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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線索紙上,唐檸總共框了叁個框,先前的諸多討論看似寬泛,實則只圍著第二個框打轉(zhuǎn),也就是上一批居住者,反倒忽略了規(guī)則與狼人殺。

    可現(xiàn)在此路不通,那就不得不另辟蹊徑,試試其他路了。

    雪奈本想著再找西流談?wù)劊軉柍鲆粋是一個,結(jié)果對方見著他們,就跟耗子見了貓一般,神色慌忙地退避叁舍,連句話都沒搭上。

    至于他們隊的其他人,是死是活都沒弄清,貿(mào)然試探也不妥,暫時還是疏遠些為妙,以防引火上身。

    于是乎,短暫的下午就在枯燥地尋找中緩緩消磨掉了。

    晚飯過后,搜尋依舊,但有用的線索卻始終難覓蹤跡,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也就斯蒂夫在書房里翻出了一本《大航海時代》。

    書里面圖文并茂,有插畫配合劇情,講的是一行人漂泊海上的冒險經(jīng)歷。

    其中有一頁插畫,按照劇情走向,內(nèi)容應該是主角團們同海盜斗智斗勇,但圖上實際畫的,卻是一塊長方形不明物體,并且還被人裁走了。

    “你們說,這大小會不會是一張船票�。俊彼沟俜虮葎澲埳戏秸目杖�,埋頭問道。

    “我看像�!崩钚阍J同他的看法。

    貝拉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氣惱道:“那又是誰把它裁掉的?缺不缺德啊!我們好不容易才翻到這本書,結(jié)果還是條早就斷了的線索�!�

    “難不成是被之前住這兒的人裁走的?”唐檸小聲嘀咕了一句。

    顧慎行就站她身邊,隨即應道:“大概率事件。”

    雪奈聽見他倆低語,倒是想起一個問題,于是戳了戳顧慎行胳膊:“喂,你們之前有經(jīng)歷過這種延續(xù)式密室嗎?”

    “延續(xù)式?你是指通關(guān)后密室沒有重制,還是前后兩批玩家的線索共通?”

    “后者。”

    “那沒有�!�

    “臥槽,連你們都沒見過啊?”雪奈一驚。

    她還以為他們倆兄弟作為密室游戲的老玩家,見多識廣,定然見過呢。

    “我們要不再去另一邊的書房找找。”林靜突然提了個建議。

    他是覺得,既然兩隊的線索有很大程度的重迭,那按常理來說,另一支隊伍也擁有這樣一本書的可能性并不小。

    望月點點頭,贊同道:“可以試試�!�

    “那還等什么,快去快回吧�!必惱沉搜蹠r間,眼看著九點已過,十點也不遠了,火急火燎地就想拉門沖出去。

    “慢著!”

    顧謹言及時出手,一掌拍在門上,將門摁得死死。同時,望月也制止道:“貝拉,別著急,不用所有人都去�!�

    “�。繛槭裁�?”貝拉轉(zhuǎn)頭,一臉不解。

    書房雖然不大,但里面書多呀,人多,找起來才快嘛。

    “因為我們行動需要避開西流他們,不宜打草驚蛇。”顧謹言的解釋很簡潔。

    望月抱臂嘆了口氣,對此頗感無奈。

    以往的團隊本里,如果碰上另外的隊伍,總是合作為上,即便無法達成合作,關(guān)系也不至于惡劣到相互提防的程度。

    可這回,兩支隊伍就跟命里犯沖一般,合作橋梁才搭建了不到半天,就崩得一塌糊涂。

    “那……安排誰去啊?”李秀元張望著問了句。

    顧謹言稍作思索后答道:“就我、望月、林靜,叁人足矣�!�

    唐檸一聽,瞬間瞪大眼,下意識地去握他的手。

    顧謹言任由唐檸握住,然后安撫似的拍了拍她手背。

    望月瞧瞧時間,又繼續(xù)安排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屋休息吧,要是有結(jié)果,會通知你們的�!�

    “行,不過你們待會行動可得小心點啊。”雪奈無法同行,自然不免一番叮囑。

    等他們仨一走,書房里其余人也慢慢散了,顧慎行樂得無事,干脆湊到唐檸面前,眼巴巴道:“妹妹,回去嗎?我送你�!�

    唐檸瞧著這書房距臥室都不足五十米,也不是黑燈瞎火的夜路,直接擺擺手拒絕:“不用麻煩,這就幾步路,沒什么可送的�!�

    “那你就不能邀請我進屋坐坐��?”顧慎行挑眉反問。

    唐檸抬頭,不解地看向他:“這都幾點了,你還要過來?”

