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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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盲婚
作者:搖擺的魚
文案
外界全都傳言他心狠手辣摧花無數(shù),風(fēng)流成性視女如衣。
事實證明,全都是假的��!
因為第一次,狼先生連地方都沒找對!
柏穎的驚愕表情完全挑起了對方作為男人的自尊!
士可殺不可辱!
磨磨蹭蹭一晚上……
第二天,柏穎走路都是飄的。
狼先生高昂著頭系領(lǐng)帶,傲嬌得不可一世。
——以后乖一點,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入坑須知
1.盲女x禁欲系狼先生
2.人有缺陷,男主不是完美的男主,女主不是完美的女主
3.文風(fēng)自帶虐,但真的不虐,披著虐皮的寵S:要是我寫偏了記得拉回我)
4.文中相關(guān)職業(yè)的描寫以及商戰(zhàn)都是作者本人YY,考究黨勿噴
內(nèi)容標(biāo)簽:虐戀情深
情有獨鐘
都市情緣
婚戀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柏穎,祁正
┃
配角:沈默
┃
其它:
金牌編輯評價:
盲女柏穎在一次打劫事故中誤將祁正鬧進了警察局,從此扯下孽緣,父親住院,前男友華麗歸來的逼迫,讓柏穎不得不求助于祁正,祁正的腹黑霸氣讓她泥足深陷,卻因為得不到他的愛而選擇逃離,最后被男主抓回,在相處過程中兩人逐漸向?qū)Ψ酱蜷_心扉。
本文文風(fēng)自帶虐,文筆流暢,女主堅強隱忍,男主深愛表渣,劇情豐滿!強烈推薦!
☆、第一章
碰瓷
入夏,漸熱。
傍晚c市下了場大雨,之后是淅瀝不斷的小雨。
吳昊從被窩溫柔鄉(xiāng)爬起來的時候,電話那頭說自家*oss已經(jīng)踹掉了醫(yī)院急診室的一個門!他急得連扣子都扣錯了好幾次。
今天剛出院就折騰!
等他火急火燎趕到派出所的時候,boss黑著一張臉,已經(jīng)自己處理完了所有事,彼時正在一份口供最底下簽上自己的名字,龍飛鳳舞,筆力穩(wěn)健。
“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情況我們也跟柏小姐說了,她本人也覺得非常的抱歉,想……”
“bai小姐?哪個bai?”
“嗯?”警察輕咳一聲,“柏樹的柏,一場誤會,對方愿意墊付祁先生你的所有醫(yī)藥費,并當(dāng)面道歉,這個事……”
“柏小姐?麻煩將她的聯(lián)系方式提供一份給我的委托律師,我要告她。”
祁正剛打了針,面帶疲憊,眸里的凌冽猶如一道利刃迎面劈來,吳昊不覺打了個寒戰(zhàn),還是要上前,“祁總,沒事了吧?”
話音未落,祁正沉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大步的往外走,沒有接他的話,吳昊背脊出了一身冷汗,boss的脾氣左右難摸,平時氣壓就足夠懾人,今天更甚,接到電話他已經(jīng)第一時間趕來了,女朋友都還在被窩里呢。
祁正走到大堂,大門敞開著,外面還在下著雨,濕冷的空氣一*涌入,他站在廳中央,瞇著眼將周圍掃視了一遍,最終視線落在左側(cè)靠近走廊的一張長椅上。
那個所謂的報案者就坐在最靠里的位置,因為下雨,她披散著的長發(fā)濕噠噠的貼在臉和脖子上,穿著一身的黑,肩上披著一條白色毛毯,最可笑的是,大半夜的,對方居然戴了一副黑色的墨鏡。
他當(dāng)時下車的時候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
祁正冷笑一聲,完全沒理會周圍人投來的驚詫目光,徑直上前,走到她的身邊,而后忽的伸手將她的墨鏡摘下,對方顫著驚呼,下意識的將臉偏到另一邊,完全濕漉的發(fā)跟著她的動作擺動,最后拂下遮住她的大半張臉。
他還是沒看清她的模樣。
被拴在桌子腳下,一直匐臥在她腳邊的巨型犬見到他猛地半起身做出防御進攻的姿態(tài),汪汪的狠叫起來。
祁正蹙起眉,帶有一絲厭惡,站在它進攻的范圍之外,打狂犬疫苗就是因為它!
