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狂野
孟止和陸伯承做的時候,是第一次。
那時她很緊張,他尺寸又出奇的…
她疼,他也疼,兩人都冒汗。
所幸前戲足,勉強算順利。
后來漸入佳境,陸伯承就不知收斂了,狂野得近乎發(fā)了瘋。
孟止欲仙欲死。
當(dāng)時她什么也顧不上。
晚上就遭了殃,腿心痛得她不敢坐。
她不方便去外面買那種藥,只能用溫水敷。
第二日和李則聞見面時,她仍痛著。
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誰知道陸伯承夜探香閨,把這種藥給她送來了。
一時間,孟止羞臊不已。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陸伯承看出她的不自在,把藥塞進(jìn)她手里。
他常年握槍,指腹有厚重的繭子。
掠過手心時,一片酥麻。
孟止像被燙了一下,握著藥膏,迅速縮回手,支吾著,“我等會兒就涂,阿哥慢走�!�
她下了逐客令。
陸伯承沒走,坐在沙發(fā)上,“等會兒我有事跟你說,你先涂�!�
當(dāng)著陸伯承的面涂藥,孟止做不出這種事。
陸伯承眼里閃過一絲很淡的笑,起身去了浴室。
透過磨砂玻璃,他身影模糊健壯,凸起的喉結(jié)明顯又性感。
孟止揚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
動來動去,像條蠕動的蟲。
等陸伯承出來時,她已經(jīng)涂好了。
洗了手,孟止走到陸伯承面前。
陸伯承問:“身上的印子都涂了嗎?”
“涂了�!�
“這里沒涂�!标懖刑郑p輕捻過她的后頸。
他靠近了些,男性氣息濃郁又清洌。
孟止被逼退幾步,舌頭像是被貓叼走了。
她后頸的痕跡,是陸伯承咬出來的。
當(dāng)時她背對著陸伯承,被弄得酸脹,不肯配合,一個勁兒地躲。
陸伯承張口咬住她后頸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脈,逼得她不得不塌腰迎合。
剛才她涂藥時,看不到那塊,就忘了。
陸伯承從她手里拿過藥膏,撩起她的長發(fā),摳出一塊藥,在她后頸揉按著。
他指尖黏著,藥膏清涼,孟止心臟撲通跳。
好在,陸伯承還算中規(guī)中矩。
他涂完藥,就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說正事,“圣約翰大學(xué)招生要求高,考試難,從明天開始,你來我書房學(xué)�!�
和陸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險。
已經(jīng)破了一條線,她不想再陷進(jìn)去。
孟止試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間學(xué)�!�
陸伯承淡淡看著她,“你肯自己學(xué),你嫡母肯嗎?”
是了。
陸雪螢肯定會搗亂。
這個嫡母,見不得她好。
見孟止猶豫,陸伯承說:“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明天來不來,看你自己。”
說完,他起身要走。
孟止叫住他,“阿哥�!�
陸伯承回頭。
“如果…我們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辦?”孟止眼里有緊張。
陸伯承聲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他拉門離開。
孟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發(fā)脹。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這段關(guān)系見不得光,陸伯承也不會負(fù)責(zé),她何苦試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豈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掙扎,陷的就越深。
孟止徹夜未眠。
第二日,她還是去了陸伯承的書房。
他說得對,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
孟止不能太過兒女情長,也該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她敲門。
里面的人說了聲進(jìn)。
孟止推門而入。
見到書房里的人,孟止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就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