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程漠收縮著那處,想要他進(jìn)去得更深。
慧寂卻正撫摸著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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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不能更短小了,躺平任抽打(躺
☆、五十一章
慧寂卻正撫摸著他緊繃的小腹,平坦而充滿力道,肌膚柔韌光滑,布滿了細(xì)密的汗水。
指尖繞著肚臍劃了個圈,程漠胸口重重起伏一下,小腹的肌肉也不由縮緊。
更令他在意的是,子霄伸入他後穴的那只手指。
內(nèi)壁粘膜灼熱濕潤,緊緊包裹住那細(xì)長的手指,纏繞絞緊,卻又嫌棄不夠,希望能得到更多。
程漠吞咽著口中唾液,喉結(jié)上下滑動的同時,汗水沿著下頜落到頸上,又消失在後頸。
慧寂撫摸程漠小腹的手往下伸去,直將手指插入腿間那片黑色草叢之中,用手指夾起細(xì)碎恥毛,微微使力向上拉去。
程漠吃痛,驚呼一聲,滿臉通紅,想要去拉開慧寂的手,卻苦於四肢被綁,只拉得床欄搖動。
程漠張開嘴,只發(fā)出無力的呻吟聲。
子霄的手指按在他體內(nèi)敏感之處。
程漠身體猛然向上挺起,用力搖頭,汗水飛濺,他說道:“不要了,子霄……”
秦芳川伸手按住程漠胸口,讓他躺回去,道:“不行�!�
程漠睜大眼睛看著秦芳川,聲音嘶啞道:“我、我不行了,芳川,放開我吧……”
秦芳川猛然低下頭去,看著程漠道:“你叫我什麼?”
程漠哪里還聽得清他問了什麼,他下身腫脹,高高翹起已經(jīng)許久,卻無人撫慰。這也罷了,他知道即使有人撫慰,若蠱蟲沒有得到飼主精液,也是徒勞。他本是安了心要來受這苦的,可事到臨頭,發(fā)現(xiàn)這種折磨甚至比毒打他一頓,還要難熬。
秦芳川此時顧不得搖手上的熏爐,趴在床邊,急急對程漠道:“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程漠閉上眼睛,根本不知他說了些什麼,只顧得上搖頭。
秦芳川看程漠紅著臉,額頭沾滿汗水的模樣,只覺得格外誘人,忍不住湊上去在他嘴唇親了一口,道:“再忍忍�!�
秦芳川探身去握住程漠陽物,輕輕揉了揉,又將那熏爐湊近了些。他另一手按住程漠脈搏,感覺到蠱蟲的躁動,片刻後,道:“還不夠�!�
子霄將手指抽了出來,忽然起身跪至程漠腿間,他掀開衣擺,微微褪下褲腰,扶了自己陽具,抵在程漠濕潤穴口。
秦芳川忍不住叮囑道:“小心�!�
子霄點點頭。
那濕熱紅潤的穴口不停翕張著,仿佛努力想要吞下子霄陽具。只是進(jìn)去了光滑圓潤的頭部,它便立即淫亂地將他緊緊纏住,裹了起來。
子霄挺著腰,緩緩將自己全部插了進(jìn)去。
程漠仰著頭,長長出了一口氣,滿足的同時卻帶來更多的渴望。
子霄開始不急不緩的抽送。
而慧寂也坐到床上,在程漠頭邊,扶著他的頭躺在自己一側(cè)腿根處。
慧寂將自己陽物送到程漠嘴邊。
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那對程漠來說,無異於最烈的催情春藥,他幾乎是全身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張開嘴將那碩大龜頭含進(jìn)嘴里。
可怕的前後夾擊,程漠恍惚之中,心想自己也許快被折磨死了。
可他又無法拒絕,他後穴留戀著子霄,恨不得子霄能夠更深更有力地狠狠插自己,而唇舌又努力取悅著慧寂,吸吮舔舐,希望慧寂能夠大力地射進(jìn)自己嘴里。
秦芳川一手摸著程漠的脈,將另一手上的熏爐送到嘴邊用牙齒咬住,然後伸手去按壓程漠下腹。
蠱蟲堵滯精關(guān),此處正是關(guān)鍵之處。
熏爐里不斷冒出淡色煙霧,藥香彌漫,都在引誘著蠱蟲從程漠體內(nèi)出來,尤其是蠱王心血,那是淫心蠱過去賴以為生的食物,它本該無法拒絕才是。
可此時,蠱蟲還在等著精液為食,死死盤踞在程漠體內(nèi)不肯挪動,於是就變成了慧寂、子霄與蠱蟲的拉鋸戰(zhàn)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給蠱蟲食物!
