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啊啊啊……好脹,好舒服……嗚停,停一下,太快了……”林霖忍不住地尖叫起來。一開始他還能舒服得哼哼,稍微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求饒了。
然而宿信卻并不打算理會他的求饒,反而操弄的速度越發(fā)快了,大腿和臀部的皮肉每一次撞擊都會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兩個人交合處的淫液已經(jīng)因為超高速的操弄而變成了一層白沫,還有不少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來,一滴一滴落到樹下。前面那根白嫩的肉棒也因為過于激烈的快感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隨著宿信的動作前后起伏著,時不時就會拍在自己或者宿信的小腹上,龜頭在粗糙衣料的摩擦下,逐漸分泌出了些許腺液。
宿信,也就是融顏,此時也滿心沉浸在操穴的快感當(dāng)中。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穴可以舒服到這種程度,又濕又軟,還緊得不行,甚至每次抽出時還能感覺到里面層層疊疊的軟肉對自己依依不舍的挽留。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就這么一直埋在里面永遠都不出來。
宿信又這么操弄了好一會兒,忽然間前端的龜頭似乎碰到了一個更為深入且隱秘的小口,并且每次只要碰到這個小口的時候,林霖就會高聲尖叫著跟他求饒,可是花穴卻違背意愿一般洗的更緊,淫水也流得更加洶涌。
“瞧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宿信一邊說著,一邊挺著腰讓龜頭在那狹小的縫隙中打著轉(zhuǎn),他惡劣的聲音伴隨著酸麻的快感一同傳入林霖的大腦:“這里是林師兄的子宮嗎?沒想到林師兄不僅長了一個女人的逼,竟然連子宮也有。你說我如果在里面射出來,林師兄會不會懷上我這個雜役弟子的孩子?”
林霖原本被操弄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見“懷孩子”這三個字,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微微睜大了眼,臉上又一次出現(xiàn)了慌亂的表情:“不行……不可以……不能懷孕,不要射進來……”
“那他們有沒有射進來過,嗯?”宿信一邊頂弄著,一邊啞著嗓音詢問道。
“沒有,沒有……”林霖被宿信說的話給嚇到了,他不想莫名其妙地就懷上別人的孩子,而且他自認為是個男子,怎么可以懷孕呢!至于有沒有真的被別人射進去過,他也沒有細想,只是憑借著本能反應(yīng)否認——因為他覺得,一旦承認,一定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情。
“真乖�!甭犚娺@話宿信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接著,他突然一抬手,將原本吊著林霖手腕的那條繩子給割斷了。
措不急防之下,林霖就這么從懸空的位置掉了下去,接著又被宿信摟著往懷里這么一勾,整個人都埋進了他的懷里,而原本就在宮口頂弄著的龜頭,就這么直直地捅開了那個狹窄的縫隙,鉆進了那狹小的子宮里,將里面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啊——”林霖只在剛掉下去的時候急促地叫了一聲,之后就再也叫不出來了,尖銳的快感在一瞬間如同排山倒海一般飛速席卷了他的全身,仿佛連呼吸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全身上下除了這巨大的快感以外再也感受不到更多的東西,眼前仿佛被一陣白光覆蓋了,耳朵也聽不見任何東西,只能感覺到?jīng)坝康目旄泄鼟吨谇橛暮@死锍粮 ?br />
而宿信也同樣感到花穴在一瞬間奮力地收縮了起來,而那個敏感的宮口更是將龜頭絞得緊緊地,似乎想把龜頭給就這么頂出去,然而非但沒有起效,還差點就這么把他給夾射了。高潮讓穴里的淫水更加洶涌地試圖往外涌,然而卻被肉棒堵住了不少,大部分都被阻塞在了里面,而前面的肉棒則是暢通無阻地射出了精液。
