地探進蒼龍的唇縫，是邀請也是回應(yīng)。
從此刻起，他們雖然不是真正的配偶，但他們是彼此獨一無二的愛人。足夠了。
直到唇舌間不舍地分離，那雙耳朵撲棱間總是蹭著龍角。蒼龍同他鼻尖相碰，望著那雙棕色的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欣喜與滿足，身邊所有所有都是老虎的氣息。
不禁又碰了下那濕潤的唇，龍角帶來的快感層層綿綿，讓他不禁問道，
“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嗎？如果我想向你求愛，我該怎么做？”
老虎聞言笑了聲，就連尖厲的虎牙都在撩撥蒼龍的心。
他湊到蒼龍耳邊，轉(zhuǎn)握住他的手帶向自己的尾椎，輕聲道，
“是尾巴根和后頸。其實在那天，你已經(jīng)捏過我的后頸了�！�
蒼龍心臟狠狠一跳。他記得的，那天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原來自己就觸碰到他禁忌的地方了嗎？所以...
“兩個地方的話，我該怎么做？”
老虎耳朵動了下，連帶尾巴也焦躁地甩起些沙子。蒼龍知道他在害羞，偏偏這人語氣淡淡，
“啊，尾巴根是求愛的信號。后頸是...咬住用的�！�
耳邊噴吐著老虎的氣息，蒼龍?zhí)裘奸g不得不承認，一句“咬住用的”，讓無數(shù)遐想在腦海中失控狂奔...
不禁用掌心覆上他的后頸輕輕摩挲，稍一用力將人再度帶向自己，一如他們第一次接吻時。
老虎的后頸很癢，那種癢纏纏綿綿勾著人心尖，隨著意識的飄離久久未散去。
一如蒼龍曾經(jīng)說過的，他們的在一起從來不是源于交配的本能，就算會有性愛，那也只是太喜歡的情不自禁。
斗轉(zhuǎn)星移，歲月緩慢而悠長，兩頭兇獸一如往常在那林間瀑布旁打鬧。這里凝聚了他們太多的記憶，是他們生命中唯一的交匯點。從小心試探到悉心相處，再到如今兩個人的放肆...
“所以陸上也有新的獸人誕生了？”蒼龍半躺在草坪上，一手撐著腦袋，另一手像往常一樣捏著老虎耳朵玩?zhèn)�不停。
“嗯，”老虎望著夜空點點繁星，嘴里叼了片不知道哪兒找來的葉子，“他們雖然不如我們強大，但擁有我們沒有的東西�！�
“比如？”
老虎聞聲轉(zhuǎn)過頭，望向那雙墨色瞳眸時，冰涼的手順著耳朵滑到了自己的后頸，帶來層層疊疊的酥癢感，惹得他輕輕嘆了口氣，繼續(xù)道，
“比如...文明？他們很團結(jié)，有制度。他們會很強大的，甚至可能改變這個星球。”
蒼龍嗯了聲不置可否，其實海洋中也是如此。這個星球到底會迎來新的主人，他們四個被時間拋棄的物種撐不起一個時代，終究只會是旁觀者。
思緒飄然間，蒼龍手下一時失力，許是捏疼了惹得老虎輕輕嘶了聲。
手上匆忙一松，不想下一秒老虎徑直掐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扭，翻身間直接跨坐而上將自己壓制在地。迎著滿天星光，老虎眉尾一挑盡顯張揚，連帶說的話也可愛，
“蒼龍，如果未來有一天能克服海陸的差異，如果未來的海陸文明能夠和諧共處來去自如...”老虎俯下身在人唇上碰了碰，帶了絲壞笑，
“那我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你叼回山里給我生小虎崽�！�
蒼龍聞言也跟著笑了，摁著人后頸將老虎又往自己面前一拉，
“那你不如去海里給我下龍蛋。”
“嘖，你想得倒挺美�！崩匣⑹罩⒀涝谏n龍唇上咬著，像警告也像撩人。
繁星點點之下，濕潤草葉之上，他們繼續(xù)未盡的“打鬧”，不經(jīng)意的玩笑也藏著這么多年控制不住地試探。
確認愛人的身份后，兩頭雄獸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地“做愛”，他們一直依靠手或口撫慰彼此的情熱。那是一種默契，他們深知無權(quán)要求自己的愛人克服雄性的本能做承受方。與其如此不如做自己的心理建設(shè)，反正總有一天會欲求不滿徹底失控的...一如現(xiàn)在。
老虎的意識好像全部凝聚在了后頸，那酥癢感連綿不絕橫跨數(shù)不清的歲月，最終落在了此刻。
他同蒼龍的感情拉扯經(jīng)歷了太久，從混沌之世結(jié)束到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是蒼龍第一次將膝蓋頂入他雙腿之間，也不是自己第一次情不自禁撫上他的尾椎，哪怕知道他沒有尾巴根...
