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男人變態(tài)而諷刺地笑聲也沒能讓他回過神,“救你?誰來救你?洗個澡而已,難道你兜著一褲子尿發(fā)騷嗎?��?洗個澡而已,難道你衣服里藏著什么秘密?”
宋荀夾緊了雙腿,在將面對的屈辱前驚慌失措,“不,救命救命!”他扯著細嗓喊的同時,男人開始扒他的褲子。
【作家想說的話:】
攻...有點小壞啦
前段時間很忙,一直沒更,放心各位,后期甜寵
偷妾我看時間,也會找時間更的
雙11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整理第6章
第六章
章節(jié)編號:宋荀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劇烈掙扎,像突然染了瘋病,四肢不停地亂打亂踢。男人一只手差點沒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銬砸中了額頭。
溫熱的血液沿著他的額角流下來,直順著他的臉頰流到嘴角,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在嘴里過了個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臉上一探,手心里全是鮮紅的血。他把宋荀放下來,抵在墻上,長腿夾在宋荀撲騰著的兩腿之間將他禁錮住。
看見宋荀哭得滿臉眼淚,水紅的嘴嚇得不停的顫動,一副馬上要昏過去的慘樣,心底里升起一種極其快意的凌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后頸,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張慘白的小臉,粗略地將把自己還熱的血涂在宋荀的臉頰上,再把虎口那點血細細地抹到他還在抖動的嘴上,像女人涂得火熱的妖艷紅唇。
宋荀幾乎不敢再動,喉嚨甚至因為恐懼而無法出聲,僵在那里連眼淚都凝固了。男人涂完以后,掐著他的臉頰夸他,輕輕吻在他嘴角,“真乖,別亂動�!�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變成了活體鉆進了嘴里,在舌苔上劃開來,濃得涌出一種嘔吐的沖動。
臉上屬于男人的血液像燒起來一樣熾烤著臉頰,滾熱滾熱的,他又簌簌的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漲的他眼眶發(fā)酸。
他的眼淚讓男人的鼻息驟然興奮起來,噴在他臉上像某種巨大的猛獸,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討厭的舌頭重新開始動起來,從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臉頰,沿著蒙著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過電的死魚一樣,他大動作地抖動了一下,卻沒再有任何動作。
任由那根舌頭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臉上的血和淚,嘬住他細嫩的頰肉,一個一個兇狠的吻鋪滿他整張臉。
他乖乖地任男人撬開他的嘴,兩個舌頭纏在一起,嘖嘖地響起吸吮的水聲,鐵銹味和咸味盈滿口腔,像一個傀儡被人提在手里。
動不了了,在極度的驚惶過后,靈魂失去了肉體的控制權。
男人提著他的手掛在墻上,這個地下室里似乎釘滿了,可以掛起他的手銬的鏈子
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腰側滑下來,解他騷臭的褲子。
他嘴張得很大,心里連聲音都叫啞了,喉嚨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反而讓那人更過火地和他親熱。
很快他就被剝得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小細腿來,那條原本是白色的內褲,已經被尿液浸得半黃,濕噠噠的貼著他的屁股。
男人的舌頭從他嘴里退出來,吮著宋荀的舌尖不放,用兩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撐得大大的,像一個詭異的笑臉。
他蹲了下去,看著宋荀不堪的下身,對他內褲包裹的陰莖吹了一口氣,半帶諷刺地笑出聲來,“現(xiàn)在我就來看看,你下頭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額額!嗯!”宋荀用盡全力只發(fā)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勁繃緊的腿,被男人強壯的大手輕易撥開,內褲在順著他的腿被慢慢退下來,輕柔得像某種儀式。
喉嚨緊得像吞了一整個沙漠,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膽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個女孩子,被高年級的欺負,人家的拳頭還沒上臉,他就已經嚇得像一只突然被強光照射的青蛙,動都不敢動了。
從來沒有一刻這么討厭膽小的自己,塵埃落定的結局讓他連流淚的力氣也全部失去。
“哦,讓我們來看看�!蹦腥说拇笫帜笃鹚年幥o,唏噓地笑,“多么可憐的小東西啊,它從來沒有吃過飯嗎?”