過了好一會兒,林霖才從那瀕死一般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而宮口也似乎是放棄掙扎了一般緩緩放松了下來,于是宿信便開始輕輕挺動著腰,讓龜頭在宮口慢慢摩挲起來。
“啊……別……”林霖的聲音頓時帶上了些許哭腔,“出來……快出來,好奇怪……好漲嗚……”
“小師兄嘴上說著讓我拔出去,但是實際上吸我吸得可歡了呢�!彼扌胚@么說著,甚至還拉起了林霖的一只手,將他搭在了林霖自己的小腹上,帶著他感受那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時起時伏的小腹,“你看在,這里都鼓起來了……你不是很喜歡的嗎?如果我一會兒射在里面的話,說不定這里之后還會有我和林師兄的孩子呢�!�
“不要……不要,不行……拔出去,啊……好酸……不行的……我不行了……別再進來了……”林霖一邊搖著頭,一邊迷迷糊糊地說著,同時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而宿信的手掌卻還在小幅度地一下下按壓著林霖的小腹。漸漸的,林霖突然感覺有令一股酸澀的尿意從小腹處傳來,讓他忍不住想要排泄的沖動。
“嗚……等,等一下啊……我們先回去,回去好不好……我,我想尿尿……”林霖慌亂地掙扎著,想要宿信放他下去。
然而宿信卻并不打算答應(yīng)他,反而用帶著點戲謔的語氣說道:“不如就在這里尿如何?就當(dāng)是給這棵樹施肥了�!�
“不行,不行的……”林霖這下是真的要急哭了,宿信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而那股尿意也越來越強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出來一般。
“噓,有人來了�!彼扌艆s在這時突然打斷了他,目光也盯向了某個方向。之后他似乎是想到林霖這個角度看不到,于是他又將林霖抱起來掉了個個兒,就這么環(huán)抱在自己懷里,而那根肉棒在肉穴和子宮里就這么轉(zhuǎn)了一圈,讓那股酸澀的快感和尿意越發(fā)明顯。
“嗚……”林霖剛想呻吟出聲,卻又因為宿信的話連忙捂住嘴,小心翼翼地往下看去,只見白煜恰好從自己的院子門口經(jīng)過,只是在他錄過那棵樹下的時候,似乎是有所察覺,盯著這棵樹看了許久。
他沒發(fā)現(xiàn)我他沒發(fā)現(xiàn)我他沒發(fā)現(xiàn)我……林霖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心里念著。殊不知宿信早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給二人下了隱身的咒語,白煜不可能看到他。只是白煜似乎敏銳地感知到了什么,所以才會盯著這棵樹看了許久。
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林霖的尿意卻在持續(xù)增長著,就在尿液即將漏出來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按住了林霖的馬眼,阻止了尿液的流出。
即將傾瀉而出的尿液卻在最后關(guān)頭被堵了回去,這實在不是一種愉快的體驗,甚至讓他覺得難受極了。
他立馬轉(zhuǎn)頭看向手的主人,只見宿信一臉揶揄地看著他:“林師兄,我這可是在幫你啊,你也不想就這么尿出來吧?”
林霖咬牙,但是他也沒辦法駁斥宿信的話,只好一聲不吭地憋著,心里期待著白煜能夠趕緊走人。
然而白煜卻一直沒有走,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棵樹看。
而林霖體內(nèi)的尿液似乎是察覺出了此路不通,轉(zhuǎn)而打算去了另一個位置,于是沒過多久,林霖就感覺到自己另一個隱秘的,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小孔,似乎也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尿意。
這時,又來了另一個面生的雜役弟子,他看白煜一直站在林霖的院子門口不動,于是忍不住出聲問道:“白師兄,你一直站在林師兄院子門口做什么呢?”