    顧慎行淡笑著,故意將身子俯低幾分,薄唇距唐檸耳畔不過毫厘。燈光投射在他精致臉龐上,只一瞥眼,就能看到清晰流暢的下頜線,以及那勾人的喉結(jié)。

    他微微啟唇,唐檸只覺身子一酥,半邊耳廓便已被濕熱的氣息繚繞。

    只聽得顧慎行壓低聲音,哄騙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速戰(zhàn)速決。”

    “……”

    速你個大頭鬼!

    唐檸一向臉皮薄,最受不了這樣大庭廣眾下的言語撩撥。

    雖然她也清楚,顧慎行不過是嘴上浪得沒邊,實際并不可能做什么,但依然控制不住臉頰在持續(xù)升溫。

    “妹妹羞什么?”

    顧慎行眼角帶笑地打量著唐檸含羞帶怯的神情,好似全然不知臉皮二字該如何寫,逼得唐檸不得不垂下眼簾,以避開視線。

    那濃密如扇的睫毛撲簌簌地亂顫,像是只強掩慌亂的小兔子。

    “走吧�!�

    顧慎行沒再給她猶豫的機會,直接拉過手,帶著唐檸出了書房。

    方法

    顧慎行把唐檸送回房間后,一沒動手動腳,二沒偷香竊玉,只平靜地給了個吻,正人君子的不行。

    唐檸在目送他離開后,原地愣了足有一分鐘才反應過來。

    “哎呀,我在想什么��!”她趕忙甩甩腦袋,用泛涼的掌心捂住發(fā)燙的臉頰,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我得找點事做做�!�

    隨后,唐檸說干就干,開始著手鋪床。

    人一忙活起來,腦袋自然空了不少,心里唯獨牽掛的,也就顧慎行昨晚遇襲一事了。

    另一個狼人究竟會是誰呢?她都觀察大半天了,也沒一個像的。還有那人為什么連續(xù)兩晚獨獨只針對顧慎行呢?有沒有可能今晚繼續(xù)找上他?

    這幾個問題在腦子里徘徊來徘徊去的,纏的唐檸心不在焉,然后不經(jīng)意間,她就把林靜的地鋪也鋪上了。

    等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多此一舉時,方正的豆腐塊早就塌方成了一團。

    “臥槽!”

    唐檸手忙腳亂地想去補救,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怎么迭都恢復不了最初的模樣。

    思來想去后,她只得作罷,準備待會見著林靜如實相告。

    此時,另一邊的3號房里,雪奈和顧慎行兩人同樣也在鋪床。

    顧慎行只低頭忙活自己的,瞧也不瞧雪奈一眼,倒是雪奈時不時轉(zhuǎn)頭,對他投以關(guān)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洗漱你先還是我先?”顧慎行打好地鋪后問道。

    “你先吧�!�

    “好�!鳖櫳餍悬c頭應下,隨便撈了套衣褲,又在肩上搭了條毛巾,朝衛(wèi)生間走去。

    眼看著人就要進去了,雪奈這才憋不住開口問道:“那人今晚說不定還會再找上你,你有想好對策嗎?”

    “說不準,見招拆招吧�!�

    “那你…要不……睡回床上,到時也好有個照應?”雪奈糾結(jié)地給出了一個建議。

    她的想法很簡單,昨晚顧慎行遇襲受傷,自己明明和他睡一個屋子卻沒幫上任何忙,責任最大,所以今晚自己必須得擔負起欠下的責任來。

    “不用了,睡一起也不見得有效�!鳖櫳餍邢攵紱]想就拒絕了。

    按照前兩晚的情形,那人偷襲時,極有可能是把他拉入了一處隱秘的空間。這么大的動靜,那人卻能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期間定是把屋子里的人都給魘住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多一沓子枕邊人,問題也無法得到解決。

    “那咋辦�。课摇乙怯炙煤芩�,你豈不是又要跟她單挑了?”雪奈苦惱地撓撓頭,略感無措。

    不管她看顧慎行順不順眼,他們倆現(xiàn)在都是隊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倒是有個想法,可以試試,但不一定有用�!鳖櫳餍袑⒁卵澮泊钊ゼ珙^,拎著梳妝臺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說!”