☆、五十二章
秦芳川將熏爐交還手上,另一手握住程漠陽物,只覺得腫脹堅硬,確是在爆發(fā)邊緣了。
但見程漠滿頭是汗,眼神迷離,嘴里含著慧寂粗壯肉根,倒不知是快感多些還是痛苦多些了。
慧寂和子霄倒還是面色不變,似乎堅持得并不勉強(qiáng)。
秦芳川站久了,有些體力不支,自己額頭也是一層細(xì)汗。
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擦,不由自主動了動腳。
舒長華忽然扶著桌子起身,緩慢走到秦芳川身邊,道:“這樣不行�!�
秦芳川聞言,怒道:“怎麼不行?到了現(xiàn)在師兄又何必說風(fēng)涼話!”
舒長華道:“我不是說風(fēng)涼話�!彼恐策呑�,伸手抹了抹程漠額頭的汗水。
子霄動作頓了頓,問道:“不行?”
舒長華道:“我只是覺得,這樣要逼得蠱蟲出來不是不可能,可是耗費時間怕是不短,不知二位是否有精力這樣耗下去?”
慧寂道:“我無所謂�!�
舒長華搖搖頭,一只手也學(xué)秦芳川那般按了按程漠小腹,然後抬手摸上程漠陽物。
他食指撫上程漠陽物頂端那小孔,指尖忽然輕顫一下,眼見著從白玉般指尖上探出一只黑色蟲子的頭來,那蟲子極細(xì),扭動著身體,瞬間鉆進(jìn)了程漠陽物頂端孔洞之中。
程漠身體猛然一顫。
子霄感覺到程漠後穴開始劇烈收縮,身體一陣陣抽搐地厲害。
慧寂將自己陽具從程漠嘴里抽出來,扶著程漠身體,讓他靠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用力搖頭,聲音虛弱道:“放開我�!彼硪呀�(jīng)被汗水濕透,原本泛著紅的雙頰如今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顯然是被快感折磨得狠了,卻因無法發(fā)泄而痛苦著。
舒長華看了看程漠,轉(zhuǎn)回頭去繼續(xù)用手撫摸著程漠陽物。
子霄將程漠雙腿分得更開,挺腰插入。
程漠胸口顫動,轉(zhuǎn)過頭將臉埋在慧寂懷里,慧寂覺得自己胸口仿佛有些濕潤,卻不知是程漠呼吸間的濕潤氣息還是被逼得流出了眼淚。
秦芳川搖著熏爐,道:“若是忍過這一次,以後便不必再受蠱蟲威脅了�!�
程漠身體猛然一僵,片刻後從慧寂懷中轉(zhuǎn)過頭來,也不再掙扎,深吸一口氣緊閉著眼睛,用力往後仰著頭。
慧寂捧起程漠的臉,吻了吻他的額頭。
又過了許多時候,子霄也并未射精,只從程漠體內(nèi)抽了出來,緩緩出了一口氣。
慧寂接替他,抬高程漠雙腿,重重插了進(jìn)去。
子霄退開,坐在床邊椅子上,閉目打坐。
☆、五十三章
又過了些時候,程漠身體越發(fā)顫抖厲害了,身下床單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濡濕,手腕腳腕綁縛之處也磨得通紅,整個人神情渙散,身體被情欲誘發(fā)至了極限。
秦芳川伸手去摸程漠胸口,只覺得胸膛之下,心臟鼓動得厲害,似乎血液奔騰,若再不瀉出陽精,怕是傷及性命。
他情急之下,從懷中取出裝了蠱王心血的瓷瓶,沾了一點在舌根處,然後含住程漠陽物,重重一吸。
只見程漠用力掙扎起來,他艱難說了一個“我……”字,秦芳川連忙退開,自床邊取了個細(xì)長瓷瓶,眼見著自程漠陽物頂端孔洞內(nèi),飛出一只乳白色的尖細(xì)小蟲。秦芳川伸手一兜,將那蟲子裝入瓶內(nèi),連忙蓋住。