白煜似乎這時才回過神來,他看向那個面帶好奇的雜役弟子,搖了搖頭:“沒什么�!崩^而轉(zhuǎn)身離去。
那名弟子心下奇怪,但是作為雜役,他自然不能妄自議論峰主的親傳弟子,所以也只能搖了搖頭,繼續(xù)向前走去。
與此同時,涌向女穴尿孔的尿液像是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在擠出了一點點后,頓時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往外流,甚至還行程了一小股水柱,就這么淅淅瀝瀝地往下落。
因為院子外面是松軟的泥土,所以尿液即便落下也不會有太大的聲音,只是還是有零星的幾滴落到了還沒完全離去的雜役弟子身上,他似乎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被打濕的部位,然后又抬頭看了眼天色:
“奇怪啊,這天也不陰啊,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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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在后山撿到了受傷變成原型的狐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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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的事情又過了幾天,雖然上次白煜似乎是起了疑心,但畢竟融顏的修為遠在白煜之上,所以白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當(dāng)然,融顏也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借著“雜役弟子”的這個身份,在林霖的院子里住了下來,時不時地就借機“調(diào)戲”一番。
至于白煜和盛清涵倒是三天兩頭都有見面,只有沈幻竹,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一直都沒有見到人影。
“系統(tǒng),沈幻竹現(xiàn)在在哪兒?最近都沒見到他人啊?”林霖忍不住詢問。
過了一會兒,系統(tǒng)傳來了回復(fù):
【沈幻竹目前剛從一個上古秘境中出來,似乎受了重傷】
“受傷了啊……”林霖緩緩念出這幾個字,像是在口中咀嚼過一般,帶著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我記得后山有個靈泉,可以修復(fù)身體上的損傷?”林霖看似是詢問系統(tǒng),但是實際上是在確認著什么。
【是的】
系統(tǒng)回答得很快。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后山蹲人�!绷至卣f著,“你說……他什么時候會來?我們要不要……”
“打個賭”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系統(tǒng)就先一步說道:
【按照劇情發(fā)展,他應(yīng)該會在今晚子時回到宗門,并且在第一時間去靈泉療傷】
“嘖,”林霖嘖了一聲,頗有些嫌棄的意思,“你還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或許宿主可以多看看原本的劇情,而不是這么隨心所欲】系統(tǒng)也毫不客氣地吐槽。
總而言之,林霖特地挑了夜深人靜的晚上,去了后山的靈泉。
這個靈泉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地方,但是林霖畢竟是盛清涵的親傳弟子,而靈泉又是他們峰的所有物,所以林霖想進去還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靈泉除了療傷以外,還有輔助修煉的功效,所以即使他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去靈泉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夜間的靈泉不同白日,帶著點刺骨的冰冷,林霖脫下外面的衣服,白嫩的裸足剛踏進水里就打了個哆嗦,他小聲地嘟囔著:“這晚上的水也太冷了點,但是白天來又有人,真是討厭�!�
可話雖這么說,但他還是壓下了那令人想打哆嗦的寒冷,緩緩在靈泉的邊緣坐下,開始借著靈泉的靈力修煉。
不得不說,雖然靈泉的水冰冷刺骨,但是這里的靈力卻比其他地方要濃郁得多,吸收也更為容易,在林霖用靈力運轉(zhuǎn)了四個小周天之后,草叢里似乎傳來了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么人?!”林霖下了一跳,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卻什么也沒有看到。于是他站起身,隨意披了一件外袍,然后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走去。
