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除了接吻(723豬加更)
郎文嘉的喉間發(fā)出幾聲不滿的嗯哼,歪著臉去蹭她的手心。
“你讓我很不開心,你知道嗎?”
大拇指按上他的唇,時重時輕的,畫著圈摩裟。
“你跟朋友嘲笑過我吧?跟你的那個小女友,笑說只是對她稍微溫柔體貼,她就會錯意,還把你隨口說的話當(dāng)真,是個天真好騙的女人�!�
知道他不會記得今夜發(fā)生的事,李牧星使勁揉他的臉,耳朵也揪住,想把這張勾得女人神魂顛倒的臉像紙張一樣揉皺。
突然,男人不成調(diào)的呢喃吐出一句清晰的話:
“好,我們不接吻……”
李牧星的呼吸停滯一瞬,他睜了睜眼睛,明顯還是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他的手覆上她的,親了親她的掌心,吐息漫入指紋的每個縫隙里。
“除了嘴唇……其他地方都可以嗎……”
被壓住的嘴唇微張吐出含糊的囈語,郞文嘉伸舌討好似的舔了舔她的手指,像小狗一樣。
大拇指的指腹被舔得癢癢的,十指連心,李牧星感覺心口也一動一動的。
又是一句哄騙女人的話嗎?
“你這個爛人。”她這么罵,但這不是拒絕的話,郞文嘉沒有停下。
食指和中指伸了進(jìn)去,夾住他的舌,又被用力吮住,濕滑窒熱的嘴腔收緊絞纏,吸得她的手骨都在顫抖。
手指攪一圈出來,指甲蓋涂上了黏膩清透的指甲油。鮮紅的狡猾的舌穿梭過每根指縫,又吻上手腕的脈搏。
柔軟的濕唇,覆蓋著跳動的地方,細(xì)致地摩挲、親吻。
李牧星的心頭翻滾起說不清的焦灼。
他的唇像潤滿血液一樣,鮮紅無比,像個吸血鬼一樣,咬吻她的脈搏。
李牧星靠墻的身子莫名沒了力氣,要往下滑,突然臀部被猛地捧起,整個人坐上玄關(guān)的柜子。
她低聲驚呼,想要推開男人,大腿卻被掐住強硬分開,郎文嘉強健的身軀擠進(jìn)來。
鼓成大包的西裝褲襠撞進(jìn)腿心,緊緊貼著,重重廝磨。
李牧星陡然頭皮發(fā)麻,肚子深處涌出酸軟的滋味。
她垂眼望去,雙手陡然握緊桌緣。
那里的形脈好明顯了,直直的,粗粗的,橫在腿根的布料凸出來。
隔著硬挺厚實的西裝褲和牛仔褲,都能感覺到那根肉柱的壓迫感,無論是重量還是溫度。
這個長度,大概龜頭已經(jīng)露出內(nèi)褲腳了。
腦袋才想到那個畫面,男人又撞得更緊,按住她的腿根肉磨。就算只是隔靴搔癢,李牧星的內(nèi)褲還是濕了。
耳朵又被咬住,通紅一片,濕淋淋的,郎文嘉時而輕啃,時而舔吮,攪得她滿腦子都是水聲。
耳后連向背部的神經(jīng)酥顫得在跳,身體根本坐不直。
寬大的毛衣領(lǐng)口被斜斜拉開,頸項到肩膀的線條已泌出薄汗,轉(zhuǎn)瞬就被男人的唇舌舔走,徘徊流連,吮吻的力道有些重,舒服得令她手指捉緊。
“不可以吻這里,嗯……會有吻痕�!崩钅列桥牧伺乃哪�,“我明天還得上班�!�
男人很聽話地止住動作,頭往下挪,手卻伸了上來,帶著被拒絕的怨氣,掐了她的脖子一下,不輕不重的一下。
李牧星心頭猛跳,不知覺仰頭張嘴,深吸一口氣,脖子卻被放開了,那只大掌粗魯?shù)貙⑿由逻B同風(fēng)衣一起往下扯,勒住兩邊臂膀,黑色胸罩裹住的雙乳半遮半露地彈出,瓷白粉胭的胸乳被擠得渾圓。
以為他會和其他男人一樣,急不可耐地扯開胸罩,再把臉埋進(jìn)去,又咬又吸,弄得她扭腰求饒才甘愿。沒想到,郎文嘉卻很有耐心。
跟兇猛的下身碰撞截然不同,他像在品嘗一樣,吻遍她的鎖骨,在喜歡的又不會被看到的地方吮出吻痕,鮮紅的唇才移向起伏不定的胸口,輕咬一口又松開,輕咬一口又松開。
高挺的鼻尖頂住軟肉,頂出淺淺的凹陷一直磨,又摸索著找到藏起來的乳頭,隔著蕾絲布料伸舌逗弄。
一只手也伸進(jìn)毛衣,在她的后腰和肚子徘徊,指尖試探一樣,不斷爬過褲腰,好像隨時都會猝不及防地伸進(jìn)去。
而且,他好像又在嗅她,鼻息炙熱得她的皮膚都泛起粉。
