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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我先進(jìn)去了。”

    說完,她立刻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被他握過的地方還有著一點溫度。

    她眨了眨眼,伸手,迷茫地碰了碰那塊肌膚。

    怎么被靳灼川碰過的地方這么癢啊。

    好奇怪。

    思考了兩秒,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

    回過神,有些懊惱地揉了揉腦袋。

    天啊。

    她剛剛在干什么啊。

    她是不是著魔了啊。

    搓了搓臉,收拾好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外面放著的手機(jī)已經(jīng)有了好幾天未讀的消息。

    全部來著林喬詩。

    【林喬詩:卿卿,你那天給我說的事我找人給你弄清楚了�!�

    【林喬詩:你那便宜老公沒出軌,你放心。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連個母蒼蠅都沒有�!�

    【林喬詩:這應(yīng)該就是你那天在他身上聞到香水味的原因�!�

    【林喬詩:[視頻]】

    宋清棠洗完頭發(fā),發(fā)絲上正染著水珠,水漬順著她光潔的額頭往下滑。

    她伸手隨意地擦了擦。

    然后點開了那個視頻。

    是一個KTV包廂。

    確實和靳灼川說的一樣,是別人組的局。

    將視頻從頭看到尾,她才放下手機(jī)。

    頭發(fā)太久沒吹,濕潤的發(fā)絲貼上了肌膚,宋清棠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在一旁拿吹風(fēng)機(jī),坐在椅子上吹頭發(fā)。

    熱風(fēng)偶爾吹過手腕上的那塊肌膚。

    激起一陣灼熱的癢意。

    直到將頭發(fā)吹完,她將吹風(fēng)機(jī)收好,關(guān)上燈,睡在床上。

    在一片漆黑里,她看著自己的手腕。

    小心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怎么還是這么癢呢。

    -

    宋清棠關(guān)上門之后,靳灼川便走了下去。

    坐在了沙發(fā)上,不停地抻著腿,過了一會又站起來,在客廳里來來回回走了一圈。

    然后又坐下,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漫無目的地想了一會。

    才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想了一會兒,打通了施莫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才接通。

    “川哥,什么事啊?”施莫的語氣聽起來小心翼翼。

    “沒事。”靳灼川坐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拿著手機(jī),另一只手放在膝蓋上,手指不停地碰著膝蓋。

    “我記得你大學(xué)專業(yè)學(xué)的是心理吧?”靳灼川問。

    “啊……嗯,對�!笔┠稹�

    “你給我分析一下�!苯拼ㄕf。

    “好的。”施莫點頭。

    “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感情上遇到了點困擾,想不明白,來問我。”靳灼川說,頓了頓,才繼續(xù)說,“我那個朋友說,他的太太,有一天聞到了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于是很生氣,還罵了他一頓,最后還哭了�!�

    說完,靳灼川像是在斟酌言辭,接著問:“他太太這是吃醋了嗎?”

    第34章

    你在躲什么

    施莫:“?”

    施莫吞了下唾沫,才問:“哥,你可以形容準(zhǔn)確一點嗎,就是你太太那天有沒有說什么……”

    話還沒說完,靳灼川皺了皺眉,打斷:“都說了,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哦,好的�!笔┠f,“那你朋友的太太,那天有沒有具體地說什么?”

    “說了一些很生氣的話�!苯拼ㄋ伎贾f,“然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間里,在房間里也一直在哭�!�

    “這樣啊……”施莫點點頭。

    他就算是再搞不懂形勢,也知道現(xiàn)在川哥肯定是遇到感情上的難題了。

    和嫂子鬧矛盾了。

    “那肯定是吃醋了啊!”施莫說,“這不僅是吃醋了川哥,你太太還……不對,你朋友的太太還被傷到了�!�

    “這得好好地哄啊�!笔┠Z重心長地說,“這一看就是情根深種最后被傷到心了,哥,你得好好勸勸你朋友,這個時候就得好好表現(xiàn),好好哄人�!�

    靳灼川認(rèn)真地聽,然后才忍不住繼續(xù)問:“我朋友還送了他太太一個翡翠鐲子,可是今天發(fā)現(xiàn)她沒戴,還說是因為太喜歡了,想好好保存,才沒戴的。這正常嗎?”

    “這可太正常了!”施莫說。

    “耍小脾氣嘛!這就更得哄了!這就是一種變相的撒嬌��!”

    “這個時候,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不要管面子了,面子哪里有老婆重要!”

    靳灼川點點頭,最后才問:“那你說,我朋友的太太,喜歡他嗎?”

    “喜歡��!”施莫的回答斬釘截鐵,“這可太喜歡了!不對,何止喜歡啊,這可是深深地愛上了!”

    靳灼川皺眉:“這么夸張嗎?”

