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吵的睡不著
凌晨2:00,慕家別墅一個20平米的仆人房間。
此時,洛天依正緊緊抱著慕瑟丕的保證書和5張一百萬的銀行卡,嘴角忍不住瘋狂上揚。
老天爺待她洛天依真是不薄啊,不枉她上輩子這么心酸地給朱巴丕老板加班。
偷偷笑了會后,她從床頭挪到床腳,打開1.65米高的門,看向?qū)γ嬲鏊绖屿o的主臥。
呵呵噠,慕瑟丕跟洛小三弄的動靜還真不小。
聽這陣仗,活跟地震了似的。
不過…也就極速一分鐘……
一點沒感覺傷心,反而還有點想笑的洛天依,暗戳戳想著,慕瑟丕真對得起他的名字。
他既好色又像個屁,那啥啥的時侯,才剛聽到一聲“噗嗤”,好像什么東西崩出來了,然后就沒聲了。
“吱——”
就在洛天依心里為原主這個傻丫頭感到不值,又為洛小三這個重欲的女人默哀,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時,對面門開了。
當(dāng)她看到慕瑟丕出現(xiàn)在門口時,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毫無起伏的灰浴巾,露出長著雜毛的胸膛和2塊小腹肌,顯得格外…呃,性感?
臉上的表情也十分滑稽可笑——看到洛天依那‘賊眉鼠眼’癡迷地偷看他的樣子,他故意挺起胸膛,記臉自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接著,慕瑟丕裝作沒有注意到洛天依,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廳,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黑啤,又順手拿起一根爆珠煙叼在嘴里。
然后昂首挺胸、翹臀擺尾地回到自已房間,連看都沒看洛天依一眼,就直接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
正在津津有味看猴子表演的洛天依,被巨大砸門聲震的耳蝸子一麻。
?
搞毛?
他食不食油餅?
還學(xué)人實力雄厚的霸總整個灰浴巾,小蚍蜉還想跟參天大樹玩一樣的招式,真是辣眼睛。
咋滴,還以為她會像傻乎乎的原主一樣,把他這坨地上的爛泥巴當(dāng)讓天上皎潔的明月供著?
她眼又不瞎OK?
還摔門?誰不會�。�
洛天依翻了個白眼,也學(xué)他重重的鎖上了門,力道更大。
“嘭!”
???
在對面門后通過貓眼偷瞧對面的慕瑟丕,被她這動靜嚇得一抖。
剛剛他是故意只圍著浴巾出去的,就為了測試洛天依有沒有像以前一樣癡癡地望著他的門,對他垂涎欲滴,望眼欲穿。
果不其然,這個土包子舔狗,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慕迷戀他。
瞧瞧她那又想哭又想笑,悲極生樂,不能把持自已,一看就是心都碎了的表情。
呵呵,傷心了吧?看到他和珊兒妹妹共度良宵輾轉(zhuǎn)反側(cè),耐不住寂寞偷窺了吧?
哼,他就知道,以他這結(jié)實的胸大肌,兩塊會跳舞的腹肌,迷人的大‘腿’,怎么可能會有女人不對他動心,不等著他的臨幸?
除非,那女人是個瞎子。
還想跟他玩欲擒故縱,她還嫩了點。
可現(xiàn)在她是怎么了?身為一個溫柔聽話的女孩,怎么能讓出摔門這么野蠻的行為?
莫不是見他對她不屑一顧,惱羞成怒了?
思及此,慕瑟丕嘴角浮出一抹必勝的邪笑。
他還擔(dān)心沒死成的她,會徹底對他寒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要離婚。
看來,他終究還是高估她這個文盲舔狗的腦子了。
“嗯~慕哥哥你在門那干什么呢?”
剛從衛(wèi)生間里拉完屎出來的洛珊兒,看到慕瑟丕在狗狗祟祟地看貓眼,眼里閃過一道陰狠的光,一步三扭地走過來緊緊抱住他的腰子,火紅的嘴唇在他背上上下左右摩擦。
“沒干什么,這不是剛進來把門鎖上,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
慕瑟丕被她不安分的手弄得火燒火燎,但是他實在太累了。
十指緊握她的手,轉(zhuǎn)過身,“乖心肝兒,明天再練騎馬好不好?今天太晚了�!�
聽到慕瑟丕婉拒的話,洛珊兒心里暗自惱火,沒用的玩意兒,還不如Teddy!
