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勝之不武
回到酒店房間里,陳建成看著沙發(fā)上窩蜷著的姜敬明,瘦小的身子,跟只蝦米似的。
他本來是朝門口方向躺的,但一看到二人回來,便心里一酸,馬上翻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們。
這搞得陳建成內(nèi)心還有些不忍。
這個可憐的男人,此時內(nèi)心一定很不好受。
而且翻身時,好像扯痛了傷腿,姜敬明還咬牙嘶了一聲,陳建成是聽見的。
當(dāng)下,陳建成搖了搖頭,道:“姜先生,你的摔傷可能還是有點嚴(yán)重啊,要不下山去拍個片子看看吧?”
舒慧蘭想了想,也道:“別死扛著了,萬一傷嚴(yán)重了,你腿就廢了。
放棄比賽吧,放棄我吧,我們是真不合適。
”
姜敬明背對著他們,淡道:“對不起,我睡著了,聽不到你們在說什么了,Goodafternoon!”
陳建成和舒慧蘭相視一眼,啞然了。
舒慧蘭冷哼一聲,“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愛誰誰誰!建成,我們上床了。
”
說著,她真拉著陳建成往床邊去了。
陳建成當(dāng)然順勢而為,心里樂滋滋,摟著舒慧蘭,很快就倒在床上。
當(dāng)然,舒慧蘭在里面,陳建成在外面,相當(dāng)于把舒慧蘭和沙發(fā)上的姜敬明隔開了。
舒慧蘭伸手拉過被子來,直接蓋在兩人身上。
這些輕微的動靜,搞得姜敬明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好生羨慕,內(nèi)心犯酸啊!
陳建成在被子底下,確實心頭動蕩,熱血沸騰,側(cè)身背對姜敬明,放肆的把舒慧蘭摟進(jìn)了懷里。
舒慧蘭有些掙扎,心跳激烈,呼吸都有些急促。
這狗樣懷里一股男人味兒,撩的她挺難受的。
她只能反轉(zhuǎn)身,背對著陳建成,屁·股朝著他,被陳建成摟著脖子,吻抵著后腦的發(fā)絲。
就這樣睡吧,能好受一點。
只不過,陳建成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無法控制的冒了起來。
就那么頂著舒慧蘭的屁·股,感覺真是爽飛起來了。
舒慧蘭心頭撲騰騰的,也沒法罵他,更不敢去掐他了,萬一掐出問題來,兩個人在姜敬明面前不就穿幫了嗎?
“唉,便宜死這個混蛋了!誰知道他心里現(xiàn)在想著什么呢?”舒慧蘭內(nèi)心暗自狂躁不堪��!
不過,好在陳建成上午的折騰也挺累的,沒多大會兒,是真睡著了。
舒慧蘭心頭緊張刺激,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樣。
等到陳建成睡著了,她側(cè)耳聽了聽,沙發(fā)上的姜敬明好像也睡著了。
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舒慧蘭這才漸漸好受了一些,不多時也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舒慧蘭調(diào)的手機鬧鐘響起的時候,她馬上從床上翻了起來,睜眼一看,頓時不解了。
“咦?娘娘腔呢?”
陳建成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抽著煙,沙發(fā)上真沒有姜敬明了。
陳建成搖頭笑道:“他已經(jīng)走了,下山了,可能要準(zhǔn)備回美國了。
”
“什么?不會吧?”舒慧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上喜形于色,“你沒騙姐吧?”
陳建成淡笑道:“我哪敢騙領(lǐng)導(dǎo)呢?他半個小時前就下山了,還是我陪著他去坐的纜車,膝蓋傷的確實挺嚴(yán)重的。
我想扶他一程,他裝的挺堅強的,不讓我扶,但我叫了救護(hù)車在山下等他,他倒沒有拒絕。
”
“哦……那是真的摔壞膝蓋了吧……”舒慧蘭點點頭,還是有點不忍心,但道:“這么說來,下午的比賽,他棄權(quán)了,算你贏了?我的天……”
說著,舒慧蘭還是興奮了起來,大叫道:“陳建成,你真贏下了賭約��!這個娘娘腔講契約精神的,不會不認(rèn)的,哈哈……姐終于不用那么煩惱了啊!哈哈……”
男人婆跟個小少女似的,還在床上大笑,翻了好幾個滾,可真是喜形于色,情不自空吶!
陳建成看著她,搖頭笑了,“那個,秘書長,麻煩您矜持一點吧?你這樣式的,也叫滾·床·單嗎?”
“你……”舒慧蘭從床上翻下來,有些尷尬,紅著臉,但瞪著眼,冷淡道:“滾你個頭啊,姐只是高興,明白嗎?”
“先不說這個,我看你挺有精神的嘛,難道今天上午騎了馬,中午睡了兩個小時,你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不疼嗎?屁·股不疼嗎?”
“啊?呃……哎呀……”舒慧蘭聽得一驚,再一感知,這才感覺到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真的火辣辣的疼呢!而且,屁·股也真疼啊!
陳建成見狀,淡道:“這都是大腿內(nèi)側(cè)在馬鞍子上摩擦后的負(fù)作用,屁·股也是在馬背上顛抖出來的,疼才是對的。
不疼,那可說明你平時騎馬騎得多,大腿·內(nèi)·側(cè)和屁·股墩兒上都起了老繭了。
”
“我呸!你才起老繭呢!你疼不?”
“當(dāng)然疼了,不止大腿·內(nèi)·側(cè)疼,渾身上下都酸疼。
賽馬、賽船和徒步爬山嘛,姜先生還是實力挺強的,我剛才醒來的時候,都快起不來了。
他呢,也是一樣的,很難受。
不過……”
“不過什么?”
“為了公平起見,所以我還是答應(yīng)了姜曉明,滑雪和滑草的比拼,等到他傷好以后再說。
所以……”
“啊�。�!你混蛋啊你……”舒慧蘭聽的失望透頂,一腳給陳建成踢了過去。
這一次陳建成翻身躲避很快,沒被踢著,人也站了起來。
舒慧蘭指著他鼻子就罵:“你腦子有病吧?這都能答應(yīng)他?明明就是他棄權(quán),自動放棄比賽,你怎么能答應(yīng)后續(xù)還要比賽的?你是不是誠心讓我煩躁?”
陳建成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秘書長大人,這是男人之間的對決,公平公正就好了。
我也不想這么贏下來,顯的不夠?qū)嵙惋L(fēng)度,勝之不武�。〗疵髡f了,只要輸?shù)眯姆诜陀肋h(yuǎn)放棄。
沒有實力的真正對決,我就是這樣贏了他也不服,還會糾纏著你的。
”
舒慧蘭一搓額發(fā),“這個臭不要臉的,我真是服了他了,唉!”
說完,她就去洗手間了。
這腳步走得有些急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被馬鞍擦傷了,這會兒還真疼啊,讓她很難受,步伐都有點變形。
屁·股也疼,她想伸手摸一摸,又算了。
陳建成在后面看著,不禁想笑。
不明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她開房過度,被男人收拾成這樣了呢!
想想男人婆的囂張和冷傲,咋心里還挺爽的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