指尖下的鏡框濕漉漉,低頭看了眼,毫不知名的牌子,還有明顯的刮痕,祁正嘴角勾笑著丟到一旁的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柏小姐,是吧?”
他的聲音因為重感冒完全的沙啞,失去了原本的低沉嘶啞與性感,但一字一字講的特別帶勁,語氣帶動的低氣壓緊壓而來。
柏穎聽出他沙啞的聲音,忙的站起來,凳子有些高,她起身的時候手肘撞在桌子角上,她咬著唇忍痛的模樣正好落在祁正眼里。
“對不起……先生……我……”
祁正不得不感嘆她的好演技,顫抖到極致的嗓音,襯著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現(xiàn)在的女人真的是越來越會做戲了。
“對不起有用,世界上就無需律法了,訛錢也要夠?qū)I(yè)才行!”說罷又低頭看了眼被眼前女人安撫好,趴在地上的狗,這一次,它倒是安安靜靜,半瞇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可憐,祁正皺眉,“主動咬人的狗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懷疑它有問題?我想明天應(yīng)該讓人來帶它去另一個地方……”
柏穎聽罷臉色驀地發(fā)白,下意識往狗狗的方向靠了靠,“祁先生!它只是以為我有危險,想要保護我!它沒有��!我包里有它的健康證,每個月都有定時檢查跟打疫苗,請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祁正的錯覺,他總是覺得她在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怪異,但又一時說不出哪里不對。
他一向不愿與人做無謂的糾纏,只是這一次,卻是例外,和一個女人死磕到底。
祁正聳肩,十分的配合,臨走前更近一步,離得她更近,從自己口袋里掏出錢包,再一一將錢包的現(xiàn)金全拿出來甩在桌上,再壓上一張□□,“想要私了嗎?這里現(xiàn)金一千二,卡里十萬三,想要?”
“……”
他眉一挑,“可惜失算了,你也忘了那條路有監(jiān)控吧?這些錢都將成為我的律師告你誹謗的傭金,你等著接收律師函吧!”
她顫著身子終于轉(zhuǎn)過臉來,濕發(fā)貼在臉上,她坐在燈光的陰影處,祁正依舊看不清她,只聽到她同樣嘶啞的聲音從喉間發(fā)出,“我不是訛詐!”
祁正疲倦的揉了揉眉心,“這些話不妨留著跟我的律師說�!�
吳昊處理完余下事情,出到外面找到祁正的車,走近俯身敲了敲車窗,隨著車窗的緩緩落下,祁正那一張即使病怏怏也依舊帥氣沉著的俊顏,但同時也透出一股陰寒的氣息,吳昊下意識的涼了后脊,這個助理還真是不太好做。
“祁總,都處理好了�!�
祁正目視前方,就在吳昊都懷疑他是否有聽自己說話時候?qū)Ψ浇K于輕輕點了點頭。
吳昊離開后,祁正瞇著眼在車里又坐了會,頭昏耳鳴,喉間似要冒火。家里電話打了又打,他心煩,直接關(guān)了機,搖上車窗將車開出去。
醫(yī)院百米外轉(zhuǎn)上馬路,祁正漫不經(jīng)心的握著方向盤,雨已經(jīng)停了,路上行人不多,視線不著意往右邊馬路上瞥了下,看到什么驀地又轉(zhuǎn)回去。
路邊人行道上慢慢走著的身影有些熟悉。
祁正放慢車速,借著斑駁的路燈,他認出了路邊正在等車的柏穎,想到她死死揪著自己不放聲嘶力竭喊著路人報警抓他的癲狂情景,祁正的臉就陰沉得可怕。
雨后路邊有積水,祁正的車子加速駛過,車輪帶起的巨大水幕直直朝著路邊的柏穎撲去,聽著她的驚呼,車子慢慢停下倒退,透過后視鏡看到手忙腳亂亂擦的女人,祁正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樣想錢想瘋了的女人,他見的多了。
錢!
想到這個字,他連嘴角的冷笑都徹底隱去,臉上顯出一抹陰郁。
車子慢慢倒退,最后在她面前停住,車窗緩緩下移,祁正透過車窗冷冷的看著她,語氣卻刻意的驚訝。
“原來的是柏小姐!”
他重重發(fā)啞的聲音過于特別,柏穎一下就認出他來,“是你?”
祁正瞇眼,從錢包里直接掏出五百塊錢,修長的手伸出窗外將錢塞到她的手里。
“濺水費!五百夠不夠?”