就這么皮燕子大點實力,每次還好意思讓她喊他爸爸,真不知羞恥!
“嗯嗯好哦,慕哥哥真厲害,什么都會,珊兒被哥哥的雄壯實力迷的魂都飄了~”
洛珊兒手指輕輕在他肌肉上打著圈圈,面目含羞地抬起狐貍眼望著他,像是對他真的愛的死去活來。
看到珊兒妹妹對他評價這么高,這么迷戀他,慕瑟丕的男人尊嚴(yán)大大得到了提升,頭昂的更高了。
真不枉他吃了這么多大補丸、海參、鹿茸、枸杞、虎鞭、牛鞭、驢鞭、海龜鞭……
“咳咳…既然珊兒妹妹如此有雅興,那不如慕哥哥就再喂珊兒妹妹一些點心,我們共賞天窗上醉人的明月與星空如何?”
慕瑟丕自認(rèn)為自已這次說的話十分有深度,有文人騷客的氣質(zhì),不由得壓低了嗓音,學(xué)著電視里女人都喜歡的低音炮啞著聲音說道。
?
洛珊兒很無語,他是嗓子卡痰了?還是腦子塞毛了?
她一個初中沒念完的渣渣,他在這跟她抖什么高雅??
但是,他可是她能抱得上的最粗金腿了,所以還得像哄兒子一樣哄著他。
等他把她娶進門,她當(dāng)上慕家真正的少夫人之后,哼哼……
“好呀好呀,慕哥哥你真是太有文采了,聲音也這么讓我感覺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洛珊兒伸出一條腿,輕輕蹭了蹭慕瑟丕的腿。
“嘶——小妖精。”
***
翌日一早,被洛珊兒不知道鬼嚎個什么勁,嚎了一晚上,吵得一點睡不著的洛天依頂著兩個天然臥蠶,一臉不爽的起來了。
“管家伯伯早啊�!�
洗漱完畢,洛天依拎著兔子包包出了逼仄的小門。
見到管家劉伯,出于禮貌打了個招呼。
誰知他直接裝作沒看到,扭頭就背著手走遠(yuǎn)了。
洛天依:……
“嗨,張媽。”
一轉(zhuǎn)頭又看見保姆頭子張媽,通樣出于禮貌,洛天依甜甜的跟她打了招呼。
“去去去,該干嘛干嘛去,在我這裝什么甜美可人,我張佐窯可不吃那一套小賤人的手段!”
“一大早上的真晦氣,呸!”
兇巴巴說完,張媽轉(zhuǎn)身就想一如既往趾高氣昂地離開。
“慢著�!�
聽到洛天依略顯冷漠的話,張媽有些詫異地頓住了腳步,機械地轉(zhuǎn)過頭,指著自已的鼻子,瞪大了眼睛,“你讓我慢著?”
“嗯哼�!�
洛天依眉毛輕挑,示意她答對了。
“呵呵噠,你算哪根蔥,竟然還敢命令起我張媽來了?你知道我在慕家待了多少年,吃了多少米了嗎?”
張媽雙手環(huán)胸,一臉不屑地仰頭看向洛天依,語氣中記是蔑視的意味。
“噗嗤,張作妖?”洛天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我管你是哪根蔥?反正你是哪根蔥都不是王撕蔥;你記臉能夾死蛤蟆的褶皺,看起來像聶小倩的姥姥黑山老妖,想來在這里待得時間自然不短,況且你就算在這慕家待到老死,也終究只是一個下人;再看你這對主人沒大沒小沒多少腦細(xì)胞的樣子,吃了多少米也還是白吃~”
洛天依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但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張媽脆弱的玻璃心。
張媽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她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洛天依,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然而,面對這樣的眼神,洛天依卻毫無畏懼之意,反而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縮地與她對視。
“你!你……你這個小賤人!竟敢這么對我說話?!”
張媽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指顫抖地指向洛天依,咬牙切齒地叫罵。
她在這慕家待了整整三十年,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敢這么罵她!
現(xiàn)在她居然被這個平日里打不敢還手罵不敢還口,從窮破鄉(xiāng)下來的,少爺嫌棄的要死的土包子給罵了?
今天她要不把這個小嘴叭叭叭厲害的不行的小賤人嘴巴給打歪,她張佐窯就倒立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