    雪奈一聽他有主意,頓時就來勁了,連腰背都挺直了幾分。

    “咱兩今晚都別睡,互相盯緊對方動靜,一旦察覺到異常,立刻出聲試探�!�

    “試探完呢?”

    “如果有回應,你就問幾個問題,看看我答不答得上來,如果沒有回應,你立刻聯(lián)系其他人,但是切記,不要出房間�!�

    “行。”雪奈點點頭,直接應下。

    出于對顧慎行的信任,她也沒有多想,等意識到紕漏所在時,顧慎行都開始洗澡了。

    雪奈一時心急,慌忙跳下床后,顧不上穿鞋就開始猛錘衛(wèi)生間大門。

    “顧慎行,開門!快開門!”

    “姑奶奶,敲什么敲?我在洗澡,什么都沒穿,你知道男女有別怎么寫嗎?”

    “那你還好意思誆我?你提的方法那叫方法嗎?完全就是以身試險��!”

    “喲,發(fā)現(xiàn)啦�!�

    顧慎行懶洋洋的聲音伴著水聲傳出,就算隔了一扇門,雪奈都能想象出他是怎樣一副散漫的神情。

    她不由咬牙切齒地回擊道:“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我樂意,不行嗎?”

    “你做夢去吧,我現(xiàn)在就睡覺!打雷都打不醒我。”雪奈一邊嚷嚷著,一邊氣呼呼地回到床上,卷著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蠶蛹。

    顧慎行很強,這點她承認,他們現(xiàn)在這個隊伍里,真論起實力來,顧慎行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但實力強也不是這樣用的,不然要他們這些隊友作甚?

    說什么回應不回應呢,感情就是想找出狼人出現(xiàn)的契機!到時候如果顧慎行真被帶走了,她就算通知了別人,又有什么用?大晚上的行動不便,連房門都走不出去,豈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她好歹也算個能力者,如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隊友以身涉險而毫無作為,那又和廢物有什么區(qū)別。

    雪奈氣極了,咬著被子左右翻滾了好一會,依然不覺解氣。

    她又一把掀開被子,汲拉上拖鞋,邊往屋外走邊念念有詞道:“不行,這事我得去告訴唐檸,讓她過來收拾你!”

    說話間,她便已經(jīng)擰上門把手,正要使勁,門就被人由外向內(nèi)地推開了。

    林靜就站在門外。

    第三晚(上)(H)

    顧謹言回屋時,衛(wèi)生間里嘩嘩水聲,一聽就知唐檸在洗澡。

    他輕手輕腳地關(guān)了門,緩緩逼近浴室。

    唐檸正在洗頭,洗發(fā)水打了滿頭的泡沫,糊著眼睛,兼之水聲也不小,蓋住了周圍動靜,所以一直等到顧謹言都站她面前了,她才驟然驚覺。

    “誰��?”

    唐檸反應迅速,立即警覺后退,同時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抹去眼前浮沫。

    顧謹言的動作同樣不慢,再加上處境并不似唐檸這般,還不等人睜眼,他就已經(jīng)攥住了唐檸的手腕,想把人帶去懷里。

    “嘩——”一聲。

    蓮蓬頭正對著顧謹言的臉,把他澆了個透。

    唐檸就是趁著他攥她手腕之際,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偷偷轉(zhuǎn)了水閥,將水從頭頂?shù)拇笊徟钫{(diào)至正對臉沖的小蓮蓬上。

    “咳咳……”顧謹言來不及閃躲,嗆了幾口水。

    唐檸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與心中所想截然不同,急忙抹抹臉睜開眼,在看清面前站的居然是顧謹言后,方驚道:“謹言?怎么是你�。俊�

    她還以為定是顧慎行那個壞家伙呢。

    “咳…本想嚇你來著,結(jié)果倒被你嚇到了�!鳖欀斞陨陨酝撕髱撞奖荛_了蓮蓬頭,又用衣袖擦去滿臉的水,對著唐檸尷尬一笑。

    “你頭發(fā)都濕了。”

    唐檸轉(zhuǎn)身關(guān)掉水閥,從架子上拿了條毛巾,想給顧謹言擦擦。

    “不用了。”

    顧謹言搖搖頭,直接把額前濕發(fā)一把子擼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的金發(fā)其實很吃造型,但現(xiàn)在這個大背頭卻意外貼合他的氣質(zhì),英俊之上平添了一絲禁欲。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書房已經(jīng)查完了嗎?”唐檸披了條浴巾,浴室里熱氣騰騰的,暫時也不覺得冷。

    “嗯。”

    “有找到另一本嗎?”