巨大的恥辱感將宋荀扼殺,陰莖怎么可能吃飯呢?他甚至在腦海深處想這么反問這個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長滿了倒刺,把宋荀的陰莖握得很痛,輕輕摩擦一下似乎都會把這根可憐的小東西弄斷。
突然間花灑的蓬頭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冷水澆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有脫的上衣被水淋得緊緊貼著他的皮膚。
把我洗干凈吧,我不想骯臟的活著。
“放心吧,我會把你洗得干干凈凈的,尤其是你的小東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聲音響起來。
“什么東西?這是什么?”男人將他的陰莖擼起來,看見下面那條細細的肉縫。
逐漸變溫的水順著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間,濕潤那條隱蔽的肉縫,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將兩片陰唇掰開,粗魯?shù)芈冻隼镱^的細嫩的肉蚌來,手指來來回回地碾他耷拉著的小小的陰蒂,“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絞緊,喉頭涌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干嘔的沖動,來回折騰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滿手的水去澆他腿間的肉花,呼出的熱氣讓宋荀縮著腿,難耐地顫抖,“你這到底算個寶貝還是個怪物?”
男人站起來,一點一點掐他腰間的肉,細細的銳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颗�,問錯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諷刺像一把無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遲他。
“說話��!”他一把擰住宋荀隔著衣服挺立起來的乳頭,像看穿了他似的,“怎么?嚇得說不出話了?”
“膽真小�!甭曇魪乃蟼鱽�,溫熱的,像被人的嘴裹著耳朵講話。
被玩到麻木的乳頭也無法讓宋荀開口,他更怕了。
“你在學校有人和你玩嗎?女的嫌你長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長得娘吧?”
“誰會知道呢?你下頭藏著這么個東西!”
“你在學校里的小便池撒過尿嗎?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樣躲進隔間?”
他彎下身去,分開宋荀顫抖的腿,來來回回玩弄他的小陰蒂。
“你這小逼長得和你真像�!彼诬髀犚娔腥酥刂氐难柿丝诳谒�,復又道,“又小又嬌。”
“公園里的野狗看見了怕是也想操爛它�!�
“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怪物�!�
一句比一句難聽的咒罵從男人嘴里傳出來,想盡一切方法踐踏羞辱他,像質問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來,神經質般地,“騙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過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別多,每次都喝得我飽飽的�!彼穆曇舻偷偷�,帶著難以自持的興奮,像是開心到渾身發(fā)抖。
滾熱的舌頭鉆進他的肉縫里,猴急地吮他的陰蒂。
被數(shù)次玩弄的荒謬感讓他完全喪失理智,宋荀終于握緊了吊高的手,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來。
【作家想說的話:】
攻有一點點變態(tài)啦......
整理第7章
第七章
章節(jié)編號:頂頭的蓬頭灑下的熱水從他頭頂澆下來,怎么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膽顫。
膽小鬼宋荀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令人遍體生寒的邪惡,他生下來就帶著怪病,個性又怯弱,家里人卻更加惜愛他,較是女孩子的姐姐更甚。
他被當成男孩子養(yǎng)大,既不聰明也不帥氣,又偏偏比女孩子還要膽小。始終記得10歲時媽媽和別人說,“是啊,龍鳳胎,兒女雙全,是個好字�!�
他抬起頭來,看見媽媽噙著笑溫柔又哀傷地撫摸他的頭頂。
不應該這樣的,他應該平平安安長大,成年的時候摘除多余的女性器官,成為一個雖然有點無能卻普通的男人,娶一個溫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過一輩子。
而不是被一個男人綁在地下室里,被掰開腿,舔他腿心那條不該存在的細縫。