就算被下藥,神智已然不清,但郎文嘉顯然沒忘記玩弄女人的功夫,幾下都弄得李牧星渾身發(fā)軟,喘息不止。
“怎么這么喜歡嗅女人?”唾液一直吞不盡,李牧星口齒不清。
她難耐地扭起屁股,迎合郎文嘉的碰撞,被內(nèi)褲裹住的肉瓣在饑渴翕動,薄薄的布料完全兜不住愛液,淺藍(lán)的牛仔布洇出明顯的水痕。
朗文嘉的西裝褲也有一灘小小的可疑的深印,在凸起形狀的頂端越擴越大。
她鐘意前列腺液就泄出這么多的男人,射精時的量一定也很多。希望包包里的保險套適合他的尺寸。
玄關(guān)的小燈落進(jìn)眼里有些刺眼,她恍惚著快閉上眼睛,一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李牧星已分不清那是酒味還是香水,它們混在一起,被催情藥燒化成腐敗濃郁的葡萄,成千上萬掛在枝頭在風(fēng)中颯颯響,撞在一起碰出甜美的汁水,從頭到腳包裹住她。
回過神時,鞋子已經(jīng)甩飛,雙腿夾上他的大腿,雙手也蓋上郞文嘉的屁股,剪裁合身的西裝褲緊緊包裹挺翹的線條,她捉住最有手感的地方,愛不釋手地揉。
疊合的下體密不可分,溽熱的幾層布料也成了一種刺激,隨著激烈的摩擦撞擊,黏在他們的皮膚上。
“去床上,去床上吧�!�
還是李牧星先受不住,摸在男人臀部的雙手往上移,想要脫掉他的上衣。
突然,一陣突兀的震動打斷她的動作。
震動來自男人褲子背后的口袋。
郞文嘉似乎沒有察覺,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依然壓在她身上挺動。
李牧星卻是抽離了,鬼使神差般,她拿出口袋里的東西。
是手機,有人來電。
在她拿出來時,對方掛斷了,一閃即熄的屏幕,只來得及看到“小艾”兩個字。
馬上的,兩條微信訊息接連跳出。
‘leo,我們能談?wù)剢�?�?br />
‘我去zion,他們說你走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在啟動引擎,載著郞文嘉離開時,李牧星早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管他有沒有女朋友,跟幾個女人曖昧不清,管他是不是清醒的,她今晚就是要睡他。
他有女朋友,那也是他自己出軌,是他對不起人家。
他被下藥了,那也是他的錯,是他沒有防備,給了她可乘之機。
而且,先抱過來的人是他,先吻過來的人是他,先勾引的人也是他。
她不會有任何負(fù)罪感的,做爽了睡完了滿足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兩人從此就是陌路人,路上遇見也不會打招呼。
應(yīng)該要這樣的,應(yīng)該要這樣的。
可是,看到那兩封信息,李牧星的手臂卻是泄了力,手機滑落,掉在布滿地毯的地板發(fā)出咚的一聲。
那個悶響,像一道驚雷劈向她。
她怎么能做這種事?
這個男人是有什么毒性?這種生理性的吸引力,怎么能有毒到讓她如此失控?
也不知是哪兒迸發(fā)的力氣,李牧星猛地推開郞文嘉,拉起被扯得變形的毛衣和風(fēng)衣,跳下柜子。
“我……我不能再待在這里�!�
她不敢看郞文嘉,不敢看他眼里狼狽丑陋的自己,手忙腳亂拾起鞋子,也不打算現(xiàn)在穿,幾步跨去門口,只想快點逃離。
她才握住門把打開,身后猛地伸出長臂,將門板重重壓回去。
耳邊傳來男人發(fā)澀的低啞的聲音:
“不是除了接吻,其他的都可以嗎?”
被她催生出的野獸,怎么可能乖乖回籠?
李牧星倒抽一口涼氣,旋即,視線天旋地轉(zhuǎn)。
毫無反抗的余地,她被攔腰抱起,丟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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