    “有,西流他們的書房布置和我們這邊幾乎一樣,差不多同樣的位置也發(fā)現(xiàn)了一本《大航海時代》。”

    “那船票還在嗎?”

    “沒有船票,那本書里只有插畫,也不存在哪一頁被人裁剪或是撕去�!鳖欀斞缘恼Z氣頗有些遺憾。

    “怎么會這樣?”唐檸裹浴巾的動作一頓,隨即眉頭緊鎖。

    直覺告訴她,此事不簡單。

    以往經(jīng)歷的那些密室,線索越多,往往指向性越明確,同時謎團也在不斷縮小。可這回這個心之島情況似乎正好反了過來,剛開始還覺得有些簡單,等到線索越找越多時,謎團反倒越滾越大了,至于指向性,那更是錯綜復雜。

    “害怕嗎?”顧謹言對她的心思幾乎洞若觀火。

    “不……”唐檸先是搖頭,似乎想否認,她圓圓的杏眼里浸了水,透出水潤,好似清泉上蕩起的漣漪。

    興許是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片刻后,唐檸依偎到顧謹言懷里,低落道:“對,我在害怕,我害怕我們出不去�!�

    “別怕,會有辦法的,信我�!�

    顧謹言低聲安慰著,細密的親吻沿著鼻梁一路向下,直至擷住兩片顫抖的唇瓣。

    不知是誰先伸了舌頭,不知是誰先回應了對方,薄薄的浴巾一扯即落,深灰的外套也丟在地上任由其浸水。

    粉嫩的朱果硬硬地挺立著,不時隔著襯衫布料輕蹭胸膛,火熱的掌心沿著腰肢游移,描摹出纖細玲瓏的曲線。

    唇舌相交間,“嘖嘖”水聲不斷,唐檸被吻得身子發(fā)軟,忍不住低聲嚶嚀。

    顧謹言渾身都沾了水,布料緊貼之下,那處的變化十分明顯。

    “妹妹…幫幫我�!彼p喘著低下頭去,埋首于唐檸脖頸處,用力吸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紅梅。

    “不,謹言,不能這樣,外面……外面還有人�!�

    唐檸蹙眉掙扎起來,她幾乎動用了十二分的理智,才不至于徹底沉溺于顧謹言溫柔且高超的調(diào)情技巧里。

    既然書房已經(jīng)查完了,那林靜肯定也回屋了,這衛(wèi)生間的隔音相當于沒有,再做下去,情況可就控制不住了。

    “別管外面,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快活�!鳖欀斞阅笾茩幭掳�,不容置喙地封住了她的嘴,將掙扎悉數(shù)化于唇舌。

    “唔~~”

    唐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仰躲閃,卻不料椒乳又被顧謹言拿捏在手中把玩起來。他略帶薄繭的指間夾著硬挺奶尖,不斷搓揉捻撥,好似在對即將下口的櫻果施以按摩。

    “嗯…不要……”唐檸兩手按著顧謹言肩膀,起初還在推拒著,但沒過一會兒,她就忍不住杏眼微瞇,低喘吁吁,本就不堅定的抗拒更是轉(zhuǎn)化成了欲拒還迎。

    雙乳一直是她的敏感點,每每被人含吮玩弄之際,意志力總會輕易的潰不成軍。

    “妹妹真軟,哪都軟。”

    顧謹言低喃一聲后,直接俯身含住了被揉捏成圓錐狀的乳尖,大肆吸吮之際還不忘舌尖打著轉(zhuǎn)地品嘗櫻果的美味。

    霎時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在體內(nèi)炸了開來,好似細密的電流,逐漸蔓延四肢百骸,引得唐檸輕微顫栗。

    她不禁攥緊了手中布料,下意識地挺胸,將椒乳向前送去,任由顧謹言肆意玩弄。

    這具身體早已在兩個月來的情欲洗禮中脫胎換骨了,包裹在青澀的外表下的,實際是熟透的水蜜桃,香軟又多汁。

    “濕了嗎?”顧謹言含糊不清地問了一句。

    “嗯~?”