然后他看到了一只……趴在草叢里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狐貍。
雖然林霖所在的峰也有不少小動物,但是基本都是一些普通的靈獸,像狐貍這種,通常只有萬獸峰才會有,再加上它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真正的身份是誰不言而喻。
“呦,他怎么這么狼狽?”林霖在心里跟系統(tǒng)說著,語氣里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
【事實上,這一段的劇情應(yīng)該是由白煜來發(fā)現(xiàn)他的,但是……】
但是白煜已經(jīng)被林霖找了個借口弄到宗門外面辦事去了。
雖然林霖在見到這只狐貍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受傷的沈幻竹,但是他卻偏偏裝出一副驚訝的神情來,隨即就是一副心疼的表情:“哎呀,哪里來的小狐貍,怎么還受傷了�!闭f著林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只狐貍,慢慢地為它輸送靈力,“放心,你會沒事的�!�
原本陷入昏迷中的沈幻竹慢慢恢復(fù)了意識,他感覺有一股溫和的靈力正在緩緩輸送進自己的體內(nèi),而自己的身體也在自動吸收著那些靈力修復(fù)著自己受傷的身體,雖然靈力不多,但是至少止住了傷口的血。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見了一個什么聲音,那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邊,帶著陽光一般的溫暖,讓他焦慮的心情緩緩平復(fù)下來。
他前段時間進了一個上古秘境,無意中在里面得到了一件稀有的天材地寶——肉靈芝。修真界的人基本上只要修煉到了元嬰,那只要元嬰不散,肉體被毀依舊能活下來。只是單有一個元嬰是無法修煉的,必須奪舍他人,而一旦奪舍,就會被天道法則自動判定為魔修,從此這人就只能以人人喊打的魔修的身份活下去。而肉靈芝,就相當(dāng)于是給了修仙者第二條命,只要元嬰進了肉靈芝,那么肉靈芝就會自動成為這名修仙者的第二具肉體,且不受天道所限制。只是肉靈芝極其稀少,也正是因此,他才在發(fā)現(xiàn)這株肉靈芝的時候被一群修士們追殺。
不過好在他活了下來,也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戰(zhàn)利品。
他原本想趕緊回到宗門,然后泡進靈泉里恢復(fù)傷勢,他現(xiàn)在的靈力已經(jīng)不足以維持人形了,可當(dāng)他來到后山的靈泉時,卻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第二個人的氣息,這讓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識。
而現(xiàn)在他醒了過來,那個聲音似乎將他抱到了靈泉旁邊,此時依舊在自說自話:“萬獸峰跑出來的嗎?不過你既然跑出來了,又遇到了我,那就說明我們有緣分,以后你就是我的靈寵了。”
沈幻竹:……
誰要當(dāng)他的靈寵�。〉鹊取@個人的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沈幻竹這么想著,睜開了他那雙溜圓的狐貍眼,然后就看見了渾身濕透的林霖,他此時正抱著自己,一只手貼在自己的皮毛上,緩緩輸送著那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原本白色的里衣已經(jīng)被水和自己的血液浸透,變成了半透的粉色,緊緊貼在那白嫩的皮肉上,甚至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那小巧精致的胸部輪廓,還有上面凸起的兩個紅點。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沈幻竹莫名覺得有幾分口干舌燥。
林霖畢竟只是筑基初期,體內(nèi)本就沒有多少靈力,給沈幻竹輸送了一會兒就空了,然而即使這樣也只是勉強止住了血,傷口什么的都還沒愈合,柔軟的肚皮上還是猙獰的傷口。
“對了,靈泉可以治療傷口,我?guī)闩菀幌蚂`泉吧?”林霖似乎是突然想到了這點,抱著懷里的小狐貍就想下水,但是緊接著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開靈智……算了,還是別泡了,想點別的辦法�!�
這么說著,他又抱著懷里的狐貍走回自己的院子。
林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靈泉只能給擁有靈力的修仙者和開了靈智的靈獸療傷,如果是普通人或者未開靈智修煉的動物,就會因為大量靈氣的突然入體而導(dǎo)致爆體身亡。
沈幻竹:……
他有一瞬間懷疑林霖是不是看出了他的身份,所以故意這么整他的,但是看著林霖臉上的關(guān)切和擔(dān)憂,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他現(xiàn)在傷勢和體力都恢復(fù)了一點,完全可以掙脫林霖的懷抱自己跳進靈泉里,但是他莫名地就不想這么做。