而緊接著一只黑色蟲子爬了出來,鉆回舒長華指尖之內(nèi)。
慧寂按住程漠雙腿,用力頂撞兩下,程漠身體抽搐著,體內(nèi)堵滯精道總算是完全通暢,淋漓盡致射了出來。
硬挺的陽物被舒長華握在手中,顫抖著射了好些時候,直到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繃緊的身體才無力軟倒。
秦芳川連忙幫程漠將手腳的束縛解去,扶他躺好,又幫他擦額頭的汗水。
程漠聲音虛弱,卻還是道:“沒事。”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慧寂和舒長華都離開床邊。
秦芳川熄滅了手中熏爐,放到一旁,重新點燃了安眠的熏香,輕聲道:“讓他好好休息吧�!�
程漠這一覺睡得極沈極久,等他自熟睡中醒來時,卻不知已經(jīng)過了一個日夜了。
他全身衣物竟然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換過,汗水也已經(jīng)被擦去,想是那安眠熏香里摻有使人沈睡之物,是以他完全沒有感覺。
撩起被子下床時,程漠覺得身體仍然酸軟不堪,雙腿竟然也有些站不穩(wěn)。
他扶著床邊又坐了一會兒,想要起身時,聽到門外舒長華正說道:“感覺得出,體內(nèi)冰蠑蠱受了蠱王心血所引,有些躁動不安。”
秦芳川道:“冰蠑蠱比起淫心蠱卻要簡單許多,只需以內(nèi)力相逼,蠱王心血作引,便能從體內(nèi)驅(qū)除�!闭f完,停頓片刻又道,“相比之下,我倒是比較擔(dān)心你飼養(yǎng)蠱王留下的傷�!�
舒長華道:“無妨,快好了�!�
程漠這才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推開門,只見到外面陽光正是明媚之時,舒長華與秦芳川師兄弟正坐在院中石桌之旁,聽到開門聲,都轉(zhuǎn)過頭來。
秦芳川見到程漠,連忙起身,上前來道:“程漠你醒了?”
程漠憶起昏睡之前情形,微有些羞愧,見秦芳川一臉關(guān)心又忍不住露出淡淡笑容道:“是啊�!�
舒長華白皙的臉這時映照在金色的陽光之下,卻顯得有些可怕。原來他臉上竟正脫落著一片片的痂皮,看來斑駁猙獰。
見程漠一臉驚惶,舒長華笑道:“無妨,許是我自己體質(zhì)的關(guān)系,每次浸過蠱王毒液,總會脫一層皮,等皮脫完,倒也好得差不多了。”
程漠問道:“那你胸口的傷?”
舒長華道:“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程漠只得道:“那便好�!�
這時,子霄從院外進(jìn)來,見程漠已經(jīng)醒來,於是道:“程漠,我有話對你說�!�
程漠道:“怎麼?”
子霄道:“我收到清虛飛鴿傳書,說程老盟主率領(lǐng)武林盟近千人,正前往討伐水月神教�!�
程漠頓時變了臉色,“什麼時候的事?”
子霄道:“收到信是三日前,依我估計行程,再過幾日也該到苗疆了,就是不知他們是否已經(jīng)探察到水月教總壇所在。云陽道派也派了弟子隨行,可惜清虛江湖地位不足,許多細(xì)節(jié)探聽得也不夠清楚�!�
程漠連忙回頭看向舒長華,卻見他一臉坦然,并無半點驚慌。
子霄又道:“我已吩咐清虛見機(jī)行事不可莽撞,至於我,怕是要立即回門派一趟�!�
程漠驚道:“你要回去?”