    唐檸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哼,伴著壓抑的呻吟,尾音不自覺地拉長,像是叫春的貓兒。

    顧謹言只覺頭皮一麻,下腹瞬間燃起了一把火,并以最快的速度席卷全身。

    他突然就不想知道她的回答了,言語撩撥不過是望梅止渴,滋味哪比得上親身體會,所以下一秒,他又重新擰開了水閥。

    充沛的熱水傾瀉如注,水霧迅速升騰,緩緩繚繞在空中,與之前尚未消散的熱氣交融在一起。

    顧謹言半是摟半是抱的把唐檸帶去了洗漱池邊,令她兩手撐著洗漱臺,抬高臀部。

    他等不及脫干凈衣褲,只匆匆解了拉鏈釋放出欲望,便迫不及待地扶著肉棒頂開花唇一股腦的肏了進去。

    “��!”

    唐檸軟著嗓子叫喚了一聲。

    她沒料到顧謹言會如此急切,因而身體也尚未完全放松,肉棒剛一闖入,就被花穴絞了個寸步難行。

    顧謹言被這樣猛的一夾,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酸爽,若不是他定力驚人,恐怕早就忍不住繳械投降了。

    為此,他不得不先停下欲望的深入,以便深吸幾口氣緩緩。

    水淋淋的小穴里又濕又熱,就像一汪溫泉般,令人癡迷流連,而層層迭迭的媚肉更是糾纏不休,將勃發(fā)的陽物牢牢吸附著,宛如千萬張不知饜足的小嘴。

    “妹妹,抬頭看看啊,你真美�!鳖欀斞源故缀×颂茩幰粋�(cè)耳廓,沿著軟骨輕輕噬咬,將她半邊耳朵舔的濕漉漉的。

    唐檸循著指示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朝鏡子看去。

    熱氣使得鏡面蒙了薄薄一層水霧,兩個人影模糊可見,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一個穿戴齊整,衣冠楚楚。

    “再讓你看清楚點�!�

    顧謹言突然邪氣一笑,惡趣味的攬住了唐檸腰肢,強迫她直起身來,隨即又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里,將兩人性器相連的畫面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在不甚清楚的鏡面上。

    敞開的大腿白花花一片,顯得腿心處那抹深紅格外顯眼,隨著身后人影輕輕晃動,深紅色肉杵也在不斷沒入又退出,一下接一下的緩緩抽插。

    ……好粗,會被玩壞的……

    唐檸不敢再看,紅著眼錯開了視線,但那極具沖擊性的畫面卻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好熱!怎么會這么熱!

    她難耐地皺著眉,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唾沫,只覺渾身熱得像是要被欲望之火點燃了一般,本就潺潺的蜜液更是直接泛濫成災。

    “咕嘰咕嘰……”

    肉棒抽插帶起的水聲愈發(fā)清晰黏膩。

    顧謹言扣緊了唐檸腰窩,速度開始加快,只稍稍退出去一些,便會以更重的力道撞回去,勢如破竹地直抵子宮口。

    唐檸起初還是小聲輕哼著,唯恐動靜被外面的林靜察覺,奈何快感一重重地堆迭,逐步推翻了理智,將身體的控制權(quán)完全交由情欲。

    “啊……好快…嗚……酸…”

    她張張嘴,喉嚨里蹦出的每一個詞都是呻吟,肆無忌憚的昭告著身體最真實的感受。

    “舒服嗎?妹妹�!鳖欀斞源执鴨柕馈�

    唐檸一手撐著洗漱臺,一手扶著腰間火熱的掌心,胡亂搖晃著腦袋,語無倫次道:“舒服……嗯啊…好舒服……”

    “待會給你更舒服的�!�

    顧謹言一邊說著一邊發(fā)狠地沖撞了好幾下,眼看就要撞開宮口了,他卻忽然抽出欲望,匆匆拉過一件浴袍給唐檸披上,然后就把人攔腰扛到肩上,徑直出了浴室。

    心之島正處深秋,浴室內(nèi)外溫差明顯,即便裹了浴袍,唐檸依然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顧謹言見她怕冷,又想起她頭發(fā)尚未吹干,忙把人抱去床上,蓋好被子,隨后一翻手,從道具箱里拿了個類似水晶球的紅珠子。

    唐檸略有些迷茫地張望了一圈屋子,漿糊般的腦子反應很是遲鈍,等她意識到林靜居然不在時,顧謹言已經(jīng)放好珠子重新壓了下來。

    “謹言,林……唔…”她還沒把問題問出來,余下的話就被一個吻徹底堵住了。

    顧謹言含著她嫣紅微腫的唇瓣,細細舔過后便輕易撬開了唇齒,探入舌尖在里面任性翻攪,勾動那丁香小舌與自己糾纏在一起。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探進了被窩,撫著細膩的大腿逐漸滑至腿根處,隨后撥開花唇,攪弄了一池春水。

    “…唔…嗯啊……”

    腿心癢得厲害,急切地渴求著巨物填滿。

    唐檸環(huán)著顧謹言的脖子,不自主地并攏腿,夾緊了他的掌心。

    “想要嗎?”