或許是這個懷抱過于溫暖,又或許是……
好久沒有人會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地關(guān)心他,照顧他了。
于是林霖就這么帶著變成狐貍的沈幻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沒有處理傷口的經(jīng)驗,但還是半夜去敲雜役弟子的房門,借來了凡人用的金創(chuàng)藥粉和紗布,小心翼翼地灑在小狐貍的肚皮上,然后又用紗布一圈一圈纏好,還特地打了水將小狐貍毛發(fā)上的血一點點擦干凈,又用毛巾將它擦干�?粗稽c點變成一只干干凈凈的漂漂亮亮的毛絨小狐貍之后,林霖沒忍住,在它的腦門上孄阩親了一口,又特地避開它受傷的部位,把自己的臉埋進了小狐貍的肚子里,狠狠吸了一大口。
“太可愛了!毛絨絨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林霖抱著小狐貍,滿心雀躍地小聲喊道。
而沈幻竹此時萬分慶幸自己是一只狐貍,不然他覺得他此刻臉肯定紅得很徹底,至少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臟跳得很快。不過說起來,林霖竟然喜歡毛絨絨的東西嗎?沈幻竹突然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從來不知道林霖喜歡什么,或者說……他從來沒有了解過林霖,雖然他們已經(jīng)有過最親近的關(guān)系。
“對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靈寵了,我得給你取個名字,看你這么白,干脆叫你小白好了!”林霖吸完狐貍,又突發(fā)奇想給人家取了個名字,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直接就說,“以后你就叫小白了!”
沈幻竹一陣無語,心想什么鬼名字,但是想著自己估計也待不了多久,就隨他去吧。
“小白,我倆今天相遇一定是緣分!我平時都不會在晚上來靈泉的,但是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實在是太弱了,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負我,所以我才想依靠靈泉修煉�?墒前滋炜偸怯腥�,所以我才晚上來,我跟你講,晚上的泉水可冷了!還好我沒有把你泡在泉水里,你看著也不像是開了靈智的,萬一在里面泡著凍壞了怎么辦?”林霖抱著小狐貍摸了又摸,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
懷里的小狐貍似乎哼唧了一聲,像是在抗議。
沈幻竹:這小混蛋這是在變著法兒地罵他呢?不過他說有好多人欺負他,誰膽子這么大,連鴻雪仙尊的弟子都敢欺負?
沈幻竹想到這里的時候,眼神微微沉了下去,此時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欺負”林霖的人員之一。
臨睡前,林霖又打著“怕它著涼”的借口,將小狐貍直接抱在了懷里,然后蓋上被子,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沈幻竹一直等到林霖睡著,這才輕手輕腳地從被子里爬出來,一路跑著到了后山,一頭扎進了靈泉里。
靈泉飛速地修復(fù)著沈幻竹身上的傷口和受損的經(jīng)脈,同時幫助他重新恢復(fù)了靈力,一直到早上天微微亮,沈幻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個七七八八。
原本他打算就這么回自己的院子,可是在踏出腳步的時候又想起了昨晚林霖抱著他小心翼翼輸送靈力,上藥,以及后來絮絮叨叨,甚至抱著他睡覺的樣子。
他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重新變回了小狐貍的樣子,一路跑回了林霖的院子,甚至上床前還特地施展了一個清潔術(shù),確保自己身上干干凈凈的,這才重新鉆回了被窩,窩在林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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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師弟69吃幾把舔批,大師兄在屋外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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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胸口一陣暖呼呼的,好像還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在蹭自己的脖頸。林霖迷迷糊糊地睜眼,就看見一只雪白的毛團子窩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香。
他的大腦短暫地短路了幾秒,隨即想起了昨晚的記憶——他救了一只受傷的小狐貍,并且把它帶回院子里來了!
