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洞房花燭夜,我接到了男友譚靳言的電話。</p>
「我喝醉了,來接我。」</p>
譚靳言的口氣一如既往的高傲且不容拒絕。</p>
我沒有猶豫,和新郎交代一聲,就換衣服準(zhǔn)備出去了。</p>
新郎覃祈點了下頭,表示理解,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p>
因為我們這場荒謬的婚姻本就是譚靳言一手安排的。</p>
譚靳言是有錢有權(quán)的京圈太子,我是跟了他四年的舔狗,覃祈是跟了他四年的跟班。</p>
我們在譚靳言面前,沒有半點話語權(quán)可言。</p>
四年前,譚靳言的白月光周俏病危,需要移植心臟。</p>
于是譚靳言利用權(quán)勢,查到了我哥的白細(xì)胞抗原(HLA)配型剛好吻合,他設(shè)計害死了我哥,用我哥的心臟救了周俏。</p>
可周俏卻在恢復(fù)健康后和譚靳言分手了,然后出國了。</p>
得知真相后,我就計劃著為我哥報仇。</p>
于是我想方設(shè)法接近譚靳言,從他的助理,變成他的舔狗,再變成他半公開的女友。</p>
所有人都以為,我愛譚靳言愛的要死,是全世界對他最忠心的舔狗。</p>
曾經(jīng)有人調(diào)侃我,說我是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p>
就連譚靳言也在情濃時抱著我,說我想要什么他都會給我。</p>
我嘴上說著想要他的愛,可心里,卻只想要他的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