柏穎一開始還不知道他往自己手里塞的是什么,等他輕蔑的話說完才知道他在看輕自己!他還以為是自己故意想要敲詐他!
“今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可以賠償可以道歉,但是我不明白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柏穎捏緊手中的那幾張人民幣,臉色刷白。
“我向來是非分明,將水濺到你身上是我失誤,這是賠償費。”
“對不起!我不要!”
柏穎上前想要將手里的錢還回去,不曾想路邊有一道高低階,她沒有防備,單腳踏空,整個人撲倒在滿是積水的車子旁,水泥地粗糙,柏穎的手肘被生生磨掉一片皮。
偏偏祁正冷冷的聲音從車內(nèi)傳來。
“柏小姐不用再演了,這里沒有人�!�
循著他的聲音,撐起身子講錢扔進半開的車窗里,剛剛摔倒將她的墨鏡也一同甩掉,她早就渾身濕透,頭發(fā)衣服全都緊緊的貼在身上,她穿得衣服挺厚,但濕身后姣好的身材還是凸現(xiàn)出來,祁正挑了挑眉,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柏穎垂下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祁正只看到她發(fā)白的唇。
“拿走你的錢!”
柏穎蹲下去伸手去找掉了的墨鏡,狗狗圍上來在她身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用鼻子探到水下拱著,將不遠處的墨鏡用嘴叼回來給她。
頗有幾分可憐意味。
矯情!
祁正收起眼里的探究,將那幾張濕漉漉的紙巾捏起,在柏穎站起來的時候直接將錢甩到她的臉上,語氣比之前更冷,“今晚折騰那么久,你不就是想要錢嗎?這五百給你當(dāng)賠償!不用覺得不安,因為我的律師會很快找你的。”
車窗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
車子急速而去,徒留柏穎呆呆的站在積水當(dāng)中,滿身狼狽。
捏緊的雙手冰凍發(fā)涼,她哆嗦著,小t在她腳邊拱了拱,柏穎低頭伸手,摸到小t叼著的導(dǎo)盲棍,將鼻尖的酸澀生生的逼回去。
俯身,用手摸索著將飄在水面的五張錢一一撿起,車是打不到了,連著好幾輛都拒絕搭乘,柏穎牽住小t身上的韁繩,在它的引導(dǎo)下走回人行道。
雖然是夏天,但是夜里下雨,加上體寒,柏穎還是覺得冷,停下裹緊濕漉的衣服,跟著小t沿著盲人道慢慢往前。
柏穎回到家第一時間洗了熱水澡換了干的衣服,但還是抵不住越來越虛的身子,額上一陣陣發(fā)燙。
還是發(fā)燒了。
摸到固定抽屜里按順序放好的退燒藥,就著早上的冷水吃下,頭昏昏沉沉,心頭卻連壓著好幾件事,裹了被子也睡不踏實。
李淑瓊的電話打來,柏穎還未說話,那頭就是抽泣的聲音,迷糊的睡意瞬間驅(qū)散,她撐著自己坐起來,語氣焦急。
“李姨,是我爸有什么事嗎?”
“小穎啊,錢你籌的怎么樣?醫(yī)院說了,再交不上錢,就要直接出院了,更別說動手術(shù)。”
錢錢錢!
柏穎頭更大了,她手頭上的錢,前兩天剛給了那邊,但住院費用昂貴,她那點積蓄和工資不過是杯水車薪,更別說手術(shù)的費用。
“李姨,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
“小穎,你不能那么沒有良心,好歹他也是你爸,你出事的時候他也不是一點錢沒出,現(xiàn)在他工地上出了事,你可不能撒手不管!我這邊你是知道的,家里的錢都用上去了,你妹妹也還在念大學(xué),你現(xiàn)在的房子都是你爸當(dāng)時離婚的時候主動讓給你的!”
“……”
“你看房子能不能賣出去,那個地段那個裝修,比前幾年能翻好幾倍呢!你爸的手術(shù)費不用愁!你自己還能捏一筆錢在手里……”
柏穎仰躺在床上,漆黑的眸子一片晶亮,那是一對漂亮的眼睛,可是卻沒有一絲神采,柏穎伸手捂住自己的眼,頭更痛了。
“李姨,我再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屋里陷入安靜,只有她淺淺的呼吸一起一伏,房子是父親離婚時給她的不假,但是余下的房貸都是媽媽付的,媽媽去世后,柏穎也一直住在這里,要搬,她不舍得。
要賣,她更加不愿!
