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夜半三分的電話
夜半三分,周文國和姜昕紅終于堅持不住,昏昏睡去。
這一夜,二人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只感覺身體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力氣。
不過,姜昕紅卻十分開心,因為終于可以和周文國相擁而眠了。
可就在二人沉睡的時候,一個電話聲將二人吵醒。
看著來點信息,姜昕紅皺起眉頭。
“喂,怎么了?”
“姜老師,求求你幫幫我,我爸爸出事了。
”
醫(yī)院內(nèi),何小月坐在地上,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她全身顫抖,身體更是傳來了一陣陣暈眩感。
看到周文國和姜昕紅趕了過來,何小月再也忍受不住,撲進了姜昕紅的懷中。
“姜老師,我爸爸他……”
那凄厲的哭聲實在是讓人心碎,急救室的燈光紅的是那么的讓人揪心。
“你媽媽呢?”
姜昕紅拍了拍何小月的后背,低聲問道。
“媽媽剛剛昏過去了,現(xiàn)在應該在打點滴。
”
說著,何小月帶著周文國和姜昕紅來到了一個病房外。
病房里面,張柏躺在床上,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姜昕紅皺起眉頭,詢問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何小月長舒幾口氣,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保持穩(wěn)定。
原來上次的事情之后,對于何小月來說,其實也有感觸。
她想回家和自己父母修補一下關(guān)系,卻沒想到,碰到了同樣從公安局出來的那群人。
他們將何小月堵在胡同里面,肢體動作上,更是有一種想要侵犯的意圖。
就在這個時候,何琳沖了出來,用身體護住了何小月。
可是,對于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來說,下手可以說是沒輕沒重。
不知道是誰,打急眼了,抽出一把匕首就捅進了何琳的身體里。
鮮血出來的一瞬間,他們都慌了,也都紛紛逃離了現(xiàn)場。
聽到何小月的描述之后,周文國的臉色冷厲萬分。
他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卻沒想到,竟然會帶來這么大的后果。
“看來,對于未成年人的教育,還是需要著重抓一些了。
”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耐心地等待著何琳蘇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姜昕紅一直抱著何小月,安慰著這個女孩。
何小月本性并不壞,只是誤入歧途罷了。
如今的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錯誤,只能看老天給不給她這個機會。
一直到天蒙蒙亮,急救室的燈才暗了下來,隨后護士將何琳推了出來。
“護士,我爸爸怎么樣了?”
“還好送醫(yī)及時,病人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
”
聽到這話,何小月眼中的淚水再一次抑制不住的流淌出來。
這一刻,這個女孩的心才算真正放下了。
“姜老師,我答應你,我以后肯定會好好學習,肯定不會和那些人鬼混了。
”
有的時候,真正體驗到了生離死別,才會有這樣的感觸。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中了,課程丟了那么多,能撿回來了?”
這個時候,周文國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再讓家里擔心了。
”
成長只需要一瞬間,對于何小月來說,這次的事情便是一次難忘的經(jīng)歷。
而聽到何小月的話,周文國的心里卻是比較滿意。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我倒是認識一個藝術(shù)學校的校長,可以讓你走藝術(shù)生的路線。
”
“當然,走藝術(shù)不代表你的文化課就不重要了。
”
“我要你答應我,幾個月之后的高考,你能不讓我失望。
”
從醫(yī)院出來,周文國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精神。
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那么長時間的運動,還一宿沒睡。
姜昕紅更是躺在車上就睡著了。
“我給你請半天假吧,你先回去睡一覺吧。
”
“那你呢?”
姜昕紅揉了揉眼睛,自己的確是沒有精神繼續(xù)工作了。
“我還有事情,你先去你的吧。
”
對于周文國的提議,姜昕紅也沒有任何反駁。
隨后,周文國將姜昕紅送到了家中,而后來到了稅務局。
因為和陳墨約好了在這里商量張干的事情。
來到陳墨的辦公室,但陳墨并沒有來。
給陳墨打電話,那邊也沒有接通。
于是乎,周文國便靠在沙發(fā)上等待著。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周文國的眼皮開始打架,最終閉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文國感覺自己睡到了地老天荒。
當他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是那么的美麗,卻也是那么的眼熟。
好像,好像是……
陳墨!
那一瞬間,周文國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而此時陳墨在自己身上做著不可描述的動作。
自己的下方不知道什么時候佇立起來。
注意到周文國睜開了雙眼,陳墨服務的更加賣力。
“醒啦?我的床舒不舒服啊?還有更舒服的呢。
”
說完,陳墨將周文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山峰上。
那柔軟的山峰輕輕一捏所帶來的反饋著實舒適。
在適應了一下之后,周文國便開始享受起來。
這個姿勢繼續(xù)持續(xù)了十分鐘左右,周文國拉著陳墨來到了窗邊。
窗外都是進進出出稅務局的工作人員。
甚至有不少都是陳墨熟悉的面孔。
“你說要是被他們看到他們的陳局長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會怎么想呢?”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公開找男寵了?”
對付其他女人讓其他女人羞愧的招數(shù)是根本無法對付陳墨的。
所以周文國一直都說,陳墨是一個奇女子。
不能用尋常方式對待。
不再繼續(xù)和陳墨糾纏,周文國從后方抱住陳墨,一只手捂住了陳墨的嘴巴。
而后,下方開始發(fā)起了猛烈的沖擊。
窒息感和舒適感交織在一起。
陳墨的身體所帶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同樣的,周文國也感覺自己達到了極限。
畢竟他不知道,在自己睡醒之前,自己和陳墨持續(xù)了多長時間。
最終在周文國的一聲低吼下,陳墨終于堅持不住,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