    “嗯~”

    “想要就自己坐上來�!鳖欀斞孕χ牧伺奶茩幤ü�,又自顧自地解了襯衫扣子,露出蜜色胸膛,仰躺在床上。

    唐檸瞥了眼他胯間狀態(tài),不由心驚腿軟。

    勃起的陰莖直挺挺地豎著,怒張的青筋盤繞柱身,光滑的龜頭更是飽滿,甚至鈴口早已滲出了前精。

    這情況要是安在顧慎行身上,怕是會直接掀開被子狂插猛干吧,也就顧謹言能忍得。

    他慣愛在情事上磨人,不以自己的欲望為先,而是喜歡一步步地引導對方拋卻理智,折服于肉欲。

    唐檸將其歸結(jié)為,奇奇怪怪的控制欲。

    不過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很順從顧謹言在床上的一些指示的,比如現(xiàn)在,她就已經(jīng)撐著發(fā)軟的身子坐了起來,披上被子,手腳并用著準備往胯上坐去。

    顧謹言瞧著她動作,眼神愈暗,喉結(jié)狠狠滾動了幾番,忽然又命令道:“背過身去�!�

    唐檸頓了頓,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難掩羞澀,薄薄紅暈更是迅速蔓延至鎖骨。

    她開始撐著顧謹言胯骨調(diào)整姿勢,好令身下昂揚巨物恰巧抵住幽穴,方才磨磨蹭蹭地坐下。

    顧謹言額角沁出了汗珠,呼吸漸沉,這磨蹭的動作對他而言不亞于酷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干脆伸出手去握住唐檸腰肢,直接用力往下一按。

    肉體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啪”一聲清響,肉棒長驅(qū)直入地貫穿了陰道,壓在閉合的宮口上,蠻橫地頂著子宮。

    爽是真的爽,酸也是真的酸,唐檸瞬間就脫力了,只得跪坐在顧謹言胯上,任其擺弄。

    顧謹言深知自己剛才那一下撞狠了,心中略帶歉意,舍不得唐檸再出力,便將她兩條腿架到了自己腿上,令其私處大敞著容納肉棒進出。

    為此,唐檸不得不朝后仰去,但她兩手沒法夠著床鋪,只能堪堪撐著顧謹言腰腹,上半身的著力點全都落在兩人性器相連之處,

    這個姿勢,一旦動起來,根本借不著半點力,哪怕只是淺淺抽插,肉棒也會又重又深地搗入蜜穴深處,因而顧謹言不過和風細雨的抽送了十來下,唐檸就已經(jīng)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不行…謹言,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她迷亂地搖著頭,緊繃的脊背展露出優(yōu)雅的蝴蝶骨,好似一對振翅欲飛的翅膀。

    顧謹言自然不可能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放過她,不僅如此,他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沖撞起來,沒幾下就把唐檸送上了第一波高潮,并趁著她尚處高潮余韻之際,乘勝追擊地撬開了宮口,將那一瞬間的疼痛降至最低。

    小腹處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塊,酥麻與酸脹交織著自尾椎升騰而起,令唐檸不由哀哀低啜。

    “…好深…啊……輕…慢點…”

    “你確定要慢點?”