    “這哪里夸張了?”施莫回答,“哥,你不明白。女性的感情都是很委婉的,很迂回的,自然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出來,要用心去感受!”

    施莫最后總結(jié):“她是真的很愛你朋友!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靳灼川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頓了一下,補(bǔ)充:“辛苦你了,這個月給你漲工資�!�

    說完,靳灼川才掛了電話。

    電話一旁的施莫都有些受寵若驚。

    什么時候靳灼川給他說過辛苦了,漲工資啊,不罵他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現(xiàn)在居然會給他漲工資!

    那可是真的錢�。。�

    天殺的,真是活久見!

    施莫抱著手機(jī)在心里激動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他忍不住地想起了那天。

    他好像見過川哥的太太。

    長得是真的漂亮,一眼就讓人忘不掉。

    身段極好,練過舞蹈,氣質(zhì)出挑。

    膚色似雪,柳葉眉,一雙眼睛,清亮、濕潤,一眼望過來,仿佛可以望進(jìn)人心里。

    難怪川哥會喜歡。

    換他,他也喜歡。

    -

    宋清棠第二天收拾好,打開門,走下樓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

    客廳里全部放滿了圍巾。

    各式各樣的,各種奢侈品牌都在里面。

    她整個人愣了兩秒,才繼續(xù)走下樓。

    靳灼川窩在沙發(fā)里,側(cè)頭,看到宋清棠走下來了,他才揚(yáng)了揚(yáng)眉。

    宋清棠眨了眨眼,走上前,疑惑地問:“怎么這么多圍巾?”

    “你不是喜歡圍巾嗎?”靳灼川說,聲音淡淡的,“就全給你買了�!�

    宋清棠:“……?”

    宋清棠:“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圍巾了?”

    靳灼川笑了一聲:“你昨天拿著的那條圍巾,寶貝得跟什么似的�!�

    宋清棠:“……”

    宋清棠:“這不一樣,那是別人送的禮物。”

    “哦。”靳灼川應(yīng)了一聲,“這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宋清棠:“……”

    沉默了。

    誰送禮物送這么多圍巾。

    這也太多了吧。

    她就算一天一條也得戴一年多才能戴完吧。

    “你這送得太多了啊�!彼吻逄陌櫫税櫭颊f。

    靳灼川聽了這話才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看了一眼放在客廳里整齊擺放的圍巾,說:“還好吧,不算多�!�

    還有一些他還沒買呢。

    宋清棠皺眉,她不理解了。

    怎么有人送禮物送這么多圍巾,這哪里用得完。

    根本用不完。

    這也太浪費了。

    “靳灼川,你這也太……”宋清棠頓了一下,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辭,才開口,繼續(xù)說,“鋪張浪費了。”

    她覺得他好奇怪,怎么專喜歡買這些東西。

    上一次也是,買很多小孩子的玩具。

    這一次就買這么多奢侈品圍巾。

    她忍不住地抬眼,看向他,誠懇地說:“你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俊�

    靳灼川:“?”

    他看著她。

    她的眼神太純粹,看起來無比地真誠。甚至連神情都是沒有一點的掩飾,很安靜地看著他,跟看智障一樣的眼神。

    靳灼川快被氣笑了。

    柏璞存送她去圍巾,她笑得那么開心。

    還跟寶貝似地拿著,生怕弄壞一點。

    他送她這么多圍巾,比柏璞存那玩意送的不知道貴多少、精致多少。

    她居然覺得他有病。

    靠。

    服了。

    “宋清棠,你什么意思��?”靳灼川氣得語氣里似乎都帶著笑。

    他真想看看她腦袋里到底裝的什么。

    宋清棠“啊”了一聲,才說:“我沒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

    靳灼川嗤笑了一聲,繞過沙發(fā),走向她。

    宋清棠覺得疑惑,往后面退了兩步。

    她覺得今天早上的靳灼川特別地不正常。

    莫名其妙地給她買了這么多圍巾。

    還說是給她的禮物。

    簡直像是斷頭臺前的最后一餐。

    她小幅度地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她才停下。

    抬眼看向他。

    她動作里的小心翼翼明顯,抬眼看他時,眼底的戒備格外地清晰。

    她愛穿淺色系的衣服,襯得她皮膚極白,像上好的白玉。碰一下就碎。

    害怕也不知道跑,更不知道躲。

    笨。

    靳灼川停在她的面前。

    因為身高差距,宋清棠地略微抬頭才能看他。

    “你干什么……”

    話還沒說完,她看到靳灼川抬起來手。

    她一滯。

    完蛋了。

    果然是斷頭臺的最后一餐。

    她下意識地偏頭。

    直到那只手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指腹很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然后才收回。

    宋清棠聽到了一聲很淡的輕嗤聲。

    “你耳朵上有個臟東西,我給你弄掉�!苯拼ㄕf,“你在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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