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該省省,該花花
“哈哈哈,丟你老母的,那些文官的表情,解氣,太特么的解氣了!”
從皇宮出來,一直到坐上馬車,張言都有些恍惚,反倒是張武一直很興奮。
沒辦法,一想到剛剛那些文官基本上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張武就爽。
“不是,我獎賞呢?”
張言喃喃一聲,一臉的疑惑與不解。
是的,姜枝晚留下了幾位主要大臣商量羊毛計的細(xì)節(jié)后,就退朝了。
至始至終,都沒有提及關(guān)于張言的獎賞。
張言還想著,不說黃金萬兩,至少獎兩個美女,左擁右抱一下,也是可以的。
結(jié)果到頭來,計策照單全收,獎賞一點沒有。
啪的一聲,張武給了張言后腦勺一下,“臭小子,癡癥什么時候好的?”
這才是張武最關(guān)心的事,畢竟張言都癡傻了半輩子了,原以為沒希望了,誰知道今天居然來了這么大一個驚喜。
張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就在金鑾殿上的時候,被這皇榜一刺激,就好了。”
張武用審視的目光看了幾眼張言,也沒說什么,只是哈哈大笑,“好啊,好了就好�!�
......
一天后,張府。
張言已經(jīng)無聊的冒泡了,從皇宮回來后,張武就把張言給禁足了。
不為別的,就是怕張言癡癥復(fù)發(fā),所以找了好些個大夫來診脈。
直到剛剛,御醫(yī)都來了,說張言已經(jīng)無事了,張武這才放下心來,把張言的禁足給解了。
在這既沒手機(jī)又沒電視的,還不讓出去逛,張言都已經(jīng)快要無聊死了,現(xiàn)在解了禁足,肯定是要出去逛逛的。
尤其是青樓,誰家好人穿越不逛青樓的啊。
“少爺,您這是要去哪?”
張言剛走到門口,就被一道聲音喊住了。
回頭一看,是張府的管家吳伯。
看到吳伯,張言眼珠子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這武城的青樓在哪,不如問一問吳伯。
于是,張言嘿嘿一笑,說道,“吳伯,本少爺要出去走走�!�
吳伯呵呵一笑,說道,“少爺這是要去泛舟,還是踏青?”
作為張府建立起就擔(dān)任的管家,可以說吳伯就是看著張言長大的,也很清楚張言的癡癥。
所以昨日知道張言癡癥好了,那也是很開心的。
這么開心的事,的確應(yīng)該出去游玩游玩,轉(zhuǎn)換轉(zhuǎn)換心情,無論是泛舟還是踏青,都是非常合適的。
然而,張言卻是一臉正色的開口,“本少爺要去青樓,吳伯你知道在哪嗎?”
啥玩意兒?
吳伯雙眼瞪的溜圓,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這癡癥是好了沒錯,但這跨度也太大了吧,癡癥剛好就要去青樓?
“少爺,這...”吳伯一臉不太能接受的表情,張了張嘴,說道。
張言向前兩步,拍了拍吳伯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吳伯,本少爺現(xiàn)在癡癥好了,也希望能和同齡人一起交流交流,其他的世家子弟都喜歡出入青樓,本少爺也不能說自己沒去過,你說是吧�!�
聽張言這話,吳伯覺得好像還真是那么個道理。
但緊接著,吳伯又有些為難,說道,“可是少爺,府上已經(jīng)沒多少銀子了,這些年,為了給您治病,府上銀子開銷一直很大。”
張言皺了皺眉,說道,“吳伯,你直說吧,本少爺能拿多少銀子?”
“最多五十兩。”吳伯比了一個手掌,為難的說道。
五十兩,雖然不知道大武的消費水平如何,但不出意外的話,五十兩逛青樓,是有點捉襟見肘的。
但所謂,該省省該花花,步行也要去酒吧。
五十兩就五十兩吧,先去大武的青樓逛逛。
不過這賺錢的計劃,也得提上日程才行,張府遠(yuǎn)比張言想象的要窮的多,還真就應(yīng)了朝堂上那句兩袖清風(fēng)了。
......
皇宮,養(yǎng)心殿。
姜枝晚一邊揉著眉心,一邊看著面前的奏折。
這些奏折里,大多都是關(guān)于大武境內(nèi)天災(zāi)不斷,該如何賑災(zāi)的折子。
這些折子,看的姜枝晚頗為心煩。
正巧此時,侍衛(wèi)沈秋雪快步走進(jìn)了養(yǎng)心殿。
“陛下,已經(jīng)查清楚了�!鄙蚯镅┪⑽⒌皖^,恭敬開口。
聽到這話,姜枝晚頓時就來了興致,開口說道,“哦?說說看?”
“張將軍家的公子在上殿之前,的確是一個有癡癥的傻公子,甚至帶他上殿的衛(wèi)兵也說,張言在路上一直在愣神,看上去就像是得了癡癥一樣�!鄙蚯镅┌炎约哼@一天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簡要的說了一遍。
聽完,姜枝晚眸中帶笑,那雪白的大腿換了一個坐姿,比在金鑾殿上裸露更多面積。
只可惜,張言沒能看到。
“可偏偏,他的癡癥就在金鑾殿上好了,秋雪,你信嗎?”姜枝晚看向沈秋雪,輕聲問道。
沈秋雪低著頭,沒有回答。
畢竟,這種事,一般人也都不會信。
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姜枝晚嘴角微微的上揚,說道,“朕的皇榜發(fā)出去半月有余,一直無人揭榜,可偏偏就被一個患有癡癥的傻公子揭了榜,還解了朕的燃眉之急,這巧合多了,可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陛下的意思是?”沈秋雪感覺自己好像聽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
姜枝晚搖搖頭,說道,“秋雪,你覺得這張言,和蕭家狀元比起來,熟優(yōu)熟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姜枝晚要這么問,但沈秋雪還是如實回答,“蕭家,蕭長青�!�
聽到這個回答,姜枝晚倒也不意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若無昨日揭榜一事,蕭家的這位三甲狀元的確是朕最好的人選�!�
說著,姜枝晚從桌上拿出一本奏折,遞給了沈秋雪。
沈秋雪打開奏折一看,越看越是震驚,“江城三大糧商勾結(jié),糧價已經(jīng)突破一百文一斗?夏城也官商勾結(jié),糧價同樣突破一百文一斗?這...平日里糧價也不過就是十?dāng)?shù)文,一百文一斗的糧價,百姓如何承擔(dān)的起?”
說著,沈秋雪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看向了姜枝晚。
姜枝晚點頭,語氣威嚴(yán)的開口,“傳朕旨意,封蕭長青、張言為夏城、江城臨時監(jiān)察御史,執(zhí)掌生殺大權(quán),務(wù)必在半月內(nèi)平定糧價!”
沈秋雪一臉震驚,姜枝晚這是要拿兩座城的百姓,來給張言和蕭長青一個較量的平臺啊。
“秋雪,你跟著張言一起去,若事態(tài)嚴(yán)峻,則由你接管監(jiān)察御史一職�!苯ν砜聪蛏蚯镅�,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