    顧謹言揉著她腰窩處淡淡的淤青,很是順從地放緩了動作,每一下?lián)v入后,總要慢悠悠地擠開窄小的宮口,再細細研磨宮壁軟肉。

    唐檸沒一會兒就被磨得失了脾氣,扭動腰肢欲求不滿起來。

    “妹妹現(xiàn)在又想要了?”顧謹言撫過她背部凹陷下去的脊骨,又捏了捏豐滿的臀肉,開出一個條件。

    “那你接下來的求饒可都不做數(shù)嘍。”

    他壓抑的聲線里透著一絲輕快,好似目的即將達成,畢竟只要唐檸應下這個條件,他無論如何也得拉著她做上半宿,以彌補前兩晚有肉吃不著的窘迫。

    唐檸眼神迷離地望著天花板,理智早已被燎火燎原的欲望焚燒殆盡,她等不及考慮,直接一口應下。

    “…好…”

    “這可是你說的。”

    顧謹言嘴角噙著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話音剛落便開始疾風驟雨般地抽插起來。

    “噗嗤、噗嗤”的交合聲響個不停,唐檸被頂弄地不斷顛簸,像是騎了一匹狂野的馬兒。細密的抽插避無可避,碩大的陽物毫不留情地撐開了甬道褶皺,帶出濕滑黏膩的愛液,沿著猙獰柱身滴落在床單上。

    “啊…謹言…好舒服…要壞了……”

    她近乎口不擇言地咿呀叫喚起來,手指蜷曲著想要抓緊些什么,一連在顧謹言腰腹處劃了十幾道紅痕。

    “嘶……小貍貓,指甲真長�!�

    顧謹言被抓的哼出聲來,腰腹處一片火辣辣的疼,不過他也不怎么介意,既沒改換姿勢,也沒拉開唐檸的手,而是伸出手去扣住了她的掌心,好似在安撫她體內(nèi)難以宣泄的快感。

    唐檸受不住如此強勢的征伐,接二連叁的高潮,直至完全脫力地栽倒在顧謹言身上。

    顧謹言差不多也到了爆發(fā)邊緣,他隨即緊握唐檸腰肢,沖刺了十來下,方才抵進宮腔里射出了熱燙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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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發(fā):ririwen.?(ωoо1⒏?υip)

    第三晚(中)

    顧慎行洗完澡出來時,見房間里又多了一個人,于是擦著頭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雪奈正在向林靜吐槽顧慎行剛提出的糟糕建議,滿肚子都是氣,隨即抬杠道:“林靜是來幫你的�!�

    “幫我?怎么幫?這都快十點了,他是不打算回去嗎?”顧慎行挑了挑眉,彎腰湊近梳妝臺前的鏡子,不甚在意地打趣道。

    畢竟在這個密室里,玩家私自換房間可是大事,他才不信林靜會如此冒險。

    但誰知下一秒,林靜居然認可了他的打趣。

    “對,我今晚就住這�!�

    “什么?”

    顧慎行一愣,表情錯愕地轉(zhuǎn)過頭去,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他們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那張規(guī)則紙上可是明明白白地寫著,玩家必須按照卡牌序號進入對應的房間休息,如此直白的死亡條件提示怕是獨一份吧,結(jié)果林靜居然不準備遵守。

    活膩了???

    找死也不能這么找吧。

    “你們不用擔心我會不會觸犯死亡條件,我既然敢睡在這,自然有應對方法�!绷朱o淡然開口,語氣平靜的好似全然不知危險為何物。

    他先前同望月、顧謹言查書房時,便與他們倆商議過此事,得到了兩人一致贊同。

    密室的死亡條件無法用道具規(guī)避,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尚未有證據(jù)證明死亡條件無法用能力規(guī)避,而他的能力“透明”,恰恰有一定概率屏蔽密室的某些規(guī)則。

    正所謂bug碰bug,雖然冒險,但值得一試。

    顧慎行見林靜一副意念已決,油鹽不進的神情,便知勸也是勸不走的,心情不由煩躁起來。

    他很清楚,隊里其他人都在擔憂他的安危,可惜受限于密室規(guī)則,難以提供實質(zhì)性的幫助。

    林靜自告奮勇地來冒這個險,不僅僅是他個人的意愿,同時亦是眾人意愿之總和。

    比起馬虎大意的雪奈,林靜謹慎敏銳、果敢堅毅,具備了一個軍人所應具備的極佳的品質(zhì),是值得放心交付后背的隊友。顧慎行與望月他們隊合作過好幾次,自是明白林靜的優(yōu)點以及眾人的深意。

    可問題是,他倆是情敵誒!

    有個詞叫做,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如果他今晚受了林靜的恩,今后哪還有顏面去插手唐檸同林靜的關(guān)系?