可是,父親的醫(yī)藥費……
她咬著唇,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
☆、第二章
救我
柏穎第二天撐著病怏怏的身子像往常一樣早起去上班。廣播電臺,她是一名播音員,畢業(yè)前實習(xí),她是以實習(xí)第一名的身份留下,可惜兩年前出事眼睛瞎掉之后就被調(diào)離一線,只給了她一個冷門時間的談話欄目。
公司沒有辭退她已經(jīng)足夠仁義。
到了公司,小t不能進去,只能待在保安室里,柏穎在財務(wù)室門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人來上班。
她之前已經(jīng)預(yù)支了一個月的薪資,這一次對方很干脆就拒絕了她。
“小穎啊,聽說你急用錢?這張卡你拿著,里面有一萬塊錢,不管什么事,你先應(yīng)急�!�
找她的是另一個欄目組的導(dǎo)演,之前有過合作,平時對她也有關(guān)照,柏穎敬他是前輩和領(lǐng)導(dǎo),態(tài)度一直禮貌。
柏穎詫異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事。
“張老師,這……”
“今早你去財務(wù)室的時候我剛好在外面,誰都有點急事!你拿著!”
柏穎捏著那張卡有些激動,“張老師!謝謝你!我會今早還你的!”
“哎!什么還不還,不急!你要真想謝,請我吃頓飯!”
“行!張老師,這飯是一定要請的!地點你定!”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正好我晚上也不用開會,你把情況說說,要是真的困難,明天我再跟上面也提一提�!�
柏穎沒多想,回到辦公區(qū),第一時間將錢轉(zhuǎn)了過去給李淑瓊,對方立馬打來電話,“小穎,那么久你就拿了一萬��?一萬不夠啊,這……”
語氣急沖又尖。
“李姨,你先拿去交吧,我明天就去醫(yī)院�!�
對方嘟囔了兩句,掛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張導(dǎo)演直接將自己的車開到公司側(cè)門,柏穎上車后拘束頗多,倒是張導(dǎo)演說話不停,他四十多歲,有一個六歲的女兒,話題慢慢扯到跟妻子的不滿上,柏穎沒經(jīng)歷過婚姻,聽著除了尷尬就是尷尬。
“我跟我老婆,感情早就淡了……”
柏穎只覺得臉上的笑都僵了,隨便說了兩句勸解的話,對方遞過一瓶水。
“小穎啊,喝點水,我?guī)湍愦蜷_了�!�
“謝謝�!卑胤f接過,忙得喝了兩口來掩飾尷尬,她看不到對方臉上得逞的笑。
“張老師,不會很遠吧?小t還在保安室,一會吃完飯我要回來接它�!�
“不遠不遠,急什么?保安室24小時都有人,明天再來都沒關(guān)系�!�
十五分鐘的車程,下了車,對方走過來順勢握住她細白的手,柏穎一個激靈抽開,臉上神情也嚴肅了幾分。
“張老師,沒關(guān)系!我可以!你前面帶路�!�
對方嘿嘿笑兩聲,“我這不是怕你摔了嗎!”
一路往上,甚至還有電梯,柏穎只以為他帶自己來很高檔的餐廳,握導(dǎo)盲杖的手緊了緊,“張老師,那個,你借給我的錢一會我給你打個欠條�!�
“打欠條做什么!不急不急!先吃飯先吃飯!”
柏穎捏了捏自己的嗓子,她只覺得有些口干,擰開水又喝了幾口,冰涼的水滑過喉嚨,不過是一瞬的解渴,喉間更干難受。
張導(dǎo)演在前面帶路,出了電梯,周圍寂靜無聲,柏穎今天穿了一雙硬底的鞋,每踩一步都發(fā)出清脆的咚咚聲,不像是餐廳!
再安靜的餐廳也應(yīng)該有人聲才是。
“張老師,到了嗎?”
“到了到了!小心點!”張老師一把握住她的手,柏穎想掙開,不想對方卻捏得更緊,她有些慌了。
“張老師,我打個電話�!�
柏穎裝作要去拿手機,耳邊卻聽到滴滴的兩聲,最后咔擦一聲,是酒店開門常聽到的聲音。
柏穎這才意識到不對,掙開他的手就要往回,但她不知道的是兩人已經(jīng)到了房門口,張導(dǎo)演一個大步就扣住了她的肩,幾乎是將她整個人拖進房間,柏穎眼前一片漆黑,她被他拽得發(fā)痛,身后傳來房門已經(jīng)被他大力關(guān)上。
害怕緊張無措,所有的情緒瞬間全都涌上來。
柏穎被他死死的定在門邊的墻上,迎面而來的就是他灼熱而急切的呼吸。
惡心!
