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被孔武有力的小廝壓在地上不得反抗，充滿雄信氣息的嘴鼻在我頸間游走，隨著一聲聲衣物的撕裂聲，我生的希望也被一寸寸撕裂。</p>
在我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是我母親趕來救我，可她也只是一賤奴，怎么有能力讓府里的大小姐停止暴行。</p>
原來是母親把王夫人身邊的嬤嬤帶來了，嬤嬤自帶威嚴，嫡姐的這場惡趣味也以失敗告終。</p>
嬤嬤的訓斥，讓嫡姐明白了今天的行為如果傳了出去將會影響她閨中名譽，沒有人會喜歡這樣一個放蕩、輕浮的大小姐。</p>
大家都為小姐的行為感到后怕，卻沒有人會在意，一個賤奴隨意被人破身后的下場會有多凄涼。</p>
……</p>
花媽媽教會我看圖，教會我如何使用工具，還教會我如何取悅他人。</p>
我感到難堪，她便勸我，我無動于衷，她便打我。</p>
嫡姐是天上高潔的云朵，我便是這地底上可隨意踐踏的污泥。</p>
“蠻奴，你必須忠于小姐，服侍好小姐，有必要時，你要為小姐討好新姑爺，明白嗎？”</p>
“你們一族的女子，不外乎被人玩弄致死，或者被人棄之如履等死，現在小姐愿意帶你去將軍府，讓你跟著伺候將軍，也是念在你也流著王家的血，明白嗎？”</p>
你要學會忠臣，她們說。</p>
你要學會感恩，她們說。</p>
冬雪消融，過了正不娶臘不定的冬季，我隨嫡姐入了將軍府。</p>
嫡姐和少年將軍相敬如賓。</p>
少年將軍連勝是新帝兒時玩伴，也助力新帝登基，是炙手可熱的新貴。</p>
但最近又有些巴結將軍府的人往府里塞了一些貌美的婢女，惹得嫡姐不快。</p>
“我身子不方便，今晚你去服侍將軍吧。”嫡姐淡漠的看著我。</p>
是夜，我在連勝將軍的前院里侯著，如果軍務繁忙回來得太晚，或者嫡姐身子不方便，將軍便會歇在前院。</p>
是在二更天的梆子聲響起后，將軍才回來。</p>
一進屋內，連將軍看到我便愣了一下，再看到我身上輕薄暴露的衣著，又皺了皺眉頭，抬手揮了揮，讓兩名跟進來伺候的丫鬟出去。</p>
“是夫人叫你過來伺候的？”他邊解開衣扣，邊換寢衣，我自覺的跟過去伺候。</p>
“是，夫人最近身子不是很方便，怕旁的丫鬟伺候不周到，便遣奴過來了�！�</p>
“你叫什么名字？”</p>
“奴叫蠻奴。”我低眉順耳地跪下幫將軍脫鞋襪洗腳。</p>
“你是夫人同父異母的姐妹？你是異族人？”他帶著考究，要我抬起頭。</p>
我抬起頭，不敢直視，卻可以感受到打量的目光，不是輕挑的目光，而是帶著審視。</p>
“罷了，歇下吧，下次穿尋常衣裳即可，夫人如若問起，就說我不喜�！�</p>
將軍威武，卻很溫柔，盡管做了心理準備，可我還是害怕，十四歲時壓在我身上的小廝和眼前的將軍身影重合，我顫栗，握緊拳頭咬牙克服。</p>
我?guī)е簧硭嵬�，在四更天時回到后院。</p>
將軍人很好，愿意讓我在前院歇下，可我知道嫡姐不會高興的，便回來了。</p>
往后的日子里，嫡姐只要身子不適，便會讓我去前院伺候將軍。</p>
只是每次回來，嫡姐總會以各種理由責罰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