    顧慎行為此陷入了糾結(jié),不過片刻鐘,腦海里就閃過千千萬萬個念頭,一時只覺頭疼。

    雪奈心大的很,倒沒他想的那么多,在得知林靜有辦法自保后,先前的擔憂瞬間去了大半,她瞧著房中央寬闊的大床與門邊窄窄的地鋪,干脆邀請道:“林靜,你和我一起睡吧�!�

    “不用,我打地鋪就成�!绷朱o搖搖頭,想也不想就拒接了。

    往常與雪奈共枕,為的不過是遵守密室規(guī)則,畢竟道具積累不易,而規(guī)避道具更是有著使用次數(shù)限制的珍稀物品。但今晚他們倆注定不可能發(fā)生什么,再加上顧慎行才是重點保護對象,睡一起完全沒必要。

    “……”雪奈表情一滯,此刻的心情唯有無語兩字能表達。

    是她低估了林靜的不解風情!

    “不行嗎?”

    “��?行啊,當然行,你想睡天花板都成�!毖┠螝夂艉舻胤藗白眼,匆匆找出睡衣,轉(zhuǎn)頭就進了浴室。

    林靜向來對女人敏感的內(nèi)心遲鈍的像只蝸牛,絲毫沒覺察出雪奈為何生氣,甚至還向顧慎行打招呼道:“我回去拿一下地鋪�!�

    回到1號房后,他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鋪被人鋪好了。

    是唐檸鋪的嗎?

    腦海里飄過這個想法,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

    無望的戀慕使人患得患失,即便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他最先持有的,還是懷疑態(tài)度。

    但隨即,林靜又自嘲般的笑了起來。

    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何必心存幻想,徒增傷懷。

    第三晚(下)

    密室提供的臥房空間不大,偏偏門邊上還擠了兩個地鋪。

    顧慎行最初堅決拒絕林靜把地鋪鋪他旁邊,奈何反對理由站不住腳,再加上雪奈無條件支持林靜,逼得他只得妥協(xié)。

    叁人沐浴完畢后就躺回了各自的被窩,一語不發(fā),安靜如雞,氣氛甚是詭異。

    雪奈裹著被子翻來覆去了好幾回,越睡越擔心,甚至都不敢闔眼了,生怕挨不住困意小憩過去后,兩個大活人就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蹤。

    唉!她可太難了,一個兩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靜默的黑暗中,周遭落針可聞,唯余幾道淺淺的呼吸聲,不知不覺中,時間就滾過了兩個鐘頭。

    雪奈在打過今晚的第二十個哈欠后,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這樣不說話干躺著真的不會困嗎?”

    “不困。”顧慎行和林靜的回答幾乎異口同聲。

    林靜曾服役于特種部隊,有時為執(zhí)行某些嚴苛的任務(wù),兩天兩夜的不合眼蹲守都是家常便飯,今晚的情況對他而言不過是小case。

    至于顧慎行,在男人的好勝心作祟下,林靜不困,他又怎么可能困呢!

    “……呵呵,你們可真牛�!毖┠紊鸁o可戀地翻了個身,呈大字狀攤開在床上。

    她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但心里還惦記著他倆安危,所以想找話題活躍活躍氣氛,順便驅(qū)散一下睡意,結(jié)果這兩人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居然還口口聲聲說不困來誅她的心。

    真是白瞎了她的一番良苦用意。

    雪奈在他倆身上接連碰壁后,頓時就失去了再開口的欲望,她橫著心一閉眼,暗自腹誹道,愛咋咋地吧,姑奶奶可不伺候了。

    叁人中唯一一個想要活躍氣氛的人斷了念頭,疏離又尷尬的沉默再度充斥了整個空間。

    隨著時間繼續(xù)流逝,逐步向著昨晚的偷襲時刻靠近,雪奈的呼吸聲漸漸沉了下去。

    顧慎行本就沒對她抱多大的期待,見她睡過去也并不奇怪,他現(xiàn)在好奇的是,林靜究竟有沒有睡著。

    許是職業(yè)慣性,林靜的呼吸聲一直壓得很低,令人難以察覺。

    不過疑惑歸疑惑,顧慎行可不會傻傻出聲試探。

    現(xiàn)在已到關(guān)鍵時刻,任何掉鏈子的行為都有可能打草驚蛇,使得之前種種努力功虧一簣,所以顧慎行始終閉眼保持著穩(wěn)定的呼吸頻率,靜候異變突起。

    差不多接近凌晨兩點時,有那么一瞬間,周圍突然陷入了極靜,好似身處真空一般,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不過這個瞬間極其短暫,頂多持續(xù)了兩叁秒,若不是能力者異于常人的洞察力,恐怕根本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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