“張棟兵!你做什么!”
“哎喲小穎啊,這還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好聽真好聽!你不知道吧,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這一次你有困難我也幫你了是不是?要是錢不夠,明天我再給你五千,今晚讓我開心開心……”
“你放開我!你結(jié)婚了!有老婆有孩子!”
“我跟我老婆早就沒感情了!心里想的都是你啊小穎!你不知道你眼睛沒了我心里多難受!不信你摸摸……”
“你放開我!錢我不要了!”被拖進來的時候,柏穎的膝蓋被重重在門上磕了一下,疼得她冒冷汗,努力想穩(wěn)住自己,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喉間干渴難忍,一直干到心頭,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心頭撓啊撓,手上的力氣漸漸變得小起來。
“給出去的錢怎么能拿回來呢!小穎啊,就一次就這一次!你就從了我吧啊!我受不了了,你給我,我剛剛給你的水你不是也喝了?很難受是不是?我?guī)湍��!?br />
柏穎這才意識到他使了詐!
“變態(tài)!”
在意識還沒渙散之前,柏穎趁著他警惕放松的時候用盡全身力氣弓起腳往他□□重重一頂,只聽到對方痛呼大叫的聲音,柏穎撐著墻,快速的拉開房門沖出去。
嘭!
剛出房門,她就直直撞上另一個人,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虧得對方一把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穩(wěn)住。
是路過的人!
柏穎死死的揪住這個路過的人,怎么都不肯松手!
“救我!”
她的聲音顫抖,但是說的特別大聲。
祁正在這邊有應(yīng)酬,估摸著時間會很晚,干脆訂了一間房,看著這個忽然沖出來的女人,他蹙了蹙眉,在她說出“救我”兩個字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一眼認出了她。
“這么巧,柏小姐�!�
緊緊揪住他衣角的柏穎猛地一震,是他!
“……”
低頭看了眼她已經(jīng)起了一大片淤青的膝蓋,祁正眼眸漸沉,“你跟我?”
說罷扣住她的手猛地一松,柏穎整個人噗通一聲直接跌在地上,本就受傷的膝蓋著地更痛,喉間干涸,渾身似火灼一樣的難受,柏穎粗喘著氣,雙手死死摳在地板上。
祁正不屑的冷哼一聲,邁開長腿就要走,腳下卻多出來阻力,皺眉看去,只見柏穎空出一只手死死摟住了他的腳。
“柏穎!你別不識好歹!”
張導(dǎo)演緩過那陣痛,面帶痛苦的從房里沖出來,發(fā)現(xiàn)跌倒在地的柏穎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他還不陌生!
祁正!
這個傳說中手段殘狠到幾乎可怕的男人!創(chuàng)業(yè)不過短短幾年,卻已經(jīng)在商界站穩(wěn)了腳跟,聲勢漸大,臺里幾次邀請他都被拒絕,上次他混進他們公司的酒會,話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就已經(jīng)被安保直接架了出來。
“祁總!沒想到在這碰到您!”變色龍一般瞬間切換了一副諂媚的討好表情。
祁正不認識他,不過是眉一挑,手都沒伸一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死死拽著自己不放面色酡紅的柏穎,眼里有幾分探究。
張棟兵諂媚的笑了笑,指著柏穎,“不要意思祁總,這是我同事,她喝多了,我?guī)齺硇菹�,小穎啊,來,我扶你去休息�!�
柏穎意識已經(jīng)漸漸開始模糊,這個男人昨晚還揚言說要告她,但是相對令人惡心的張棟兵,她更愿相信他。
在張棟兵伸手上來的時候,她改去拽住祁正的衣角,緊緊的,生怕他會將自己推出去,“不是,救我!”
“小穎,酒喝多了吧!說什么胡話呢!來!我扶你……”
就在張棟兵要碰上柏穎的時候,身前的男人忽的伸出手擋住了他的觸碰,一直抿著的唇終于開口,話卻是對著柏穎說的。
“不是說今晚來找我?喝成這樣怎么找?”
這一番話說得張棟兵云里霧里,等到祁正一記冷眼掃過來的時候他才猛地恍然,這……這……