蒼龍微微抬起些身子，克制住膝蓋的磨蹭，語氣沉沉，“我?guī)湍�，你舔我的龍角�！?br />
話落，右手同時探向了老虎的褲腰，試圖握住那根硬挺的帶刺性器，想著如他們之前那樣依靠其他方式緩解。只是這次，老虎沒聽他的話。
兩人喘息的氣息盡數(shù)交融，老虎任由蒼龍拉下自己的褲腰后，哪怕手依舊在人尾椎上滑弄撩撥，但雙腿破天荒地克服本能張開，容納了蒼龍的腰身。直到感受到身上人的愣怔，才湊到他愛人的耳邊調(diào)笑道，
“蒼龍，試試吧�！�
...
性器在剎那便硬到熾熱，透過衣料直直頂在老虎雙腿間。饒是如此，蒼龍依舊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欲望拉開些距離，
“你冷靜點...”
“我哪里不冷靜了？”棕色的眼睛微瞇著似乎很是不滿，拽著人衣領(lǐng)又拉回自己身上，“我們連交配期都沒有，但總該試試真正的做吧？你知道的，我那兒有刺會弄疼你�！�
蒼龍的呼吸很重，他太了解老虎的性格，所以幾乎不敢肖想有一天他會張開雙腿邀請自己的進入，這簡直比潮汐停止還要不可思議...偏偏老虎還在強忍著害臊和尷尬，粗長的大尾巴纏上自己腰身，兇狠道，
“換種說法是我贏了，我先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我勸你見好就收啊，不要...唔...”
蒼龍直接用吻堵住了他沒說完的話，那種喜歡和愛簡直要溢出來了。不是因為自己得到了成為占有方的許可，而是老虎為自己妥協(xié)的悸動。
這頭老虎不善言辭，所有的愛意都是用行動訴說的。從千里迢迢向自己求愛，再到如今的包容妥協(xié)...自己所有的愛意和喜歡他想明白后都會用同等的回應(yīng)，沒有什么是比這更幸運的事。
“唔...蒼龍...”
唇舌間拉起一道曖昧的銀絲，蒼龍望著身下人，最后的理智也被老虎閃躲的目光和言語徹底斬斷，
“換個姿勢...如果我要逃你就咬我后頸。你一咬那兒，我就乖了�！�
溶溶月色之中，老虎當真如說的那樣，老老實實跪趴在濕潤的草地。但只有蒼龍知道他腿在顫，就連握緊的拳都在抖。只是淅淅瀝瀝的溪水聲掩蓋了他壓抑的輕哼。
修長的手指從那未經(jīng)人事的小穴中抽出，他們都沒有經(jīng)驗，蒼龍不顧老虎直接進入的要求，還是壓抑洶涌的欲望耐心地用手指幫他適應(yīng)。至少他得讓老虎也得趣，讓他一同沉淪。
“嗯...進來吧。別弄了�！�
老虎低著頭又說了遍，這個姿勢讓他尷尬至極。其實他不敢說，在一開始的疼痛過后，隨著蒼龍兩指的抽插，自己的性器也有了反應(yīng)...說真的，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這么騷。
蒼龍垂眸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精瘦腰身，焦躁的尾巴下是已經(jīng)濕潤的小穴。一呼一吸看得人干渴至極。差不多了，蒼龍也快忍到極致了。
碩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時，他感覺到了老虎的顫抖。每一點抖動都在激起蒼龍兇虐淫蕩的本性，控制不住腰身往前又抽送一些...
“嗯...”老虎還是適應(yīng)不了那滾燙的巨物，身體想向前躲，甚至眉間蹙起喉間本能發(fā)出警告的低吼聲。卻不知這樣的聲音更能激起身后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們都壓抑了太久，蒼龍承認那刻自己是失控的，失控到直接掐住了人的胯拉向自己，配合腰身深深一頂。同時俯下身如老虎所說，狠狠咬在了想要逃跑的大貓后頸上。
“嗯呃！...蒼龍...”
他知道老虎疼，這人身體抖得太厲害，可他能做的只有死死壓制大力頂弄的欲望。那也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貼合的極致快感，穴肉蜂擁而上極盡包裹性器，濕熱中每一秒都是無上的天堂...
