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便宜不能白占
舒慧蘭一聽,心里是有些排斥的。
但陳建成這么一摟,她感覺很舒適,也知道又是演戲開始了。
氣死娘娘腔嘛,這倒也合適。
當(dāng)下,舒慧蘭點點頭,“好�。∫粫䞍�,我點些補品小吃送到房間里吧,你今天白天太累了。
”
“我年輕力壯的,有什么累的,不需要補。
”
陳建成摟著舒慧蘭就走,后者手里還提著倆包呢!
“怎么不需要補��?你白天運動,又開車那么遠(yuǎn),體力早就透支了……”
“沒事啊,年輕嘛,頂?shù)米 ?br />
”
“……”
兩人無視了兩萬里遠(yuǎn)道而來的姜敬明,自顧說著“小情話”,往酒店里面走了。
姜敬明氣的要吐血,心里直犯酸,感覺他們白天是不是就在酒店里運動了��?
他無法腦補那樣的畫面,搖頭晃腦,終于是憋不住了,大叫道:“哎,蘭蘭,你們可不能縱·欲·過度�。 �
陳建成和舒幽蘭聞聲驚震,這附近還有人看著他倆呢!
哪怕他倆戴著墨鏡呢,這也讓人臉上挺掛不住�。�
兩人雙雙回頭,瞪向了姜敬明。
可這家伙一攤雙手,微笑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要是在美國,誰管你們這些��?男人女人都要有節(jié)制,特別是在兩性關(guān)系上,這樣更有利于……哎,你們怎么又不理我了?唉……要不要告訴我你們的房間號啊,一會兒我給你們送宵夜去��?”
舒幽蘭紅著臉,想罵他呢,還是被陳建成摟著走了,嘴還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別理這二逼,我是領(lǐng)教了,他就是沒皮沒臉,確實要氣走也不大容易。
”
“唉,是啊,這家伙腦子有問題,我也是沒辦法,看你努力咯!”
“嗯,女人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
“……”
兩人漸行漸遠(yuǎn),又說著小情話一般,搞得姜敬明在后面看傻了,看羨慕了,看哭了。
最后,他還是抹了抹幾許淚,笑笑,搖搖頭,“真的愛情,不在乎你有多少前男友和多少杏行為的,呵呵……”
隨后,他拖著超大的行李箱,又一路風(fēng)騷的到酒店前臺登記。
前臺一看是預(yù)約過房間的美國人,因為姜敬明的護(hù)照是這個,所以前臺服務(wù)小姐還特別尊敬的樣子。
實際上,這不是說前臺小姐就崇洋媚外,而是外國人在國內(nèi)基本上都是大爺,他們出不得事,出了事就是大事。
記得日·本人丟單車么,那找回的速度多快?記得陪留學(xué)黑·人的國內(nèi)女陪讀生么?記得某個地方,快形成了黑·人街區(qū)么?
反正,對外很慫,對內(nèi)挺狠,算是一種潛規(guī)則?
姜敬明很舒適,最終還贊美了服務(wù)小姐:“你的服務(wù)非常周到,溫柔細(xì)心而且體貼。
可惜我已有心中所愛了,就剛才跟她男朋友進(jìn)去的那一位,要不然,我一定會追求你,直到娶你為妻的。
”
臥草……
這一通言論,直接把前臺小姐和另兩個接待以及大廳的保安,還有過往的幾個客人,都驚掉了下巴。
這特么是個什么人��?腦子有病吧?
等姜敬明拖著旅行箱走了之后,前臺小姐都暗罵:美國佬真是變·態(tài)啊!這種人怎么不在疫·情的時候死了算了呢,聽說美國死了好多好多人呢!
不過,姜敬明很聰明,看到陳建成二人坐的總統(tǒng)套房專用電梯,正好他也訂的是總統(tǒng)套房呢,這可就方便了。
這邊,陳建成摟著舒慧蘭來到總統(tǒng)套房區(qū)。
舒慧蘭開了房門,陳建成摟著她就進(jìn)去了。
順便,陳建成拿著花,手臂后帶一下,把房門帶上了,摟著她又往沙發(fā)那邊走。
舒慧蘭一下子掙開了他,“干嗎呢你,還摟上癮了是不是?”
一臉冰冷,男人婆再現(xiàn)!
陳建成尷尬的一笑,揚了揚手里的花,“呵呵,蘭姐,這不是要演戲么?”
“演你個頭!進(jìn)門了還演?!”舒慧蘭把陳建成的包給他砸過去了。
陳志過趕緊接住,“呵呵,蘭姐,別生氣……”
“我看你演技挺在線啊,占便宜很爽?”
“沒……沒占便宜��!這不都是演技么?實際上,還是蠻有效果的嘛……”
舒慧蘭白了他一眼,倒是沒否認(rèn),道:“行了,這一折騰也挺累的,各自休息吧!我睡主臥室,你睡次臥。
”
“好……”陳建成點點頭,不過想了想,他把鮮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還有點冷嘲道:“呵呵,美國來的鮮花,其實還可以嘛!姜敬明這家伙,其實要不是腦子有時候會抽瘋,對你的感情還可以……”
“你閉嘴!我才不會和一個神經(jīng)病談感情的!”舒慧蘭紅著臉,喝斥了起來,“你這接下來兩天,不把他打敗,不讓他死心,我要你好看!姐的便宜,也不是白占的!”
陳建成暗罵道:男人婆真是翻臉就不認(rèn)人�。《颊f咱倆同房睡的份兒上了,人家姜敬明同志也沒氣走呢,你叫老子還怎么打敗他?況且,就是摟摟抱抱幾回,嘴巴上占點花活,也算占便宜了嗎?一副啤酒沫子濺了她貞潔牌坊樣的表情!
不過,他心思一動,“蘭姐,慢慢來吧,我一定努力的。
對了,陳書記是哪個房間呢?”
“你想干嗎?”舒慧蘭沒來由的警覺生起來。
“不是,只是隨口問一下嘛!陳書記是中州的主心骨,跟丈夫吵了架,我表示關(guān)心一下嘛!”
“你關(guān)心有個屁用啊?你還能給他兩口子說和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
”
“我要信!”
不過,舒慧蘭還是交代了。
來之前,她這房間和陳明舒的房間,倒都是錢永生給開的。
錢永生下午四點半就在這邊應(yīng)酬,喝大了,見到陳明舒后,兩人為些雞毛蒜皮的事就吵了起來。
一氣之下,對面的總統(tǒng)套房錢永生也不住了,去樓下開了商務(wù)套間。
現(xiàn)在,自然陳明舒一個人住對面的總統(tǒng)套房了。
陳建成聽完之后,隨意道:“以書記的心性,應(yīng)該不會和丈夫過多生氣,也不會喝悶酒吧?”
“她啊?嗯,酒量也不太大,不會這么折磨自己的,你就別太費心了,準(zhǔn)備洗洗睡吧!”
說完,舒慧蘭就去了她的主臥室,進(jìn)去就反鎖了門。
陳建成暗自冷笑,這是生怕我進(jìn)了你的門啊?搞得我很想讓你喝啤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