子霄道:“嗯,門派中二十余名弟子隨武林盟討伐水月教,師兄身體有恙,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
程漠不由微微蹙眉,“立即便要走嗎?”
子霄點頭,“你既已除了蠱毒,我便放心了�!�
☆、五十四章
子霄說要走,程漠既攔不住也不愿攔。子霄身為云陽道派掌門,這些日子陪著他到處奔波尋找解毒之法,如今既然蠱毒已解,確是該回去一趟了。
程漠心里有些不舍,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他囑咐子霄路上小心,若是門派有事,便立即給他飛鴿傳書。
子霄應(yīng)了,本來就行囊單薄,這時孤身一人也好上路。
程漠沒送太遠(yuǎn),子霄見他身體尚且有些虛弱,便讓他回去了。
程漠站在原地看著子霄走遠(yuǎn)。
等到子霄背影消失,程漠心里又惦記起武林盟攻打水月教一事,匆匆折返。
此時舒長華已經(jīng)回了房間。
程漠推門而入,舒長華正在銅鏡前面,輕輕撕去面上褪落的死皮。
程漠走近兩步,擔(dān)心道:“疼嗎?”
舒長華搖搖頭,“不疼,從小到大已經(jīng)經(jīng)歷許多次了�!�
程漠這才注意到他皮膚脫落之後,下面那層肌膚竟然更加白皙瑩潤,不由憶起舒長華全身玉脂般的雪白皮膚,竟是一次次經(jīng)受這等痛苦換來的。
舒長華自鏡中看到程漠神色,搖頭輕笑,道:“以後都不會了,過上幾年,怕是越來越黑越來越粗糙了�!�
程漠道:“身為男子,又何必在意這些?”說完,又問道,“你之前喜好戴面具手套,可是為了遮掩身上肌膚?”
舒長華道:“新生的那層皮嫩得很,受不得曬也容易傷,所以習(xí)慣遮蓋起來�!�
那絲絲的心疼自程漠眼神中流露出來。
舒長華見狀,抬手迎向程漠,“過來�!�
程漠上前牽住他的手。
卻不料接著舒長華攬住他的腰要讓他坐在自己懷里。
程漠自然不肯,道:“別鬧,你身上傷還沒好。”
舒長華笑道:“不礙事。”
程漠見他笑得輕松,更是嚴(yán)肅了神色,道:“武林盟攻打水月教,你似乎不放在心上?”
舒長華這才放松了手上力道,不輕不重嘆一口氣,“由他們?nèi)グ�。�?br />
“由他們?nèi)�?”程漠疑惑漸深,“舒長華,水月教里那麼多女子的性命你不顧了?”
舒長華不語,只看著程漠。
程漠忽然道:“你是否早就安排好了後路?在給青萍姑娘留下的那封信里?”
舒長華聞言,微微一笑,算是默認(rèn)了。
程漠頓時急道:“你要做什麼?”
舒長華道:“你猜!”
程漠道:“我無心與你玩笑,你到底作何打算?”
舒長華站起身來,輕輕笑了笑,道:“你還記得白玉琉璃珠開啟的寶藏麼?”
程漠道:“刺心錐?”
舒長華道:“那只是其中之一。當(dāng)年阿妮和她的丈夫一起埋下的寶藏,除了刺心錐自然還有別的東西,才值得起那些中原武林人為了白玉琉璃珠自相殘殺�!�
程漠回憶秦芳川告訴他關(guān)於寶藏的傳說,問道:“你說那名絕世高手的武功秘籍?”
舒長華點點頭。
程漠問道:“在你手上?”
舒長華笑道:“在水月教�!�
程漠一怔,隨即驚怒道:“你想讓他們自相殘殺?”
舒長華笑笑不語。
程漠有些激動,忍不住揪住舒長華胸前衣襟,道:“你太心狠了!有我爹在,不可能看著那些人為了一本武功秘籍自相殘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