額間因為忍耐掛上點點汗珠，又滴落在老虎身上。牙間松懈的片刻，蒼龍一遍遍吮吸舔弄著人敏感的后頸，輕聲道，
“放松點，我不會傷害你的�！�
老虎沒回答他，只是將頭埋在自己雙臂間，一雙耳朵顫個不停。身體的不適和被入侵的威脅感，讓他只能拼盡全力壓制攻擊的沖動，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進入他的是蒼龍。是蒼龍，所以沒關(guān)系。
這份僵持一直持續(xù)到小穴最初瘋狂的絞吸過去，貼合間身體分泌的點點汁液逐漸濕潤兩人的交合。蒼龍從后摟著人，逐漸加大抽插的幅度。
“啊哈...”
老虎抖得太厲害，他適應(yīng)不了身體被頂撞得隨之搖晃，那是將自己完全給予另一個人的失控。他真的很想逃...直到體內(nèi)作祟的性器突然頂撞在某一處。
“嗯呃！...”
所有的輕哼頃刻而止，老虎猛得咬住了自己的胳膊，試圖壓抑那陌生的快感和脫口而出的呻吟。那一下，就連軟下去的性器都跳了下。
耳邊是蒼龍好似舒一口氣的輕笑，聲音沉沉又溫柔，“找到了。等會兒趴不住了跟我說�！�
老虎沉淪在那一下的快感中還沒回神，不及思索為什么會趴不住。下一秒，蒼龍突然又咬住了他的后頸，同時配合下身快速的頂弄，每一下都朝著那奇怪的地方或蹭或撞。
“嗯...等，啊哈...”
兩人的顛簸愈發(fā)劇烈，層層綿綿的快感像找到了閥口一樣洶涌而至，激得老虎快要咬不住自己的手臂，可一松嘴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膝蓋哪怕在柔軟的草地也被磨得發(fā)燙，甚至性器在連續(xù)不斷的有意頂弄下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那種感覺很可怕，像一場快感的旋渦裹挾著老虎，無處掙扎也無路可逃，只能被卷入共同沉淪。
小穴分泌的汁液越來越多，蒼龍似乎也在失控。他開始將性器拔出更多再狠狠撞入，撞得他們發(fā)出交媾的啪啪聲，撞得尾巴根的毛發(fā)被濺起的星點汁液染成一縷一縷。
“啊哈...蒼龍...嗯...”
許是聽到了他的呼喚，性器在愈發(fā)兇狠的操干中終于給了一絲緩和的機會。同時后頸感到一松，老虎顧不上他是想和自己接吻，本能地小腿發(fā)力就往前蹬，想要逃離這可怖的欲望海洋，
“停下...先不要了，我...嗯！”
這一舉動似乎又刺激了蒼龍的神經(jīng)，胯部被不加憐惜地掐住猛得往下拉，臀尖在清脆的一聲啪中被拍打得發(fā)燙發(fā)紅，性器幾乎頂入了更可怕的深度。
“該死...啊哈！”
蒼龍這次沒顧及他的要求，如水夜色中他將人死死壓制在地，每一下都繼續(xù)朝著那欲望開關(guān)撞去。
他看到了老虎挺立的性器，也看到了小穴在得趣后回應(yīng)的汁液。蒼龍知道老虎爽了，和自己一樣被快感淹沒。既然如此，自己還能給他更多更多，他要帶著老虎共赴高潮。
抽插頂撞不再留絲毫停歇的余地，感受到老虎不再劇烈掙扎，甚至身體也開始泛軟。蒼龍松開了人的后頸，伸手扯了下那棕色的頭發(fā)，
“抬頭...”
奈何哪怕耳朵尖哪怕顫得厲害，老虎也依舊埋頭犟著。
蒼龍望向他手臂上流出的鮮血，眸色愈發(fā)深沉。不同于下身兇狠地肆虐，蒼龍偏過頭，唇舌一遍遍舔吻老虎露出的臉側(cè)，脖頸，甚至輕輕咬著他的耳朵，一次次蠱惑著，
“抬頭，和我接吻�！�
老虎回答不了他，身體的失控一次次擊潰著他的自尊心和理智。他前身硬了。
作為一頭雄性動物，陸上最后的站立者，他沒辦法接受居然這樣也可以高潮。他愿意給蒼龍的，但是他不喜歡自己的身體。愛他和自尊心，兩者并不矛盾。
奈何性器一遍遍在柔軟的草葉上摩擦，身體顛簸中耳邊是愛人一聲聲的蠱惑，渴求著自己的吻...
“嗯！...”
蒼龍沒再給他自我掙扎的機會，摟著他的腰借力一翻身，任由性器在濕熱的小穴旋轉(zhuǎn)摩擦，強硬地抱著他側(cè)身躺倒在草地。
性器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深深頂弄，老虎尾巴被迫夾在兩人直接不斷摩擦，又是新一輪的刺激。胳膊沒有支點了，從口中落下那刻蒼龍強硬地捏過他的下頜，用深吻幫他堵住瀕臨失控的呻吟。
...