一想到這里,林霖原本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大半,他坐了起來,雙手將小狐貍托舉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想要確認它的傷勢愈合得如何了,卻發(fā)現(xiàn)原本肚皮上猙獰的傷口早已悄然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柔軟光潔的肚皮,和白皙干凈的毛發(fā)。
“你的傷好了?”林霖驚奇地說道,“這才一個晚上!”
小狐貍哼唧了一聲,似乎是在回應(yīng)他。
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試探性地詢問:“你去了靈泉?”
小狐貍點了點頭。
“原來你真的開了靈智��!那你豈不是能聽懂我說的話?”林霖說著,抱起小狐貍又是一頓猛吸,語氣里是說不出的雀躍。
何止聽得懂,我還能跟你說話。沈幻竹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他不想過早地暴露身份,所以只是叫了兩聲,又點了點頭。
“哇——”林霖又是一陣欣喜的叫聲。
因為身邊驟然多了一只靈寵,林霖這一整天都是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恨不得做什么都帶著這只小狐貍,甚至連自己修煉的時候也讓小狐貍在旁邊窩著。
就這么一直到了傍晚,昨天被林霖找借口趕下山的白煜回來了,并且交完了任務(wù)后就第一時間來到了林霖的院子。
“小師兄,”白煜進林霖的院子從來不喊話,都是說進就進了,只有在推開門的時候才會喊一聲。而這次他推開門,就看見林霖正抱著一直渾身雪白的小狐貍,正在又吸又摸,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小師兄,”白煜又喚了一聲叫回了林霖的注意力,接著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林霖抱著的那只白狐,“這是……小師兄的靈寵嗎?”
“嗯!”林霖一見到白煜,連忙將小狐貍往自己的懷里塞,一副生怕白煜搶走的樣子,“是我撿到的,怎么了?”
而沈幻竹看到白煜的一瞬間,那雙烏黑溜圓的狐貍眼亮了一下,似乎是想撲到白煜身上去,但是他又怕暴露身份,只好忍了下來。畢竟白煜可沒有林霖這個小傻子這么好騙。
“沒什么,”白煜搖頭,下一秒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只狐貍,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說起來……大師兄之前去了個秘境,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我有點擔(dān)心他……”
他們師兄弟二人都知道沈幻竹的本體就是一只狐貍,雖然沒有見過真身,但是白煜卻對林霖懷里的那只狐貍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
可是沈幻竹一向不喜歡林霖,雖然他面上裝得一副溫和有禮,關(guān)心同門的師兄形象,但是白煜知道,沈幻竹心里是極其厭惡,或者說嫌棄林霖這個蠢笨無腦且心思惡毒的師弟的。像這么安分地窩在林霖懷里的行為……真的是他會做出的事嗎?
然而林霖絲毫沒有聽出白煜的弦外之音,反而毫不在意地說道:“大師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那么強,怎么可能出事……”
而他懷里的沈幻竹聽了這話,頓時不知道該高興于林霖認可他的實力,還是氣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接著林霖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了白煜,嘴里依舊沒什么好語氣:“倒是你,沒事來我院子做什么?”
“我此次下山,回宗門前,路過了一家零嘴鋪子,就買了一些蜜餞回來,想著小師兄應(yīng)該會喜歡……”白煜說著,從乾坤袋里掏出了幾袋蜜餞,遞給了林霖。
林霖看了看那幾袋蜜餞,又看了看白煜,他想伸手接過,但是又忍住了。他咽了咽唾沫,依舊強撐著嘴硬:“你怎么突然這么好心了,你不會在里面下毒了吧?”
"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白煜似乎是笑了一下,接著慢慢靠近了林霖,將那幾袋蜜餞強行塞到了林霖手上,同時眼里慢慢染上了欲色,“我只不過想趁著天色漸晚,想和小師兄……一度春宵罷了�!�
“你——”林霖下意識抱緊懷里的狐貍,往后退了一步,那張漂亮的小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句訓(xùn)斥的話,卻明顯沒有什么威懾力,“你怎么滿腦子想的都是這種事!”
