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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有說什么,一個護士著急的跑過來。</p>
[許大夫,孟先生的女朋友傷到了,讓所有的醫(yī)生都過去!]</p>
許醫(yī)生看著寧如雪明顯猶豫,小護士又催了一次。</p>
[孟先生這么著急,也許她的女朋友傷的很重!]</p>
這一次許醫(yī)生不再猶豫,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p>
寧如雪撐著自己站起身,順著樓道走出來就看到了五六個大夫堆集在一間病房門外。</p>
孟子陽的聲音透著緊張。</p>
[快給茗兒看看,她的胳膊上怎么會有血?]</p>
[醫(yī)生,無論如何您也要給茗兒看看,花多少錢我都愿意。]</p>
[我只要你能治好她,什么我都答應(yīng)。]</p>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天意。</p>
寧如雪經(jīng)過的時候,聽到了許醫(yī)生的聲音。</p>
[血跡干涸,這是別人的血。]</p>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別人的血,你在仔細(xì)檢查一下!路上她都疼哭了!]</p>
許醫(yī)生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開始檢查。</p>
孟子陽不時問這里是不是青了,那里是不是腫了。</p>
看這個樣子,半個小時許醫(yī)生也離開不了。</p>
寧如雪到外面的藥店,買了藥和紗布,請店員幫忙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p>
店員叮囑著:[你一定要去醫(yī)院里面仔細(xì)看看,傷到了頭可不是小事。]</p>
寧如雪聽這店員的叮囑,只是應(yīng)了一聲。</p>
去醫(yī)院?</p>
去醫(yī)院干什么?看他們秀恩愛嗎?</p>
還是說再讓孟子陽教訓(xùn)一頓?</p>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p>
回了家將地板上的血跡剛收拾干凈,孟子陽就抱著顧茗兒回來了。</p>
孟子陽在發(fā)現(xiàn)寧如雪頭上的紗布時有些愣住了。</p>
顧茗兒一瞧孟子陽的神色立即楚楚可憐的看著寧如雪。</p>
[如雪,你這樣......是不是在暗示子陽你才是受傷的那個人?]</p>
[可是你突然拉我,我是真的站不穩(wěn)。]</p>
孟子陽原本皺起來的眉,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看向?qū)幦缪└訁拹骸?lt;/p>
[自作孽不可活。]</p>
孟子陽眼神冷的像是冰碴。</p>
[在你扯茗兒摔倒之前,我本是想要讓你和茗兒道個歉,以后改過自新就好。]</p>
[但現(xiàn)在你執(zhí)迷不悟、死性不改,今天的事情還都是當(dāng)著我的面發(fā)生的。]</p>
[下一次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是不是更過分?]</p>
[茗兒和你在一起太危險,從明天開始你就搬到另一棟公寓那邊,如果你不收拾東西,我找搬家公司過來幫你。]</p>
[如果你敢阻攔,我就叫阿姨將你的東西全部丟出去。]</p>
從始至終寧如雪什么都沒有說過。</p>
她站在原地,怔愣醒不過神。</p>
顧茗兒得意的從寧如雪身上收回目光。</p>
和孟子陽撒嬌說想要吃煮面,孟子陽溫柔的回復(fù)她一會兒就做。</p>
兩人你依我濃,親親熱熱的進了房間。</p>
臥室門關(guān)上,隔絕了孟子陽的所有溫柔。</p>
偌大的客廳,暖光泛著冷氣。</p>
寧如雪看向這個處處有她身影的房子。</p>
她明明住了五年。</p>
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從來不是她的家。</p>
她的家不在這里。</p>
可這住了五年的房子真的要離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