身體的顛簸像徹底脫韁，只是這會兒變?yōu)榱擞上轮辽系捻斪舱加�。蒼龍終于知道老虎為什么不肯抬頭了，饒是他也沒想過那雙棕色的眼睛也有氤氳濕氣的一天...連帶眼尾和鼻尖透著紅。
確實不該看的，這一看，便是真的停不下來了。
察覺到老虎閉著眼睛極盡想要躲開，覆蓋點點黑鱗的手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腰身極盡向上撫摸揉搓，直到找到那極少觸碰的粉色乳頭，捏在指間一次次碾磨褻玩。
“啊哈...蒼龍...唔！”
沒給老虎說話的機會，唇舌交纏裹挾吸吮出嘖嘖水漬聲。粉嫩的乳尖敏感至極，甚至隨著一捏一掐小穴也會跟著絞緊收縮，激得蒼龍愈發(fā)深狠地不斷插弄，讓淫蕩的交媾聲回蕩在山野。
快感愈積愈多，像一旁源源不絕的瀑布，洶涌得沒有止境。這是老虎遇見過最難抵抗的敵人，所有的理智在快感的不斷沖刷下，唯剩最后的繳械投降。只是比他想象得還要狼狽太多。
“嗯啊...”汩汩白灼沾染綠草那刻，他感覺到那羞恥的交合處也被打濕了。弄濕了自己的尾巴，也染濕了蒼龍的腿根和小腹。
濕熱汁液沖擊著兩人的理智，蒼龍在愣怔后，性器進出得愈發(fā)猛烈，連帶吻也讓人呼吸不上來。老虎知道，他在試圖安慰自己。
雙重的高潮下，老虎終于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同他們一起律動的繁星，也看到了那雙比繁星還要璀璨的眼睛。蒼龍冰涼的指尖劃過自己的眼尾，面頰，將那小小的濕潤悄悄帶走。他沒有安慰的話語，只是在唇分離那刻沉聲道，
“老虎...我好想告訴你，我給你取的名字�！�
...
律動未停，小穴食髓知味地裹纏邀請著蒼龍繼續(xù)這場遲到太久的性事。
那一句是只有兩人才知道的情話。告訴對方名字意味著交配，明明是相互喜歡才會做的，但他們不同。他們的喜歡和愛，是壓抑真正交配的欲望。很殘忍，卻也很心動。
老虎望著他忍住呻吟，輕輕笑道，
“別...我不想啊哈...給你下龍蛋�！�
蒼龍聞言也不氣惱，跟著他一起笑了聲。在抱人起身前，咬著那只顫個不停的耳朵，
“不讓你生。如果有天，我們可以長久地在一起...我上山給你生虎崽。”
老虎愣了下，耳朵吃癢地撲棱著，隨即嘴角又勾起那個張揚的弧度，“好，你說的...嗯！”
話未說完，腰被緊緊摟住，蒼龍就著插入的姿勢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抽插隨著步伐改變著頻率，但每一下還是朝著最讓老虎崩潰的地方去的。
“你...你干嘛啊哈...”
老虎想下來，沿途交合處流下的水漬打濕了他的尾巴，甚至一路澆灌了草地。身體被干得泛軟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撐著蒼龍的胳膊眼睜睜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溪水。
脖頸間是蒼龍不斷的親吻，帶著雨后森林的氣息，種下難以消退的痕跡。聲音沉沉而溫柔，
“時間不多，我想去水里...去你第一次舔我龍角的地方�！�
老虎沒再掙扎了，哪怕這樣的姿勢讓他性器再一次挺立，快感向理智又一次發(fā)起了攻擊，他還是小心地將那一絲難過隱藏。
他們明明擁有無盡的生命，但正如蒼龍說的，留給他們的時間卻從來不多...不過還好，即將新誕生的文明讓他們看到了希望。也許，這群獸人能發(fā)展到實現(xiàn)兩人的愿望的。也許不遠的未來，他真的可以和蒼龍一直在一起。那時候，他會知曉屬于自己的名字。
身體被帶入溪水中，蒼龍讓他上半身趴在岸邊，從后抱住自己，就著冰涼的溪水再度進入那被逐漸操軟的小穴。
“嗯...”
水流的觸感帶來不一樣的絕妙快感，老虎咬著牙偏頭望向人，卻說著不相干的話，
“我要...再想下你的名字嗯...感覺，都差點啊哈...”
蒼龍聞言深深一頂，發(fā)脾氣似的咬住人耳朵，“原來你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