然而白煜卻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小師兄不是我的爐鼎么?我對我的爐鼎,怎么就不能想這種事了?”
林霖還沒說話,他懷里的小狐貍就“嗚嗚”地叫了起來,像是在抗議一樣。
而沈幻竹此時有震驚,也有疑惑,林霖什么時候和白煜搞在一起了?還有什么叫他的爐鼎?白煜這是發(fā)現(xiàn)了林霖的爐鼎身份嗎?
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復(fù)雜,自己喜歡的人竟然和自己睡過的人攪和在了一起,而且他倆似乎也有一腿。雖然這兩人目前都不是他的道侶,但還是給了他一種……同時被兩個人給綠了的詭異感。
白煜聽見聲音,將目光投向了那只表情滿是不高興的小狐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只狐貍,接著將它的后脖頸提了起來,被提起來的小狐貍頓時四肢亂蹬,吱哇亂叫了起來。
“怎么?你主人都還沒說話,你就有意見了?”白煜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雖然是笑著的,眼神卻冷得令人發(fā)寒。
沈幻竹自然是不怕白煜的,只是一來他不能暴露身份,二來實力也沒有完全恢復(fù),還不能施展幻術(shù),于是只能裝作屈服的樣子低低地嗚咽了一聲,然后被白煜隨手扔在一邊。
“你干什么!”林霖見小狐貍被扔在地上,連忙扔下手里的蜜餞袋子,過去將那只小狐貍給抱起來,還小心翼翼地給它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甚至還抱在懷里輕聲安慰,像是哄孩子一樣。
“小師兄對這只狐貍倒是上心。”白煜雖然仍是笑著的,但聽語氣卻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連帶著看這只狐貍越發(fā)不順眼起來。
“至少它比你漂亮比你可愛!”林霖抱著狐貍朝著白煜哼了一聲。
“呵,”白煜突然輕笑了一聲,像是想通了什么,“我就不該跟你計較這個,差點忘了正事兒�!�
“什么正事兒……”林霖下意識地詢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白煜一步一步地逼到了床邊。這時他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真的要現(xiàn)在做嗎?”
白煜挑了挑眉,他伸出手,直接越過了他懷里的那只狐貍,用手指挑起了林霖的下巴,同時拇指輕輕摩挲著林霖的唇瓣,動作輕柔地像是情人間的愛撫,可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冰冷:“不然我特地來找你做什么?談情說愛么?”
“再說了,這種事小師兄不是也舒服的嗎?你哪一次不是被我操得渾身發(fā)顫,騷水流了一地?而且雙修也能有助于你修煉不是嗎?”
確實白煜說的沒錯,每次和爐鼎交合后,二人的周身就會涌入大量的靈氣,但是林霖作為爐鼎,每次可以吸收到的靈氣并沒有白煜那么多,但也確實比平時修煉要有效果那么一點,或者說聊勝于無。
林霖被他說的羞惱極了,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語句,只能咬著唇小聲說道:“那……那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就一把推開了白煜,抱著懷里的小狐貍來到了臥房門口放了下來,小聲囑咐道:“小白你先出去,等下的事情不是小孩子能看的!等我叫你了你再進來。”
沈幻竹聽了這話,幾乎都要氣笑了,什么叫“不是小孩子能看的”,這是把他當(dāng)什么了?
但是他還是嗚嗚叫了兩聲,然后假裝跑到了院子里。
林霖眼見小狐貍跑遠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將房門關(guān)上反鎖,并且在院子外布下了一個結(jié)界,確保不會有外人貿(mào)然闖入,這才重新回到了床邊。
“小師兄可算是回來了,我近來得了一本畫本,上面都是一些凡間男女歡愛的圖冊,我倒是覺得很適合跟小師兄一起試試。”等林霖好不容易回來了,白煜已經(jīng)坐在了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