“變態(tài)!救命��!變態(tài),變態(tài),警察,救我......”他的聲音越來細,哭腔里不知何時混入了不能瀉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開,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熱地從陰道口舔到他已經充血的陰蒂,打著卷把陰蒂含進嘴里。熱度過高的口腔讓宋荀有種融化的錯覺,失禁感一波波襲來,火辣辣的讓宋荀快死過去。
作惡的牙齒咬住他一旁已經腫起來的內陰唇,他痛得驚叫起來。
男人站起來,食指探到宋荀下頭去,順著自己舔開的肉蚌來來回回的摩擦,偶爾會惡趣味地掐住可憐兮兮的陰蒂碾磨,讓宋荀像過電般的死魚一樣彈動。
“你就喜歡這樣的,我知道,剛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還在他腿間搞他,那面像著火了一樣。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出一句話,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濕透,濕噠噠地罩著眼睛都快泡壞了。
男人離開片刻,拿回來一把剪刀,沿著他的衣服下擺剪開。
剪刀冰冷的尖刃劃過皮膚,像要連著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著嘴,呼吸都不敢大聲。
“真麻煩,捆著手還穿什么衣服�。 彼囊路患舻孟∷�,剪刀被丟到腳邊。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里,手掌包裹著大陰唇按捻,曖昧又溫情地揉得他兩腿發(fā)軟。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來,在不知道關了幾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后,他差點在情欲中迷失。
男人的頭湊到你面前,緊緊地貼著他,他溫柔地問他,像情人之間的嚶嚀,“舒服嗎?給你買裙子好不好?”開合的嘴唇使兩人的嘴不斷摩擦,呼吸間全是對方的氣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過來,搖著頭,無助又惶恐的,將頭偏到一邊,脫離了男人的掌控。
又被鉗住臉頰扣回來,“為什么不要呢?你這么漂亮,這么白,穿裙子多好看��!你會比所有女人都美,但是,只有我看得到�!彼中ζ饋�,陰森恐怖的笑聲伴隨著毫不掩飾的獨占欲,像地獄里的惡魔。
男人的手打了沐浴露,輕輕的在宋荀身上涂抹著暈開。他有點繭的大手在宋荀細嫩的皮膚上色情的打著圈給他清潔,偶爾會不輕不重地掐他一把,引得宋荀咬著嘴呻吟,那時候他會給他一個夸獎的吻,重重地,在空氣中發(fā)出“啵”的一聲。
他的手握住宋荀粉嫩的陰莖,用掌心的沐浴乳把那根小棍子搓得滿是泡泡,自己徑自笑開了,夸張的笑聲讓宋荀不停的冒雞皮疙瘩。
女穴也被抹的白白的,咬傷的地方被沐浴乳激的很痛,刺刺地像針在扎,他絞著腿,皺著臉做個痛苦的神色,哀哀地,“痛。”
男人把掛著的蓬頭拿在手里,對著他腿心沖洗,被刺激得紅腫的穴肉似乎激起了他某種凌虐欲。
宋荀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又探了進去,一邊用水沖洗一邊用短短的指甲刮他的內壁,一根手指的異物感都是那么強烈,像它瘋狂的主人,橫沖直闖地,像馬上要捅進去,宋荀兩條腿軟的像一灘爛泥,全靠咬合手腕的手銬吊著。
手腕早已被劃破了,他在極度緊張下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細微的小傷口。
“這里要好好洗洗,舔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好大一股尿騷味。”他又開始笑了,欺凌宋荀似乎給他很大的快感,“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么騷的,你乖一點,我干到你噴尿�!�
宋荀單薄白細的身子在空氣里抖如篩糠,男人直言不諱的性愛說辭讓他恥辱又驚懼,直想死過去當這輩子都不過一場夢。
男人拿著花灑站起來,大手隨著水流不斷給他沖洗著,發(fā)現(xiàn)他抖得過火,抱住他細瘦的腰肢安慰他,聲音低低地,“別怕哦,尿了就尿了,我會給你舔干凈的,別怕別怕。”
男人明顯已經勃發(fā)的性器正抵在他小腹上,加上他嘴里不斷說出來的可怕的話語,宋荀頭腦一片空白,只余下為未來的不能細想的深淵。
上下兩排牙齒又撞到了一起,一聲聲的,像他此時雜亂無章的心跳,“不,求求你,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救救我,不要,你救救我。”
他口不擇言,求生欲在迫使他求救,就算面前是綁架他的罪犯。
男人解了鏈子,把滿身是水的他抱在懷里,一個一個吻落在他溫熱的側頸,“好,我救你,你也救救我。”
【作家想說的話:】
改了一下設定,宋荀不是女裝癖,感覺被攻強迫比較帶感額
過渡期還蠻長的==弱受嘛
整理第8章
第八章
章節(jié)編號:宋荀呆呆的,像個木人,呆滯的臉上全是茫然,他恍惚地點點頭,“好,你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