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解決你們金吼一族的人
不知道你在叫誰?”
云澤的聲音突然自金吼蚩瀾身后響起,滑過蚩瀾的后頸,讓他渾身的寒毛瞬間根根直立。
與此同時,蚩瀾眼前那看似真實的云澤虛影,竟如夢幻泡影一般,輕輕一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蚩瀾瞬間反應過來,憑借著多年生死廝殺練就的本能,它來不及回頭,四肢猛地一跺地面,濺起一片塵土。
它的身軀在空中猛地一個扭轉,落地后,張開血盆大口,口中瞬間光芒涌動,一顆黑色的能量球,在其口中迅速膨脹。
眨眼間,便擴張至直徑達三米大小,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扭曲,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下一刻,恐怖的能量球脫“口”而出,朝著猛的云澤砸去。
轟!
黑色能量球與云澤接觸的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點亮,一股刺目而詭異的黑光爆射而出,以碰撞點為中心,向四周瘋狂擴散。
強烈的沖擊波如洶涌的海嘯,席卷一切,周圍的樹木瞬間被連根拔起,像脆弱的稻草般在空中打著旋兒,隨后被拋向遠方。
地面如被巨力撕扯,瞬間崩裂出一道道巨大的溝壑,裂縫如蛛網般迅速蔓延,足有丈許深。
爆炸產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滾滾濃煙裹脅著黑色的能量殘渣沖天而起,形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遮天蔽日。
待塵霧散去,云澤的身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蚩瀾不屑地嘲諷道:“哼,敢挑釁我,炸不死你�!�
“哦,炸不死誰?”
云澤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在蚩瀾身后,同時,云澤抬腳朝著金吼的屁股就是一腳。
這一腳,帶著千鈞之力,空氣都被踹得發(fā)出“嗤嗤”的聲響,仿佛被利刃劃破。
蚩瀾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從身后猛地襲來。
他龐大的身軀就像一個被狂風卷起的破布娃娃,不受控制地向前飛撲出去,在半空中,蚩瀾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下一刻,隨著“砰!”的一聲重響,蚩瀾狠狠地砸入地中,地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大”字坑洞。
它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般,劇痛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你…到底是誰?”
蚩瀾在掙扎著從站起來后,略帶顫音地凝視著云澤問道,眼底滿是忌憚之色。
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大陸上,竟有如此恐怖的強者。
要知道,他自從蘇醒以來,為了了解外界的情況,發(fā)展控制了眾多的棋子,一番探尋,發(fā)現(xiàn)他被封印的楓瀾大陸的最強者才不過宗師大成境,連一個武王境強者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于是,他利用秘法培養(yǎng)了趙雷三人,準備制霸楓瀾大陸,以一個大陸的能量助他恢復和提升。
結果,就在三人剛完成培養(yǎng),便出現(xiàn)了一位如此恐怖的強者。
云澤淡淡的說道:“解決你們金吼一族的人�!�
“什么,你見過我金吼一族其他族人?”蚩瀾不可置信的驚呼,同時,好似想到了什么,下一刻,它的金色瞳孔急劇驟縮,怒吼道:“你殺了它們?”
它也不是傻子,從云澤的口氣中便知道,對方是敵非友。
而云澤現(xiàn)在活著,它的族人必然是隕落了。
“你可以去地下問他們了�!�
說完,云澤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蚩瀾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神色大變,眼中的驚恐猶如洶涌的潮水般泛濫開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周身瞬間涌起濃稠如墨的黑霧,那黑霧仿若有生命一般,瘋狂扭動、
盤旋,須臾間便將他的全身緊緊包裹,形成一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防護屏障。
云澤見此情形,冷哼一聲,右拳緊握,朝著那團詭異的黑霧轟然轟擊而去。
剎那間,拳風呼嘯,那看似密不透風的黑霧竟瞬間被轟散,化作縷縷青煙消散于風中。
云澤站在蚩瀾原本的位置,眉頭微微蹙起,冰冷的眼神迅速環(huán)視一周,愣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蚩瀾的影子,仿若其憑空蒸發(fā)了一般。
云澤眼睛一轉,他的靈識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以他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靈識所到之處,一切細微的動靜瞬間清晰地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哪怕是一只螻蟻的爬行軌跡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很快,在地下深處,云澤捕捉到了蚩瀾微弱的氣息。
云澤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他運起全身的能量,匯聚于右拳之上,頓時右拳光芒大放,仿若一輪璀璨的烈日,隨后,他朝著地面轟然一拳砸去。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后,地面仿若脆弱的蛋殼,瞬間炸裂開來,土石飛濺,形成一個巨大的彈坑。
一股恐怖的巨力,從四面八方瘋狂向著躲藏在地下的蚩瀾擠壓而來。
藏身地下的蚩瀾躲避不及,它只覺五臟六腑仿若被重錘猛擊,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從口中狂噴而出。
就在他即將被這股巨力徹底擠爆的生死瞬間,蚩瀾憑借著頑強的求生欲望,拼盡全力,從絕境中掙脫而出。
它身形踉蹌,仿若喝醉了酒的酒鬼,再也不敢看云澤哪怕一眼,連滾帶爬地朝著遠處逃竄。
卻不料,逃竄的蚩瀾僅跑出去不足百米,他的身體竟以比逃跑時更快數倍的速度,猛地倒飛而回。
蚩瀾的雙眼瞪得滾圓,眸中滿是驚恐與絕望,風聲在耳邊呼嘯,它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一塊巨石之上,巨石瞬間如遭重炮轟擊,“咔嚓”一聲脆響,四分五裂,碎石飛濺。
蚩瀾噴出一口夾雜著內臟碎末的鮮血,身體軟綿綿地滑落,癱倒在滿是碎石的地面上,四肢抽搐著。
直到此刻,蚩瀾徹底放棄了反抗和逃跑,語氣卑微地乞求道:“前輩,卑下愿為前輩一坐騎,還請前輩留卑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